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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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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子的感觉,宛如野兽的本能。也许观察不出个什么破绽,可是打心眼儿里为之生惧。不知不觉间,元月砂的后背更是生出了缕缕汗水,下意识的扣紧了自个儿的手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子的反应,却也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眼前必定是有什么极可怕的危险,隐匿于这样子的清静优雅之中。
    婉婉却也是脸红了红:“墨爷,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原本是风御史身边的人。来到了王爷身边,也是没有多久。这府中许许多多的规矩,我是一点儿都不懂的,还盼望你们提点一二。我,我也是不知道此处不能擅闯。”
    墨润坦途身躯,面对眼前这么两个妙龄少女,而他的面颊之上,竟然是没有那一丝一毫的羞涩之色,反而是说不出的坦然。
    那双眸子眸光灼灼,宛如冷电一样审视眼前的人。
    这一瞬间,元月砂甚至觉得对方眼里的自己宛如尸首。
    空气之中略静了静,却听着墨润淡淡说道:“你们走吧,下次不可再犯。”
    婉婉赶紧说道:“墨爷,我又怎么敢呢?从明天开始,我定然将王府所有的规矩都是记得。”
    她听着哗啦一声水响,抬头时候,却也是已然是见不得墨润的身影。
    对方就好似鬼魅一样,就这样子消失了。
    方才的水池之中,如今已经是空无一物。若不是仍然有那水光潋滟,婉婉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
    待离开了墨润的院落,婉婉方才重重的吐出了一口,伸手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不觉颤声说道:“元二小姐,方才,方才吓坏我了。那位墨爷,可是在府中拥有极为超然地位,而且神出鬼没的。我只怕他一时心里面不欢喜,杀了我们都是有可能。不知道怎么了,方才我觉得很害怕。他一定想要杀了我们,真的动过这样子念头的。”
    方才那样子危险的感觉,元月砂同样也是有过。
    她对婉婉越发好奇,想不到婉婉的年纪虽然很轻,可是也是同样拥有这样子宛如野兽般的奇异触觉。这也是元月砂想也都没想到的。
    元月砂不觉出语试探:“婉婉,方才你说,你原本是风大人身边的人,才来长留王身边没有多久。”
    这似触动了婉婉的心思,让婉婉可谓是满腹的委屈,心酸连连:“元二小姐,你是不知道,我是才逃虎坑,又入狼窝。我原本是江湖女子,因为避仇才去抱风徽征的大腿。岂料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将我好好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当做狗一样的使唤。稍有做错,便受责罚。后来长留王要了我,我还以为有了好日子可以做,可是比起长留王,我看风大人都显得极有人品。这日子,可是过得苦得紧。”
    她一番心酸剖白,更掏出了手帕,轻轻的擦去了委屈的小泪水。
    却也是听得云里雾里,不甚清楚。
    唯一可以肯定的则是,长留王确实也是与风徽征之间有着难以言喻的奇妙联系。
    这其中种种,自然又是一个秘密。
    伴随长留王百里聂的现身,他周遭也似萦绕了一层淡淡的迷雾了,如此几次的接触,这样子的迷雾并没有消散,反而是更加浓郁。
    怀着种种的迷惑,元月砂上了马车,马车载着元月砂回了元家。
    方才踏进门儿,喜嬷嬷已然是在等候元月砂了。
    而喜嬷嬷的脸色,却也是并不如何的好看。
    喜嬷嬷忍不住想,元月砂这旁支女郎,怎么就这样子的不知晓分寸呢?今日招惹了这般大祸,那也是应该立刻回家,和元家长辈商量如何应对。
    却不知道元月砂去哪里浪了,让一大家子人这么等着她,等她这么迟才回来。
    她并不知道是谁送了元月砂回来,只不过在喜嬷嬷看来,能私送元月砂的,必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这正经人家的公子,又有哪个会瞧得上元月砂的出身呢?
    喜嬷嬷内心之中,顿时也是有些不痛快了。
    要知道喜嬷嬷虽然是元老夫人身边的人,却也是并不真正明白元老夫人的心思。
    就好似如今,喜嬷嬷也是并不能猜测得到,为何元老夫人居然是对元月砂如此的宽容大度。
    只不过就算是元老夫人一直以来对元月砂有着非同一般的爱宠,只恐怕这样子的爱宠也是到头了。
    今日来的一大家子,三房的女眷都已经到了。
    而这些女眷并非代表自己的意思,还代表她们那一房男人的意思。
    男女授受不亲,而且又怕担上欺辱旁支女儿的名声,那些元家男人也干脆不出面。
    饶是如此,这阵仗可是有些个大了。
    湘染也在等待元月砂,看着元月砂归来,丝毫未损,湘染也是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
    她下意识的拉住了元月砂的衣衫,不觉泪水涟涟:“二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我听到种种传闻,对你也是忧心如焚,实在也是不知道怎么才好。”
    纵然是知晓,以元月砂的能力,足以应付发生的任何事情。可是湘染就是十分担心,毕竟龙胤可是个虎狼窝,里面藏着不知道多少妖魔鬼怪,凶狠异兽。
    动不动,就能生生将人给撕成碎片了。
    湘染也是后悔,后悔以自己的身份,却也是根本不能陪着元月砂去皇宫。否则自己会些武功,也是能帮衬一二。
    元月砂瞧在了眼里,心里顿时也是涌过了一缕暖意。
    这世上纵然是有种种算计,种种心计,却也是不乏那些个对你真心实意好的人。
    她忍不住安抚湘染:“好了湘染,不用担心了。如今的我,可是好好的,并没有当真出什么事情。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喜嬷嬷皮笑肉不笑:“如今老夫人等着见二小姐,各方的夫人也等着见二小姐,都是等得有些久了。二小姐行事也是要知晓分寸,和丫鬟叙话,可容后一些。”
    哼,当真是不知晓分寸。
    一个下人,做出来的担心样子,元月砂居然还故意和她说话儿,可当真是可笑之极。
    元月砂却并没有什么愠怒之色,不觉微笑:“我随嬷嬷前去,也就是了。”
    湘染也欲图跟着元月砂前去,却被喜嬷嬷呵住:“湘染,老夫人要见的是月砂,你一个丫鬟也是不要跟着去了。如今元家的夫人们有话儿要跟月砂说,只恐怕有些话儿,你区区丫鬟,也是不配去听的。”
    喜嬷嬷早得了嘱咐了,要拦住湘染。
    这丫头一身江湖气,动不动就打人。到时候若当真让湘染动手,伤及了房间里面的那些个娇客,那可如何是好?
    湘染不忿,想要为自己辩解,她此刻更不想离开元月砂了。
    可耳边却也是听着元月砂轻柔的说道:“湘染,你就留下来,不必随我去。元家上下对我,哪个不是百般的爱惜,月砂也是不会有事的。你这番姿态,知道的说你关心主子,不知道的还道你在讽刺元家别的人,说她们对月砂不够真心呢?”
    喜嬷嬷大怒,听出了元月砂的讽刺之意,可一时之间,却也是并不知道应该如何的说。
    湘染无奈,也只能留下来。
    而元月砂心中也是并没有半分惧意的。
    也许元家也是有一些算计,而且元家的女眷也各怀心机。
    可元家盘算的那些,使的那些个心眼儿,在元月砂跟前根本不算什么。她在元家,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她也是有足够的手腕,应对面对这么些个东西。
    而元月砂的唇角,却也是顿时不觉浮起了浅浅的笑容。
    看着元月砂泰然自若的面容,喜嬷嬷顿时也是有些不舒服。
    这个破落户的女儿,实在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她惹上了这么大的祸事,居然还是如此的坦然,仿佛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一般。
    当真是个不长进的东西,难道没曾心中思虑,所作所为,可是有曾连累元家?
    今日元月砂宫中所为,无疑也是让整个元家生出了惊惧之意。
    要知道,元月砂居然是得罪了宣王府。
    谁不知道,百里策是豫王百里炎十分器重的臂膀。
    可是元月砂居然是不管不顾,赢了百里纤,惹得百里麟名声被毁,乃至于被陛下厌弃。而百里纤那个宣王府的娇娇女,居然是被元月砂给生生逼疯了!
    如此开罪宣王府,佛都是有火气。
    百里策如今按捺下来,可心中未必没有恼恨之意。
    更不必提,如今元家是站队豫王的,只盼望靠着豫王,以后能够无比风光的好日子可以过。可是如今,却偏生得罪了豫王身边的大红人,那么站队豫王所带来的种种好处,可是会就此抵销,谁也是说不清楚、
    所谓疏不间亲,元家始终是外姓臣子,哪里能掺和进豫王府和宣王府这等皇族亲贵之间?人家,可都是龙胤皇族。
    抛开这些不谈,元月砂赢了,那也是打了鸣玉坊的脸。
    如今别人都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只说这洛家操纵赌局,若非因为姜陵赢了,那么什么算计都在洛家的掌控之中。
    而谁不知道,洛家其实是宣德帝的钱袋子。
    鸣玉坊能在宫中开局设赌,其实便是宣德帝无比纵容的结果了。
    能洛家能为宣德帝做的,就是私底下上供银钱,让宣德帝可以不必理会朝廷官员,恣意挥霍。这是宣德帝的私库,自然也是能够恣意的挥洒,不受朝堂监督。
    既然是如此,也难怪宣德帝对洛家如此倚重了。
    如今元月砂此举,可谓是拂了洛家的脸面,也难保洛家不会记恨。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元家的人也是担心元月砂会连累自己。
    故而当宫中聚会一结束,元家就有了轩然大波,甚至女眷齐聚。
    无论是元幽萍还是元蔷心,她们这些平时受宠的嫡女,一回来,就被家里长辈句句问责,甚至被逼得哭出来。
    当然,其中最重要的则是元月砂。
    然而让这些元家女眷想不到的是,元月砂居然是不知道往哪里去浪了。
    原本和元幽萍一起的元月砂,元幽萍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那些长辈一问,元幽萍也只是苦。
    而此时此刻,这些元家长辈已经是等了元月砂近一个时辰!
    喜嬷嬷也忍不住生恼,这元月砂好大的架势,只恐怕也是等得气疯了。

110 赫连清吐血

  
    而元月砂一踏入这厅中,也只觉得满室气氛沉沉,令人不觉心悸。
    元幽萍、元蔷心各自站在了一边,面颊之上犹自有泪痕。
    这两人均是元家两房极得宠的嫡女,倘若是寻常的过错,总要给两位小姐脸面,断断不能重重的呵斥。一多半人前只提点几句,自有各房长辈回去细细去讲如何错了,又该如何受责。而这责也不能受到明处,是让这些个姑娘回去自行领悟。
    元月砂轻轻扫了周围一眼,却见各房的姨娘小姐均在。
    而元幽萍和元蔷心两个,却分明被当众训斥过。
    足见今日,这阵仗也是不小。
    唯独三房的元秀巧,倒是逃过一劫,极乖巧的跟在了娘亲贺氏的身边。
    元秀巧年纪小,没份儿进宫,原本心里面是不痛快的。
    也料不着,居然是出了这档子的事情。
    元秀巧松了一口气,又不不自禁的有些个幸灾乐祸。
    瞧着如今的阵仗,亏得自己没有去。大姐姐沉稳,二姐姐机灵,两个都逃不掉。倘若自己去了,指不定招惹什么祸。
    贺氏心里面,也是跟女儿一个想法。
    平时三房被人视若无睹,一向都不被如何的放在心上。
    如今不出风头,也有不出风头的好处。由着大房二房掐架要强,到最后她们三房是干干净净的,倒是什么事儿都没有。
    而二房的陈氏,却也是有另外的想法。
    不错,今日元蔷心是有错,可这个错,怎么也都越不过元幽萍。自己女儿只不过是含酸吃醋,说了那么两句酸话。人前因为那些个小女子的心态,闹了些不体面。这些错,是不痛不痒的错。怎么样,都比不上元幽萍瞧着元月砂去赌,去得罪宣王府来得罪过大。
    大房平时不是最重礼数,怎么今日这样子丢脸,分明是落了那极大的脸面。
    陈氏心中不平,甚至觉得自己女儿今日被训斥,也是生生被连累的缘故。要说若不是闹腾出这样子的事情,自己女儿至多也是被自己罚去禁足,也不至于人前落了脸面。
    至于元家大房,云氏也是堵心。
    在云氏瞧来,自己的女儿温柔恭顺,十二分的好,向来是规规矩矩的,又怎么会生出这般事端?
    这凡此种种,如此瞧来,也只有那么一个缘故。
    是因为元月砂。
    原本元月砂在南府郡就不肯安分老实,如今来到了京城,更是处处作妖。
    连自己乖乖巧巧的女儿,都是被元月砂带坏了。
    她忘了自己在贼匪跟前,是多么的依赖元月砂,只盼望这位聪明的南府郡二小姐替自己出出主意。
    如今云氏的内心之中,只有对元月砂的浓浓怨憎和愤怒。
    女儿也是云氏的心肝,如今却也是被元月砂给连累了,闹腾出了这么些个事情出来。
    如今闹下了如此大错,居然还轻轻巧巧的回来,仿若什么事情都是没发生一般。
    这可是让云氏心堵。
    元月砂瞧着众人容色沉沉,十分不悦的样子,只做瞧不出来的样儿,轻轻的问安。
    却见元幽萍忽而盈盈向前,十分急切担心的模样,伸手拢住了元月砂的手掌:“月砂,你可算是回来了,家里的长辈,可是担心得紧。你可知道,你这次入宫,是闯下了大祸了。如今得罪了宣王府,只怕还会得罪豫王殿下。咱们两个不懂事,哪里能想到这么多弯弯道道。”
    说到了这儿,元幽萍脸颊之上顿时流转了几许的愧疚:“也是我不好,今日我只顾着姐妹情意,忘记了分寸。而且,我作为大姐姐,眼瞧着你要赌,居然是不知晓阻止,这都是我的不好。”
    元幽萍也是心虚,只怕元月砂将她那些个事情给抖出来。
    就在刚刚,她已经在长辈面前为自己脱罪。只说自己是拦不住元月砂,管不住元月砂。她也因为心中生百里纤的气,故而没有十分阻拦。
    这是将自己偷偷摘了出去,一切都是元月砂自己不安分的错。
    家里的长辈也是相信了,毕竟元幽萍平时的性子,他们也是知道的。
    就算是二房、三房,也不会怀疑元幽萍。
    可是元幽萍仍然是担心,担心元月砂回家一张口,又会将自己的错给咬出来。
    所以她赶着上着,就那么一副姐妹情深的姿态。
    仿佛,和元月砂是好得不得了。
    她已经拿定主意,元月砂反咬一口,那么怎么都不会认,只极无辜的叫屈。
    到时候就算元月砂言之凿凿,自己也一口咬定是元月砂为了脱罪而故意栽害自个儿。
    自己这般姐妹情深,元月砂居然还要插刀子,元家长辈定然会信自己,不信元月砂。
    一转念间,元幽萍的脑海里面已经涌过了种种念头。
    元月砂的手那样子的冰凉,元幽萍实在不乐意碰触。
    如今手掌触及的瞬间,元幽萍更是不觉打了个寒颤。
    她只觉得元月砂看着自己的眸光可谓是颇为深邃,元月砂居然没立即说什么,只是微微笑了笑。
    那笑容有些意味不明,也是不觉让元幽萍有些不自在。
    落在了云氏眼里,却是自己女儿不懂事,不知晓分寸。
    云氏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
    “阿萍,你给我跪下来,今日你犯下大错,我若不将你好生责备,只怕你还是不知晓轻重,不知道分寸。”
    云氏十分恼恨,自己女儿也是个傻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跟南府郡的那个,来个姐妹情深?
    那等破落户的女儿,谁知道老夫人怎么想,怎么可以深交。
    元幽萍也是顿时暗暗猜测出自己母亲的几分意思,也是顺从跪下,更是借机松开了元月砂的手。
    云氏言语之间却也是不觉怒意浓浓:“你是元家的嫡长女,比别的人尊贵,也是比别的人有些福气。家里的姐姐妹妹,都是要学着你样子。外头的莺莺燕燕,都瞧着你看元家的体面。却也是未曾能想得到,你居然是这样子的不懂事。你月砂妹妹,是南府郡来的,破落户出生,她不懂规矩,难道你不懂?你怎么放任人家做出这样子的糊涂事,连体面都是不要了。就算你自己拦不住,难道不知道跟长辈说,和你祖母说?”
    这字字句句,不免是指桑骂槐,不免为自己女儿开脱,云氏也可谓是极为用心了。
    元幽萍不觉轻泣:“是我不好,是我不应当自己糊涂,不懂礼貌,也没将妹妹约束住。”
    云氏脸上恼意未褪,她身边婢女懂事,知晓云氏的心思,不觉轻轻巧巧的将元幽萍给扶起来了。
    云氏训完自己的女儿,又冷着一张脸看着元月砂了:“月砂,你是我带着来京城的,我原本瞧着你勤快上进,又十分懂事,心里面也是极为欢喜。可是却也是未曾想到,你居然是个如此糊涂的一个人。你一个女孩子,难道就不知晓心存厚道?好端端的,你居然是要去赌。就算那纤小姐处处逼迫,对你不是很好。可是在宫里面自有皇后娘娘为你做主,而家里面也有元家为你撑腰。我们元家,几时让元家姑娘真正吃亏了?你千不该,万不该,是任由你那狭隘的心胸,去欺辱报复。你逼疯了人家,以为自己还能落得一个好名声,元家也是跟着你丢脸。我们元家,是积善之家,素来敦厚,几时又出过好似你这般狠辣刻薄的女眷?”
    陈氏冷笑:“是了,大嫂也有错,教导出的阿萍当真是软绵绵的性子,连个旁支女都是瞧不住,这可当真是没半点做长姐的样子。”
    大房二房素来也是有些心结,如今也是不例外。
    得了些机会,陈氏也是忍不住狠狠的踩上两脚,发泄一下自己内心之中的怨怼之意。
    这样子说完了,陈氏也是不觉话锋一转:“可最不懂事的就是月砂你了。你原本跟宣王府薄薄有些恩惠,人家也是对你客客气气的,正所谓不看森面看佛面。怎么就这样子不懂事,将宣王府的人都生生给得罪了?百里纤也罢了,左右是个丫头,赔钱的货色。可是人家百里麟,可是十七皇子身边的侍读。这麟公子原本有前程,世子爷也是喜欢,你毁人名声,还让人家沦为庶子,陛下跟前也是失宠。你做出的那些个事儿啊,可真是让人不知晓该怎么说才好。如今得罪了宣王府,可是会累及我们元家。”
    贺氏也是不觉担心起来:“是了,洛家做局,和长留王斗,你掺和什么?惹得我们元家居然是如此地步。这洛家,可是陛下的心腹,得罪得起吗?”
    元老夫人虽然是没有说什么,可是任由几房媳妇儿这样子的说话,这字字句句,她分明也是赞同的。
    只不过,这些话由着元老夫人说出来,有伤体面罢了。
    实则在场的人,又有哪个不通透,这一切不过是洛氏做局,而百里麟、百里纤两兄妹借着洛家的局坑元月砂。却没想到长留王棋高一筹,反而是让洛家尽数失算,而元月砂也是安然无恙。
    分明,也是别人算计在先。
    可是她们一个个却也是装聋作哑,只做不知,仿若什么构陷的事情都没有一般,却一个个的纷纷指责元月砂。
    是世事就是如此,谁让元月砂无权无势呢?
    正因为如此,就算有人,以势压之,狠心算计,那元月砂也只能默默忍受,更没有反杀的资格。否则惹得别人大怒,原本只是想将你玩一玩儿,真怒之后的手段也是承受不起。
    而元月砂,如今自然是要面对元家众人的狂风暴雨。
    她却也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温温沉沉的样儿。
    这副样儿,却是不能让人满意的。
    方才众人也是这么审元幽萍和元蔷心,这两个小姑娘早吓得梨花带雨,哭个不休了。
    哪里好似元月砂这样子,表面上看来是垂眉顺目,如今竟是如此的淡然处之。
    云氏心中怒意越浓,不觉厉声呵斥:“事到如今,你还不跪下请罪?你在宫中,居然与人赌钱,还赌这么多银子,简直是丢尽了元家的脸面。你一个小姑娘,温婉贤淑,什么都不懂,竟与人争胜赌气,如此岂是元家家风?如今元家的长辈,尽数均在这儿,你还不快些跪下来,领罪认错?莫非如今,你居然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元幽萍倒是一直十分紧张,狠狠的搅着手帕子。
    皇宫之中,元月砂那么一副凶狠的模样,给元幽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就算相信元家的人会相信自己而不会相信元月砂,元幽萍的一颗心,却仍然是忐忑不安,有些个不知晓如何自处。
    她只盼望元月砂懂得安安分分。是了,就算如今,这么多人,就在这儿咄咄逼人的,元月砂也应当知晓咬出自己没什么好处。
    这个南府郡的丫头,应该快些跪下来,这才符合她卑微的身份,以及她在元家的处境。
    想到了这儿,元幽萍眼底更是流转了急切之色:“月砂,你还不快些跪下认错,让家里长辈消消气,也好饶了你。”
    她嗓音不觉轻颤,别人听到了,更是觉得元幽萍对元月砂极好。
    元月砂却恍若未闻:“原本家里长辈让我认错,无论有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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