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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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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嗓音不觉轻颤,别人听到了,更是觉得元幽萍对元月砂极好。
    元月砂却恍若未闻:“原本家里长辈让我认错,无论有没有错,我都应当乖顺听话,认了这个错才是。只不过正如大伯母所言,月砂一时糊涂,居然是一点儿都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了。”
    她这样子轻轻柔柔的一句话,也是让在场元家女眷都是惊讶透了。
    在她们心中,元月砂出身不好,南府郡来的,怎么样也应该懂事而知礼。
    所谓懂事知礼,那就是应该知晓尊卑有别,身份有差。
    无论如何,都应当知晓,对着京城元家,元月砂应当是帖耳俯首。
    怎么还顶嘴了?
    元月砂非但顶嘴了,还拿话儿说话,咄咄逼人:“这鸣玉坊能在宫中开设赌局,能得贵女下注,那是得了陛下的应允。换而言之,陛下是允的。可是如今,元家家规不允,月砂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番话,居然是拿着宣德帝做筏子!
    惹得眼前的女眷们无不是瞠目。
    这南府郡丫头,平时看着万般温顺,如今撕破脸皮倒是显得伶牙俐齿了。
    云氏不自禁重重一拍几:“陛下又怎么会有错,我元家又怎么会议论陛下的错!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二小姐仍然是跟牛皮灯笼一样,丝毫也不通透。这非得让我将话儿给说透了,只怕你心里面才服气。”
    她有些恼恨:“这岂是赌钱的事情?陛下宽容大方,由着几个娇女下注,这不过是女孩儿间的玩乐。由始至终,陛下也只是想与民同乐,增添了几分兴致。谁曾想,有的人居然是赌那么大,乃至于伤了和别人的和气,坏了我元家的名声。”
    元月砂垂下头,唇角悄然泛起了一缕浅浅的笑容,竟似隐隐有些讽刺,而那嗓音却也是一如既往的温顺:“原来如此,可怜月砂是从南府郡来的,第一次来京城,第一次去皇宫,第一次摸上了鸣玉坊的花签,所以竟然不懂这其中的弯弯道道。”
    被元月砂这么一打岔,元家这些长辈的气势受挫,一时也无方才锋锐凌厉。
    倒是云氏,却不依不饶。
    云氏觉得,元月砂说这样子的话儿,是有几分讽刺自己女儿的意思。
    她越发怒不可遏。
    明明是元月砂的错,如今她想将这些尽数推给了元家大房不成?
    云氏愈加咄咄逼人:“事到如今,你这般聪明伶俐的姐儿,倒是说了个法子,如何不开罪宣王府,如何不得罪鸣玉坊,如何挽回元家声誉?京城元家,对你有如此厚恩,你却做了元家罪人,难道如今竟不知有错。”
    她仍然是想让元月砂跪下来。
    元月砂轻轻的抬头:“原来如此,月砂居然是犯下了这样子的大错。既然是做错了,自然也要弥补自己的错事。月砂仔细想了想,倒是真有一个法子——”
    云氏原本不过是说一说,拿一个罪名来压元月砂,想不到元月砂居然说当真是有法子,倒是听得微微有些错愕。
    这元月砂不过是南府郡的姑娘,无权无势,能有什么本事?
    想不到,她居然是在这里挑这个话头。
    云氏不依不饶:“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卖弄口舌。”
    元月砂轻轻柔柔的说道:“其实,只要月砂不要这笔赌赢的银子,那就不会得罪人了。”
    话儿说完,周围倒是安静下来了。
    在场的元家女眷,个个面色都是有些古怪。
    不错,她们今日是要呵斥元月砂,说元月砂的不是,直斥元月砂的行事不端。
    可是说到了元月砂赌赢的那些钱,那也是另外的一种说法了。
    这元月砂,一个旁支女,连赌钱的筹码都是元家给的。
    若没京城元家,她能去皇宫,能拿到鸣玉坊的筹码?
    元家的人想都没想过,元月砂能自个儿得了这三百多万两银子。这自然是要充公的!
    不错,这是会得罪宣王府,可是再怎么说,那也是在宫中,正正经经的赢来的。
    更何况,元家还会处置元月砂,给人家消气。
    在场之人心中,大约也是这么些个相同的心思。
    这好处元家拿了,却推着元月砂去堵人家恼怒。
    可现在,元月砂居然是说不要,这可真是,有些不好说。
    想不到元月砂面对整整三百多万两银子,居然还能如此的泰然自若,风轻云淡。
    元月砂不但说了,还轻柔的补充一句:“只要月砂不要这些个赌赢来的脏物,再去宣王府赔罪,料来也是不会惹得宣王府见怪。”
    这些话儿,她当然也只是说说而已。
    赫连清必须给吸干血,付出代价。
    不过戏弄元家,扯下了元家这些个人伪善的画皮,这也是让元月砂觉得是很有意思之事。
    果真是一场好戏。
    云氏到底是有些矜贵,让元月砂这么一说,顿时呐呐说不出话来了。
    二房的陈氏,却也是瞧不顺眼云氏那样子。
    陈氏不觉心忖,这大房的媳妇儿就是会装模作样,别的什么话儿都接得下,唯独这阿堵物,却也是有些不想沾。这轻轻一沾,却也是总是有些个心虚。
    当真是死要面子,顶着那么一张清贵的面皮,却也是绷得难受。
    自己可不似云氏那样子的不经事。
    能养出元蔷心这样子伶牙俐齿的女儿,这陈氏自然也是不好相予的。
    她顿时冷笑:“事到如今,你竟还在说这么些个胡话。你在宫中,赢了巨款,逼疯了纤小姐,这已经是闯下了大祸。这事后弥补,你以为有用吗,能有用吗?且不必说,鸣玉坊是不容坏了自己招牌,让别人议论。比起这这些个区区的银钱,宣王府的脸面难道不是更重要?你嘴里说算了,说出去是又得罪人,别人只当你在议论,说宣王府要赖你银子。”
    云氏瞧了陈氏一眼,嘴上没有说,心里面却也是泛起了嘀咕。陈氏这一张嘴,还当真是会说。这道理,居然也是让陈氏给这样子全过来了。
    陈氏面上也是流转了几许尖酸之气,却也是不动声色,将话儿说到了这个明处:“你如今错了,那些赌钱来的银子,也充了公,难道还当真容你自己拿捏在手里,纵然你继续做出此等有辱门风的事情?”
    这话,可是说到了关键之处,三房女眷无不是竖起了耳朵听着。
    这可是老大的一笔油水。
    便是那些个妾室,她们也许是捞不着什么好处,可是心里面也是十二分不乐意瞧着元月砂交到了这样子的好运气的。既然是如此,自然也是宁可元月砂也同样是一无所有。
    而元月砂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惶然之色,嗓音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顺柔和:“诸位长辈的爱惜之意,月砂自然是明白。无论是免了宣王府的赌债,还是作为公中银钱,这些金银珠宝也不过是身外之物,月砂也是会听从元家的安排。只不过,最初月砂虽然盘算免去了宣王府的赌债,可是却也是天不顺人意,月砂正要向各位长辈禀告,说为何迟到的事情。”
    她轻轻抬起头,瞧着眼前一张张涂抹脂粉极尽修饰的面容。
    这些元家的女眷,个个穿着锦衣华服,却也是分明掩不住眼底那么一缕贪婪之色。
    自个儿将她们做的好梦生生打碎了,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方才月砂晚归,是因为见了长留王。其实这次与纤小姐斗气,并非月砂的本意,而是被长留王府的人逼迫。那位陵公子,信心满满,认定自己一定会赢,却不好自己出面,唆使月砂去赌。月砂原本以为是件无伤大雅的事情,想不到居然是大错一件。方才得长留王府提点,月砂不过是代人下注。如今所赢之物,都让长留王府去讨要,和我们元家没关系了。”
    陈氏气得发抖,大声说道:“你说谎!料不着你如今居然浑到这样子的地步,居然还拿着长留王做筏子。人家好好的清贵,哪里会沾染这个。你跪下,快些给我跪下,元家家法处置。”
    她觉得元月砂这样子砌词狡辩,分明是将自个儿视若无物,可当真是令人十分的恼恨。
    而元月砂却只是温和言语:“月砂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讲这样子会被拆穿的谎话。况且这样子不是极好,算计宣王的是长留王殿下,和咱们元家没关系。月砂只不过是个傻子,被人利用了。”
    众人细细想来,心忖元月砂也应当不会说谎。
    毕竟这个谎话,是很容易拆穿了。
    长留王虽然是宛若谪仙,似乎也是不会沾染这么些个俗物。可是他养的那个养子,却分明也是极为狡诈,瞧着也不是个良善之辈。
    一时之间,心里好生不是滋味。
    有人不觉心忖,无论怎么样,元月砂定然还是要罚的,又如何能轻轻巧巧的,这样子便饶了她了?
    却不待人开口,元月砂便泪水盈盈,十分凄然的说道:“倘若元家认为月砂犯下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那月砂立刻就走,回去南府郡,再也不待在京城了。”
    这般言语,别人以为她是拿捏一番,趁机反击,暗笑元月砂还当真将自己当一回事情。
    可是实则,元月砂内心之中却也是有别的盘算。
    她不觉想起自己那个关于元老夫人的猜测。这个猜测虽然还未证实,可是元月砂却也是很有把握,很大可能是自己。
    倘若元老夫人为了给女儿报仇,决意将自己当做棋子,那么无论如何,也是会舍不得自个儿离开的。
    元家众人听到元月砂这故作姿态,都觉得可笑。
    这可是蹬鼻子上脸,不知晓自己几斤几两了。
    还口口声声,说要走,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什么东西!
    如今元月砂的真性情,元家上下可算是都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个温婉可人的姑娘,反而是心计浓浓,算计颇深。
    打发走了这瘟神,元家上下也都会安心一些。
    然而出乎意料,元老夫人居然极恼怒:“你住口,以后休要提要走的事情。”
    众女顿时一愕。
    而元老夫人却也是一副慈和无比的样儿:“我的儿,就算你犯了错,家里的人会说你,怪你,可那都是一片好心,真心实意的和你好。也只盼望你知错能改,做个惹人喜爱的好姑娘。都是一家人,哪里能容你走呢?”
    如此姿态,也是让在场元家女眷实在是不是滋味。
    从前她们已经觉得元老夫人对元月砂很好,如今瞧来,岂止是很好,还是好得不能再好。
    简直当真将元月砂当做元秋娘了。
    元老夫人非但没有疾言厉色,反而柔语宽慰:“这件事情,你虽然是有错,可是却也是有些个迫不得已的地方。如今,你知道错了,可也别太放在心上,元家上下,仍然是待你如从前一般。”
    元月砂顿时含泪而泣,十分激动的样子:“老夫人,你待我实在是太好了,月砂,月砂都是不知晓应该怎么样子回报才好。”
    仿若感动之极。
    而元家其他几个小辈,心中却也是好生酸楚,颇为嫉妒。
    左看右看,也瞧不出元月砂的好,怎么老夫人居然就这样子,疼爱她到了骨子里面去了。
    而元老夫人一派温和慈爱之下,心中却是森森冷冷。
    这日日相处,时时相待,她对元月砂再满意没有了。
    睚眦必报,心狠手辣,沾上她的非死即残。而且这小妮子也可谓是胆大包天,连宣王府都不惧。谁得罪了她,天皇老子也是要报仇。
    这等狠辣货色自然连自己女儿一根头发丝都不如,可是这毒物自然还是需要毒物来克。
    想到了萧英,元老夫人涌起了咬牙切齿的恨意。
    她面上却一派柔和,甚至听到自己温和的说道:“今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月砂你也是累了,不若回去,好生歇息。”
    元月砂轻轻的福了福,柔柔的退了下去了。
    那些元家女眷心中并不如何福气,可一则元月砂很会说,还抬出了长留王的名字。再来元老夫人颇有威信,手腕也是很厉害,那些女眷其实也是不敢说些个什么了。
    元月砂离开了大厅时候,似笑了笑。
    她这时候,脑海忽而划过了一缕微弱的念头。
    也许自己赢了三百多万两银子,并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没有长留王这块挡箭牌,不但会将宣王府的仇恨宣泄在明处,让百里炎生疑,就算是元家也是会咄咄逼人,与她闹得不可开交。这于元月砂如今塑造的身份而言,并不是一桩美事。如此说来,百里聂来做这个挡箭牌竟也不算一件极不好的事情了。
    这个念头很是模糊,当元月砂脑海里面浮起了百里聂的身影时候,她内心之中顿时流转了一缕不可遏制的怒气,使得她甚至并不敢如何细思。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元月砂命人烧水沐浴,让湘染侍候着。
    湘染心里面担心元月砂,也是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更想听元月砂说一说。
    元月砂也是没想过要瞒湘染,便将今日所发生种种事情,和湘染说了一遍。
    湘染听得惊心动魄,又暗暗庆幸,亏得元月砂没什么事情。
    旋即,湘染却也是不自禁十分恼恨:“元大小姐瞧着老老实实的,这样子的本分,想不到咬人的狗不叫,她居然是这样子心狠。”
    元幽萍在宫中出卖过元月砂一次,这也还罢了。她内心之中,其实并没有什么后悔之情吧。
    回到了元家,她非但没有什么愧疚,反而又将种种错事,又推诿在了元月砂的身上。
    元幽萍确实是受人逼迫,可是她本身也是极为凉薄的。
    湘染有些不明白:“二小姐,为何刚刚在人前,你不揭破那大小姐的虚伪面目。”
    元月砂微笑摇头:“她一向在人前规规矩矩的,谁都不会觉得,这么一个乖巧的孩子,会做出什么不乖巧的事情。你必定是觉得,她确实是欠下了赌债,只要一查就知道。可是这一切,原本是苏颖设计的。于苏三小姐而言,她可以随随便便抛了两万两银子的明珠来揽名声,也不稀罕收回这五万两银子的赌债。苏颖本来就是要对付我的,若元家的人去查,也不会查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得到的结果,那就是我污蔑元大小姐。”
    更何况,苏颖今日输了,想来也是气疯了。
    这气极了的人,为了出一口气,大约是无论什么事情,也都肯做的。
    元月砂一张精致的小脸,被热腾腾的水蒸气一熏,顿时也是变得有那么几许的潮润。
    她淡淡的说道:“所以,我今日没有揭破元幽萍。不但如此,我反而会宽宏大量,以德报怨。湘染,你让人从京城咱们的账上取了五万两银子,为元幽萍还债。”
    湘染啊的一声,不明所以。
    元月砂嗤笑:“你放心,苏颖根本不会收这个银子。她今日可是输惨了,还会莫名其妙。这越聪明的人,也就越会疑神疑鬼,而且还会将自己的失败迁怒于别人。我什么都不说,只要替元幽萍还钱,她就会觉得,必定是元幽萍出卖了她。毕竟,一笔可是写不出两个元字。既然是如此,她为了报复元幽萍,又怎么会收银子吐出这个要命的把柄?”
    想到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唐络芙,想到了苏颖皇宫之中精心布局,这个女人报复心有多重,没谁比元月砂更了然。
    既然是如此,被苏颖盯上的滋味,就实在应该让元幽萍尝一尝。
    元月砂慢慢的瞧着自己纤弱雪白的手掌,摸不到掌心的茧子与伤痕,还当真是有些不习惯,自己来到了京城有诸多事情。如今劳烦苏颖为自己处置一二,那也是极好的。
    尤其是那个长留王百里聂,实在也是难得一见的麻烦玩意儿。
    宣王府之中,赫连清听完今日皇宫之中所发生的种种,心尖尖也是阵阵发苦。
    她一伸手,去摸一旁的茶盏。
    可因为那一双手实在是颤抖得厉害,一盏茶居然是咚的摔开了一地,瓷片茶水散得到处都是。
    纤儿欠下了巨额赌债,而自己的麟儿,居然是成为了庶子!
    一时之间,她心血上涌,满口竟是甜腻之意。
    恍惚间,那死去的苏叶萱却也是朝着自己冷笑。
    苏叶萱的儿子,仍然是正正经经的嫡子,而自己所生的孩儿,居然是庶子!
    就算是苏叶萱死了,这一点居然是没有变。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子?
    这十数年的风光,让赫连清以为自己当真是成为了正妻,成为了风风光光的世子妃。
    可是如今,有着一股子神秘的力量,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一件一件的就这样子生生剥夺了。
    她口中的甜腻之位是如此的浓稠,赫连清就算是拼命想要忍耐,可似也是按捺不住了。
    赫连清一张口,却也是喷出了一口鲜血,洒满了衣襟。
    而她眼前一黑,居然就这样子晕倒过去。
    原本百里麟心中已然是十分急躁,心中盘算若干,眼见赫连清居然是吐血晕倒了,顿时也是一惊!
    就在这时候,百里纤却也是跑进来,扑住了赫连清,可劲儿哭着:“母亲,母亲,你不要有事啊,你一定要救救女儿啊!”
    百里纤宫中虽然疯癫过,回来也是清醒许多了,饶是如此,却也是仍然是有那么一股子的疯劲儿。
    她这么叫,好似赫连清已经死了一般,听得百里麟一阵子的烦躁。
    他一把抓住了百里纤,生生将百里纤给扯开,然后一巴掌生生的打了过去。
    这一巴掌可是没留情,生生的将百里纤打得有些懵逼。
    旋即,百里麟方才令人服侍赫连清,熬些药汤给赫连清服下。
    他瞧了百里纤一眼,从前这个妹妹秀美可人,活泼讨喜,兄妹两人感情也算是不错。
    可是如今,百里纤身躯轻轻的颤抖,面颊发白,有些痴态。
    看着就令人生厌,更谈不上如何的喜爱了。
    百里麟心中盘算的那个念头,却也是不断的加深。所谓壁虎断尾,自己前途似锦,也似应该拿什么断一断了。
    毕竟和元月砂赌的,是百里纤。
    正在这时候,赫连清醒了过来。
    她方才吐血了,身子还有些虚弱,一张脸也还微微有些蜡黄,全无平日里的娇媚。
    赫连清一身衣衫来不及换,胸前还有几缕血迹。
    她喝了几口参汤,仍然是没精打采的,胸口却也满是苦意:“如今该怎么才好?”

111 宣王府内讧

  
    百里纤方才挨了打,如今倒不觉老实了一些,只是轻轻哭泣。
    却不觉让赫连清一阵子心烦气躁,这个女儿从前瞧着聪慧伶俐,岂料帮不上自己一点忙,还闹腾出这么些个幺蛾子。
    自己处境,已经是十分不顺,却未曾想到,自己女儿居然又为自己折腾上了一个天大的祸事。
    百里纤心里面酸溜溜的,不觉好生不是滋味。
    分明是百里麟让自己去赌,说算计好的。
    不过现在,人人都说自己不懂事。
    赫连清恨铁不成钢:“纤儿,你年纪也是不小了,老是这样子糊糊涂涂的,怎么能够呢?母亲如今失宠了,这身子骨不争气,也是斗不赢那么些个狐媚了。你也应该帮衬你哥哥,怎么整日里这般闹腾,还闹出个这么些个事情?”
    她面色发黄,说话也是没力气。百里纤盯着自己母亲的脸蛋,心里面蓦然浮起了一个念头,难怪父亲会厌弃于她。
    都已经不是花朵儿一般年纪了。
    更不必说,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赫连清不加以安慰,还这么训斥。
    百里纤不平,倘若犯错的是百里麟,她还是会如此严厉?
    百里纤的心里面,不觉酸溜溜的。
    百里麟在一旁淡淡的说道:“好了纤儿,母亲都已经是气得生病了,你还不快些退下去,免得让她瞧见你更加生气。”
    他不想让百里纤在赫连清跟前多说些什么。
    百里纤却不傻,也不肯走:“母亲,你句句怪我,可知道并不是女儿的错。”
    百里麟一时心里面恼怒,这百里纤居然还不依不饶了?
    他伸出手,就来拉百里纤的手膀子,不觉作色:“事到如今,你竟还惹母亲生气。她已然病了,又吐了血,难道便不能少说两句,让母亲心里面舒坦些?”
    那字字句句,竟然是百里纤的不是。
    百里纤却不理那么多,百里麟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母亲着想,其实不过是将所有的错处都是推到了自己身上。
    她隐隐觉得不好,不能不说清楚:“其实那日我挑元月砂赌钱,是二哥授意,怎么挑拨怎么下注,全是他的主意。如今输了,却全赖在我一个人身上。”
    赫连清一惊,面色有些不好看。
    百里麟冷冷说道:“瞧来你居然是这样子不孝,还不肯罢休了不是?”
    百里纤奋力挣扎,她挣不脱,面色也是有些不好看,嘴也是没闲着:“二哥哥,你当我不知道,是你喜欢苏颖,喜欢她这个天仙一般的人物。她一番算计,你让亲妹妹做筏子。如今,还要将所有的罪过推到我的身上。”
    她干脆跪在地上,腻着不肯走了:“母亲,母亲,是二哥哥迷恋那个倾国倾城的苏美人,却刻薄自己妹妹。不然我胆子小,哪里会这样子糊涂。如今苏颖不肯要他了,他便来作践自己的妹妹。”
    百里麟抓住她,又打了她一巴掌。
    百里纤也不理会,双颊都是红红的巴掌印,却泪水盈盈,一副极倔强的样儿。
    赫连清咳嗽了几声,心火越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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