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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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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了这儿,元明华面颊之上顿时流转了几许虚伪的凄然痛楚之色。
    宣德帝一时沉吟未决,原本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便算元月砂当真是假冒的,又何德何能,能在御前议论那些个元家家事。
    只是如今这桩事情确实有些出人意料,更不必提如今元月砂已经是许给了北静侯府,成为了萧英的妻子。萧英是纯臣,宣德帝也是颇多倚重,怎么也是不能当真让这个臣子受了天大的委屈。倘若一个贱民之女,不知道什么出身的姑娘,靠着冒名顶替的手段,居然是成为了一名侯爷的妻子。这实在是一桩骇人听闻的事情。
    耳边却也是听到了周皇后轻柔的说道:“陛下,陛下,这桩事情,这桩事情居然是如此的离奇。若不弄个清楚,别说其他的人了,便是臣妾心里面,那也是疑惑难解。何不询问清楚,否则今日之后,传出了那么些个流言蜚语,谁都不知道真假。岂不是误了元家女儿的名声,毁了北静侯府的姻缘。”
    宣德帝扫了元月砂一眼,瞧着元月砂拿捏着绸帕儿哭泣,别的话也不肯多说。
    也不知晓当真是心灰意冷,还是因为确实是被拿住了痛脚,不得不隐忍一二。
    他心里面叹了口气,也是顺了周皇后的心意,招了元家父母入宫。
    周皇后眼底却也是不觉泛起了涟涟光彩,想到了死去的蕊娘,还有已经吐血身亡的周氏,她的内心之中涌起了一股子难以形容的恨意。
    这件事情,她自然是顺水推舟,恨不得元月砂去死。
    可是同样的,周皇后的内心之中却也是同样涌起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疑惑。
    那就是元明华说的那些话儿,究竟是真是假。
    也不多时,只见许久未见的元原朗和婧氏果真被领来。
    他们匆匆从南府郡赶过来,面上还有些风尘仆仆之色。
    也因为第一次入宫,他们举止不免有些局促,不够落落大方。
    两人久居于南府郡,哪里见识过这样子的大场面,更不必说被领入皇宫,窥见龙颜,在皇上面前说话儿。
    别人瞧见了他们如此姿态,脸上也是不觉浮起了似笑非笑之色,那股子异样的目光,不觉扫向了元月砂。
    元月砂就算是真的,左右也不过是个南府郡的闺女,就算刻意为之,学得了一身京城贵女的做派,落落大方,和别人没什么差别。可这卑贱出身的寒酸之气,却也是怎么都洗不干净。
    元月砂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这女郎为了能够嫁入京城,得享荣华富贵,也可谓是颇富心思,绞尽脑汁了。
    这样儿倒是学得似模似样。
    元月砂仿若瞧不懂这些人眼底的异样,却十分热切:“父亲,母亲,你们来了,女儿居然是丝毫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牵挂得紧,也是不知道多想你们。”
    说到了这儿,元月砂却也是不觉伸手,去拢婧氏的手臂。
    可是婧氏顿时好似受惊一样,不觉缩回了手。
    元月砂流露出受伤姿态:“大姐姐不知道怎么了,胡言乱语,只盼望父亲母亲可是不要跟我生疏。”
    周皇后却开口询问:“你们二人既然是元月砂的父母,自然是知晓,她手臂之上,可有这样子一个胎记。她是否乃是你们女儿,想来做父母的总是应该知晓。”
    元原朗张张口,什么话儿都是没有说,显得十分紧张。
    至于婧氏,她在南府郡十分张狂,可是如今却显得比元原朗更加害怕,身躯更是不觉瑟瑟发抖。
    宣德帝瞧在了眼里,蓦然一阵子的不耐烦,说不出的厌憎。
    这等粗鄙不堪的人物,却来宫里面丢人现眼。
    宣德帝一向喜爱风雅俊俏,精致无双的人品,故而格外偏宠百里聂。
    至于元原朗和婧氏这样子的,多瞧一眼也是觉得污了眼睛。
    若说女儿是这两人说出,倒是真有些像。毕竟那元月砂,还算个整洁秀雅的可人儿,放在京中贵女之中,纵然谈不上顶尖,也是出挑的一个美人儿。
    他只觉得坏了兴致,脸色也是不怎么如何的好看了。
    萧英忽而冷冷开口:“事到如今,我未婚妻子,究竟什么样子的出身,怎么岳父岳母都不肯说句整话儿吗?”
    那言语之间蕴含了一股子淡淡的讽刺之色,一时也是听不出什么喜怒。
    别人听到萧英和这样子的人做亲家,也是不自禁觉得十分可惜。
    元原朗身躯轻轻颤抖,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是真的,确实是我女儿。她那手臂之上,向来,向来也没什么胎记。”
    这样子一句话,又大出所有的人意料之外。
    别人眼见元明华咄咄逼人,又非得要父母到御前对质,自然是成竹在胸,有所把握。更不必提,元月砂见到爹娘来了,流露出意外的神气,甚至已然不知晓两人已经到了京城。
    照着种种情形,这两人应该说出些个有利于元明华的言语,怎么就反而说了偏向元月砂的话儿了?
    这可真是匪夷所思,万分不解。
    那元明华既不是傻子,又为什么做出这样子难以理解的事情。
    元月砂原本确实是成竹在胸,十分笃定,就等着将元月砂那张画皮给扯下来。
    却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左等右等,居然是等到了这样子一个证明了元月砂清白的言语。
    她好似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棍,顿时懵住了,竟似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会这样子?怎么会这样子?
    一瞬间,却好似明白了什么。
    父亲汲汲于名利,刚才萧英那样子轻飘飘的一句话,定然是让元原朗改了主意了。
    是了,是了,就是这样子。
    若萧英娶不了元月砂,自己也是没有嫁进去的机会的。
    真女儿也好,假女儿也罢,对于元原朗也是没什么差别。能做北静侯的岳父,他什么都不理会。只要有了这样子一个头衔,以后便是飞黄腾达了。
    萧英轻轻一句话,居然是为了给元月砂解围的。这也是让元明华不可遏制的嫉妒,明明知晓是假的,为何萧英居然还是对元月砂宠溺有加呢?
    转念间,元明华心里顿时涌过了若干念头,然而无论如何,她都是不肯就此罢休。
    “父亲在说些什么呀?是了,想来是因为您是男儿之身,对后宅之事,终究是没那么了然的。故而也是不清不楚,不太明白你女儿手膀子的胎记。如今到了皇宫,在陛下威仪之下,众目睽睽的凝视之中,你,你心慌意乱,方才是这样子说的。”
    元明华是知晓礼数的,事到如今,纵然是不想让别人相信元原朗所言,她做女儿的,自然不能说父亲错了,只能说元原朗不怎么懂那后宅之事。
    旋即元明华膝盖挪动了几步,不觉挨着了婧氏,十分急切的掐住了婧氏的手臂,十根手指头好似要掐入了肉里。
    “母亲,母亲,你从小就将月砂疼得如珠如宝,你必定是知道的。知道她是何等温婉性情,知道她身躯之上每一处胎记。你对她照顾周到,自然是对她了如指掌。”
    元原朗做着成为侯爷岳父的春梦,元明华却不信婧氏也能如此甘心。
    没错,真正的元月砂是没有这个胎记,就算是婧氏一时也无十分有力的证据,说不定也并不如何相信自个儿的话。
    可这正是其中的巧妙之中。
    正因为相信元月砂是真的,可是婧氏又怎么乐意一个跟自己分宠争丈夫的女儿,嫁得好,嫁得高呢?元月砂嫁得越好,婧氏就会越发的扎心。
    元明华了解自己的母亲,知晓婧氏是和自己一样子的性情。她有什么东西,倘若得不到,宁可亲手毁掉了,可是也是绝对不肯便宜别的人。
    女人的那份嫉妒之意,元明华还是从婧氏身上学到的。
    这全天下的人都是会替元月砂开脱,可是婧氏却是不会的。
    然而明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也是偏生就发生了。婧氏轻轻的抚摸元明华柔顺的发丝,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华儿,其实是你记错了,月砂,月砂哪里有什么胎记。你们姐妹两个,应该是相亲相爱才是。”
    元明华原本死死的捏住了婧氏的手臂,好似捉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可是婧氏如今的话语,却是将她从那高高在上之处狠狠击落。
    她真不敢相信,居然是发生了这样子事情。
    元明华内心之中,浮起了一丝丝的凉意。
    她不觉恨透了似的,向着元月砂望过去。
    元月砂仍然是那副温温柔柔,有些伤心的样儿:“大姐姐,我早说了,这一切不过是你发梦的疯话。我早让你,不要说这些没道理的言语。可是你呢,却是不肯听。如今御前失态,说了这么些个胡话,还连累父母遭罪,你这种种,可是很是不孝顺啊。”
    元明华只觉得有什么堵在了喉咙,好似喘不过气来了。
    好半天,才厉声说道:“假惺惺,你惯会做戏,你分明不是元月砂,你吃了花生都没有事,你究竟是谁——”
    元明华说的话儿,也是不大令人相信了,却也是同样令人无比的好奇。
    好奇元明华究竟是为了什么,做出了如此癫狂之举。
    元月砂一派温和的面容之中,蓦然流转了几许浅浅的冷锐:“事到如今,大姐姐种种污蔑,所做的这么些个事情,并不像是糊涂了。月砂只是好奇,为了你对我这样子不依不饶。”
    婧氏瞧着元月砂,眼底顿时流转仇恨的光彩。
    她虽然是没有顺着女儿的口气说话,却也是并不代表,婧氏的心里面就不疼这个女儿了。
    听到了元月砂这样子说,婧氏一阵子颤抖,忽而下定了决心:“陛下,陛下,只盼望你不要怪罪华儿,她,她是迫不得已的。我们,我们都是被清夫人胁迫,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一番话,石破天惊。
    更是让众人震惊了一次,不觉望向了坐在了杨太后身边的赫连清。
    赫连清如今一套素净的衣衫,姿态淡漠,一副清苦出尘的样儿。
    谁也是没有想到,婧氏这个南府郡的妇人,居然是将赫连清给咬出来。
    赫连清面色仍然是一派温和,心中却也是翻起了滔天巨浪。
    这桩计划的种种细节,如今一下子又是涌上了赫连清心头。
    是了,她早就与元明华结识了。
    那一日北静侯府做寿,就是赫连清买通了元明华,让元明华引元月砂入局,背负上杀害范蕊娘的罪名。她瞧出了元明华的不甘,也瞧出了元明华的嫉妒。一个嫉妒的女人,总是最好的棋子,总是十分好利用的。
    可惜那一次的计划,并不是很顺遂。
    之后元明华知道了元月砂是假冒的,压下心来谋算时候,自然是想到了赫连清。
    赫连清本来也是恨透了元月砂,得到了这个消息,用那欣喜若狂那形容,都是不见得有错。
    她也是令人查过,果真有些诡异之处,那元月砂果真有些不似真的。
    况且就算是真的,也是可以弄成假的。
    元明华是个傻子,赫连清却是不傻,今日这一切计划,都是赫连清安排的。
    只要在御前揭破了元月砂的身份,那么元月砂就是会成为阶下囚,下场也是会十分凄惨。
    什么美满姻缘,什么荣华富贵,都是会离元月砂而去,元月砂也是会什么都没有。
    然而万万没想到,这原本应该深恨元月砂的夫妻两,居然是为元月砂说话,并且将之前的计划摒弃不用。
    赫连清都惊呆了,实在也是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子言语。
    元原朗也罢了,男人总是比较理智而容易妥协的。可是婧氏那样子说,可当真是惊着了赫连清了。
    这也是让赫连清心中酸意浓浓,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就好似让自己去证明苏叶萱的儿女清白一样,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这件事情不但发生了,婧氏居然还将自己给扯了出来。
    这也是打了个赫连清措手不及,让她浑身冰冷。
    如今的她,是打着悔过的名号,留在了杨太后身边,吃在念佛,宛如世外之人。既然是如此,别人瞧在了杨太后的金面上,似乎也是不好如何计较赫连清从前的过错了。饶是如此,当如今赫连清又一桩罪过之事被扯出来,这一切假象又是被狠狠的击碎了,什么都不剩。
    饶是赫连清脸皮很厚,这一刻也是脸皮火辣辣的,甚至是有些不知晓如何自处。
    她的脑海之中,一瞬间涌过了许多的念头,很多的主意。可那些个主意,放在了现在,竟然是一个合用都没有。
    赫连清一时之间,却也是不觉冷汗津津。
    而那此时此刻,元原朗也是张了口:“不错,就是清夫人如此要挟,非得要我们夫妇,以及明华这个孩子,说些假话,污蔑月砂。只因为月砂南府郡出身,她瞧不顺眼月砂能有如此美满的姻缘,又因为和月砂有些旧怨,逼着我们说谎。她,她是宣王的女人,还给宣王生过孩子,我们的心里面是十分害怕。所以,所以也是不敢不许。”
    说到了这儿,有人的目光,却也是落在了百里策的身上了。
    百里策的脸色,此刻也是难看到了极点。
    赫连清已经是让他丢尽了脸了,如今又无疑让自己脸上多挨了几巴掌了。
    本来赫连清是被幽禁于王府之中,却也是不知道怎么跑了出去。后来巴结上杨太后,驳回了宣王府寻觅赫连清的下人。百里策也是不好做什么,只觉得以后赫连清若是安安分分的,倒也还是没错的。
    然而赫连清永远是不知悔改,居然是闹腾出了这样子的事情。
    他忽而厉声道:“什么宣王府的女人,她早就被褫夺世子妃的位置,一纸休书,我随后就送上来。”
    赫连清身子晃了晃,就算已经对百里策毫无期待,可是却也是仍然有那么一缕心碎欲绝的感觉了。
    元原朗这样子说着,仿佛一切都是真的,连他自己都是已经相信:“我们夫妻二人,逼于淫威,原本是顺从了清夫人。只不过到了陛下跟前,只想着倘若说了谎话,难道不是欺君之罪?而且一见到月砂,这父女天性不可断绝,我心里又如何舍得伤害自己的女儿。所以迫不得已,说了实话。以后若是被,被清夫人一番报复,还请陛下做主啊。”
    婧氏更急切的说道:“不错,就是清夫人用了那么些个诸般手段,威胁利诱,让老爷害怕得不得了。明华年纪还小,可怜居然是被逼得胡言乱语。”
    她为了将自己女儿轻轻的摘开,故意将所有的事情都是推到了赫连清身上,更是将赫连清说得越发凶狠,一手遮天。
    可是元明华却似没听出其中开脱之意,她眼睛里面充满了失望之色,泪水盈盈,眼波轻轻的颤抖。
    眼前这一切,元明华都是不敢置信。
    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会如此?
    元月砂垂下头,似乎是受了惊吓的样子,可是唇瓣却也是流转了一缕冷笑。
    只怕如今,元明华想破了脑袋,都是想不透为什么。
    就好似那一日,当她吃了一口酥糖,就已然察觉到里面掺和的花生粉末。
    真正的元月砂吃不得花生,并且沾一口就有性命之危,韩氏给予情报写得十分详细。甚至这一点,元月砂还记得格外清楚。正因为这一点,她联想到凌麟也是会对花粉过敏,故而设下了狠辣的杀局。
    那时候,她眼珠子一扫,不动声色悄悄一打量,瞧见了阿碧和元明华异样的神色,就已经是心知肚明了。
    元月砂原本应该将这块酥糖吐出来,假意不能吃。
    可是偏偏,她还专门多吃了两块。
    这要钓上鱼儿,当然也是要投鱼饵。若是要引人入局,总要让这个人以为拿住了自己的把柄。
    接下来,什么威逼利诱都是不必让元月砂自己去做。
    她只需要给元老夫人透个风声,再给萧英透透风声。
    这两个人,都是盼望这桩婚事能够顺顺利利的。
    既然那么多人操心自己的婚事,关心自己的种种,那么自己为什么不让他们代劳呢?
    元原朗这种男人,当初喜爱的是婧氏,可是却也是为了财帛利益娶韩氏。既然是如此,无论是真的女儿也好,假的女儿也好,能嫁人嫁得好,让元原朗能沾染好处,那就是个好女儿。
    就算是假的,只怕元原朗也是盼望是真的。
    至于婧氏,比起仇恨,比起元明华这个女人,这丈夫和儿子才是更为重要的。
    这龙胤的女人,无论什么样子性情,她们人生都是需要依附男人才有足够的依靠。元明华除了一个亲妹妹,还有一个亲弟弟。
    婧氏又怎么会因为出一口气,得罪高高在上的侯爷,以及京城无比尊贵的元家呢?
    到时候,人家生气起来,非但不会给你什么好处,还会拿你发泄怒气。
    丈夫也罢了,儿子才是婧氏的命根子。
    这些样子的人,元月砂的内心之中甚至觉得可笑,连他们的仇恨也是如此的可笑。
    至少元月砂的仇恨,是不能够被任何东西所动摇的。
    无论是如锦绣一般的荣华富贵,还是好似蜜糖一样的男女爱情,甚至存在于人世间所谓的公道和次序,都不能阻扰元月砂的仇恨。
    想到了这儿,元月砂的唇瓣轻轻的翘起,不觉浮起了一道浅浅的笑容了。
    而那样子的笑容,落在了元明华的眼中,却是那样子极为锋锐的嘲笑,仿若在嘲讽自己的愚蠢和无知。
    她蓦然跳起了,大声说道:“父亲,母亲,你们在说谎啊,在说谎啊。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子说?她分明是个假的,混入元家,也是不知晓是什么打算,当真是其心可诛。可是你们,非但不去揭破她,反而是如此庇护,这又是为了什么?你们说出真相,你们快些在陛下面前说出真相。”
    很多人不觉轻皱起了眉头,元明华这样子模样,可谓是极为失仪的。
    陛下跟前,她原本不能够这样子,更不应该这样子。
    唯独赫连清却不这么想,她落入谷底的心中,蓦然流转了一缕希望。
    只盼望元明华闹得厉害一些,当真扯出元月砂的真相。
    “是不是这个妖孽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有什么许诺?不是的,那些个话儿,你们一个字都不要相信。她心狠手辣,其中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一家都是去死。更何况,难道为了这么些个好处,你们就不帮衬女儿了。”
    元原朗和婧氏都有些尴尬,而且觉得这个女儿很是不懂事。
    原本可轻轻巧巧的摘了去,却也是没想到,元明华居然是不依不饶。
    这个女儿,见到父母这样子,就应该是顺从自己父母的心意,听从他们的话语,怎么样,都是不能这样子的无礼。
    “大姐姐,你不要闹了,你这样子闹起来,我们元家,可是好生尴尬。你,你也是冲撞了宫中的礼数,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妹妹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再细细向着你赔罪。”
    元月砂却也是一脸无奈,轻轻的摇摇头,一步步的向着元明华走了过去。
    “你瞧你这个样儿,好似有些疯癫姿态。我早就劝过你,自打你来到了京城,就一直有些这个毛病。总是耽于自己的幻想,别的什么事情都是不做理会。你的心里面,总是猜忌于我,说我这个妹妹,处心积虑的要害你。这可真是没有的事。”
    元明华大怒:“元月砂,你胡说什么,我几时又有这样子的毛病?你,你存心污蔑,究竟是什么心思?”
    却忽而打了个激灵。
    遥想当初,她们母女几个商量着,将元月砂送去疯人塔。这样子一来,元月砂手里面的家产就是她们的了。
    元月砂却悲悯轻轻摇头:“你瞧你如今这样儿,难道不是生了病的关系?陛下,陛下,求你对姐姐宽容,她身子有病,有些脑子不清楚。”
    婧氏却忍不住大怒:“月砂,你给我闭嘴,明华好好的,几时又有什么病。”
    可是婧氏说什么,元明华竟好似听不到了。元明华忽而想到了什么,浑身一阵子的冰冷,一阵子的孩子。
    她想起那一日,在南府郡的宴会之上,自己准备对元月砂下药,可是元月砂根本碰都没有碰那个肉汤。之后那个药瓶,也是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很多时候,她都有些惊惧。还有刚刚,元月砂晃动的那个瓶子。
    是了,是了,元月砂虽然是后面才来的,她可以买通宫婢,对自己下药,就好像自己买通阿碧一样。
    元明华顿时掠到了元月砂的身边,狠狠的抓住了元月砂的衣服领子,重重的喘着粗气:“你,你这个贱婢,你对我下药,你想让我变成疯子,你要我去疯人塔。”

117 沦为疯癫

  
    元明华顿时掠到了元月砂的身边,狠狠的抓住了元月砂的衣服领子,重重的喘着粗气:“你,你这个贱婢,你对我下药,你想让我变成疯子,你要我去疯人塔。”
    元月砂面孔之上略略有些惊恐之色,她仿佛是被元明华给吓坏了,宛如一只怯弱无比的鸟儿,在狂风暴雨之中,瑟瑟发抖。
    瞧元月砂这个样儿,可当真是吓得不知道怎么样子才好。
    可元月砂那只手,却竟没有什么犹豫,力气却是大得很,一把将元明华生生推开。
    “大姐姐,你说什么胡话啊?”
    元月砂一张细瓷般的脸孔沾染了泪水,好似娇艳花朵浸透出的露水珠子,言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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