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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闯江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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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按胸,心仍是怦怦直跳。本欲不再睡去,却因太过困乏片刻后又再次睡熟。这一次直睡到第二日晌午方才醒来。鞋上裢管上的泥已经干了,轻揉之后纷纷落下,但仍衣服上仍留下了印记。
  伸着懒腰走出被撞坏的门,虽已是中午天色却极为阴暗,更显得此处颓废破败。诺大的庭院早已破烂不堪,荒草丛杂,想是许久未曾有人居住。随便沿着早已被荒草所占的小径,忽的有绝对不会属于此处之物映入眼中。
  两条极宽极长写着血字的白色布条迎面悬挂于高高的树枝上。上面写着“血魂索命,留命不得”。
  从木舒云口中得知血魂杀人以一月为期。第一次无法得手时隔一月之后再来。在此事上,血魂向来极为守时。但却也无人逃过血魂的追杀。成默默没想到血魂杀人之前还要挂个如此难看的面条做通告。
  又走了许久仍是未曾找到离开的门倒是再次看到了残垣断壁。没门可以翻墙,墙也不算是太高,后退数步向前急奔,双手在墙上用力按下,轻巧地翻身而过。翻过墙成默默就后悔了,双脚先于人知道踩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她本应该选择一个更加温和的方式的。
  翻过脚下被自撞晕之人,鼻上流出两道血痕,探探鼻息倒是很均匀,还好活着。成默默再试探着用手指用力戳了戳,那人毫无反应。不过就是翻墙也不是太高的高度,为何就能将一个人撞的晕迷过去。四下一看,此定为陋巷,根本就没有人。不如就此离开。
  “就是他。”
  成默默方走了数步便迎面便有四五个极为粗壮的大汉拿着棍棒面色不善指着她似有深仇大恨。
  这是怎么回事?来不及多想,成默默转身便向着来路跑回去,而方才倒在墙下之人已然不见了。
  “想逃没那么容易。”
  成默默愰然,原来那个人原是要抓过墙头的,不想她正翻墙而过,定是正好踢到了他冲过来的头,所以才会晕迷的。而现在这些人显然将她认做了他。顾不得许多,再次翻墙而入。
  追来的大汉们自也随着翻墙而入,紧紧追着成默默。
  成默默率先看到了方才晕倒之人跑的正快,冤有头债有主,现在可顾不得做什么大侠了,那些棍棒可不是吃素的。成默默想也不想便向着那人的方向跑去。
  “快追。”
  那人不会是偷了什么重要东西吧。如此想脚下越发迅速。如此狂奔之中,成默默尚未发觉脚下步伐与平日有所不同。
  成默默在后面眼看着那人因跑的太快未看清前面迎风飘起的白色布条,在布条缠上头蒙住双眼之后双后急抓,脚下去被杂草绊倒。借此机会,成默默向前猛窜,手在他的背心后用力一抓,向追着自己而来的人猛地扔过去。连着几声呼号,那几人却是又爬起来继续追成默默。
  认错人也要有个限度的。她与那人根本就完全不同,为何会认错。这些人都是睁眼的瞎子!
  忽地有什么击了了脚腕,身形不稳向前踉跄几步,身后之人已然追上。数人按着成默默的手脚。
  其中一人口气极为凶悍:“撞了老了想跑没那么容易。”
  就是因为被撞了一下,未免也太过小气。成默默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挣扎。几人押着成默默向前又走了一段。忽有两人分拉着成默默的手脚在空中荡了几荡,扑通一声,将人丢入水中,大笑着离去。成默默从水中浮起,甩甩满头满脸的污水枯枝烂叶,鼻中也满是腐烂的腥臭之味,方才用石子射中自己脚腕的人是谁?
  爬上岸才发现被拉扯之处全是青紫瘀痕。在园中转了许久却也未看到可以洗涤身上污臭的清水,只得烘干了衣服略做休息,等待天晚时再离开。
  起身回去时已是将近傍晚。路上行人见了皆避而远之。
  走到上山的台阶时,成默默赫然发现,此次下山寻钱,钱是没寻到倒是连马也没了。现在真的是身无分文,只捞得满身臭气。
  

  ☆、五十三 寒溪

  今夜似无星也无月。摸黑走回书院远远的便看到自己房里亮着灯,心中不由奇怪。难道是今天眼花看错了。等走到门前,成默默非常确定里面有人。是齐蕴吗?难道他等在这里要责备自己两天未曾上课、晚上又未曾写字?
  成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自也极不希望被人看到。正在犹豫不决之时,忽听到有人惊叫:“啊呀!鬼呀!”
  鬼!成默默心中紧张刷的推门而入,未及站稳眼前黑影一闪。
  “啊!”一声惊呼。
  哐啷,嗵。
  成默默向后撞开站门板飞出去,重重地屁股向后仰躺在地上。
  数道开门之声,灯光将夜照的明亮起来。成默默看到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的并不是齐蕴,而是……
  从房内走出来之人一手叉腰,一手番了个兰花指按在已被撞坏的门框上,细声细气地喝问:“你是谁?”正是成默默昨日在赌场所见的妖娆少年。
  成默默扶着腰,这一脚踢的可真重啊!数道目光齐集在倒在地上的成默默身上,心中各自疑惑此乃何人。就听有人犹犹豫豫地做了回答:“成墨?”
  柳飞不可置信惊呼道:“他是成墨!”方才叫有鬼这人便是柳飞,她闻到一股腐味猛然地抬头便看到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人影,从小到大何曾在黑夜里见过如如此恐怖的人影,大惊之下失声叫出。
  不知所以然的成默默闻声,虽对鬼魂一事向来不在意但却也被这尖叫揪的心紧紧的,赶紧闪身入门。谁知刚进门,门内之人乍见之下立刻飞起一脚将其踢出门外。
  “原来是与我同住之人。”那人脸色忽地变了变,很快又道,“不要。”接着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躺在地上之人几番,满是嫌弃地道:“你还是去那山林之中找找个树洞去好了。今晚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同住的。”边说话边扭了扭身子。
  分明是她先住进去的,怎么这不速之客毫不懂得客气。以为她不知道他是谁吗?装模作样。
  忽听程郢大叹:“往昔是风度偏偏佳公子,今日却是如此肮脏不堪。世事难料啊,世事难料。”说着转身回房去了。
  倒像是她成默默坏了成墨的名声一般。若不是成墨她又何需受如此之多的苦。
  众人在听到摔地之人原是成墨也纷纷捂着鼻子关紧房门继续睡去了。柳飞也惊的退了数步,跳回自己的房里赶紧关了门,生怕臭味传到身上。
  成默默扶着地坐起来,腰痛的很。原本想着打些冷水在房中洗洗便算了,没想到居然被一脚踢出来。现在又被这么多人看到自己如此模样,真可恨啊。
  门吱吱的都关上了,唯有自己房间的人守在门口丝毫没有退让的余地。
  成默默心中恨恨腹诽,起身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成默默离开没多久同,柳飞的房门也开了。她轻手轻脚地跑到另一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三下门,不时里面也出来一个人,正是凌林。两个诡诡地笑了笑,也离开了。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寂静无声地院中,凌林房间的窗户微微向外抬起,一道身影窜出。比猫还轻地跃上屋脊离去了。
  成默默房中新来之人躺在黑暗中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起身,他走选择的方向与方才几人离去的方向正是相同。
  破烂的衣衫无法遮挡夜晚山林中的寒气。前几次并未深入山谷,倒是远远得听到过流水的声音,现在依着记忆而来,希望可以顺利找到。至少将这一身的脏臭洗去。原打算在房中打些水洗没想到总也不到的同室之人忽然就到了,还是那个混蛋。成默默按按腹部,真是好重一脚。
  脚下一滑却是滑到山涧之中,虽被割伤数处好在没有再受重伤。只是溪水冰冷,冷的她不断倒吸冷气。过了一会还是鼓起勇气将已湿的鞋袜脱下扔到一边,赤足伸入水中,嘶的一声又将脚缩了回来。果然还是好冷。
  这山谷之中日照本就稀少又林木丛密,山中溪水又是由地下涌出,水自是极冷。
  即使冷也顾不得了,总不至于明日又如此模样见人吧。又或者等到明日太阳将水照的暖暖的也未必能够如此安心地在此洗浴。此时忽地怀念起那极为舒服的木桶来了。身上若是有钱也不至于要三更半夜在此冰冷之处沐浴。若不是为了钱更不至于变得如此。心中对钱更添了几分羡慕,恨不得自己变成那白花花的银子。
  手中提着脱下衣服,上面散发着臭味,待会要如何穿着这套衣服回去。方才未曾想起进房拿套换洗的衣服。唉!那小子,绝对不会放过他。
  将衣服扔到草丛里,游入水中。好冷的水,冷的成默默牙齿打战。越是想快点洗完,身体越是不听话地乱颤。忽地明月悬空,射下朦胧的光,在水面上投下层淡淡的银光。适应了水温,成默默不再觉得水如寒冷。
  忽听得有人说话的声音远远传来。成默默心中惊慌,尚未来得及上岸穿衣躲起来已闻得说话声转瞬到了。只得赶快躲到一处岩石空出形成的小小的洞穴中。阴寒之气冻的成默默双唇不住发抖。
  听声音竟然是凌林与柳飞。此时星光却露出脸来,成默默越发不敢有丝毫动作。两人嬉笑着跳入水中,根本未曾想过有人已先她们在此。
  成默默暗中祈祷两人快些离开。可这两人偏偏玩的很是开心,没有尽快离去之意。
  忽地一人影在树林中闪过,惊的柳凌两人大叫:“谁?”
  接着是山谷中特有的寂静,两个急急见四下再无声音赶紧地套了衣服准备离去。
  “唉,这是什么。”柳飞被什么绊了一下,方才来时却因草木茂盛又是施展轻功并未看到。待她拾起,扑鼻的臭味传来。不用再做它想,柳飞的叫声响彻寂静的山谷:“是成墨。”
  柳飞生气地将鞋子扔的远远的。
  凌林又在旁边搜寻了几下,便搜出了成默默随手扔下的破烂衣衫,咬牙切齿地道:“成墨,我要挖了你的双眼。”
  成默默在水中狠狠地抖了几抖,这次要如何逃过?摇摇头,钻入水中,做条鱼多幸福啊!
  

  ☆、五十四 衣服

  柳凌两人恨恨地大骂了一通,发下对要成墨不得好死的誓言,却毫不思考此时未穿衣服的人应在何处。
  溪中倒映灿烂星光,想必方才借着星月之光定是一览无余。成默默心中长叹,真要跃出水面对她两人说,刚才偷看的人不是我。待得二人远去了,成默默才爬上岸来,已是冻的全身打颤,果然没有内力吃亏不少。
  耳边是淙淙流水声,好一派清幽的境界,可惜成默默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扔不知哪里去了,连避体的脏衣服也没了,要如何回去?星光透过林木在身上投上半明半暗的光,早知如此方才就应该一狠心将她们二人的衣服或偷或抢上一件二件,如今恶名已在却还要**着回去。难道要折些树枝遮挡身体回去吗?不由长长叹息。山谷中起一阵冷风,吹的如飘零落叶瑟瑟发抖。
  寒风中有什么东西劈头盖脸地刮过来。本要侧身躲闪却因身体又冷又冻侧身倒是没有侧过,脚倒是扭了扭,嗵的摔倒在地上。那样东西也正正好好地盖在身上,原来是件衣服。
  真是雪中送炭,衣服刚穿上却又不由地面红耳赤,刚才也是一览无余啊!只不过这次被一览无余的是她自己。体温瞬间高升,赤着双脚便向前跑,也顾不得被扭到的脚向前跑了几步又嗵的四脚朝地爬下。伸手探到绊倒自己的东西,赫然又是一件衣服,而且绝不是自己原本那件破破烂烂满是臭味的衣服。
  意外得到了两件衣服!
  瘸瘸拐拐的走到往日所在的大树时,忽地听到悠扬的琴声飘飘渺渺似近似远地传来。琴音中似有无法宣泄的痛苦,不再似往日般清澈。
  回到自己的住处,门自然是坏着的,里面漆黑一片。快步走进去,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不时便很舒服地睡着了。
  另一张床上的人忽地在黑暗中睁开眼,看了眼已悍然入睡之人,贼贼了地笑了笑又闭上眼。
  几声巨大的喷嚏将自己惊醒。成默默看着满面怒容看着自己的新室友脸上毫无愧色。昨夜那样狠的一脚直到现在还痛着呢?
  新室友擦干净满脸的喷嚏也极为不快地回看过去,再看也不能打个喷嚏还回去。
  成默默翻身坐起,新室友满面诧异地看着成默默的脚,咧了咧嘴,立刻又转过身。这是什么意思,还要故意装做不认识吗?瞥眼间却看到自己的脚板,真是个黑呀!再看自己的床上,几个明显的黑脚印。忽地又记起,她现在连替换的鞋子也没有了。下了趟山回来之后反倒是一无所有了。
  扑哧。新室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了,接着笑的腰都弯了。
  不就是脚脏了吗?有必要笑的这么厉害吗?成默默光脚下床,整了整衣服,又发现一件惊奇的事情。原来她穿着两件长袍,昨天那两件衣服原恰恰是两件长袍啊!两件长袍被她穿的是七扭八歪。
  新室友仍是背对着成默默笑的直不起腰来:“你不会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吧。”
  成默默恨恨地瞪了一眼,明知道就不要笑的这么夸张。
  

  ☆、五十五 孩子

  成默默赤足双手保持拉开衣柜门时的动作,在衣柜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三遍,最终不得不承认一个结果——真的没有衣服,连衣服的灰尘都没有一粒。奇怪!头刷地转向在一边偷笑的家伙。衣服当然不可能突然不见了。
  只听没心没肺的不愿相认的人娇娇地说道:“莫不是昨晚遭了贼。唉,谁让你撞坏了门。”
  门是她撞坏的吗?成默默用力将衣柜的门合上。气乎乎地将地上的一双鞋子穿上,有些大,一走路脚后跟就露出来了。马马虎虎穿吧,没钱又倒霉的时刻不应太过挑剔。
  “那是……”新室友腰一扭,嗲声道:“不要随便怀疑人家哦,那些破衣服又不值钱。你要是喜欢人家的鞋子可以穿的哦。不过,你的脚好像有些小。”
  成默默未做理会,继续满屋子找衣服,心中纳闷衣服怎么就突然不见了。最值得怀疑的就是眼前这个装傻的家伙了,偏偏这家伙事不关已的在看笑话。来回来房里找了二次,房间这么小能藏到哪里去呢?难道是扔了?
  “成墨!”两声交叠在一起的急吼,吼的成默默刹时间如坠针毡。
  不明物体横扫而来,原本扭扭捏捏的人迅捷无比地闪到了一边。成默默后跃跳回到床上。
  一股水流扑到了两人中间的地面,木桶在地上又打了几个滚又撞到床底下才停下。
  水在地上肆无忌惮地流淌,这只是个开头。果然,凌林大叫:“成墨。有种你出来。”
  成默默站在床上,这样子出去实在太过丢人了。况现在是清早,出去肯定会被人围观。成墨的名声早被她破坏了不少,现在也没必要再加上一条。可怜的成墨,希望最后能为你保留点什么。
  “成墨在哪里?”
  柳凌两人正准备进去恶斗一场却听到远远有个女子娇弱悲戚的声音传来,中间还夹杂着婴儿的啼哭。
  此时,方才未曾开的门也纷纷打开,众人拭目以待。不时,一女子终于出现在众人期待好奇的目光中。女子做妇人装扮,身穿淡黄色罗衫,身段风流,满面愁容,手中抱着个襁褓。那襁褓中的婴孩不断哭闹。那女子却也不管,只是呼着成墨的名字。在众人视线的交集中终于走到了没了门的房门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倒下,眼泪更是滚滚而下。
  “成墨。”
  见妇人似有天大的冤情,柳凌二人满是同情不再多出一声。
  成默默脑中飞转,成墨又偷了这女子何物。目光不断打量女子和她怀中婴儿。为何觉得这女子极为面熟。
  女子竟将孩子向前递出,在众目睽睽之下成默默仍是没有下床走到女子身边,而是兀自发呆。
  “这是我们的孩子。”女子惨然道。
  此言一出惊呆众人更是惊的成默默怔在原地半响不得动弹。
  “哈哈哈,你是成墨的女人?这是成墨的孩子?”发觉自己笑的太不是时候的新室友环视了一眼众人鄙夷地神情之后换上了一幅万分伤感的表情道,“唉!成墨,你有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孩子?”
  

  ☆、五十六 争斗

  若不是身在房中四面墙无处可逃,唯一的门前又堵了两个气愤愤找错人之人和一个来寻成墨认子之人,夺门而逃也变得不可能。硬是在众人愤怒的目光中稳稳地站在床上,至少能传到这里的目光还是锐减了。
  沉默便是承认的另一种表达,成默默此时不发一声正是无形之中坐实了罪名。
  女子泪如雨下,道:“你忘记我们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了吗?即使你忘了,也不应该不承认咱们的孩儿啊!”
  婴儿是适地哇哇哭起来,哭的催人心肝。
  成默默觉得脑中嗡嗡直响,自己也好想哇哇大哭,好实在看不出那皱皱巴巴的婴儿与自己或是成墨有何相像之处。
  柳凌两人义愤填膺,对成墨为人更是不耻。
  “你曾对我说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人,曾对我说一年之后便来找我。难道你全忘了吗?”女子抱着孩子啼哭不已。
  凌林扶起女子了,怒喝道:“成墨,你打算不认吗?”
  成默默却在想这女人难道真是成墨的所爱,这孩子真是成墨的孩子。成墨为何连这种事也没有明白的告诉自己。他到底要做什么?
  新室友强忍笑意,实在难以忍住只好背转过身去。笑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倒像极了是悲戚同情过度。
  柳修缘站在自己房门口,仔细打量着那坐倒在地怀抱婴孩的女子。
  柳飞从袖中取出九凤镖直指成默默:“你若是敢做负心薄幸之人,我第一个不饶不了你!”
  成默默很无语。
  柳修缘犹犹豫豫的声音却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你不是怡楼的红鸢姑娘吗?”
  众人目光由成默默身在上移到了软倒在地的女子身上。
  女子哭声变低,片刻抬着看着柳修缘,心中也是一惊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为何他们的情报里没有提到他。柳修缘本就是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很快红鸢声泪俱下责问道:“难道一个烟花女子便不可以与人相亲相爱?难道,因比幼时家中贫困不得不卖身之人便不可以与人海誓山盟吗?”红鸢将孩子抱紧,痛哭,“孩子,是娘亲不好,连累你了。”
  可你是回雁楼的人,不是普通的人啊?这次柳修缘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凌林转身盯着柳修缘,一字一句地道:“你认得她!”
  柳修缘脸色大变,心知大事不妙,怎么就忘了这个冤家也在。赶忙转身回房关上门,凌林已气冲站地追进去。
  成默默很奇怪,难道红鸢不怕被认出吗?或者,红鸢知道她认人上有缺陷。但她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她自从离家入江湖以来接触的人并不太多。况且她向来少言少语不应该有人发现才是。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心中也不由地起疑,若是真的对人脸的记忆很差,为何最近用来想起仅见过一面或是数面之脸的时间越来越短。难道不应该是基本不可能想起来的吗?
  红鸢又一直在旁啼哭,手中的孩子也的哭声反倒是渐渐小了。
  “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想多扎马步吗?”薛和轻轻一句话,众人都散开了。没人想在大太阳底下扎马步。看着众人都散了,薛和远远的靠了墙站着很悠闲的看着。
  柳飞仍是不依不饶道:“成墨,解释?”
  成默默凝视柳飞,见她气的脸通红,手上的九凤镖也似要吸人鲜血。何不就装做没有认出来呢?
  “我不认识。”
  红鸢哭声高涨,抓的自己披头散发。
  柳飞急速窜向前,九凤镖直指成默默的胸口。原来这九凤镖不仅可以当做暗器,也可以用做短兵刃。
  成默默侧身之际,因脚腕用力过度,昨夜原本有些受伤的脚腕现在可是巨痛非常。原本是要躲的动作因这痛,身子倾斜坐倒在床上。
  柳飞跳到床上,手中的九凤镖立即向下转来,成默默只得双手架起去格挡柳飞的手臂。相碰之际有股不弱的力道从相交处传来,成默默立感手臂酥麻。九凤镖仍是硬生生地向前伸出要刺成默默的双眼。成默默在柳飞手臂下的双手在危机时刻由拳化掌,正好夹住柳飞的手臂,身体后弯,在柳飞手臂继续向前探出之时借力将其手臂扭转,但因毫无内力,只是转过些许角度。
  柳飞另一只手化抓抓向成默默的头发,成默默腰部急拧,很自然地顺着抓来的方向弯曲,同时未受伤的腿在床上横扫,柳飞便抬腿便已躲过。但是,这是床上况又未曾收拾,柳飞再次落脚时却踩大软绵绵的被子上,身形一时未曾站稳,去抓头发的手也偏了。成默默刚好腾出来的手用力去扯被子,柳飞未稳住的脚正踩在被子上,重心不稳,向后摔倒。柳飞眼见自己一半身子就要落出床外,忙地用力向床发出一掌,准备借此掌之力弹起身来。不想听轰一声,一阵木板碎裂的清响,木床碎裂。
  床褥下折断的木板扎的两人生疼,两个俱是披头散发,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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