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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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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拿些水来。”栗蔚云对离开一步的两名流犯道。
  两人愣了下,回头看了眼她,一脸的茫然甚至带着些许的惊恐。
  “他还没死,还有救。”
  两名流犯相互的看了眼,却没一人动。她再次的命令道:“去拿水来。”
  其中一名年轻目光微微的清亮一些,应是便转身离开。
  “每日都有死人吗?”她问留下来的年长一些的流犯。
  流犯也看出来面前的这个守兵古怪,既然是守兵,竟然对军械坊的这些事情不知,对这个将死的流犯还想着去救。
  他回走了一步,仔细的打量她身上的甲胄,略大并不合身,脸上虽然涂抹了一些灰土,但是仔细的观察还是发现了这个守兵眉目清秀,肌肤光滑细腻。
  “你什么人?”流犯瞥了眼四周,见没人过来,再上前一步蹲在她的面前低声问,“你不是守兵,你是个姑娘?”
  栗蔚云点了点头。
  “我是来查军械坊内的事情,也是想帮你们,帮那些无辜被抓的百姓,还请大叔能够知无不言。”
  流犯迟疑了下,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和旁边的几具尸体后,叹了口气坐在地上。
  “我只知道现在军械坊将那些已经造好的军械全都投入熔炉内重新的炼化,铁矿山那边也是在赶着将铁矿石运来,咱们一天都将近十个时辰要在做工,其他的工房内我不清楚,但是单熔炉房,每天都要被累死好七八十来个人。”
  “因为上次熔炉房坍塌死伤人数之重,后来闹事又打死不少人,如今这么赶的上工,都吃不消,那些抓来的百姓凡有些体力的都被强逼着上工。不过他们是良民,军械坊管事官员也不敢再闹出大的人命,所以他们比我们好些。不做这种苦累的活。”
  此时去找水的年轻流犯用一个破了个瓦罐盛了水过来。
  栗蔚云立即的接过去,然后一点一点的喂地上躺着人。
  好一会儿,地上的人才慢慢的缓过来,有少许的力气,却依旧虚弱不堪。
  “死了的人都被如何处理?”
  “这个不知,应该是晚上的时候被运出去的。”
  栗蔚云看了眼旁边的双轮板车,打量了眼车辙上的泥土和杂草,回头再次的问:“冯锦死了,军械坊有什么说法?”
  “听管事说是不小心落入江中,被江水给卷走了。”
  年轻流犯却摇头道:“我私下听大伙儿说是他想将一批劣质的军械沉江,然后自己遭了报应才被水卷走的。打捞了一天一夜什么都没有打捞到。”
  栗蔚云见从这两个人口中也打听不到什么更多有用的消息,也就不再询问,让他们喝些水然后回去,以免被发现累及性命。
  两名流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起身离开。
  栗蔚云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人,又喂了他一些水,对他道:“你是体力过虚,就在这儿休息,应该到晚上时候体力恢复一些,到时候再自己想着怎么逃命。”
  栗蔚云站起身准备走,听到身后低低的沙哑之声:“谢谢。”
  她回头看了眼地上的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从军械坊离开之后她便褪去身上的盔甲。随后在军械坊西面的树林中发现了车辙的痕迹,她顺着车辙行了大概几里路的距离,便来到西侧的大江江边,江边停靠一艘船,船上有几块大石。
  江水深不见底,军械坊那些死去的流犯应该都被丢入江中了吧?像那些军械一样,沉在了江底。
  她在江边站了许久,心底一阵凄凉。
  她不知道那些流犯是因为什么罪被流放至此,至少她这段时间接触的流犯中,他们都并非是十恶不赦之罪,也并非是骨子里都恶,即便是犯人,也不该被军械坊这群人如此轻贱的杀害,最后投入这大江之中喂鱼,亲人连尸骨都无处收。
  这虞县,到底还有多少肮脏的事情?
  她朝江边走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一声急切地呼喊:“不可!”
  回头望去,只见一位年轻男子,一身精炼短打,正迎面狂奔而来。
  赵滨?
  他怎么在虞县?他不是该在胥州吗?
  胥王也知道军械坊的事情?还是和军械坊的事情有关?


第108章 利用''
  栗蔚云瞥了眼身前几步处的江水,看来这家伙是认为她要投江。
  她定住脚步,赵滨见她伫足,步子也慢了下来。
  走到跟前,看着她面色平和,有些尴尬的笑了下道:“我以为小兄弟是要遇到麻烦想不开。”
  栗蔚云会心一笑:“多谢兄台。”目光朝后面的林子中望去,并没有其他人跟来。
  他是一个人,这样的一身装扮到此处,应该是也知道军械坊在此处处理流犯的尸体。
  “你是姑娘?”赵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微微的皱了下眉头,“怎么到这儿来了?”他朝周围看了眼,这里都是树林和荒草,连农舍都没有,距离最近的也就是几里外的军械坊。
  “出来玩耍,迷路了。”
  “现在天色不早了,此处林子深,旁边又靠着山林,有野兽出没,姑娘家住附近吗?我送姑娘回去。”
  以前还真的不知道他对姑娘家会是如此贴心。
  她余光朝江边瞥了眼,这么急切地想着让她离开,多半是怕她发现这其中的秘密。
  “我家住县城。”
  赵滨微愣了,县城距离这儿可不近,跑到这儿来玩?
  “倒是顺路。”
  “那就有劳兄台了。”她笑着从江边的一堆乱石上跳下朝林子中走。
  赵滨迟疑了下也跟上她。
  一路两个人沉默不语,一直到林子深处,栗蔚云笑道:“从这儿朝南走很快就出了林子,不远就是一个小镇。”
  赵滨朝她指的方向看了眼,笑着道:“姑娘带路。”
  两个人很快的来到了小镇上,出镇子的时候赶巧遇到进城的一架马车,两人搭了个马车进城。
  入城已经黄昏,和马车主道了谢,她再次的对赵滨道谢告辞。
  她沿着街道朝南走,发现赵滨在跟踪她,是对她在江边出现产生怀疑,她也没有准备将自己撇干净。
  此时的街道店铺已经陆续的打烊,她拐进了一个巷口,然后绕了个圈,躲在一家街坊低矮的院墙内,看到赵滨找了一圈没有寻到,开始离开,她立即的反跟踪。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街道上的行人星星寥寥几人,她不便跟的太近,模糊的看到赵滨进了一家客栈,片刻她便也走近客栈然后向掌柜的打听消息。
  回到秦安小院已经天黑,远远的见到门前坐着的小西,瞧见她,他立即的站起身向前迎了两步,满脸的担忧,语气却带着几分抱怨:“你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
  “等我吃饭呢?饿坏了?”
  “我是担心你有危险。”跨进门槛,小西反手将门插上,快步跟上她,“公子让我照顾你,若是你再遇到什么危险,公子肯定要罚我了。”
  她看着小西抱怨的模样,笑着道:“我哪里需要你照顾,而且若真遇到危险,你救得了我?恐怕是我救你。”
  “我……”小西羞愧的垂头不语,他武功的确不怎么样。
  “我都饿了,快点准备吃饭。”
  “好!”小西立即的跑去伙房。
  这些天秦安几乎不在,她每日和小西在一起,发现这小少年就是一个贪吃鬼,也许是正在长个子年纪的原因,不仅喜欢吃而且吃的还很多。
  晚膳后,栗蔚云便让小西去叫秦安回来,有事相商。
  小西还没有出门,外面就响起敲门声,是秦安。
  身上一股浓重的酒味,倒是没醉。
  “栗姑娘,我正有是和你说。”
  “我也是。”
  秦安稍显诧异,进了堂屋后在椅子上坐下后,笑道:“你先说吧。”
  “我今日进了军械坊……”
  “你去了军械坊?”秦安未待她话说完,激动地打断了她。
  她有些愕然,点了点头,然后将军械坊内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他们这次如此的紧张,日夜加赶着炼铁制造兵器,销毁劣质军械,看来朝中应该已经隐隐的对军械坊的事情有所怀疑。”
  秦安在她说话的其间已经将她周身打量了一遍,没有看出哪里受伤或者是不对劲,还是忍不住的关心的问:“有没有被发现?”
  “没有。”
  “以后要做什么事情能不能先和我商量一下。”他几分劝说几分命令。
  栗蔚云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真切的关心,只是面前的人天见不到人影,怎么与他商量?难道有什么事情,都要跑去画舫,或者是去衙门找他吗?
  她沉着脸没有回应。
  秦安瞧见她脸色不好,隐隐含着不悦,以为她是因刚刚他说话语气重不高兴,便歉意的道:“你接连两次做的事情都太危险,我不想你有闪失。”
  “我知道了。”她淡淡的道,然后反问,“你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
  “胥王来了虞县。”
  秦安说完这一句,便没有继续的朝下说,而是目光紧紧的盯在栗蔚云的脸上,似乎在从她的脸上去寻找什么细小的表情变化。
  栗蔚云的确是有些意外,胥王真的亲自来了虞县,而且秦安竟然知道此事。
  她从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着怎样的去和秦安说这件事情,而不会被他怀疑。
  胥王,对于曾经的李桑榆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定是知道的。
  如今她是栗蔚云,她就不可能认识赵滨,甚至对于胥王这个人都应该是模糊的。
  先皇十几位皇子,虽然如今活下来的就那么四五位,可这位胥王无功绩无贤才,除了是当今陛下胞弟这个身份外,怕是不会再有任何的事情会让人提及他。
  若是她贸然的说了胥王的事情难免让秦安对她身份怀疑,现在他自己知道,倒是让她省了不少的事。
  “你如何知道?”她问。
  “我的人查到的,而且最初是我让人给胥王送的信,引他来的。”
  “你?”
  栗蔚云震惊,这举动也太危险了。他一个被流放的皇子,给现在的亲王去信,若是事发,不仅他,就是胥王也会被连累。
  胥王从来不插手朝中的任何事情,只做一个闲散的亲王,又怎么会因为他的一封信来趟这趟浑水,信中说了什么能够让胥王来虞县这种朝廷权贵避之唯恐不及之地。
  秦安看出了她的疑问,苦笑道:“我在信中说了军械坊之事和李将军府人的遭遇。我想即便李将军不在了,他还是不想她的家人惨死,不想她一辈子的信念毁在这些小人的手中。”
  “你……你知道这多危险吗?”栗蔚云情绪有些激动,语气也带着几分怒气。
  现在那个人腿残了,必然对她恨之入骨,对李家的人恨之入骨,他利用李家的人让胥王前来,这是拿胥王的命,拿他自己的命在赌。
  胥王或许不会揭发他,但是难保此事不会被别人知晓。
  “你是担心胥王?”秦安的脸色微暖,眸子清亮,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如果她担心胥王正是他所期待想看到的。
  他还在怀疑她的身份,甚至是已经怀疑她就是栗蔚云,所以在提到胥王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她,一直在观察她。
  回想这段时间,自从来到虞县,看着李家人惨死,得知军械坊的事情,她的确有好几次难以自控的流露一些属于李桑榆的举动和情绪。
  但她现在终究是栗蔚云,她可以去做李桑榆要做的一切,但她永远都只会是栗蔚云的身份。
  她也不想他再执迷。
  “我担心所有可能被牵连的无辜。”
  秦安的眸子微微的暗淡了一些,他淡淡的道:“我们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危险的?也不在乎多这一件了。”
  栗蔚云不想和他争吵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如此,争吵这些无济于事。
  “你想利用胥王将军械坊的事情直接揭露在朝堂之上?”
  “现在的事情应该已经揭露在朝堂之上了。胡将军前几日将军械造假的事情直接上奏陛下,估计此刻陛下正雷霆震怒。”
  “那你要胥王来做什么?”
  “暗查军械坊的事情。”
  他应该是救喝多了,有些不舒服,拧眉按了按自己的头,继续的说道:“我查到的再多,我们这些人终究是罪人的身份,所有的言辞证据都根本无法递到朝堂之上,递到陛下面前,甚至还没开口就可能会被别人随便找个理由灭口。”
  “境安军掌握的军械制假虽然证据确凿,但是朝廷真的派官员下来查,谁都无法保证这些人与此事无关,最后事情会怎么处理,我们也无法掌控。”
  “胥王不同,他是亲王身份,无需经过朝中各部可以直接面圣,同时他与李家关系匪浅,无论是为了李家,为了大周,还是是李将军,他绝不会让一人漏网。”
  为了她?栗蔚云心中一丝苦笑
  若是胥王当年真的能够有这样的勇气,或许现在一切会不一样。
  他从小性子便温温和和,不似那个人天生就带着狠戾和霸道,所以这些年,他几乎都是活在那个人安排之下,包括当年他迎娶王妃。
  现在去看当时的自己,她不知道为何会喜欢他。
  或许是他的温柔体贴,与她身边所有的儿郎都不同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吧。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便是暗中引导胥王去查的方向,主动提供一些线索。”
  “是,这正是我想请你帮忙之处?”秦安果断的道。
  这也是她此刻在思量的事情,不谋而合。
  “好,我知道了。”
  秦安见她如此淡定爽快的答应,心里头却生出一种深深的失落。
  这时小西端着解酒的汤茶进来,奉到秦安手边的小几上。
  她朝外看了眼,夜已经深了,一缕淡淡的月光被屋内的烛光挡在了外面。
  她也借口夜深先回房休息。
  ……
  此时的同泰客栈一间普通的客房中,对着后院的二楼窗前站着一个清瘦的身影,莹莹月光撒在一张本就柔和的面孔上,让窗前的人看上去面色更加的白皙莹润,竟有几分妇人的柔嫩感。
  他抬头看着天上弦月,凝望许久,一动不动,似乎在沉思什么。若非是身后的烛灯因风的缘故而轻轻地摇曳,这一切就好似一幅定格的画面。
  “公子,夜深了,该休息了。”身后走来一位年过双十的女子,一身干净利索的劲装,眉宇间几分英气。
  窗前的人顿了顿,才微微的垂下目光看着客栈后院,只有一个房间还微微的亮着一点光,其他房间皆是一片漆黑,此时连伙计和后厨都已经休息了。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女子,然后将目光移到其旁边圆桌上的一柄短刀上。走过去,轻轻地摩挲着刀鞘上的花纹。
  “公子……”
  “你先退下吧!”
  女子话被打断,看着他眉间的一点忧愁,轻轻地叹了口气,躬身告退。
  刚出门便见到走来的赵滨。
  “公子还没休息?”
  女子摇了摇头:“又对着短刀发呆,估计这一夜怕是又难眠了。”
  赵滨轻叹了声:“我们也劝不动。”
  “我担心公子的身体,他非我们习武之人,身子本就弱,这半年更是常常如此忧思,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了。”
  顿了顿,赵滨点头宽慰道:“我找个机会再劝劝公子。”
  房间内的人坐在桌边,摩挲手中的短刀,神情不自觉得又发起了呆。目光一会儿清亮一会儿暗淡,嘴角也跟着一时微微的带着笑意,一时又忧郁深深。
  ……
  小院中的秦相安此时正站在院中的桑树前,伸手摘了一片枯黄的桑叶,愣怔下,又扭头看着已经熄灯的西偏房。
  小西犯了困,坐在堂屋内的椅子上打起了盹,椅子旁的黑豆眼神迷离的趴在地上,也熬不住似的。
  忽然一直夜鸟扑哧翅膀从院子中飞过,黑豆警觉的叫了一声,将旁边的小西惊醒,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小西继续的闭眼打盹。
  秦安也被黑豆的一声叫收回神思,轻轻地舒了口气,丢下手中的桑叶,走到堂屋内拍了下小西:“回房睡去。”
  小西睡意朦胧的看了他一眼,迷糊抱怨道:“每次你不睡觉都连累别人跟着你一起,刚睡着又将人唤醒。”
  秦安看着他耷拉脑袋,显然困极了,也不忍心教训,拍了下他催促:“快去!”
  小西鼻子哼哼两声,满肚子怨气的回房。
  次日,秦安去了衙门,栗蔚云便主动的前往同泰客栈。


第109章 鬼胎
  赵滨从客栈后侧的楼梯刚走到大堂,柜台后面的伙计就主动的唤住他,并将一样东西递了过去。
  “公子,有人给你送了封信。”
  赵滨诧异的看了眼伙计和他手中的信件,初到虞县,并无认识的人,谁会给他写信?
  他接过信看了眼,信封上并无字,只画了简单几笔的一条江。
  他立即的想到了昨日去的江边,见到的那个装扮成少年的姑娘。
  “什么人送来的?”
  “一个少年。”
  “多大的少年?长什么模样?”
  “十四五岁,长个挺好看,跟个姑娘似的。”
  真的是昨日的姑娘?
  她真的是在查军械坊的事情,而且也是知道了他在查此事。
  此时胥王秦相合也从楼上下来,陪在他身边的是昨日的那位女子水珠。
  赵滨立即的转身,将信递给了胥王:“可能是昨日姑娘送来的。”
  胥王看了眼信封上的简单几笔的江面,拆开,里面的信纸上依旧是一幅图。图很简单,一条折形的江,江的下面,上游躺着一个人,下游沉着一柄刀。整幅图没有一个字。
  胥王走到大堂偏角的一张桌子桌下,赵滨低声道:“这江看着就是军械坊后面的那条江,而且这江中尸的位置正是昨日属下查到军械坊抛尸之处。”
  “那这剑是何意?”水珠问,“难道是沉剑?”
  赵滨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胥王。
  胥王再次的看了眼手中的图,轻叹道:“应该是,军械坊大量的军械造假,一时之间无法全部重新回炉重造,最快的方式就是将其掩盖,若是埋了或是运往他出,不仅费时费力而且容易被发觉,沉江最是快捷,且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即便暗查,也能躲过。”
  赵滨看了眼图后道:“属下立即的去图中所指的位置查探。”
  “嗯。”胥王将手中的图递给赵滨。
  在赵滨起身的瞬间,又立即的唤住,“你刚刚说这信可能是昨日的姑娘送来的?”
  “是,根据伙计描述,的确像昨日属下在江面遇到的姑娘。属下跟踪她的时候被发现,并且甩掉了属下,她不是对虞县熟悉,便是有些功夫的。”
  胥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让他先去查图中所画之事。
  水珠倒了杯茶递给胥王,道:“对方让公子来虞县便是为了军械坊的事情,想必昨日的姑娘就是对方的人,安排给公子指路提供线索的。”
  胥王沉默的接过茶杯,轻轻地饮了几口后,眼神忧郁的看着面前的茶杯,轻轻地道:“对方送来的那封信是桑榆的笔迹,虽然我知道不会是桑榆,但是此人必定和桑榆熟悉,否则不可能会模仿的那么像,就好似桑榆自己写的一样。”
  “公子真正愿意来虞县不是因为信的内容,而是因为信的笔迹?”
  胥王再次的沉默片刻,微微的摇头。
  “都有,或许后者更多一些。我隐隐的感觉到,让我来虞县的人对桑榆必然有着和我同样的感情。”
  他低低的自嘲一笑,那么多年,他竟然不知道桑榆的身边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在客栈斜对面的一家酒铺中的栗蔚云,看着赵滨离开客栈后,也离开了酒铺朝城外去。
  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忽然感觉头顶上方一阵寒意,直觉有什么东西袭来,她立即的闪身避开,便见到一个白瓷茶壶擦着她的肩头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摔个粉碎,里面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正冒着热气。幸而她身形快朝旁边又躲了两步,才没有被茶水烫到。
  她抬头望去,见到窗户一个人影闪过,似乎是个姑娘。
  “哪个找死的,幸好没砸到老子,否则非剥了你的皮。”旁边一个中年男子昂头朝着窗户大骂。
  “哎呀!我的裙子,这是今天刚穿的新裙子,你看都溅上茶渍了,这谁怎么能当街掷东西,真是太可恶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心疼的用帕子怕打裙子上的茶渍。
  旁边一个几岁的小男孩正在哇哇大哭,显然是被吓到了,少妇抱着孩子心疼的哄着,旁边的老妇人却是指着窗户口大骂。
  “哪个不要命的,若是吓坏我孙儿,我和你拼命。”
  周围的人都在对着窗户口指责,显然都被刚刚茶壶摔下来给惊吓到。
  其中有两个年轻气盛的,已经冲进了茶楼中,要去将里面的人给拉出来教训。
  须臾便见两个人从里面生拉硬扯出两个人,正是罗小姐和其身边的婢女。
  “我说了是手滑不小心摔下去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快放开我。”罗小姐挣扎着要甩开年轻人的手,年轻人却是将她朝人群中一推。
  “什么手滑!你端着那么烫的茶壶到窗口边做什么?茶桌上放不下?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年轻人怒斥。
  “我不是!”罗小姐努力的解释,“我就是刚好看到下面有好玩的,没在意就将茶壶端到窗口,然后不小心手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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