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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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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知道,但是这种话还是不要乱说。”
  “嗯。”
  两个侍女也渐渐地走远。
  栗蔚云回头看着面前的小溪,然后顺着小溪望向王府花园方向。
  胥王带她回京,用意如何她至少能够猜到几分。
  曾经她也幻想过嫁入这胥王府,但是如今,她对胥王再无那种一见其人便心生欢喜的感情来。
  她也不会留在这胥王府。
  想到这儿,她顺着小溪向上游望去,望向王府外面。
  既然如今回到了京城,总是要做一些事情,至少要知道李家的人现在身在何处,处境如何。
  想到这儿,她便顺着一侧的复廊通过偏门离开了王府。
  这次倒是没有察觉有人跟踪,出了王府后面的巷子,便是热闹的街市。
  京城的街市自是修县虞县所不能比,宽阔的街道上比肩接踵的行人,两边的店铺客人络绎不绝,就连路边一个小摊位前都围着不少的人。
  她沿着街道来到了京城最热闹的酒楼溶月楼。此时溶月楼的大堂内已经坐满了人,伙计满脸笑意的将她迎上了二楼,雅间也满了客,只有最里面屏风割断的一个角落还有一个空座。
  隔壁屏风后有人微醺的喊着伙计上酒。
  栗蔚云随便点了几样小菜,她来此处,是因为常来此处酒楼的客人不是一些官家子弟便是富庶商人或者是富家读书人,他们谈论的自然少不得朝廷官场、各家府院以及京城内的大事,所以更能够打听到一些她想打听的消息。
  不多会隔壁桌子客人离开,一个伙计匆忙的收拾,另一个伙计带着几名弱冠年纪的公子上楼来。几位公子均是一身绫罗绸缎,头冠金玉发冠,身上配饰也非等闲之物,不仅是官家子弟,还是勋爵显贵的世家子弟。
  他瞧着几人,均是面生,并未有见过。
  伙计殷勤的招呼几位公子,当伙计朝旁边移开一步,她才瞧见一直被挡着的那位公子面容,不禁大吃一惊。
  沈瑟?
  他与这些公子一样,穿着装扮不俗,与在修县时候大不相同。
  一个七品知县之子,竟然与这些显贵公子走到一起,还真是有点本事。
  倏尔想到絮儿给她的信中提到沈琴被选入宫成为了美人,想必沈瑟也跟着水涨船高了吧。
  沈瑟正与身边的一位赤衣公子在说什么,低眉浅笑,并未有注意到角落中她的目光。
  几人在隔壁桌落座,隔着绢纱屏风,只见模糊的身影,看不清面容。
  “你们说青囊先生能够医好陛下的腿疾吗?”落座片刻后,对面一位紫衣公子伸着脖子压着声音问。
  只隔着屏风,栗蔚云依旧听的清楚。
  “应该能吧,青囊先生毕竟是神医。”
  “神医之名也是因为当年西北瘟疫他给想出个法子来了而已,在京城这两年多,你瞧见他给谁治过病的?”
  “说的也是,去年明国公病重,他都没给治好呢!”
  栗蔚云手颤了下,筷子上的菜也掉回盘中。
  父亲病重?
  父亲是武将,身体素来硬朗,前往西北的时候,她见了父亲一面,哪里来的病?
  短短几个月,西北战事平定,父亲就病重如此?
  若真的是病,那也断然不是什么大病,她不信青囊医治不了。
  不过是那个人用此借口掩藏自己的罪行而已。
  “他都给陛下医治两三个月了,没听说陛下腿疾痊愈。”
  “是啊,我看着青囊先生的神医之名也就是虚吹的。”
  “嘘,现在青囊先生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别胡乱说。”
  “是是是。”
  过了须臾,一个公子又开口道:“沈公子,听说沈大人要调回京来,是不是?”
  沈瑟淡笑道:“是,下个月回京。”
  “沈大人这两年在西北边陲那穷乡僻壤的小县城也是受了苦。”
  “虽条件不及京城,但也是为陛下安一方百姓,怎敢言苦。”
  沉默了片刻,另一公子道:“明年开春就要下场了,你们准备如何了?”
  “哎呀,我被父亲逼的现在看到书就头大,明年我肯定是名落孙山了,要看你们了。”
  “我也是玄之又玄,我觉得沈公子和廖公子肯定能金榜题名。”
  “那是,他们两人可是枕书而眠,我们哪能比。”
  栗蔚云朝那个被称为廖公子的人看去,京城中的勋爵世家,姓廖的只有宣国公,这位廖公子的年纪应该是宣国公的几位小公子中一个。
  几个年轻人随后便聊起了京城中的一些吃喝玩乐之事,栗蔚云也没有听下去的兴致,便结账起身离开。
  刚离开座位,忽然屏风后一人也起身走出来,与她撞上,他抬头望去,正是那位廖公子。
  “抱歉。”
  “无碍!”她揉了下肩头,准备离开。
  忽然旁边一人嘲笑道:“怎么这种小子也来溶月楼了?”
  栗蔚云朝那位紫衣说话公子冷淡的瞥了眼,却见到其身旁的沈瑟正一脸诧异的盯着她看,想必是认出她来了。
  她礼貌性的点头笑了下,便转身离开。
  紫衣公子被栗蔚云的笑弄的有些糊涂,看了眼身边还在发怔的沈瑟。
  “沈公子,你认识?”
  沈瑟回过神来笑道:“有几分面熟而已。”
  “不过小子长的挺好看的,跟个姑娘似的。”
  赤衣公子笑道:“就是个姑娘。”
  “你怎么知道?”
  “面容、身段、声音,哪一点都像。”
  紫衣公子冷笑道:“呵!果然是花街去多了,就是不一样。”
  “滚你的,自年头国丧到这会子我都没沾那种地方了。”
  “你还学好了?”
  两个人在拌嘴,廖公子和沈瑟却均是朝楼梯口望去,此时栗蔚云已经下楼,不见身影。


第133章 将军府之遇
  过了须臾,一个公子又开口道:“沈公子,听说沈大人要调回京来,是不是?”
  沈瑟淡笑道:“是,下个月回京。”
  “沈大人这两年在西北边陲那穷乡僻壤的小县城也是受了苦。”
  沈瑟依旧是淡然的道:“虽条件不及京城,但也是为陛下安一方百姓,怎敢言苦。”
  沉默了片刻,另一公子道:“明年开春就要下场了,你们准备如何了?”
  “哎!我被父亲逼的现在看到书就头大,明年我肯定是名落孙山了,要看你们了。”
  “我不行,估计和你一样再等三年。”
  “我也是玄之又玄,我觉得沈公子和廖公子肯定能金榜题名。”一位公子拍了拍身边言语温和的公子。
  “那是,他们两人可是枕书而眠,我们哪能比,来年必然高中。”
  栗蔚云再次的看向那个被称为廖公子的背影。京城中的勋爵世家,姓廖的只有宣国公,这位廖公子的年纪应该是宣国公府几位小公子之一。
  几个年轻人随后便聊起了京城中的一些吃喝玩乐之事,栗蔚云也没有听下去的兴致,便结账起身离开。
  刚离开座位,忽然屏风后一人也起身走出来,与她撞上。她抬头望去,正是那位廖公子。
  “抱歉。”廖公子歉意的笑道。
  “无碍!”她揉了下肩头,准备离开。
  忽然旁边一人嘲笑道:“怎么这种小子也来溶月楼了?”
  栗蔚云朝那位说话的紫衣公子冷淡的瞥了眼,却意外见到其身旁正一脸诧异的盯着她看的沈瑟,想必是认出她来了。
  她礼貌性的点头笑了下,转身离开。
  紫衣公子被栗蔚云的笑弄的有些糊涂,回头看着身边还在发怔的沈瑟问:“沈公子,你认识?”
  沈瑟回过神来笑道:“有几分面熟而已。”
  “不过小子长的挺好看的,跟个姑娘似的。”
  赤衣公子立即取笑道:“人家就是个姑娘。”
  “你怎么知道?”
  “面容、身段、声音,哪一点都像。”
  紫衣公子冷笑道:“呵!果然是花街去多了,就是不一样。”
  “滚你的,自年头国丧到这会子我都没沾那种地方了。”
  “你还学好了?”
  两个人在拌嘴,廖公子和沈瑟却均是朝楼梯口望去,此时栗蔚云已经下楼,不见身影。
  离开溶月楼,栗蔚云心中想着怎么才能够不被怀疑而打听到李家之人的消息。当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走到了将军府附近。
  她停下了步子,看着前面的街道,转两个弯就是将军府。
  这条路走的太熟悉了,下意识中竟然过来了。
  她迟疑了许久,还是迈着步子朝将军府走去。
  门前的街道冷冷清清,只有寥寥几个行人,两旁树木落叶也许久没人清扫。
  她走到将军府门前,朱红的府门上,盖着印戳的醒目封条交叠。
  她站在门前,凝视紧闭的朱门许久。
  曾经这里也是门庭若市,如今却只有秋风枯叶满地。
  想着曾经生活在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现在或是已经不在,或是不知身在何处。
  许久,她觉得自己双腿站的都有些麻木,眼睛望的有些干涩,微微的垂头出了口气,转头朝将军府一侧的小巷子方向望去,那里可以通向将军府后面角门。
  此时恰巧另一侧有马车驶过来,她直接朝小巷子疾步走去,步入巷子中,马车也从巷子外驶过。
  她沿着巷子,七拐八绕的来到了将军府偏角门。推了下,门从里面落锁。
  她瞥了眼府墙,比栗府的墙高了不少。借这巷子里的墙壁,还是轻松的翻上了墙头,跳了进去。
  入目皆是一片荒凉,花草树木枯败,落叶满地,青石小径上铺了厚厚一层。
  她沿着小径穿过后花园,熟门熟路的来到了父亲母亲的院子。
  院门紧闭,门上一层浮尘,并结了细细的蛛网。
  推门进去,院子中母亲最爱的几株海棠已经枯死,廊檐下的灯笼被风雨侵蚀的褪了色并且残破。
  门窗的绢纱上也铺满浮尘,甚至有落叶被卷到窗台上回廊里。
  房间内已经被搬空,只剩下几样大件难以搬动的家具,落满了灰尘。
  小时候她总是会赖在这里,赖在母亲的怀中,现在却什么都没剩下。
  从院子离开之后,她去了父亲的书房,房间内依然空空如也。
  在府中走了一圈,看着如今落魄如荒村野院的将军府,想到这里曾经走过的人,心中一阵酸涩,强忍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白日西斜,她踏出自己的小院子朝偏角门走去,经过后花园水榭外,听到里面有动静。
  她顿住步子细听,响动还在。
  进府来小半日,连一只猫狗都没有瞧见,这儿怎么还有动静?
  她好奇的走到窗户前朝里望了眼。
  落瞒浮尘的地板上有凌乱的小脚丫印,是个孩子。
  “里面是不是有人?”她轻声问。
  水榭内没有声音,甚至连刚刚的响动都没了。
  “不回话,我进去了。”她走到门前,轻轻地推开一条门缝,透过缝隙朝里看,并未见到人影,而地上小脚丫却通向左边门后。
  她推开右侧的门,忽然一根木棍迎面袭来。
  她一把抓住,也顺势看清了面前孩子的模样,整个人如遭雷击。
  孩子不过六七岁,瘦瘦小小,一身脏污旧衣,赤着脚丫,满脸的尘土,一双眼睛透着凶狠的光瞪着她,好似深夜中的恶狼幽绿的眼睛。
  她愣神之际,那孩子扑上来抽出她腰间的短刀朝她刺来。
  她回过神,躲闪了下身子,一把抓住孩子的手腕。
  孩子见攻击不成,低头抓着她的手臂趴上去狠狠的咬了下去。
  孩子全身战栗,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好似要将她的手臂咬下一块肉来。
  她疼的咬紧了牙,眼泪都溢了出来。
  “销儿。”她忍着疼低声的唤了句。
  孩子愣了下,牙齿的力道也减了许多。
  “销儿。”她再次轻轻地唤了句。
  孩子才慢慢的松开口,抬头愣神的看着她,一双眼睛充满了震惊和疑问。
  她蹲下…身,伸手轻柔地抚着孩子瘦小的脸颊,泪流的更加汹涌,一把将孩子抱在怀中。
  “销儿。”她将孩子搂的更紧,抚着他瘦弱的脊背,情绪无法自控,失声哭了起来。
  “销儿,真的是你。”
  怀中的孩子也慢慢的搂着她的脖颈,趴在她的肩头哭,哭的更加大声。好似被遗弃受尽委屈没人疼爱的弃儿,此刻终于找到了父母亲人。
  良久,她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擦干了眼泪,松开了怀中的孩子,看着他一身狼狈不堪的模样,轻轻地抓了一遍他的小小的身体,没见到他有一丝的异样,确定身上没有受伤,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你怎么在这儿?这儿不能进来的,你知不知道。”
  孩子抹着眼泪看着她,点点头,目光也变的柔和清亮。
  她一把将孩子抱到旁边还残留的一把旧木椅上,一边帮他拍打脚底的灰尘一边问:“你怎么进来的?”
  孩子依旧是盯着她看,不发一字。
  栗蔚云拿出了锦帕帮他擦拭泪水和脸上的灰尘,温柔的道:“姑姑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你告诉姑姑,你怎么会在这儿。”
  “姑姑?”孩子眸子闪烁了几下,露出了几分疑惑。
  无论曾经她多么的疼爱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多么的粘着她,但是现在对于面前的孩子来说,她就是个陌生人。
  栗蔚云笑着道:“是,你以后可以喊我姑姑。”
  孩子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似乎在寻找他熟悉的那张容颜。
  许久,孩子才道:“我从后花园的狗洞里爬进来的。”
  栗蔚云想起来,后花园中的确有个很大的狗洞,以前面前的孩子还和府中那些小僮钻过一回偷跑出去,被长兄得知后,还挨了手板。
  “你现在住在哪儿?”
  他身为将军府的嫡长孙,长兄的嫡长子,那个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他。
  他多半是被罚没为奴,如今私跑出来,若是主家追究起来,必然连累将军府其他的女眷和孩子。
  “长乐街安泰坊。”孩子已经对她放下了最初的戒备,乖巧的回道。
  安泰坊与此只隔了一条街,坊中除了宣国公府,其他中低官员或者富商的府邸比较多,也会有许多的小门小户的人家。
  “哪个府上?”
  “夏园。”
  栗蔚云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朝中姓夏的高官倒是有一位,但并不住在安泰坊。怕孩子会抵触她也没有再多问。
  “天晚了,姑姑送你回去可好?”她抚着孩子的小脸心疼的道。
  看着他现在瘦弱的身子,两条胳膊像竹竿一样,连鞋子都没有,不知道在夏园受了怎样的虐…待。
  她也正想看看夏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找个机会将销儿救出来。
  销儿低垂着头,看着自己赤着的双脚,咬了咬唇,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栗蔚云的心更是被戳痛。
  她再次的将销儿搂进了怀中。
  “销儿,姑姑会想办法救你的。”
  销儿抬头看着她,低声道:“我饿了,可以先吃东西再回去吗?”
  栗蔚云低头看着孩子渴求的眼神,心中阵阵的抽痛。
  “嗯。”
  她见销儿赤足,便背着他,也从狗洞钻了出去,然后在附近找了个饭庄,点了许多销儿以前喜欢吃的东西,看着孩子大口的吞咽,好似一两天没吃东西一般,不禁眼眶热了一圈。
  “慢点吃。”
  销儿抬头看着她,笑了下道:“姑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姑姑猜的,好吃吗?”
  “嗯。”
  “那就多吃点。”她给销儿夹了菜,看着孩子吃完。
  饭后,她顺道给销儿买了一双鞋。此时已经接近日落时分,她按照销儿所指的路带着她来到了夏园。
  她本以为能够买下销儿的人家,即便不是高官也是富商,可最后她在巷子深处见到夏园只是一个普通的小院子。
  门前的匾额上夏园二字笔法很是奇特,看不出是哪一派的书法,但是二字却却如一双嗜血的眼睛在直直的盯着进出往来的人。
  她刚准备敲门,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厮,瞧见她愣了下,低眸看到销儿立即的皱起眉头,语气不善的斥责:“你又跑出去,我看要把你拴起来才行。”一把拉过销儿便朝院内拽。
  销儿腿短步子小,差点栽在地上,生生的被小厮拎了起来,疼的销儿叫出了声。
  栗蔚云看着销儿纤细的胳膊,不禁心疼,一把抓住了小厮的手臂。
  “他还是个孩子,你动作轻一些。”
  小厮回头瞥了眼她,冷声道:“关你何事,走走走!”说着便去关门,栗蔚云一把撑住院门。
  “孩子迷了路,我好心的送回来,你这样是不是太无礼了?”
  “你知道这孩子是谁吗?赶紧走,别惹事。”说着推了她一把,要关门。
  栗蔚云却是撑着门未让,此时里面传来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
  “是销儿回来了?”
  栗蔚云朝里面看了眼,冲着大门的假山后面转过来一人。
  栗蔚云愣怔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一身青衣,头发简单的挽在脑后,额前鬓角略显凌乱,一张白皙棱角分明的脸,却冷的如寒冰一般,双眸深不见底,让整个人看起来周身都散着阴森寒气。
  他手指间正摩挲一颗石子。
  夏园的主人竟然是他!
  销儿怎么会在他这儿?
  正震惊愣神,旁边的小厮躬身禀道:“先生,这位少年前来闹事。”
  栗蔚云瞪了眼小厮,然后对青衣年轻人道:“闹事不敢,不过是见到孩子迷路给送回来,却遭到驱赶,理论两句罢了。”
  青衣年轻人冷眼看向销儿,销儿垂头咬唇死死的抠着手指。
  忽然青衣年轻人手中的石子弹出,直直的打在销儿的小腿上,销儿身子一倾摔倒在地,疼的立即哭了起来。
  栗蔚云心疼,放在门上的手紧了紧,忍着要冲上去将销儿抱起来的冲动,冷冷的看着青衣年轻人。
  “不过一个孩子,即便教训,也无需下这么重的手。”
  青衣年轻人阴冷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冷冷的对销儿命令:“跪到明早日出,明天不许吃饭。若下次再敢私自跑出去,鞭打。”
  栗蔚云心颤了颤,看着地上销儿哭着可怜的跪直身子,她手掌紧握成拳。
  “他不过一个孩子,何须如此重罚?”
  青衣年轻人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再次的绕过院中的假山离开。
  小厮此时也过来一把将她推出门去,嘭的一声将院门关上。
  隔着院门,她还能清晰的听到销儿的哭声,好似一根刺扎在心口。


第134章 风雅会
  她抬起手想捶门,最后忍下,一拳头打在了一旁的石壁上。
  青囊,你怎么能如此的对销儿?
  她在门前立了许久,直到院内销儿的哭声渐渐地没了,她才转身离开。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她沿着小巷离开安泰坊回到胥王府。
  刚走到侧门前,便瞧见了水珠。水珠立即的走上前拉着她,急切地问:“你这一日去哪里了,也不和侍女说一声,你一个姑娘,在外面多不安全。”
  她微微的抬眸看了下一脸关切着急的水珠。
  “没事。”
  水珠凝视了她一眼,问:“你眼睛怎么了?”
  她抬手抚了下,想必是今日哭的有些多,眼睛有些许的红肿。
  “风沙迷了眼,现在没事了。”
  水珠轻叹,拉着她的手朝府内走,一边走一边语重心长的道:“虽说这里是京城,但是毕竟人多且杂,四周邻国的人更是往来频繁,有些还是性情暴戾的,外面多不安全,你对京城又不熟,若是出了事怎么得了?”
  “我就四处走走,也没敢走远,况且我的武功也能够防身,水姑娘莫要担心了。”
  “王府中除了侍女婆子也没有什么女眷,你若是觉得闷想出去走走,我陪着你。”
  栗蔚云知道必然是胥王吩咐让水珠盯着她。
  “这怎么行,水姑娘是殿下身边的人,蔚云不敢劳驾。”她立即推辞。
  水珠却执意:“殿下让你随行入京,也不是要晾着你,就听我的吧。”
  她虽知道水珠用意,但是如此的盛情,她也不好再推脱,道了谢。
  入夜,她躺在榻上久久不能入眠,想着将军府,想着销儿。
  青囊虽不算将军府的人,但住在将军府两年,和将军府的关系不同。即便是将军府遇难没有牵连到他,但销儿也不该在他那儿。
  销儿毕竟与将军府其他的孩子不同,那个人对将军府如此的痛下杀手,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将军府的嫡长孙呢?怎么会让销儿落到青囊的手中?
  她想不通。
  青囊素来无情无义,对人出手狠辣。刚到将军府的时候,有个小厮好心的进他厢房帮他整理药案,因挪动了他的药瓶,他竟然对小厮用毒,若非是她相劝,那小厮命都没了。
  还有一次青囊独坐在后花园内沉思冥想,旁边经过的姐妹嬉闹之间吵到了他,也被他用药,几位姐妹几乎一个月没法开口说话。
  父亲因他太过狠毒,对他并不喜,那一次父亲震怒,又念他解救晖州一带遭受瘟疫荼害的百姓有功,便要将他送到将军府外的一所园子居住。那里人少安静,大家都乐的好。
  他却是赖着不走,并扬言若是父亲敢动他分毫,他会对父亲,甚至将军府的所有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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