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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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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是赖着不走,并扬言若是父亲敢动他分毫,他会对父亲,甚至将军府的所有人下手。
  她那次也被青囊的话震惊激怒,骂了他一顿,并且对他动了手。
  虽然最后他还是赖在将军府没走,倒是收敛了一些。府中的人也将他视作异类,人人看着他都是绕行。
  那时候销儿不过四五岁,虽然母亲吩咐过不许他接近青囊,他年纪小,前面听着后面就忘了,一次侍女疏忽,他乱跑跑到了青囊的小院子里,青囊正在对着面前桌子上瓶瓶罐罐的药发呆。
  销儿好奇,就随手拿起一个瓶子摆弄,他顿时大怒,夺过药瓶,怒吼了一声,倒是没有对销儿动手,但是销儿吓得当即哭了。
  销儿本就体弱年小,当即病倒在床。请了大夫医治,好几日都没有见好。
  最后是她逼着青囊去为销儿医治。
  销儿从那以后见他就好似见鬼一样,害怕的直朝大人的身后躲。
  如今销儿在他的园子中跟着他,不知道又要遭受多少的罪。
  想到这儿不免心痛。
  唯一能够安慰的便是,青囊对销儿再不好,他不会要了销儿的命。
  辗转反侧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迷糊的入睡。
  天明,侍女进来伺候洗漱,顺便送来了早膳,她简单的吃了些,水珠便过来了。
  “今日的奉贤楼有风雅会,要不要去看一看。”水珠兴致颇浓的笑着道。
  栗蔚云想了想,出去总比在府中能够打听到的消息多,而且奉贤楼向来都是文人聚集之所,免不了会有人谈论朝中和京城的一些时事。
  “好,多谢水姑娘。”笑着答应。
  水珠浅浅的松了口气。
  奉贤楼,顾名思义,是天下文人墨客汇集之地,每年都会有许多场读书人之间各种的聚会,多以诗词歌赋文章交流为主,也会有切磋比试。
  特别是每三年一次的大考前后半年,是奉贤楼最热闹的时候。天下读书人聚集于此,说文论道,品评天下文章。
  此时已入十月,距离明年的大考也只有短短几个月,许多参加明年大考的读书人也都来京备考。
  奉贤楼门前车水马龙,街道略显拥堵,她们在远处便下了马车步行过去。
  水珠笑着道:“听殿下说,今日这场不论时政策论,只是琴棋书画风雅之举。殿下说,我们姑娘家动刀动枪打打杀杀都没了柔肠,多接触接触这些诗琴书画,也养养心性。”
  她浅笑了下,这话,以前胥王也对她说过,也带她来过这里。
  胥王是个风雅之人,若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在京城贵公子中也是数得着的。当年不知多少闺阁贵女为其倾心,当然,现在仍然还有许多。
  胥王妃萧氏应该也是其中之一吧?
  她们步行到奉贤楼门前,栗蔚云朝里面看去,楼中已经聚满了人,一楼的大堂,二楼三楼的楼台桌边都坐满了人。
  来者不仅有年轻的读书人,也有年长者。有富家子弟,也有寒门书生,有少年,也有不少的闺阁女子。
  水珠对门旁的一个小厮道:“胥王府定的位子。”
  小厮立即的带着她们上二楼,位子正对大堂的主台,算是整个奉贤楼视线最好的位子。
  位子的左右后方均有屏风隔断,并有轻纱或珠帘遮掩。
  栗蔚云坐下后,看了眼面前的茶壶,茶嘴处有热气冒出,点心干果之类都准备齐全。
  一个小厮端着热水过来,她刚净手,另一个小厮已经沏好了茶奉到跟前。
  她向一楼看了眼,尽揽整个奉贤楼大堂。
  如此绝佳的位置,可不是临时起意就能够订到的,不提前十天半个月,那就是只能够花些钱或强行从别人那里买来。
  坐了不一会儿,风雅会便开始了。
  风雅会,也是琴棋书画切磋。参与的多半是年轻的公子书生。他们各怀心思,但最多的便是想借此扬名。当年的萧侍郎便是在这样的风雅会上一举成名。
  左右的屏风后面传来了一些年轻人对于这次风雅会的讨论,各执己见认为有谁可能在哪一项夺魁。
  栗蔚云听着他们说了好几个名字,却没有一个是她听说过的。
  毕竟她非那些闺阁女子,又常年在边疆,回京的次数和时间有限,很多同龄的公子也都不认识。
  “你们别争论了,听说萧咸公子也来了,这书画上面肯定要数他了。”右侧的屏风后传来一个公子的声音。
  “他怎么也来了?听说上个月被萧大人打了,关在府中不让出来,现在放出来了?”
  另一个人好奇的问:“因为什么呀?”
  “你不知道?”
  “不知。”
  “还不是因为亲事,不满展家的女儿,要退婚。”
  “是展将军的女儿?”
  “是。”
  “听闻展家二郎今天也来了。”
  “他来做什么?风雅会上舞刀弄枪吗?那今个还没有他对手的呢!”
  此话引得众人哈哈一阵大笑。
  栗蔚云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水珠。这个萧咸是胥王妃的兄长。展将军是大周开国名将之后,展家二郎曾经还和水珠有过一段青涩的恋情,最后不知因何而终,最后展二郎便请命镇守东南。
  前世的记忆中,展二郎一直都没回京,如今却回来了。
  水珠脸色的确难看,目光不自觉的朝外面看了眼,应该对展二郎余情未了。
  大堂内的风雅会已经开始。
  琴棋书画,按照顺序,最开始便是琴艺。
  主台上的琴声传来,丝丝入耳,犹如天籁,栗蔚云对丝竹管弦之乐也只是略懂一二,别人说的哪里哪里如何的好,哪里有误,她也听不出来。
  周围的人品评,她也听得似懂非懂,但是每一曲都悦耳,倒是不错的享受。她便喝着茶,偶尔吃一口点心静静听着下面的曲子。
  一曲终了,便是一阵点评之声。
  忽然二楼侧面的一个位子响起了一阵尖叫声,竟是姑娘的声音。
  她微微的侧头看过去,透过轻薄的丝纱见到侧面中间的一个隔间五六个十几岁的姑娘撩起纱帘,激动的对着下面欢叫。
  紧接着三楼也有一个位子上几个姑娘探出头朝下面欢叫。
  她朝下面看了眼,但见一个淡色长袍的公子走向一旁的长琴。
  栗蔚云一眼认出来,是昨日在溶月楼见到的那位声音温柔如水的廖公子。
  “他是哪位?”栗蔚云问。
  她能够猜到的,不过是这位廖公子是宣国公府的公子。
  还未待水珠开口,左边屏风后就有人回答了她的问题。
  “还是廖九公子招姑娘们喜欢。我在这儿半晌都没个姑娘瞅我一眼。”
  “哈哈哈,你若有廖九公子的才貌,她们也会追着你的。”
  “你说,廖三老爷怎么就养出廖九公子这么个好儿子,我听家父说,廖三老爷年轻时候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花天酒地。唉!廖三老爷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徳。”
  “虽然没有一个好爹,但是人家有个好娘。”
  “这个倒是,廖三夫人曾经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当年怎么就嫁给了廖三老爷,真是可惜了。”
  此时大堂主台上的廖九公子已经弹起长琴。
  栗蔚云看着下面年轻的公子。
  原来是廖九公子,好多年没见,长这么大了,昨天还真的没有认出来。
  琴声响起的刹那,整个奉贤楼都安静了下来,二楼三楼刚刚欢呼的姑娘们,此刻也噤若寒蝉。一副痴痴的模样看着主台上的人,不一会儿都听的如痴如醉,也不知道是真的听得懂听不懂。
  栗蔚云是似懂非懂的,她只觉得廖九公子的琴音犹如雨后山谷空灵,能洗净人心,让人瞬间静下心来。
  一曲结束,余音绕梁,让人久久沉静在曲调的旋律中。
  “怎么,都睡着了吗?”忽然大堂内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众人才从刚刚的琴音中回味过来。
  “好,廖九公子弹的真好!”首先欢叫鼓掌起来的还是二楼的那几位姑娘,紧接着三楼的姑娘,随后才是那些在品评的才子们。
  众人皆是对其琴艺称赞有加,从各个方面对刚刚的曲子进行评价,可谓佳作。
  “果然,廖九公子一出手,其他人都不必再弹了。如此佳音,几人能出其右?”人群中有人高声道。
  立即有人附和。
  “那也不是没人能出其右。”二楼忽然有人高声反驳。
  栗蔚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在另一侧的位子上,一个公子掀开了轻纱,双手撑在了楼台栏杆上。
  “本公子不是还没弹吗?你们言之过早了吧?”
  是展二郎。
  听到其大言不惭的话,众人立即的哈哈大笑起来,纷纷取笑。
  “你弹琴?舞剑倒是可以,只是奉贤楼今个没这项,你还是改天吧,等奉贤楼有舞剑会再来。”
  “呸!谁说本公子不会弹琴的?今个让你们都开开眼,别成天放狗屁!”
  话音刚落,人已从二楼的栏杆上跳了下去,朝主台琴架走去。
  栗蔚云注意到坐在对面的水珠神色有几分紧张,目光也紧紧的盯着下面的展二郎的身影。
  “展二公子不是我们说你,你打鼓我们还能听听,弹琴?你一把不得把琴弦全扯断了?你可别丢人了。”
  “你们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让你们听听什么才叫好曲子。”
  展二郎在琴架后坐下来,煞有介事的调了调音。紧接着便正式的拨弦弄音。
  三两下,曲调未成,气势已出。
  与刚刚廖九公子的空灵如坐空谷如坠云端不同,他的曲子如疾风烈马,瞬间将人带入战场的紧张杀伐之中。


第135章 故人重逢
  嘈嘈之音如烈风骤雨,袭卷整个奉贤楼,每个人的心弦紧绷,甚至忍不住身子微缩。
  栗蔚云微微的闭上双目,她看到了西北战场的旷野上数十万大军厮杀,刀光剑影,听到战鼓雷雷,马嘶人吼。
  须臾,琴音陡转,如星夜万马追敌,奔驰间,只有耳边的风在呼啸。
  又是一阵急切弦音,渐渐琴音由紧张转的欢腾,热闹如街市,如万人鼓掌欢呼。最后琴音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栗蔚云久久的沉静在琴音之中,良久才回过神来。
  似乎所有人都如她一般沉浸琴音之中。
  “这都能睡着?”是谁喊了一嗓子,所有人才如梦初醒。
  展二郎冷呵一声道:“也让你们听听什么叫做琴曲。别整日都是一些靡靡之音。人都听废了。”
  “这话不对。”立即有人反驳,“虽然如此大气磅礴之曲不错,但是他人曲调并非靡靡之音,只是曲风不同,别人的更加悦心养性而已。曲调不同其意境不同,听着感触不同,作用不同。”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悦心养性多了,是不是人会颓废?”
  “这怎么说?”
  “期期艾艾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展二公子,你这话过分了,自古乐乃兴国立邦……”
  “兴国立邦靠的不是这种靡音。”展二郎打断对方的话。
  他最烦的就是这些文人,动不动就扯出一大堆的古人圣贤之乎者也的狗屁大道理。欺负他读书少呢?和这些文人耍嘴皮子,他可不是对手。
  对方又辩解两句,展二郎根本不搭理,冲着周围的人道:“本公子可不是来附庸风雅的,只是让你们换换口味,洗洗耳朵,振奋一下你们精神。”说完哈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且说,我这曲子弹的如何?与廖九公子相比,可差?”
  众人面面相觑一阵,俄顷,有人开口对展二郎的曲调开始点评。褒扬之声极少,挑剔的声音不仅多,且言语还犀利。显然这些人是故意挑刺,对展二郎刚刚的狂傲不满。
  栗蔚云虽然对琴曲所学不深,但是刚刚那首曲子她却非常熟悉,她曾经也为将士们弹过无数遍。
  听到下面大堂上的文人带着偏见不中肯的点评,她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水珠。
  她面沉如水,眉头微锁,眼波闪动的透过轻纱帘子定在展二郎的身上。
  展二郎对于这些文人的故意挑刺不悦,正在争论。二楼三楼的看客也都发出质疑之声。特别那两个位子上的姑娘对于展二郎指责廖九公子气恼,也在嚷嚷指责。
  整个奉贤楼,真正为展二郎说话的人少之又少。
  她站起身走到栏杆边,掀起轻纱帘子,高声冲下面的主台上展二郎问:“展二公子所奏,是不是多年前西戎进犯,陛下为境安军将士们所谱写的《万军入阵曲》?”
  展二公子抬头朝她看来,一位粉面桃腮的……少年?
  不对,这声音是个姑娘。
  众人也都好奇的朝栗蔚云望去,顿时也面露疑色。这少年长的可真好看。
  廖九公子几人瞧见她均是诧异。
  “不是昨日溶月楼撞见的姑娘吗?”昨日的赤衣公子惊讶的道。
  沈瑟也吃惊,在京城遇到栗家姑娘已经意外了,今日竟然在奉贤楼的风雅会遇见。
  她可是修县十里八乡人人皆知的恶女,且不说品行如何。书都没读过几本,斗大的字都认不了几个。这里哪是她能来的地方?
  而且她竟然是坐在了二楼主位,那是全楼视线最好的位子。前几个月父亲家书中提到栗家姑娘入境安军,他本想苏明妍的事情应该结束了,怎么现在人到了京城?
  这几个月是发生了什么?
  沈瑟正胡思乱想间。展二郎笑着对栗蔚云回道:“正是!姑娘听说?”声音洪亮。
  栗蔚云笑道:“听过,还学过呢,展二公子的琴曲很是振奋人心,曲调无误,转合之处把握的很精准。”
  “哈哈哈,知音,知音啊!”
  此时台下对刚刚展二郎曲子各种挑剔,甚至认为曲子谱写的不足等人此时也都闭口了。甚至带着一丝不安。
  展二郎弹的竟然是陛下所谱写的曲子?还亲自为境安军将士入阵杀敌所弹过。
  刚刚他们对曲子的点评挑剔,岂不是对陛下的指摘?
  个个都懊恼,怎么都没有听出来这是《万军入阵曲》?回想,自己平日也不怎么听这种曲子,哪里知道?就算以前听过也都不记得。
  “姑娘一看就是非凡女子,姑娘哪个府上的,我怎么以前没有瞧见过。”展二郎也注意到对方所处的位子全楼最好,出身非富即贵,他却没有听说京城有哪个府上姑娘如此豪爽。
  以前倒是有过,只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今日得见,忍不下心中好奇。
  “非京城人。”
  展二郎顿时明白了,多半是西北边境人。
  “幸会!”
  栗蔚云也回了一礼。
  展二郎朝旁边的楼梯瞥了眼,便上楼来。
  坐在栗蔚云同侧边角的一个隔间内,一位年近而立的清贵男子问进来的小厮:“那姑娘何人?”
  “不知,但那个位子是胥王府定下的,里面只有两位姑娘,另一位是胥王身边的女侍卫水珠姑娘。”
  “胥王府?”男子沉吟一声,沉思了下嘴角玩味一笑。
  “少主知道何人了?”坐在一旁的青衣男子问。
  “不知。”
  “那少主笑是何意?”
  “对胥王另眼看待的姑娘感兴趣。”
  青衣男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此时展二郎已经上楼来到了栗蔚云的隔间,轻敲了下屏风人也跟着进来了。
  刚进来,整个人就愣住了,目光落在了另一侧水珠的身上。
  瞠目结舌了好一阵才支吾的道一句:“水姑娘也在呀?”
  水珠起身来拱手施礼:“见过展将军。”
  展二郎忙回礼:“水姑娘。”然后才怔怔的看向栗蔚云,“姑娘是胥王府的人?”
  “不是,不过是暂时居住胥王府,今日有幸和水姑娘前来奉贤楼,没成想遇见展二公子,荣幸之至。”
  “在下也是。”
  双方坐了下来,此时下面的风雅会也立即借着这个机会忽略展二郎的事情,草草的进入了下一项棋艺的切磋。
  隔间内栗蔚云三人沉默一阵,展二郎有些许的局促,刚刚在大堂内的疏狂洒脱全然收敛起来,反而像个怕生的孩子。
  “在下冒昧,不知姑娘芳名。”展二郎稍稍放松了些许问。
  “栗蔚云。”
  “栗姑娘,姑娘怎么知晓这首《万军入阵曲》,而且还知道来历。”
  这首曲子虽然是陛下所谱,但是也只有军中常奏,楼中这么多的读书人都不熟悉,这姑娘知晓,还的确让他感到意外。
  其实,栗蔚云与展二郎也不算陌生,因为同是武将世家,李展两家往来频繁,他们也算自幼相识。曾经展二郎也到境安军中磨练一年左右,因为两人年纪相当,关系最好,只是后来展二郎随父兄前往东南,往来少一些。
  她看了眼水珠,笑着对展二郎回道:“因为我是境安军的士兵,自然熟悉此曲。”
  “你是境安军士兵?”展二郎吃惊的看着她,又带着些许的激动。
  “是。”
  “我回京便听说了虞县军械坊的事情,说境安军也有将士出手查此事,想必是姑娘了。”
  栗蔚云浅笑了下,其实这件事情她也没有帮上多大的忙。
  展二郎与栗蔚云言语之时,水珠一直在旁边沉默着,时不时的看一眼大堂主台,时不时的又看一眼展二郎。
  展二郎的目光也多次的瞥向水珠。
  栗蔚云看的出两个人还是相互有情的,但是当年这份感情为何会结束她还真的有一点的好奇。只是这种事情,她也不便去问。
  台下的棋艺切磋进行了一半,忽然听到有人提到了荣王。
  他们三人都以为是荣王也过来了,便大堂看去,并不见荣王其人,二楼三楼也没有瞧见身影,这时才听明白下面人的说话。
  “今日若是荣王在,肯定要拉着你们切磋一遍。荣王可是棋痴。”
  展二郎道:“听说虞县条件艰苦,荣王在那挨了一个月刚回京后就病倒了,就连昨日陛下召见都无法面圣。胥王的身体怕是更吃不消,不知回京后是否好些?”
  栗蔚云盯着展二郎的目光仔细的看了眼。他这是故意如此说的吧?他不可能不知道荣王真正病倒的原因?
  荣王一直都是明哲保身,所以才会在京城只领几个闲差。
  这次陛下委以重任,又是这等关乎大周社稷之事,他内心的那一点热血让他无法再装糊涂下去。
  军械坊后面的事情她因为身在宪州参与的不多,听胥王和水珠说,荣王在关键时刻手段雷厉才将此案推动了一大步,这次立了大功。回京那个人必然会对其褒奖赏赐,同时也会心存怀疑。
  他自然要称病,从而打消那个人的疑心。
  “胥王一路缓车慢行回京,现在身体好了许多。”
  “那最好。”
  展二郎倒是与她说了不少的话,与水珠似乎是故意的避开不言语。水珠安静的坐在一旁,展二郎也意识到彼此如此有些尴尬,特别是对于水珠。在棋艺切磋快结束的时候便找借口先离开了。
  走出屏风,隔壁的一个公子也跟着走出来和他打招呼,还少不了几句调侃,只是玩笑之语,完全没有了风雅会开始前的嘲讽。
  展二郎走下楼,水珠不自觉的朝大堂望去,看着展二郎朝楼门外走去。
  大堂内的人瞧见了展二郎从楼上下来,也无最初的挤兑揶揄。虽然琴艺上依旧是廖九公子摘冠,也都不再轻视展二郎。
  展二郎离开奉贤楼后,隔壁的一个公子探过头来。
  “两位姑娘好。”年轻的公子一脸笑嘻嘻,像个顽皮的孩子。
  栗蔚云并不认识,水珠也是一脸的陌生。
  公子直接到了栗蔚云的身边坐下,笑容深深的问:“两位姑娘是胥王府上的?”
  “公子是?”栗蔚云问。
  “我叫秦敏澜。”
  秦姓敏字辈,比胥王晚一个辈分。
  水珠听过此人,起身施了一礼:“世子安好。”然后对栗蔚云介绍道,“濮阳王世子。”
  栗蔚云脑海中对于濮阳王没有太多的记忆,只听说过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家里姬妾一个接一个纳,女儿生了一大堆,儿子却只有一位。
  她也起身施礼。
  秦敏澜立即嘿嘿的摆手道:“不必要客气。刚刚失礼听到几句两位姑娘和展二公子的对话。”
  说罢,他又立即的摆手摇头郑重其事的道:“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只因为两个位子相距太近了。”
  水珠和栗蔚云笑笑表示并不介意,他们也没有说什么不可对人说的事情。
  “从姑娘的说话间便觉得姑娘非同一般,是京城那些娇柔的贵女比不了的,不知可否交个朋友?”
  栗蔚云有些懵然。
  这个濮阳王世子也太随意了吧?就这么的要和别人交朋友?
  和濮阳王一个德行?
  她笑笑道:“世子抬爱,蔚云不敢。”
  “蔚云?你叫蔚云。”秦敏澜带着几分激动的道。
  栗蔚云心中更是有些不喜。看了眼大堂主台上,此时的琴艺切磋也已经结束了。她笑着道:“蔚云还有他事,不便多留,要告辞了,望世子见谅。”
  栗蔚云歉意的躬身一礼,然后退了一步转撩起纱帘绕过屏风离开。
  水珠见此也跟着栗蔚云离开。
  秦敏澜失望的叹了口气,趴在楼台上看着栗蔚云下楼从大堂出去。
  隔壁位子的几个公子也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调侃的道:“这姑娘跟本不给你世子的面子,竟然直接拒绝你的示好。”
  另一个笑道:“这姑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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