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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_赵百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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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顾怀安走时,见尚弈神色疲惫,眸色担忧,轻道:“早些休息。”
  尚弈颔首,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神色确实极其疲惫。
  “谢府最近可有什么行动?”
  “这两日谢府派了人搜查兵符的踪迹,另外则是谢靳年派了人寻找谢狸的行踪,不过目前看来,却是没有收获的。”
  “继续跟着,有消息立刻来报。”尚弈低道,眼神亦冷了下来。
  卫北颔首,“属下遵命,另外,是否将陈老接到宫中,今日看她那模样是想亲人了。”
  陈老是顾怀安姑父,亦是尚弈尚在人世的舅舅,顾怀安自幼痛失双亲,是被陈老带大的。
  尚弈默然,须臾方道,“将怀安送回家去,下月乃多事之秋,我不想分心。”
  “是”
  卫北走后,室内安静下来,晕黄的灯光下,尚弈敛了眉目,轻靠在椅子上。半响,他起身,悄然离开。
  谢府
  室内气氛压抑,谢靳年脸色阴郁似深海寒冰,下首几人皆噤若寒蝉不敢贸然讲话。
  半响,有人推门而入,却是消失已久的赵启。他一身风尘,形色匆匆,脸色却也不怎么好看。
  谢靳年坐在上方椅子中,双手微搭在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扣。须臾,他才开口,声音阴沉低哑,“可有找着阿狸?”
  赵启低首,有些犹疑道:“彭新村没有小姐的踪影,附近几个村子也没小姐的消息。”
  “继续找,长安城内也不要放过,她也许还未出城。”
  “是”
  赵启走后,他回身看着屋内几人,眼中充满打量。
  那几人皆是谢狸院中的侍女,此时倩儿眉目笼了忧愁,一言不发。
  紫菱敛了眉目,悄然看了满身寒意的谢靳年一眼,心中却是松了口气。若谢狸回府,她身为侍女伺候谢狸,每日必会担惊受怕,稍有不顺,谢狸不会说什么谢靳年却会责罚。
  她不若倩儿是从小和谢狸一起长大,没有情谊。谢靳年不会心慈手软,紫衣便是一个鲜活的列子。
  她叹口气,只希望这谢家三小姐永世不在回府,即便是死在外面也是好的。
  谢靳年眼神阴郁的打量这几人,当晚,他虽撤了谢狸身边的暗卫,这些侍女却是在院中的,谢狸走的匆忙,只留下一封书信给谢安便消失不见。
  他不信,她只凭一己之力便可逃离谢府。
  “你们几人皆是贴身伺候阿狸的,难道一点异样都未发现。”
  紫菱连着几位侍女跪地,低头不敢直视如今满身怒火的谢靳年,只急道:“当晚,因着府上出现刺客,我们躲在屋内不敢出来,并不知小姐何时出走。”
  紫菱说着,脑海中却瞬间闪现屋中纠缠的男女,以及谢狸凄然的神情。
  不知,不说,不为。她此时能做的只能是在主子怒火中烧时保住自己的性命。生杀予夺乃上位者之事,她不能重走紫衣的路。
  谢靳年轻笑,“理由倒是挺好的,可我为何将你们放在阿狸身边你们不知道吗?”
  他语气阴沉,右手轻挥,紫菱只觉浑身一震,如铁锅中的蚂蚁,无处可逃。她身边侍女映月只觉胸口一疼,口中渐渐弥漫了腥味。她倒在地上,胆怯的看着谢靳年。
  谢靳年:“这段日子我看阿狸倒是挺喜欢你的,就不知她还会不会回来看你。”
  映月诺诺的低了头,整个人覆在地上瑟瑟发抖。
  紫菱一凛,咬咬牙,急道:“公子给我们一段时间,我必会协助公子找到小姐。”
  谢靳年轻笑,“紫菱,你比她们要聪明些,府中有阿狸的人,你替我找出来。”
  紫菱颔首,“是”
  她身边几位侍女见此都急急表露忠心,谢靳年只轻轻一瞥,她们便不再讲话,只因此时的谢靳年眼神太过阴邪,而他们也不想走映月的老路。
  上位者,一念起,一念灭,便是他们为奴之人的生与死。
  屋内雅雀无声,倩儿不若他们跪在下首,而是站在谢靳年身旁,此时却也只低着头,屏住呼吸。她眼角余光中谢靳年绣着金丝的衣摆晃动,便如她的心一般上下摇摆。
  她常年跟在谢狸身边,见着的谢靳年都是温和俊朗,从不似现在这般阴郁骇人。
  谢靳年走后,曾与映月交好的侍女皆上前关切的问她。映月只觉得胸口闷闷得生疼,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们想将映月扶起来,却被紫菱拦住,“此时也不知映月伤的如何,若是胸腔骨头错位,贸然移动恐会伤了肺腹。你们去唤府上大夫,我在这陪着映月。”
  谢府屋顶
  左菲然双眸紧紧的盯了对面的尚弈半响,方才想起了他便是十三皇子尚弈。
  当初马车之上,尚弈脸上覆了污血,发丝凌乱看不出面相。此时,在夜色中却是露出他硬朗的面庞。
  尚弈亦瞧着左斐然,只他不识他,因此当两人皆同时出现在谢府屋顶时都未出声,只暗中打量对方。
  谢靳年武功极高,两人皆安静的覆在屋顶之上。直至谢靳年离开,左斐然方才开口,“尚弈,你知道阿狸在那吗?”
  前段时间,他和谢狸商量好他先带着白狗离开长安,在长安外一处农家接应她。只半月过去,还未有她的踪影。他一时心急,便入了长安打探她的消息方才知道她昨夜便已离开谢府。
  尚弈见他亲昵的叫着谢狸的名字,眯了双眸,问:“你们认识?”
  

  第45章 两难

  
  左斐然这时候才想起来当时尚弈在马车内一直昏迷,因此未见着他的相貌,“你不识的我,不过我却是来找谢狸的。她叫我在长安城外等她,她却一直未有踪影。”
  尚弈没在说话,而是盯着屋内剩下的两名女子,映月和紫菱。
  左斐然看了一眼,便匆匆的进了屋子,将紫菱打昏后他问:“映月,你知道阿狸去了那吗?”
  映月默了默才轻道:“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我想她若出了长安城一定会去找你的。”
  “唉,难不成她迷路了。早知道,就该将‘美人’留给她,好为她带路的。”左斐然想起那个总是喂不饱的胖狗愁的脸整个都耸拉了下来。
  映月嘴角动了动,只觉得胸口更疼了。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咙、口腔,她只得低了头闷闷的咳了起来。
  左斐然见她如此,关切的为她抚了抚胸口,“是不是有点疼,要是谢狸在这就好了,她医术比我好,铁定会将你治好的。”
  映月年已十七,胸部处已渐渐有了成熟女子的的饱满,当下羞的急急后腿,“你手别摸。”
  “好,我不摸。不过,你的真软啊,比阿狸的软。”左斐然一脸纯良,平静道。
  映月脸通红,诺诺道:“你还摸过小姐的啊?”
  “恩,不过你的软。”
  映月低了头,心中想那应该是我的比较大了。她又想了想往日贴身服侍谢狸的情景,只觉得谢狸那处是小了点。
  这样一想,她又脸色通红,低着头不敢看左斐然。
  左斐然自是不知映月的想法,仍旧独自思索着谢狸可能会去的地方。只是她若未出长安城,那要躲在何处才能躲过谢靳年的搜查呢?
  屋顶之上,尚弈早在左斐然那句‘比阿狸的软’时已经面色青黑。只他比左斐然心细,心中约莫有个想法便是谢狸或许进了皇宫。只有皇宫,能躲过谢靳年的搜查。
  皇宫
  赫连绍端了一蝶糕点慢悠悠的走到谢狸跟前,像逗小狗般放了一块在谢狸鼻子前,低道:“怎么样,好闻吗?”
  谢狸抚额,转了个身子不理会她 。
  “怎么,你不饿,不饿我可吃了。”
  谢狸怒目而视,转瞬,躺在床上将自己完全蒙住,隔绝那个贱人的声音。
  赫连绍笑了笑,晃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床榻上,谢狸只觉床榻微陷,身边多了个热源。
  本来被子蒙住头就已经热的慌了,此时谢狸只觉得被挤的透不过气来,掀开被子,怒道:“你到底想干嘛?!”
  赫连绍伸手去摸谢狸因被闷住而通红的脸颊,手却被毫不留情的打掉,赫连绍收了手,垫在脑袋后面,“我无聊的紧,躺着休息一下。”
  “休息你个头,你逗我玩吧你!”
  谢狸被抓来已经六天,期间受到的最大的惩罚就是挨饿,谢狸试过逃跑,不过都被他守卫度边抓了回来。
  刚开始,谢狸无理取闹,乱摔东西,赫连绍见了却笑嘻嘻的搬来一大堆瓷器递给谢狸摔,说是外面的人听了他住所传来的‘噼啪’声都暗叹他捡着了一个泼妇。
  末了,他还慢悠悠的叹道‘长安城的女子就是比不得江南女子温柔’
  谢狸气极,再不摔东西了,只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只是谢狸技不如人,每次受苦的都是自己。
  他下手从不留情,每次谢狸和他对着干挨揍的都是自己。
  不过他最大的乐趣便是克扣谢狸吃的,每天一顿饭,然后期间不停的拿着零嘴到谢狸跟前晃悠。
  谢狸险些被他这样逼疯,此时没好气道:“你到底想关我到什么时候?!”
  “你吃了我就告诉你。”赫连绍将方才那碟糕点放在谢狸跟前,挑眉道。
  谢狸也饿了,端起糕点就开始吃。
  赫连绍见谢狸埋头狂吃的模样,啧啧了两声,嫌弃道:“你就不能慢点吃,像个女孩子一样吗?”
  谢狸白了他一眼,唾弃道:“你要是一天只吃一顿饭也是这样的,我就没见着你这样的人。”
  “我什么样的人啊?当年你不也这样对我的吗?把我逮着打了一顿,别以为蒙着我头,我就不知道是你。”
  当年谢狸约他在谢府对面的酒楼见面,可去了才知道是鸿门宴,活生生被打了一顿,当他养好了身子准备算账的时候,谢狸早消失不见了。
  谢狸想了想,笑了,“当时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是谢靳年帮我的,你要算账别找我头上。”
  “当我傻来着,谢靳年做什么不是为你,当时我说我要娶你时他那个脸上阴沉的可以滴水了。”
  谢狸不想和他说下去,只放慢了速度,将糕点吃完。“我吃完了,你说吧,想怎么处置我。”
  赫连绍轻笑,“这么些日子你还没看出来?我这不是在圈养你吗,我就想磨磨你脾性,等你温顺下来的时候我就放你走。”
  他说完,轻佻的摸向谢狸脸颊。
  “混蛋!”
  谢狸拿了碟子朝他扔去,被他单手接住,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你这嘴巴就不能干净点?”
  “对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词,对你,我嘴巴干净不了。”
  赫连绍乐了,“嘿,我不信我还收拾不了你?!”说着,他捋了袖子作势来打谢狸,谢狸被他欺压了这么多天,心中火气浓重,恨不得将他抽死!
  两人瞬间干了起来,屋内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声。屋外守着的度边愣了愣,默默的走远,给两人留下足够的空间。
  赫连绍所在的行宫不远处,周似正和青旋闲谈,此时青旋侧脸望向谢狸所在的屋子,若有所思道:“里面住着什么人,我怎么时常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
  “一个女子,表哥看上的。”
  青旋挑了挑眉,“这女子也是个性子烈的,我们去瞧瞧。”
  周似觉得无趣,拦住了她,道:“他们在打着玩,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
  “既然是打着玩,那我们去了也就无所谓打扰不打扰的。”
  青旋上前几步,几乎是跑向那间屋子的,周似在她身后眯了眸子,慢悠悠的跟着。
  屋内打斗的两人,几乎同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谢狸收了手,躲在屏风后面。赫连绍眉间一皱,极不耐烦的上前将门打开。
  门外,青旋挑眉,讥讽道:“赫连公子好雅兴,大白天的打情骂俏。”
  赫连绍依着门柱,抱着手臂,余光轻瞥了她身后的周似一眼,道:“若说着雅兴,我是比不得公主的,大白天的听墙角。”
  青旋被他讽刺,心有不甘,怒道:“谁听墙角?你也不看看你们每日弄出的那些动静,方圆一里都听的见。”
  赫连绍揉了揉眉心,不耐道:“那据我所知,公主住处离我这可不止一里。”
  “我是今日和周似闲逛,逛到这里的。”
  “那也可真是巧!”赫连绍瞥向周似,“我想我有说过,闲杂人等不能进我这行宫。”
  周似缓步上前,拉着青旋胳膊,轻道:“我给忘了,表哥莫怪。不过,我们既然都来了这,怎么着也得给我们看看这女子面容吧,以后也许会成了我嫂子也不一定。”
  “嫂子?!”
  赫连绍将她们引进门,笑了笑,“她那模样也就配当个侍妾,你们既然这么有兴趣,那便进来看吧。”
  说着他好整以暇的坐下,慢悠悠的品着热茶。
  青旋听了他的话,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上前绕过屏风便进了去。
  周似笑了笑,坐在赫连绍对面,轻道:“之前不是一直宝贝的紧,不让人看吗?现在是怎么了?”
  “有什么好宝贝的?不就是一女人。”赫连绍瞥了瞥周似,轻道:“倒是你,怎么这么空闲,和青旋那小妮子搞到一起。”
  “不是我空闲,是她有心,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周似掀开茶盖,白色的水雾,轻悠悠的升了上来。
  “怎么,你想当月老?”
  周似摇头,缓缓道:“我不喜当月老,只是表哥也许可以当我的月老…”
  赫连绍眉梢轻抬,正欲问下去,青旋已经匆匆忙忙从屏风后绕了出来,她脸色绯红,狠狠挖了赫连绍一眼,唾弃了一句,“流氓!”便急急的跑了出去,很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
  赫连绍低眉品味着那句流氓,周似已缓缓起身,贴近他耳畔,轻语了两字----
  赫连绍抬眉,“为何不是尚粤,皇子中他最有机会登上储君。”
  周似轻笑,睨着赫连绍道:“你当我傻子呢,他和谢家的关系可一直都不清不楚的。”
  不清不楚,赫连绍品味着这句话,眼中含了丝笑意。
  周似瞥向屏风处,那里依稀有个女子的影子。她笑了笑,轻声调侃,“我先走了,不打扰你的好事。”
  周似走后,赫连绍关了房门,转身便见着面无表情的谢狸。
  赫连绍抱着手臂和她对持,“方才青旋见着你了。”
  “她若知道是我,不得当场扒了我的皮。”
  谢狸知道是青旋后,躲在被子中。她赌了一把,赌青旋确实有意赫连绍,赌青旋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果然,青旋见着躲在被子中露出雪白的裸背的女人怔了半响,终是恼羞成怒的跑了出去。
  赫连绍轻笑,讥讽道:“你们两还不知是谁扒谁的皮?你不是一直想走,今日让青旋知道你在这,谢靳年立刻就会来接你。”
  谢狸若真想谢靳年来接她,有的是机会通风报信,此时听了赫连绍的讥讽,只冷冷道:“我和谢靳年怎样不关你的事,倒是你?”
  谢狸接近赫连绍,几乎是嘴贴着他嘴轻道:“赫连绍,你喜欢我对不对?三年前就喜欢了。”
  赫连绍怔了怔,随即后退一步,轻声嗤笑道:“你还真是自恋的紧啊!”
  “你好生歇息吧!你不想让谢靳年知道你的行踪,我亦不会让他知道,等我觉得无趣了,自会放你走。”
  他拂袖离开,走时还将门好好关上。许是谢狸心理作用,她觉得赫连绍走的有些匆忙,步伐没有平日的沉稳。
  他走后不久,便有侍女进来有条不紊的更换摔碎的座椅,瓷器等。
  谢狸撑着头,白无聊赖的看着,她们都是赫连绍的人,训练有速,个个身手都比谢狸这个半吊子强。
  谢狸轻嘲,赫连绍真看得起她,拿这么多人守着。
  

  第46章 乱线

  
  德秀宫
  皇后眯着眸,半依在贵妃榻上,她身后一宫女见状上前轻柔的为她按捏额头。
  不远处炉案的青烟寥寥升起,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门扉‘砰’一声响,打破室内的安宁。
  皇帝怒气冲冲的进屋,因着纵欲过度,他眼底一片青黑,此时眯着眸子打量闲散的皇后。
  “皇后,你应当给朕个交代吧!你代我上朝,可不代表你的决定就是朕的决定。”
  皇后睁开眼,似笑非笑道:“皇上,本宫亦是为你好,纵欲过度对你的身子可不好,而且宫中妃子众多,倒是皇上的儿子们如今可都没正妃,应当操心他们的婚事不是。”
  今早皇后在朝堂上宣布秀女大选不再为充裕后宫,而是从中为尚未婚配的皇子挑选妃子,落选者可自行回家。
  同时,婚配后的皇子会按照之前的功德封侯赐府邸。
  此事一经颁布,朝堂震慑,只觉风雨欲来。
  皇帝共有三十二位皇子,如今在世的皇子中成年的有七人,未成年的皇子有五人。其余的或幼时夭折,或病亡,如今在世的几人都住在皇宫,皇帝迟迟未封侯赐府,也未有人提及此事。
  皇帝听了冷笑,“他们的婚事我不在乎,今日朕来便是要告诉你从今后你不必替朕上朝了,朝堂的事还是朕亲自处理的好。”
  皇后看了他半响之后抿嘴微笑。她站起身子,拍了拍手,便有禁军悄无声息的立在皇帝两侧。
  皇上被禁军用刀架着脖子,终于清醒了些,怒道:“你这是干什么?皇后,难不成你想造反?”
  皇后摇头,斥道:“真是愚蠢至极!事到如今,你还道是造反,你的权利早被各派架空,若不我大周早就忘了,等日后粤儿登基,这大周好歹还是在尚家人手中,你知足吧!”
  “皇后,你…”
  “将皇上带走,好好看着。”
  青旋哭着跑到德秀宫时见着的便是一身黄袍的皇帝被禁军堵了嘴,束缚住手脚,压着走开的景象。
  皇帝显然也看见了青旋,他眸子似淬了剧毒,狠狠盯向她,身子一动竟想朝她跑来。可他身边禁军立刻将他狠狠压住,训斥一顿后将他打晕扛了起来。
  青旋愣在原地,连哭都忘了。还是皇后瞧见了她,将她拉进屋中,轻声喊她的名字,“青旋,青旋”
  青旋木木的看向皇后,呐呐道:“母后,方才的人是父皇吗?”
  皇后慈爱的抱着青旋,拍了拍她的肩,柔声道:“方才那人是你父皇,他疯病又发作了,我只得命人绑了她,好让太医治疗。”
  青旋幼时曾偶然见着皇帝和众妃,宫女,侍卫甚至太监□□,惊吓过度,一病不起。病好后,她开始害怕皇帝,见着他便会发疯,身子颤抖不停的叫喊。
  皇后素来爱极青旋,只得骗她那时皇帝是犯了疯病,才会作乱,并且日日开导她,她才得以好转。
  皇后怕青旋见着当日聚众□□的人又会犯病,便派人将参与当日之事的人统统杀死,其中包括几位当时正受宠的妃子。
  当时皇后为以防后患,命人将那些妃子留下来的子嗣处理掉,其中便包括尚弈。
  只尚弈命大,而后又在一次跟随皇帝南下秋猎中消失不见,直到三年前他突然回宫,且深受皇帝宠爱,连着皇帝那一部分军权都交到他手中,皇后才开始正视这个向来低调的皇子。
  皇后沉吟,陷入以往的思绪中,其实尚弈的母妃她见过几面,是个温和貌美的女子,其余便再无多余的印象。
  “母后…”
  青旋的声音将她唤醒,皇后低眉看着青旋清澈的眉眼,神色渐趋柔和,“怎么了?”
  “没,就是看你方才走神了。”
  皇后轻轻笑了笑,见着青旋略带泪痕的脸,皱了眉头,“怎么哭了?”
  青旋忙摇头,紧紧抱住皇后,“我没哭,就是想母后了。”
  皇后不信,看向青旋身后的宫女,厉声问道:“公主怎么了。”
  梧桐立即跪地,低眉道:“方才…方才公主从赫连公子那回来便是这个模样了,其余的奴婢不知,请皇后恕罪。”
  “梧桐!!”
  青旋回身呵斥她,眼中瞬间又带了泪光。
  皇后扳过青旋的身子,面对着自己,轻轻为她擦去脸上泪光,柔声问道:“你在他那受委屈了?”
  青旋被皇后抱着,眼泪瞬间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只得拿手胡乱的擦着,“没…他没给我委屈受,他现在都不理我的。只是他怎么这样?!母后都赐给他三个良家子了,他还不满足,大白天的和另外的女人厮混。”
  皇后听了只轻轻一笑,将青旋牵着坐在贵妃榻上,问道:“青旋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青旋听了微微一愣,否认道:“我才不喜欢他,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样子。”
  “若你不喜欢,他什么样子又关你何事,你何必为了他的事哭呢?”
  “母后!!”
  青旋面色绯红,别捏的脸都皱成一团了。
  皇后轻道:“璇儿何必否认呢,只不过我倒希望你喜欢别的男子,强扭的瓜不甜,一个男子若对你无意,以后即使在一起了婚姻生活也不会美好。”
  她这一生被困在皇宫,年轻时为家族荣誉而战,中年时为两个子女而活。青旋是她的重生,她希望她没能拥有的青旋能有。
  青旋听了急急的否认,“没有,没有,母后,求你别说了!”
  “好,好,没有便没有,过些日子母后为你那些皇兄们婚配,想必情景会热闹的紧。你素来爱热闹,到时也来观看可好。”
  青旋听了却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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