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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林家三娘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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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太太急的不行,素知王媒婆做媒不及魏媒婆靠谱,便央了魏媒婆替邬松物色个好姑娘。
  魏媒婆手中名册不少,可是邬松都十九岁了,配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他也等不住。邬太太可是恨不得邬松今日说亲,明日便入洞房的。十五岁的小娘子们基本上都已经有了中意的人家,考察来考察去,最后碰上了何氏给林碧云物色人家,心中一计较,这两家门户相当,家底子也差不多,两家的孩子她也见过,都是品性不错的,便先探了何氏的口风。
  邬柏常来林家找林楠玩,邬松何氏虽然没见过几次,可也知道有这么一号少年,况邬捕头为人极好,这条街上但凡要与公门之中打交道,都喜欢央他帮忙牵线,何氏先就首肯了。
  魏媒婆便去了邬家,与邬太太谷氏提起林碧云,又夸她性子温和手巧,绣出来的东西也极好。
  邬家与林家铺子相距不远,都在这一片住着,何氏为人如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况邬柏常去林家,回来时不时便会提起林家姐弟,只不过提的最多的便是林碧落。她心中一早存了事,有时候还会跟大闺女邬媚悄悄在背后笑邬柏:“阿柏倒不似阿松那呆子,早早就相中了小娘子。”
  邬媚两年前也订了亲,只是头上兄长未成亲,她便不好出阁,也一直拖着。
  这时候便来安慰谷氏:“阿娘为了大兄的事情操碎了心,正好阿柏是个省心的。”
  如今魏媒婆提起林碧云,她心中便先有了一层顾虑,想着总不能林家的两个闺女都入了邬家门吧?她倒是肯,可是就怕何氏不肯。
  不过邬松的年纪也是耽搁不起了,考虑了一个晚上,她便应了,催魏媒婆拿了邬松的庚贴去,暗道:反正等阿柏订亲也得一二年,能不能让他如愿以偿,到时候再看吧。


☆、25 相约

  林碧云的亲事有了着落,何氏喜上眉梢,只觉心头一桩大事落定,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家中有高龄女儿,总是当娘的不称职。虽然是因着守孝而耽搁了婚期,还是让何氏焦心不已。现在大的有望在年底前嫁出去,二姐儿的年纪就更可以缓个小半年了。
  邬家那头也催的急,现在是八月底九月初,谷氏的意思是订了亲之后,在年前便要将长媳娶进门,年后邬媚便可出嫁了。对于家中有待嫁女两位的何氏来说,是非常理解谷氏的心情的,在这一点上两人倒心意相通。
  因此,林碧云这些日子竟然比林碧落还要忙,除了吃饭,一天之中难得出门,大部门时间都窝在房间里绣成婚的绣品。
  邬家的三个孩子,邬柏邬媚林碧落都见过,邬柏最熟,邬媚也有数面之缘,唯独邬松,因为年纪要大她很多,完全没有交际圈,只偶尔在街上碰见过,但其人品性如何,林碧落是一概不知。
  魏媒婆给出的官方资料是,邬松为人敦厚,品性优良,身体康健等等,反正综合起来,就差再加一句,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夫君人选。
  这要是搁在王媒婆手里,大约便会将邬松夸的天上少有,地上难见了。还好魏媒婆从来没有这样夸法的。
  纵如此,林碧落还是觉得,至少要在婚前打听清楚了,也免得林碧云嫁过去再走弯路。
  她在铺子里心神不宁,扳着手指头算来算去,最后竟然发现,要打听邬松最好的人选竟然是邬柏。
  邬柏是个直爽的少年,这她已经有所领教,况邬柏与邬松朝夕相处,做兄长的有什么癖好,当弟弟的还能不知道啊?
  打定了主意,林碧落便拖住了要去塾馆的林楠,要求他今日约了邬柏去夜市逛一逛,到时候带上她便可。
  林楠这些日子实际上是避着她的,他心中有鬼,每每见到快快活活的林碧落,兴兴头头的赚钱养家,一分一厘与人算计,心中便不是滋味,每每恨自己没有担当,不能担起养家糊口的重任,累她一个女子如此辛苦,便有意无意装做很忙的样子,尽量避开了她。
  偏偏林碧落只当他这三年间在家学习,只偶尔去学堂请教包先生,许是落下了许多课业,这才忙着苦读,又怕他熬坏了身子,嘱咐迎儿晚上多炖些滋补汤水给他,好让他每晚临睡前能喝一碗。
  林楠喝着滋补汤水,心中愧疚感愈盛,更不敢与林碧落多碰见,怕自己一个忍不住,道出了她的身世来。
  今日出门,被她拖住,倒差点惊出一头冷汗,怕她发现了什么,或者当街质问:阿弟你最近为何要避着我?
  到时候他要如何回答。
  幸好她忙,也粗心,压根没发现他态度有异。听得要约邬柏去夜市玩,林楠的眼睛都瞪大了,那小模样透着“阿姐你竟然早恋了——”的意思。不怪他这般想,学堂里的学子们到了这个年纪,也会有关系比较好的女同学。偶尔三五人相约着去吃饭喝茶逛街,其余人等皆不过是遮掩,唯那一对儿心神不定,眼神里都恨不得伸出小钩子来,将对方钩住。
  林楠想都没想过,自家阿姐也会有这一天。
  也许是从小他与林碧落的关系比之其余两位阿姐还要亲密,于是下意识总觉得会跟阿姐一直在一起,他还没想过林碧落会出嫁的。总觉得这位双生姐姐聪慧无双,他还没觉得谁家儿郎能配得上她。
  林碧落见他的眼神不对,也想起来被这家伙误解了,在他额头敲了一下:“想什么呢?”那种以前学校里小萝卜头们起哄男女同学的奇怪眼神,居然教她在林楠眼中看到了,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我不过想着大姐年前就要出嫁,如今两家已换了庚贴,可是我们对邬大郎全无了解,他的脾气禀性好不好,打不打人又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这些都不知道。因此找邬二郎多打听打听,是不是大姐嫁过去,日子过的更平顺一点呢?”
  林楠最近只忙着避开林碧落了,对家里的关注度也低了不少,这会被林碧落敲醒,一张脸儿顿时红透,胡乱点头应了,背着书包便跑了,惹的林碧落暗笑不已。
  她本来是站在铺子门口逮着林楠的,等目送林楠离开,转头欲回铺子之时,不意抬头却在街的对面看到了沈嘉元主仆。沈嘉元静静立在那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但显然不是刚来。见她的目光瞧了过来,他也只是点头示意,林碧落也微微了下头,算是遥遥打了个招呼,却见得青和一溜烟的跑了过来,手中拿了个贴子递了过来,道:“林掌柜,我家大郎有生意要与掌柜的谈。”
  林碧落翻开贴子,见落款处写着沈嘉元三个字,这才知道原来那少年姓沈。
  既然有生意上门,她自然是要赴约的。她倒想听听沈嘉元怎么说。
  贴子上约的是三日之后,林碧落道:“烦请回复贵主人,我到时定当赴约。”瞧着青和去了对街,与沈嘉元复过命,二人隔着来往人群点头致意,林碧落便进了铺子,沈嘉元与青和转回。
  到了晚间,林楠在家用过了饭,林碧落也关了铺子门,二人与何氏打了声招呼,道是想出门去夜市上玩玩。何氏见这一双儿女,一个读书累,一个整日在铺子里操劳,便允了。林碧月在一旁眼巴巴看着弟妹,低语:“阿娘,我也想去夜市上逛逛……”
  自从林碧云的亲事有了眉目,林碧月身上的压力便骤然间重了起来。
  “你还不赶着在家绣花,哪有空出门去玩?”
  林碧落摸摸林碧月的脸蛋,坏笑着安慰她:“阿姐乖啊,阿妹回来给你糖糖吃,你别哭鼻子啊,哭了就把嫁衣弄脏了……”
  林碧月恨恨盯着小丫头嚣张的笑脸,“到时候有你哭的!”就凭你那针线活的水平!
  发了一回狠,才觉得心里好受些了。
  林碧落与林楠出了门,还在边走边笑,“二姐姐也真可怜,被阿娘拘在家里绣嫁妆,脸都快成菜色了,不如我们一会回去的时候买些好吃的好玩的东西,给大姐跟她解闷儿?”
  林楠岂有不答应之理?
  姐弟两个边走边看,手中已提了些零七八碎的东西,到得约定的地方,见到邬柏,三个人便在街上闲逛。
  邬柏是这两日才知道未来的大嫂竟然是林楠大姐姐林碧云,他小小年纪便觉心中有些不快活,可这不快活又不能说出口,只能憋着。十二岁少年在当朝订亲的不少,不过谷氏不提,他也不能跑去告诉谷氏,阿娘替我订亲吧?
  那定然要招来谷氏与邬媚一顿好笑的。
  正闷着,林楠却邀他去夜市玩,道是林碧落有事想问他。不管林碧落想问什么,邬柏都觉得一瞬间心花都开了,完全不用考虑的点头应了下来。
  三个人本就是旧日同窗,有许多共同话题可谈,便一路走一路逛,见到杂耍场子,便立在一边瞧,瞧完了去旁边的馄饨店里买碗清汤混沌来吃。正吃着,却瞧见街上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林碧落大为惊讶:“你们快来看,阿娇怎么跟陆大郎在一块儿?”而且,并无旁人陪着,只孙玉娇跟陆盛两个人逛街,瞧着神态亲昵,决非一般同窗。
  邬柏与林楠白日与陆盛一起在课堂,此事却被陆盛瞒的死紧,三个人再瞧一回街上的陆盛与孙玉娇,见孙玉娇身后还遥遥缀着小丫环扣儿,那二人压根当扣儿不存在,路过小摊小贩,陆盛便停下来,陪着孙玉娇细细玩看。
  他们这里瞧着大气都不敢出,似乎怕呼吸声粗了,也能惊着这一对儿。待孙玉娇与陆盛的身影渐渐远去,三人才不约而同的长出了一口气,倒似一起做了什么坏事一般。
  林碧落先回过神来,笑的不怀好意:“阿娇竟然都不告诉我?!”真是枉称闺蜜。
  邬柏与林楠也异口同声:“陆大哥竟然瞒着我们?!”十分的不可思议。
  都是少年心性,三人对视一眼,忽然毫无缘由的笑了起来。
  邬柏笑着笑着,目光便林碧落身边陪着的林楠,这小子最近心情不好,这会倒傻乐了起来,毫无所觉的样子。再瞧他身边笑的开怀的林碧落,心中忽然狂跳:假如把林楠换做扣儿,他与林碧落……可不正是孙玉娇与陆盛一般的情形?
  他心中这样一想,顿时倍感心虚,那笑意便渐渐的止住了,却又觉得有甜意渐渐漫上心头,唇角微弯,怎么都压不下去。


☆、26 打探

  趁着气氛正好,林碧落朝林楠使个眼色;要他在旁敲边鼓;自己打头阵。
  “阿柏;以后咱们两家就是亲戚了。”
  邬柏傻乐;果然这趟夜市逛的值,逛了一回就从邬二哥逛成了阿柏。
  特别是;平常他没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出奇的,家里人都呼他阿柏,但不知为何;从林碧落嘴里说出来,就让他觉得;原来自己的名字这么好听。
  傻乐完了;才发现伸出橄榄枝的林家姐弟眼巴巴瞧着他,邬柏连忙补救:“是啊是啊,以后便是亲戚了。”
  林碧落见邬柏对新添了他们家做亲戚似乎格外热情,又想到这也难怪,邬柏一向与楠哥儿交好,这会楠哥儿长姐成了他长嫂,两人的关系便更近一步了。
  既然邬柏身上透露出来的信息表明很欢迎林碧云做长嫂,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林碧落特意斟了杯茶给他,这才道:“阿柏你也知道,我们家的事情如今是阿娘说了算。要是这门亲事成了,与邬大哥一起生活的可是我大姐,两个人的生活习惯……我与楠哥儿不放心,这才偷偷背着阿娘约了你出来,想问问邬大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婚后的生活习惯磨合起来有时候也会要人命啊。
  邬柏:……
  原来这就是被三姐儿约出来逛街的真正目的?!
  ——被真相打击到了。
  林碧落不明白他这瞬间由兴高彩烈转成被失落的模样到底是怎么了?难道邬松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爱好?打人?捆人?做捕头的或者学了牢子里那些变态的刑法?
  瞬间林碧落已经脑补出了十来八个离奇的爱好,这位未来的姐夫立刻被她从未来好丈夫的形象上抠了下来,脑门上烙上了个亮闪闪的“大变态”三个字!
  这可怎么办?
  林楠就单纯多了。他的脑补功能比起林碧落来,那是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只见没打探两句话,邬柏与林碧落便相对蔫然,都像被打击了一样,这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吗?
  为毛当着两个人的面,他完全没发现呢?
  由于跟邬柏太熟,说起话来便少了几分顾忌,他捅了下邬柏:“阿柏,难道邬大哥有什么不能告诉别人的奇怪癖好?”
  邬柏这才注意到林家姐弟俩一脸凝重的瞧着自己,他自己只管沉浸在自己的失落中,暗道一声糟了,她们姐弟两个不会暗中猜测阿兄有什么不好的毛病吧?
  ——还真教他给猜对了!
  这种误会可要不得。邬柏立刻打起精神来为自家阿兄洗白。
  “我阿兄那个人,也没什么特殊的爱好,”见林家姐弟皆挺直了腰板,竖起耳朵来听,便精神许多:“就是……冬夏不误都要早起打长拳,打完长拳还要洗个澡。”
  邬大郎爱讲卫生。
  这是林碧落即刻得出的结论,回去就要告诉阿姐,一定要注意卫生。无论如何,她洗澡的次数不能少过这位邬大郎。
  “那……邬大哥的脾气好不好?这么说吧他生气起来打人不?”
  邬柏听到这话,面上神色便有了几分古怪,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样子,只急坏了林家姐弟。
  “阿柏快说说嘛,不然万一我阿姐嫁过去,邬大哥生起气来……她还不知道就糟了……”
  邬柏想想,确有这种可能,但还是带着些吐露秘密的尴尬,小声道:“劈柴。”
  “啥?”林家姐弟都有点傻眼,互相交换个眼神,没听错吧?
  邬柏点点头,表示他们确实没听错:“我阿兄平日都不生气,万一生气了也不发火,就是去柴房劈柴,劈到气消为止。有次他生气,劈了能用小半年的柴,而且他劈的柴必定是一样粗细长短的。”刀法臂力都控制的非常精确。扎一捆拎到街上去卖,卖相必定是所有柴火里最好的!
  林碧落放心多了,只要不是劈人就行。暴力男可要不得!
  “那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爱好?”
  邬柏摇摇头:“我阿兄这个人,其实说起来还是有几分无趣的,又不爱读书,话也不是特别多,就占了个稳重脾气好,两三年偶尔劈一回柴,还不爱去街上闲逛,下了衙就回家,唯一的爱好就是没事打打长拳。”
  林碧落认真总结:这是个上班认真工作下班准时回家的宅男,除了爱好武术,没什么大毛病。
  宅男大都话少,而且表述能力有待加强,这一点倒是与她家长姐不谋而合。三姐妹里,就林碧云的话少,而且为人温柔谦和,最易相处。
  比起林碧云来,林碧落也不得不在心底里承认,她跟二姐姐两个人的性子距离标准淑女林碧云来,还是要差上很多的。
  她心中权衡一番,觉得这两人在生活中没准还真能过的不错。林碧云在家话也少,除了做家务绣活之外,也不像林碧月一般,有时候伸长了脖子想去外面看看。林碧云对外面世界的兴趣远远小于对家的兴趣。
  她就是个深度宅女,最喜欢的是在家绣花,有时候描出来个喜欢的花样子,能高兴好几天。
  任务轻易达成,林碧落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便付了馄饨茶水钱,解了身上荷包下来,将剩下的零钱都塞给了林楠,“你们自己玩儿吧,我回去了。”提着先时与林楠买的一堆零七八碎的东西回家去了。
  邬柏眼睁睁看着林碧落的身影消失在街头,心中失望无以言表,收回目光,却不防撞到了林楠的视线里,见他神色复杂,面上便有了几分热意,借着喝茶的作动以手背触了下面颊,只觉略有烧意,便放下茶盏率先往外走,“铺子里太热了,我们去外面转转吧。”
  林楠心中似有几分明了:难道……
  又觉得这猜测不太可能。
  邬柏可是他的好兄弟啊!
  他忘了,好兄弟到年纪也是会春心萌动的。特别这一两年间,学堂里的学子们皆大了几岁,有些还订了亲,背着包先生,小男生们也会悄悄谈论女生,而且订了亲的少年还会似乎是随意但有带着几分炫耀的提起自己的未婚妻,且两者多半是见过面的。
  包先生的塾馆里最大的学子已经有十七八岁的了,与他们这帮不同班,有些甚至已经成亲了,偶尔还会在外面花楼里流连,或者去酒楼吃饭召个唱曲儿的什么,被低班的师弟们瞧见了,愈加的好奇。
  那些炫耀未婚妻的,多半会招来其余少年的集体鄙视:“……有林碧落漂亮吗?”这个年纪的少年,基本都属于颜控。
  炫耀者:“……”默默掩面奔走。
  纵林碧落已经离开塾馆三年,但留给同班少年们的心理阴影还是比较重的。比如功课上压倒性的辗压了这帮小毛头,偏偏模样生的极好,除了漂亮,还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虽然少年们不明白,她这种其实是成人世界里历练出来的,有别于小萝莉们的稚气。偏偏她装的十分端庄,蒙骗了一帮少年们。
  功课佳,模样好,人缘又好,还毫无傲气……
  同期的少年们到了订亲的年纪,无不拿林碧落来做比较,总要……订一个长的跟她差不多漂亮的娘子吧?
  包先生塾馆里的少年们家世大都相差不多,门户之上倒也没什么可挑的。
  林楠在家三年,才回到学堂不久,且他在同班里年纪算是小的了,大家还未做好向最小的师弟普及怀春少年的烦恼的心理准备,因此到现在他还当一众同窗们都跟过去一样,爱好除了看街上的杂耍,便是瓦子里的新戏文,却不知同班同学们现在已经练就了新的技能:假做路过妓馆,眼睛却朝妓馆里面瞟,想瞧瞧里面的风景。
  因此,他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被自己掐灭了。
  邬柏怎么可能觊觎他家阿姐呢?
  果断是他多想了!
  邬柏额头冒汗,不知道林楠已经在心里计较了一番,又把他定义为好兄弟,而不是觊觎他家阿姐的登徒子,若是知道了一定要感谢自己平日经营形象有方,一直将自己维持在十分讲义气的同窗好友这一形象之上。
  两人各怀心思,随便闲逛到了桑家瓦子里,又看了一回《英烈传》,这一次邬柏再看那饰演闺阁千金的戏子,不知道是不是越来越多与不施粉黛的林碧落接触,只觉那戏子面上粉涂的有点厚,便心中生厌,转而将目光投到了那饰演少年将军的戏子身上。
  那戏子饰演的少年将军,其实腿脚也练了几年的,可是比起邬柏这种自小练的是实打实的长拳刀法来,还是略逊一筹,教他多瞧几眼,心中便升起个念头来:其实……做个少年将军也不错的……
  眼瞧着过完年他也要十三岁了,邬捕头不止一次的问过邬柏未来的发展方向,大致是在衙门做捕头与考进士这两条路上选。邬柏倒是也不讨厌念书,但领悟力总比不得林楠,他天生不是对书本子敏感的人,倒是长拳刀法练的不错,比之邬松十二岁还要略胜一筹。
  最近,他的烦恼似乎也比较多,前程与中意的姑娘……都是让少年烦恼的源泉。


☆、27 安心

  何氏见林碧落一个人回来;不见楠哥儿,不由便问,“怎的楠哥儿没一起回来;”
  林碧落将手里吃的用的都摊在何氏房里的桌上;招呼两个姐姐来尝一尝,连迎儿也得了一小包五香花生。“我打发楠哥儿跟邬二郎去玩了,晚点应该就回来了。”
  封丘门大街这一带晚上极为热闹,还有的夜市要开到三更,五更便又有店铺开门。甚至有些地方通宵营业;吃的玩的都有;本地居民夜生活十分丰富。
  林楠这样的半大小子好多都喜欢在夜市里到处撒欢子乱窜凑热闹,附近商户家的男儿们多是这么长大。
  何氏倒也没想将林楠养成个轻易不出门的小闺女;因此在门禁上面,对林楠也是意外的宽松。
  林碧月吃着林碧落带回来的零嘴,又旁敲侧击的探问:“阿妹,你们今儿……是跟邬二郎一起出去的啊?”
  她这鬼头鬼脑的样子倒逗的林碧落笑了起来,敢情二姐姐憋了好一会儿了吧?总算找着机会来踩她一脚了。
  “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姐姐嘛?!”林碧落觉得还是有必要邀下功,“今儿是我让楠哥儿约邬二郎出来的,这不是大姐姐要嫁到邬家去,总要提前与亲家打好关系嘛。”
  林碧月磕着瓜子儿,笑的更欢了:“阿妹,不是应该跟邬大郎提前打好关系吗?你没约错人?”
  林碧落笑的得意:“非也非也!我约了未来姐夫,还能打听到什么呀?谁傻了告诉女方说自己有毛病?约了邬二郎,才能打听到未来姐夫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免得大姐姐嫁过去碰上突发情况抓瞎。”
  何氏在她额头上戳了一指,“就你鬼主意多!魏妈妈又不是王媒婆。”
  “魏妈妈再好,哪里知道人家的生活习惯呢?大姐姐嫁过去了,就不是人家来适应大姐姐,而是大姐姐得学着去适应别人家的生活。”她突然一拍脑袋:“唉呀!错了!我光顾着打听姐夫的习惯了,忘了打听下邬伯母跟媚姐姐的生活习惯了,以后在婆家,大姐姐跟她们俩个才是相处最久的啊!”
  婆媳关系,姑嫂关系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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