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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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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秋娴踉跄着又向前走了一步,荆王已懒得再她,抬眸,只道:“雀鼎,给还是不给?”
“给又如何?不给又如何?”苏岑虽可怜栾秋娴,但她可怜之外却也有可恨之处。她也猜了陵睿会舍不得,栾秋娴清楚了荆王深情之下的残忍,她若依然执迷不悟,那谁也救不了她了。
“交出三鼎,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把你们全部都杀了,三鼎依然是我的。”荆王抬手,他带来的人迅速开始包围,把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是吗?可我们已然知道你是谁,荆王你真的会放我们生路吗?”三鼎都想要,还真是贪心呢。
“王的话,一向算话。”
“可你不是上一刻,还说对栾秋娴真情意切,下一刻就能抬手扼杀,这样的诚信,着实让人不敢苟同啊。”苏岑笑眯眯的,抬手让陵睿把栾秋娴带回来。陵睿拦腰把人抱了起来,终究还是不忍自己捧在手心十年的人就这么死在自己眼前。
陵睿走回去时,刚好对上了温若雅过来的视线,后者嘲弄地弯了弯眼,再也不愿他。
陵睿莫名心口抽了一下,丝丝麻麻的心堵蔓延在整个胸腔,喘不过气来。
“那你是选,还是不选?”荆王话落,他带来的一部分弓箭手,飞上四周的树枝,搭上弓箭,对准了苏岑这一行人。
“不选,我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了。”苏岑懒洋洋出声,突然四周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刚开始还很不清晰,越来越响,了后,等荆王觉察怪异之处,蓦地转身时,却发现身后黑压压的一片,皆是身着盔甲的禁卫。
打头的则是包的严严实实的,则是十二重楼的精英,每个都善于近身搏杀,个顶个的好手。
荆王的脸色难了下来,骤然回身,盯着苏岑:“你故意拖延时间?”
“故意就不好听了,我明明是刻意嘛。荆王很擅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不知我们喜欢瓮中捉鳖。这滋味,如何啊?”苏岑的话气得荆王几欲吐血,他真没想,他玩了这么久的鹰,还有被鹰啄的一天。
“这次算王大意了,可你以为就这么些人,真的能敌得过王的人?”他带来的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不说以一挡百,至少能轻松应对也无可厚非。不过还是有个意外,那就是景戎了,想着栾秋娴趁他们大意,把景戎给处决了,却未曾想他们早有防备。
“试试不就知道了。”苏岑抬眼,视线落在一处,对于荆王这样的,不是把他亲自擒住,恐怕他是绝不会认输的。
交战一触即发,两方人马开始交锋,陵云渊与景戎专心应付荆王,即使荆王这边有人专护着他,那些人渐渐还是落于下风,在陵云渊与景戎随即联合的一击之下,守在荆王身前的人向后蓦地一退,四处被击开,摔倒在地,歪过头吐出一口血,荆王身前再也未有人挡着。
景戎提着剑,朝着荆王走过去,而在同一时刻,苏岑这边的人以强势把荆王带来的人全部都控制住了。
荆王凤眸沁凉,死死盯着朝着他走来的人,眸仁乌黑。
他没想他带来的人竟然这么不经打,败得这么快,面具下的脸色估计难了极致。
“荆王,认输吗?”苏岑轻笑,目光定定落在荆王的眼底,嘲弄而又冷漠。
“输?”荆王站在那里,着景戎走近,眼底却是锋芒一掠。
“谁都不许动!”突然,就在景戎快要走荆王面前时,身后传来一道颤抖的声响,苏岑一怔,蓦地转过头,就栾秋娴不知何时站起身,一手紧紧攥着陵睿,另一只手则是握着一把匕首,横在了陵睿的脖颈间,因为紧张,手下的力道很重,血从脖颈间流出来,染红了陵睿胸前的衣衫。
“栾秋娴,你现在还执迷不悟吗?”她放她一马,是因为陵睿的不忍,可却依然没换来她的内疚吗?
“执迷不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不能杀他,不能……”栾秋娴眼角的泪珠随着她脑袋的晃动四溅,陵睿的头一直垂着,苏岑不清他的表情,唯一能的,就是他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攥紧。
“他都要杀你了,你还为了他,竟然要杀真心对你的人?”苏岑柳眉蹙起。
“我也不想的……可我不能让他死……他肯定是有苦衷的,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对我……”栾秋娴握着匕首的手颤抖,却依然没松开陵睿。
“你若伤了陵睿,你也逃不掉。”苏岑眸色冷暗。
“我没想跑……我没想……没想……”栾秋娴喃喃自语,痴痴向荆王的方向,不知何时,荆王抬起头,眸色重染上了一抹痴缠,声音低哑:“娴儿,没想,你能为王做这一步,王……后悔了,王以前说过的话,都是真的……”
栾秋娴眼泪掉的更凶了,苏岑却已经是气得没力气了。
而就在众人的视线全部都落在栾秋娴身上时,荆王突然纵身一掠,手上蓦然出现了一把剑,朝着近身的景戎飞掠而去——
“师兄!”温若雅低喊一声,震得众人回神。
景戎反射性的抬手用剑一挡,只是没想荆王周身竟然鼓动着难以抵挡的灵力,强势的杀气竟然直接砍断了景戎手里的剑,景戎向后退了一大步,可手臂还是被剑气伤,有血渗了出来。
荆王一直未曾出手,他们根没意识他的灵力竟然强这种地步。
陵云渊飞身而掠,挡住了荆王再朝着景戎挥过去的剑,两人手里的剑碰在一起,顿时凌厉的剑气四起,景戎很快加入,只是手臂受伤,气势弱了几分。
陵云渊与景戎一起,竟然也难以靠近荆王半步。
苏岑的眸仁也凝重了下来,而就在这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长吼,一抹雪白惊然间扑了出来……
苏岑雪狼,眼睛瞬间一亮。
多了一只猛兽,荆王开始力不从心,就在荆王渐渐落败时,雪狼踩着矫健的四肢,匍匐在地,再蓦地跃起,眼着就要咬断了荆王的脖颈,突然,一道纤细的身影,在之前,蓦地飞身掠出,挡在了荆王的面前。
血喷溅了雪狼一身,雪狼蓦地松开口,跳了地面上。
陵云渊与景戎也被这一幕给怔了下,荆王似乎抓了机会,蓦地抓住了栾秋娴血迹斑斑的身体,朝着陵云渊与景戎蓦地一扔,两人飞身躲开的瞬间,荆王周身蓦地起了一团白雾。
雾气散去后,哪里还有荆王的身影,只剩下栾秋娴一人,身上的衣衫被鲜血染红,连她身下的草地也血红一片。
苏岑张张嘴,第一时间转过头去陵睿。
陵睿从始至终都低垂着头,瞧不出面容,伫立在那里,仿佛世间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苏岑知道他这次受的打击有些大,她先前隐瞒,是因着怕他因为不信,若是万一泄露出去半句,恐怕会坏事。
可如今瞧着,心里却涌上内疚。
鬼医上前,探了一下栾秋娴的脉搏,再向她嘴里不断涌出的血,摇摇头。
景戎慢慢把手里的剑扔掉了,鬼医拿出药箱开始替他包扎伤口。
“栾秋娴。”苏岑走近了,蹲下身,着栾秋娴瞪着眼,张着嘴,有更多的血从她嘴里流出来,她的眼睛猩红一片,一直望着陵睿的方向,张着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脖颈间的血源源不断的涌出,苏岑靠近了,终于听清楚了:“对……不……起……”
几不可闻的三个字,苏岑蓦地转过头去陵睿,陵睿不知何时抬起了头,视线越过众人,落在栾秋娴的身上,一双桃花眼黯淡无光,里面空寂一片,似是瞧着栾秋娴,却又不是。
栾秋娴陵睿终于她了,眼底才露出一抹笑意,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再也没了气息。
405。
第405 斩情,四大皆空
苏岑蹲在原地的动作有些僵硬,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动作。陵睿的视线一直落在栾秋娴的身上,空茫的目光轻轻淡淡的,似着这边,却又像只是发呆。
苏岑有些担心他,他的状态太不对劲。
“陵睿,你……”苏岑站起身,朝陵睿的方向走了一步,陵云渊握住了她的手腕,摇了摇头。
“让他自己冷静一下。”陵睿对栾秋娴的感情,这一路众人有目共睹,若栾秋娴开始的欺骗是第一把利剑,那栾秋娴为了荆王要杀他则是第二把剑,第三把……恐怕就是即使荆王要杀她,她依然执迷不悟要为荆王牺牲。
苏岑想栾秋娴应是知道荆王对她的态度了,而后她依然那么做。
只是不愿面对她这三年的付出,不过是一场虚情假意的阴谋,她欺骗了别人的感情,可终,她唯一的付出却成了笑话。
她宁愿用极端的方法来证明她自己没错。
可偏偏她又是知道自己错了,否则,后她不会说出那三个字……
“夫人,公子,人逃了。”十一带人追踪荆王回来,却并无收获,荆王消失的彻彻底底的,丝毫找不任何蛛丝马迹。
“逃了就逃了。”荆王诡计多端,自然不可能不留后手,他的灵力高深莫测,阿渊与景戎两个都探不他真实的实力,恐以后此人将会是个强劲的对手。
“这些人要怎么办?”苏十一向荆王带来的这些黑衣人。
“先带回去再说。”他们没有证据,只是单凭这几个黑衣人,不能证明什么,更何况,荆王是玉溪国的人,这里是大衍,想要拿人,那么他们除非前去玉溪国。
只是还没等苏十一靠近那些黑衣人,突然那些人身体一晃,全部都倒了下去。苏十一脸色蹙变,快步上前,落下了他们脸上的黑布,只见他们七窍流血,已然气绝。鬼医随即上前,探了探他们的脉搏,沉声道:“他们来之前即服用了毒药,若在一定时辰内不服用解药,就会自行毒发身亡。”
恐怕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下了毒,这荆王可是够心狠手辣的,绝不留下任何痕迹。
“先回去再说。”苏岑走鬼医面前,了眼齐刷刷倒下来的人,眉头深锁,脚旁陡然被毛茸茸的爪子挠了挠,苏岑低下头,就浑身被溅了不少血迹的雪狼,正睁着一双无辜的狼眸瞅着她。
嘴里发出咕哝声,又用爪子扯了扯她的裙摆。
苏岑蹲下身,“你想跟我走?”
雪狼立刻颌首,狼眸溢出一道亮光。
十一诧异问道:“夫人,它能离开百兽丛林吗?”他还以为它们这些灵兽不能离开,只能一直守着这里。
苏岑摸了摸它的狼脑袋,回答道:“它们的任务就是守护雀鼎,可既然雀鼎已经没了,那么它们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只是离开与不离开,是它们自行决定的。”
雪狼一开始不愿离开,恐怕只是不清楚离开这里,自己能去哪里。
可后来它却在危机的时刻出现了,那么,也就代表了它要跟着他们走的决心。
雪狼没苏岑点头,拿狼脑袋蹭了蹭苏岑的小腿,被陵云渊用脚顶了顶肚子挪了一边,雪狼嗷呜一声,只是狼眸对上陵云渊沁冷的黑眸,顿时蔫了下来,狼脑袋趴在前肢上,巴巴瞅着苏岑。
“那就带回去吧,只是不许主动伤人,不许主动攻击人。”雪狼与二呆不同,它在这百兽丛林里随性惯了,万一任性了,就是一个隐患。
“嗷唔唔……”雪狼激动的晃着狼脑袋,又要去扒苏岑的小腿。
蹿一半,又默默挪了回来,抬眼警惕得瞧着陵云渊,它可没忘记先前这人与它对敌时的凶狠劲儿。
苏岑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百鬼丛林,行了一夜,直天色将亮时,才出了巫山,回镇上时,天色已经完全亮了下来。他们重包下了一间客栈的后院,迅速沐浴洗净了一身的血污,换上衣服,轮番守着休息,再醒来时,已是天黑。
苏岑迷糊地睁开眼,甩了甩脑袋清醒了些,巫山之行,仿佛只是做了一场梦。
可苏岑知道,梦醒之后,还有事情要处理。
“醒了?”耳边,传来很轻的声响,低沉的嗓音让苏岑歪过头去,在陵云渊胸前亲昵地蹭了蹭,探过头去,小殿下睡得正好,才转过身,把脑袋埋进陵云渊的胸前。
“唔,醒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房间里只点了一盏不甚清楚的烛火,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分不清时辰。
“天刚黑一个时辰,要用些膳食吗?”陵云渊的指腹在她脸上抚过。
“不用了,还不饿。”苏岑翻了个身,仰着头瞧着床顶垂下的流苏,“阿渊你说,陵睿会不会……想不开啊?”毕竟心心念念的人,一直骗了他十多年,这怎么想都觉得是崩溃的事,更何况,栾秋娴还是他太过在乎的人。
“不会。”陵云渊单手撑着脑袋,黑眸落在她的脸上,晕黄的烛光把她的脸照得破有些模糊,却让人有种怎么都不够的感觉。
“为什么?”苏岑觉得陵睿当时的状态挺不好的。
“身为皇家子嗣,从小就会专训练心态,否则,当了帝王,强压之下,极容易精神垮掉。”精神垮掉,比身体垮掉还要危险。
“可陵睿……会不会成为一个特例啊。”毕竟,先前因为栾秋娴的死,陵睿已经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模样,如今是三重打击,苏岑生怕陵睿那小心脏受不了。
陵云渊也沉默了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等翌日天亮,苏岑起身打开房,就陵睿竟然在后院里练剑,苏岑讶异地瞪圆了眼,仰起头去今个儿的日头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苏十一也站在一边,苏岑过来,立刻上前。
“夫人,这睿王是不是刺激受的太大了,这都练了半宿了,也不知道累的?”
“让他发泄发泄情绪,否则,才会真的出事。”能知道找事儿做,而不是憋在心里,也算是好事。
只是等陵睿一直练正午时分,依然不打算歇息时,苏岑着实头疼了。
走过去,道:“你这是打算精疲力尽而亡,殉情呢?”
陵睿手里的剑蓦地一顿,随即又继续练了起来,陵睿身上的锦袍被汗水浸透了,脖颈上的伤口也裂开了,血珠不时冒出来,与汗水混合在一起,怎么怎么……可怜。
“你要是想殉情,也不用这种方式,师父那里有各种毒药,保准你吃了立马见效,也省得你这样一点点流血而亡。”苏岑真想上去把人给掐死算了,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呢?
陵睿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纹,却又很快就重恢复了。
这也不行?
苏岑倚着亭子的柱子瞧着,漫不经心道:“对了,温姑娘一会儿要回温府了……”苏岑偷瞄陵睿,瞧见他脸上依然没什么情绪,只是握着剑的手紧了紧,苏岑眼睛一亮,继续加油:“你毕竟还欠人家一个道歉不是?赶紧去还来得及,否则,温姑娘这回去可就要嫁人了,你再去,人夫君估计就不能让你见了。”
“砰”的一声,陵睿一个力道不稳,把面前的假山给削掉了一个角。
苏岑拍了拍手,觉得自己的目的估计也达了,剩下的就交给陵睿自己想了,从前几天他所表现出来的,他就不信他对温若雅真的半分心思也没有。
否则,他也不会因为景戎的出现而不舒服了。
只是苏岑并不确定陵睿对栾秋娴底又是什么心思,先前她是觉得陵睿对栾秋娴用情极深,可这个‘情’底是怜悯之情多一些,还是真正的男女之情,就不得而知了。她唯一能确定的是,陵睿当初从温家把栾秋娴带走时,铁定只是怜悯。
可后来,就只有陵睿自己清楚了。
苏岑劝完陵睿不久,陵睿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却依然没找温若雅,温若雅离开是真,只是成婚却是假的。
苏岑头疼,“阿渊,你说陵睿底是怎么想的?”他要是像先前一样,大醉一场或者别的,她还能安心一些,可偏偏他这次……太过不正常了啊。
“他年纪不小了,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就他自己的承受压力有多大了。”
苏岑听完,默默点了头,栾秋娴的尸身他们给带了回来,翌日就安葬了。唐生的尸身运回玉溪国唐家不切合实际,于是苏岑将唐生火葬了,撞在一个陶瓷瓶里,打算去玉溪国的时候,有机会送唐家祖坟,与唐家的人安葬在一起,也算是让他在天有灵瞑目了。
栾秋娴安葬时,陵睿也出现了,起来极为正常,只是等安葬完了之后,苏岑捏着手上的信笺,气得脑仁都疼了。
上面只有一行字:斩七情,断六欲,四大皆空,勿念。
苏岑欲哭无泪地抬头陵云渊,“阿渊,他不会想不开……去出家了吧?”
406。
第406 成全,法号无念
陵云渊拿起信笺,指腹在宣纸上摩挲了下,简单的一行字,陵睿似用了很大的力气,每个字中间都隔了不短的时间,以至于墨水的色泽略有诧异。若是飞快写下的,那许是冲动而为之,可这种,恐是下了大决心。
“应该是去出家了。”陵云渊把宣纸放下,抬头,对上苏岑欲哭无泪的眸光。
“他这么想不开……真的好吗?”苏岑若是知道他受刺激这么大,肯定会把人给住了啊。这万一真的遁入空了,等陵祈回来,她可要怎么跟人皇兄交代啊。难道要说,一个没住,让他觉得人生了无兴趣,打算出家为僧?这怎么都说不出口。
“把人先带回来再说。”从墨迹上来,离开的时辰应该还不久。
“可他去哪个寺庙我们不……咦,我们去问问小二好了。”苏岑一急差点思绪就乱了,陵睿比她对大衍还不了解,他若是想要去寺庙,肯定会问人,而方便的,就是客栈的小二了,抑或掌柜的。
苏岑与陵云渊带着苏十一,了大堂,掌柜的正在柜台前算账,苏岑与陵云渊,连忙笑道:“夫人与公子是要出去吗?”
“不是,我想打听一下,与我们同行的那位陵公子,什么时候出去的?”苏岑直接询问。
“陵公子?哦哦,我想起来了,大概天快亮的时候,怎么?陵公子没跟夫人打过招呼吗?我那位公子神色恍惚的,还多问了几句。”掌柜的苏岑神色不对,怕是出了什么事。
“他有没有说他去哪里?”
“这倒是没问,不过那位公子却是问了阿一关于近的寺庙在哪里,我想着是不是要去烧香还愿什么的……”掌柜握着算盘的手紧了紧,祈祷别是真的有事才好。
“那阿一怎么说的?”阿一就是客栈里的小二,因着住了几日了,倒是有几分熟稔。
“我们这边近的也就三十多里外的一座灵隐寺,别的就要上百里了。所以,当时阿一就说了这一个,与陵公子指了路,还亲自找了个马车给送了过去,这会儿估计走了有一半的路程了。”他们陵公子挺急的,所以,找了个相熟的车夫,这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了。
苏岑揉了揉眉心,苏十一也急了:“夫人,要怎么办?”
“吩咐整装,你与苏九先带人赶过去,务必要把陵睿给拦下来,他要是不听,直接把人给敲晕了,剩下的事等我过来再说。”苏岑抬手吩咐下去,十一立刻转身迅速安排下去,不多时,几人迅速上马,开始往灵隐寺的方向疾驰而去。
“阿渊,我们也启程前往灵隐寺。”他们来也是打算这两日离开的,既然要走,直接先去灵隐寺好了。
“你们去灵隐寺做什么?”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熟悉的声响,苏岑与陵云渊转身,来人,苏岑诧异地瞪圆了眼,“陵祈?你怎么回来了?”
“事情处理完了,就过来了。”陵祈大步走了过来,后面跟着大太监刘荣,而与刘荣并排的,却是温若雅。
温若雅戴着面纱,对着苏岑与陵云渊颌首:“陵公子,陵夫人。”
“温姑娘,你不是……回温家了吗?”苏岑诧异。
“路上刚好遇了祈公子,就把他们带了过来。”温若雅从巫山回来之后,对陵睿彻底失望了,加上陵睿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干脆直接回了温家,只是没想,走半路却是遇了从温家往这边而来的陵祈,就把人带了过来。
“陵睿呢?”陵祈环顾一周,并未瞧见,路上听温若雅提了栾秋娴的事,再联想刚才所说的灵隐寺,他极了解自家那皇弟作的程度,黑眸一沉:“你提灵隐寺,他不会去了那里吧?”
“这个……嗯,我们正要赶往那里。”苏岑头疼,不过既然陵祈猜了,也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了。
苏岑一行人快马加鞭赶时,苏十一正在寺庙大殿里阻止,陵睿换了一身僧袍,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着眼,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后,就等着方丈替他剃发了。不过,苏十一赶来就直接把人拦住了,“方丈,这位公子只是一时情绪不佳,万万不可剃度。”
方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万不可鲁莽行事。”
陵睿双眸紧闭,道:“弟子诚心皈依,师傅替弟子剃度吧,从此六根清净,皈依我佛。”
苏十一急了,“大师他是真的不能剃,他……是大衍的睿王,就算是要剃度,也要等禀明了祈帝。”苏十一生怕这方丈一被陵睿给说动了,万一真的剃了头发,就真的完了啊。
方丈显然被吓了一跳,“睿王?”
陵睿睁开眼,眼底无波无痕,“师傅,众生平等,弟子心意已决,还望师傅成全。”
方丈却犹豫不决,毕竟他们这寺庙还从未来过一位王爷,“可……这……王爷还是多想想的好。”
陵睿仰起头,望着剃刀,直接拿了过来,“若是师傅怕麻烦,弟子愿意自己斩断这三千烦恼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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