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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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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睿仰起头,望着剃刀,直接拿了过来,“若是师傅怕麻烦,弟子愿意自己斩断这三千烦恼丝。”陵睿说着,执起一缕墨发,就要用剃刀给斩断。苏十一记着苏岑的嘱咐,哪里敢让他真的给斩断了,上前就要去躲。
  陵睿依然跪在蒲团上,却在十一过来抢夺时,带动蒲团向外一挪,手里的一缕墨发已经被斩断,发丝飘落在地面上,让十一头疼,“睿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真的不怕祈帝发火?”
  “吾既愿意斩断凡尘,已然不存在睿王这个人,弟子法号无念。”陵睿说完,又掬起一缕,十一立刻招呼人:“来人,把睿王手上的剃刀给夺下来。”
  十一话音一落,众人齐齐上前。
  不过陵睿虽然这几年醉心声色,武功却是不俗,十一等人一时间,还真没办法靠近,灵隐寺的僧人退居在一旁,劝服不了,双手合十,开始念经。
  就在陵睿打算再斩断头发时,一道颀长的身影抬步跨了进来,眸仁锐利的一扫,一身僧袍的陵睿,顿时一股火气涌上,气极反笑:“剃,我就着你剃,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的,你若是觉得自己能对得起列祖列宗,你就剃!”
  陵睿显然也没想陵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捏着剃刀的手紧了紧。片许,又重垂下了眼,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句话。
  苏岑与陵云渊随即抬步走进了大殿,温若雅紧随其后,陵睿,瞳仁缩了缩,一双美目沁着冰冷的光。
  陵睿听脚步声,抬眸,视线落在苏岑陵云渊几人身上,后落在温若雅身上时,瞳仁陡然一缩,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重敛下了眼睑,“皇兄,我心意已决,望皇兄成全,以后……就全权交与你了。”
  陵祈隐藏了眸色的黑眸一沉,直接抬脚,在陵睿胸口上踹了过去,陵睿一个不敌,重重摔在了地面上,歪过头,吐出了一口血。
  苏岑心下一震,想上前,被陵云渊握住了手腕,摇摇头。
  陵睿底是陵祈的同胞兄弟,他不可能下太重的手,不过是想让陵睿自己幡然悔悟罢了,只是这时候能把人给敲醒了,也是好的。
  陵睿抬起衣袖,抹去嘴角的血迹,依然垂着眼,重跪在了蒲团上。
  “今日就算是皇兄打死我,我也是要遁入空的。”
  “你……”陵祈难得气得暴躁的要跳脚,只是他一向沉稳,面对如此的陵睿,却只能动用武力了,“刘荣,把人喊进来,把睿王给压回去!”
  “皇兄,你就算今日把我给弄走,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过来的。”陵睿垂下眼,只是按在双膝上的手一点点收紧。
  只是等他再抬眼,却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双绣鞋,在往上,是纯色的裙摆,陵睿的眸仁极快地缩了缩,大掌攥得更紧了,胸膛起伏了几下,却依然没说话。却只见温若雅蹲下身,把他面前的剃刀给捡了起来,并未与陵睿说话,而是转身,走了另外一边,撩起裙摆,跪在了另外一个蒲团上,对身后的苏岑道:“劳烦陵夫人一件事。”
  苏岑一怔,与陵云渊对视一眼,突然明白了温若雅的想法,“温姑娘说。”
  温若雅抬起手,拔出了头上的玉簪,一头青丝倾泻而下,披散在了身后,“劳烦陵夫人帮若雅也斩断这三千青丝好了,若雅也破红尘,决定皈依我佛了。”
  苏岑虽然猜了,却还是一震,抬眸去陵睿,就陵睿浑身一震,蓦地转过头,一双黑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滚动着一抹纠结与复杂,喉结动了动,声音喑哑而又难过:“温姑娘,你……你……”
  温若雅并未理他,而是转身,定定着苏岑:“陵夫人?”
  苏岑反应过来,应了声,上前,从她手里接过了剃刀,“温姑娘可想好了?这一刀下去,可就再没有回头路了。”
  温若雅颌首:“嗯,想好了。”
  苏岑动作极慢,她自然不可能真的动手,掐着时间,不动声色地掬起一缕青丝,道:“温姑娘,你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
  407。

第407 动手,不负责任
  温若雅摇头,道:“虽然这里不合时宜,等陵夫人帮我剃度了之后,我也找个庵堂,吃斋念佛,倒也是不错。”温若雅目光清透,定定望着前方,却依然能清楚的感觉陵睿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身上,复杂而又痛苦。
  苏岑垂眼,握着剃刀的手紧了紧,只是还没等她真的下手,陵睿腾地起身,握住了她的手腕,大口喘气:“你这是……胡闹。”
  温若雅凉凉一笑,“胡闹?也不知道底谁才是胡闹。陵夫人,动手。”
  “温若雅!你……你……你底要做什么?”陵睿死活握着剃刀不动手,黑眸沉沉浮浮,终蓦地闭上眼,挣扎不已。
  “你管我做什么?你接着去剃你的度去,走开!”温若雅摆手,掌心带着灵力一震,陵睿退开数步,又蓦地上前,阻止苏岑动手:“你不是要嫁人了么?你这样,岂不是太不负责任?”
  “嫁人?”温若雅虚眯了下眼,苏岑想起自己当时刺激陵睿的话,眨了眨眼,与温若雅对视一眼,温若雅明白过来,随即垂了眼,“那又如何?你也说了,是‘就要’,不是‘已经’,退了不就行了。”
  “可……可……”陵睿是真的急了,黑眸一闪一闪的,里面溢满了挣扎。
  陵祈摸着下巴瞧着这一幕,歪过头,向黑眸沉沉的陵云渊,挑眉:这什么情况?
  陵云渊沉寂地他一眼:就是你所的。
  陵祈瞳仁缩了缩,大致懂了几分,只是诧异,温老这孙女,什么时候跟陵睿搅和一起了?不过随即想了想,似乎十多年前,没有栾秋娴出现时,两个孩子的确关系挺好的。他还想起来,差点都要给两个定娃娃亲了,他比陵睿大了不少,父皇又不管事,几乎陵睿是他一手着带大的,如今想来,也许没有栾秋娴,指不定,眼前这两个,早就成了。
  “别挡道,你当你的和尚去,我当我的尼姑,我们两不相干。”温若雅声音清冷,说出的话不带半分感情,听得陵睿握着剃刀的手更紧了。
  “我不出家了还不行?!”陵睿一急,低吼出声。等喊出来,连他自己都愣了下,怔怔瞧着温若雅过来的美目,顿了顿,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不出家了,我觉得我还没破红尘,别闹了成不成?我们回去吧。”
  陵祈挑了下眉,有戏啊。
  温若雅长长的眼睫毛向下敛下,遮住了眸仁,“谁与你闹了,你出不出家与我何干?陵夫人,继续剃度。”
  陵睿是真的急得抓耳挠腮的,“不剃了不剃了。”一把抓过苏岑手里的剃刀,就往外扔了去。
  方丈心里一抽:剃刀……
  温若雅凉凉掀起眼皮,默默从衣袖里又拿出一把剃刀,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买来的,递给了苏岑,道:“陵夫人,动手。”
  陵睿气得瞪她,“你底要怎样啊?”明明是他来出家的,怎么后反而变成她要出家了?
  温若雅葱白的手指抚了抚剃刀的刀锋,陵睿心口一跳,连忙把剃刀给夺了过来,就只听温若雅道:“我没想怎样,就是觉得破红尘四大皆空了,想出家了而已,你出得,我为何出不得?”
  “可……可我现在不是不想出了么?”陵睿心虚,若是因为他的缘故,真的让她出家了,他……他……陵睿懊恼地挠了挠脑,攥紧了手里的剃刀。
  “哦?你想不想是你的事,可我现在极想。”温若雅目光定定的,得陵睿一脑的汗。
  “你要怎样才不肯出?”陵睿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很清楚她这是真打算与他杠上了,可偏偏,他是真的怕这女人一个不满,真的就直接遁入空了,时候,他当年已经欠了她的,如今再欠,他想他这一世都偿还不清了。这三****想了很多,从栾秋娴把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时,他更多的觉得失望与后悔,他是有多么蠢,十多年都不透一个人的心。
  蒙骗了这么久,他差点因为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甚至害的温若雅变成如今这样。
  所以念头一起,就再也止不住了。
  “我说什么,你就愿意做?”温若雅掀开眼皮,静静瞧了他一眼。
  陵睿咬牙,硬着头皮点头:“是,只要你说的我能做,只要你肯走,我都能做。”
  温若雅低笑了声,道:“栾秋娴当年是我的贴身婢女。”
  陵睿一怔,想了自己当初的莽撞,“……嗯。”
  温若雅继续道:“她,我当初挺满意的,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我就再也没找过贴身婢女。”
  陵睿蓦地抬头,“……”
  温若雅微仰着头,平静地瞧着他,道:“若不是你,我这十多年也不用自己一个人照顾自己了。所以……”
  陵睿怔怔的:“所以?”
  温若雅眼底微光一晃,“我缺一个侍婢,十多年的那种,但你不是,所以,你若是肯与我当十多年的奴仆,我开了,自然也就不会想着出家了。”温若雅说完,明显感觉陵睿浑身骤然一僵,怔愣得瞧着温若雅,半天都回不过神,就听温若雅继续道:“当然了,你若不愿意也没什么,那就让开吧。”
  温若雅又从袖口里掏出一把剃刀,递给了苏岑。
  苏岑:“……”
  陵睿:“……”
  苏岑默默伸手去接,被陵睿反应过来直接给抢了,扔的远远的,“当当当!奴仆就奴仆,你说什么就什么,这样行了吧?”
  温若雅认真抬眼,“你确定?不会当不了几天就跑了?”
  陵睿连连颌首:“确定确定确定!”这时候他哪敢说什么啊?
  温若雅这才满意的拂了拂衣袖,慢悠悠站起身,回头走陵祈面前,福了福身,“让祈公子笑话了。”
  陵祈却是极为认同,他这皇弟也折腾了这么多年了,去温若雅身边当一段时间的仆役,养养性子,倒也不错。她是温老的孙女,难道还真能刻薄了他这皇弟不成?更何况,他能得出,恐怕这温家的孙女,对他这皇弟,还是有心思的。否则,也不会在来的路上,就想准备了这剃刀,恐怕是早就想了如今这一幕。
  来时是一个人,回去的时候却是一行人,陵睿换回了来时的锦袍,与方丈道了别,方丈等人都远离了,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转身,就着身边的僧人,“去找找被扔掉的剃刀,拿回来擦干净了,下次指不定还能用。”
  僧人:“……”
  而另一边,陵睿坐在马车里,心虚的不敢自家皇兄,只是陵祈的目光太过锐利,他摸了摸后脑勺,才小声道:“让皇兄担心了。”
  “这次去温家,好好照顾温姑娘。”陵祈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等想开了,也该回朝帮皇兄了。”否则,就跟这次似的,好不容易想着三个月之期,能与人多待一段时间的,可偏偏朝堂里就出了点事儿,等他再回来,这三个月早就过了。不过,离开前他也开了,这会儿再见苏岑与陵云渊,心里倒是平静多了。
  “睿知道了。”陵睿经过灵隐寺一行,周身的气度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许是想通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成熟,连桃花眼里的吊儿郎当也敛去了很多,目光一抬,认真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苏岑,道:“这次……有劳陵夫人陵公子了。”
  “睿王客气了,睿王不怪我瞒着你就好。”苏岑先前有想过可能会对陵睿的刺激不小,可没想刺激能这么大,当时陵睿的反应,她是着实担心的。
  “自然不会,若不是陵夫人识破了她的真面具,恐怕……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就像是一个傻子,还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够好,才会让她毫不犹豫的离开,是不是自己对不起她在先,所以他才会……可等真相大白,他才真的知道,即使没有后来那一幕,她也是会走的。
  苏岑笑笑没说话,她觉得自己还真不习惯突然变得成熟的陵睿,还是以前没心没肺的陵睿比较好相处。
  “我听温姑娘说,这次设计的人,是玉溪国的荆王?”陵祈解决了陵睿的事,想来时听温若雅提了来龙去脉,眉峰一拧,眸色凝重了几分。
  “是,不过让他跑了,他带来的那些人提前服了毒,所以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荆王所做。”更何况,这里是大衍,荆王如今行踪不定,他们根拿他没有办法,不过唯一安心的是,这次之后,荆王必定元气大伤,至少一时半会儿,他的手是伸不他们这里来的。
  陵祈沉吟片许,“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们现在手里已经有了三鼎,想要得九鼎,并不容易,更何况,他们甚至不知道底九鼎都在谁的手中。
  苏岑与陵云渊对视一眼,把先前的打算说了出来,“我们打算走一趟玉溪国。”
  “嗯?”陵祈蓦地抬头,“去那里做什么?”
  “与其等着荆王来主动招惹我们,倒不如主动出击。”荆王想要鼎,既然知道了他们手里有三鼎,绝不会善罢甘休,与其等着荆王设套,倒不如直接先把荆王给处理了,“顺便,可以把唐生的骨灰送回玉溪国唐家。”
  408。

第408 生病,太好骗了
  “去一趟玉溪国也好,荆王虽狡诈,但玉溪国的洺帝倒是一个贤明的君主,我与你们走一趟,若是把荆王打算借用九鼎的力量夺他皇位,至少能引起他的注意。”洺帝若是出手,不管信或者不信,都会开始查荆王,荆王自会自乱阵脚,疏于着手对付他们。
  与此同时,他们却能着手试探出荆王的实力。
  “只是你离开大衍国真的没问题?”苏岑向陵祈,寻找九鼎只是他们的事,拉陵祈下水,就觉得不妥,再加上陵祈的心思,苏岑怕陵云渊多想,更担心陵祈会还抱着一丝希冀。
  “左右朝堂上没什么事,我也许久未出宫了,刚好放松一下。”陵祈目光定定落在两人身上,眸底坦然一片,无波无痕,并未有别的异样的情绪,似察觉苏岑的想法,轻笑一声,道:“怎么,还想着那个三月之期?”
  “哪里,只是担心你会麻烦。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吧。”
  陵祈都这么说了,苏岑不好再提,不过陵祈的反应似乎真的开了,苏岑莫名松口气。否则,若是陵祈现在还不透……她是真的要考虑直接划清界限了,否则,越相处下去,反而越是害了他。
  不过,瞧陵祈如今的反应,似真的只是单纯想去玉溪国走走,苏岑也就没再多想。
  苏岑一行人很快了离灵隐寺近的一座小镇,寻了一间客栈住了进去,因为连续数日的奔波,苏岑终于能安下心睡上一觉。
  只等着翌日神采奕奕的赶路前往玉溪国,从他们所处的位置,玉溪国至少有近一个月的行程,也不急于一时,只是等第二日苏岑睁开眼时,却只觉得脑袋里像是灌了铅,沉得她根抬不起头。
  苏岑抬起手,勉强挡了一下从窗棂外透射进来的日光,才缓缓睁开眼,却只觉得头痛欲裂,疼得她呲了呲牙。
  歪过头,小殿下正躺在她身侧,挺着小肚子睡得正想,苏岑怕他着凉,撑着身体坐起身,拉过锦被帮他盖得严严实实的。
  只是等盖完了,想起着凉,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果然很烫。
  身后传来开声,苏岑转过头,就陵云渊逆光而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两个碗,一碗里是清粥,另一只碗里却是黑乌乌的汤药,苏岑顿时蔫了,立刻把脑袋又埋进了锦被里装睡。
  陵云渊一进来就苏岑的小动作,嘴角无奈地勾了勾,走进去,关了。大步朝着苏岑走过去,把托盘放一旁,俯下身,着苏岑长长的眼睫毛飞快地颤抖着,眼底浮上一抹笑意。
  苏岑能清楚的感觉陵云渊的靠近,果然,下一刻就感觉陵云渊温的大掌落在她的额头上,低沉的声音近在咫尺,“起来喝点粥把药吃了,你病了。”
  “啊,好困啊,我还想睡……不想起,嘤嘤嘤……”苏岑在陵云渊掌心蹭了蹭,耍赖地抱住了他的手不肯动,只露出两只大眼,湿漉漉的瞅着他,转移话题:“咦,怎么可能会生病呢?我觉得现在挺好的呢……好吧,头好疼,药好苦,不想喝。”苏岑对上陵云渊担忧的目光,耍赖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只好慢慢挪了出来,不过,她一向身强体壮的,突然就头疼了起来,还真不适应啊。
  “应是这些时日没休息好。”加上巫山一行,深山夜凉,当时没在意,这会儿精神一松懈,就病倒了。“给你准备了蜜饯,吃了就不哭了,乖乖喝了,这两日就先留在这里养病,等病好了再赶路去玉溪国。”陵云渊俯身,怜惜地抵了抵她的额头,感觉滚烫的意,眸底的关心愈发浓烈。
  苏岑原还想示示弱表示自己真的很难受让他哄哄自己的,不过陵云渊眼底的不安,就不忍心了。
  下一刻乌眸亮了亮,一扫萎靡,精神了起来,表示自己其实不严重,身体很好,“要留下来啊,那就留吧,刚好我也当几日的地主婆,阿渊长工,记得好好伺候哦,伺候不好,可是要赶人的呀。”苏岑咧嘴嬉笑,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不少,陵云渊亲了亲她的眼睑,轻声道:“是,小地主婆,小的一定把你伺候的好好的,那,现在要不要抱你去洗漱?嗯?”
  苏岑听着耳边陵云渊低沉温柔的嗓音,温的呼吸拂在脸上,蓦地老脸一红,立刻摇头:“不要,我自己能起来。只是风寒嘛,又不是伤了手脚,我生龙活虎……咣当!”
  苏岑一个大力就要坐起身,只是力道过猛,加上她来就头重的紧,没起好,直接一半,又重重往下摔了去,被陵云渊手快地揽住的腰肢,直接拦腰把人抱了起来。
  只是等出了锦被,苏岑打了个哆嗦,可怜兮兮瞅着陵云渊,“阿渊,冷。”
  陵云渊把人抱紧了,拿过一旁的外衫递给她,苏岑的脸红得滴血,只是犯懒不想动,反正也就这一回么,她干脆懒底了,胳膊一抬,巴巴瞅着陵云渊,“不想动,阿渊帮忙穿。”
  陵云渊眼底掠过一抹笑意,苏岑顿时用手指点住了他的嘴角,“阿渊你是不是在偷偷笑我啊?”
  “没有。”陵云渊一正经的回道,可那声音里却分明带了笑意。
  苏岑扑腾了两下被陵云渊抓住了手,“别乱动,当心病情加重。”
  苏岑一听,倒是真的不动了,着陵云渊垂眼,认真帮她套衣服,睨着他敛下的眉眼,无一不让她怦然心动,小心脏乱扑腾,于是趁着陵云渊不注意,蓦地探过头去,在他嘴角亲了下。
  只是还没退开,就被陵云渊揽在怀里,托着后脑勺噙住了双唇,苏岑突然想起自己病了,顿时扑腾了起来。
  “唔……”传染啊!
  只是陵云渊手臂禁锢着,苏岑根挣脱不开,眼睛湿漉漉的瞅着人,陵云渊眸仁更是深了几分,直苏岑不小心朝着陵云渊身后去,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脑袋里的一根弦瞬间崩断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蓦地把陵云渊给推开了,差点摔倒地上,陵云渊手臂一捞,把人又给捞进了怀里。
  苏岑的脸快燃了,一只手颤巍巍地指着他的身后,脑袋则是干脆埋进了陵云渊的怀里,死活不肯出来了。
  陵云渊转过身去,果然了小殿下一知半解的眸仁,咬着手指头,陵云渊,乌眸亮了亮,“阿爹,娘亲嘴上有蜂蜜么?”
  “嗯?”饶是陵云渊听这莫名其妙的一句,也愣了下。
  “……不然阿爹你为什么啃娘亲?”小殿下乌溜溜的眸仁里溢满了疑惑,陵云渊敛下眼,再抬起头时,目光定定的,墨瞳极黑,“嗯,玄儿说的对,你娘是甜的。”
  苏岑:“……”脸呢?
  她默默转过头,快速把外衫讨好,捧起一旁的药咕噜咕噜就喝了起来,她什么都没有听,她什么都没有听……
  “果然让玄儿猜对了!”小殿下眼睛睁得大大的,对于自己竟然这么聪明表示极为兴奋,挂在了陵云渊的手臂上,巴巴瞅着他,眸底碎玉一般璀璨:“那、那玄儿也能啃吗?”
  “……不能。”陵云渊脸色黑了黑,直接拒绝。
  “为什么?”小殿下控诉地瞅着陵云渊,眼底水汪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下金豆子,小模样委屈极了。
  陵云渊把人捞起来,重放在床榻上,帮他把小衣服都一一套上,低沉着声音一正经道:“阿爹跟玄儿是不同的,阿爹觉得是甜的,你觉得……就是苦的。”
  “噗!”偷听的苏岑差点把嘴里苦涩的要给喷出来,放下碗,连忙拍着胸口死命咳了起来,陵云渊歪过头去,正对上苏岑偷瞄过来的目光,嘴角一勾,眸色里的意味让苏岑蓦地收回了目光,小心脏又乱跳了一把,总觉得阿渊每次用这么一张正直脸说着这么不正直的话,她就觉得性感的要命。
  被小殿下这么一闹,苏岑竟然没觉得苦,刚想把剩下的药喝完,就身旁伸过来一只手,把她手里的药碗跟拿了过去,放在一边,敲了敲旁边的粥碗。
  苏岑对他做了个鬼脸,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喝粥就把药给喝了。
  苏岑瞄了陵云渊一眼,捧起了粥碗,正打算喝……这时候,陵云渊把小殿下抱了起来,给他穿小靴子,不过突然乌溜溜的大眼一转,飞快地趁着苏岑不注意,啃了苏岑一口。
  苏岑:“……”
  转过脸的陵云渊:“……”
  小殿下啃完了,眨了眨眼,突然嗷呜一声把小脸皱了起来,苦的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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