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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蒋贵妃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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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之后,江家人进宫祭拜,江婕妤的牌位都没见着,所有人都被抓起来了,也就是当晚,连家外官兵围堵,把连大人和连夫人都请进了刑部大牢中。
  江连两家面对面关着!
  三天后刑部开堂审问,当年给江婕妤看过病的大夫,服侍过的老嬷嬷,江家知情的丫鬟管事,一干人等带上来一个一个问话,问清楚了,罪状都写明了,这才带江家老爷夫人和连家老爷夫人上来。
  刑部这边喊冤没有用,喊给谁听呢,没有确凿证据也不会带过来审问,更没有这街里街市的百姓听堂。
  一说是七年前选秀的事,江大人瞒都没有瞒,全招了。
  他愧对亡妻和女儿,一直以来心中都有愧疚,这七八年来过的也不安生。
  江老爷招了,江夫人更没的说,到了连家这里,连老爷对这婚事以及选秀的事却并不知情,这其中还都是连夫人和江夫人一手商量做下来的。
  论其罪来,江家这欺君之罪,是要问斩的。
  连夫人参与其中,虽然不清楚江妙病情,但也是帮凶,刑部审问完了呈送到皇上那,要皇上论定罪行,太皇太后那知道了,给了皇上一句口谕,宫中杀孽太重了,江婕妤已死,叶淑容也已经认罪服刑,这江家人,江夫人赐死,其余人降为庶民,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皇上听了太皇太后说的,江夫人牢中赐死,江家人贬为庶民,而那连家,官降两级,罚俸一年,连夫人被休,连大人遣回家思过半年。
  当初叶淑容赐死的时候太后说死的体面些,对外宣称她是病死,而今日这江连两家的事,皇上并没有瞒着,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欺瞒天家是个什么后果,因为此,皇上接连取消了三年的小选,不想再往宫中添人…
  事儿到了这算是真正结束了,除了还关在牢里的夏嫔,知情不报,她该判什么罪。
  蒋茹茵还是去了皇上那给夏嫔求情了,说起可怜,谁不是可怜人,江婕妤一走,这夏嫔拼死都要把江家人拉下来陪葬,她自己抱着的不也是死了就死了的心么。
  承乾宫中,蒋茹茵在一旁给皇上磨墨,看他勾下最后一个字,放下砚子,轻声道,“皇上,夏嫔一事,您要作何处置。”
  苏谦阳见她忍到现在才问,搁笔看着字,“你觉得该怎么处置。”
  蒋茹茵微叹了声,“情有可原。”
  “夏嫔与江婕妤是早相识,进宫以来对她照顾有加,想来是早就知道她的情况,这么长时间都知情不报,何来情有可原。”苏谦阳抬头看她,目光平静。
  “若是早就报了,皇上会如何?”蒋茹茵摇摇头,“知情的早,入宫之后就报了,那也是欺君,江家获罪,江婕妤也逃不掉,查下去的话,甚至连同夏家都会连罪。”
  蒋茹茵说的没有错,若是早些时候夏嫔持着揭发的心来说起这件事,江婕妤连同江家都没有活路,而和江家相熟的夏家,肯定也会受牵连。
  “看来你也知情了。”苏谦阳眼底闪过一抹怒意,看着蒋茹茵的脸,“看来朕的好爱妃,比朕要早一步知道江婕妤的事情。”
  稍微想一下就通了,蒋茹茵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让他去谁那看看,哪个妃子怎么样的了话,那天提起江婕妤的时候他还有些讶异,如今一想,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是,臣妾比皇上早一些时候知道江婕妤的事。”蒋茹茵并没有躲闪他看过来的视线,坦然的承认了。
  苏谦阳见她认的这么干脆,笑了,笑意却没进眼底,“好一个是,好一个贤妃,朕是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是不是,你既知情为何不早告诉朕!”
  “告诉了皇上,皇上会作何处置。”蒋茹茵再一次问了这句话,苏谦阳神情一滞,告诉了他,那么夏嫔和江婕妤两个人,都没有活路。
  蒋茹茵的目光里坦然的就是这个意思,她不告诉他,是因为早就猜到了他知道后会做什么样的决定。
  “这就是你给朕的理由。”苏谦阳心底涌起一股怒意,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抓起手下的纸直接扫在了地上,两支笔一块被扫下了地,墨迹撒了一片。
  “好一个知朕心的爱妃,你就这么肯定朕心里的想法,觉得朕不会把你怎么样是不是。”苏谦阳生气了,他气的是她就这么肯定自己知道后会降罪于夏嫔和江婕妤,他气的是她不相信他会对这件事有另外的处置,她甚至今天来为夏嫔求情的时候心里都抱着他一定会让夏嫔没活路。
  她不相信他。
 

☆、100。好哄的皇上
  蒋茹茵一怔;见他发怒,跪了下来;“臣妾没有此意;还请皇上恕罪。”
  “来人啊;送贤妃娘娘回昭阳宫。”苏谦阳看着她恭顺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喊人进来;要送她回去。
  蒋茹茵站起来,看了他一眼,最终没说什么,跟着前来的宫女走出了大殿。
  苏谦阳坐了下来;陈奉赶忙给他端上来了一杯茶;“皇上您可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一杯茶下去,并没有把苏谦阳的怒意压下去多少,就是刚才他发火的时候,她都是这么从容,他觉得自己已经付出了很多给她,可她却一点都没有回报的样子,永远把自己摆在了贤妃的位置上,不肯进一步。
  就算是夏嫔江婕妤这件事上,她都不能放低些姿态到自己面前来求个情,而是绕着让自己去怡乐宫发现这件事,她会给自己出主意,却没有想过要完全的依靠他来解决这件事。
  苏谦阳觉得她一点都不需要自己。
  男人都享受被需要的感觉,尤其是对自己重视的人,他更希望看到的是这个女人离不开他的画面,而不是没了他一样可以活的好好的。
  帝皇家不懂得怎么去表达感情,对苏谦阳来说,在蒋茹茵这件事上,他生疏不知道怎么去处理,更没有办法和谁探讨一下关于如何把自己的妃子追到手,让她倾心于自己这样的话题,这一条看清内心的路,他走的太难…
  回到昭阳宫之后,蒋茹茵坐在那想了很久,皇上给她的眼神里,失望大过于动怒,可他失望什么呢。
  她知情不报是有错,她认,可皇上的意思,好像在说,即便她说了,也不会是她想的那样的结果,他不一定会治夏嫔和江婕妤的罪,若真是那样,那他还是她印象中的皇上么。
  想得多了就浑,蒋茹茵只知道,皇上动怒了,生气了。
  可等了几天她都没有等到承乾宫的处罚,皇上似乎是忘了要追究她,又过了几天,夏嫔从刑部那放出来了,连份位都没降,只是从昭阳宫搬出去了,去了长春宫。
  长春宫不是冷宫,但实际上和冷宫是一样的,去了那,虽然不受禁足,但这下半辈子的日子就和冷宫中一样过的冷清了,皇上绝不会去那里。
  对夏嫔来说,这样的处罚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她本来就没想过多得宠,长春宫的日子,正是她想要的…
  江婕妤意外死去这件事带来的后续影响,最显著的大概是景仁宫中那位被禁足的皇后了,连大人官降两品后,就在三月初的时候,景仁宫传出皇后染病卧床的消息。
  紧接着蒋茹茵这边就接到了旨意,本来是暂代三个月的宫务,变成了皇后身子抱恙,宫中一切大小事务皆有贤妃与德妃二人暂为处理。
  蒋茹茵接到这旨意的时候还愣了一愣,前几天才去景仁宫和皇后请示事情,怎么忽然就染病卧床了。
  下午的时候德妃来了昭阳宫,同样说起了这疑惑。
  三公主如今交由她来养了,加上宫务,她也忙的很,忽然接到旨意说皇后病了,这宫务还得继续接下去,德妃多少有些不乐意,做这些事又没什么好处,做的好是应该的,做的不好到时候等皇后接手,又是她的不对。
  “来你这之前,我先去了景仁宫,被拦下来了,说是不见客。”
  蒋茹茵了然,“既然是皇后那里下的旨意,自然是不见客了。”
  “她一句不见就好了,这是躲事儿呢,这回倒是学聪明了,连家出了这样的事,她都没召见赵家人。”德妃哼了一声。
  “太子的年纪可不小了。”蒋茹茵淡淡的提醒她。
  德妃脸上一抹错愕,继而恍悟,“你是说,她是为了太子选妃的事才抱恙的。”
  蒋茹茵笑笑,“连家出事,皇后这里求情都没有,反倒是代表赵家和皇上请罪,起码这赵家是从这事中摘出来了,再来拒见赵家人和连家人,把这公正的表率给做齐了,如今抱恙,就能安心忙太子选妃一事了。”等皇后这身子好了把这些宫务接手回去,太子选妃一事估计也有定数了。
  “这还真不像她。”德妃听着,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太子选妃一事,以她的性子,应该是想往赵家那靠才是。”
  “那不可能。”蒋茹茵摇头,一直以来这皇家中不会出现皇后和太子妃同姓的局面,皇后即便是心中想,也绝不会这么做,“也许她看明白了。”
  德妃把杯子一放,哼笑,“看明白?我告诉你,这皇宫之中,最看不明白的,就是她了,你说她是为了太子选妃的事才抱恙,说得好听了是避嫌,不接见赵家的人,说白了,太子今年不过十五,皇上当年是太子的时候选妃已经十八岁了,十九大婚,她这么急着要把太子选妃这件事定下来,难道不是为了早日有太孙。”
  再说明白点,皇后那就是怕太子这身子撑不到继承大统的那天,早日生下太孙,防范于未然啊。
  德妃看着蒋茹茵一脸淡然的样子,说了就干脆一口气说个痛快,“怎么,你还不信么,她的运气算是好的了,太子早两年选妃也轮不到她,再迟个几年,和赵家家世相当的人不是没有,她也早就出嫁了,照样轮不到,她不是最合适的,就是正好在那个时间点上罢了。”
  蒋茹茵本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这么背后说皇后,总归不大好吧,但德妃大有不吐不快的样子,“当了太子妃生了太孙,呵,还不够呢,如今是皇后,太孙成了太子,她心里想要的还很多呢,一个要不够的皇后娘娘,你说她看明白了,我不信。”
  “她算个好皇后么,比比太后娘娘,比比太皇太后,她算什么好皇后。”德妃叱了一声,蒋茹茵看着她,没有接话,这德妃心中,对皇后的怨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皇后心中到底想要多少,蒋茹茵也不清楚,但德妃有句话她是赞同的,作为皇后,她确实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人的私心重了,就没办法大无畏的去做一些事情。
  蒋茹茵抬手给她倒了一杯茶,笑她,“你这是憋了多少年的怨气了,传到别人耳朵里,你这德字,做的可真够损的。”
  说完了,德妃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我可有说错半句话?”
  蒋茹茵摇摇头,“皇后这差事,也不好做。”做妃嫔的,有做妃嫔的自恃,但同样省了不少事,起码不用装贤能大度,皇上不来,撒个娇生个气,有什么无理要求的,也能偶尔恃宠而骄提上一提,但皇后不一样了,要贤能,要公正,德行要好,要鼓励皇上勤政爱民,要劝阻皇上不能荒废在后宫中,要让皇上去各宫担负起开枝散叶的重任,她还得在后面颠颠着开心,后宫的事务得一把抓。
  “那也没办法,谁让她是皇后,就把位置摆正了,做点皇后该做的样子。”德妃说的一点都不客气。
  蒋茹茵被她这神情逗笑了,说白了,不就还是看不开么,得到的越多,想要的越多。
  光自己说,蒋茹茵不陪着自己同仇敌忾,德妃便觉得无趣了,再者刚才说得多,这怨气也去了大半,这会听她笑,自己也跟着笑了,“得,看来这后宫做的最好的就是咱们的贤妃娘娘了,我可听说了,这贤妃娘娘去承乾宫给夏嫔求情,把皇上给惹怒了,多少人眼巴巴等着看你被处罚呢,可这么多天了,这事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夏嫔的处罚也不痛不痒,说起来,还是你最本事!”
  蒋茹茵维持着那笑,神情里并没有多少变化,在德妃眼中,这就是获胜者最处世不惊的样子…
  入夜,三月的天夜里风吹着凉,临睡前青秋把窗户都关起来了,蒋茹茵沐浴过后坐在梳妆台前,青冬给她梳好了头发,披着一身淡粉的内衬,蒋茹茵准备上床看会书就睡。
  屋外白嬷嬷过来通报,说是皇上过来了,蒋茹茵赶紧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皇上已经进来了。
  蒋茹茵福身请安,苏谦阳就是看了她一眼,直接走进了内屋子里。
  蒋茹茵让青冬去准备热茶和洗漱的水,跟着走入内屋。
  青秋和紫烟两个人即刻出去了,屋子里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蒋茹茵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时间,上回从承乾宫回来,皇上有近一个月没过来了。
  青冬把茶水送过来,退出去后,蒋茹茵走到了他面前,伸手要替他解扣子。
  不过解到了第二颗,双手就被苏谦阳抓住了,蒋茹茵心中也抓不准皇上这到底是生气还是已经消气了,抬起头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不确信。
  半响,苏谦阳开口,“这就是你知错了的方式。”
  蒋茹茵神情微顿,苏谦阳继续道,“从承乾宫回来,朕不过来你这里,你就在昭阳宫安生的过日子,没想过再去承乾宫认个错,是不是。”
  苏谦阳抓的紧,蒋茹茵挣脱不开,她干脆不说话,只是没有避开他的视线,看着他,她没有不想认错,只是不知道怎么认错才能让他消气,在这一点上,蒋茹茵就采取了消极怠工的办法,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认错了。
  也许蒋茹茵心里还有那么一丁点的笃定,笃定了那天自己承认后皇上不会把她怎么样,笃定了自己回来之后,什么都不做,皇上最终还是会来昭阳宫。
  蒋茹茵也不知道她这笃定从何而来,可她就是笃定着,皇上不会因此对她不理不睬。
  也许她自己也没发现,不断的提醒不能恃宠而骄的自己,有一天也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无形的娇纵着。
  空气里传来一声叹息,蒋茹茵脑海里还在想着对策,身子忽然被他抱住了,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整个身子被他抱紧,隔着薄薄的内衬,蒋茹茵都能感觉到来自他外衣布料间的摩擦。
  “你就这么狠心。”耳畔传来他极具无奈的声音,“你狠的下心不见朕,朕却狠不下心不来找你。”
  蒋茹茵不傻,她感觉的到皇上对她的纵容,这该是从当初他带着自己出巡十来天开始,后来进宫之后,这一份纵容越发的显著。
  孙嬷嬷说过,许妈妈也说过,这一份殊荣,后宫上下仅她一人,可蒋茹茵感觉还缺少了什么。
  可到底少了什么呢…
  “皇上,臣妾只是担心皇上还在生臣妾的气。”蒋茹茵还没解释完就让苏谦阳打断了,他低头看着她,“你又开始找理由了。”
  蒋茹茵顿住,苏谦阳将下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你若是真的担心,你早就去承乾宫了,你的担心,难道仅够让你呆在昭阳宫里等着朕过来么。”
  这时候再说否认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朕对你不好么。”苏谦阳终于推开了她,正视着她,蒋茹茵摇摇头,“皇上对臣妾很好。”
  “既然知道朕对你好,为什么不相信朕,茵茵,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措辞间苏谦阳都忘了用朕来称呼自己,他紧迫的看着她,看着她的双眼,求证着自己在她心中到底有多重要的位置。
  她不能躲,蒋茹茵伸出双手轻轻捧了捧他的脸,莞尔,“臣妾心中当然有皇上了,皇上是臣妾心中最重要的人。”
  苏谦阳紧紧的看着她的双眼,要在其中看到和她话一致的神情,半响,他侧了侧脸用他下巴上的胡渣去触碰她的手心,刺的她微痒,继而笑了。
  苏谦阳笑的时候很多,但像这样笑的却极少。
  仿佛是听到了最让他满意的话,苏谦阳看着她,笑的很开心,如墨的眉峰中都流露出愉悦,那双素日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此刻剩下的就是开心。
  有那么一刻,蒋茹茵触动了,他脸上的笑太过于耀眼了,看了十几年的脸,蒋茹茵此刻觉得他无比吸引人。
  比起年轻时候,如今的他更多的是沉稳,那一份泰山稳若的气质,在她眼中格外的有魅力。
  一个权势顶端的人,就因为这样一句话被哄的身心都舒坦了,苏谦阳并没有察觉到这样的自己已经沦陷的彻底,更不会预料到未来的日子里,他会因为这个女人不断的颠覆着他当初定设定给自己的约束和底线。


☆、101。长公主静卿
  喜事变成了悲事;又牵连出了不少人,到了四月,宫中的气氛还有些低迷。
  皇后抱恙交托宫务在景仁宫闭门不出,太后娘娘因为叶家的事多少也有些伤神,看似有条不紊的后宫;宫人们却都是不敢说,不敢笑。
  就在四月中的时候,昭阳宫这边;蒋茹茵接到了太皇太后的懿旨,老人家要去南山寺祈福,让蒋茹茵陪同。
  太皇太后已经近七十高龄了;去南山寺一趟多少会累着身子;但这劝阻无效;蒋茹茵把事暂交给了德妃,三天后陪同太皇太后一同去了南山寺。
  蒋茹茵对太皇太后此人很敬佩,跨越四朝,她所经历所看到的事,谁都无法比拟,这是个极具睿智的女人,当年她嫁给先祖皇帝的时候,先祖皇帝还只是个皇子,那年的霍乱祖父经历过,先祖皇帝登基,太皇太后贵为皇后,为先祖皇帝生下数位嫡子,但先祖皇帝来不及立下遗照就走了,太皇太后又经历了一次霍乱。
  如果定王爷那一次谋反也算的话,在太皇太后这辈子经历的如何不算多。
  历史功绩都是在台前给男人的,但倘若没有背后那个贤能大慧的女人,男人又怎么能在台前放心的战斗。
  皇上登基之时宫中万事都如此妥当,有一部分原因还是这老娘娘在后宫的坐镇…
  到了南山寺,方丈得知太皇太后要来,早早就在大殿外迎接了,蒋茹茵先下的马车,走到前面的车旁,嬷嬷拉开了帘子,太皇太后一手搭在蒋茹茵手上,踩着垫高的木阶梯下来。
  瞧见不远处恭候的方丈,太皇太后朗笑了一声,“哀家老了,百步方丈依旧年轻啊。”
  那面容慈和的方丈竖手说了声阿弥陀佛,“心明则人轻。”
  南山寺的春天生机盎然,蒋茹茵扶着太皇太后走上大殿,拜过之后,太皇太后让百步方丈带着她们去山中寺。
  蒋茹茵起初不知道那是哪里,不过走到那长台阶前她就明白了,这远远望去台阶末的小寺庙,不就是当日她站在阁楼上看到的太后带着皇后去的地方么。
  那里住着长公主。
  走到那小寺门口时,太皇太后看了蒋茹茵一眼,笑道,“第一次来吧。”
  蒋茹茵上前扶住她,太皇太后看了一眼上头的牌匾,“这孩子也是个倔强的。”
  百步方丈把她们送到了这里便不进去了,蒋茹茵扶着太皇太后入内,里面其实是个不大的小四合院,正门那候着两个尼姑装扮的人,见到她们,行礼后去了侧边的楼阁上通报。
  没多久,一个同时尼姑装扮,头上缠着纱布,气质不凡的女子从楼阁下来,看到院子里的人后先是一惊,继而从容的和太皇太后请安,“贫尼出尘给太皇太后请安。”
  蒋茹茵好似听到了太皇太后一声叹息,出尘请她们走进去,绕过一个小回廊,后院那却是另一番景致,不大的后院里有个小池,池上一座三面有路的亭台,亭台后围墙边一座很高大的假山,这样的装束,到了六月,池中荷花盛开,假山上茂绿一片时,十分的漂亮。
  扶着太皇太后坐下,出尘只看了蒋茹茵一眼,随后有尼姑送上来了茶,她给太皇太后倒了一杯,在蒋茹茵站着的位置上,也倒了一杯,“出家人不忌讳这些,坐吧。”
  太皇太后拍了拍蒋茹茵的手,点点头,蒋茹茵跟着坐了下来…
  偶尔远处有钟声传来,再加上亭子底下淌过的流水声,佛门之地,蒋茹茵尤感心宁。
  似乎是感受到蒋茹茵的开阔,出尘脸上多了一抹笑意,看太皇太后,“老娘娘身子可好。”
  “活的也差不多了。”太皇太后回看出尘,问的直接,“你何时回家。”
  这个问题她听过很多遍了,回答也一直如此,“出尘乃出家人,这里就是出尘的家。”
  “你这是不孝。”太皇太后刚刚还是慈目的神情,忽然变了脸,语气也重了许多,“你父皇去世的时候,口中念着想见你一面,你都不肯去,他做错了一件事,你就不原谅他一辈子,当年的事哀家也有阻拦,你是不是连哀家都恨上了!”
  牵扯到了皇家辛秘,蒋茹茵微低下头不去看她们,良久,出尘语气淡然回道,“出尘谁都无怪,只立誓此生不再入宫,先皇去世后,出尘在此为他祈福念经,算是尽孝。”
  “哀家走了你也这么尽孝是不是,你母后走了你也这么尽孝是不是。”蒋茹茵第一次见到太皇太后动怒,她几乎是痛心的看着对面那个面容宁静的女子,“二十一年了,有什么仇,你要和你父皇记这么久,他死的时候都还念着你,静卿啊,你该放下了。”
  “老娘娘,出尘早已经放下了。”
  “放下了你何畏回宫,放下了你还顶着这黑头纱。”太皇太后字字真血,“你可知道,你这是守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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