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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蒋贵妃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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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娘娘,出尘早已经放下了。”
  “放下了你何畏回宫,放下了你还顶着这黑头纱。”太皇太后字字真血,“你可知道,你这是守了多少年的活寡!”
  此言一出,出尘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她颤抖着嘴唇看向太皇太后,“您说什么?”
  太皇太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鉴真他没死。”
  蒋茹茵看到对面的女子脸上转而露出的神情,或悲或喜,带着无限的哀伤,又似喜极而泣的开心,然后便是满目的不置信,“您骗我,我明明看到了他的尸身。”
  “那是个死囚的尸身。”
  “不可能,他的脖子上明明有那胎记。”出尘说了一半顿住了,喃喃道,“那也是假的么,也是父皇找人印上去的。”
  “那胎记是鉴真告诉你父皇,另外加上去,为了让你相信他死了。”
  出尘摇着头,两行清泪从那素净的脸庞上落下,“不可能,他不可能会躲着我的,除非他死了,您骗我,祖母您骗我。”双手捂着脸,出尘低下头,无声的哭了起来。
  这是唯一能让她动容的消息,只要是关于他的,她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出尘出尘,她一辈子都出不了尘。
  太皇太后的话彻底击垮了她心中这些年来累起的厚厚堡垒,她抬起泪眼,“不可能,您是为了让我回宫才这么说的,他已经死了,是被父皇害死的,他不可能活下来的,他要是活下,为什么不来找我。”
  “静卿,是他不想见你。”太皇太后站了起来,走到了她身旁,轻轻的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摸着她的头,“他离开了临安远走他乡,去年皇上才有了他的消息,他在南方,你父皇宁愿你恨着他也不愿意告诉你,是因为怕你知道真相了更难受。”
  “静卿,跟着祖母回家去吧,你在这里留的够久了,是时候给你父皇去说声对不起。”
  “既然要说,为什么当年不告诉我,既然不说,为什么现在又来告诉我。”
  “因为朝廷需要你,你是大今朝的长公主,你有你要肩负的责任,儿女私情了这么多年,你父皇纵容了你这么多年,你承着这身份,怎么还能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太皇太后慢慢的摸着她的头,语气柔和了一些,“从你走后,你母后的身子就不太好,你该回去陪陪她,也该给别人一些交代了,静卿,你任性的够久了。”
  出尘的身子猛的一颤,太皇太后继而开口,“镇国将军府的老夫人病危,镇国将军至今未娶,姜家要绝后了,静卿。”…
  后来蒋茹茵离开了后院留她们独处,过了半个多时辰太皇太后才出来,眼眶微红,什么也没说,带着蒋茹茵离开去方丈安排的院子里祈福。
  此后的三天,蒋茹茵再没见到太皇太后去那山中寺庙,也没听她提起过半句关于长公主的事,伺候太皇太后的人不会乱说,寺庙中知情的人似乎并不多,一些新来的小和尚都只知道山中寺住的是大贵人,平日不可靠近那里。
  三天后,当她们出发要回宫的时候,蒋茹茵再度见到了这个长公主。
  依旧是一身庵服,只是头上的黑纱去掉了,简单的披发,素颜朝天,和太皇太后共乘了一辆马车回宫。
  回宫之后已是傍晚,蒋茹茵回了昭阳宫,沐浴过后,皇上过来了。
  太皇太后那蒋茹茵不好问,皇上这边,蒋茹茵忍不住开口问起长公主的事情,这都带她过去了,一知半解,又打听不到什么消息,她才难受。
  苏谦阳看着她,取笑道,“那这三天你岂不是憋的厉害。”
  “老娘娘和长公主说了很多,似乎是说起南山寺当年着火的事,又和先皇有关,臣妾听的一知半解,也不能向老娘娘问起。”蒋茹茵点点头,不知道也就罢了,她也不会起这个兴去了解。
  太皇太后把她带去,却又不说清楚,这不是闹心么。
  “这事要从二十三年前说起来了。”苏谦阳笑着把她拉到自己身侧,靠着说道。
  二十三年前长公主十四岁,刚刚定亲,定的是镇国将军府姜家嫡长子,长公主和姜家嫡长子也算是青梅竹马,这一桩婚事,先皇也不是盲点,镇国将军府老夫人也很喜欢长公主。
  定亲完之后长公主跟随如今的太皇太后去南山寺陪伴祈福,在那认识了一个小和尚,鉴真,他是南山寺大长老的座下弟子,从小就跟在大长老身边,佛学深厚。
  长公主在南山寺的三个月,都是这个鉴真给她讲课的。
  这一切看起来都没什么不同,太皇太后见长公主有佛缘,自然不会阻止她,但谁会知道,当初那个聪明过人,受先帝极其宠爱的长公主,最终会做出那样的事。
  “从南山寺回来之后,长姐依旧频繁的去南山寺,说的都是为我朝祈福,父皇和母后也都信了,谁知道在长姐十五岁那年,她忽然和父皇说,她不要嫁给姜家嫡长子,要父皇收回圣旨,她喜欢鉴真,她要嫁给他。”
  蒋茹茵保持着脸上的平静,却没法掩去眼底的悍然,这皇家的公主,个个都是如此的‘不平凡’,悔婚要嫁给一个和尚。
  先皇自然不会答应,把长公主关在了自己宫中让她安心待嫁,南山寺那边,鉴真也因此受罚。
  长公主不知哪里听来的说先皇派人处罚了鉴真,在宫中绝食抗议,甚至还偷偷溜出去要去镇国将军府自己说明情况。
  眼看着事情要闹大,却还是姜家前来把这婚期往后延了一年。
  “长姐究竟和那鉴真如何定的情没有人知晓,只知道长姐当时是非他不嫁,直到长姐十六岁依旧没改变心意,父皇盛怒,要杀了那和尚。一场大火把那和尚住的院子烧的一干二净,长姐责备父皇害死了鉴真,去了南山寺出家,永远不回皇宫,父皇驾崩的时候都不曾回来看过一眼。”
  蒋茹茵默然,接下来的事她也能猜测到了,那鉴真其实是假死,南山寺大火后长公主以为他死了,和先皇翻脸,抛弃婚约跑去出家,实际上鉴真是和先皇合伙演了这么一出,假死离开临安城,远走他乡。
  长公主为一个人用情至深到这地步,若是告知真相,长公主说不定会直接跑去找鉴真,到时候闹的满城风雨,脸丢大了。
  先皇瞒下了这件事,要保住皇家颜面,要保住姜家颜面,对外说长公主为我朝祈福,留在南山寺出家。
  苏谦阳说完叹了一口气,“谁也没有想到长姐会坚持到这地步,二十几年过去了,还依旧不能释怀,所以这一次,老娘娘亲自前去把她劝回来。”


☆、102。平宁会演戏
  蒋茹茵听着他这说话的口气,忍不住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长公主如此;岂不是辜负了姜家。”
  皇家出来的公主,给予了她所有该享受的荣华富贵;等到她负她该负责任时却这样;难道不是因为皇家对公主们无限的纵容么,太子要以最严厉正规的方式教导,皇子次之;公主么,喜欢怎么养;那就怎么养;反正嫁出去了也不会受欺负。
  苏谦阳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不赞同,摇了摇头,“长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否则,老娘娘也不会劝她回来。”
  鉴真和姜家这件事,算是长公主这辈子最大的污点,“长姐是朕这一辈中最聪明的,深得父皇喜爱,又是第一个孩子,所以倾注的许多,朕小时候很多东西都还是长姐教的。”长公主比苏谦阳年长两岁多,小的时候,就是姐姐带着他玩,带着他学东西,虽说后来因为鉴真的事长公主变的不可理喻,但这并不能磨灭苏谦阳心中当初那个聪明的姐姐。
  苏谦阳看着她说的肯定,“长姐和别人不一样。”…
  苏谦阳口中不一样的长公主,回宫之后第二天去皇陵祭拜了先皇,回宫之后,在寿和宫中呆了一晚上,而后几天见了姐妹,等蒋茹茵再看到她的时候,已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换上宫装的长公主,和当日那个山中寺中那个心如止水的出尘大师完全是两个人,装束之下逼人的气势,源自皇族的天家威严,尚未成亲生子的长公主,面容瞧上去比几个妹妹还要年轻。
  长公主所住的又春苑内,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这么热闹。
  蒋茹茵和德妃站在一块,看到不远处长公主身边围着的平宁她们,德妃笑言,“怎么觉得长公主回来了,这些孩子又都有玩伴了。”
  蒋茹茵看平宁几个听得专注的样子,也笑了,她记得皇上说起过,他小的时候,长公主就喜欢给他讲故事,如今哄哄这一些小的,自然是手到擒来的事。
  “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啊。”看了一会,德妃叹了一口气,“长公主这年纪,不是比皇上还大么,怎么瞧上去。”德妃没有接着往下说,这瞧上去,更像是皇上的妹妹。
  蒋茹茵明白她的意思,笑而不语,没多久,亭子那边传来了平宁几个的惊讶的声音,继而是长公主的笑声,合着周围的春色,尤显生气…
  长公主回来了,出嫁回宫的公主也多了,和长公主一母同胞的静姝公主回来的最频繁,对这个亲姐姐,尽管很多年未见,还是亲近的很。
  静姝公主来得多了,她的孩子自然也是频繁的出入后宫。
  往又春苑里跑的也不止他们几个,宫中平宁也常常拉着三公主俪彤往长公主那,去做什么,听故事呗,大皇姑讲的故事比母妃讲的还要有趣。
  不过这人一多,就容易起矛盾。
  这天平宁带着俪彤过去,让她留在亭子里,平宁离开一会,等她回来就看到俪彤受欺负的画面。
  不知什么时候到的蓉月郡主看俪彤哭了,笑得很开心,还伸手去捏她的脸,平宁喊了一声跑过去,即刻把俪彤拉到了身后,回头看她脸颊上那好几块的红痕,呵斥蓉月郡主,“你怎么欺负人啊!”
  蓉月比平宁大了有三岁,不过太学院中,平宁就是个不好欺负的,见她回来,蓉月收回手,却是梗着脖子,“看她可爱才摸她的,至于么,我哪里欺负她了。”
  “就是啊,不就摸了几下。”蓉月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看平宁维护,脸上露出一抹不满,嘟着嘴俏声道,“再说了,明明是她自己娇气,有什么好哭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平宁指着蓉月的脸,“那本公主也捏你几下,捏这样红了,看你哭不哭!”
  “你!”蓉月红了脸,瞪了一眼躲在平宁身后的俪彤,“有什么了不起的,别以为人家不知道,有个杀人犯的母妃,将来肯定也不是好人!”
  “蓉月姐姐,我知道她是谁了,她是那个坏人叶淑容的女儿。”蓉月说完,一旁的小姑娘便接上了她的话,说完不屑的看了俪彤几眼,“难怪呢,长的这模样,刚才你怎么敢摸她,不怕她咬你呢。”
  “住口!”平宁呵斥她们,“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是谁让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的!”俪彤直接给气哭了,平宁紧紧握着她的手。
  “我就不住口,我哪有胡说八道,本郡主说的句句属实,她娘就是个恶妇,害死了江婕妤,她将来也一定会害人,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
  “我让你诬赖我母妃!”蓉月话还没说完呢,俪彤即刻挣脱了平宁的手,扑上去打她。
  躲闪不及,蓉月脸上就被她打了一巴掌,亭子里当即传出一声尖叫,一个是十一岁的姑娘,一个才七岁,蓉月一还手俪彤就打不过了,平宁一看不对,冲上前就帮妹妹,蓉月急忙喊旁边的姑娘一起帮忙,这还是又春苑的后园子呢,下午的时候没几个人,转眼间,四个人就扭打在一块了…
  等蒋茹茵知道消息赶过去,这架已经打完了,又春苑里静姝公主赶到的比她早,正在那仔细检查自己闺女的伤势,小姑娘缩在静姝怀里委屈的啜泣着,长公主正在检查蓉月的伤势,一旁的平宁也挂彩了,衣服磕破了不说,手上还蹭起了皮,还不忘记拉着妹妹,见到蒋茹茵过来,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刚才长公主她们劝架的时候平宁那护犊的架势不知道多强,如今一看到蒋茹茵,哭的却比谁都委屈,一面委屈,一面还冲到了蒋茹茵的怀里,拉着她的衣服,哭的那个响亮。
  平宁哭闹这有一个特色,她不止哭,她还说话,但是边哭边说那就听不清楚了,可她一面还想说,眼泪一抹鼻涕一擦,那副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没多久,德妃和皇上前后脚过来了,平宁还在哭,这才刚听到皇上的声音的,即刻脱离蒋茹茵的怀抱,直接扎头冲向皇上那,抱着他的大腿开始大哭。
  哭着还不断拿受伤的手去抓他的袍子,白皙的手背上,那伤格外显眼。
  蒋茹茵心情顿时很微妙,刚刚如果还觉得女儿是委屈了,此刻看她扒着皇上不放的架势,就知道她这是在演戏了。
  可女儿演戏,做娘的能不配合呢,于是蒋茹茵拉过了一旁已经看呆了的俪彤,揽在怀里柔声问,“伤哪了,疼不疼。”
  德妃即刻过来看,她的脾气就是如此,一看孩子伤成这样,第一句话就是,“谁欺负你了!”
  那边的平宁衔接的不要太好,德妃刚说完呢,平宁啜泣的拉着苏谦阳开始告状,“父皇,蓉月郡主说三妹妹的母妃是坏人,还害了江婕妤没孩子,还说三妹妹将来也不是好人,会害人,父皇,三妹妹不是这样的人,叶淑容明明是生病的,为什么蓉月郡主要这样说,父皇,她们还捏三妹妹的脸。”
  平宁这会不啜泣了,一口气把话说完,气都不喘一下,末了拿起自己的小手给苏谦阳看,委屈,“父皇,好痛。”
  屋子里的人神情都很微妙,长公主看在皇上怀里告完状就开始撒娇的平宁公主,朝着静姝公主那看了一眼,开口道,“皇上,几个孩子都有些小伤,女孩子最忌讳留疤痕了,还是先带她们去把伤口清理了先。”
  苏谦阳听完平宁说的话脸色就不对了,拿起她的手看手背上的伤,点点头,对平宁和声道,“先跟你大皇姑去涂药。”
  先声夺人过了,平宁没赖在他怀里,几个孩子都跟着长公主过去了,静姝不放心女儿,想跟着一块去厢房,让长公主拦了下来,“你留在这。”转头进了厢房内,几个嬷嬷正在给她们擦药。
  平宁伸手让嬷嬷擦药,一面不忘记安慰妹妹,“别怕,不疼的,涂了就好了。”刚说完呢,嬷嬷那药一涂,平宁就疼的咧牙,还得装着一副‘你看真的不疼’的神情,在俪彤眼里,姐姐的形象顿时光辉灿烂了起来。
  蓉月伤的最重,脸都弄破了,此时也是不吭声,她也没想过要打架啊,谁知道这怯懦的三公主会这么凶。
  长公主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等着嬷嬷们都涂好药了,领她们出屋子,静娴公主也赶到了。
  一看到走在后面脸上都挂彩的女儿,静娴也没管其他的,上前就把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脸,“怎么回事,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蓉月躲在静娴怀里哭着,直接指向了平宁,脸上那伤,是拜平宁和俪彤所赐。
  静娴当即脸色就不好了,也不管皇上在不在,对着蒋茹茵就开口,“孩子小打小闹的,有什么大仇要往脸上抓。”万一留了疤,要怎么嫁。
  平宁往蒋茹茵怀里一躲,蒋茹茵摸了摸她的头,看着静姝公主平静道,“是意外吧,平宁比蓉月矮这么多,也不会专挑她的脸。”
  静娴此刻还不知道这打架的缘由是什么,见蒋茹茵这么说,气不打一处,看躲在静姝怀里的含璐郡主,直接向皇上告状,“皇兄,即便是平宁身份高贵,我们蓉月身份低,那也不能这么受人欺负啊,难道我在公主府过的不如意,到了皇宫里,我的女儿也要被人看低了不成。”说着,静娴抱着蓉月也跟着落泪。
  蒋茹茵怀里的平宁刚想出声反驳呢,蒋茹茵轻轻摸着她的脸顺带捂了她的嘴,摇摇头示意她别出生,抬头看坐在上面脸色越发沉下去的皇上,静娴公主,不就是当初的四公主么,说起来,她们这还是有点旧恩怨在里头。
  半响,皇上开口,“朕也没想到,静娴你能养出这么好的女儿来。”
  静娴哭声顿住,长公主在一旁提醒,“四妹,蓉月说的关于叶淑容和江婕妤之事,到底是谁告诉她的。”
  听罢,静娴脸色一变,否认道,“我也不知道,大约是她在太学院里在宫中听人说起的。”
  苏谦阳看向她怀里的蓉月,“蓉月,叶淑容的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蓉月跟着自己母亲说,不敢看皇上,有些惧怕,“我…我在宫中听到的,听谁说的,我忘了。”
  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所谓的宫中听说,那肯定是假的,如今的宫中对叶淑容和江婕妤一事,没有人敢说,提都不敢提一下,叶淑容怎么死的,口径一致,那是病死的,蓉月那一番话,明显就不是在宫里听到的。
  蓉月不肯说哪里听到的,该警告的却不能不说,皇上把话也撩的挺狠,以后再有听到这样的言辞,今后蓉月再也不能进宫了,包括这郡主的头衔都要给摘了,不能进宫的处罚,看似是说给蓉月听的,不如说是在警告静娴公主。
  “一个郡主的身份,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对公主的不敬,蓉月,你可知错!”
  蓉月眼泪汪汪的点头,皇上同时看向了静姝怀里的含璐,“你听明白了没。”
  含璐郡主轻哼了一声,“是她们先动手的。”
  “含璐。”静姝低声警告她,“还不快和皇上认错。”
  “我就不!”含璐往静姝怀里一扭头躲着,闷声哼道,“我没有错,她就不是好人,娘您也说过的,叶淑容不是好人,她害了人!”
++++++++++++++
  作者有话要说:静娴,就是当初四公主,记得那个给七公主出馊主意要弄垮顾吟欢,又弄死驸马数个侍妾的彪悍公主么,木有错,揍是她
  静姝:就是当初的七公主
  平宁,就是咱们演技一流,霸气外露的皇家贵公主~


☆、103。公主的教养
  十一岁的蓉月还知道在静娴公主说的时候跟随她的话;护着自己的娘;五六岁的含璐却还不懂;静殊让她和皇上认错,她自认为没有错,也不会想到这时候不应该把自己母亲说过的话说出来。
  含璐那一句向静殊公主求证的话说完,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各人脸上神情都精彩着,静殊尴尬的看向皇上,“皇兄;含璐年纪小;她不懂事。”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也年纪小不懂事么。”皇上冷冷呵斥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你会不清楚!”
  被皇上这么训斥,还当着众人的面,静殊有些拉不下脸,从小宠着自己从没和自己重口说过话的皇兄,如今对自己这般口气,静殊湿了眼,“皇兄。”
  “她能这么顺直的说出来,当着三公主的面直言这些,你在她面前提起的还少么,你作为皇家公主,难道这点自恃都没有了,在公主府中,成天都在说三道四。”皇上冷着脸训斥,并没有因为她这要哭了的神情柔和半句,含璐瞧自己母亲这么难过,转头就瞪皇上,“舅舅欺负人,我去告诉外祖母。”
  说着要从静殊怀里下来去太后那告状。
  静殊赶紧拉住了她,这时候就算是再觉得难堪,也不能让孩子真去了太后那,面前的是她大哥也是皇上。
  “为皇家,更应该谨言慎行,你们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需要教的么,这样的话,朕将来不想听到第二回。”苏谦阳站了起来,凛着脸直接朝着屋外走去,离开又春苑。
  这孩子打架也打了,该训斥的也训斥了,真要做点什么处罚出来,也是两个公主自己回家关起门来的事,这大概就是作为自家人的好处,换做别人家里的孩子和公主打起来,这还不得兜着赔礼道歉,严重的话,这乌纱帽都不保。
  皇上走了,蒋茹茵的和德妃也没有多留,长公主此刻也希望她们快点走,这屋子里就剩下姐妹几个,有什么话也好说开来。
  看着她们出去,长公主回头看还在那委屈的静殊和静娴两个人,语气里一些责备,“你们也真是的,什么话都拿出来说,还当着孩子的面,叶淑容再多的不是,三公主也是皇上的孩子,是皇家的公主,蓉月和含璐怎么能这么说她。”
  回宫的这些日子,长公主对宫里发生的一些大事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叶淑容死的再活该,那也轮不到别人到处说这件事,太后都吩咐过了要体面,这件事就此揭过,再有人说,不就是驳太后的颜面。
  当着姐姐的面,静殊的话直接了些,她还觉得委屈呢,“那大哥也不应该这样当面说我的不是,三公主身份是高,可她还有个这样的母妃,这就是个污点,蓉月和含璐也就是实话实说而已,大哥至于么!”
  看着妹妹这样颠倒是非着说话,长公主先是一愣,继而叹气,“静殊,你可知道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就是亲妹妹,也不会多给你几分面子,三公主如今是养在德妃那的,就是德妃的孩子了。”
  当年那个只会在自己身边喃喃喊姐姐的静殊,如今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
  “难道我还亲不过他一个厌恶妃嫔的孩子。”静姝抱着女儿不能接受啊,不过说了几句而已。
  长公主错愕的看着她脸上那甚为不满的神情,再看静娴那也是一脸的不乐意,这样教养出来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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