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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胚-紫若姑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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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寡言的小一也跪在茶白身边:“求师父开恩。”

    北离轻鸾上前说和,拍着茶白的肩膀:“她还是个孩子,比武斗气在所难免。与君也有错,作为小姐不够大气。”

    西陵与君也是吓坏了,急忙抱着茶白的手臂讨好:“就是,茶白哥哥也知道我这性子不好,脾气也不好,我和小六就是闹着玩的,这把木兰剑可是小六最喜欢的,你把它弄断了,你得赔。”

    西陵与君开口求饶,茶白的神色才好转了许多。

    “既然与君小姐替你求情,你起来吧。回屋养伤。”

    小六道了谢起了身,捡起断剑在小一的搀扶下,落寞的身影一步一步的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比武开始后,西陵与君的情绪却一直没有好转。

    喝了一杯茶后,她借口说肚子不舒服,我跟她一起回了百花园,站在百花园的门口,她有些沮丧:“玉笙姐姐,我是不是很过分仗着茶白疼我,就这么欺负小六。”

    我笑问:“所以你是来找小六道歉的”

    西陵与君撇撇嘴:“我才不跟她道歉,我就是来看一眼她死了没。没死的话以后我见她一次还跟她打,直到我打赢为止。”

    没过多久,小一就从屋里出来:“与君小姐请放心,小六吃了药已经睡下了,小一代小六向小姐赔不是,她性子急,不服管教,难免会冲撞了与君小姐。”

    西陵与君那一脸的担忧瞬间消散了,摆出一副小姐的做派说:“那你好好照顾她吧,我不是来看她的,我只是肚子不舒服下来如厕。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还真是死鸭子嘴倔,如厕的时候还偷偷的跑到房间里去,从窗户外面偷偷的看了小六一眼,西陵与君才又神采奕奕的挽着我的胳膊说:“走吧,我们去看竹云之端的弟子比武。”

    我们到了离园的时候,男弟子的比武都已经结束,女弟子之间的比武看的人昏昏欲睡。

    正月初一艳阳高照,虽然凉风吹来有点冷,但这天气也是难得好。

    晌午一过,我们吃的糕点都撑到了肚子。比武也结束了,有弟子起哄让茶白和北离轻鸾给大家展示一下北离家的神学。

    北离轻鸾拗不过大家,尽管茶白一再推却,北离轻鸾却起了身:

    “这一身的病折磨的我好久没练练剑了,茶白,就给大家过个几招开开眼,如何”

    西陵与君悄悄在我耳边说:“玉笙姐姐,我发现你男人还真是半点都不谦虚。”

    我昂头:“怎么,你怕你的茶白哥哥打不过我男人”

    西陵与君咯咯笑着:“玉笙姐姐有所不知,北离家的神学虽名闻天下,但轻鸾哥哥久病之身,早已不是茶白的对手,不过,我赌轻鸾哥哥赢。”

    我不解:“茶白号称天下第一剑侠公子,你却赌你的轻鸾哥哥赢,莫非你觉得茶白会顾及主仆身份而有所退让”

    西陵与君笑趴在我肩上:“玉笙姐姐你想多了,你别看茶白用主仆身份来压制小六,其实有其徒必有其师,茶白清高自傲的,怎会相让”

    这一番话说的我云里雾里,但西陵与君却卖了个关子,指着站在比武中央的两人说道:“你的如意郎君不会丢你的脸,快看轻鸾哥哥如何打败茶白那个大坏人吧。”

    不知为何,我感觉一袭白袍在身,衣袂飘飘的北离轻鸾一旦手握宝剑,整个人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就连那苍白的脸上都多了一抹红晕,气色红润,容光焕发。

    两人手持宝剑站了许久都没出招,我等的急了,拉着西陵与君的手问:“他们这是为何”

    西陵与君塞了一块枣泥糕在我嘴里:“莫急,茶白胜在剑术,只要轻鸾哥哥不出招。茶白就拿他没辙。”

    我咬了一小口还差点噎到,喝了口茶问道:“那他不是耍无赖吗,这老半天的不出招,看着无趣。”

    西陵与君笑的前俯后仰:“玉笙姐姐,你可千万别说你是轻鸾哥哥的女人,不然太丢脸了。”

    善娘在一旁拿瓜子壳丢西陵与君:“就你最懂,平日不好好练功,这个时候出来卖关子,小心茶白罚你蹲坑。”

    栩栩在一旁耐心的为我解释:“别看庄主是久病之身,但他一身的内功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只可惜得了这怪病不能随心所欲。”

    原来是在拼内力。

    茶白一身高强武艺,自然不会甘拜下风,他最先出招,北离轻鸾接他的招数倒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西陵与君拍手鼓掌,还神秘兮兮的在我耳边说:

    “茶白输定了。”

    果真,在比试了几十个回合后,步步为营的茶白却突然剑招凌乱了,北离轻鸾那一身的绝世轻功加上北离家行云流水般的剑术完美结合,打的茶白应接不暇。

    西陵与君站起身来,呐喊道:“轻鸾哥哥,你最棒。”

    茶白顿时分了心。北离轻鸾的宝剑直指茶白的胸口。

    弟子们都在欢呼着,茶白陡然收手:“主子,我输了。”

    只是动了内力又使了轻功,北离轻鸾的身子显然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后,他用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我急忙上前去扶他,他嘴角的鲜血殷红夺目,但他的笑容却无比璀璨。

    “小捣蛋,你男人是不是很威风”

    我轻拍着他的胸口:“敢有下一次我就离家出走,不信的话你试试。”

    北离轻鸾低头认错:“娘子,相公再也不敢了。”

    一时间所有的弟子都哄笑不止,就连本来神色紧张的茶白都展开了笑颜。

    “还能说笑证明身体无大碍,大家都散去吧。”西陵与君上前来,本来担忧的小表情顿时笑开了花。

    不过是一时间气不顺,气血喷出罢了,北离轻鸾很快就调息好了。

    众弟子又在起哄让栩栩给他们跳一支舞,在竹云之端,栩栩可是众人心中的九天仙女,栩栩红了脸,招呼大家赶紧散去。

    善娘却在一旁添油加醋:“栩栩不去也就罢了,你们都看了多少年了,还看不腻。不如让玉笙小姐为大家跳一支楼兰舞,保管你们看了心服口服。”

    我就这么无辜的被推在了风口浪尖。

    北离轻鸾握着我的手,一脸疑惑:“你这硬邦邦的手脚什么时候还能跳舞了”

    我不服气的叫喊道:“你别瞧不起人,我早已不是梵音村里的那个女流氓混混了。”

    北离轻鸾还是不信:“哦,那你倒是跳一支舞给为夫瞧瞧”

    我羞涩的低下头,小声说道:“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丢人,你想看我回去跳给你看就是。”

    北离轻鸾突然将我拉了下来,在我耳边嘀咕:“为夫只想看你跳脱衣舞,不如咱们现在就回思过林去”

    这放荡不羁的庄主,还真是不分场合的撩拨人。

    我哀叹一声:“都说你似弱柳扶风。其实你是浪蝶游蜂。”

    北离轻鸾轻笑:“娘子今日才知为夫为人,岂不晚矣”

    我不再搭理他,栩栩过来拉我:“玉笙小姐请吧,也好让庄主对你刮目相看。”

    我接了茶白递过来的却邪剑,那家伙,重的我差点站不稳,却邪剑重重的插入泥土中,大家都忍着笑,栩栩在我耳边低声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可是云主对你的评价,你可别丢你师父的脸。”

    想到师父,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提却邪剑,那剑竟然纹丝不动,我急红了脸,咬咬牙一使劲,竟然提了起来,但下一秒却邪剑的重量却让我踉跄了好几步,跌跌撞撞的朝着北离轻鸾那儿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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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易容之术

    众人一惊,茶白等人纷纷为北离轻鸾保驾护航。

    北离轻鸾却飞身而来,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我,右手紧握着我的右手,那却邪剑宛若鸿毛,在他的挥舞中酣畅淋漓,我随着他的步伐起舞,等跳到一半时,我已经能够独立握着却邪剑跳着楼兰舞了。

    北离轻鸾拿出随身携带的笙箫来为我伴奏。

    他一袭白衣遗世独立,我一袭红衣翩然起舞。

    众人也由哄笑转为惊叹,我看到西陵与君一直在拍手鼓掌,这是我生平学到的第一支完整的舞,虽然闲暇时我也偷偷的练习过彩云追月,但舞步终究是凌乱的,我便搁浅下来了。

    正月的第一天在欢声笑语度过,夜里西陵与君跟我挤一床,北离轻鸾被迫搬到了竹云居。

    半夜七宝来找我们,说小六伤势转重,怕是熬不住了。

    我和西陵与君赶到的时候,小一拿着盆在接小六呕吐出来的鲜血。茶白坐在床上为小六运功调息。

    我拉了善娘在一旁问:“下午我和与君来看过小六,她明明已经无碍了,怎会突然加重?”

    善娘一手都是血,满头大汗:“睡前我还来看过她,她说口渴想喝水,我就给她倒了一杯,等她睡安稳了我才回房,刚睡下就听小一敲门,说小六吐血不止。”

    茶白虽说在那一刻情急之下伤了小六,但下手绝对有分寸,不可能殃及小六的性命。

    “善姐姐精通医术,有没有查出小六是何原因吐血不止?”

    善娘摇头:“毫无理由,下午小六确实受了内伤,但休养几日便会好。”

    茶白给小六运功,几次都被小六体内的邪气反弹了回来,栩栩不得已也出了手,两人合力都没办法稳重小六体内紊乱的气息。

    “善姐姐,小六有没有可能是师父所说的碎心?”

    趁着善娘出门洗手,我紧跟着善娘出去了。

    善娘有些迟疑,在我耳边说出了自己的疑惑:“玉笙,你有没有发现小一最近有些反常?”

    我吃惊的望着善娘,善娘拉了我到厨房:“小一虽然平日里寡言少语的,但对小六疼爱有加,今日在离园,茶白出手伤了小六,按照小一以往的性子,就算茶白是师父,她也会出手去以身挡剑的,可她没有,她似乎无动于衷。这太不符常理。”

    没想到善娘观察的如此仔细,我细细回味,今日在离园,小一十分镇定,确实出乎我们的意料。

    当日小五她们四人遇难,小一悲痛昏厥,那才是姐妹之间该有的情意。

    我细声回道:“善姐姐是觉得小一变了?”

    善娘突然咳嗽了一声,我一抬头,看见小一从门口进来,不知为何。平日里我虽看惯了小一因练剑所以比常人高大不少,今日却觉得她似乎有些魁梧。

    小一是六姐妹们话语最少,但身材最高的一个。

    “小一,你来厨房做什么?”

    善娘笑脸迎了上去,小一手中拿了盆,盆里全是小六呕吐的鲜血。

    “我有些晕血,想来厨房里静一静。”小一说完还左右摇晃了两下。

    善娘立即接过小一手中的盆,对我说:“玉笙,你快扶小一去坐一坐,既然晕血。那照顾小六的事情就由我来吧。”

    我上前去扶小一,她的手腕竟然粗壮了不少。

    小一随即轻巧的甩开了我:“不碍事,不劳烦小主子了。”

    我从厨房出来回到屋里,北离轻鸾亲自在给小六调息,血总算是止住了,我拉了茶白到一旁:“小一晕血,你知道吗?”

    茶白擦擦额前的汗珠,应道:“作为一名死士,连死都不能怕,何来的晕血?”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暗想不妙。

    茶白见我脸色有恙,追问:“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我刚想说出心中的疑惑,却见七宝大汗淋漓的跑了进来:“刚才看见一个人影从竹云居出来,飞奔向后山去了。”

    我脱口而出:“一定是小一,我刚刚察觉她有异样。”

    善娘在厨房尖叫了一声,我们急忙赶去厨房,见小一倒在了血泊中,胸口插了一把匕首,口中黑血喷涌。

    善娘惊呼:“中了曼陀罗,栩栩,你快去云主的房中找解药。”

    我们竭力抢救了许久,插入小一心脏的那把匕首有所偏颇,尚不会致命。

    但致使小一昏厥的曼陀罗毒,善娘估测,大概中毒已半日。

    曼陀罗导致的昏睡并不打紧,师父的炼药房里解药应有尽有,世间许多奇毒的解药均有。

    但栩栩回来,却一脸惊慌:“庄主,云主的书房被盗了。”

    北离轻鸾几乎以飞奔的速度赶到竹云居,师父的书房被翻的凌乱不堪,好些画轴都被毁坏了,屏风后面的暗格被打开,里面的东西均已被盗。

    栩栩哀嚎:“暗格里藏着毒谱药谱剑谱和阵谱,这都不打紧,来人既然能轻易的破了竹云之端的阵法,肯定是个高手,最关键的是,师父花了十几年整理出来的解药排列之法被盗了。”

    这就意味着掐住了北离轻鸾生死的命脉。

    我不禁问道:“会不会是申屠谷,上次他就能轻松在竹云之端来去。”

    栩栩十分肯定的回答:“不是他,申屠谷不屑于做这等偷人暗格的事情。他傲视一切,要闯竹云之端也必定是趁着云主在的时候,公然挑衅。”

    我想也是,申屠谷没有理由盗走能够救北离轻鸾一命的药谱。

    我回到百花园仔细检查了小一的伤口,插入胸口的那一刀应该是在慌乱中进行的,小一在绝色山庄呆了数年,对曼陀罗的毒药应该有解救的法子,我惊奇的发现,小一的手腕又变细了不少,与我在厨房里摸到的全然不同。

    莫非是有人易容成小一的模样盗走了师父的东西。

    我将内心的疑惑说给众人听,茶白点头认同:“那一日我送主子前往凌霄城,遭到魑魅谷众杀手的围攻,就是因为水木公子易容成了主子的模样靠近我,我一时不觉,就上了他的当,险些丧命。”

    众人都觉得是水木公子潜入了竹云之端,栩栩却沉默不语。

    好半晌才说出心中的想法:“云主命流云阁去查探过这个水木公子的底细,虽没有察到此人的来历,但对此人的行事作风有所掌控,他偏好易容术。人称笑面玉郎,身材中等,也时常扮演各色美人往返在花间柳巷,但此人行踪不定,且不轻易出手,他来竹云之端偷走云主的东西,意欲何为?”

    我们都没做声,栩栩又说:“江湖传闻这个水木公子是申屠谷的爱徒,他所到之处皆有一股胭脂俗粉的味道,玉笙对气味比较灵敏。可有闻到?”

    我闭眼回想,还真是没有闻到胭脂俗粉的味道。

    我摇了摇头:“江湖上还有谁精通易容术?”

    栩栩和善娘同时说道:“除了这个水木公子和申屠谷之外,就只有云主会易容术。”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师父也会易容术,我们这一夜谁都没有再睡,小六和小一两人都在昏睡中,一大早栩栩就启动了师父留下的预留机关,竹云之端内基本是三步一小关,五步一大关,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行走不敢出错。

    我和栩栩一同整理了师父的书房,收拾妥当后栩栩突然说道:“玉笙,你有没有发现你的眼睛和她好像?”

    栩栩站在一幅女子侧脸抚琴的画轴旁,我走了过去,叹了口气:“画中的女子惊为天人,我这丑脸怎敢跟她相比。”

    栩栩指着屏风上女子的各种音容笑貌,又拿出绣帕来挡住我的半边脸说:“你去瞧瞧镜子再看看这画中人,你与她只有这个疤痕之差,别的几乎相似,你跟她会不会有何渊源?”

    我噗嗤一声笑了,拿开绣帕递给栩栩:“栩栩姐你就别逗我了,要是我长得跟她相似的话,当初来到竹云之端时,师父岂能坚决的赶我走?”

    栩栩还在强说:“可是后来云主还是把你留了下来,并且云主对你比对任何一个弟子都好。”

    我心想,那也只是因为我要为他去救北离轻鸾罢了。

    但我终究没有说出口,对于栩栩的话,我也只是一笑而过。

    正月初五,新年的第一场雪来的声势浩大,只一夜光景,大雪便封了上山的路。

    师父得知暗格被盗,火急火燎的往回赶。却被阻隔在山下,茶白去检查了云崖边上的树藤,花了师父数年心血做好的树藤被人拦腰斩断。

    我们和师父的联系紧靠着飞鸽林里的那些书简,小六几乎每隔半日就要吐血一次,北离轻鸾连续为小六运功调息了几日,被茶白拦了下来。

    小一陷入了无止境的昏迷,善娘说她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初七那日,大雪下了两天两夜,压垮了竹林里的许多竹子,触动了不少的机关。封锁了竹云居和百花园以及思过林通往兵器库的路,弟子们都被困在山中多日,几乎断粮。

    好不容易熬到正月十五,元宵节。

    大雪下了数日终于一朝放晴。

    天降大雪使得竹云之端元气大伤,所幸师父回来了,大家心中立刻有了主心骨。

    面对被盗的暗格,师父坦然一笑:“得失自有定数,不必过多在意。”

    师父果然是师父,一句话便将这么大的损失抛之脑后。

    夜里闹元宵,师父还饶有兴致的加入了我们年轻人的行列。给大家抚琴一曲,还吟诗了两首,欢快的氛围直到子夜时分才消停。

    第二日,我刚醒,西陵与君就坏笑着看着我:“今日外婆上山,轻鸾哥哥可是外婆最疼爱的人,你与轻鸾哥哥私定终身一事怕是瞒不住了,你怕不怕?”

    说不怕太违心,但我咬着牙逞能:“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真的要见到西陵玥了,我在竹廊里死活不肯走。

    西陵与君一直在拉我:“你忍心让轻鸾哥哥一个人去面对?”

    我是真的怕。好久都没有过怕到双腿发软,完全没有半点走路的力气。

    我双手死死的抓着竹廊:“他一个大男人应付这等小事用不着我,我还是去百花园帮善娘做午饭去。”

    西陵与君爆笑:“轻鸾哥哥特意交代过,等你醒了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到外婆面前去,反正不能让你进厨房,怕你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烧没了。”

    我嚎叫:“这大过年的你能盼我点好的吗?”

    西陵与君一边掰着我的手指头一边叫喊:“还是求你盼我们点好的,你十次进厨房九次走水。”

    我不服:“那也还有一次完好无损。”

    西陵与君丝毫不留情面的指出:“还有一次你把自己弄成了大花猫。”

    我瞬间蔫气了:“总之我怕,我腿软,与君,你就饶了我罢,放我走吧。”

    西陵与君果然松开了我的手:“那行,我饶了你,你身后这人可不饶你。”

    我回头一看,北离轻鸾又是蛮横的将我抱起:“不是说好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吗?你腿软没关系,我扛着你去。”

    我伸手向幸灾乐祸的西陵与君求助:“快帮我,我真的怕。”

    万万没想到,我还没被北离轻鸾扛到竹云居,西陵玥就挡在了竹廊的一端。

    北离轻鸾将我放了下来,我整了整衣服低着头,不敢直视西陵玥的眼睛。

    “大庭广众之下毫无禁忌。成何体统。”

    西陵玥一脸威严,显然是生气了。

    西陵与君从我身后蹿到西陵玥面前,抱着她的手臂撒娇:“外婆莫生气,你看他们俩多生龙活虎啊,我敢保证你从来都没见轻鸾哥哥笑的这么开心过,你看看他这一身蛮力,多魁梧的身材,完全不像是病秧子嘛。”

    西陵与君拍了拍北离轻鸾的胸脯,北离轻鸾稍稍后退两步,小声说:“小丫头。男女授受不亲,你哥哥我可是有娘子的人。”

    说完还顶风作案,当着西陵玥的面搂住了我的肩膀。

    我轻轻的甩了甩,北离轻鸾反而搂的更紧了。

    “太师娘,我和笙儿是真心想在一起的,求太师娘成全。”

    北离轻鸾与我十指紧握,西陵玥看在眼里,表情十分不悦。

    “都已经私定终身了,还来求我成全,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太师娘?楼玉笙,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西陵玥语气不善,带有怒意。

    我吓的腿软,扑通一下就跪在西陵玥面前。

    北离轻鸾用手拉了我好几次,见我不起,只好陪我跪在西陵玥面前:“太师娘,这事不怪笙儿反悔,是我的意思,我想让她陪在我身边,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死。”

    西陵玥拂袖盛怒:“所以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多年的筹划就此成空?”

    北离轻鸾突然起了身,将我也强势拉了起来:“这事我十六年前就已表态,我从未松口要参与此事,太师娘深知我的脾气,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任何人都别想强迫我。”

    我听得模棱两可,小声问道:“你与太师娘说的到底是何事?”

    好端端的说我出尔反尔的问题,却突然扯到了不知所云的事情上。

    北离轻鸾将我推向西陵与君:“你们先回思过林去,我们的事情已经跟太师娘说过了就行,只要我们两情相悦,谁也阻挡不了,至于别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只要安安心心呆在我身边即可。”

    我哪敢就这样走了,西陵与君拉了拉我,但我执意不走。

    西陵与君低声喊我:“刚才不是腿软吗?这会儿腿里生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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