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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乖,咱们不养鬼-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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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的历史你们不知道吗?”这倒是让温酒有些诧异了,随即猛地一怔,脚步突然停下,是啊,她明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个事情,别跟她扯什么赵酒的记忆,作为一个患有严重的自闭症的人,根本不可能去研究什么历史书籍。
  更别说在赵酒的记忆中,温酒根本就没有发现,赵酒有着这方面的兴趣,所以自己的记忆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
  向来多疑的徐文瞬间抓住了温酒话语中的漏洞,随后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镜框,看着前面突然停下的身影道:“嘿,温小姐你这话也就不对了,什么叫做我们的历史啊,你难道不是我们华夏中的一员?”
  “是。”这一次温酒说得斩钉截铁,随后轻蔑的朝那漆黑的天空勾了勾嘴道:“我当然是,曾经是,现在是,以后我想,我便就是!”
  “嗯?”明显感觉到温酒这话不是对着自己说的徐文转身看了眼身后跟着的柳泉后,见这人还沉浸在自己的愤慨中,便继续的朝温酒转移着话题道:“所以,彭祖到底是活了八百岁吗?”
  “是!是活了八百岁。”温酒踩着脚底的沉木拱桥慢悠悠的述说道:“彭祖,生活在尧舜禹时期,可却在夏商、西周也有其做大官的记载,所以传闻这人活了八百岁!”
  “他吃了长生不老药?”听到尧舜禹时期,徐文就将这个当做笑话听了。
  “没有。”温酒摇了摇头道:“他只是认识了一个人。”
  “谁?”徐文有些好奇。
  “走阴客!”温酒轻声回道,这是一个被世人已经遗忘了的职业名称,可是却又一直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职业。
  “那是什么?”这回到柳泉有些好奇了。
  “那是一个职业。”温酒挪开一个脚步道:“接下来的路,千万别回头,谁要回头,那就得给我一千万,我才会将你们拉回来。”
  说完也没等两人答应,温酒继续道:“走阴客,人类存在时便存在的一个职业,游走于人类与鬼差之间,通常以人的方式生活,平日里与人无异,但是若附近有人去世老去了,这个区域的走阴客,便会沉睡一日,这一日,也是走阴客魂魄离身将去世之人的灵魂带进地府的时候。”
  “这么神奇?”摆明当个传说来听的徐文继续微笑着问道:“那我们这附近有走阴客吗?”说起来自从当上徐家家主,徐文还是第一次这么悠闲的与人聊天。
  “附近啊···”温酒嘴角微微一扬道:“百年之后你不就知道了?有可能就是你身边那个最不起眼的人哦,”
  “认识了一个走阴客,然后呢?”眼里同样也充满了兴味的柳泉接着问道:“然后,是不是他也变成了一个走阴客,所以活了这么长?”
  “不是,走阴客寿命不长。”温酒摇了摇头道:“唯一的好处,就是下去后可以免受在来这人世走一遭,直接成为了鬼差。”
  “至于,彭祖,他就有意思了,与自己的好友喝酒,意外得知自己的好友是走阴客,然后趁着他那好友迷迷糊糊间诱哄着走阴客许下了一个誓言,那就是让自己多活几个年头。”
  “清醒后的走阴客,虽然意识到自己被彭祖给算计了,但是没有办法,走阴客向来都有因果之报,如果走阴客自己说出去的话,没有实现,那便会受到天道的惩罚,所以没有办法的走阴客,只得偷来鬼差的策录,将彭祖的那一页给撕了,所以彭祖一活便是八百年!”
  “我天!那他最后是怎么死的呢?”根本不带相信这个事件的徐文继续听着故事会。
  “最后,死去的人都会有生平事迹,而不甘于平凡的彭祖,当着大官,牵扯到的人实在是太多,久而久之,地府便发现了彭祖这个漏网之鱼,遣个鬼差便将人给捉回了地府。”波澜不惊的说完被自己作死的彭祖一生。
  温酒便眯着眼瞧着突然下降的大雾,漫不经心的朝着前面的大雾直接挥去一道灵力的温酒继续道:“其实,这还有一个说法,历史学家说,尧舜禹时期的修行之人的生命算法其实是,六十天为一年,所以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其实我倒是对走阴客比较好奇。”同样将这个当做一个神话故事听完的柳泉随即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周身下下来的大雾惊奇的道:“这天,怎么会下雾?”
  “因为···这是阴阳桥啊。”温酒轻飘飘的话语似乎因为大雾的过滤而变得凉嗖嗖的。
  猛然听到这个答案的柳泉与徐文都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牙齿碰着牙齿笑道道:“温小姐,还真是喜欢开玩笑。”
  “呵呵,是吗?”不反驳也不多做解释的温酒继续慢悠悠的走两步退三步的在木桥上晃荡着道:“信与不信,依旧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过,如果你们想回头看一眼,那得记得付钱,不然、我温酒不干白活~”
  ------题外话------
  晚安,小可爱们~
  早点休息哟~少熬夜


第六十二章 :被滞留的柳泉
  “别啊,我没事回头看什···么?”柳泉话还没说话,顿时裤腿一重,眼睛也是猛地一瞪。想也没想的就扶着前面的徐文‘哎哟’了声道:“什么东西抓我的裤腿?”
  “柳泉你给我正经点!”还以为柳泉是在开玩笑的徐文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的用后肘子戳了一下柳泉道:“看着点,脚下别走错了。”
  “嘿,不是,刚刚是真有东西抓着我来着,就那么一瞬间我都抬不起步来了···”没跟徐文呵呵的柳泉倏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猛地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在定睛一看,自己抓的哪是徐文的手臂,这分明就是自己刚刚所看到的臂膀粗细的桃树枝啊!
  还来不及纠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柳泉却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周身的浓雾比刚刚厚重了许多,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珠,柳泉再次尝试性的抬了抬自己的右脚,好家伙这次很轻松的就抬了起来。
  暗道自己难道是多虑了?还是说温小姐他们已经走过了这架拱桥?扭了扭自己有些发凉僵硬的脖子,柳泉在此抬脚时,却发现自己的右脚又抬不起来了。
  心下突然已经的柳泉下意识的朝自己一旁的柳树扶去。突然一声极轻的如同银铃一般的轻呵声隐隐约约的从自己的耳旁传来,还以为身旁有人的柳泉僵硬的扭着脖子朝自己手上扶着的东西瞧去,见到手中的东西还是灰褐色的枝干后,忍不住的轻轻舒了一口气。
  然而还未等柳泉的小心脏放回原位。同一时间背上却又是猛地一重,整个后背都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与寒冷,竖起了根根的汗毛,终于忍不住的柳泉张嘴就朝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中喊道:“温小姐,徐文?你们在哪里?”
  “呵呵~”就是那声音又突然笑在了柳泉耳边,心下一沉的柳泉终于还是承认了自己肯定是被那脏东西缠住了。
  然而耳边那似男似女的声音再一次从自己的耳边轻飘飘的传来道:“我在这里啊,好俊的小哥哥啊~”
  “哈哈哈哈~俊哥哥,回头看一眼嘛~来、回头呀~”
  “呵呵~俊哥哥,怎么都不瞧瞧人家呢,俊哥哥~”
  一声又一声的仿佛是次声波一样的呼唤,让柳泉刚刚还镇定的眼神突然涣散了开来,紧接着就像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失了魂儿似的扭头就朝自己的后背望去。
  那声音看到自己的诱惑终于起了效果,顿时更是笑得更加欢快了,像是一向平静的湖水中打开了层层波浪一样,层层叠叠的荡漾开来。
  “乖!就是这样、回头看看人家,呵呵~”又似掩面一笑的声音在柳泉的耳畔中越发听得清晰,可是脑子里,柳泉却突然响起了温酒刚刚嘱咐的声音。
  “这是阴阳桥!”
  “千万别朝后望,阴阳桥~千万别往后望!”
  时而清晰十二模糊的声音像是温酒一声一声的在自己耳旁轻声呢喃一样,终于柳泉涣散的眼神稍微恢复了点清明。
  而背后的东西却不干了,老子好不容易拉到一个鲜活的灵魂,你就这样的看到一半不看了?甭想!不看也得给我朝后望!
  刚还在庆幸自己好险的柳泉,正准备扭头呢,没想到一边脸上却突然覆上一片冰凉的东西,正将他那刚刚偏正的脑袋重重的朝后面掰去。
  而此时的徐文正在前面走着走着,因为胳膊上一直抓着柳泉的手,所以也没有注意身后的人到底有没有跟上来,终于在徐文踏下最后一步拱桥后,伸手准备将手上的手掌拍下道:“诶,我说柳泉,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也不怕人家温小姐笑话?你信不信我给你拍个···”
  徐文的声音戛然而止,伸手摸过自己手臂上的‘手’时,瞳孔猛地一缩,五指也突然用力,抓住自己胳膊上的东西,狠狠地准备将其身后的东西来个过肩摔。
  别说徐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做法,笑话,就柳泉那个将自己的双手视作是自己的命一样的人,会让自己的拍上去像是枯枝丫一样吗?这触感倒有点像是柳生权那个老东西的。
  眼看着徐文动作的温酒忍不住的敲了敲嘴角,果然下一秒抓着自己手上的东西送到眼前的徐文就有些傻眼,怎么可能?徐文有些风中凌乱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桃树枝。
  愣了半天后朝着温酒有些纳闷的问道:“不是、这个!温小姐,你知道,那个柳泉呢?”
  “喏,你身后。”悠悠朝前望去的温酒有些好笑的看着柳泉身上背着的小鬼,阴阳桥!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两人明明都信了,明明都看到了阴阳雾,为什么不听自己的话,跟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呢?
  一笑而过的温酒眼里又有些疑惑了?看着温酒的动作,徐文也有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所看到的那一大片迷雾已经消失不见了,对那股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迷雾,徐文还是有些膈应的。
  想着温酒先前的话,抬头朝温酒确认道:“温小姐,不是说不能回头望吗?”
  “已经过了阴阳桥,看看又何妨?”清清冷冷的声音就如温酒给人的感觉一样,虽然每天扬着殷红的唇瓣,大大的猫眼儿微微弯着,但是却依旧给人可遇而不可及的印象。
  这句话如同一道安神符一样,依旧穿着皮鞋的徐文,脚下的鞋跟在楠竹上响了响后,转身朝自己的身后看去。
  身躯也是同一时间猛地一震,转而不可置信的看着温酒颤着手指指着温酒道:“温小姐,柳泉、柳泉怎么好像不太对劲?他好像、好像是在跟人打架!”
  雾蒙中徐文看得不太真实,只是隐隐约约的看见迷雾里的身影正剧烈的挣扎着什么,但是这身影与什么挣扎,徐文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看到这里的徐文一双剑眉终于打成了并不怎么好看的纹路。
  “嗯。”点了点头的温酒认同了徐文的话后继续道:“在跟过路鬼打架。”
  “温小姐,这个玩笑并不好笑!”虽然承认温酒有些不可思议的力量,但是这是在柳家屋内,虽然桥上一片迷雾,没有灯光,但是桥的两头却是灯火通明,是了!徐文倏地捏紧拳头,后背也开始冒出冷汗,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一幕。
  桥的长度总共不过五米,两头却是灯火通明,照理说,桥上应该也是一片辉光的,可是那座桥没有,那座桥就像是坐落在此时正是午夜十二点的郊外一样,漆黑迷雾,徐文实在是不想用阴森来形容这座用沉木打做出来的古桥。
  但是此时徐文却不得不承认,那座桥或许真的就是温酒所说的能通阴阳的阴阳桥,而柳泉此时正与他们所处的不是用一个世界。
  像是恍然大悟了过来的徐文小一秒却是冷静的转身看向温酒道:“温小姐,柳泉?”
  “我说过我不干白活的。”眼里依旧带着兴味的温酒看着桥的那端若隐若现的柳生权笑得嫣然生色。
  看着温酒明明是望着柳泉,却又不像是望着柳泉的模样,徐文顿时有些摸不准的道:“温小姐,您开个价!”
  “一千万,我将柳先生带过来,但是这个钱不包括柳家除鬼的钱。”点了点头的温酒报出自己的数字。
  听到这个数字,徐文几乎是没有迟疑的直接点头答应道:“好。”
  “嗯,等着,陪你表哥与小姨聊聊天!”说完温酒便重新朝阴阳桥走去,去之前也不忘朝徐文的双眼开了个光道:“这算是我附赠给你们的。”
  “什么?”刚想问温酒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转眼间眼前却是再次的失去了温酒的身影,阴阳桥的迷雾顿时又加重了。
  还在担忧的徐文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那声音曾经在他幼年时期也是这样日复一日的唤着自己。
  “小文?小文!”
  徐晓冉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十几年居然还能看到这个自己一起拉扯大的孩子,刚刚看着这个傻孩子就那么心无芥蒂的朝那阴阳桥走去,她心都快揪了起来。
  她想抓着徐文这个傻孩子,可是她却被那个女娃娃一个眼神给吓回了原地,而且,柳生权那个恶鬼,竟然竟然······
  “小文!”看着徐文已经宽阔的背脊,徐晓冉又是忍不住的眼睛一红,生前她就没能好好护着这个孩子,死后,她绝对不会让柳生权那个恶鬼伤害小文的。
  终于再三确定不是自己的幻听后,徐文僵硬的朝后望去,脚下的楠竹也因为太过用力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不薄不厚的嘴唇,向来都是将合伙人逼到角落的唇瓣,此时却只能有些僵硬抖了抖,眼眶也倏地一红,哽咽的朝着花瓶前面有些模糊的徐晓冉轻声喊道:“冉姨!冉···”
  没等自己喊出来的徐文直接像个孩子一样,朝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跑去。
  和曾经一直被徐晓冉抱在怀里的小文不一样了,现在的徐文已经变成大文了,想要紧紧的拥抱光着脚的徐晓冉的大文,只是却又站定在了徐晓冉面前时,呆愣的停住了。
  这时他才知道,刚刚他为什么看他的冉姨会是那么的模糊,以为是自己眼眶中的水雾模糊了小姨,还想着抬头将眼泪逼近去的徐文却突然泣不成声的颤抖着的伸手碰了碰徐晓冉的灵体,哽咽嘶哑的随着鼻尖那晶亮的液体一起滚出道:“冉、冉姨。”
  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的徐文隔着眼镜中的水雾,一边又一遍的唤着道:“冉姨、冉姨,冉姨我好想、好想你。”
  “冉姨,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表哥,冉姨对不起!”
  傻孩子!看着这样的徐文,徐晓冉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有眼泪了,但看着徐文也还是忍不住的眼睛酸涩,两个都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命苦她是知道的,可是她不想自己的另一个孩子也怀着这股愧疚生活,她想那个豆芽大小的小家伙,歪歪扭扭的扑进自己怀里。
  软乎乎的唤上一声:“冉姨。”
  抬了抬手的徐晓冉只得惦着脚尖勉勉强强的虚空碰了碰徐文的脑袋道:“冉姨不怪你,是冉姨不好,冉姨没有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下辈子,冉姨知道,下辈子他会碰到一个更好的家人,一个比冉姨更好的母亲!”
  “不、不是的、不是的!”自从被外公接回徐家的徐文已经很少有过这么脆弱的一面了,此时的徐文就像是自己终于找回了自己最安全的感觉一样,伸着手背像个孩子一样低着头抹掉偷偷掉落的眼泪。
  朦胧间,徐文看着自己的冉姨光着的脚丫子,顿时想也没想的直接单膝跪在地上,拽紧着拳头,强忍着怒火的哽咽道:“冉姨、冉姨为什么不穿鞋?”
  听到这个问话的徐晓冉知道这个孩子向来恨心重,可是柳生权绝对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挪了挪自己的双脚后,徐晓冉故作生气的朝低着头就是不让自己看脸的徐文道:“冉姨怕热,怎么你小子,这才多久,你就忘记了冉姨的喜好了?”
  “没有没有。”连忙摇头的徐文直接将满脸的泪水擦在了自己已经昂贵无比的西装上道:“没有忘的冉姨。”
  “嗯,那你还听不听冉姨的话?”看着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包子脸已经变成了眼前的这个比自己都高的男子汉。徐晓冉故作严厉的看着徐文道:“听不听?”
  “听!当然听。”徐文连忙点了点头。
  “好。”满意的点了点的徐晓冉看着自己快要重新被关进瓶子里的魂体,神色严厉的看着徐文道:“小文,你要记住冉姨的话,千万不要恨柳家,也不要和柳生权作对,听到没有!他是个恶鬼,小文咱们斗不过他的。”
  “冉姨,我长大了,冉姨我做梦都想着为您和表哥报仇!”徐文满眼认真的咬牙道。
  “不行!”想也没想的徐晓冉直接拒绝了徐文,只是言辞相当激烈的看着徐文道:“徐文你给老子记住了,不准找柳生权的事儿,以后、不这辈子,你都不准再踏进柳家,知道没有!答应我,徐文,答应冉姨!”
  徐晓冉宁愿永远被困在这里,她也不想自己的小文用那可能根本就没有胜算的方法,来找柳生权报仇,这个骨子里依旧带着属于徐家血液的小女人,在这一刻终于显示出了自己强硬的一面。
  她冷冷的看着徐文道:“快点!”
  “好!”紧捏着拳头的徐文咬了咬牙,掩去眼里的恨意与愤慨,点头答应。
  然而就在徐文点头的一瞬间,前面那个善良的女人却又重新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仿佛刚刚所见的就是徐文自己的一个梦而已,梦醒后,徐文特别怕自己待会儿是躺在徐家主房的那间冰冷的卧室里!
  ------题外话------
  晚安,我的伙伴们~
  明天文文加更~


第六十三章 :目标地点西藏
  “冉姨、冉姨!”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人突然就消失的徐文忍不住的嘶声力竭的朝前面空无一人的房间喊道;“冉姨!”
  紧接着像是记起什么了的徐文突然扭头慌乱的朝阴阳桥的一段跑去,对着那弥漫着浓雾的阴阳桥大喊道:“温小姐,温小姐,我冉姨呢,温小姐!”
  从阴阳桥的一端看似只离柳泉的位置两三米的模样,但是温酒却是脚下一直没有停歇的朝柳泉走去,就在温酒快要碰到柳泉时,身后传来的喊声,让温酒整个人一分神,再次定眼朝柳泉的位置看去时,竟又是后退十于米。
  黝黑的眼里恼怒一闪而过的温酒嘴角顿时下拉,直接头也不转的朝身后的徐文带了点音量的吼道:“喊什么喊?喊魂呢?你到底想不想让这个人活了?”
  “可是···”是啊,一边是活人,一边是自己心里非常清楚的死人,双眼一滞的徐文狼狈的跪倒在了阴阳桥的一段低声轻喃道:“我冉姨呢?”只是知道归知道,十岁一别,就连他冉姨的尸体他最后都不能再见一面,这股执念又哪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执念,其中酸楚都不是外人能够说得清道得明的,同样的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用理智克制住自己的心思,放任自己的感情这事,徐文这辈子也就只做了一次,那就是喜欢上了自柳研那个一直心性单纯的小丫头。
  而这边眼看着柳泉就要被那鬼东西给吞噬了的温酒,顿时眼眸一厉,双指快速的掐了个法诀,脚下所经步伐皆留残影,就在柳泉觉得自己抵抗不了时,一双白嫩小巧的纤手,却猛地一巴掌将他的脑袋拍了回来。
  手上一个使劲,抓着柳泉的肩膀一提,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拿的许耀姐弟两所画的符箓,直接朝柳泉背后的那东西拍去。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瞬间穿透了柳泉的耳膜,两道鲜艳的血渍缓缓地从耳蜗里面滑了出来。
  就连温酒都被这声音给刺得微微皱起了眉头,一向黝黑的眼睛也迷成了一条缝儿似的,提着柳泉的手掌缓缓提起一股内力,手腕一转,直接就将人朝着徐文的方向扔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收拾好自身心情的徐文一抬眼就看到一个硕大的影子朝自己砸来,所以徐文反射性的一个打滚便从自己刚刚所瘫在的地方滚开,瞪大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柳泉双耳流血的柳泉砸在了自己刚刚所离开的地面上,嗯,还弹了一下。
  暗自吞了吞口水的徐文慢腾腾的移到柳泉旁边,伸手推了推柳泉的后背的肩膀,试探性的喊道:“喂,柳泉?你还活着吧?”
  “废话!”只感觉到耳中嗡鸣的柳泉没好气的一个翻身起来,龇牙咧嘴的朝着徐文回了一句,随即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眼神都有些涣散的看着徐文道:“我说,你没有听到声音吗?”
  “什么声音?”徐文有些疑惑的看着柳泉两只耳朵里面流出来的血液道:“你的耳朵怎么了?”
  “还能怎么?”听到徐文话的柳泉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还隐隐有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留下来的地方,放在眼前看了看道:“就是刚刚那声音,我现在算是知道了,海豚音真不算什么,至少海豚音没把我震出血来!”
  自顾自说完的柳泉一抬眼见到的便是徐文狐疑的眼神,心下一梗,随意的朝徐文挥了挥手道:“算了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老子刚刚被鬼缠上了,奇怪,明明我就是抓着你的胳膊的,怎么就成了抓着一棵桃枝了呢?”
  “你还说···”一听到这话,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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