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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乖,咱们不养鬼-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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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就是抓着你的胳膊的,怎么就成了抓着一棵桃枝了呢?”
  “你还说···”一听到这话,徐文没好气的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刚刚扔的桃树枝道:“你什么时候将这个东西放在我胳膊上的,好家伙,还真是被刺激了一下,还以为是柳生权那个老东西的手呢,可把我给兴奋了一下,就想将人甩在地上了。”
  还在心想自己怎么就从抓人变成了抓树的柳泉这一下顿时什么都清楚了,敢情自己还真是遇到了脏东西了。
  “别做梦了,对了!”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柳泉朝着前面那阴阳桥里面隐隐约约朝他们走过来的身影道:“温小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那东西可是真的违反常规,它仿佛能控制住人的神智。
  “不会。”徐文斩钉截铁的回道:“因为,温小姐爱财!”说到这里的徐文看着一脸惊悚的朝自己望过来的柳泉道:“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实话,刚刚去救你,温小姐开价一千万,所以,柳泉记得还我。”
  “什么鬼,我没听见。”一听到钱,柳泉立马将头扭开,故作镇定的看着温酒慢慢出现在白雾里面的身影,笑话,他一个医生能有多少积蓄,一千万?抱歉他刚刚耳鸣了。
  而此时想着将柳泉扔出来就不打算多做追究的温酒也不想惹事,便冷冷的看了那鬼魅一眼后,就朝阳间的桥端走去。
  奈何有些鬼魅在这阴阳桥上横行霸道惯了,眼见着温酒要离开顿时就不依了,也不管自己刚刚被符箓拍伤的魂体,青面獠牙张牙舞爪的就要朝温酒抓去。
  一时间,明明眼看着温酒的身影就快从浓雾中出来的柳泉与徐文顿时一惊,因为那浓雾好像突然间又将温酒给吞噬了进去。
  随着浓雾的密布,整座沉木所制成的阴阳桥顿时‘吱吱呀呀’起来,就像是经久未修的破败的小桥一样,周围也开始传来阵阵腐尸的臭味,桥下就像是尸体发酵了一般,时不时的传来一声臭水坑里面尸泡破裂的声音。
  突然一声‘啪’的拍打声,没有任何前兆的从温酒脚底下的桥身上面响起。
  紧接着又是‘撕拉’的指甲抠在沉木上面的翻裂声,很显然这样的声音绝对不可能只有一声两声。显然深谙此道的温酒顿时也不急着走了。
  反而是慢悠悠的打开了已经属于了自己的首饰盒,一根通体碧红的璞玉所打造的与簪便印入了温酒的眼帘里,簪子没有经过过多的打磨,就像是远古时代的人类所使用的简单的用树枝所打磨的盘发工具一样。
  简简单单的一根玉簪,目测十五厘米左右,簪头稍粗,略有小指尖端粗细的模样,簪尾,削细,最细的地方如银针一般,仿若可以随意的刺入人的皮肤一样,几乎是一瞬间温酒便对眼前东西喜欢上了。
  眼看着桥身慢慢的被扒拉上了一只又一只惨白的鬼手,温酒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瓣,伸手将首饰盒里面的玉簪捏拿出来,刚想将手里的首饰盒收好,哪里知道,玉簪刚刚离开首饰盒,那上好木材所打制的首饰盒也在瞬间化为了灰烬。
  微微一愣的温酒,接下来便是一哂,抬眼看向眼前拦在自己桥前的鬼魅好言道:“阳间温氏,能否向鬼差借个道?日后温酒一定多烧纸钱,算是今日的过桥费?”一边言笑晏晏的温酒,一边不着声音的将一只一只扒拉在自己脚踝处的鬼手踩在脚底。
  白嫩的小手也饶有兴味的把玩着自己刚刚所得的玉簪,玉体通红似血,恰好与温酒的双手形成了难以言喻的碰撞美色。
  “过路费?”尖细的女声讽刺的朝温酒反问出口后,瞬间又换了一个雄浑低哑的声音道:“那你刚刚伤我怎么算?”
  “无意之伤,还请鬼差见谅。”似乎对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见怪不怪的温酒微微朝前面的鬼差点了点头道:“况且,你随意捕获生魂,照天道规定,应剥去鬼差之职,打入无间地狱,永世受剥魂之苦。”
  “那又如何?”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前方鬼魅的声音瞬间变得尖细起来,混合着暗沉的烟嗓,诡异的朝温酒桀桀的张口道:“反正,你也离开不了了,你也告不了状了。”
  “是吗?”温酒毫不在意的朝那东西挑了挑眉,恰好这时一只鬼手缠缠绕绕的紧紧拽着温酒的裤腿就要往桥下拖去,本想放这些东西一马的温酒,眼里的不悦一闪而过,想也没想的直接将手中的簪子朝那鬼手刺去,果然,那东西像是见到了自己克星一般,瞬间化为了灰烬,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
  “那现在呢?”看着那不经意的往后退了一步的鬼魅,温酒转动着自己手中的玉簪依旧优雅的问道:“哦对了,还有一事向问,柳家之子,柳散是不是尔等所为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本来还以为温酒是个好欺负的道士,没想到这人手上的武器倒是有些厉害,一时没有想到的鬼魅有些愤怒的猛然朝温酒伸去脑袋,不男不女的声音朝着温酒怒吼而来:“反正也你也要和那傻子团聚去了···”
  “那这么说,就是你了!”几乎有种得来全不费工夫之感的温酒也不多废话,直接运起浑身灵力,玉足轻轻抬起,随后带着浓郁的灵力狠狠的站定在了桥的顶点之上。
  肃杀的灵力一瞬间从温酒的脚下快速的蔓延开来,躲不及时的鬼手一时间都被温酒削成了两段,在桥下的臭水坑里,鼓了个泡后,便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在阳界还是阴界。
  同伴的大量死去,让受鬼魅驱使的鬼手一时间也慢慢的偃旗息鼓的从桥上滑落,掩去了自己的身影。
  眼看着浑身气势徒然发生转变的温酒,刚刚还来势汹汹的鬼魅一看形势不对,连忙将长大的朝温酒吞去的嘴巴往回缩去,只是一个小小的鬼差,还是站在阴阳桥阳桥那边的鬼差,哪里又能有温酒的速度快。
  在温酒眼里,这样低级的鬼差,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着自己主观意识的鬼魅罢了。
  弯了弯嘴角的温酒将手中的与簪子微微翻转,眼看着那东西就要将脑袋缩回自己的身体里,手中玉簪也瞬间从手中滑出,下一秒,一声破裂的撕喊声便从鬼魅还未来得及闭合上的嘴巴里面发出。
  而那殷红的玉簪正好好的插在了鬼魅的喉间,果然和自己猜得不错,这玉簪,既能引鬼,那必定也能杀鬼,没想到头一次用这东西便如此顺手的温酒一个脚步轻移。
  微微抬头,伸手将那今日所得的玉簪从那鬼魅身上拔了下来,食指也同时运起灵力,轻轻的往那鬼魅僵硬的身躯上点去,顿时一只低级的鬼差便消失在了温酒眼前,消失得干干净净,真正的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消失。
  外面正在为温酒担忧的柳泉与徐文差点就要进去找温酒时,哪知道那沉木拱桥上面的浓雾倏地散开,就仿佛刚刚他们所看到浓雾都像是幻觉一样,而温酒的身影也赫然印入两人的眼底,依旧那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依旧优雅而快速的步伐。
  眼看着温酒走进的柳泉的注意力瞬间被一样物品给吸引了过去,他有些讶异的看着温酒手上通红的玉簪指了指道:“温小姐,这个?”
  “你妈的遗物,你不认识吗?”温酒微微有些讶异。
  这话一出,柳泉就有些脸红的挠了挠后脑勺道:“我妈在世的时候,也没有打开过那个盒子,我们都打不开,刚刚看你也是一直拿着那个木盒子,我还以为、那个还以为···”
  “还以为我也打不开是吗?”将柳泉有些窘态的话语说了出来的温酒轻笑着摇了摇头道:“好了,这边的事情解决了,你应该需要准备一下后事了。”
  “后事?”柳泉有些疑惑的看向温酒道:“那个,温小姐,我妈已经去世很久了。”
  “我没说她。”一边朝外走去的温酒一边抬眼看向刚刚还没有的明亮的月光轻飘飘的道:“我说的是你的父亲。”
  “什么?”一时间,徐文与柳泉两道惊讶的声音重叠。
  瞪大着眼睛似乎比柳泉更关注这件事情的徐文在看了一眼柳泉后,连忙跑在温酒面前焦急的确认道:“温小姐,这、这怎么可能,他刚刚还好好的,还好好的!”
  “哪里好好的了?”温酒有些奇怪的看着徐文眼睛上的眼镜,有些疑惑,不是说戴上眼镜后,视力会变好吗?
  “哪里不好了!”徐文有些惊讶的看着的温酒指了指桥的那边道:“他明明,就是他刚刚还跟我们说话,还那么精神的!”
  “胡说。”温酒有些不悦的看着徐文道:“他明明已经死气蔓延,况且,刚刚也不是他本人,那是他的魂!走阴客可以魂体分离。”
  “走阴客?”柳泉惊讶出声道:“温小姐,您刚刚是说,柳生权也就是我父亲,他就是走阴客?”
  “再问收费!”听着两人没完没了的问话,温酒皱了皱眉后,又朝后退了退,指着那阵口人高的陶瓷罐道:“这里面,有你们亲人的骨灰,应该已经分不开了···”
  “什么?”又是一次,柳泉与徐文不可置信的声音再次混合在了一起。
  没有理会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温酒径直朝门外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晚的月亮有着一丝红色,想着也不大可能的温酒摇了摇头,看着手上的玉簪,随意的将其插在了发间,那般行云流水的动作,仿佛这玉簪早已陪伴了温酒多年一样,二者之间完美的契合,
  正在这时,还在飞机上面想着怎么让自家夫人原谅自己的轩辕即墨突然有些不耐的打开了电脑,白涵那边的讯息瞬间印入眼帘。
  白涵:“尤利的位置正在往华夏移动,按角度与时速判断,目标地点应该是华夏西藏!”
  ------题外话------
  晚安~小可爱们。
  文文没有食言哟~文文加更了五百字。
  哈哈哈,好困好困。
  继续在作业堆里挣扎的文文~


第六十四章 :中庸之道
  虽然不知道温酒现在所说的话可不可信,但是就冲着今晚发生的那一幕一幕的诡异的画面,就足以让徐文与柳泉对这话重视起来,两人几乎是同时攥紧了拳头,朝着那人高的陶瓷罐深深地望了一眼后,咬着腮帮子,朝着温酒的步伐跟去。
  本来以为这两人估计会抱着那罐子骨灰哭一场的温酒倒是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不过提人伤心事也不是君子所为。
  但是温酒不说话,不代表徐文与柳泉心中没有疑问。
  身后的两人对视一眼后,默契的点了点头后朝着温酒道:“温小姐,我们能请教你几个问题吗?”
  “问因果吗?”温酒没有回头,直直的朝着柳泉所在的别墅走去,只是在路过那公园椅旁边时,温酒又有些眼馋的朝那有了灵气的花草看了看,听老头说,植物有灵,可是大补呢,只是···这东西有灵了也就是有了意识,那就是相当于吃人了,那可是损功德的!
  再次深深的朝那还不知晓隐藏气息的灵物看了眼的温酒,突然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脚步一顿,伸手便将那一株灵物身旁草木拔了拔,随意的捡了几颗石子,摆在了那株灵物的周身。
  随后便扬了扬嘴角的伸出食指点了点那株灵物的叶子,心中默叹道:“小东西,你我见面就是有缘,一个个小小的聚灵阵送你了,别害人,我嘴馋,会吃了你的。”
  不知道温酒在干嘛的徐文与柳泉也忍不住的朝那灵活摆动的手指看去,说真的,在他们心中,即便温酒那张脸再具有欺骗性,这人也始终都是凶残的,对人对鬼都是。
  所以当徐文看到温酒那么轻柔的触摸着一片不起眼的草叶子时,徐文刚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紧接着徐文便看到了今晚又一件不可思议的一幕,老天,这不是风吧?这要是风,那得多神奇,才能刚刚好将那草叶子吹得在手指上人性化的蹭了蹭。
  果然察觉到这小东西回应的温酒顿时眉眼一弯,浑身愉悦的站起来后,一边朝前走去一边接着道:“问因果是要钱的!”
  “多少钱?”徐文皱了皱眉。
  “看你的问题价值了。”温酒弯了弯眼,有些问题对他人来说一文不值,但是对某些人来说却是一字千金呢。
  “冉姨为什么还在柳家?”十岁的徐文很清楚,他冉姨无时无刻不想着要离开柳家,所以要说人死后有执念成鬼,那冉姨也必定是离开柳家的鬼!
  “因为被柳生权关在了聚气阵口。”温酒面色不变,依旧朝前慢慢走去道:“罢了罢了,我数学不好,一千万十分钟,你们俩随便问,当然前提我要告诉你们,有些事情知道多了是要负责的。”
  听到温酒这话的徐文与柳泉快速的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道:“一人五百!”
  “成交!”柳泉点头道:“现在该我了,温小姐,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母亲的骨灰会在那里?”
  “因为要留住你母亲的魂。”温酒也不绕弯子,反正前提已经告诉这俩人了。
  “聚气?”徐文反复咀嚼这两字后,突然眼神一凛的的问道:“里面是不是除了冉姨和柳泉母亲以外,还有柳生权其他几位夫人的骨灰?”
  “嗯。”温酒点头。
  听到这话的柳泉先是已经,随后脑筋一转,说起来他母亲是柳生权的第三任夫人,虽然后面柳生权陆陆续续娶了几位夫人,但是柳泉对那些个女人都没有什么恨意,一是因为那些个女人死得早,二是因为那些女人实在是太过和善与温柔了。
  因果?是了,华夏一直都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之说,那些个女人大大小小的善事没有少做,却都是短命,所以···柳泉脚步一顿,死死的望着温酒的背影一字一句道:“温小姐,你刚刚说柳生权至少要活八百岁,那、那他的寿命是不是借的他那些夫人的?”
  柳泉的话几乎像是一记闷锤,狠狠的砸在了徐文的胸口,他几乎是目眦欲裂的看着温酒突然停下的背影道:“温小姐!”
  “是···也不是。”停下步伐的温酒先是点了点头,后有摇了摇头,本来以为这两人至少要多问几个问题才能意识到这一点,没想到,两人很聪明。
  回答完这句话的温酒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停下来了步伐,下一刻便有朝前走着道:“柳生权一生七位夫人,这七位夫人应该都是同一类人,比如善良,比如乐善好施?”
  “知道吗?因果之报是有的,每个人只要做一件好事,就会有一笔功德记上,这些功德会让人延长寿命,造福子孙。所以准确来说,作为走阴客的柳生权深谙这其中的规则,他的夫人应该都是天生短命,却又有功德能够延长寿命,但是若这功德被人窃取了之后,便只能应天命了,而柳生权便是窃取这些功德的小偷。”
  至于这其中是怎么交易的,温酒也不大明白,毕竟走阴客,温酒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也就只见识了这么一个,所以温酒朗朗的声音便戛然而止了。
  一步一步重重踏在道路上的徐文与柳泉两人心中听到这些话,就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样,一抽一抽的疼痛着,原来,原来那个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得那么短暂的善良的女人是可以继续陪伴着他们的,真是的,该死的,为什么他们不能早一点遇见温小姐?为什么?
  知道两人的心情需要平复的温酒不喜身旁压抑的气氛,若是曾经,温酒还会将两人直接扫出自己的茅屋,但是现在,还真没有个地方好布阵。
  “那她们先在呢?”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痛苦的从温酒的背后传来。
  “尘归尘、土归土,这一世的恩恩怨怨,下一世会有报应的。该是她们的,你们都会有所得。”温酒轻飘飘的话语像是随着微风拂来,又像是轻声低语一样,直直的拂进人的心底。
  潺潺的滑过两人的心脉,令两人刚刚堵住的心脉,瞬间畅通了许多,刚刚哽在喉咙里面的淤血也被化散了开来。
  两人眼睛突然一亮的看着眼前正在打开别墅大门的背影,沉住心思,表情不变,但是心性却是几度变化。
  因为温家离得不远,所以温酒并没有打算留在这里的意思,直接朝多瓦与霍然挑了挑眉道:“是把他叫醒还是你们扛着回去?”
  “当然···”霍然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意的伸手准确无误的掐在了陈思言的痛穴上道:“是叫醒了。”有着严重精神洁癖和中度身体洁癖的霍然笑眯眯的看着突然睁开如鹰一般的眸子道:“起了?起了,就回去吧。”
  说完便拍了拍手后朝着温酒道:“夫人,我们回去吧,当家的明早应该快到了。”
  “对!”倏地面无表情的温酒直直的看着霍然道:“你是医生,即墨明早一到,你肯定要忙,新闻上说,医生休息不好,手术的成功率就会降低很多,所以你得赶紧休息,我让多瓦扛着你回去!”
  “夫人,那是···”别人···话还没说完的霍然直接被温酒两指点中了睡穴,推在了多瓦身上后严肃的道:“你先送他回去休息,记住不能吵醒他,我们随后就到。”
  “好的族长。”抽了抽嘴角的多瓦看着自己手上的大男人,一个健步便从柳泉的别墅门口离开消失在了夜色里。
  还来不及说话的柳泉忍不住嘴角抽搐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夜空道:“其实,开车走大路,也慢不了多少。”所以多瓦先生您这样抱着一个大男人即便是抄近路也快不了多少啊!
  “嗯,我们也走吧。”满意的看着这一幕的温酒点了点头朝着陈思言道:“你开车。”
  “没问题。”紧盯着温酒的陈思言眸色暗沉的不着痕迹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温酒点过的颈脖子。率先抬步走了出去。
  便走边在脑海中回忆着,第一次见温酒的情形,那时候的温酒还是赵酒,还是一个双手抱膝蹲在窗户前,瞪着一双黑洞洞的和温鹤如出一撤的眼睛俯视着他们。
  那时候的赵酒阴沉得让人有些害怕,浑身都弥漫着阴郁的气息,但是现在的温酒,却不是,虽然那双眼睛依旧黑漆漆的让人看不出里面究竟在想什么,但是此时的温酒身上张扬的自信与威严却不是赵酒可以比拟的。
  本就因为生活环境的原因,陈思言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令人恐怖的研究,所以此时他非常肯定这人或许真的只是温酒而不是曾经的那个赵酒了,也许是个活了万年的老妖精?
  想着也觉得有些不可能的陈思言转着手中的方向盘看着身旁的温酒想了想还是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道:“你不是赵酒,你是谁?”
  “温酒。”今天说的话已经够多了的温酒并不觉得自己有向这个相对于自己来说还只是个陌生人的男人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转变。
  “你不是!”突然踩下刹车的陈思言冷冷的注视着眼前和赵酒有着一样动人心魄的侧脸的女子道:“赵酒阴郁、自闭、不自信,更重要的是,她不喜欢温家,她讨厌千纸鹤,但是你不是,你自信、优雅、浑身充着一股子高贵的味道,还有你对温家的态度,全都不一样了。”
  “你已经八年没有见过我了。”简单又直白的叙述,令陈思言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任何话语来反驳。
  紧紧的握了握手中方向盘的陈思言沉吟片刻后继续道:“是,八年,但是一个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然后呢?”悠悠笑着的温酒眼眸里早已一片冰冷,黝黑的瞳仁仿佛比那如墨般的夜色都要来得沉重一般。
  猛地被这双眼睛盯上的陈思言突然被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压迫给逼得喘不过气了,忍着脑门滴在眼帘上的汗珠,片刻后,陈思言终于咬牙的将自己的视线从那双眸子上移开。
  喘着粗气道:“我不会说出去,但是,温家主与千纸鹤都不是坏人,不要伤害他们!”
  “我的家人我自会护着。”定定的看着陈思言半晌的温酒突然荡漾着笑声道:“你该管好你自己了,不该有的好奇心还是不要有比较好。”
  “嗯。”沉默许久的陈思言在开动车子的瞬间,轻轻应了一声,私心里,相比起那个阴郁讨厌温家的赵酒来说,陈思言的确更喜欢现在这个强大并且还能有能力护住温家在今后的改朝换代中继续传承下去的温酒。
  所以陈思言在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设后,便忍不住的扬起了嘴角笑道:“小酒,刚刚是言舅舅变蠢了,你别放在心上哈,以后有事儿跟言舅舅讲,言舅舅保证你不会吃亏。”
  “嗯好,会的。”将头偏去车窗那边的温酒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另外一边,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回了两个身影的温鹤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的就赶在了自家别墅的门口,奈何,身影的脸蛋逐步暴露在了人的视线中时,温鹤的心反而提得更高了。
  看着多瓦背着霍然走进的温鹤连忙跑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多瓦的手腕冷厉的询问道:“小酒呢?”
  “温小姐他们在我们后头呢!”丝毫不在意温鹤失礼行为的多瓦优雅的朝温鹤解释道:“因为霍先生想着明天可能会有一场手术要做,所以他便在柳家睡了过去。”
  “是吗?”依旧不相信眼前人的温鹤,心里的慌乱也终于消散了点,他淡淡的看了眼多瓦后道:“既然这样,那邢乐,将霍先生带去客房,我和多瓦先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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