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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乖,咱们不养鬼-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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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邢先生、邢夫人!”刚进门的小迩次郎见到温酒正好指着自己,便有些疑虑的看了看身后的沉木君泰道:“邢夫人,这位是我的朋友,他是因为看到了那束光亮过来的。”

“行了!”本来心情就不算是很好的温酒摆了摆手,意味不明的朝着一身鬼气的沉木君泰笑了笑道:“拿走。”温酒指着桌上终于不装死了的阿碧眯了眯眼睛道:“需不需要送?”

“不用。”小迩次郎不疑有它,上去就准备将眼前的阿碧握在手中。

一旁的沉木君泰刚想将人拉住,但是还是晚了一步,皱着眉头眼睁睁的看着小迩次郎被阿碧在手心划上了一道口子。

“邢夫人!”沉木君泰一惊,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不见。


第一百二十三章 :极具灵识的阿碧(二更)
  “那么大声做什么?”温酒凉凉的看了眼伤人的阿碧,随即将视线朝着小迩次郎伤口那萦绕着的死气,很显然,这个死气很霸道,几乎在伤人的同时,便将那只手彻底的化为了死肢。
  只是这一变化,可能只有小迩次郎不将这个当回事儿了,因为只见小迩次郎,轻微推开了沉木君泰的手掌道:“没事,没有流血!”
  “你、”沉木君泰刚还在为小迩次郎的这只手惋惜,结果冷不丁听到这句安慰,顿时啥话都不想说了。
  但是作为一个武士,要是让小迩次郎知道自己的右手从此以后便和尸体一样,估计比杀了他还难受。
  深吸了一口气的沉木君泰看着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温酒,沉声问道:“邢夫人,这件事情是小迩次郎冲突了,华夏有句古话,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华夏也有句古话、”温酒依旧笑着瞥了眼小迩次郎的手上伤口道:“叫做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咳!”轩辕即墨一个没忍不住的弯了弯嘴角,虽然脸上带着的是邢乐的面具,但是眼形还是在那儿。
  微微挑眉,眼角一扬,倒是让那张刚正的面容上有了一丝邪魅之感,听到声音的沉木君泰朝这个好似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邢将军投去了一眼道:“邢先生!”
  “我听我夫人的。”轩辕即墨摊了摊手,朝着沉木君泰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邢夫人,求您。”沉木君泰朝着温酒低头恳请道:“次郎阁下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是你知道得比较多了?”温酒斜过身子靠在了轩辕即墨身上道:“说说,顺便说说你们的圣物是从哪里来的。”
  “邢夫人!”沉木君泰的声音微微一沉,小迩次郎熟悉的那双清朗的眼睛也微微有了些阴鸷。
  “不愿?”温酒瞥了眼不安分的阿碧,双手抓着男人附在自己肚子上的大掌玩着道:“那便给我说说,资料上俊逸清朗的沉木君泰阁下,身上怎么会有一身鬼气呢?”
  “当然你不说也没关系。”温酒没等沉木君泰与小迩次郎问话,便接着问道:“能让那些鬼气不能耐你如何,那应该区区死气也不会难倒沉木君泰阁下的是吗?”
  “如果我说了,你能帮忙救回他的右手吗?”沉木君泰皱了皱眉,想到那鬼娃娃究竟是不是那个时代也说不一定,既然她想知道,那告诉她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那要它的价值了。”温酒抠了抠男人的手心,感受着男人微微瑟缩的手掌,弯着眉眼道:“到底值不值得一只手呢?”
  “等一下!”终于按捺不住了小迩次郎,满是疑虑的握着自己的手腕,看着并没有出血的手心道:“我想知道你们所说的需要治疗的右手是不是这个?”小迩次郎举着自己的右手看着面前似乎什么都了然于心的三人。
  “是!”温酒肆意的点头扬唇笑道。
  “不是!”沉木君泰转身望着小迩次郎,望着对方清清楚楚的质疑,沉木君泰轻轻吐出了一口气道:“好吧,是,小迩次郎阁下,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手心的死气不除,你这只手边会慢慢长出尸癍,并且逐渐让你整个人,除了心脏与意识还是跳跃外,全都僵硬、腐烂、直至死亡!”
  “没错。”温酒看着小迩次郎满眼惊讶的朝自己看过来的眼神,依旧微笑着点了点头。
  刚准备收回手掌却又被小夫人拿去当玩具玩儿了的轩辕即墨,眸色一沉,另一只手,不着痕迹的从温酒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布满老茧的手掌微微磨蹭着手下细腻的皮肤,嘴角自从扬起后,更是没有弯下过一秒。
  回答完小迩次郎话的温酒突然面色一僵,腰身更是定了定后,一把甩开手中抓住把玩的大掌,双手即可准确无误的隔着衣服抓住了正在自己肚皮上作乱的手掌。
  知道小夫人怕痒的轩辕即墨一低头,看到的便是那双大大的猫眼正布着一层明显是憋出来的水雾,透过水雾,看到里面略带委屈的控诉的神色,轩辕即墨直接心神不稳,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将自家小夫人一把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转而看向正在碍眼的两人道:“出去!”
  “你?”沉木君泰先是一愣,随即眉间一怒,然而还未等两人有所反应,轩辕即墨便径直朝两人狠狠的挥去了一道灵力,直接将没有反应过来的两人推出了房外。
  等屋外两人彻底从轩辕即墨的能力中回神过来时,外面的两位影卫早已非常尽职尽责的将房门紧紧的关上了。
  见两人还要往里面闯去,两位影卫齐齐挑眉,径直拦在两人跟前道:“二位先生,还是等等吧,我们将军脾气不太好。”
  至于里面的两人,温酒看着就那么被这人扔出去的两个人,瞪大着眼睛吞了吞口水,直到房门最后被影卫关上,这才有些讪讪的扭头看向男人道:“即墨、那个···”
  “嗯?夫人想说什么?”轩辕即墨轻吻了下温酒的耳后,看着立马红透了的耳垂,微微一笑。
  “夫人不说,那我说了。”轩辕即墨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听着男人的话,温酒至今还没有弄明白,自己刚刚到底哪里做错了,直接让这个男人狼性大发?
  “别别别、我说我说!”趁着男人朝着自己的耳后吐气的瞬间,温酒借力直接起身,转而朝旁边的椅子上坐去。
  只是到嘴的肉哪里有放弃的道理?拉着温酒手腕的轩辕即墨直接打横将人抱在怀里道:“晚了,夫人!”肉吃不到,肉渣还是能吃到的。
  因为设下屏障的缘故,所以即便是外面的四人都知道里面的两个人在做什么令人脸红的事情,但是却是一丁点声响都听不到,如果不是最后出来的只有轩辕即墨一人,他们估计以为屋内的两人只是在偷偷的商量了什么。
  看到轩辕即墨一出来,沉木君泰与小迩次郎立马上前一步,看着男人非常愉悦的脸庞皱了皱眉道:“邢先生?”
  “我家夫人说,想要那个造成你满身鬼气的东西。”轩辕即墨微微扬唇看着沉木君泰说完后,随即一把将手上的阿碧扔在了小迩次郎慌忙接在的手里道:“把你留下的东西弄掉,或许还能从宽处理!”
  一听这话,原本还准备朝轩辕即墨扑去的阿碧,立马欢喜的落在了小迩次郎手上,不消片刻,沉浸在了小迩次郎身体内的死气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从小迩次郎身体里消失。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沉木君泰眼皮倏地一跳,咬紧腮帮子看着轩辕即墨道:“邢先生的意思是,我不给也得给了?”
  “不是。”轩辕即神色淡然的看着有些发怒的沉木君泰道:“我的意思是,要么你亲自送来,要么我走时和夫人一起将那东西带走。”
  “你!”沉木君泰脸上一僵,冷硬的道:“邢先生一直以来都是不将他人放在眼里的吗?”
  “满身鬼气,我们离开的时候,你要还能活着再来和我说这句话。”轩辕即墨挑了挑眉头,转身没等沉木君泰回话,便径直进了房内。
  看着床上熟睡的小夫人,轩辕即墨生硬的脸庞柔和了下来,俯身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褪下衣服,上床刚准备将小夫人抱在怀里。
  哪里知道,感觉到熟悉气息的温酒还未等轩辕即墨伸手,便自动的滚进了男人的怀里,贪婪的吸了口男人的气息后,这才沉沉的睡去。
  可是床上的另一个人便不是那么好受了,几乎是在温酒抱上来的瞬间,刚刚交过存粮的小轩辕即墨便立马站了起来。
  僵硬着身体的轩辕即墨终于还是一咬牙,将自己的媳妇儿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至于其他的,轩辕即墨表示,什么都没有抱自己的小夫人重要。
  门外的小迩次郎还没有理会轩辕即墨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便被手上倏地朝门撞去的阿碧给拉回了思考。
  神色有些暗淡的小迩次郎看着迫不及待就要离开的圣物,微微皱眉,刚想转身离开,没想到阿碧却直愣愣的撞在了老阎王设下的屏障上。
  “哐当”一声,刀身与青石板地砖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眉头一皱的小迩次郎刚想上前将自家的圣物捡起来时,哪里想到那圣物却又径直飞起,然后再一次朝着那屏障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供奉圣物的时间比较长,小迩次郎甚至都微微能感受到圣物的委屈与难受。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的小迩次郎下意识的伸手朝又被弹回来的圣物伸手时,没想到那圣物不知道受什么牵引,最后一次撞上那木门时,却是完好无损的穿过了木门,进到了屋内。
  允许这东西进来可没允许这东西擅自缠上自家夫人手腕的轩辕即墨一挥衣袖,又是一道紫金色的屏障将两人睡觉的床榻罩了起来。
  呜咽一声的阿碧这次倒没有赶上去撞屏障了,只要自家主人还在自己眼前那都不是事儿!大方的阿碧,转而跳上桌子,化为了温酒极为熟悉的镯子。
  只是这镯子倒是不似以往的清透碧玉,摇身一变,却是一只古朴无华的玄色镯子,一眼望去,仿若一潭深渊婉转绵延,最后化为了一只镯子般。
  门外的小迩次郎终于在等了十几分钟有余后,见屋内再也没有冒出那一抹黑色的刀影,这才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还在发愣的沉木君泰开口道:“君泰阁下,我想既然关于你的生命,那那个东西不要也是可以的。”
  沉木君泰向来喜欢收集一些有年代了的东西,比如古书籍、禁书、再比如上了有些年头的器物、布偶。
  传说岛国每一个布偶都是有灵魂的,而沉木君泰对此也是深信不疑,叹了口气的小迩次郎看着还是没有反应的沉木君泰,径直滴溜着人的衣领口子。
  直接将人给滴溜出了这个院子,打开一直等待在原地的车门,小迩次郎一把将人给扔了进去后,自己再坐了上去,朝着前面的司机道:“回你们族长的住处。”
  “这?”司机从后视镜里面看了眼脸色苍白神色呆滞的沉木君泰,手也是慢慢的朝自己腰间探去。
  “右二!”回神了的沉木君泰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的朝着司机唤了一声道:“去我私人的住处。”
  “是!”见自家族长还好好的,右二这才放下手掌,踩下油门,朝另一个隐秘的地方开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私人住宅(三更)
  随着车子行驶的地方越来越靠近郊外,小迩次郎的手慢慢的探上了自己的朝阳。
  一直以来都习惯冷眼看着周遭一起的沉木君泰轻哼一声,转而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番要笑不笑的模样调侃着自己好友道:“次郎阁下,我沉木君泰还是有些佩服你的。”
  “佩服我什么?”小迩次郎万年不变的死鱼脸冲着沉木君泰咧了咧自己鲜少露出来的洁白的牙齿道:“佩服我胆子够大,居然敢与你过来这种地方?”
  “是啊!”向来都是自己将这人堵得不会说话的沉木君泰还是第一次被这人一噎,不过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悠悠一笑的沉木君泰立马没脸没皮的道:“小迩次郎难道不知道这里正是抛尸荒野的好地方吗?”
  “我只想知道,你面上看起来,俊朗开明,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癖好。”小迩次郎看着右二停下来的地方,眉目间稍显不悦的皱了起来。
  “哈哈哈哈!”倏地放声一笑的沉木君泰率先下车,对着车内的右二道:“你在这里等我们。”
  “是,族长。”右二点了点头,收回了刚刚要开门的左手。
  另外一边沉木君泰看着还在四处张望的小迩次郎道:“次郎阁下,接下来的每一步还请你跟紧我脚步。”
  “嗯?”小迩次郎看着眼前虽然因为晚上而下了点雾气的,但路还是路,好吧,也不能算作是路,顶多是有了很明显的脚印而已的草丛。
  再抬头看看那茂密的丛林,以及那丛林后面若隐若现的房子屋顶,小迩次郎疑惑发出了一声疑惑的语气词,毕竟这里还没有能让人迷路的地步。
  没有得到回答的小迩次郎接着问道:“你种下这片林子花了多少时间?”
  “呵、”轻笑一声的沉木君泰抬脚走在了小迩次郎的前面道:“你真觉得这是一片林子?”
  “有什么问题吗?”小迩次郎超那有脚印的草地踏了一步,顿时凉飕飕的触感立马从脚上传来,猛然回头想问这是什么东西时。
  却发现身后哪里还有车与人的身影,那里全是一片弥漫着雾气的树林子。
  几乎是立刻想到了沉木君泰的那句反问,小迩次郎直接缩回了自己的前脚,将身体重新放在了后脚之上。
  再扭头时,只见站在自己身侧的好友正了然的看着自己挑着眉头笑道:“还不错,还知道我是玩阵法的!”
  “所以到底有多少棵树?”纠结于这个问题的小迩次郎可没忘记自己刚刚眼前的那一大片丛林。
  “九棵。”沉木君泰回得很快的道:“在我还在争夺族长之位的时候,从老族长那里讨来的三棵古树,其它的便是我从世界各地收集而来的古树。”
  “为什么要从世界各地?岛国没有吗?”
  “要找到同一种树的相似的树本来就很难,更别说还是有了年份的古树了。”沉木君泰上前踏入了古树根上道:“踩着我的步子跟上。”
  “嗯。”小迩次郎这次倒是没有自己一个人瞎闯了。
  看着小迩次郎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的模样,沉木君泰有些自豪,但从小学的自谦又让他有些谦虚的道:“其实,只是因为现在是晚上,所以看上去有些阴森了些。”
  “这哪里是有些阴森?这分明······”暗自腹议的小迩次郎也没有回话,继续跟着前面好友的步子。
  “但是如果是白天的话,其实也困不住什么人,毕竟光线还是个大的问题。”沉木君泰说到这里有些不满足的道:“这个阵法白天也仅仅只能让人困上两到三天左右,心理承受能力好的,最多也就一个白天。”
  “呵呵、是吗?”干扯着嘴角的小迩次郎捧场的笑了笑,终于在看到那屋前矮小却有些排排齐的古树时,轻嘘了一声真心疑惑的问道:“你晚上真的会睡这儿?”
  “以前会。”沉木君泰双手推开房门,随即整个人都猛地一震,快速的拉着小迩次郎后退了一步后,警惕的看着就站在门口的断肢布偶。
  “怎么了?”并不知道沉木君泰看到了什么的小迩次郎被推得趔趄了一下。
  “啊?没事没事!”沉木君泰听着自己“噗通噗通”直跳的心脏,并没有将眼前这个自己从死亡森林边缘淘回来的鬼娃娃讲给小迩次郎听。
  装作若无其事的将地上的还没有自己小腿高的断了一条腿布偶捡在手上,沉木君泰刚想一手将门关上。
  没想到手上拿着布偶的手上突然传来一震粘腻的触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滑刮自己的手心一样。
  “滚开!”沉木君泰心脏倏地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似的,面上强装的镇定消失不见。
  只是这样猛烈的一甩,并没有将手上的布偶甩掉,反而那张原本被缝起来的嘴巴,却绷开断了线,明明没有牙齿,却能依旧死死的咬在了沉木君泰的无名指上。
  ‘君泰!’小迩次郎没有任何犹豫的将从不离身的朝阳猛的抽出,刚想朝那布偶娃娃砍去。
  那布偶身上黑洞洞的眼睛像是知道了小迩次郎接下来的动作一般,诡异的朝小迩次郎的眼睛望去。
  “咔擦”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一直使劲的沉木君泰整个人都被力的惯力给狠狠的摔在了一棵古树上。
  没有管自己血流不止的消失了的无名指的地方,沉木君泰猛地朝小迩次郎大喊道:“快走!”
  “你把我召来了,怎么又要丢掉我?”诡异的嘶哑声,先是喉咙破了一个口子的声音,让沉木君泰整个人后背一阵发麻。
  一手捂住不断留着血液的被咬断了无名指,一边从地上扑腾着站起身子,朝身后双眼漆黑,朝自己无声的举起武士刀的小迩次郎看去。
  “小迩!”看着那劈头朝自己砍来的武士刀,沉木君泰知道自己这下怕是躲不过了,带着愤怒、凄厉懊悔的喊声使得小迩次郎砍下的武士刀有了些许偏差。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眼底带着惊惧的沉木君泰倏地睁开眼睛,刚想转身,身后小迩次郎痛苦挣扎的声音便传进了沉木君泰的耳朵。
  “君泰、跑!”拉扯着手中砍进了古树中的武士刀,小迩次郎痛苦的扭曲着脸颊,手臂上青筋虬起。
  “不、不行!”沉木君泰看着眼中白色越来越少的小迩次郎,也不知道突然是哪里来的勇气,倏地转身朝那个绷开了嘴上的针线,正咧着嘴,露出嘴里自己半截手指的布偶看去。
  漆黑的布偶衣,也因为自己的血液看上去湿漉漉的,伸手小迩次郎桀桀的笑声还在继续的传进耳中。
  就像是替那不能出声音的布偶发出的声音一般,它在讽刺自己,沉木君泰很清楚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布偶。
  僵硬的咧了咧嘴角的沉木君泰,突然松开了自己冒血不止的无名指,左手不要命了的朝自己怀中的手枪掏去。
  冲着那笑着的布偶,脑海中没有意识的就要去拨动枪栓,哪里知道那本来就只剩下一条腿的布偶却狠狠的弹跳起来朝着沉木君泰的面容撕咬而去。
  没有了自己意识的小迩次郎,身体有些僵硬扭曲的从古树中抽出朝阳,转身举着自己的武士刀就朝正朝天胡乱开着抢的沉木君泰的脑袋砍去。
  只是突然,完美的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阿碧,猛地出现,一刀直接砍断了小迩次郎手上的朝孟,解除完这里危机的阿碧为了在身后看热闹的主人面前好好表现。
  直接‘咻’地一声,狠狠的朝那个正朝沉木君泰脸上咬去的布偶身上刺去。
  察觉到危险的布偶立马一个闪身,几个单脚跳跃间立马藏匿在了草丛中。
  只是还未等那布偶再次咧开自己的嘴巴,眼前一道紫金色的屏障便挡去了它的道路。
  深深感觉这个东西有些脏的轩辕即墨朝着阿碧招了招手,后者顿时心不甘情不愿跑了过来,同一时间,轩辕即墨手上的轮回也变成小号的出现在轩辕即墨的手上。
  直接用两柄黑得有得一拼的灵器,当做筷子似的,轩辕即墨速度极快的将那个正看准了机会又准备逃走的布偶夹着脑袋直接给夹了起来。
  看着一条腿还在扑腾扑腾的布偶,温酒微微打了个哈欠,雾眼朦胧的出现在了轩辕即墨的身后,饶有兴味的看着那黑漆漆的眼睛道:“啧、这是谁给缝的?有些丑!”
  果然这话一出那扑腾着的鬼娃娃顿时扑腾得更厉害了,那样子似乎只要温酒再多说一个字,就要扑上去咬人一样。
  摸了摸鼻子的温酒转头看向依旧惊讶得张大着嘴巴看着自己的沉木君泰挑眉笑道:“抱歉,起晚了!”的确本来只打算睡半个小时的温酒却硬是在轩辕即墨捂住五感的情况下了,多睡了半个小时。
  听着那毫无歉意的道歉,沉木君泰只感觉自己断掉的无名指钻心的在疼,眼见着危险解除,心中也不知道怎么了,脑海中突然就冒出了一句话。
  果然无名指与心脏之间连着一根经脉是有据可言的。
  而此时因为布偶的鬼气全都用来抵抗了轩辕即墨的灵气钳子,那边的小迩次郎也慢慢的恢复了神智。
  看着还在流血不断的断指口,小迩次郎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朝阳收回刀鞘,朝着沉木君泰沉声问道:“另外一截手指呢?”需要赶紧冰冻起来,可能去医院还能接好。
  “在这儿!”沉木君泰没有回话,温酒却是自顾自的从轩辕即墨的口袋里掏出自己备用的丝绸手帕,微微施了个小术法撑着那布偶的嘴巴,便隔着手帕将那断指拿了出来。
  “多谢邢夫人了。”沉木君泰脸色苍白,说话间,仿佛跟个索命鬼一样,让人看得有些难受。
  当然在这里微微有些难受的也就只有小迩次郎一人了,上前一步的小迩次郎,继续朝温酒鞠躬九十度道:“邢夫人,麻烦您能将手指给我们吗?”
  “当然可以。”温酒粲然一笑,举着手中仿佛还在因为神经抖动的无名指道:“一千万将指头还给你们,两千万,我给你将指头接好!”
  “这?”小迩次郎皱眉道:“多谢邢夫人的好意了,我们愿意花一千万,至于断指的事情,我们会有自己的医生。”
  “哦、那真是可惜了。”温酒嫌恶的将手上的断指朝小迩次郎抛去,转身朝着这间曾经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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