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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乖,咱们不养鬼-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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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真是可惜了。”温酒嫌恶的将手上的断指朝小迩次郎抛去,转身朝着这间曾经养过这只鬼娃娃的房间走去。
身后,自然是跟着夹着那只鬼娃娃的轩辕即墨,至于沉木君泰刚想进去,却被小迩次郎拉住了胳膊。
“你不想接好手指了?”小迩次郎看着丝毫不着急的沉木君泰沉声问道。
“接不好的。”沉木君泰看着早已被鬼气缠绕的断指,耸肩开口道:“即便是接好了,这颗手指在我手上也会腐烂。它被那只布偶鬼含得太久了。”
“那找邢夫人。”小迩次郎直来直往,率先一步的朝房屋内走去。
“诶、”刚想喊住那人的沉木君泰抽了抽嘴角,只期望那人不会被房间内的东西吓到。
------题外话------
没有了没有了,晚安了晚安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寄生鬼胎
“咳咳!”刚进来房屋的小迩次郎还未来得及看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即刻便被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给微微呛住了。
听到声的温酒扭头看了眼小迩次郎,挥手便将打开的房门合了起来。
“喂?”幸好小迩次郎的速度也不慢,勉强退到屋外,摸了摸自己刚刚似乎有些擦到了的鼻子喊道:“邢先生?邢夫人?”
“别喊。”因为失了点血,沉木君泰的声音有些虚弱的朝门前的小迩次郎发出声音道:“里面的东西都有煞气,你不进去也好。”
“可是、”小迩次郎看着自己手上的断指皱眉的询问道:“君泰阁下,请问你的房子有后门吗?”
“呵、”轻笑一声的沉木君泰上前一步,将小迩次郎手上的断指拿在手上道:“里面的门多着呢,不过我猜测邢先生与邢夫人应该会从正门出来。”
“好吧。”小迩次郎退后一步,站定在了沉木君泰的身侧,时不时的还往好友的居然就没有流血的伤口上看了看。
实在是小迩次郎的目光尤为明显,想不发现都难的沉木君泰忍着断指上死气侵蚀试图转移注意的勉强笑笑问道:“次郎阁下,请问你在看什么?”
“它竟然就不流血了?”一时不察的小迩次郎脱口而出。
“额、”稍微一愣的沉木君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也忍不住的调侃道:“是啊,竟然就没流血了呢?”
意识到自己话语间欠妥的小迩次郎,连忙后退一步,朝着好友九十度的弯腰致歉道:“抱歉,君泰阁下,我、”
“好了,没关系。”沉木君泰笑笑,看着低在自己面前的后黑脑勺,其实如果不是怕吓到这个固执的武士,沉木君泰还能给人解释一下为什么不流血的原因。
但是很显然,这人似乎并不能听到这些东西,抬起头来的小迩次郎看着沉木君泰有些恍惚的神色,礼貌性的没有打扰这人的思考,转而默契的看着门前,不发一言。
而进入屋内的温酒与夹着裂开了嘴巴缝线布偶的轩辕即墨,较之视线所到之处的平白无奇,这鼻尖的嗅觉倒是让两人默契十足的挑了挑眉。
随着有些刺鼻的血腥味儿,温酒随手挥开用一块布挡着的房间,看着简洁却又无处不透露着精致的卧房,只一眼,温酒便径直走在了床榻头侧的木柜前面。
随即弯腰,看着那细腰花瓶中随意的扦插着几株不知道是哪儿随意采摘而来的野花。
只是与那普通的野花不同,这野花上面,不浅不淡的萦绕着丝丝的黑色邪气,微微弯着嘴角的温酒伸出食指,在那花瓣上轻轻点了点,邪气便自然而然的顺着温酒的食指往温酒身上侵蚀而去。
随手掐了这指诀的温酒将手上邪气像是捏橡皮泥一样,慢慢的将其捏在了一起,形成一个圆球,转身举在那仿若又成了一个死物的布偶前面道:“你摘的花?”
见那东西装死,温酒抬眼朝着轩辕即墨挑了挑眉,后者立马动了动自己手上的两个灵器,顺便还像是抖筷子一样,将手中布偶抖了一抖。
上古灵器的威压并不是一个小小百年的寄生鬼胎能够承受得住的,几乎是在轩辕即墨动手的瞬间,面前的那个布偶立马弯起了自己仅剩的一条腿。
扭曲歪斜的脑袋瞬间朝温酒的手上望去,惨白的面孔上因为没有缝上扣子而只是拿东西挖了两个洞的眼睛此时显得尤为空洞与诡异。
“那就是了。”温酒看着布偶身上和自己手上一模一样的邪气,嘴角微微上挑,下意识的便准备将自己手上的邪气转而送进自己右手手腕去时。
微笑着的脸上顿时一僵,眼底微微带上了点愠色,刚想将那邪气握碎在手心中时,面前的男人却适时的伸手,一把握住那邪气。
看着自家小夫人望过来的眼神,轩辕即墨微微弯上唇角笑道:“阿酒,这两个东西屈尊降贵的给我干活了,我也好歹要给人一点工资吧!”
说着便将手中握着的邪气随手拍给了同样看到了温酒下意识动作的阿碧刀身内。
“随你!”轻轻一笑的温酒转身不去看那开心得有些颤抖的刀身,转身朝着那细腰花瓶随手一波拨。
榻上侧墙上的一道暗门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温酒的眼前,没有招呼身后人的温酒踏上床榻,弓着身子,掀开了印着樱花帘子,顺带还给自己掐了一个指诀,封上了自己的嗅觉。
身后的轩辕即墨见自家小夫人明显就在气恼的行为,伸手便点了一下不太安分的阿碧,抬脚躬身追去了温酒的身后。
温酒看着眼前的供奉桌台,微微蹙眉,耳边细微的“滴答”声让温酒抽了抽嘴角,望着刚刚进来的轩辕即墨,面无表情的伸出食指,朝屋顶上指了指。
“嗯?”轩辕即墨眼底的疑惑一闪而过,随即走到一旁,伸手将暗门内的开关打开。
暖黄色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暗门,抬头朝上面望去的轩辕即墨抽了抽嘴角,一步跨了过去,揽住自家小夫人的腰身。
“啧、”了一声的温酒看着男人的反应,随手便挥去一道内力,将被吊着的右二从房顶上放了下来。
说是放,其实也就是“嘭”的一声,本该在车内的右二此时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只是即便是唯一活着的右二,在温酒伸脚抬起了这人的下巴时,眼底的浑浊却是让温酒摇了摇头,看向轩辕即墨道:“失了一魂,没了心智。”
“话说,你这是什么癖好?”温酒看着还吊着的四个随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风摇曳的尸体,腹部一阵翻涌。
“寄生鬼胎,不一定非是人的。”轩辕即墨同样皱眉看着都只剩下了一条腿,倒挂在屋顶上可是算作是干尸了的尸体开口道:“也许是开了灵智的动物。”
“这、”温酒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寄生鬼胎,生前是怎么死亡,有朝一日若能受人香火,便会开始重复自己生前死亡时的杀戮。
显然,外面的沉木君泰应该也是知道这个理的,要不然也不会给这东西献祭了三个人,至于这个失了神智的人,应该是个意外。
“阿酒想知道这东西成为寄生鬼胎时是什么东西吗?”
“你知道?”温酒这下倒是来了兴趣了,自己能力到底有限,而且这寄生鬼胎,她也是头一回看到。
“知道一点。”轩辕即墨点了点头。
“说说。”转身从那香炉中抓了一把香灰的温酒可没有欣赏这诡异干尸的癖好,找到自己目标,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至于身后那唯一失去了神智还能侥幸活着的人便直接交给了身后的男人了。
自知自己是苦力的轩辕即墨也乐得自己被这样需要的感觉,一手夹着那寄生鬼胎,一手便提着地上连直立都不能完成了的男人跟在了温酒的身后,低沉的声音,像是说故事一样,朝温酒叙说道。
“阿酒应该知道一个传说:饕餮将人比作两脚羊!”
“嗯听过,但是与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轩辕即墨挑了挑眉道:“有两脚羊,当然就有四脚羊···”
“直接说羊!”听着两脚羊四脚羊的温酒眼皮突突直跳。
“好。”轩辕即墨的眼底带上了些许笑意,很明显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趁着自家小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轩辕即墨便接着道:“羊里面又存在一个让羊群引以为傲的物种,那便是白泽!”
说到白泽时轩辕即墨明显的感觉到被夹着的布偶开始发怒,瞧那开始剧烈动弹的单只脚便是极好的证明。
“白泽?传说中的神兽!”停下来的温酒看着明显周身黑气与怒意都上了一个台阶的布偶,点了点头道:“你不会是想说这个东西就是白泽?”
“当然不是。”轩辕即墨摇了摇头道:“神兽可不会混得这么惨。”
“继续。”温酒干脆不理这个似乎在故意磨蹭着的男人。
“白泽神兽,是伏羲一族的守护兽,受天道的眷顾,当然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而这个东西,可能只是在吃草时,无意间得到了一滴白泽的精血开了神智,得以修炼的羊而已。”
“能得到神兽的血液,说明这东西运气不错,怎么会沦落到成为寄生鬼胎的下场?”
“作为羊,没开启灵智之前,作为人类的一盘菜也就无可厚非了,但是开了神智,而且还得到了伸手白泽的一滴精血,心高气傲,再成为人类猎杀的对象时,心生怨气便也情有可原了。”
“更何况,看这东西折磨人的手段,估计死的时候也受了许多折磨。”轩辕即墨说得风轻云淡。
但是手上的寄生鬼胎可就没有那么平淡了,死死踹蹬着的脚,足以证明这个东西现在是有多愤怒。
“哦豁。”算是应了一声的温酒将门打开,看着除却脸上苍白,依旧笑得风度翩翩的沉木君泰,以及那像个桩子一样,神色永远严肃的小迩次郎。
倏地微微笑开道:“人果然不可貌相。”
沉木君泰脸色一僵,这话一出,他便知道,这两人怕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拿属下献祭给鬼娃娃的事情,只是僵硬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再看这人时,依旧满面微笑,依旧是那最和蔼的沉木家族的族长。
不明白温酒在说什么的小迩次郎倒是非常坚持自己的目的,上前一步,就朝着温酒弯腰九十度行礼请求道:“邢夫人,我想我愿意再出一千万!”说完话的小迩次郎便将手上的断指递在了温酒面前。
“呵、”嗤笑一声的温酒没有看着低头请求的小迩次郎,反倒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沉木君泰道:“两千万只是我进屋之前的价钱,一寸光阴一寸金,我进屋之后到现在,怎么说也得涨价了!”
提着右二出来的轩辕即墨脚步一顿,手指也微微颤了颤,随即恍然大悟的感叹道:“原来这个俗语还能这般用?受教受教了!”
“邢夫人?”小迩次郎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刚抬头想要质疑温酒时,便瞧见了被轩辕即墨提在手上的右二,心中一惊,刚想拔刀。
温酒眼睛一眯,一脚就将那拔出了半截的刀踹了进去,面色冷然的道:“小迩次郎阁下,动不动拔刀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小迩!”看到右二的沉木君泰心中一沉,一把抓住了小迩次郎的后胳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直接一把将人甩在了身后,隔离了与温酒的距离。
“给你。”轩辕即墨为扬着嘴角,将手上的已经没有意识了的右二扔在了沉木君泰的脚下道:“这个收费、”
“一千万!”没等轩辕即墨开口,温酒便直接报价,顺便还将接指的价报了出来道:“接指五千万!总共你们需要付给我七千万,有问题吗?”
“邢夫人为什么断定我一定会接上这个指头?”沉木君泰伸手将右二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这人眼间的浑浊,心中一沉,随即微笑着看着温酒道:“邢夫人,我想知道右二还有没有救。”
“救?”温酒扬着嘴角,突然弯着眉眼道:“你确定他会愿意恢复神智?何况有没有救,我觉得沉木君泰阁下应该心中有数。”
“好吧、是我强人所难了。”沉木君泰脸上的笑容带了些许苦涩,随即看着自己的断指道:“那现在可以接断指吗?”
“当然。”温酒点了点头,看着终于上道了两人,温酒脸上的笑容纯粹了很多。
伸出紧握的拳头摊开,手上赫然是从香炉中抓的一把香灰,眼睛都快弯成了月牙儿般的温酒开口道:“要这一把东西,还真是有点伤眼睛。”
“是吗?”沉木君泰苍白的脸上难得的有了些许涩然的道:“请问邢夫人是现在就接吗?”
伸手从轩辕即墨衣兜里又拿出一张纸巾的温酒朝着小迩次郎摊开手掌讨要断指道:“到手的钱,可不能飞了。”
“好吧。”沉木君泰的脸色僵了僵了,看着面前明明一张无盐的脸,那双黝黑到不见底的眼睛倒是出奇的好看,时而纯粹、时而让人如坠入寒潭。
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居然会长在这么一张脸上的沉木君泰将手伸在了温酒面前道:“麻烦邢夫人了。”
“不麻烦!”温酒扬着唇角,顺口就回了那么一句。
可是就当温酒要将手中的香灰就那么糊在沉木君泰的断指上时,突然一愣,随即眨巴着自己的眼睛看向一旁明显就懂却装作不懂的轩辕即墨道:“忘记带朱砂了。”
“朱砂?我现在去买,君泰你知道在哪里有卖吗?”小迩次郎虽然听到过这个词,但是却是一次也没有见过。
“不用买,我房间里面有。”沉木君泰将眼神同样放在了轩辕即墨身上道:“邢先生能不能麻烦您去取一下?”
听到声音的轩辕即墨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沉木君泰,反而是带着笑意的看着虽然不明显,但是依然能够看出朝自己撒娇痕迹的小夫人道:“给你拿最好的。”
“不用,就他的就行。”温酒立马摇头,接个手指而已,还是一个连灵魂都黑透了的人的手指,用不上好朱砂。
“好。”几乎是在温酒说话的同时,轩辕即墨便知道了自家小夫人的意思,一时间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看着转身进了房间的轩辕即墨,小迩次郎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跟上去,于是便上前一步道:“我去帮着邢先生一起找。”
“不用!”温酒与沉木君泰的异口同声,相视一眼的两人却是意味不同。
姑且算沉木君泰是为了小迩次郎好,但是对于温酒来说,却是习惯性的不喜欢外人插手自己与即墨之间的点点滴滴!
------题外话------
今天先更一章。
太热了太热了,文文老家没有空调,太热了!
热到心情发燥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巫药接指(二更)
可这次小迩次郎却是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看着明明应该在车内的右二转眼间便从屋内被人提出来,并且还神智不清的模样。
虽说刚刚自己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但是屋内到底有什么却是在小迩次郎心中下了一道钩子,而连接钩子的鱼线正是自己面前的这撞与君泰风格很像的简洁的屋子。
只是很不幸,轩辕即墨的速度并没有让小迩次郎如愿,好的朱砂,会在自己所待的地方散发出淡淡的气运,虽然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是这世间万物,只要是与阴阳有关的又怎么可能会逃过冥王的眼睛?
拿着用红布头装着的朱砂,轩辕即墨一手将房门关上,看着拦在自己跟前的小迩次郎道:“你想帮忙?”
“嗯!”看着轩辕即墨手上明显多出来的物件,小迩次郎艰难的应了一声。
“那你伸手,抓着它的脖子。”轩辕即墨将夹着布偶送在了小迩次郎的跟前道:“放心,它暂时还不能拿你怎么办!”
“好、”刚想找借口的小二次郎皱了皱眉,不善言辞的嘴巴,只得干巴巴的挤出一个字,随即咬紧腮帮子,还真的是伸手一把抓住了那脸上还带着血渍的布偶的脖子。
猛地扭过头不去看那一双诡异的眼睛与那令人惊惧的嘴巴,艰难的将拿着布偶的胳膊伸直,这下小迩次郎现在想的便只有那怎么才能让这东西离自己远一点,至于进屋的事情,还是摆脱了这个娃娃后再说吧。
看着被轩辕即墨一招就制服了的小迩次郎,沉木君泰默默的朝着轩辕即墨露出了一个感激的微笑。
虽然让这人知道了自己本来面目也并无什么,但是沉木君泰还是由衷的希望,这人能够一直这般纯粹,能够让自己坠入黑暗时,勉强还能找到的一丝光亮。
并不能理解沉木君泰那感激微笑的轩辕即墨将手中的朱砂递给自家夫人道:“夫人,已经快十二点了!”
“好,我尽快!”温酒垫着脚尖,在自家男人带着面具的脸上微笑着‘吧唧’了一口。
随即快速在沉木君泰的另一只手上取了中指血,就这红布头里的朱砂,将血与香灰全都混合在了一起。
一边混合,温酒嘴里的也开始默念着让沉木君泰难以捉摸的咒语。
只见那随着咒语的停歇,红布头里面的血液却是一丝都没有沾染上温酒的手心。
将巫药已经差不多了,温酒便朝着小迩次郎道:“你来,抓住他的手,等会儿有点疼。”
“好。”小迩次郎了眼一旁双手负背没有啥事的轩辕即墨,眉头微微皱了皱,到底还是没有拒绝。
“抓好了啊,要是你把药抖掉了,那便自己照顾好地方将自己的手指埋了!”温酒一边说着不靠谱的话,一边将手中的巫药找准时机快速的一把糊在了那断指的地方。
倏地,刚想开口说自己准备好了的沉木君泰,开口时,竟是声线聚变,要说出口的话,也都化为了一声急促的嘶喊声。
察觉到自己手中的手腕在剧烈的挣扎时,小迩次郎这才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狠狠的将那手腕拽在了手里,一动不动的,就像是对待自己第一次接触武士精神一般的认真。
被小迩次郎因为要抓住手腕挡在身后的沉木君泰不知道过了多久,失声的撕喊声慢慢的便化为了急促的喘息声。
苍白的脸上更是像是刷了一层白漆一样,豆大的汗珠快速的从沉木君泰的脸颊上滑落。
像是没有听到那人痛苦的叫喊声,温酒依旧面不改色的,用纸抱着断指,随随便便的将红布头里面的巫药黏黏糊糊的糊满了整个断裂的地方。
在将手中的巫药用完后,温酒这才看着终于开始冒出血液的无名指断指处,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快准狠的将手中的断指一把沾上了那断指处。
微微有些肉的手掌也没从那处离开,反倒是一嘴吟唱着法诀,一手隔着一厘米的间隙,往那沾上的地方来来回回的抚摸,像是顺毛似的。
终于在沉木君泰以为自己即将要疼死时,他突然动了一下自己的无名指。
脸上的痛苦瞬间化为了惊愕,再控制着自己的无名指动了一动的沉木君泰立刻瞪大着眼睛朝自己的手指看去。
同时温酒也满意的勾起了嘴角,看着自己接上的断指,施施然的道:“第一次替人接骨头,看来老头子涉猎的巫药效果还是不错的。”
“第一次?”小迩次郎惊讶的看着温酒,刚想说,就算是他们物资缺乏的岛国也不会让一个医生没有解剖过尸体,就让其对病人进行手术的。
但是话到口边,小迩次郎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满是惊讶的瞪着沉木君泰右手上的无名指,见手掌下的手腕没有挣扎后,小迩次郎满是惊讶的伸手刚想摸上去,看看结不结实。
没想到这只手的主人比小迩次郎更快,趁着小迩次郎将手腕松开的瞬间,沉木君泰立马收回自己的手掌,五指张开,伸在自己眼前,控制着动了动自己的无名指。
“弯了、它真的弯了!”沉木君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温酒道:“邢夫人,您真的是神人。”
“这个?”脸上难得的带着笑意的小迩次郎倒是比沉木君泰先反应过来,一脸研究的看着沉木君泰右手无名指上,断切的地方,正是一圈红黑红黑色的线条,就像是纹身一样。
说话间的小迩次郎伸手在那痕迹上面蹭了蹭后道:“好像不能洗掉!”
“当然不能。”温酒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道:“因为是第一次技术有限,所以沉木先生,不好意思,这东西好像要跟着你生生世世了。”
“生生世世?”沉木君泰反射性的朝着温酒望去道:“您的意思是?”
“没错,这个痕迹不是你肉体上的,而是刻在你灵魂上的,所你只要你灵魂不灭,这个痕迹便会一直存在。”温酒满面微笑的看着沉木君泰,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上快要维持不下去的了的笑容。
满心欢喜的一把拉过的自家男人的手腕道:“即墨,咱们可以回去了。”
“嗯。”轩辕即墨重新拿着两个上古灵器作为筷子,顺手便将小迩次郎手上的布偶夹了起来。
几个法诀间,便彻底的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沉木君泰你在看什么?”小迩次郎看着盯着轩辕即墨与温酒背影的好友问道。
“没什么。”沉木君泰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邢夫人的眼睛有些眼熟,好吧,但愿是我眼熟错了。”
沉木君泰朝着小迩次郎笑了笑后,一手提着右二道:“次郎阁下,这下怕是要您亲自开车了。”
“好。”皱了皱眉的小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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