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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眼灵妃:世子爷休得无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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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和城阳长公主来时,林庭筠搂着温热的汤婆子,已半靠在廊柱下睡着,丝毫不知道庭院里走进五六人。
她只觉得自己浸在阳光下,身上那股子霉味冲淡了不少,正在睡中的林庭筠忽的听闻一声“庭筠”
声音似有似无,但却是自己最熟悉的声音,她几乎是一下子坐直身体,朝着石阶口望去。
刹那间,胸腔里涌上一波一波的思念,一波一波的喜悦,冲得她眼眶微红,鼻尖发酸,顷刻,止不住的泪水涓涓而流。
“爹!娘!”她不顾一切的唤着,提着裙摆朝着宁远侯和城阳长公主的方向跑着。
她本以为自己与父母亲的缘分要待来生再续,她所欠的恩情也要来生再偿,如今她望着熟悉的父母亲,多么感谢上苍让她重新回到过去。
“慢点跑。”
宁远侯和城阳长公主见着女儿这般跑着,忙迎上前,生怕雪地路滑,不小心摔着她。
林庭筠几乎是一把搂住城阳长公主的脖颈,双臂死死的搂住不松手,将自己浸满泪水的脸埋在母亲的怀中。
鼻尖充斥着母亲身上熟悉的味道,林庭筠瞬间想到上一世灭门那晚。
母亲冰冷的身体躺在石砖上,她忍着悲伤朝她怀中靠着,可除了血腥味再无其他。
第13章 失而复得
汹涌的眼泪愈发猛烈,从低声的哽咽化作嚎啕大哭,眼下的一切多么像做梦。
若不是此刻母亲身上的温热和独有的香气,她真的会以为一切都是自己躺在满是魂魄的冷宫内,浑浑噩噩之下做的一场美梦。
城阳长公主一时错愕,不明所以地望着怀中的女儿,又望着一旁的同样惊讶宁远侯。
宁远侯微微一笑,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满眼宠溺道:“我的女儿怎么了?”
他刚开口便感觉到怀中突然被填满,回神只听得怀中的女儿哽咽道:“女儿好想你们,你们不要庭筠了,去哪都不肯带着庭筠一起。”
连死都未能在一处。
林庭筠哭得头脑发蒙,一时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话。
完全沉浸在重生相见的感动中,又觉得有万般的委屈,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眼前人。
生命鲜活与死亡冰冷,两个极端的情绪从心底涌上来,折磨得她不知该悲还是该喜。
片刻后,那些复杂的情绪随着眼泪洒在宁远侯的衣上,余下的庆幸让她露出一抹劫后余生的笑容。
“如何舍得不要你?我的乖庭筠,娘知你受委屈了。”城阳长公主轻抚着林庭筠颤抖的背部,满眼疼惜,似倾尽自己所有的柔情。
“好妹妹可别哭了,三哥的心都随着你碎了。”
林锡凑上前,弯着腰看着个子不高的小妹,笑眯眯的双眼掩不住的心疼。
话音方落,只见从宁远侯的怀中露出一张含着笑的脸,浅蓝的双眸噙着泪珠,宛如一汪透蓝的湖水,望之令人心醉。
林庭筠勾了勾唇角,望着面前的林锡,只觉得眼眶内又涌起汩汩泪意。
她抿着唇才将汹涌的眼泪忍下,略蹙着眉道:“三哥哥怎么突然长这么高?”
如此女儿家娇俏的模样露出,众人方被她哭慌的心,才略略安定下来。
林锡闻声不禁灿烂地笑着,露出一口如白雪般明晃晃的大白牙,一脸得意道:“自然,这两月我都按表兄寄回来的剑谱练着,必定会身强体壮。”
他说着朝着后方一声不吭的温季蘅看去,林庭筠这才发觉除了父母亲,三位兄长,温季蘅也在。
水眸朝着神情肃然的温季蘅一扫,只觉着自己方才被旁人看了笑话,一时小巧的耳朵露出点点红晕,撒娇道:“明儿给我,我也要长高。”
“郡主高兴糊涂了,侯爷,夫人,少爷们快进屋。”
王嬷嬷适时开口,边说边引着众人朝屋内走着,林庭筠紧紧攥着城阳公主的手,生怕一松手眼前的一切会随着凌冽的冬风而去。
“大哥哥今日休沐么?二哥哥今日不用去学堂么?”林庭筠搬着小凳子坐在城阳长公主身旁。
大哥林子高回顾了一圈屋内的摆设,目光落在案几上白色瓷瓶里插着的几朵白色山茶花,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休沐。”
他每每探望林庭筠时,心底都会过意不去,身为兄长在侯府里锦衣玉食,而小妹却要在庙庵清淡生活,这等差别让他内心难安。
第14章 佯作无恙令心酸
听得林子高叹气的宁远侯低头看向茶盏内清淡的茶水,浅碧色的毛尖根根立在水中,垂头沉思着。
他知道长子所叹何事,可庙庵毕竟是佛家重地,若是对庭筠探望频繁,生活用品一应如侯府中。。。。。。怕是会玷污了灵静庵的清修。
林家二少爷林长远并非亲兄长,而是二房的长子,上一世林长远对她甚好,如同亲妹妹一般。
他有些局促地只坐了半面凳子,目光似望了望大伯宁远侯,才开口道:“学堂的老先生病故,休沐一日。”
城阳长公主一只手温柔抚摸着林庭筠的手,见着女儿笑靥如花的说着话,便笑吟吟地望向服侍她的王嬷嬷、玉珠、宝珠。
笑意却在见到宝珠红肿的脸颊时而微微凝住,目光在其的身上停顿片刻,才蹙着眉望着匐在膝上的女儿。
城阳长公主内心狐疑,可坐在林子高身旁的温季蘅却用茶盏遮住嘴角的了然笑意。
微扬的眼角佯作不经意的掠过宝珠那张略有印象的面容,暗暗想着是自己多事了。
跟随宁远侯一家来探望林庭筠事小,而他昨日忘记提醒她小心身边人才是大事。
他前日在宁远侯府偶然撞见这名丫鬟和三夫人在假山后窃窃私语,所谈之事,正是关于她偶遇南山魂魄一事。
本想念在两人表兄妹的情分上提醒一番,却不想她早已心知肚明,果然不似母亲所说那般无知。
“要不要在这用了晚饭再走?父亲你说可好?”
林庭筠露着两颗俏皮的犬齿,打量着屋内的众人,视线堪堪落在温季蘅的身上,面色略有迟疑。
尚未开口询问他,只听得王嬷嬷上前劝道:“用了晚饭天色便要黑透了,下山怕是不安全。”
眼见着郡主如此欢喜,一向沉稳的王嬷嬷也露出些许不忍。
瞬间,她微扬的眼角垂下,可随即又佯作无碍道:“女儿一时疏忽,多亏嬷嬷提醒着。”
林庭筠故作轻松得笑着开口,可那碧蓝色的双眸已浸入水润。
她一抬眸,撞见母亲满眼的心疼之色,勉强笑着安慰道:“冬日天短,等夏季便好了。”
一时屋内气氛有些沉重,就连最活跃的林锡也恹恹的坐回椅子上。
一双桃花眼也失了方才的光彩,蔫蔫道:“等三伯母生产就接妹妹回家住些时日罢。”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上方父母亲的神情,心底晓得此时的他们必定比自己更于心不忍。
林庭筠觉得眼眶内的泪水便要滑落,忙抿着唇,拼命瞪圆了眼睛,想将泪水忍回去。
她不住的劝着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上一世惨死的家人如今好好的出现在面前,为着心底那点不值一提的孤单寂寞要再次重蹈覆辙么?
片刻,她亲昵的回握着城阳长公主的手,乖巧道:“女儿在这甚好,比起熙熙攘攘的山下,女儿更喜欢这里的安静,父母亲只管放心。”
此番懂事的模样让年逾四十的宁远侯也红了眼眶,偏头附和着女儿安慰城阳长公主道:“庭筠长大懂事了,夫人再忍几年,待她出嫁便好了。”
第15章 绝不嫁于锦王
城阳长公主用帕子拭了拭眼角欲滑落的泪,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林庭筠的头发道:“我知你钟意锦王,母亲不惜一切也会达成你的愿望。”
话音刚落林庭筠的身子便不住的发抖,在眼前亲人的相比之下,上一世对陈锦之的恨意更甚许多。
上一辈母亲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放下尊贵的身份去求容妃娘娘,小小一个妃嫔竟让长公主屈身行礼!
这种耻辱都因她而起,这一世她不会让自己成为陈锦之要挟林家的把柄。
不管此时房间尚有二房的林长远、北郡王世子爷温季蘅。
在众人十分诧异的目光下,林庭筠扑通一声朝着宁远侯和城阳长公主面前跪下。
冰凉的地面似乎都为这一跪颤抖着,她知道与陈锦之的事不可再拖,从母亲口中说出锦王两个字时,她只觉心如刀绞。
恨不能将他抽筋剥骨!
膝盖下是冷冰冰的地面,她一脸肃然道:“母亲,女儿知道当年您与容妃一句玩笑定下我与锦王的娃娃亲,如今须臾数年,女儿对锦王殿下并无情意,更不愿嫁于锦王。”
此话一出,城阳长公主蹙了蹙眉,侧头看了一眼宁远侯,欲言又止的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今日女儿想与父母亲说明,来日若遇情投意合之人,必定永结良缘,白头之约,若非如此,女儿宁愿死守灵静庵不下山!”
落地有声,满屋子的人盯着跪在地上的林庭筠,只有温季蘅偏头望着漏风的窗子,那一条缝隙使得吹过的寒风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觉着小妹做的对,我本就觉着锦王他配不上庭筠,世间男儿郎众多,佼佼者更是不计其数,自当有配得起我妹妹之人。”
林锡毫不掩饰对陈锦之的厌恶,不等宁远侯和城阳长公主出声,自顾自的起身欲扶起跪在地上的林庭筠:“庙庵没有地龙,别在地上凉着了。”
可林庭筠仍一脸坚决的望着上方的父母亲,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那股坚决似从心底而生,透过那双碧蓝色的眼睛传达着。
宁远侯似松了口气,继而眯着眼睛望着自己的夫人,笑道:“庭筠说的是,一句玩笑话不必当真,夫人是何意思?”
城阳长公主缓缓起身,亲自上前扶起女儿,柔声道:“娘答应你,只要我的庭筠高兴,万事都依你。”
如此屋内才传出阵阵的笑声,随着高盛的日头渐渐落下,天空染上橘色的余晖,林庭筠才依依不舍得将亲人送到石阶旁。
“过些日子你祖母寿辰,我会让锡儿来接你。”城阳长公主紧握着女儿的手,心底的牵挂从这一刻起始。
“女儿会听话的。”
这一世她会好好守着林家,她会好好地做一个听话的女儿。
三位兄长皆不舍地让她好好照顾自己,若是缺着什么,短着什么,只管吩咐人回府拿。
直到温季蘅时,他只是淡淡的望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三夫人。”
突兀地一声“三夫人”,让林庭筠不禁抬头看向他,却见他正望向自己的身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宝珠正端着茶水往厨房走着。
第16章 互相提醒
凛冽的冬风下,林庭筠缓缓敛回视线,垂目一笑:“原是如此。”
波澜不惊的模样倒让温季蘅多了几分欣赏,不由略勾起唇角,正欲转身,只听身后的女子的低音:“小心陈锦之。”
温季蘅的脚步却也不停,只扬着手微微摆动了两下,算作回应她的好意提醒。
回到屋内的林庭筠见着暖炕上所放的白色锦袍,轻叹了口气,伸手将长袍叠好放回衣柜中。
窗外的月光渐渐皎洁地洒落在窗棂上,房间内除了炭火燃烧发出的霹雳声,只有暖炕上守夜的王嬷嬷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林庭筠眯着困怠的双眼望着窗外银白色的月光,伸手在枕下摸了摸那把锋利的匕首,才略略放心的睡去。
隔天,林锡便差随从四子将剑谱送来,四子很是小心地双手奉上长剑道:“三少爷说,这把剑是城里出名的陈铁匠所铸,不甚锋利,免得您划伤自个。”
四子只听得面前的郡主发出爽朗的笑声,手中的剑被拿起,他才收回手笑道:“郡主若是没什么事,四子就先回了。”
林庭筠将长剑放在桌上,视线移到四子有些胆怯的脸上,偏头吩咐玉珠道:“把书案上的信拿来。”
白色的信封放在四子的手中,她才笑着说:“交给母亲。”
人走后,林庭筠才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长剑,半响又饶有兴趣的翻开剑谱,没想到自己一句戏言,三哥哥竟当了真。
既然如此总不能辜负兄长所望,待她习会定要与他一较高下。
林老夫人寿辰那日,宁远侯府外热闹非常,宁远侯和城阳长公主亲自在门前接待宾客。
巳时的钟声响起,寿宴初开,丫鬟扶着林老夫人方入席,尚未与众人招呼过,只听得门外响起林锡的声音:“让一让,让一让。”
只见林锡和四子抬着蒙着红布半人高的物件儿进了门,林老夫人不禁皱眉好奇问道:“锡哥儿抬得什么?”
“送您的寿礼,祖母可想知道是什么?”
旁桌上的宾客好奇的张望着,想从红布的缝隙内窥得是何物,可那红布四角绕在下方系的严实,分毫不露一点痕迹。
林老夫人满脸的笑意,看了一眼宁远侯和城阳长公主,才笑指着林锡道:“你从哪弄的稀奇玩意儿哄我开心?”
林锡却紧忙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道:“孙儿也不知是何物,不如祖母亲自掀开让我们瞧个究竟?”
“既是你送的寿礼,如何不知是何物?”
也不知席中的何人所问,只听得林老夫人随着附和着:“说的是,你如何不知是何物?”
林锡这才神秘兮兮的向前凑了两步,脸上颇自豪地说:“可不是我的,这是小妹托我送您的寿礼。”
他口中的小妹,自然是灵静庵的林庭筠,若不然宁远侯府里最小的妹妹应是二房的十岁女娃娃林梓桐。
“你小妹如何不来?”
林老夫人脸上有些失落之色,视线不由自主朝着城阳公主身旁探去,只见原本应是林庭筠的位置上坐着的是北郡王妃。
第17章 白玉观音祝寿辰
林老夫人略显失落之色看在三夫人程蓉眼中,她垂目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笑意中尽显讥诮。
如何敢回来?若是回来凭着自己的肚子,也能将那个煞星赶出去!
林锡略不悦的目光睨了一眼三夫人,仍满面笑容道:“雪山路滑,再者她昨夜受了些风寒,特地嘱咐我代送贺礼,教祖母莫怪罪她。”
林家几位兄长但凡提及林庭筠时,双目难掩宠溺之色,林锡说罢又道:“小妹一番心意,祖母还不快掀开让我们见识见识。”
一时席上人纷纷低语议论着宁远侯府的明熠郡主,谈起近些日子长京城内关于吴如云的传言时,以往那些忌讳的神色皆被神秘疑惑所代替。
林老夫人笑吟吟地走下来,满意得望了一眼男宾席上的宁远侯,才道:“即是如此,我也不好拂了大家的意,咱们就瞧瞧那丫头送了什么稀罕的物件儿。”
她说着将手中的拐杖递到一旁丫鬟的手中,双手去解开红布的系绳。
虽隔着红布却触手生凉,滑腻之感让阅历颇丰的林老夫人登下明白了些。
当系绳解开时,林老夫人矍铄的面容上添了几分惊喜。
只见平滑地表面使得红布一下子滑落到地面上,一尊硕大的白玉观音呈现在宾客眼前。
玉观音无甚稀奇的,可如此大尊的玉观音着实罕见,加之白玉光洁无暇,清透中仿若散发着幽幽暗光,一时惊叹声起伏不绝。
雕工更是上品,菩萨的眉眼,唇角,就连握着净瓶的手都如同真的一般,这等极品怕是难找其二。
饶是见过世面的老夫人见状也不住连连夸赞道:“极好,极好。”
林锡见着小妹的礼物讨得祖母的欢心,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双手递到林老夫人面前道:“祖母,小妹托我给您的信。”
手心内的放着一枚暗黄色的信封,此时正饶有兴趣绕着白玉观音转的小小姐林梓桐凑上前,笑呵呵的蹦跳着够着林锡的手臂。
“三哥哥给我,我识字了,我来读给祖母听。”
年近十岁的林梓桐蹦跶着的模样甚是讨喜,就连向来不苟言笑的林二爷也忍俊不禁的看着自家闺女。
“你看不懂。”林锡说着将信封一揽,微微挑着眉蹲下身哄着小小妹道:“等你长大才能懂。”
“我懂了,先生说我都可以读诗了。”林梓桐微扬着一张倔强的小脸,撅着嘴不服气的盯着林锡。
随后小脑袋灵光一闪,一把搂住林老夫人的腿撒娇道:“祖母,让梓桐读罢,我真的能读。”
林老夫人被两个活宝逗得前仰后合,手臂靠着丫鬟搀扶着,边朝座位走着边笑道:“那好,就让咱们林家小丫头读一读,由众人见证,她若是读错了字便罚她。。。。。。罚她到安德堂陪我诵经半月。”
诵经对孩童来说,大概是人世间最无趣的事,对林家小小姐林梓桐也不例外,本以为她会知难而退,谁知她却上前一步扬声道:“好,我保证不会错字。”
第18章 信诉真情惹泪垂
林梓桐得逞般的向林锡伸出手,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到信封落入手中,才笑着眯起月牙般的双眼。
她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小手灵巧的打开信封,一双闪着光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信纸的内容。
娇嫩的声音缓缓响起:“祖母大人膝下。”
她说着还恭恭敬敬地朝着林老夫人鞠了个躬,继而道:“暌隔庭闱,瞬已数月,思念之情,与日俱增。乃逢寿辰,一己之身不宜远行,唯念诵经祝祷平安。幼时骤离膝下,不曾忘养育恩情,不能不时时忆念,盼祖母福寿万年,松竹长青。”
林老夫人双眸中的欢喜微微黯淡,却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只听得林梓桐奶声奶气又道:“敬叩,福安!孙林庭筠叩禀。”
林梓桐将信纸小心收好放回信封内,才炫耀般的望向众人道:“献丑了。”
一时间席上爆发出阵阵笑声,林老夫人忙招手示意她上前,一把搂入怀中,目光望向遥远的庭院内,若有所思道:“你与你五姐的性子很像。”
宁远侯府的寿宴持续到晚间,暮色稍稍降落,晚辈们皆在花园内等着放烟花。
林锡将其中一把烟花偷偷藏到亭子内,却被长京城富商之子胡明成瞧见,立在亭子石阶上扬声道:“林三少爷瞒着咱们藏了好些东西在亭子内,看他鬼鬼祟祟的。。。。。。”
平日里长京内几位名门富商公子哥常聚在一处玩,闻声只见林锡正捂着胡明成的嘴,那胡家公子挣扎着发出阵阵含糊沉闷的声音。
也不知是谁起得哄,四五个男子一拥而上,将林锡三下五除二挟制住,笑着逼问道:“说,你藏了什么好东西?拿来给咱们瞧瞧。”
“就是,你们宁远侯府设宴太不地道,怎么还不让客人们尽兴呢?”
“在哪?我们翻出来瞧瞧到底什么东西。”
一众人三言两语就将林锡堵得哑口无言,急的满头大汗想挣脱挟制,正逢亭子外的雪地上立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季蘅表兄救我,我要被他们几个猴崽子剥皮了。”林锡踢着双腿,奋力想要挣脱,可碍于他们人多,力气耗费了大半,却纹丝不动。
温季蘅见着亭子内的热闹,步子已朝着相反的方向迈去。
只听得胡明成对着他唤道:“世子也来帮个忙,林锡不知藏着什么好东西,瞒着我们不叫我们看见。”
“我能藏什么?就是给我小妹留些烟花,她最喜欢这些东西。”
林锡话罢,那些少爷们皆露出不信的神情来,温季蘅却脚步一转,朝着亭子内走去。
桌旁翻开包裹的男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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