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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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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万分娇羞,真想知道,是不是很美很美,很与众不同。
  “像个猴屁股!”他说。
  像个猴屁股!
  我大清早起来不吃不喝就在镜子前鼓捣,换了一件又一件的罗裙,在这脑袋上涂脂抹粉,一层一层的像是摊了一张大饼,就是换来你现在对我说,像个猴屁股?
  “不去了!”甩手回宫,“老娘不要和你玩了。”
  “我错了错了错了!”他低声求饶,因为在东宫门前,他万万不敢对我动手动脚,“你记得吗,我说,你就是个臭婆娘!”
  “是,我就是个丑婆娘,这个小崔,那个红牌,都美艳不可方物,你去找她们啊!”生气了,这回,打死也不要理你了。
  “你不要走啊!”他在身后急的跳脚,“我后面还说别的了啊!你怎么忘记了!”
  “你一直就是个丑婆娘,吃相丑,打扮丑,怎样都丑,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一字一句,一如那日。
  我记得,那时候,我以为,这世间,再不会有你,再不会有我,你说的每个字,我的记在心里,十年,千年,我也不会忘记!

☆、185通灵宝玉(继续求订阅)

  偷偷拭去我扑过头的香粉,“傻丫头,这是哪一家的老婆饼?”
  我想告诉他,就算是卖相不好,味道也不好,可是,是你家的啦!
  一路磨磨蹭蹭,依旧是他走在我的身后,还是熟悉的距离,还是熟悉的味道,我能感知他衣袍浮起的窸窣声音,快走两步,便可以听到他加快了的,急促的呼吸声,一切,怎么会那么完美!
  “太子妃万安,”为首的还是那个小侍卫,我摆摆手,就要出去。却听他问道,“今儿怎么没人跟着?”
  “这个,”我心里一紧,一时语塞,今儿为毛没人跟着呢?
  这是为什么捏?
  “哎呦呦,八爷,您也要出去哦!”没等我想明白,那小侍卫便去巴结身后的宇文棠去了,罢了罢了,人家小侍卫不过随口一问,想多了的反倒是我,正想迈腿出去。,却又被他问住,“太子妃,八爷,您们这是要往那边去?”
  “这个。。。。。。”这个事先也没商量好的事,京城这样大,我哪知道是哪里?
  “东边有杂耍!”
  “西边的胭脂店!”
  异口异声,可是却逗乐了小侍卫们,“主子,杂耍卖艺的,可都在西边,要买姑娘们的用物,那就得到东边。”
  “是吗?是吗?”我饶头讪笑,“刚出来玩,不怎么认识路哦!”
  “是哈,是哈,瞧瞧本王这个记性,病了一场不好了。”我们灰溜溜的,几乎是挡着脸的,大宫门出来,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却被他唤住,“不认识路就跟着本大爷走,丢了可自己找不回来哦!”
  “不认识路可以慢慢记,要是脑子坏掉了,可是不能放弃治疗。”反唇相讥,可不能给他占了便宜。
  “傻丫头。”他嘿嘿的笑,“那,我们究竟到哪里去呢?”
  “随便啊。”
  和你在一起,在哪儿,都是好的。
  我知道的,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好起来,只是为了我,强撑着,姑姑不知从哪里搞来许多丹参丸,“若是发现他坚持不住,你就喂他服下一粒,然后送他回宫,久病初愈的身子,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我记下,把那个小药瓶贴身的装起来,这是我留住他的唯一法子,今日是,十年之后,依旧是。
  他的心脏,有一刀,是为我挨的。
  我永远不会忘记。
  抬头对上他愣神的笑脸,“宇文棠,你不会真的傻了吧?口水都要留出来了。”
  “有吗?哪有?”他揉揉鼻翼,“丫头,到底我们去哪里?”
  “不是有杂耍吗?我们去那边好不好?”
  胸口碎大石啊!喷个小火啊!溜个小猴子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依你。”他轻笑,卷翘的睫毛好看的折射着艳阳,有七彩的光芒,一步之遥,我跟在他的身后,脚步轻轻,我仿佛,不曾这样温柔的,不曾这样的安心。
  可是我的他却好像真的是不认路的,不知怎么的,却真的来在那条都是姑娘家东西的街道,“果然是不认路的,脑子不好,还耽搁大爷的功夫。”我笑着撇嘴,“宇文棠,不认路我又不会嘲笑你。”
  “女孩家家的呢,打打杀杀吆五喝六的,总是不好的,”他俯下身子看我,“要不要我送你簪子啊?”
  簪子?
  “青丝渐绾玉搔头,簪就三千繁华梦。”他笑着,便要带我到最近的宝石铺子里,“也只有你这满头的青丝,还值得本王打理一二了。”
  “什么嘛?人家那里都很好的好不好。”我大为光火,他不这样损我就有那么难受吗?
  “姑娘,姑娘,让一让。”一顶小轿经过。
  人潮涌动,熙熙攘攘,很快的,我们之间的距离,不知是一步之遥,川流的人潮里,我们被经过的马车生生隔开,我再也寻不到他。
  那青碧的山竹儒袍,那俊秀的眉眼,只是一眨眼,就再也寻不着。
  “宇文棠,宇文棠,你在哪里?”
  “宇文棠!”
  “宇文棠!你在哪里?”
  我已经经不起离开和失去,一分,一秒,也不可以。
  心慌,心痛,甚至,没了希冀,没了力气。
  失望回头,却撞在一个结实宽厚的胸膛里。
  “以后呢,找不到我,就站在原地,不要离开。”牵起我的手,温热,滚烫,灼热,那温度,一直燃烧在我心里,心跳,就这样,不自觉的停了。
  “我永远,都会回来找你。”
  这是他少有的郑重,他把最真的自己,最赤诚的承诺,都给我。
  我们也许都曾经在爱里迷失,错落,可是永远,不要相信他的诺言,都要相信,他给的,就在最好的,就是最真的。
  我们只需要,停在原地,等他来寻。
  在他掌心的牵引下,我们一步一步,走下去。
  一处牌楼下,围观啧啧者众多,我笑着看他,“难得出来一次,看看热闹也好。”
  “依你。”他笑,皆是*溺。
  “大哥大哥,这里面是什么啊?为什么围了这么多人?”我拉住近前的一位小哥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这家珠宝店装潢了许久,今儿首次开业,一定是好事了。”他笑答,不过立刻又回头看热闹去了。
  我扒拉开身边众人,拉着宇文棠,挤进人群,“既然要看,就看的全面点啊!”
  他含笑点头,很努力的,在我前面撑出一点空暇,不叫人挤在我身上,我心里偷笑,正高兴着,听到台上锣声大振,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出来作揖道,“各位父老,各位乡亲,在下玉符轩,所营玉凤楼,今日首次开业,在此设下擂台,寻天下有*,若是谁过了这文、武、诗、书、情五道关口,各位往这儿看,”他说着,指着大书“玉凤楼”的楼牌笑道,“那上方悬着的通灵玉佩,便送与各位。”
  通灵玉佩?我看着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白玉愣神,有什么通灵处呢?
  不知是谁问,“老板,既然通灵,有什么通灵之处?”
  “这位小哥问的好!”那老板拂须大笑道,“若有人熬到最后的情关,便可知道这其中的奥妙,而我玉家,世世代代经营玉石珠宝,还是极少见到能带走这通灵玉的有*。”
  言吧归座,台下一片啧啧称奇声,有一个看着像是管事的仆从出来道,“若有人应试,便可直接上台来。”
  熙熙攘攘,却无人应试。
  “我们去。”我抬头问他,“也许真的可以拿到那块玉呢。”
  “想什么呢?”他敲我的脑袋,“这样的白玉宫里怕是有百十千块,你还真的相信,会有什么通灵的能力啊?”
  “可是万一有呢?”我嘟嘴不服,“我想试试啊!”
  他无奈摇头,正举棋不定间,那边已经有人上台道一声,“我来!”
  那男子并不高大,却眉清目秀,清风道骨,衣着干净整洁,像是一个读书人,身边跟着的女子却觉着五大三粗,怎么看都不能跟他相配,就连上台,也战战兢兢,一点儿也不大气。
  我呆呆的看着,等着看到底要应试些什么东西。
  “公子与这位姑娘是?”那老板蹙眉,估计和我的想法一样,才有此一问。
  那男子回头对我们台下作揖道,“小生扬州秀才徐意扬,身边这位,便是小生贱内玉娘,这些年我在扬州攻读诗书,全靠着玉娘照顾高堂父母,操持家门,而今小生进京应试,携玉娘同行,无论荣华,无论寒暑,绝不留她一人。”他说的动情,她听着,也一定很暖心,只是她依旧不肯抬头,但是,有他在,也安定了不少吧!
  而且,他们的手一直紧牵着,从未放开。
  “有这样的人做楚国栋梁,一定是忠臣良将。”我笑着看宇文棠,“要是我也邋遢,什么也不懂,也这样配不上你,你也要像他一样,不能嫌弃我。”
  “说的好像你现在比人家好多少一样!”他直接把我转个身,“看看,圆圆滚滚,膀大腰粗,哪家大家闺秀是这个身材?再看看你这个妆,不知是哪里来的小野猫。”他啧啧嘴,“你比人家好在哪里啦?”
  正要发作,他傻笑着补上下一句,“可是我怎么就这么喜欢呢?”
  死鬼!
  “夫人这般隐忍,公子这样长情,也是叫人生畏,”那老板起身拱手道,“愿公子如愿金榜题名,荣登大宝。”
  “谢老板。”徐公子回礼道,“那小生可以开始了吗?”
  “请!”老板拱手,来至早备好的书案前,“第一试,文题,今秋桔花开的最好,公子便以‘菊’为题,无论诗词歌赋,只求一首。”
  徐公子不过略一沉思,便埋头奋笔疾书。
  “千里江河为路引,三秋殿里把盏欢。
  碾冰为土玉做盆,无畏寒霜笑迎风。
  采菊东篱已作古,黄花堆积怎兼雨?
  颂古博今丝丝扣,榜上题名年年话。
  不等落笔,便听到那老板抚掌大笑,“果然好文采。看来今秋三甲非君莫属。”
  徐公子含笑落笔,只道,“献丑了。”
  “写的很好吗?”我问宇文棠。
  “字字句句都扣着今秋殿试和桔花宴饮,蔑视陶渊明一代大家,连李清照的才学也不放在眼里,字字句句都透着自信,以他的才学,定能留在京师。”宇文棠笑,“你是不是一眨眼,就佩服的了不得?”
  “那当然,这么快的时间里便作诗,引经据典,应时应景,真的是好厉害。”
  他撇嘴不屑,“我比他厉害的多。”
  我只当没听见,你厉害怎么不上去?
  哼!
  “这一试便是过了,二试,便是武试,也不怎样费力,只消用这把木剑,击碎眼前的木桩就好。”老板挥手,立刻用人送上一柄光秃秃的木剑来,那木桩少说也有我的小腰粗细,一把木剑,怎么击的碎?
  “这老板造的噱头好看的很呐。”宇文棠轻笑,“丫头你看,那木桩分明就是轻木,产自闽南,那边的人都用来坐浮木的,极其轻软,我年幼的时候,就是一天一天在演兵场打这木头,好打的很,一块一块的,都打严实了。”
  “就算是木头轻软,那光秃秃的木剑也不能击碎啊!”
  “这你就不懂了,只要用尽全力爆发,只需一击,那木头定能被劈开。”他骄傲的卖弄,“看看,我是不是很有才!”
  眉毛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那你不上去,有个屁用!
  我接着看台上,徐公子握着木剑,左瞧瞧,右探探,对着手里的木剑一个劲的叹气,始终是没有劈下去。
  这时候玉娘却发话了,“相公,我在家里砍柴挑水做惯了,我来吧!”
  终于抬头的她若没有这些不符年龄的苍老,也该是青春靓丽的吧,怎样看,也不算丑陋。
  徐公子无奈,只好递过剑去,玉娘在木头前站定,深吸口气,闭上眼,大吼一声,迎头劈下。
  果然,轻轻柔柔的,那块木头四分五裂。
  徐公子紧锁的眉头,顿时喜笑颜开。
  “玉娘,你真厉害,真的劈开啦!”两人喜极相拥,台下的我们,也眉飞色舞。
  “哎呀,真厉害,真厉害!”
  “真是有*啊!这人一定有官当,这女人以后也有福气了!”
  “是啊,是啊!也真的是熬出头了。”
  议论声不绝,我偷偷着挤挤他,“你说,他们能赢的那块宝玉吗?”
  他可顾不得搭理我,忙着看最后最为玄妙的情关,而那块挂在牌匾通灵宝玉,也终于取下,承在众人眼前,那老板道,“是不是天生*,这宝玉只有明鉴,只需你们二人各取鲜血,从这一左一右两个纹路滴下,若这鲜血交融渗入玉石,那么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乳交融,便是天造地设的有*。”
  一片哗然!
  “血融于玉?老板,你是欺负咱们看不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奇事?”
  “就是,怎么可能?”
  “那要真的融进去了,可不就是妖物?”
  一声大过一声,一浪大过一浪!
  宇文棠看着人潮涌动,就要带着我离开这是非之地,我怎么愿意走呢?
  通不通灵先不说,我就想看这老板如何收场!
  “大家稍安勿躁!大家骚安勿躁!”那几个仆从也不得不出来压场子,高声吼道,“玉凤楼开店至今,是真的有人滴血溶于玉石的!”
  “有人?什么人?在哪儿?”
  “就是,带出来瞧瞧!”
  “口说无凭!怎么能信!”
  还是各种纷杂,原来开个店都可以激起民愤的,怪不得我做点什么坏事传到朝堂,马上傛哥哥就要收到一大堆的折子了!
  “各位骚安勿躁!”那老板大手一挥,“是与不是,还请徐公子和徐夫人试过,再做定论!”
  “就是就是,等着人家夫妻试过再说!”我大吼一声,我还没有看滴血呢,你们谁也别闹。
  “这位姑娘说的没错,试过才知。”老板亲自托着宝玉,等着他们滴血上来。
  一左一右,徐公子和夫人各自刺穿指尖,滴一滴血在上边,那老板举起宝玉,要我们验看,血迹在纹路里回旋流动,眼瞧着,就要融为一体了,我的手因为这点紧张刺激不由的攥在一起,把他的手指头,都要握断了。
  “疼!”
  “疼也忍着!”
  紧要关头,不许掉链子!
  可是等了很久,很久,那血都要结痂了,也没见什么溶于玉石,徐公子夫妻这样的恩爱不离都算不得有*,一定是骗人的!
  “走吧!”宇文棠揉着手指看我,“看到结果了,心安了吧!江湖骗术,屡见不鲜!”
  一片唏嘘,别说老板,徐公子和玉娘脸色也阴着,真是没法收场了!
  “徐公子,实在不巧,这通灵宝玉不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老板赔笑,“去取一对玉佩来,送与徐公子同夫人,权当相交之谊。”
  “不必。”徐公子摆手,“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不该得的,小生绝不多贪。”牵着玉娘的手,就要离去。
  “拿他的!骗子的东西为何不要!”
  “还弄什么文武情比试,本来就是假的。”
  顷刻间,人群散去大半,那老板也实在无奈,可是,依旧镇定道,“这通灵宝玉是玉家先祖得来,一块璞玉雕琢为十六块玉佩,而这百年来,也唯有四人之血可以溶于玉石,而这四人,有一对已经作古,恩爱白头,寿终正寝,而另一对,如今尚在蓬莱久居,我玉某人打拼多年,绝不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若是各位有异议,那自今日起,这通灵宝玉便放于店内,哪一日有人可血溶于石,便由他拿去,也好叫大家做个见证!”
  大义凛然,全不像个骗子。
  再说,哪有骗子可以做这样大的生意?
  “我来!”我举手示意,“老板,我来试一试这宝玉可好?”
  那人看我的时候,眼光一亮,只一瞬,便宽和笑道,“这位姑娘愿意一试,自然是好的,可是这玉,是要有*两人验证。。。。。”他疑惑看我,我疑惑回头,该死的宇文棠,怎么这个节骨眼上不见了,他什么时候,放开了我的手?

☆、187暗中的诡计(继续求订阅)

  再看我的手上,猛的心惊,为何,会血迹斑斑?
  他的伤口还未好全,而方才却因为我激动大力撕扯,牵动了他的伤口,我怎么这样糊涂!
  “姑娘手上的血迹,相比就是有*的鲜血吧?”那老板笑着擦拭干净宝玉,不由分说搁在我手上,将残血至左边滴入。
  递上银针,“姑娘天资异禀,鲜血能溶于玉石也不一定。”
  我不要什么玉石,我只想找到宇文棠,为何,我明明记得他在我身侧的,为什么,突然便不见了?人群熙攘,层层叠叠,一处一处搜寻,为何唯不见他的影子?
  “以后呢,找不到我,就站在原地,不要离开。”他这样说过。
  所以我不要离开,等他回来就好。
  点破指尖,看着血滴从右侧滑开,等着动静。
  其实我要一试,只是自己的好奇心作祟,并不就那样当真,可是只一瞬的功夫,那血纹便顺着宝玉的同心纹案,一点一点的,往左边而去,转眼间,便血乳交融,也就是这这一刻,那宝玉,泛起红光,在众人的惊叹声中,那血液一点一点的溶下去,丝丝缕缕的红纹沉如玉中,游动开来。
  “怎么会?”难道我同他,真的是这世上绝少的真心真意的有*?
  “真的可以溶于玉石?”
  “真的是块通灵宝玉!真是太神了。”
  一片惊叹声中,那老板终于释然,作揖笑道,“姑娘好福气。”
  “谢店主。”我笑着,就要将流动着血纹的宝玉拿走,却被他拦下,“姑娘莫急,这宝玉的另一样玄机,便是可以预知祸福,男女各带其中半壁,若是哪一日,这红纹发黑,不再流动,便是此人。。。。。。”他不再说下去,我却已然懂得,“我们都是平安喜乐不会出事的人啦!”
  摆摆手,“劈开吧,我们各带半块。”
  这块宝玉,红纹一直流动,从未,在我有生之年,从未有异,也就是因为它一直鲜艳如初,才会给他勇气,等待八年,也给我囚禁深宫时,唯一的信仰。
  我仔细的把左壁半块挂在我的衣襟,跳下高台,在惊叹声中等着他回来,可是人群退尽,连那高台也拆掉,玉凤楼开业人来人往了许久,我也不曾见到他。
  “姐姐,要吃冰糖葫芦吗?”黄发垂髫的幼童,站在我的身前,费力的举起冰糖葫芦,“姐姐,有位大哥哥,叫我把她给你的。”
  大哥哥?是他!
  我摘了一个小小的珠花送她,“小妹妹,谢谢你哦,这个东西呢,是姐姐的谢礼,你要拿回家交给爹娘哦。”
  小孩欢笑着跑远,我拿着那串冰糖葫芦打量,费这么大劲,就只是要我吃根冰糖葫芦?
  可是左看右看,也没什么玄机,也许只是叫我边吃边等呢?
  咬下一颗,谁也挡不住天的酸甜*,可是就是此时,我发现,那冰糖葫芦的杆上,小小的刻着一个字,“速”。
  速?什么意思?
  咬掉山楂果儿,终于看全。
  “速回东宫,御书房见。”
  我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岔子,折断竹签,我立刻回宫。
  一路上,仿佛并没有什么动静,可是心里,总觉得毛毛的,而回头,也每每有人一闪而过,我们被人跟踪了。
  太子妃在京城与人相约,而那人,却不是太子爷,会造成多大的动静,我不敢想下去,况且,我还大张旗鼓的在玉凤楼前溶血与玉,有*,那有*的身份,也不知会叫多少人生疑。
  而此时,却有辆马车,稳稳的停在我身前。
  “钟灵,玩欢了吧?”车帘掀起,却是宇文傛。
  “傛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一壁说,一壁,却把那块玉石,藏进怀里去。
  “你一个人出来,我不放心,来接你回宫。”他出在车架上笑着伸手,“上来吧。”
  “傛哥哥真好。”
  我欢喜的跳上车架,一路炫耀自己见识了多少东西,只是绝口不提宇文棠,也绝口不提那块玉的事情。
  “我们钟灵真是长大了,自己出来晃晃悠悠的,也终于逛遍了大半个京城了呢。”他笑,可是眼神里,却仿佛别有深意。
  我心里慌慌的,不敢再说下去,姑姑总是说我口不择言,说多错多,还是闭嘴为上。
  “饿了吧?”他笑,“你还没有尝过京城的美食吧?”
  轻叩车架,“小笃,往翡翠楼。”
  “翡翠楼?不该是卖首饰的地方吗?”
  “京城的第一食府,珍馐美食,可绝对不逊于咱们宫里。”他没有说下文,翡翠楼,专供着达官贵人和皇族子弟,他就是故意要带我过去,京城皆知太子殿下,天下人皆知太子妃的眉心龙纹,他就是要把这刚刚谋划的非议流言,胎死腹中。
  翡翠楼久负盛名,不想不过是一间不大不小的阁楼,只是进的门来,便是别有洞天,入门便是清溪小桥,左右,皆是三两落座的公子哥,锦衣华服,玉带纶巾,谈笑风声,不过见着我们。即刻起身相迎,宇文傛摆手,“都坐,日日都要见上一面,不必拘礼。”
  可是那些人的目光,要是我没有看错,好像无一不是落在我身上的吧?
  “您来了,楼上雅间请。”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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