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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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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好!”他意外的很惊喜,“这个称呼我很喜欢!”
  “喜欢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说唉,“你脑袋坏掉了?”
  “混世魔王啊!”他咧嘴大笑,“以后你叫喊我魔王大人,那么你呢,就是本王的王妃了!”
  “魔王大人?”幼稚的要死,“哪有自己给自己封王的?”
  “你给我封的啊!”他得意的拉我起来,“走走走,夜深了,魔王大人去送王妃回家。”
  魔王大人?
  我看着他傻笑,他,就是我的小魔王。
  其实,我才是那个魔头,收走了他的心,唯有我,才能给他安稳一生。
  这一次围猎,父皇去的时候欢喜着,銮驾起行,一路的意气风发,而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气息奄奄,父皇说回宫的时候,也就到初雪了,而初雪的那日,他却已经看不着了。
  父皇去的时候,嘴巴张张合合,他在呼唤一个人的名字,我们都知道,可是那个人,因他远走千里之外,再也不能赶回来。
  此生,再不能相见。
  楚国,真的要变天了。
  起个大早,行李用物教给小笃打理,芙湘殿一行人进进出出,柔亦为我束好发上的冠带,整理腰间的佩剑,小路子领室宜进来的时候,已然惊呆,“这是哪家的公子?玉树临风貌比潘安呐!”
  “那自然!”
  我这一次,可是男装出行。
  一声青蓝长袍,腰间是月青祥云宽边锦带,千条青丝紧紧扣起,发间唯有一枚白玉冠,额前有几缕不乖绝的青丝飞扬,更添了文雅,腰间佩剑生光,脚下是长筒鹿皮小靴,不知就里的望过来,只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呢。
  “母妃为何这样打扮?是把花儿留着给室宜戴吗?”这些日子室宜的头发也已经及肩,每日里花儿朵儿惦记的很,我抱她在椅上坐好,“室宜,母妃要出去一些日子,你要听姑姑的话,好好识字读书,好不好?”
  “是去围猎吗?”她眨着眼睛,“我听小路子说过的,你放心去好了,我会听话的。”
  “那就好,听着,这宫里坏人很多,你只可以在芙湘殿活动,哪里也不能多走。”
  “我知道。”点头如捣蒜。
  你知道?你知道才好了!室宜这丫头,答应的越快,心里的小九九越多,我只好叮嘱柔亦和小路子,时时刻刻,都把她给我盯紧了。
  果然这身行头招来不知多少杀人的眼神,车马齐备,宇文傛领着我出现的时候,臣子王侯,无一不是掉了下巴,我在父皇銮驾前抱拳道,“钟灵来迟,请父皇赎罪。”
  “哦?”他赞叹着打量,“果然好看,我们钟灵,怎么样都好看。”
  “父皇,钟灵要像他们一样骑马,才不要在马车里憋着。”我挥挥手中的马鞭,“父皇还没见过儿臣骑马的样子吧?”
  “骑吧,骑吧,这身行头谁晓得你是女儿家?”他笑着看宇文傛,“都有些木兰从军的味道了。”
  “钟灵总是别处心裁,”宇文傛抱拳,“父皇此行,要保重身子,却不可有所闪失。”
  “罢,罢,罢,你年年都说同样的话,父皇唤没有老,还等着你们这些兄弟个个成家呢。”伸手握住宇文傛的肩,“便交给你了。”
  父皇离开的那日我在想,他要交给宇文傛的,是这个国家,还是这些兄弟?
  不过都不重要了,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守住。

☆、189出行路上

  翻身上马,我行进在父皇车架之左,而右边,是最小的皇弟宇文恸,仿佛只是比宇文寅大几个月吧,可是这个孩子浓眉大眼赤诚之心,我们虽然不怎么有纠葛,但是却并不讨厌。
  “嫂嫂,没想到你骑术这样好,可比宫里的女人有意思多了。”还未出宫门,他便偷偷绕在我身边,“嫂嫂也会射箭吗?”
  “宫里的女人?”我笑他,“小鬼头你有见过几个女人啊?”
  “嫂嫂笑话我,”他自己也傻笑,“宫里的那些,都扭扭捏捏,惺惺作态,一点也不好玩。”
  “你还小,就这样想,以后哪有个会骑马狩猎的女孩子给你?”父皇想必听见我们的对话,“钟灵,可得好好*你这个弟弟。”
  “父皇刚刚还夸儿臣有木兰从军的风范,皇弟怎么就寻不来一个穆桂英做王妃?缘分自有天注定,哪里是父皇说的准的。”我嬉笑着为他解围,喜欢我这样的女孩子,也没什么坏处吧?
  “嫂嫂真会说话。”他偷笑,“嫂嫂,一会儿出了京城,你就知道驰马有多么好玩了。”
  “还可以驰马吗?”我惊问,“车队这样慢,可不是就走散了?”
  “哪能啊!”他无奈解释,“这一路就这么悠悠荡荡的,没什么意思,所以每年这条道上,皇兄们都会比试驰马,以前方一处做标记,把手中长剑刺入标记点,飞驰一个来回,先回来的便胜了。”
  “你们兄弟可真会玩,那么你要和谁比试呢?”我笑着问他,他这样小,可能胜了谁呢?
  “兄弟以长幼来分的啊,皇兄总是不在,所以我是跟十二哥比试。可是今年九哥也不在,所以我可能就落单了。”他有些丧气,“还以为终于可以赢一场呢。”
  “无妨,”我安慰他,“万一可以加赛一轮也不错。”
  “钟灵,既然你在,便加入,替了老九也好。”父皇大笑,“也叫父皇看看你的本事。”
  我心里偷偷算算,我竟然是同他?
  “就这么定了!”我的小屁股立刻便坐不住了,小魔王,你还不知道,你的王妃杀过来了吧?
  一出宫门,便是铺天盖地的“吾皇万岁万万岁,”夹道相迎的气势,那一溜一溜的屁股跪的那叫一个老实,让我不由的想起九龙台上的丢脸事迹,心里偷乐。
  父皇一一的挥手免礼,这派头,这潇洒,除了天之骄子,也没旁人了吧?
  “怎么样,有没有惊呆嫂嫂的双眼?”宇文恸悄悄问我,“嫂嫂知道吗,我第一次见这阵仗的时候,据说在车架里一路哭出京城。”
  是有惊呆,不过他这个动静未免有点太大了,好在我已经过了哭鼻子的年代,不过那些年代我干了多少丢人事情,好在如今选择性失忆了!
  我正想着,便出了城门,然后就看着宇文棠折马过来,还以为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发现,可是他竟然说,“父皇今日用过早膳了吗?”
  惊呆的当然不止我一个,可是光看他的小眼神,我知道他这个幼稚的行径是为了什么。
  “用过了。”父皇淡淡回话。
  “那儿臣去了哦。”
  “去吧去吧!”
  一盏茶的时间后。
  “父皇,父皇渴不渴?”
  “不渴。”
  “车架上可备了水?”
  “备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
  “父皇,今天是不是有点冷?”
  “还好。”
  “父皇可要记得加衣衫哦。”
  “知道。”
  这回父皇终于忍无可忍,“你这个孩子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
  我憋笑中。
  “儿臣只是关心父皇。”装出一副孝顺的模样来,“若不然,由儿臣陪在父皇身边吧,这样父皇有什么需要,儿臣也清楚些。”
  “难得你有这份心思。”父皇欣慰笑笑,“想陪着就明说,一趟一趟来来回回,绕的朕眼睛都疼。”
  “是,父皇。”他陪在右侧,我和宇文恸俩个,在左侧,果然,没一分钟,他便凑过来,悄悄对着宇文恸耳语道,“恸儿啊,要不然,你往那边去好不好?”
  “为什么?”宇文恸不解,“八哥为何不在那边?”
  “那边阳光好,八哥想着,恸儿在长身体,应该多晒晒太阳的。”
  什么鬼?真是什么样撇脚的理由都可以想出来。
  “谢八哥关怀,这边阳光也很好的。”宇文恸直接无视。
  一瞬间的尴尬,我只当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接着溜我的马。
  “哎呦——哎呦——”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他捂着心口喊痛,连缰绳也握不住,“这里好疼啊!”
  “棠儿?怎么了?”父皇惊的撩帘惊呼,“可是旧伤复发了?”
  “没事没事,只是那边风沙太大,眯了眼睛了。”作势换了疼痛部位,一个劲的给宇文恸使眼色。
  一脸无奈的宇文恸打马到右侧去,“八哥,可看好眼睛了,别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知道,知道。”往人家的马屁股上挥一鞭子,“快过去吧你!”
  一前一后,他就这样跟在我身后,小动作不断,可是我,就是不要理他。
  “丫头,你今天这样打扮真好看。”
  “丫头,比那个老婆饼好看多了。”
  “丫头,你怎么不说话呀?”
  “丫头,你是不是看上恸儿了?这么嫌弃我?”
  “父皇,儿臣去前面看看路去可好?”忍无可忍,我朗声道。
  “去吧去吧,注意些安全。”父皇懒懒的应答。
  “是。”我抱拳后,跃马扬鞭,往前面来,不顾后面一个劲“嘚嘚——”的宇文棠。
  幼稚的太厉害,就是嫌弃你。
  “怎么?受不了老八了?”队伍最首的便是宇文烃,他拦下我,笑道,“在这队里没走几步,急的抓耳挠腮,一个劲的往回看,都要扭断脖子了,你猜,他是看上服侍的哪位宫女了?”
  受不了他是真的。
  真看上宫女还不打断他的腿?
  “没事,好容易出来一回,在父皇身边,总是太矩着。”我笑着回应,“还有多久才到?”
  “才出京城没多久,过了前面那道山坡,再往前一点,便准备要赛马了。”他眯缝眼睛指给我看,“等着一轮一轮赛过了,也差不多到木兰围场了。”
  “那我留在这儿等着看赛马也不错。”挥着马鞭不紧不慢,“这兄弟里,哪一个最厉害?”
  “不过图个乐子撒撒欢罢了,年年都不一样。”他看着宇文悌大笑,“不过目前,我从没赢过二哥。”
  “是三弟谦让罢了。”宇文悌冷冷道,“若说骑射,九弟若在,谁也不能胜他。”
  他永远都这么冷,扑克脸,我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个爹生出来的!
  “那自然,年年九弟都跟八弟比试,年年八弟都输的最惨。”宇文烃大笑,“一会儿你瞧着,今年没了老九,八弟万一会胜呢?”
  胜?
  对手是我,他怎么敢?
  “我赌他输。”宇文悌牵起一丝笑纹,“老三你以为呢?”
  “那不一定,万一胜了呢?”宇文烃表示不信邪。
  “那你们赌一局吧,我来作个见证。”我笑着挥鞭,心里笑的撒欢,一会儿你们知道输赢的结果都在我,可不要后悔。
  “若二哥输了,便当着众人的面,讲个笑话听。”宇文烃出的好主意。
  千年冰山讲笑话,那该多冷?
  “若三弟输了,便把今日兄弟们的马匹,都刷了。”宇文悌也不示弱。
  “既然玩这么大,那我加码!”宇文烃表示不服,“二哥必须把父皇逗笑了,才算过关。”
  “这个容易。”宇文悌满口应下。
  一过山坡,兵士们便呼和起来,便连马匹也不安分好多,“赛马,赛马,赛马!”
  “赛马开始!”宇文烃挥手喊人预备起来,“以前面那株歪脖柳树为标地,二哥,我们先试试身手!”
  一声令下,二人挥鞭出动,并驾齐驱不多时,宇文烃那枣红马便显得力不从心,一点一点落下来,任凭他怎样挥鞭,也不过尔尔,而宇文悌,已经打马绝尘而去,这边道上尘土未落,便听着哒哒的马蹄声不绝,看时,果然是宇文悌,过了许久,才见宇文烃露头。
  而兵士中,“二爷”的呼和声,也是声声震天。
  “二哥好马技。”他面色有愧,抱拳归队。
  “三弟承让罢了。”宇文悌笑着回礼,“咱们毕竟老了,等着看弟弟们吧。”
  之后依次是四王宇文牠对五王宇文坍,宇文坍大腹便便,不看也知结果。
  六王宇文誊对七王宇文投,宇文誊抢占先机,那胯下白马马蹄一如飞出,不多时便返回队列,七王虽然不差,但是还是略逊一丝。
  “接下来便是老八了。”宇文烃笑着等宇文棠打马走进,“老八,好容易老九不在,你可千万要赢。”
  “那不一定。”宇文棠垂头丧气,“三哥可听过一句老话。”
  “什么话?”
  “好男不跟女斗。”宇文棠无奈指我,“这便是弟弟的对手,你觉得怎样?”
  “什么?”这一句,异口同声,来自宇文烃和宇文悌。
  “两位,没有想到吧。”我大笑着打马站好,“小魔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臭丫头!正有一肚子火等着你呢!”宇文棠刚刚才热脸贴了冷屁股,正虎视眈眈,“我可不会让着你。”
  “走着瞧。”我还不屑你让。
  “你们往那边那块巨石,便可以返回来了。”宇文悌讲好目标,便当即发令。
  宇文棠可是我练习马技的师傅,我压根不能跑过他去,所以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要怎样,反而是他好像生气了,一个人跑出去老远,凭我怎样追,也追不着。
  “小魔王,你倒是等等我呀!”
  不理我。
  “宇文棠,你再跑我就生气了!”
  依旧不理我。
  “宇文棠,你再往前走一个试试!”不得不放狠话了。
  “试试就试试!”他勒马停住,还真的就往前挪动了一小步。
  “信不信我翻脸?”我很生气,打马追过去,“你信不信?”
  “我还就不信。”继续,他又往前挪动。
  翻脸,果断翻脸,就是很直接那种翻脸。
  脑袋往旁边歪过去,然后歪回来。
  “翻完了!”我傻笑这挑眉给他看,“我有没有很可爱?”
  “没有。”他显然换生着气,“我那么费劲才跑过去看你,你也看见的,我多傻多无辜?可是你竟然都不理我,很生气,”一字一顿,“我——很——生——气!”
  “没事啦,”我逗他,“要不然,你也翻脸?”
  “那也生气!”
  “那要不然,我们叫二爷讲个笑话?”
  “二哥?怎么可能?”他撇嘴,“拜堂的时候也没见他笑过。”
  “那可不一定!”我把他们打赌的事情说给他听,“如果三爷赢了,二爷可不是要讲个笑话,还要必须把父皇也逗笑了。”
  “好啊!你果然没有好心眼,”他更加生气,“年年输给阿泰就算了,今天连你也输,我以后怎么抬起头来做人啊?”
  “傻子!”一鞭子作势要敲他,“你就不会动动脑子。我们一同回去打个平手,他们不就都输了吗?”
  “丫头,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他激动的要死,“这样二哥要讲笑话,三哥要今晚都刷马匹了?”
  “不然?”我和他骑着马就这样肩并肩往那块巨石走去,清风拂脸,艳阳透过树梢打下脸上,暖暖的,身边有他,心里,痒痒的。
  “丫头”,良久,他唤我。
  “怎么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好不好?再也不要回来?”
  当然好,真的很好,只是现在,还不能。
  “会的。”我牵住他的手,“总有一天,我们会一直走下去,只有我们两个,再也不回来。”
  这条山路,之后的岁月我走过多次,若是那时候有他,该有多好?
  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
  我清晰的记着这时候的阳光,清风,十年之后的那天,也恍若今日。
  只是这一条说着走下去,不回头的道路,曲曲折折,我们足足走了十年。
  我们就这样游荡回队列的时候,宇文烃简直气歪了鼻子,宇文悌的千年冰山足足又冷冻了一万年。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亏得我脖子都要等僵了。”
  “女人心,海底针。”我拿马鞭指他,“皇弟啊,你还是太年轻。”
  “老八,你怎么也被她收买?”宇文悌冷冷道,我觉得都呼出了一口凉气。
  “小弟不才,意志不坚定。”宇文棠大笑,“其实主要是,弟弟实在想听二哥讲笑话!”
  “愿赌服输啊!都是有身份的人,可不要丢了脸面。”我提醒道。
  这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要笑疯了,“今晚的保留节目,大家都要记着哈。”
  我马不停蹄的要给父皇讲这个笑话,果然,压根不用宇文悌来讲笑话,就这件傻事,也够父皇开怀一路的了。
  “钟灵,你也真是,干嘛要捉弄他们?”笑够了,又开始正人君子,“以后这样胡闹,父皇可就要责罚你了。”
  责罚?罚我什么?
  “父皇,儿臣们就是怕你闷的慌,逗你一笑罢了,要不然这一路上,多寂寞啊!”宇文棠为我解围,正说着,宇文恸回来,小家伙没有白练,果然胜了,父皇的心思,便都到夸奖自己这个孩子身上了。
  王爷那边我也要过去玩闹,王爷又一个劲的鼓吹他的骑射箭术,我一一听着,谈笑间便是木兰围场,早有宫人搭好帐篷等着,我是这之中唯一的女子,便是最近父皇和王爷的帐篷里,而小笃,却住的极为偏僻。
  我躺在那张虎皮*榻上欢喜的要死,这下,看你还怎么看着我!

☆、190

  木兰围场是一处叫木兰山的连绵大山,翻过山头,便是匈奴谙达部落的的地方,我们现在安营扎寨的是半山的一处草甸,山下有重兵把守,围猎之时便可进可退,这里不比宫里金碧辉煌,一应俱全,可是却自由自在,我躺在那里盯着帐篷顶的花纹发愣,这四壁皆是狐首鹿皮,我看着还新鲜的很。
  朦胧中,便有宫女来请我,“太子妃娘娘,晚宴设在大帐中,陛下请您过去。”
  “我知道了。”挥手叫她退下,喊柔亦来为我梳妆,可是喊了半天,也没人应,才惊觉在这儿,只有我自己,真是孑然一身,无限悲凉啊!
  自己梳洗的时候才发现没有几件女装可换,罢了罢了,这几天,就这样假小子的混在其中吧,因为只有男装,发髻也只有这一种,来来回回的换玉冠就好了,反而省了不少功夫。
  还未走进,就听见里面的欢歌笑语,不过那歌声,怎么我是听不懂的呢?
  小太监撩帘,“太子妃请。”
  “正说你,你就到了。”父皇向我挥手,“钟灵快过来看,这位公主跟你,是像不像?”
  公主?哪家的公主?
  果然帐中,不知哪里多出来的奇装异服之人。
  “这位是谙达部落的小王子廖格罗,这位便是小公主桑格,谙达王与大楚交好多年,故而每年木兰围猎,都要见上一见。”父皇笑着让我坐在他的下首,同那位王子公主,正好对坐。
  那位廖格罗王子,戴着狐尾毡帽,穿着看起来脏脏的翻皮大衣,腰间的佩刀大喇喇的搁在座上,那刀鞘上的图纹,也颇为奇怪,总之,是我看不懂的了,唯一有所挽回的,便是他的样貌。
  同我们大楚不一样的轮廓,不一样的眉目,不一样的眼眸,好像都放大了一号,可是却长得那般精致,我看的呆了,却叫人家五大三粗的汉子,红了脸。
  “这位是?”那王子扭头看父皇。
  “这便是太子妃钟灵,头一次跟来围猎。故而王子没有见过。”父皇举杯笑道,“王子,同饮。”
  “谢陛下。”廖格罗举杯,他身边的那位姑娘,也举杯同饮,很小巧的模样,却是珠花小帽,一脑袋的小辫子细细长长的垂在腰际,缀着无数小铃铛,举手间叮叮铛铛,倒有点栀浅的样子了。
  可是,哪里跟我像?
  “姐姐,你们大楚的女儿家,也是同男子一样的打扮吗?”她不认生,直接过来坐在我身边,“姐姐,可是?”
  我指着服侍的宫女,“我们一般,是那个样子的,”又指指我自己,“只是我现在,是这个样子的。”
  “哦,那姐姐就是二般的女孩子了。”她笑,眼角是好看的月牙,两颗小小的虎牙也调皮的很,“姐姐,你不尝尝我们谙达的酒吗?”
  我笑着喝下,有甜甜的味道,花香,还有浓浓的奶香,可是呛在喉头也辣辣的,但是说不上来的,就是好喝的很。
  “这是我们姑娘们的酒,他们的是这个味道。”她说着,直接拿了我下首王爷的酒樽,“你尝尝这个!”
  这回我知道为什么父皇说她跟我很像了,没什么拘束,不看什么辈分,就是这一个德行!
  尝我当然是不敢了,现在我还不敢放肆到这个程度,倒了一点在自己小盏里,不过轻抿一口,便已经刺鼻的咳嗽起来,难为他们,一个个喝的那么安稳。
  “桑格胡闹,这样烈的酒,原不敢叫太子妃尝的。”王子上来拉妹妹归座,一个劲的向我赔罪,我咳嗽的压根说不上话来,只好摆手示意不要紧。
  “喝点这个缓一缓。”是宇文棠,越众而出,带给我一碗甜香的乳酪,轻声叮嘱,“别什么都要尝尝,受了苦头。”
  小魔王,你不晓得,如果只是因为呛了酒,便能让你这样关怀,再多苦头,我也是愿意受的。
  眼里心里,都甜的笑起来。
  “老八今儿是怎么了?温柔的叫人不能捉摸。”宇文烃疑惑道,“可是自己的王妃不在,便关心着皇嫂吗?”
  “烃儿这话便错了,棠儿撒泼的时候你们看着习惯,如今关怀起来倒是他的不对了?”父皇轻声苛责,“可是要罚酒的。”
  “儿臣知错。”满口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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