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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娟明月如霜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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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笑。
“朕这不是躺在你的床榻上吗?还将你揽在怀中吗?你还担心朕跑了不成!”
皇上手摸了摸她的鼻子。
“睡吧!”
玉录玳摇了摇头,依在他的怀中。
“玳儿不睡了,睡了,皇上便走了。”
她悠悠的说道:“皇上几时走了,玳儿都不知道的。”
皇上轻轻拍着她,哄着她:“睡吧,朕还会来看你的。”
正月二十七
使臣前往桂祥大臣府迎亲。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在子夜便到了桂祥大臣府上。
福晋扶着身穿喜服的皇后出了府门。
皇上的使节名世和与随行的女官为皇后册封。
使节名世宣读。
“为副都统桂祥之女叶赫那拉静芬授予象征皇后地位的金册和金宝。”
女官手中托着的盘子中便是用五百两纯金打造,上面用满汉两种文字铸造出‘皇后之宝’四个字,印纽处系黄色绶带,做工十分精美的金宝。
玉录玳拿起了盘中的金册,递给了女官。
女官将金册承到了使节名世手中。
“叶赫那拉氏静芬,温婉淑德、娴雅端庄,着,册立为隆裕皇后,为天下之母仪。”
皇后从使节的手中接过了代表身份的金宝和金册。
册封之礼完毕。
福晋和卓让人端来了盘子,一盘子放着的是金质双喜如意,一盘子是红红的大苹果。
福晋和卓从盘子中拿出了金质双喜如意,缓缓对成为皇后的女儿说道:“拿着这金质双喜如意,愿隆裕皇后在宫中事事如意。”
福晋都是唤她喜子的,她如今是皇后了啊!即便是她的额涅,也是要称呼她为皇后的。
如意,如我心意,她实现了自己的心愿。
成为了他的皇后。
喜子接过了福晋手中的金质双喜如意。
福晋又从另一红木盘子中捧了苹果。
福晋和卓道:“在宫中,皇后娘娘要照顾好自己,平安是福,皇后娘娘平安,对于家人来说便是欢喜的。”
喜子不言。
她在宫中会过得很好的。
她从福晋的手中接过了平安苹果。
“吉时到,皇后登凤舆。”
玉录玳提着灯行走在黄色凤舆左右,灯明晃晃的,昏黄,侧目瞥了一眼凤舆,黄色的凤舆更是晃眼,更是刺目。
喜子,叶赫那拉氏的皇后。
隆裕皇后,母仪天下吗?
玉录玳低头看着脚下,看着脚下的路,踩在红砖上,昏黄的花灯照着,暗红、血红。
乾清宫
莱客公公站在皇上身后服侍。
“此时,车马该到何处了?”
正月二十七日,是大婚的正日子。
何时到何处,钦天鉴都一一规定了时辰,快一分,慢一分,都是不吉利的。
子初三刻十分皇后升凤舆由邸第正殿檐下启行。
子正一刻至东长安街。
丑初二刻十分至东长安牌楼。
寅初二刻五分至乾清宫。
莱客公公看了一眼天际。
“回禀皇上,此时寅初二刻,皇后乘坐的凤舆这就到乾清门了,也就还有一刻五分便到了。”
寅正三刻五分至乾清宫檐下。
寅初二刻五分
侍卫守在乾清门左右。
凤舆一行车队行至乾清门前。
“入乾清门。”
凤舆中
皇后叶赫那拉氏身穿龙凤同合袍。
喜子披着盖头,她闭着眼眸。
身上的衣服她摸了好几个时辰,这衣服的样式,她闭上眼眸,便能浮现出来。
圆领、大襟右衽,马蹄袖、裾左右开,缀金质莲蓬扣五枚。
两肩、前后胸和前后下摆都绣了金龙凤同合纹八团,列十二章。
衣服通身遍饰红双喜、团金万寿字、红蝙蝠、仙鹤、五谷丰登等吉祥的纹样。
龙凤同合袍自然是华贵吉祥。
她笑了笑。
明黄色素纺丝绸为里。
外面衣服的颜色,是她最为喜欢的红。
她再也不必穿着以往在宫中所穿的翠绿、深绿、棕色的衣服了。
她是皇后。
她会与皇上夫妻和睦,幸福长寿的。
提灯映照宫廷
提灯宫女的照着前方的路,奉迎的鼓乐声由远及近。
王公大臣、命妇内监、御前侍卫前后簇拥,整齐有序,逶迤数里之长。
喜气庄严。
玉录玳跟着队伍走过一块块石板,一块块宫砖。
这条路很远,很远。
艰难,又漫长。
几万块宫砖了,她数不清了,也记不得了。
寅时三刻五分,凤舆行至乾清宫檐下。
“皇后降舆。”
凤舆停落
在门前福晋接过了皇后手中的苹果,将装了珍珠两颗、宝石两块、金钱两个、银钱两个、金如意两个、银如意两个、金锞两个、银锞两个、金八宝两个、银八宝两个、金银米两个的宝瓶恭恭敬敬的递到了皇后面前。
皇后手捧着聚宝的玉瓶进入宫中。
皇后接宝瓶,四福晋搀扶。
内务府营造司设了火盆于乾清宫殿内。
营造司福格公公喊道:“皇后娘娘跨越火盆,驱邪化煞。”
皇后娘娘在四福晋朱赫搀扶着进入了乾清宫宫殿。
跨过了乾清宫,前往坤宁宫。
武备院已经备好了下面压着苹果的马鞍在坤宁宫门槛上。
喜子的手中还拿着寓意财富的宝瓶,她从马鞍上跨过,进入了坤宁宫。
玉录玳回到了绛雪轩,天色已晚。
玉录玳就站在梅花树下,手折梅花,唱了一句戏词。
“观之不足由他缱,便赏遍了十二亭台是枉然。”
“倒不如兴尽回家闲过遣。”
琳琅走到了姐姐的身边,瞧着姐姐,说道:“姐姐,你回来了,奉礼可热闹吗?”
玉录玳摘下了梅花一朵。
她并未回答琳琅的话。
嘴抿着,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慈禧太后给她的侄女完成了一个她自己无法完成的心愿。
那叶赫那拉家族的女人今日从大清门经由午门、太和门被抬入了皇宫。
琳琅看着姐姐,说道:“姐姐,我听别的宫女说,说是那,当敲鼓吹乐的声音传过大清门时,午门上的钟鸣九响,声震九城,一早便在等着围观的百姓都看得目眩神迷,啧啧连声。姐姐,你一路跟着,是这样的吗?”
“屋门的钟鸣了九响,都能把我的耳朵振聋,你在绛雪轩没有听见吗?”
琳琅笑了笑,道:“我就停见了声响,姐姐,一路上,可算热闹?”
玉录玳手握着梅花,缓缓说道:“目眩神迷,啧啧连声吗?”
玉录玳手指间捻着一片梅花花瓣。
那场面,似乎是充满洋洋的喜气,歌舞升锣鼓鸣的热闹。
但是……
她又是一笑。
太和门是假的。
用面粉在锅中熬煮成的浆子,用彩纸剪出的纹路花纹。
一条条花纹,都是她亲手拿刷子涂了浆糊在木头上的。
大清王朝就如同那纸扎的太和门一样,看上去威严、气派、恢弘,内里却是朽木、烂纸。
着实是那。
金玉外败絮中。
她抿着唇,□□着手中的梅花。
喜子,你即便成为了皇后,也会是有名无实的皇后,即便你有金银宝珠,那也终究会还了皇家,归了国库。
你依旧是一无所有。
你所要的,所求的,注定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坤宁宫
皇上喝了酒席,与内务府的公公常宁来到了坤宁宫内。
皇上将那在龙凤喜床上坐着的皇后瞧了一眼。
内务府的公公常宁看了皇上,又看了在床上坐着的皇后。
常宁缓缓开口道:“皇上与皇上行坐帐礼。”
皇上并未走过去,坐在床上的皇后抬眸看了一眼皇上,低头好好的坐着,双手交叠,她有些紧张,也是有些期待。
坤宁宫很是宁静。内务府的公公也是有些为难,但是皇上就这样站着,也是不行的。
“皇上。”常宁下定了决心,唤了一声皇上,提醒皇上。
皇上径自走到了床前,在床边坐下。
常宁瞧着在床上坐着的皇上皇后。
他擦了一把汗,这……这中间还能够坐一个人呢!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让皇上和皇后靠近一点。
可是,该让谁靠近谁一点呢!
他……。
“常宁,还愣着做什么?”
常宁啊了一声。
皇上瞧了他,冷冷的说道:“下面的话,还要朕教给你?”
不用的,不用的。
常宁眼睛跳了跳。
“皇上皇后同御龙凤喜床上,向正南方天喜方位,坐帐礼毕。”
坐帐礼毕
皇上出了坤宁宫,喜子独自坐在龙凤喜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
内务府的女官妙舞进入了宫室,她回禀道:“皇后,稍候皇上过来,皇后便要跟皇上交杯用合卺宴,请皇后换上朝袍。”
皇后称了一声。
女官妙舞吩咐身边的侍女华裳,花容两个侍女为皇后换衣梳发。
脱下了龙凤同和袍喜服,换上了朝袍朝褂。
喜子坐在镜子前,看着花容将她头上的凤冠珠宝发饰摘下,看着花容用白玉梳将她的发一点一点梳开。
福晋一早给她梳的发,皇上都未看清楚,这便要拆了。
喜子看着镜中的她自己,换上了朝袍朝褂,配上这样的妆容和大拉翅,她不再是闺阁女子,而是皇上的女人了。
她脸上浮出了笑意。
内务府女官妙舞恭进了宴桌,令跟随的侍女铺设了坐褥在龙凤喜床沿下。
喜子坐在床边看坐褥都已经铺好了。
她不由的问了一声:“女官,皇上几时回来?”
女官还未回答。
皇上便从门口走了进来。
喜子看着皇上,他回来了。
女官妙舞让侍女倒了酒,开口道:“请皇上皇后相向坐。”
皇后居左,皇上居右。
两人相向坐。
坤宁宫外歌声传来。
喜子细细的听着。
是结发的侍卫夫妇在屋檐下唱祝福的歌。
那女子的声音倒是好听。
像是喜鹊的叫声,她听着,心中也是欢喜的。
女官妙舞拿了酒盏,递到了皇上皇后面前。
“恭请皇上、皇后交杯用合卺宴。”
绛雪轩
玉录玳手中托着玉壶春瓶还站在梅花园中。
她一声声唱着戏词。
“瓶插映山紫,炉添沉水香。”
“蓦地游春转,小试宜春面。”
“春呵春!得和你两流连。”
琳琅站在宫殿前,看着姐姐围绕着梅花树走了一圈又一圈。
姐姐……
姐姐……
姐姐这从回来,便唱起了游园。
奉迎礼,姐姐得到了机会,跟着去提灯,在自己的眼中是热闹,但是,在姐姐眼中,却不是热闹吧!
一次又一次,惹得姐姐不开心。
琳琅啊!
你怎么总是后知后觉。
琳琅垂了脑袋,叹息。
坤宁宫
他压她在床上。
他拉开了她的衣裳。
他抬起了手,扶着她的脸颊,看了许久,缓缓说了句:“我的皇后,你长得真像朕的一个暖床的宫女。”
喜子一怔。
皇上……。
皇上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唇。
一下又一下。
她的唇被他的手摩的红肿。
她喘息着:“皇上……。”
他的眼中含了泪光。
她有些莫名,痛的是她,她的唇好像都被磨破了,掉了一层皮。
他起了身。
她又愣了。
“表姐,你是朕的表姐啊!朕怎么能够让你为朕暖床呢!”
他说完了这话,便拉了拉衣袍,两三步便走出了坤宁宫。
她手拉了拉衣襟,掩了几分春光。
她看着宫门晃了晃。
皇上已经走远了。
黄云的缎底,九彩凤帷堂罩,黄寸蟒床单,云头素慢,素彩灵龛,香花灯烛,她独自一人坐在坤宁宫中。
皇上为何要将她自己留在这里?
只是因为,她是他的表姐吗?
还是因为,她像极了他的暖床宫女?
对于那个暖床的宫女,他有过一分怜惜吗?
因为没有过怜惜,也不喜欢她这个皇后吗?
☆、第十四章
绛雪轩
“没乱里春情难遣。”
“蓦地里怀人幽怨。”
听了这两句戏词,琳琅已然从殿前走到了梅花树下。
她拉住了姐姐的衣袖。
“姐姐,你已经围绕着这根梅花树走了三十一圈了,姐姐 ,这一天你都没有停下脚步,你的手的逆胪才刚刚好,便将脚又磨破了皮啊!”
玉录玳瞧着她。
“琳琅,放开手。”
“姐姐,你唱戏便唱,便围绕着树转了。”
“它若是个人,早就被你转的晕倒了。”
玉录玳板着脸。
琳琅抿着唇,这笑话,很是不好笑吗?
姐姐都不笑的。
“姐姐,回屋子里歇一歇吧!”
“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
“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
琳琅带着怒意。
她喊了一声:“姐姐,你别唱了。”
玉录玳瞧着她。
琳琅一下子又没有了气势,只能央求道:“姐姐你别唱了。”
玉录玳看着她,悠悠问了句:“怎么,多月前,吵着让我唱戏,你这将这出戏学会了,便不喜欢听姐姐唱戏了。”
琳琅应和道:“是,就是。”
“我早就将这一出戏看的烦了。”
“姐姐,今日皇上大婚,会在坤宁宫歇着,皇上他不会来了。”
“你……你即便是唱,皇上也听不着的。”
玉录玳笑了笑。
“琳琅,皇上听不着,我难道不能唱给自己听吗?”
“姐姐……”
琳琅唤了一声姐姐,甚是无奈。
“俺的睡情谁见?”
她唱了一句戏词。
隔着一片梅花,有人唤了一声。
“玳儿。”
他从梅花园中缓缓走来。
琳琅微怔。
这……。
玉录玳望着梅花另一处。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伸出了手,覆在她的脸上,道:“天怎么冷,你怎么还在外边。”
玉录玳看着他。
“皇上不是该陪着皇后,陪着两位娘娘吗?”
“朕想你。”
“想和你做那神仙眷侣。”
“想你,便将那皇后抛的远。”
“玳儿,朕想看你的睡颜。”
一声声,他说了好几个想你。
“皇上的手也是凉的。”
“玳儿陪朕进屋,进去暖暖。”
皇上握住玉录玳的手,两人越走越远。
琳琅独自站在梅花树下。
皇上来了,她又不能回屋子了。
呜呜……
耳房
两人躺在床上,皇上揽她在怀中。
他的手握着她的。
两人安静的待了一会儿。
“玳儿,朕的手可暖了?”
她的腰带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他轻轻挑了一下她的衣襟,便伸到了她的脖间。
在他伸出之际,她紧紧握住了皇上的手,看着皇上的脸,缓缓道:“皇上,今日是你大婚之日,你该去陪着皇后还有两位妃子。”
皇上凝了眉,道:“朕将皇后弄哭了,朕不会去她那里。”
“皇后那里,皇上不想去,皇上可以去珍妃那里。”
“玳儿,你为何要朕去珍妃那里?”
玉录玳不言。
皇上追问了句:“朕在这里陪着你,难道不好吗?”
玉录玳还是不言。
“你不希望朕陪着你。”
她还是没有回答。
他微怒:“你说话!”
玉录玳缓缓说道:“皇上不喜欢皇后,可以去珍妃,皇上在选妃那里,便想要将如意交到珍妃手中的,皇上还是瞧得上珍妃的。”
“玉录玳,朕喜欢你,你也不愿陪着朕,是不是?”
她无话。
“是还是不是?”
她依旧沉默。
“朕即便喜欢你,你也不愿意与朕一起,一起……你怕成为众矢之的,是不是?”
“即便为了朕,你也不会……”不会……
他说不出后面的话。
他起了身。
笑了笑。
“好,很好。”
“如意,朕如你所意。”
皇上摔门而出。
皇上走到了绛雪轩的正殿前。
琳琅瞧着皇上一脸怒气,颤颤的走到了皇上的一侧,开了口,唤了一声:“皇上。”
皇上瞪了她一眼。
琳琅肩膀抖了抖。
这也不过一会儿功夫,皇上怎么变了脸。
“皇上,这便走了吗?不在这过夜了?”琳琅还是问出了口。
大概是皇上在这里待的久了,她虽然还怕皇上,但是,有所依仗,也是能够缓缓的。
“朕不会再过来了。”
啊?
琳琅看着皇上怒气冲冲的走远。
不会再过来了?
皇上与姐姐吵架了?
这才温存一会儿。
琳琅进入了耳房。
“姐姐,皇上怎么走了?姐姐是和皇上吵架了吗?”
“姐姐不是盼着皇上来吗?皇上在皇后大婚之日来姐姐这里过夜,皇上能够如此待姐姐,姐姐怎么能够忍心和皇上吵架,将皇上气走呢?”
玉录玳笑了笑,道:“琳琅,我还记得你说自古无情是帝王的话着呢?怎么又为皇上说话了?”
琳琅走到了床边,坐在了床上,道:“姐姐没有瞧见,刚才皇上可凶呢!还说,不会再过来的呢!”
玉录玳抬起了手,摸了摸她的头,缓缓道:“原来你是被皇上吓了,才替皇上说好话的。”
“姐姐,我是为姐姐好的,不止是因为皇上的威严,才替皇上说话的。”
玉录玳嗯了嗯,笑着说道:“皇上说不来,你便可以睡床了,不用去饭堂倚着灶台睡觉了,你每次去倚着灶台睡觉,都像是钻到锅底的老鼠,蹭了一身的灰回来,我真是受不了你了。”
琳琅只是看着姐姐,说道:“姐姐,我不委屈的。”
玉录玳敲了敲她的头,道:“姐姐也不是因为你没有地方睡,才将皇上赶走的。”
琳琅哼了哼。
“不说了,不说了,伤心了,我要睡觉了。”
姐姐就是见色忘义的。
琳琅爬上了床,睡在了最里面,拉上了被子,盖上了头。
玉录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一笑。
景仁宫
“皇上驾到。”
妮楚娥听到外面公公的拜见,她有些错愕,皇上不在皇后的宫中,竟过来她这里了?更多的是欣喜,她伸了手,一旁的白芷扶住了珍嫔,珍嫔下了床,走到了殿中,皇上也走了进来。
“臣妾参见皇上。”
“免礼。”
皇上说了这一声,便径自走到了桌前,珍嫔跟着皇上走到了桌前,立在了桌子的一旁。
桌上有酒还有糕点。
皇上倒了一盏酒,一口喝下。
珍嫔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皇上过来,是为了独自喝酒的?
皇上又倒了一盏酒,她忍不住了,说了句:“皇上,这酒是烈的,还是少喝为好。”
皇上看了她,笑了笑:“珍嫔偷偷尝了这酒吗?”
“啊?”
“珍嫔没有偷偷尝了,怎么晓得这酒是烈的。”
珍嫔低了头,如实的坦白说道:“小时在家中犯了禁忌,偷偷尝了一口马奶酒,便晓得酒是烈的,是辣的了。”
皇上笑着倒了一盏酒。
“珍嫔,喝一杯尝尝。”
珍嫔抬起了头,看着皇上手中的酒盏。
接还是不接。
她很是犹豫。
“洞房花烛夜,不喝些酒怎么行呢?”
她还是犹豫。
偷喝了那一次的酒,被阿玛打了,她便不敢了。
“珍嫔,你可晓得洞房花烛夜的酒代表什么?”
这酒,这酒。
珍嫔看着皇上拿起了酒盏,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盏。
是合卺酒。
皇上要与她喝这合卺酒。
珍嫔缓缓将酒盏移到了嘴边,嘴碰上了酒盏边,她看着里面满满的一盏酒,闭上了眼眸,一口喝尽。
酒烈的烧喉咙,她受不,咳嗽了好几声。
他却觉得有趣极了,看着她的模样,笑着,将手中的一盏酒喝了。
“皇上。”
她唤了一声。
皇上将酒盏放到了桌上,笑着说了句:“珍嫔,坐在朕身边来。”
珍嫔依言,在皇上的身边坐下。
皇上仔细的瞧了瞧她,珍嫔从未这般被人瞧过,便害羞的低下了头,不肯让他瞧。
皇上伸了手,几根手指托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她,缓缓打趣道:“酒果然是烈的,这般便教美人儿红了脸,红了耳朵了。”
皇上揽着她的腰:“美人儿的腰真软。”
“皇上……”
她又唤了一声。
“嗯?”皇上应了一声。
“臣妾有些醉了。”珍嫔抿着唇,缓缓说了一句。
“真的醉了吗?”
“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朕抱你去床上。”
珍嫔躺在了床上,还是有些错乱的。
这酒,眼前的皇上,都叫她有些发昏的。
他趴在她的身上,珍嫔看着皇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似拒还迎,她道:“皇上不在坤宁宫陪着皇后吗?怎么来臣妾这里了?”
他笑着,抚弄着她的一股发。
“朕不喜欢皇后,只喜欢你。”
皇上吻上了她的唇。
吻得又急,又深。
她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
“皇上,侍女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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