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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娟明月如霜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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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客公公进入了内务府,元禄转过了身,两人站起来,一左一右跟着莱客公公离开了房屋。
景仁宫
“奴才永禄,叩见皇上,叩见小主。”
“奴才宣五,叩见皇上,叩见小主。”
皇上看了他们两人,问了句:“你们两人都是元禄公公的徒弟?”
永禄回道:“回禀皇上,奴才净身入宫,学了半月的规矩,便拜了永禄公公为师,跟在元禄公公的身边做事。”
皇上又看了宣五,宣五回禀道:“皇上,奴才入宫比永禄早些,入了宫,便在辛者库干些杂活,之后,在内务府干杂事,元禄公公看奴才机灵,便收了奴才为徒,奴才便跟着师傅学规矩。”
“高公公。”皇上唤了高万枝一声,高万枝跪下,皇上道:“这两个交给你,学景仁宫的规矩。”高公公应了,莱客公公对他们两人言道:“你们从今日便是景仁宫的太监,以后,该做的不该做的,若是分不清楚,便问高公公。”
“嗻。”
“都下去吧!”皇上摆了摆手,莱客公公退下,高公公带两个徒弟退下。
珍嫔倒了盏茶,询问道:“皇上,这两个小太监?”
皇上笑着,道:“你别操心他们两个奴才了,这等小事,交给高公公办,珍嫔就只管服侍朕便好。”
“臣妾遵旨的。”珍嫔眉眼颜笑。“来,皇上再吃一个长寿菜的煮饽饽。”珍嫔执筷子夹起了盘中的煮饽饽,来到了皇上的旁边。
皇上握着了她执筷子的手,珍嫔抬起了左手,道:“皇上再闹,这煮饽饽就要掉了。”
“朕在闹吗?”皇上反问她。
皇上揽住了她,瞧着她,严肃道:“珍嫔,你再说一遍。”
“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
皇上不肯放过她,手做了乱,给她挠痒,她笑出了声。
承乾宫
姬兰皇贵妃吃了一口煮饽饽,将筷子放到了盘边,问道:“玉录玳,去内务府问问月前本宫让打造的东西如何了?”
“皇贵妃娘娘别急,今日是最后的期限,内务府不会出这样的差错。”
玉录玳刚说完这话,门外传来了一声:“娘娘,内务府的人到了。”
“进来吧!”
元禄公公带着两个小公公进入了承乾宫。
“奴才拜见皇贵妃娘娘。”
姬兰皇贵妃瞧着元禄公公,道:“内务府还真是会赶时间,本宫刚才还和玉录玳说这打造的东西怎么还不送来,话刚说完,你们便到了。”
“回禀皇贵妃娘娘,去金玉作的太监摔了一跤,换了一件衣服,便来的慢了,还望皇贵妃娘娘恕罪。”
“元禄公公的两个徒弟可都去了景仁宫了?”
“回禀皇贵妃娘娘,奴才半个时辰前,刚交代了他们两个几句话,莱客公公便带着他们去,想必这时,也早已见过了皇上和珍嫔小主。”
“元禄公公教出来的两个徒弟,去了景仁宫,元禄公公又要重新教徒弟了。”
“能够教的,已然都教了,以后的福祸,都靠他们自己了,福是他们主子的福气,祸也就只能说是他们主子的气运不佳了。”
姬兰皇贵妃娘娘笑了,道:“也是,一宫之中的宫女太监的荣辱与生死,全然系于这一宫的主子的,主子有福气,奴才自然好过,主子有祸,奴才更是要跟着赴汤蹈火的。”
元禄公公并未再言语。
“将东西呈上来。”
姬兰皇贵妃吩咐了一声,玉录玳便走到了两个小公公前,从他们两人手中接过了木盒子,缓缓走到了皇贵妃娘娘的面前。
玉录玳将一个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支金累丝嵌红双鸾点翠步摇,接着将另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金珠宝葫芦耳珰。
姬兰皇贵妃娘娘将步摇和耳珰仔细瞧了瞧,道:“做的是不错,怎么今日才做成,本宫可是记得,内务府金玉作的催长和副催长都是很知规矩的。”
“回禀皇贵妃娘娘,正月前,要做出的东西,甚是不少,许多东西,都已经是加急了。”
姬兰皇贵妃娘娘一笑,问了句:“有许多要做的东西,可是有要给隆裕皇后的?”
“年关前,隆裕皇后并未交代内务府金玉作制作什么东西,至于慈禧太后与皇上那里,做的东西倒是不少的。”
“很好,本宫明白了。”
“退下吧!”
“喳。”
元禄公公与两位小公公退出了承乾宫,皇贵妃娘娘偏头对玉录玳道:“你这便带着东西,去吧!”
“是。”
☆、第二十四章
钟粹宫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
玉录玳行礼,起身,缓缓说道:“皇后娘娘,年前皇贵妃娘娘交代了内务府,命金玉作为皇后娘娘设计打造了首饰,今日在娘娘生辰之时,内务府便送到了,贵妃娘娘便让玉录玳赶紧送到皇后娘娘宫中来。”
隆裕皇上招了招手,命道:“竹青,将首饰呈上来。”
“是。”
玉录玳将首饰盒举着,竹青缓缓走到了玉录玳的面前,瞧了她,转过了身,走到了隆裕皇后身边,将首饰盒子呈上。
首饰盒子打开,隆裕皇后瞧了一眼。
“皇贵妃娘娘有心了,年前有许多事情要准备,皇贵妃娘娘还记得本宫的生辰,命金玉作为本宫特意打造了这精美的步摇与耳珰。”
玉录玳缓缓回道:“皇贵妃娘娘说了,只要皇后娘娘觉得喜欢便好。”
“金累丝嵌红双鸾点翠步摇精美华贵,金珠宝葫芦耳珰吉祥福禄,本宫自然是喜欢的。”
正月十五
一盏一盏花灯挂在戏台之上,张灯结彩,甚是热闹。
宫内一片祥和之气,戏台上也正上演着好戏。
村边桃花红灼灼,垂柳绿叶映清波。
景色虽好刹那过,辜负春光无奈何,
缓步从容溪边过,临溪依石浣溪沙。
戏台上,一绿衣坐在台上,他手中托着的是轻飘的绿沙,他甩了甩鬓前的发,衣袖挽起,可以看见一根红线缠绕在他的手腕间。
远处马蹄声传来
一男子现身。
“豪杰打马奔吴国。”
戏台上一声声,极具英雄气概。
“龙里沧海虎离窝,力举千斤伍明辅。”
“压定了各国不敢动干戈,天下英雄皆服我!”
珍嫔剥开了金桔,递到了皇上的面前,轻声唤了一声:“皇上。”
皇上笑着吃了一半金桔,将一半的金桔凑到了她的嘴边,问她:“戏还好?”
珍嫔刚张了口,金桔碰触到了她的唇,皇上便将手伸了回去,挑眉,将剩下的一半金桔放入了口中。
珍嫔幽怨的唤:“皇上。”
皇上拿起了盘中一个金桔,吩咐了句:“珍嫔,接着剥。”
珍嫔剥着金桔,瞧着戏台之上,悠悠说了句:“这件戏服倒是好看的。”
“戏服便罢了,朕倒是可以让内务府再为你做一件新罗衣。”
珍嫔将剥开的金桔递了过去,这次皇上接过,拿着金桔又递到了她的嘴边,她抿着唇,这次,才不张口呢!皇上笑着:“你若是不吃,朕倒是考虑看看要做不做了,毕竟你的月俸也该花的差不多了。”
珍嫔张了口,将小金桔吞下。
“真是乖的,朕让人再给你做件新衣服穿。”皇上宠溺的摸了摸珍嫔的头。
隆裕皇后坐在皇上身边,看着满桌的金桔还有各色糕点,并无胃口。
皇贵妃娘娘细细的听着台上的戏。
浣纱女长袖拂脸颊,轻轻“呀”一声。
“听罢言来珠泪落,”
“可怜将军受折磨。”
“请君饱餐难饥饿,”
“篮中取出饭和馍。”
姬兰皇贵妃瞧着浣纱女,道了句:“这个浣纱女男装的装扮无可挑剔,举止形态,拿捏的恰到好处,竟也是无可挑剔的。”
玉录玳笑着言道:“新罗公子上次唱《伍子胥》是老生的装扮,将老人演的惟妙惟肖,这次,一身青衣,女装扮,更是出神入化的。”
“玉录玳,本宫记得你是会唱戏的,这青衣,你唱的如何?”
“回禀娘娘,玉录玳惭愧,学戏也只是会哼唱两句,都没有学得半分的皮毛,哪里敢说唱的好还是不好的。”
姬兰皇贵妃瞧着她,道了句:“那你跟他多学上一学,学了,唱来,让本宫听听。”
“是,娘娘。”
“将军不必谢我,区区小事值几何!”
“阳关路上是非多,请君快快离此河。”
“娘行一言提醒我,男女交谈是非多。”
“辞别娘行奔吴国。”
戏散了
戏台后的房间中,伍子胥瞧着浣纱女一点一点卸下了脸上的妆容,伍子胥豪放大笑,调侃道:“一直认为升平署中,男扮女装唱青衣最好最像的是沙弥,倒是没有想到,原来最深藏不露的是你新罗公子。”
新罗公子洗了一把脸,拿起手巾擦了擦脸,原本清秀的容貌展现出来。
他将手巾搭在了架子上,淡淡的说道:“我不喜欢青衣的装束,这次,你也晓得,也是没有办法,我才唱了这一出戏的。”
“你唱的这般好,皇上和慈禧太后都说是要赏赐你,恐怕,沙弥便不会这样想了。”
新罗公子咳了几声,淡淡的说了句:“他怎么样想,是他的事情。”
伍子胥笑了笑。
玉录玳提灯站在房间门口,新罗公子出来瞧了她,道:“你还未回去?”
“我听着你的嗓子有些不适,今日唱了这么久,恐怕是又会发痒难忍的,这药你拿着,喝了,应该会舒服些。”
“多谢。”新罗公子谢了她,接过了她手中的药瓶。
正月十六日
升平署
“慈禧太后赏赐新罗公子黄金百两,玉如意一对,赏赐子胥公子黄金五十两。”
“皇上赏赐新罗公子黄金百两,锦罗衣一件。”
“另外,年关之时,升平署唱了一场一场的戏,都甚为辛苦,慈禧太后体谅各位,升平署每人赏赐黄金一两。”
新罗公子叩谢,道:“新罗谢过慈禧太后赏赐,谢皇上赏赐。”
“叩谢慈禧太后。”
“叩谢皇上。”
宣旨的太监将四箱子黄金放在了桌前,宣旨太监出了房间,房间中便热闹了起来。
每一人都分得了一两金子,将金子捧在手中。
一个小伶人拿了二两金子走到了一个公子的面前,道:“沙弥公子,这是您的金子。”
沙弥公子瞧了那桌子上的一箱子金子,打开的金子金灿灿的刺眼。
沙弥公子拂了宽长的衣袖,冷哼:“这一两金子。”
小伶人手托着金子,沙弥瞥了一眼他,道了句:“你喜欢的话,赏赐给你了。”
小伶人看着沙弥公子缓缓走出了房间,看着手中的金子,叹了声,悠悠道:“这一两金子,好在也是金子的。”
房间中
沙弥公子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也不知怎么,竟牵扯下了一根头发,他看着那股缠在木头梳子上的头发,紧蹙着眉。
“沙弥。”
沙弥凝视看着镜中,看着那男子走到了他身后的几步远。
沙弥还是没有回头,站在镜中的人,也并未开口。
镜中的人,在镜子中已经看不到了。
那人已经站在他的左面,他伸手将小瓶子放在了桌上,道:“这是缓解嗓子疼痛的药,你比我需要它。”
沙弥冷言:“新罗师兄,沙弥瞧着你不是来送药,而是来嘲笑我的。”
新罗公子瞧着他,道:“我何必要嘲笑你?”
沙弥冷哼,缓缓说道:“是啊!名扬京城外的名伶怎么会嘲笑一个无名的小伶人呢!竟是我自己抬高了自己了。”
“药记得喝了,嗓子赶快好起来。”
“不敢劳烦名伶新罗公子。”
沙弥公子拂了衣袖,药瓶滚落在地。
新罗公子弯腰,将药瓶捡起,握在手中,道:“沙弥,你不将心思花费在唱戏上,只顾争强好胜,你所演绎的每一个人物,都不会能够深入人心。”
沙弥站了起来,转过了身,冷傲道:“我沙弥再怎么不好,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新罗无言。
沙弥眯着眼睛看他,靠近了一步,冷言道:“新罗公子,你觉得你的戏唱的好,但是我沙弥却觉得,你唱的戏是最烂了,尤其是装好心的戏,最为假模假样的,我瞧着,很是恶心。”
光绪十七年,三月。
“老伯在上,苏三有礼。”
戏台之上,沙弥向新罗一拜。
“罢啦!罢啦!苏三你大喜了。”
“喜从何来呢?”
“今有按院大人要提你前去复审,你的官司有了出头之日啦,岂不值得一喜吗?”
“但不知起解在哪里?”
“太原府。”
“何人的长解?”
“小老儿的长解。”
“几时启程?”
“咋们是马上飞——这就走。”
白芷走到了桌前,唤了一声:“小主儿”,便将汤碗放到了桌上,珍嫔点了点头,轻说了一声:“退到一旁吧!”白芷依言,退在了一旁。
皇上看着台上,听着戏,微微低了头,轻咳几声。
珍嫔蹙了眉,皇上肺经燥热,咳嗽咯痰,又不喜欢喝药,这已经好几日了,还是不见好的,珍嫔伸手端起了桌上的汤碗,轻声细语道:“皇上,这是臣妾让膳房做的枇杷果汤,皇上尝尝,可还可口。”
皇上看了她,珍嫔浅笑着,一勺子汤挪到了皇上的跟前。
枇杷果的味道入了口中。
皇上瞧着她,握着她的红酥手,道:“珍嫔有心了。”
“皇上喜欢喝便好。”
皇上瞧着她,道了句:“自然是喜欢。”
珍嫔唤了一声:“皇上。”皇上瞧着她,揽着她的腰间,珍嫔抬头看了一眼台上,道了句:“皇上,看戏。”
“珍嫔也喜欢听戏了?是因为苏三好看的?”
“……”
珍嫔低着头,没有言语。
“苏三,你辞别完了没有?”
“辞别完了。”
“来来来,把这行枷戴上。”
“怎么?还要戴这行枷吗?”
“朝廷王法,哪有不戴之理哪?!”
“喂呀……”
隆裕皇后看着桌子上摆着的枇杷果,枇杷果金黄的好看,她瞧着珍嫔又抬手,将一勺汤喂到了皇上口中,凝了眉。
姬兰皇贵妃瞧了皇后一眼,伸手拿起了盘中的一个枇杷果,道了句:“这枇杷果瞧着便不错的。”姬兰皇贵妃看了珍嫔,说道:“珍嫔想着皇上,也不想着本宫的,即便不想着本宫,也该想着太后的。”珍嫔低了头,她并没有想这么多,姬兰皇贵妃笑了笑,言语:“也难怪太后总是说珍嫔别的倒是好,也是太不懂事了些。”
“皇贵妃娘娘若是想吃,朕可以给皇贵妃娘娘剥了。”
皇上说着这话,便从盘中拿出了个枇杷果。
“皇上还真是护着珍嫔,让皇上剥这枇杷果,本宫怎么承受的起。”
姬兰皇贵妃很是不悦。
皇上浅笑着,指间转动着金黄的枇杷果,玉录玳上前了一步,俯身道:“皇上,剥枇杷果这样的小事,奴婢来做便好。”
皇上并未瞧她,便松开了手,玉录玳瞧着从皇上手中落出的果子,将果子接住,托在胳膊间,退到了姬兰皇贵妃的身边。
皇上揽着珍嫔瞧着戏,隆裕皇后和姬兰皇贵妃都是不悦了。
玉录玳站在一旁,不长不短的淡粉色指甲延着枇杷的纹路细细刮下来,她缓缓转动着枇杷,整个枇杷都刮了一次,轻轻一拉,皮便剥开,一拉到了底。
玉录玳将剥好的白色枇杷放到了小碟子中,拿过了用糕点的小勺,摆放在小碟子中,递到了皇贵妃娘娘的跟前。
“娘娘请用。”
姬兰皇贵妃娘娘瞧着面前的枇杷果,看一眼她自己手指上的细长的护黄金花丝指甲套,道:“珍嫔若是真有心,是不是也应该给皇上亲自剥了这枇杷果的。”
珍嫔低着头,虽然她手上的指甲套未有姬兰皇贵妃娘娘的细长,但是用这指甲套剥枇杷果也是不方便,这若是将指甲套摘了,她……是未留指甲的。
皇上握着珍嫔的手,道了声:“珍嫔无需做奴婢做的事情,以此来讨好朕。”
隆裕皇后看着皇上紧握珍嫔的手,有些失落。
皇上不仅护着珍嫔,还是真真心疼珍嫔的。
姬兰皇贵妃笑着:“珍嫔的手很是好看,若是伤了,也是可惜的。”
玉录玳浅浅的笑着。
戏毕
慈禧太后身边的李公公招呼了两个戏子,道:“梳洗后,拜见太后,皇上,太后和皇上有赏。”
“是。”
房间中
两个下人打了洗脸水,端入了房间中,沙弥洗了脸,卸了妆,走到了屏风后,将挑好的衣服换了。
新罗也卸了妆容,服侍新罗公子的下人端着水盆,刚转过了身,撞上了眼前的沙弥。
一盆子水洒在他的身上。
沙弥冷着脸,训道:“好狗都知道不挡道的,新罗公子的下人还真是不长眼。”沙弥拂了衣袖,抬起了手,宽大的衣袖拂过了那下人的脸颊,清脆的一巴掌。
新罗站了起来,伸手握住了沙弥的手,道:“他不过是不小心,你竟动手打人。”沙弥冷笑,道:“新罗公子怎么晓得他不过是不小心呢!难道是新罗公子让他不小心的?”
“你!”
“我只准备了这一件衣衫,卸下了妆,便要拜见太后,拜见皇上,我怎么晓得狗是不是听了主子的话,乱咬人的。”
新罗公子的下人听了这话,也不由的怒了:“你才是乱咬人的。”
沙弥瞧着下人,冷哼了句:“百无,你还真是不懂规矩,怪不得入行多年,也只是做个打水的下人。”
下人百无被戳到了痛处,“你!”
“沙弥,说要长幼尊卑,百无比跟着师傅都要多上几年,算来,他也是你的师兄,才不是你出口不懂规矩的下人!”
沙弥笑着:“新罗师兄说沙弥不懂规矩了,沙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只是,我身上的衣服怎么办呢?”沙弥瞧着他,悠悠道:“这衣服怎么说来也是百无弄上水的,一会儿到了太后皇上跟前,若是太后和皇上治了沙弥失仪的罪,那么,沙弥可便不晓得该如何了!”
百无说道:“你想怎么说便怎么说。”
“别说赌气的话。”新罗安抚了百无,对沙弥言道:“我架子上有几件衣服,你瞧着哪个好,便挑去吧!”
“你架子上的衣服还有好的?”沙弥边说着这话,边缓步走到了架子前,他拉在了布帘子,伸出一只手指挑了挑架子上的衣服,瞧了瞧,评论道:“也真是不怎么样。”
“瞧不上眼便别穿。”
沙弥手握着了一件衣服的一角,瞧了瞧,言道:“这件衣服,看起来,倒还算可以。”
“这件衣服是正月十六日,皇上赏赐的。”百无急了,沙弥竟选了这一件皇上打赏的衣服,还说看着还算可以,岂不气人!
“怎么,新罗公子不舍得?”
“你!”百无瞪着他,这件衣服本来也是新罗公子打算穿的。
新罗公子伸手拍了一下百无的手臂,让他安静,消消气。
新罗公子缓步走到了架子前,言道:“这件衣服,我若是穿着,也太过华丽了些,沙弥公子若是穿着,想必很是合适的。”
……
“拜见慈禧太后。”
“拜见皇上。”
姬兰皇贵妃尝了一口枇杷果,打量了沙弥身上的衣服,又瞧了一眼珍嫔,蹙了眉,瑾嫔瞧着戏子,疑惑的说道:“哎吆,这戏子所穿的衣服,竟是跟珍嫔身上的衣服有些许相似的。”姬兰皇贵妃言了句:“这倒是奇怪了,珍嫔的衣服与戏子的衣服很是相似,难道两人之间有什么?”皇上听了这话,瞧了一眼姬兰皇贵妃身边的玉录玳,冷眉问道:“皇贵妃娘娘,你的侍女这些日子总是前往升平署,可瞧见了什么。”
玉录玳跪了地,回禀道:“回禀太后,回禀皇上,玉录玳是想要学唱戏,讨娘娘的欢心,这些日子确实是往升平署跑得勤了些,至于,什么稀奇的事情,倒是瞧见的。”
隆裕皇上瞧了一眼枇杷果,悠悠说道:“珍嫔若是真的做了,又怎么会让旁人瞧见。”
皇上瞧着沙弥,冷声问了句:“你身上的衣服,从何而来?”
“回禀皇上,是新罗的。”
皇上拂了拂衣袖,言道:“新罗的衣服,你又怎么会穿着。”
“在房间中,洗脸水打湿了的衣服,新罗便将这衣服给了小人,小人便穿了这件衣服。”
“原来如此。”皇上看着新罗身上的衣服,又瞧了一眼身边的珍嫔,凝眉说道:“这两件衣服,着实是很相似的。”
珍嫔有些委屈。
隆裕皇后瞧着接着上演的好戏。
皇上停顿了好一会儿,这才开了口,淡淡的说:“不过,这两件衣服的都是内务府织造局所做,相似也不奇怪。”
慈禧太后听了这话,道:“这两件衣服是皇上让织造局做的。”
“年前,朕想着为珍嫔做件新衣服,便让内务府做了,正月十五日便新衣服便做了出来。”
“戏子的衣服是皇上赏赐的,戏子的衣服,也是年前一同做的?”慈禧太后追问。
“确实都是年前一同做的。”
姬兰皇贵妃疑惑:“内务府做了两件衣服,一男装,一女装,是一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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