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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凤月无边-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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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疆磁沉的声音轻轻传来,“可累了?睡一会吧。”

    说罢,他抱着她退后几步,坐在一块山石上,他拍了拍一侧。轻声说道:“就这样睡吧,天很快就亮了。”

    他这样抱着她,是让她睡在他怀里?

    刚被他的拒绝吓得够呛的卢萦,心中大为高兴。她软绵绵的恩了一声,便在山石上躲平,把头放在他怀中。

    睁大眼,卢萦看着天上的星空,胡思乱想一会,又转脸转向他。对上黑暗中,他那模糊看不清五官的面容,她低喃地说道:“阿疆,你不愿收服那地下暗标殿的事,会不会让你的臣失望?”

    以地下暗标殿的实力。刘疆一旦成功收服,那完全是如虎添翼,将对他继承大统起到非常重大的作用。可他因为个人情绪,给放弃了……这样做,他的臣会失望吧?

    他是为了她啊!

    刘疆闭上双眼,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卢萦的秀发,口中则淡淡地说道:“男儿本当重横行。无需顾及太多。”

    卢萦恩了一声。

    她摸到了他腰间的玉佩,放在掌心胡乱摩挲着,又说道:“阿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地下暗标殿的事的?”

    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刘疆的声音传来,“那次你遇到黑龙水匪,阴澈那厮不是救了你吗?我得了黑龙水匪的宝藏后,便把他召来护送我回洛阳。便是那时知道的。”他心情明显好转。本来不喜多言的他,又说了起来。“这阵一直在查这事,这种人,早该灭了。”

    感觉到他提起阴澈时那隐约的不快,卢萦生怕他想到恼火之事,又把自己给推开了。便牵过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摸了两下,她笑眯眯地说道:“阿疆,这阵我老是想着,我这个一向风度翩翩的俊美儿郎卢文挺着大肚的情景。”

    一句话令得刘疆的唇角也是一扬后,卢萦轻而温柔地说道:“阿疆,我想给你生孩儿呢。你说,若是儿,给他取什么名的好?”

    刘疆冷笑一声,冰寒地说道:“便是生了,也不过是你卢文的庶长,与孤何干?”

    他却没有想到,卢萦听了这话后心中大为高兴:看样了,自己刚才那番话,他其实也听进了,也许在内心深处,已有默许?

    忍着乐得打颠的心情,卢萦娇嗔道:“看你!反正还没有怀上呢,咱们到时想个两全之策不就得了?”

    她翻了一个身,把脸贴在他的腹肌处,还伸手抱着捏了捏,笑嘻嘻地说道:“阿疆,你的肉很紧呢。嘻嘻,怎么你这么男人,那些姑一个个更欢喜我?”

    刘疆重重一哼,过了一会还是警告道:“给孤安份点,少沾花惹草!”

    “是!”

    这一次,卢萦的回答既干脆又响亮。

    两人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说着话,过不了一会,卢萦还真的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她再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一睁开眼,卢萦便发现自己睡在床塌上,身边温热温热的,头一侧,她看到披散着墨发的刘疆正好梦正酣着。

    再低头一看,卢萦自己也给换了衣服。只是这么一低头,她竟看到自己的胸锁间露出好几

    个可疑的红印来……

    卢萦哼了哼,干脆翻过身与沉睡中的刘疆面对面。盯着他俊美无比的眉眼发了一会痴后,卢萦伸出腿,把它搁在他的腰间。然后,她悄悄伸手扯向他的眉毛。

    她刚刚揪住一根扯了扯,睡梦中的刘疆眉头一锁,大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后,一把捞住了她的手腕。

    随着她的手一入掌,他那正准备把她扇开的动作一僵,只见他眼也不睁,便这么把卢萦重重一带,把她扯到自己身上后,他身一翻,直接把卢萦压到了身上,然后,他就这么覆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看着真是睡得很沉的刘疆,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卢萦只得费力的,艰难的,像乌龟一样爬了半天,才勉强让自己爬出半边身,因折腾得太累,压在她身上的体重一旦减轻,卢萦便只顾张着嘴喘气休息了……

    可能是这阵两人又是坐船又是心中不快累得紧,这一睡直睡到了下午。郭允叫了好几声,一脸不快的刘疆才走了出来。看到郭允还在朝里面探头探脑,他黑着脸冷冷说道:“你在看什么?”

    郭允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没,没有看什么。”

    “那还不快滚?”把郭允赶走后,他一边穿衣一边对婢女们吩咐道:“抬些热汤进去,让她舒服地泡一会……动作轻点,别弄醒了。”

    “是!”

    走出寝房后,刘疆大步而行,淡淡问道:“汇报吧。”

    “是。”

    昨晚向他质疑过的魁伟黑衣大汉一边跟上,一边说道:“因事先准备充足,又是十倍围杀,地下暗示殿的这个总堂已经全毁,房屋尽被烧去,没有活口留下。”顿了顿,他继续说道:“现在大火未熄,需过几日才能清理。”

    刘疆点了点头,道:“剩下的余孽可有查清行踪的?”

    黑衣大汉摇头道:“地下暗标殿行踪一向诡秘,我一直有派人探查,却无法查到有用的消息。”顿了顿,他又说道:“一千年来,地下暗标殿的宗旨都是顺势而为。那些余孽应无向殿下复仇的心思,最多也就是保存力量,重振地下暗标殿。”

    刘疆淡淡说道:“不可轻忽!”

    黑衣人一凛,马上低头应道:“是!”

    这时,行走中的刘疆突然止了步。他回过头看向那大汉,只是看着他,刘疆的目光却有点空,似乎正在寻思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沉声说道:“传孤的命令回洛阳,便说放了那个罗吧……他交待过的事,孤也不需要看了,让他们全部烧毁。”

    “是。”

    “传令武汉成都等地,针对罗的行动全部取消。若是他的产业已有损伤的,便修补一番。”

    “是。”

    卢萦醒来时,差不多是傍晚了。她伸着一个懒腰,直到自己的动作扯住了酸痛不堪的腰身,这才连忙止住。

    低头一看,她竟是发现,自己又给换裳了。而且身上这么清爽,难道睡梦中自己被人抹过身?

    起塌穿好衣裳,再洗漱一番后,卢萦穿上一袭青袍便出了房。

    出房一问,才知刘疆出去一个时辰了,至今没回。卢萦想了想,也坐着马车出了府门。

    一到长安街上,才发现整个街道中都是议论纷纷,“城西起大火了。”“不止是起了大火,还有喊杀声马蹄声传来呢。也是奇怪,烧的可是前汉时的尚书府呢。那府第因为闹鬼早就荒废多年,怎么就出了这么大事?”“这你就不知道了,很多人昨晚都感觉到了地震,还有那喊杀声哭叫声这么多,嚯,今儿一看,你猜都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有无数黑烟都是从尚书府的地下冒出来的。还有昨晚的喊杀声哭声这么多,可今儿一看,半个尸体也没有……大伙都说那是地狱阎王在清理叛军呢。昨晚上闹得这么凶的,可都是鬼啊!”

    “竟是这样?”“幸好我昨晚不曾起来观看!”“听说现在那一片都给官兵把守住了。”

    ……

    听着这些人地议论声,卢萦突然有点想乐。

    马车驶在街道中,卢萦一边听着众人对昨晚之事的议论,发现闹鬼之论占了上风后,也好笑地把这件事抛开了。

    不再倾听路人的闲言,卢萦的思绪,又转到了昨晚上刘疆所说的话上去了。听他的意思,罗给自己布置田庄的事,他都知晓了?哎,这下放在暗处的罗,也给转到明处了。看来,得再从青元居士送给她的人手中挑几个出来做这种隐密之事。对了,还得记住罗的教训,以后布局时,不可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一个人来办,免得一旦覆灭,便再无二条路可驶。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打主意的

    

    卢萦这次来到长安,同时身负皇命,当下,她转身朝长安最大的市集走去。

    转了一圈后,卢萦正准备返回,一眼看到几十人眼睁睁地目送着一辆马车离去,隐约中,卢萦似是感觉到,那马车中有人认真地盯了她一阵。

    当下,她眉头一蹙,又见这些人一个个双眼发光精神亢奋的,不由好奇地问向一个路人,“那车中是何人?”

    那路人先是不耐烦,一眼瞟到卢萦,马上姿势一正,他问道:“客人是初来长安吧?”

    “来过一次,呆留不久。”

    “难怪了,这马车中的,可是我长安有名的大美人大才女,宿儒单仁孺最心爱的孙女儿单明月。单明月之美,那可是见到的丈夫没有不心动的。”他朝卢萦打量一眼,转又笑道:“不过以郎君你的人才,倒也勉强配得上她。”

    卢萦听到这里,已没了多少兴趣。她微笑道:“承蒙看是起。”

    “那是那是。”

    “某还有事,先告辞了。”

    见时已不早,卢萦令马车返回。

    刚刚走到府外的一条巷道里,骑着马一袭便服的郭允迎面而来。见到卢萦,他驱马加速,与马车并行后,他跳下马车,凑近车窗朝着卢萦打量了一眼,眯眯笑道:“阿文,好本事啊。”他啧啧连声,“主公这次有多生气,我是知道的……昨晚在山顶上你给他灌了什么迷药,令得他那么大的火气也能消干净?”

    卢萦瞟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我看郭家郎君你是吃得太饱了,皮紧呢!”

    郭允听到这话,不由一僵。转眼他哼了哼,没好气地说道:“我就不知道,世上怎么会有卢氏你这样的妇人!”刚说到这里。他对上卢萦瞟来的目光,身子一僵,剩下的话也是一哑。

    卢萦岔开话题,“阿疆呢,他今天在忙什么?”

    郭允回道:“去访一位大儒了。”

    “大儒?”卢萦突然想起刚才听到的事,不由问道:“哪位大儒?”

    郭允看了她一眼,还是老实回道:“是一位姓单的宿儒。这个大儒在前汉遗老间名望极大。要不是主公之母也是前汉公主之女,这些大儒根本见也不会见主公一面呢……难得来长安一趟,要是能收服这些遗老,于主公大有好处。”

    他忍不住盯了卢萦一眼。叹道:“本来,昨晚上主公应该得到另外一个更大的好处的,可惜。他为了某人,硬是给舍了!”

    卢萦自是听得出来,他所说的那个更大的好处是指收服地下暗标殿。

    见她不置可否地一笑,心中兀自有点不岔的郭允把卢萦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长叹道:“便为了一个妇人。主公这次可真是做得太不妥当了。”语气唏嘘。

    卢萦抬起头来。

    她静静地看着郭允,慢慢说道:“主公这样做,是值得还是不值得,现在是难以说清。”郭允听到这里,不由哧笑道:“你的意思,是以后就能说清了?”

    卢萦盯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若是主公一生顺风顺水,还是难以说清。”她盯了郭允一眼,语带傲然。“世间风波难止,若是无风无雨,我与别的女人也没甚区别。可若有了风雨,我卢氏这一双肩,不但能承担风雨。更担起得世间风雨!”

    听到这里,郭允笑了起来。“这个你早就说过。上次你赚了七千金,可也是兴冲冲地跑到主公那,说要养他的。”一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卢萦还有这个包养刘疆,负担他的生活的想法,郭允便是大乐。

    他笑了一阵后,伸手朝卢萦的肩膀上拍了拍,乐道:“罢了罢了,与你争这个甚没意思的……哎,主公这一点上,还真不如刘阳那小子,主公看起来冷,实际上太过重情,刘阳那小子则是恰恰相反。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是自觉说多了,当下他胡乱说了两句后,便策着马匆匆入了门。

    刘疆这一天忙到很晚才匆匆进了府。又与幕僚们商议了一些事后,他回到寝房已过了子时。

    躺在卢萦的身边,他搂着她的腰扳起她沉睡的脸看了一会,最后在她鼻尖上轻轻咬了咬后,才把她的脑袋挪到自己手臂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刘疆一大早又出去了,卢萦也是一醒来,便赶往了市集。

    她联系了当场官府,从官府那里借了些人手后,便开始统计长安各市集的物价。

    统计物价之事琐碎而细,一直忙到下午,卢萦还没有顾得上吃饭。

    正当她忙得天昏地暗时,一个护卫急匆匆地朝她走来。

    见到这护卫,卢萦挥退那些小吏,转眸问道:“你行色匆匆,可有要事?”

    那护卫低下头来,他迟疑了一会后说道:“有一件事,当让郎君知晓。”

    见他神色不对,卢萦挥退左右,走上前认真地问道:“什么事?说吧。”

    “是。”那护卫措词半晌,才详细地说道:“这两日主公约见大儒单公,相谈甚欢。今日用过早餐后,主公饮了几盅酒便整个人有点昏沉,刚倒下休息不久,一婢女扶着单家大姑子进来了……主公睁眼时,那单家大姑子已宽了衣,正准备入塌。”

    听到这里,卢萦脸色刷地一青。

    那护卫低着头继续说道:“主公坐起后,便斥喝那单家大姑,这才知道,她亦是喝多了几盅酒,昏沉中被婢女强扶来的,单家人说,一切是那婢女自作主张,那婢女说自家姑子天下无双,只有太子殿下才配得起她……因单家大姑一向品性纯良,人又美貌无比,才学更是出众,又有那样声望的爷爷。众臣以为,单家姑子在太子面前宽衣解带过,名节已失,太子当纳下她。”

    在卢萦静静地注视中,那护卫的头越发低了,他轻声说道:“郭家郎君说,主公定然不想在此时惹你不快,于是让小人前来禀报。看看郎君可有良策处理此女?”

    说到这里,那护卫从腰间的一个布袋中取出一叠卷帛,把它呈给卢萦,他低声说道:“这是单家与单明月的资料,郎君你看看吧。”

    卢萦接过那资料,她现在也无心再处理市集事,当下招来自个的马车。

    一坐上马车,她便把资料翻了下来,细细查看着。

    仿佛是知道她要询问,那个护卫一直策马跟在马车旁。

    卢萦详细地翻看着。越看,她的眉头便越蹙得深。

    这个单府也罢,单明月也罢,几乎没有缺点。

    单仁孺这个人,年已六十有余,他十几岁便是名震一地的神童,一生雅好儒学,一心一意只想把圣人之学灌溉于天地间,于是短短几十载,他走遍神州的书院,会名师,交名友,著书数部,桃李无数。西汉被王莽所吞后,他隐居山野,以著书育人为乐。这个人,无论是品行才学,都可以说是江北一地的儒学翘首。

    至于这个单明月,她年方十六,长相极美,是长安城出了名的大美人,她从十岁开始写诗赋,才学惊动江北,性情也是极好,一直以来,她每逢灾年,必定为灾民舍粥,有时赶上几百里都要去舍粥。她也信道,曾跪在长安最有名的道观前一天不起,只为那些在雨灾中茅屋被冲塌的百姓祈福。

    她纯良美好,对下极慈,对上极恭,对同龄伙伴亦温柔敦厚,深受长安一地的少年们所倾慕。有时候,她说一句话,那威望甚至要胜过她的父亲。

    把资料看完后,卢萦慢慢合上。她朝后靠了靠,问道:“这资料翔实无漏?”

    那护卫在外恭敬地应道:“执三郎君的人亲自调查,自是无漏。”

    卢萦恩了一声。想道:这么说来,这单明月就是个完美的人了?这么完美,简直没有任何缺点可供利用啊!

    见她久久不语,那护卫小心地问道:“郎君你……”

    没等他说完,卢萦的声音已传来,“先回府,我沐浴更衣后,你领我一并前往单府。我卢文,也对这个单明月很感兴趣。”

    “是。”

    回到府中,卢萦沐浴后,换上她惯常穿的,都成了卢文标志的白袍。然后坐上马车,在那个护卫地带领下,朝着单府赶去。

    她一边走,一边问道:“主公还在?”

    那护卫回道:“主公有点不耐,已与单公外出访问长安众儒。”

    卢萦恩了一声。

    如此走了一个时辰后,那护卫说道:“郎君,到了。”

    马车晃了晃停下,卢萦慢步走出。

    单府建在一个半山腰上,府第不大却很精致,府后面便是一个书院,因单公这些年退隐后,其名声太大,引是无数学子前来求教,他干脆在自己的居处后建了一个书院。

    卢萦外形太过显目,这一走出不久,便引得单府的婢仆们打量不已,暗地里更是被人奔走相告。想起在市集中那双悄悄打量自己的目光,卢萦朝着单府仆人风度翩翩地说道:“在下卢文,有一事想求见贵府姑子单氏明月,还望相告。”

    “是,是。”

    不一会,一个绝美的少女,在两婢地扶持下娉娉婷婷地走来。

    卢萦负着手,站在亭台上静静地看向这单明月。

    这少女,不但生得美,还有一种静谧温文的气质,眼神温和慈悲,仿佛那胸可包容万事万物的道家神女。

    这样的美人,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了。怪不得能引得长安那么多人追捧了。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名节事,名节了

    

    单明月娉娉婷婷走上亭台,朝着卢萦一福,“见过卢家郎君。”

    卢萦兀自背负双手,她打量着单明月,扬唇笑道:“姑子识得我?”

    单明月温雅地说道:“听人说过郎君大名。”

    卢萦盯了她一会,突然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悠然笑道:“昨日在市集中,姑子便一直看着卢某来着……卢文本来还以为能博得长安明月的青眼呢,哪里知道,却还是来迟了一步?”

    ……

    卢萦这话,说得直接,而且直接得近乎无礼!这种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态度,在这种书香门第,是怎么都不合宜。一时之间,扶着单明月,本来还向卢萦偷偷瞄来的两婢都是脸色一沉。

    卢萦却是老神在在,说完那话后,她便含着笑看着单明月,目光于温柔多情中,隐有锐利。

    在一婢站出准备斥喝时,单明月温雅地说道:“你们退下,我与卢家郎君说一句话。”

    “姑子,这等唐突之徒……”

    “退下吧。”

    “是。”

    等到两婢退下后,单明月玉手持斟,给卢萦和自己合倒了一盅酒,然后在亭台的石桌上坐下,浅笑道:“郎君勿恼,我这些婢女被我放纵惯了,说辞有难听处,还请多包涵。”

    明明卢萦冲撞了她,她还反过来向她道歉,这个单明月,果然好雅量。

    卢萦也是一笑,她举起酒盅,仰头一饮而尽。

    就在她把酒盅放下时,单明月温雅和缓的声音传来,“早听过郎君大名了。”她腼腆而笑,看向卢萦的目光温润。

    可这种温润,却与卢萦见过的任何姑子不同。想她着男装时如此出色。最绝色的美人,在见到她时,也会带有几分异样。

    可这单明月却完全不同,她看向卢萦的目光。便向看向一个最普通的男人,也如看向一个同性一般。

    玉手轻持酒盅,单明月轻抿一口,柔柔地说道:“昨儿偶遇郎君。明月也是一时好奇,便多观察了一会,这事明月做得唐突,也难怪郎君误会了。”

    她浅浅一笑后。又说道:“不过,若不是昨晚那么一睹,明月都不知道。原来卢文郎君与太子殿下。是真的关系不一般!”

    卢萦双眼陡然一眯!

    她自是从单明月的语气中,听到了无比的肯定!这个少女,仅凭一眼,竟然就判断出自己与刘疆有关系!?自己的男装惟妙惟肖,刘疆不好男色的名声传于天下间,她是看穿了自己是女儿身,还是另有判断?

    可不管如何。这女子好利的眼神!

    在卢萦暗暗震惊时,单明月抬眸看向她,她的眼神温润平和中,带着浓浓的友好和善意。看着卢萦,单明月轻启樱唇,软软地说道:“郎君请细思,殿下那是何许样人?他不久之后便会站在最高处,而世间所有的美人,无论男女,都应为他所有。”顿了顿,单明月腼腆诚挚地说道:“卢文郎君,明月知道你才智过人,是出类拔萃之人,你这样的人,是有自负的本钱的……可阿疆这样的丈夫,世间只有一个,郎君能不能不要见怪于我,与明月真心交好?你我两人若能如兄妹般共处,也能让阿疆安心愉悦……”

    她竟是一开口,便要卢萦高高兴兴地与她共侍一夫!而且,在卢萦还是卢文的时候!

    卢萦定定地看了她一会,良久,她露出雪白的牙齿灿然一笑。笑着笑着,卢萦长叹道:“单家大娘子能倾倒长安,果然不凡!”

    说到这里,她站了起来。朝着单明月拱了拱手后,卢萦挑眉一笑,“今儿见了姑子,也算是偿了宿愿了。告辞!”

    说罢,她衣袖一振,大步走出。

    望着她风度翩翩的背影,单明月一直温雅地微笑着。直过了好一会,一婢子的声音才传来,“姑子?姑子,这个卢文郎君真是人不如其名!”

    单明月一笑,她轻轻地说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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