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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凤月无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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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卢萦的话一出,她便听到黑暗中,有人倒吸了一口气。
  卢萦迅速转头顺声看去,那人却仿佛化成了黑暗的一部份,直瞅了一会,才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她来了这么一会,根本都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人在。而这人,正是那个青衣护卫。
  长江天险,历年来不知有多少沉船,多少生命被覆灭,光是这青衣人所知的,这条河道上的河匪,便划分了好些势力。卢萦的话显然是让他想到了这些,一时都有点紧张忘形,吸气出声。
  贵人也是一怔,他寻思了一会,突然抬头,命令道:“去叫船主过来。”
  他命令的,自然是那个护卫。
  不一会功夫,船主在微微光亮中急匆匆起来。
  也不知那护卫跟船主说了什么,那船主一过来,便朝贵人行了一个大礼,结结巴巴地说道:“小人,小人不知道是您大驾。”
  不等他说完,贵人已低沉地说道:“别说这些废话。”他把卢萦一推,淡淡说道:“下面,你们全力配合我这个属下,听他指令行事。”
  幽幽光亮中,他过头,拍了拍卢萦的肩膀后,低笑道:“阿萦不是自负夫么?我今夜便想看看阿萦如何丈夫。”
  幽淡的光亮中,卢萦抬头看向他四只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对上片刻后,卢萦道:“好!”
  她退后一步,朝着贵人深深一揖,清声道:“敢不从命!”
  说罢,她转过身去,朝着船主走去。
  走到船主面前,卢萦问道:“船中可有乐器?”
  “有的有的。”
  “一般行事,如果遇险,如何示警?”
  “有钟鼓可以奏响。”
  “船上可有?”
  “有的有的。”
  “很好。”
  卢萦命令道:“令所有人回到舱中除非船夫,任何人不可擅自走动。”
  船主惊了一下,马上应道:“是。”
  应过之后,他右手摆动,大声命令道:“所有人都回到舱中去,全部回舱。”
  船主的声音一落,好几个声音同时叫道:“发生了什么事?”“对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要回船。”
  在乱七八糟地叫声中,船主正要解释,卢萦已低声警告道:“不可说。”
  说完这句话后她已抬起头,朝着众人叫道:“夜中无聊,我等商议之后,愿奏以弦乐,谈以诗文,以度漫漫长夜。”
  这话一出,众人还真来兴趣了。看到船上的人一一回船,卢萦又命令道:“除了驾船的人,命令其余的人,马上敲钟打鼓弄得声音越大越好,越喜庆越好。”
  “好好。”
  船主连忙叫来仆人,下了一连串的命令。
  这时卢萦又命令道:“把船头船尾,全部点起火把,务必令这里灯火通明。”
  “是。”
  只是片刻之间,那些船,已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渐渐的,那些般舱中燃烧的火把站在船头上的人影已隐隐可见。
  而在这时,卢萦地安排也起了效果随着一阵钟鼓声震耳欲聋地响起,众抗议的少年男女听到卢萦清冷地说道:“诸位稍安此乃定军鼓,我身畔这位,愿意就着鼓声,表演一段剑舞。”说到这里,她一脚把那抱着剑,好不忠贞地站在贵人身侧的护卫踢了进去!
  那护卫一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众人已嘻笑起来,笑声中,众人欣喜的声音传来,“啊,丈夫也跳舞?太好了。”“我还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舞蹈呢,快点快点。”欣喜的笑声,迫不及待地叫声,转眼便把那护卫围住了。
  卢萦转头转得及时,没有看到那青衣卫发青的脸色,呆滞的眼神。
  只见她慢慢解开外袍,再松开中衣的襟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后,卢萦在已经变得灯火通明的船尾处,懒洋洋地偎到了贵人的怀抱中。
  偎着他,卢萦招来一个婢女,令‘给自己和贵人各倒一盅酒后,她举起酒盅,朝着贵人懒洋洋的一举,然后,慢慢地抿了起来。
  就这样,她一边抿着薄酒,一边仰着脸,神态亲昵地与贵人说着话儿,而这位也极配合,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卢萦身上,连眼也没有抬一下,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那越来越近的数十大船。
  而就是这么一会功夫,那数十只大船中,走在最前面的一只升着高帆的大船,已离他们不过百步处了。
  到得这时,双方已清楚可见。
  卢萦自受过伤后,便是六识过人,这视力也是非凡,她只瞟了一眼,便看到对方的大船靠近船舱处,隐隐有暗色的血渍还不曾拭尽。
  夜风袭来。
  风中,不管是美丽冷情的少年卢萦,还是高贵清俊的儒生模样的贵人,他们的衣袍都在风中猎猎作响。这两人的气质本来就万中无一,这般在灯火通明中,凭栏而立,浅斟慢饮中彼此相依相偎,相视相笑,一举一动间,那是透着无尽风流,以及,无尽的权贵底气。
  与此相同的,同样灯火通明的船舱中,正有一阵阵笑声传来,笑声混合在通天响的鼓声和钟声中,给人一种穷奢极欲的味道。
  “大哥,这下还要不要?”挂着黑帆的大船头,一个吊梢眼的矮个子凑近站在船头的儒雅青年,右手向下一砍,杀气沉沉地低声询问。
  那个青年还在眯着眼打量着这只看起来很普通的载人船。在他沉呤之际,一个文弱中年人从船舱中走近来,这人显然有点近视,眯着眼看了一眼后。他问道:“怎么,有不妥?”
  说到这里,他又说道:“我们得的这批货事关重大,才入河道,便遇到了这船,如遇到有心人调查,只怕很容易查到我们头上,还是做掉的好。
  “做掉?怎么做掉?”那青年儒生冷笑道:“这船上钟鼓齐鸣,这么顺风一吹,只怕下游数十里外的人都听到了,再加上这灯火通明的,不知有多少人在注意呢。再看看那两人,无论容颜行止,都是人中龙凤。只怕我们前脚才做掉他们,后脚便被他们的家族护卫盯上了……别倒时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说到这里,他断然命令道:“直接驶过去!船头船尾的火把全部熄灭!告诉他们,给我安静点,这些人正在享乐,无暇注意我等。”
  “是。”
  又还了一更了,应该还欠二更吧?是二更还是一更,都不记得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个夜怎么过?

  那支船队熄火熄得不紧不慢,反正对他们来说,只要不让这只客船发现船上的异状就可以了。一直到那数十只船队浩浩荡荡地驶了过去,卢萦才轻吁了一口气。
  她顺手拿起贵人的另一只手,然后,把手中的酒盅放到他手掌,握紧他手指让他拿稳后,卢萦再低下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裳来。
  这一动作,卢萦做得很自然,自然得让贵人觉得,自己如果有什么表情,都会显得大惊小怪。
  当下,他嘴角扯了扯,干脆侧着头来,静静地欣赏着灯光通明中卢萦的动作。
  欣赏了一会,他低沉地说道:“阿萦有时,着实风流。”
  卢萦这时已把外袍全部整理好,闻言她抬起头笑了笑,这一笑,她双眼都眯起来了,那双乌黑如透的眸子弯成一线,真如净水长空“多谢主公夸奖。”
  她看了一眼火光之下他的脸,微微避开,目光瞟向舱中,转开话题道:“刚才笑声阵阵,也不知那一位的剑舞表演得如何?”
  听到这里,贵人笑了,他说道:“阿萦当心,接下来他可没有好脸色给你了。”
  卢萦闻言苦着脸“那不是情非得已么?”
  说到这里,她侧眸凝视于他,轻轻问道:“主公,阿萦今晚表现如何?”
  明亮的夜空中,她这一回眸,眼中波光潋滟,婉转流芳,完全掩去了她惯有的冷情。
  贵人一直不错眼地看着,他莞尔一笑“还不错。”信手把酒盅扔到河水中,他又道:“仓促之下,能有急智,已算不错。”
  得了他的赞美,卢萦大乐,她骄傲地扬起下巴,高兴地说道:“既然主公认为阿萦表现得好,可有奖励?”
  贵人侧头看向他,星眸似笑非笑“没有奖励。”在卢萦迅速塌了的小脸中,他慢慢问道:“阿萦想要什么奖励?”
  她要什么奖励?
  她的脑子里只是在想着,今晚该怎么过。
  可这个话,她还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她总不能跟这人说,晚上我与你同睡一房,你不许碰我吧?
  这样的话,也许对别人可以说,对这人,她开不了。。
  ……因为他从来不是饥不择食的人。同样的话,对别人来说是警告,对他来说,也许算得上侮辱。
  可他也从来都是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的人啊!
  卢萦还在纠结,贵人却一直低着头看着她。
  盯着她,贵人唇角一扬,慢慢说道:“阿萦如此聪慧,我还是奖你一奖如何?”沉吟了一会,他认真问道:“要不,今晚允许阿萦侍……”他话还没有说完,心中大凛的卢萦,生怕他把那个“寝”字说出,令得事情不好转圈。心中一急,不由迅速地伸出手按在了他的嘴上!一只手按了觉得还是不妥,她又迅速地把另一只手也按上。
  正在这时,那船主带着两个人大步走来,走在最后的一个少女咋咋呼呼地叫道:“咦,那些大船过去了……”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是一哑。
  而那船主三人,更是齐刷刷停下脚步。只见那船主陪着笑脸,佝偻着身子低头说道:“这个,这个,小人失礼了。”
  目光瞟过四个呆若木鸡的人,贵人慢条斯理地抓住卢萦急急收回的手,道:“与卿郎作日常之嬉而已,不必紧张。”
  那船主立马低头应道:“是,小人不紧张,不紧张。”
  贵人牵着卢萦的手,淡淡说道:“夜寒风大,叫众人早做歇息。”
  “是,是。”
  走着走着,卢萦在来到那个船主身侧时,突然清清冷冷地开了。“老丈,可还能腾出舱房?”
  “啊?”船主错愕地抬起头来看向卢萦,又看向贵人,一脸的不解:如卢萦这样的贴身人,不就是用来侍侯自家郎君在外的起居,顺便给他解闷解欲的吗?为什么还另外有舱房?
  只是朝贵人对了一眼,船主便是一凛,他低头应道:“回小郎君,没有空舱房了。”
  “是么?真可惜。”卢萦蹙着眉,一脸不悦地牵着贵人的手朝前走去。
  那间腾给两人的舱房越来越近了。
  贵人跨入了舱房,他身材高大,进去时还要弯腰,刚一跨入,大半的光亮便被他挡住了。
  感觉到眼前一暗的卢萦,抬起毫无表情的脸。她朝舱〖房〗中看了一眼后,松开贵人的手,认真地整理起床塌来。
  爬在上面整理了一会,卢萦慢条斯理爬了下来。她一回头,便对上双手抱胸,身躯完全挡住了烛光,黑暗中双眸如芒,正向她静静盯来的那人。
  这般背着光,他俊美的五官如切如磋,整个人少了几分白日的炽烈,多了几分温润和神秘。
  卢萦的心猛然跳了一下。
  不过转眼,她便朝贵人一揖,声音清冷地问道:“主公可要就寝?”
  “唔……”从鼻中哼出的声音,在这夜色中有点锦软,尾音也拖得略长,再加上他声音本来磁沉,直能搔得人心颤动。应了一声后,他懒洋洋地说道:“我还有一些事,你先暖床吧。”
  暖床?暖床……
  这一下,卢萦再也维持不了面瘫。
  呆了一阵后,她哆嗦地从衣襟下掏出那块玉佩,傻傻地问道:“凭着这个,可以赫免不?”
  “……”
  用他自己的东西来制约他本人么?
  贵人再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他单手支头,低头笑了一阵后,忍俊道:“卢氏啊卢氏,天下妇人都想近我的身,为何你却畏我如虎?”他还真是不明白了。
  听到他的疑问,卢萦特别的义正辞严,特别的理想远大,只见她下巴一扬,很清冷很有志向地说道:“阿萦一直都很怜悯那些闺中之妇,喜怒束于人手,出入不过方寸,真是白来世间一趟。我卢萦这一世,无论如何也要把握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来主宰自己的悲喜!”
  她这模样特清高,特粪土王侯,与贵人在洛阳时见到的那几个大才子十分相似。
  可是,明明很正气很磊落的话,被她这么姿势一摆一说,却透着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滑稽。
  贵人又笑出声来。
  笑着笑着,他走上前来。伸手把卢萦搂在怀中,他抚摸着软软的黑发,叹道:“你啊……”叹了口气后,他温柔说道:“今天泡了水受了惊,我怎会动你?就伴我睡吧。乖。”服侍过夜的婢仆,靠在主人的塌边入睡,是一种常有的恩赐手段。
  说完这话后,贵人又摸了卢萦的头发两下,然后转身朝外走去。
  半个时辰他再回来时,卢萦正安安静静的缩在床塌的角落里,支着肘撑着脑袋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在寻思什么。看到他过来,她连忙下塌。
  走到贵人面前,帮他宽衣脱履,然后看着他睡好,再然后,卢萦吹灭烛火,悄悄地走到床塌角落上坐好,再蹑手蹑脚的,把被夜间的河风吹得冰寒的双脚窝进被子里。
  卢萦的脚刚一放入被窝,便碰到了一个温热有力的〖肢〗体,应该是贵人的大腿。当下她吓得一缩,接下来,便这般半坐着缩在角落里也不吱声了。
  ……以贵人的身份,他既然说了不动卢萦,便是真不动。这个时候,卢萦如果节外生枝,或闹着要睡地上,那行为便是忤逆于他,便会令他不喜。
  因此,活了这么大,卢萦一个好端端的黄huā大闺女,这下不但与这人同宿一房,还同睡一塌了。
  ……都这个样子了,她还谈清白,已有点可笑了。其实,早在她与他出游之时,便已清白无存吧?更久远一些,早在他亲抚她的脸时,她便没了清白那玩意儿。
  坐在角落里,卢萦悲悼了一会后,心下想道:幸好,我从来就不打算嫁人。
  黑暗中,卢萦的呼吸声,渐渐转为平缓,而那人的呼吸,则一直是舒缓平静的。
  转眼,天亮了。
  听到外面的鼓躁声,一直在天明时才迷糊睡去的卢萦迅速睁开眼来。
  床塌的另一侧,那人已然不在,卢萦连忙爬起来,舱门外放着干净的水和洗漱之物,卢萦梳洗一番,用一根红色系带把长发扎起,又成了一个光风零月,冷情淡漠的美少年了。
  卢萦一走出,便看到了那笔直如树一样站在不远处的青衣卫,她朝四下看了一眼,没有见到贵人,便向那青衣卫走去。
  她才靠近,那青衣卫便冷冷地盯来。这眼光可真冷,直让卢萦打了一个寒颤,走向他的脚步也不由停了下来。
  见她识相,青衣卫冷冷一瞟,转过头去。
  卢萦慢慢抬起下巴,只见她走到那个娇小的,对她有过好感的少女身侧,拦住她严肃地问道:“敢问昨天晚上,我家这护卫的剑舞跳得如何?”
  那青衣卫双眼蓦地瞪大,朝卢萦狠狠一剜。
  这青衣卫越是恼,卢萦越是忍着笑:小样,仗着自己是个小头头,居然敢在镜园时算计自己,骗自己去劝阻愤怒中的贵人,让他别大开杀戒……这不,四月债,还得快!现在知道气了吧?
  一边偷着乐,卢萦一边蹙着眉,很是严肃地摸着自个的下巴,只见她接着认真地说道:“说起来,我也见到他跳过一次,可惜那时只是匆匆一眼,都没有好生欣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一脚

  凤月无边vip第一百二十章一脚第一百二十章一脚
  那少女朝那青衣卫悄悄看了一眼,脸孔红了红,却是格格笑道:“他呀,他一直握着柄剑,站在那里僵硬得左脚踩右脚,别说跳舞,我们看他那样子,只差没有直接倒地装死……嘻嘻,还是伍三哥上前解了围,给我们表演了一段击鼓乐。”
  少女的话说到这里,那青衣卫脸孔一黑,猛然转身,大步离去。
  看到他离去的身影,少女显然有点慌了,她咬着唇轻声问道:“他,他是不是生气了?”
  卢萦一乐,“他当然生气了。”这时,她看到了那贵人,转身便走。
  刚走一步,袖子便是被人一扯,卢萦回头,只见那少女红着脸,双眼水汪汪地看着她,小小声问道:“他,他叫什么名字?”
  “谁?啊,你说那穿青衣的啊,他唤执五。”
  “执五?”少女软软地念了两遍,脸更红了,她低着头双手捻着衣角,轻轻问道:“那,他,他有没有成亲?”
  敢情是看中人家了?卢萦回头眯起了双眼。
  在卢萦的目光中,少女猛然跺了跺脚,娇嗔道:“你做甚么这样看我?”不知不觉中,她与卢萦相处时,已有了闺蜜的架式。
  莫非,人家看到她与贵人的相处,把自己当成了姑子了?卢萦先是一惊,转眼她又回过神来:不对,我本来就是一个姑子。
  按住胡思乱想,卢萦朝少女点了点头认真回道:“我去问过他吧。”
  说罢,她缓步朝着执五和贵人的方向走去。
  看到她走近,执五脸又黑了,他退后几步,干脆转头看向河对岸。
  而一侧的贵人,正一脸淡淡笑容,负手而立着,他眉头微蹙,也知在寻思什么。在不远处有几个少女都悄悄地朝他瞟来。便是少年们,也大多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卢萦晃了一会,直到下午时,才找到那少女说道:“执五还没成婚呢,你放心,我会向主公问一问他的意思的。”
  少女明白了卢萦的话,她红着脸朝卢萦福了福后,便小兔般溜得远了。
  这天傍晚,红霞满天时,大船来到了江州(今重庆)。
  江州是巴蜀一地仅次于成都的大城十分的繁华,客船中,有一家人会在这里下船,船只也得在这里补充物资,因此一入江州境内,客船便慢慢减慢,朝着码头的方向驶去。
  驶着驶着,卢萦双眼一眯!
  前方的码头处,密密麻麻停满了船,而停在最前方的那船挂着几叶大大的黑帆,赫然便是昨晚遇到的那些!
  没有想到那些船也在此地停靠。
  卢萦提步走到贵人身侧,此时他已戴上了纱帽。
  卢萦凑上前,低声说道:“主公,这些是昨晚遇到的船只。”
  贵人瞟了她一眼,扯了扯唇,没有回话。
  他虽没有回话,卢萦却突然有一种他什么都知道的感觉。
  那数十只大船,显然也刚此地不久,船上的东西还不忙着卸下。一只只船便这样漂在河道中而各船的船头船尾不时可以看到走动的大汉。
  才看了几眼,卢萦对上了停靠在码头旁的那只黑帆船然后,她对上了昨晚见到的那青年儒生的目光。此刻这儒生换了一袭锦衣,看起来宛如一翩翩郎君。
  他正转过头,含笑着亲切地看着卢萦等人,贵人因戴着纱帽,青年只瞟了两眼后,便专注地盯着卢萦。
  盯着盯着,他还朝卢萦点头微笑了下。
  卢萦一脸漠然地瞟了他一眼,面对他的点头示好,表情有点诧异,不过更多的是不以为然。只见她昂着下巴,一脸傲然地跟在众少年后面,走到了船头。
  客船,慢慢地靠在了码头上。
  就在这时,前方码头上,一阵喧阄声突兀地传来。
  那喧闹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
  转眼间,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妇人便冲过人群的包围,朝着卢萦等人的方向扑来。只见她一边冲一边嘶声叫道:“你这贱人,你还敢回来?啊,你还敢回来?”
  这妇人如疯如癫,转眼便冲到眼前。而这时,客船刚刚靠上码头,卢萦刚刚跟在那少女的身后,走下了跳板。
  几乎是她一下跳板,那老妇人便伸着爪子向她一扑而来。
  别看这妇人老归老,这一扑还是来势凌厉,卢萦冷着脸,脚步微微一移,头一偏,便躲了开来。
  那老妇人见她躲开,一屁股便坐倒了地上。只见她一边拍着自个的大腿,一边嚎啕哭道:“老天爷啊,你怎么不收了这个贱人啊?老天爷,你把这样的祸害放出来,是不是想逼死我们孙俩啊?”
  老妇人的惨嚎凄厉之极,那对着卢萦又叫又骂又是拍着大腿嚎哭连连的模样,引得四周的人不停地向卢萦看来,不停地对着她指指点点。
  在众人看来,卢萦衣着得体,气定神闲,相貌更是出众,这样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翩翩郎君的模样,怎么着,也与这个来自市井的老妇扯不上关系吧?
  老妇人还在“老天爷老天爷”的嚎叫痛骂着,四周围观的人则是越来越多。客船上,贵人已停下脚步,靠着船舷,双手抱胸,闲闲地欣赏起这一幕乱象来。
  于哄闹中,那个老妇人骂了一阵,开始喘气时,站在一侧负手而立的卢萦,清清冷冷地开了口,“这位老媪,你骂了这么多,还没有告诉我与大伙,你闹事的原因呢。”她声音微提,一双乌黑的眸子明亮无比,“快点说出来听听在下十分好奇呢。”
  俨然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这种心态,在这种场景中显得特别古怪,众人不由自主地向她打量而来,而那老妇人,也呆了呆。
  不过转眼,得到提醒的老妇人便拍得自个大腿“啪啪”脆响后,嘶心裂肺地嚎道:“你个杀千刀的!你竟然敢说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半年前,你来到罗巷西角,你这卖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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