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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凤月无边-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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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刘疆。
  就在刚才,她和他达成了协议,从此后,她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她得与他同床共枕,生儿育女,却没有名份。
  是了,名份是她自己不要的。
  无声的安静中,卢萦垂着眸子很久没有动弹一下。
  刘疆抬头瞟向卢萦,问道:“今晚你入我门,要不要张灯结彩,铺红奏乐?”
  这个向来说一不二的男人,竟把这事交由卢萦决定。
  在这种偏远的地方,在无人知道,无亲友祝福的情况下,就这么把她的一生给定下来了。连个张灯结彩,还可有可无地询问于她。
  卢萦对上刘疆。
  他那双眼睛,黑沉黑沉的,里面没有半点光亮透出来,自然也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卢萦知道,他想激怒她。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不就是归宿。
  他轻描淡写地定下了她的归宿,轻描淡写地准备在一个角落之地,完成她由少女变成**的礼程。
  ……没有祝福,没有名份,没有温柔眷恋,缠绵喜爱。
  可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求的吗?想跟着他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千方百计,用尽手段地也要得到他的承诺和名份?哪一个家族,不是倾全族之力置好嫁妆,让能嫁给他的女人体面风光?
  只有她。他尊她怜她,这趟辛苦奔波,只为亲自给她置办产业嫁妆。
  这种行为,其实很不好,很荒唐。自汉一朝都忌讳外戚,千方百计地打压外戚。可他倒好,他竟然迷恋一个女人迷恋到,要亲手给她打下一个基业,帮她建立一个属于她的家族。让她有了自己的宠爱还不够,还怕这个手段狠辣的女人被人欺凌,愿意违背祖制地去给她一个背景!
  既然她不懂这些,也不要这些,他也省得在列祖列宗面前直不起腰来。
  她愿意这样没名没份地跟着他,那就跟着便是。
  ——这件事上,他会非常非常地“尊重”她!
  在刘疆黑沉沉地眸光中,卢萦垂下眸来,她自顾自地斟了一盅酒喝了几口,这才摇头道:“不必。”
  说到这里,她戏谑道:“主公真是对我不一样了,以往在成都,便是在通往江州的客船上时,主公都曾召我侍寝,想那么随随便便地要了我。现在真好,主公竟然愿意为你我的新婚之夜结灯结彩了。”
  刘疆似是一僵,转眼,他冷笑一声,闭上双眼不再理会于她。
  马车中的空气有点凝滞。
  过了一会,卢萦朝驭夫唤道:“停一下。”
  马车一晃准备停下时,刘疆淡淡的声音传来,“去做什么?”
  卢萦回眸,她看着他,低叹一声喃喃说道:“我这不是要嫁人了,心慌着,想与元娘说说话解解闷吗?”
  这女人,总是把示弱地话说得堂皇,转眼却又铁石心肠。
  刘疆盯了她一眼,任由她下了马车。
  卢萦爬上元氏的马车时,元氏又惊又喜,她连忙放下手中的绣帕,牵着卢萦坐下,唤道:“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刚说到这里,她发现卢萦脸色不好,不由小声问道:“大哥,你不高兴?”
  卢萦摇头,歪着头靠着一侧闭上了双眼。
  她只是,这么一下子给出了自己的一生,有点紧张。
  ……也许不是一生,外室就是这点好,哪一天刘疆不感兴趣了,她也就可以离开了。
  见卢萦不停地揉搓着眉心,一副头痛烦恼的样子,元氏小心地说道:“大哥,你有什么为难事,可以跟我说说的。”
  “没什么。”过了一会卢萦平静地回了一句,“只是公事上有点麻烦,过两天应该可以解决。”
  “哦,”元氏还真相信了。
  卢萦看向她手中的绣帕,笑道:“怎么,还在绣啊?”
  元氏做这些事实在没有天份,卢萦真不知道她怎么坚持得下来。
  听出了卢萦话中的调侃,元氏脸红了红。她低声道:“手中有件事在做时,心里很静。”
  这倒也是。
  卢萦抛开自身的烦恼,蹙眉说道:“管理你嫁妆的人,我都过目了,现在安排下的人,绝大多数信得过。便是信不过,我也有专门监督之人。”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元氏诧异地抬起头来。
  卢萦还在说着,“以后你先跟在我身边。琴棋书画绣花这类你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一样一样地试,总会遇到真心喜欢的。”
  元氏双眼眨了眨,好奇地问道:“大哥,我为什么要找一样真心喜欢的事啊?”
  卢萦看着她解释道:“一个人沉浸在自己喜好的事物中时,是非常快活的。元娘,你这一生会衣食无忧,可我还想你快快活活。便是你再嫁了人,有了喜好,也不会再把希望全都寄托在男人身上,更不会再轻易受伤。”
  元氏听得一愣一愣的。在卢萦提到再嫁时,她脸色有点悲伤,卢萦知道现在的她,余伤末了,暂时不会有嫁人的想法。便闭上嘴不再提起。
  不一会功夫,马车驶入了此行的目的地——齐府中。
  此时已经入夜,齐府正是热闹喧哗之时。广场处也停着看不到边的马车。
  卢萦一下马车,便来到刘疆身侧站好。
  看着张灯结彩的远处,卢萦四下瞟了瞟,问道:“主公,执六不在?”
  刘疆瞟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你在便可。”
  卢萦当下不再吭声。
  两人来得比较晚,不管是近处的花园,还是远处的楼阁处,都是灯火通明,人影幢幢,热闹非凡。
  热闹喧哗的楼阁处,出出入入都是武汉城中的世家子和官宦家眷。这些人在看到卢萦两人走来时,都静了静。
  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武汉一地的地头蛇,这阵子武汉城中的风起云涌,他们都是心中有数。更是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两人带来的,能在不声不响中把武汉城翻了天,还不曾引起任何骚动,那能量可想而知。
  在一阵安静后,几个中年人大步迎出,见他们迎上刘疆,站在一侧的卢萦突然说道:“主公,我去陪陪元娘。”
  刘疆瞟也没有瞟她一眼,只淡淡地应了一声“恩。”应完之后,他冷冷吩咐道:“以后叫我夫君。”
  卢萦抬头,对上他没有表情的脸,她没有应承,而是无声地退了下去。
  她寻了一会,便看到了元氏的身影。此刻,元氏正被两个婢女引向花园中。
  卢萦看了一眼元氏的身影,放慢脚步,一派悠闲地一边观察风景,一边向元氏走去。
  不一会,卢萦便跟着元氏来到一片浓密的树丛中。刚刚靠近,她便看到早就侯在那里的际氏,猛然扑到元氏面前,一把抱着她便是放声大哭。
  ……这是什么光景?这一下,不止是卢萦,便是元氏也给呆住了。
  际氏抱着元氏啕啕大哭,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后,她才在婢女地劝导声中,扯着元氏坐到一侧的木廊上。
  晕暗的灯光中,际氏抹着泪水,声音疲惫沙哑地说道:“元娘,你恨不恨我?”
  元氏还没有回答,她便沧然一笑,喃喃说道:“你当然恨我,你应该恨我……元娘,你知道吗?我有报应了!”
  什么?
  元氏错愕地抬头看向她。
  晕暗的灯火下,明显消瘦了很多的际氏紧紧揪着元氏的衣角,又是哭又是笑地说道:“元娘,你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害你吧?那是因为,我父母犯了事给下了狱,我那夫君对我说,如果我愿意出面,他会求人帮我的父母……前几天我夫君扔给了我一张休书,说我不淑不贤,无德无行,品行不端,为人不良……元氏,他看到我父母失势,马上就把我休了!你知不知道那一天他休我时,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他说他瞎了眼看错了我的人,他说我连好朋友也陷害,不配成为他的夫人。元娘,你说好不好笑?当初都是他要我来害你的,这一转眼,我做的桩桩种种,便成了下堂的理由!”
  际氏哭得声嘶力竭,扯着元氏的手无助而苍白。
  元氏看着她,却再也找不到以前的不忍和同情,有的只是漠然。
  在际氏哭了一阵后,元氏轻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看看,跟了大哥才多久?她也学会了直截了当地问事了。
  听到元氏这么一问,际氏腾地抬起头来,她紧紧握着元氏的手,颤声说道:“元娘,我知道你新认的大哥是个洛阳来的大人物。他那伴侣很有权势很可怕,我父母便是被那人拿下的。你帮我求求你大哥好不好?你让他们放过我父母。”际氏的双眼泛着亮光,激动不已,“元娘,你一定会帮我对不对?你知道的,只有我父母恢复了以往的地位财富,我夫君才会收回成命。你一定不想我成为一个弃妇对不对?元娘,你现在也是弃妇,你知道我的苦对不对?”
  一句接一句地逼着元氏,语气十分的理所当然。

☆、第一百五十九章

  见到她摇头,际氏的脸一塌。
  元氏一直摇着头,她低声说道:“我真不是那么笨的。”她向后退出一步,漠然地看着际氏,苦笑着想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这要求,怎么还提得出口?再说,她从来什么都不懂,唯一懂的便是,永远不拿自己的事去麻烦别人。以往她那么辛苦都没有麻烦过什么人,现在又怎么可能拿际氏的事去麻烦大哥他们?
  看到元氏转身要走,际氏伸手把她扯住,泪流满面地叫道:“元娘,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一直是心善的人啊。元娘,我是真地走投无路啊。”她哽咽着抱住元氏,紧紧地揪着她就是不放开。昏暗地灯光中,际氏看向元娘的眼神中,隐隐有着悔恨。
  她是真不知道,元氏会有这么大的福气,竟然靠上了那样的大人物。要是早知道,她就不会听信丈夫的话,给元氏泼脏水了,更不会在明阳观外得罪那个卢小郎,也让元氏对自己彻底失望。
  她真的好生悔恨!
  她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看了那缠着元娘甩也甩不开的际氏,卢萦有点心烦,她朝身后跟来的护卫点了点头,命令道:“保护好元娘,别让不相干的欺负她。”
  “是。”
  那个护卫走出时,卢萦走出了花园。
  直到现在,她的心还是有点乱,看着灯火通明的楼阁,一点也不想进去。
  懒洋洋地倚在一棵榕树干,望着那明亮的所在,卢萦胡思乱想起来,“兵不血刃,连真实身份也不曾暴露便收了武汉的三分之一财富?也不知刘疆具体是如何操作的,真要学一学。”
  转眼她又想道:“阿云呆在江州,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尚缇萧燕她们,我不声不响就离开了成都,也不知她们知不知道我的情况?”
  胡乱寻思一阵,卢萦慢慢地垂下了头。
  她看着藏在树影中的自己的身影,一时之间,竟是痴住了。
  ……她好象真的有点害怕。
  这时,一阵春风旋转而来,在吹起落在地上的一片榕树叶时,也令得卢萦哆嗦了下。
  似乎太过寒冷,她慢慢地蹲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低着头对着泥地上来来往往的蚂蚁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低沉温柔的声音突兀的从她头顶传来,“很冷?”
  卢萦陡然抬头。
  猝不及防之下,年方十六七岁的少女,那一脸不加掩饰的脆弱落入那人眼中!
  这一瞬,看着她的人眸光明亮了点。
  几乎是陡然的,他伸开双臂把卢萦搂入怀中。透不出光亮的榕树下,高高在上的男人紧紧拥着她,他的唇摩挲着她的秀发,直过了良久良久,他低才低叹道:“你呀……”
  只是两个字,只有两个字,却透露出无穷无尽的叹息,无奈,还有,无力。
  被他这样抱着,身冇体的每一处都是他的温度,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卢萦先是反射性地想推开。不过手刚伸出,她想到两人说好的事,便又停止了。
  ……有些事,是得适应了。
  感觉到怀中人的温软和驯服,高大的男人温柔地叹息出声,“你这性子,可如何是好?”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记起,怀中的少女不过十六七岁。
  她从小便操持家业,她一无所有地与弱弟相互扶持着长大。
  她曾三餐不继。
  他刚识得她时,她甚至为了那一顿吃上了肉骨头而喜悦不尽。
  她曾在流氓和外祖家的逼迫中脸色苍白。
  她曾在大雨中狼狈奔逃……
  明明如此孤单,脆弱,明明白手起家,明明从无依靠,她却屡屡用她的坚硬刺痛了他的心。
  明明是被逼出来的坚强,却伪装得太完美,让人几乎以为,她天生就强大。
  他轻叹出声。
  直过了好一会,他才低低地问道:“冷吗?”
  被他紧紧搂在怀中的卢萦摇了摇头。
  他低下头,在她的秀发间轻轻印上一吻,低声说道:“这两日倒春寒,要照顾好自己。”
  他的声音,真的很温柔很温柔,这是一种刻骨蚀心的温柔,原本强大高傲暴戾尊贵不可一世的男人,那偶尔一顾一回眸,一言一低语,却能把那温柔刻入人的骨髓,蚀入人的心底。
  这是鸩毒啊!
  在他怀中,卢萦又摇了摇头。
  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错乱的心跳后,卢萦低低地说道:“你怎么就出来了?”
  他的声音磁而沉,“再不出来,就图穷匕见了。”说到这里,他低低一笑,“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逼我亮出身份……连执六的身份都镇不住他们。”
  这是第一次,他用一种平和自然的语气,像聊家常一样聊起自己的事,甚至还语带调侃。
  这样的他,会让人沉溺……
  卢萦再次摇了摇头。
  这时,一阵说话声从旁传来,“大哥呢?”
  正是元氏的声音。
  护卫的声音响起,“应在附近。”
  元氏“恩”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还有多久才散宴。”
  说话际,两人竟是直直地朝着卢萦的方向而来。
  卢萦挣扎了一下。
  这一次,她一动,刘疆便松开了她。就着晕暗的灯火,他低头看着耳尖泛红的卢萦,心下一酥,低低说道:“还冷么?”
  卢萦摇了摇头,眼角瞟到一人,不由说道:“郎君,有人找你来了。”
  刘疆皱眉回头,对上大步而来的两个护卫。
  那两个护卫走得很急,在与元氏两人相遇时,都没心回他们的话。
  转眼间,两人便来到了刘疆身侧,看来他们是要禀报什么急事,卢萦不动声色地退后十几步,闲闲地看起远处的灯景来。
  ……任何时候,都不要探入一个身份复杂的人的世界太深。“你知道得太多了”,从来都是上位者杀人的理由之一。不管,他此刻对你有多温柔,有多看重。
  在那两个护卫脸色凝重地拦着刘疆禀报时,元氏一眼看到了自家大哥,当下急急地走了过来。
  她来到卢萦身侧,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说道:“大哥,我找你好久了。”
  卢萦回头朝她笑了笑。
  元娘蹙着眉说道:“大哥,刚才际氏找我了,她竟然跑过来求我帮她,我没有理她。”她由着卢萦牵着自己的手走到林荫道中,低着头继续说道:“我也遇到杨梅了……大哥,原来没有了我的嫁妆,杨府会这么惨。听说杨梅原本定下的那家,现在要求退婚了。还有,听说她原本准备好的嫁妆,都被她父亲挪用了。大哥,你说奇不奇怪,我只是收回了自己的嫁妆,怎么杨府就这么局促,连女儿的嫁妆都要挪动呢?”
  她一脸疑惑。
  卢萦淡淡说道:“事情很简单,产业突然缩小,而原本的铺张还在,更何况,产业要被收回时,他们挣扎过。而那些挣扎,都是用金钱开道的,”所以现在的杨府捉襟见肘,实是很正常的事。
  元娘“恩”了一声,低声说道:“世间变化真快,际氏给休了,父母也下了狱,还说要砍头,际氏一族荣华不在。杨府虽然好些,那些人也说杨府不再是一流家族了。”岂止是做不成一流家族?这世间最不可缺少的就是落井下石之人,以往杨冇府风光时明里暗里得罪的人,哪会不趁机咬上一口?
  所以,明面上看来,杨府失去的只是不属于他们的财产,可实际上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时的杨府,便是想保有以前的风光也难了。
  卢萦道:“那些事你别想了,反正你想了也没用。”
  “哦。”元氏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转眼她小声地说道:“大哥你知道吗?刚才我要走的时候,际氏还给我磕了头呢。”声音无比嗟叹怅然,还有迷茫。
  哪知卢萦却是冷冷说道:“她现在才给你磕头?晚了。”转眼卢萦又道:“只怕这以后,想给你磕头的旧友多的是。”
  这话元氏有点听不懂,她抬头疑惑地看着卢萦。可卢萦显然有点心神恍惚,她不说,元氏便低下头不再问。
  两女闲聊了一会,有护卫来找她们,说是提前送她们回去。
  当天晚上,刘疆没有回府,这让一直紧张着的卢萦松了一口气。
  当然,也只是暂时缓了缓,经刘疆吩咐后,卢萦已搬到了他的寝房中,睡在了他的塌上,哪怕他不曾回来。
  搬到这陌生的地方,不管是被褥还是塌几,处处都充斥着男人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青草香的体息,卢萦哪里睡得着?她把被子随便一蹭,便是他的气味盈满鼻音。把被子踢开吧,又冷得很。
  无奈之下,卢萦叫来婢女想加一床被褥,却给拒绝了,理由是,“主公应是不喜。”
  可她也是不喜啊。
  没有办法的卢萦在床塌间滚来滚去,直到凌晨才睡着。
  第二天,卢萦继续处事元氏的嫁妆一事时,发现保护自己的护卫多达十人,这还不算暗中隐藏的。
  本来她还想见过罗子的,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老实的深居简出,尽量把事情放到庄子里做了。
  同时,武汉的那些人,也探知了元娘现在住在庄子里。因此一整天,都有人来求见。
  在这种气氛不明的时候,卢萦自不会让元娘冒险。因此,一直在房中绣着花的元娘,都不知道她的几个曾经的闺蜜和杨梅等人都来过庄子,还苦苦哀求她出面过呢。

☆、第一百六十章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第三天一大早,便有护卫来告知卢萦,说近期武汉有变,让她们不要出门。
  卢萦干脆地应了,当既便把自己的一些计划交给护卫,由他们带到各个管理人手中。至于她本人,则高高兴兴地与元氏呆在一块,和她一道学起琴棋书画来。
  比起元氏的进展缓慢,卢萦简直是地道的天才。开始元氏还跟在旁边学一会,到了第四天,她就只有在一旁欣赏的份了。
  幸好,感觉跟不上步骤的元氏,这时也不学琴棋书画,改为棋道和舞蹈了。可这两门她更没有天赋,那笨拙的模样让旁人都看不过去了。
  卢萦马上让她退出这两门,开始令她学些杂艺和化妆算帐等事,如此折腾了二十天后,元氏终于找到了她的爱好,那就是享饪……
  看着双眼亮晶晶,连额头的汗水也来不及拭去的元氏,还有她捧上来的糕点,卢萦无力地想道:她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真是,竟折腾了这么多。
  元氏既然喜好这个,卢萦也顾不得它不符合世家女的高贵干净形像,交待护卫把武汉最好的大厨请来教妯。而在元氏乐滋滋地学艺当中,一个月过去了,庄子的禁令也解除了。
  这一天,卢萦正在品尝元氏新弄出的一道享肉,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响。转眼,几个护卫来到她身前。
  他们朝卢萦行了一礼后,一护卫上前一步道:“小郎君,外面己无风浪,主公有令,郎君可以自由出入府门了。“主公?那晚消失后便再也没有回过庄子的主公?
  卢萦抬起头来问道:“主公他人呢?”
  “属下不知。”
  卢萦又问道:“外面情况如何?”
  那护卫禀道:“武汉官员换了三分之二,各大世家下的下狱,刺杀的刺杀,如今已十易其三。”
  十个世家换了三个世家啊?
  这武汉可不是江州,卢萦轻声道:“是不是主公他亮出身份了?”
  那护卫低头禀道:“正是太子抵临武汉亲自处理了这些勾结匪类的官商。”
  果然如此!
  卢萦想起江州的情景,不由问道:“外面再无纷乱?“
  “纷乱己平小郎若是出去,可保安全无忧。
  卢萦恩了一声,她又问了几句后,挥退那些护卫站起身来朝外便走。这一个月中她都没有联系罗子,也不知情况怎么样了?
  走下阁楼时,卢萦听到大门处喧嚣一片停下脚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婢女还在摇头,元氏已从阁楼下走下,她看了看大门处,疑惑地蹙着眉说道:“大哥,我听那些声音都有点熟悉。”
  卢萦朝她看了一眼,“一起去看看。”
  “好的大哥。”元氏连忙跑到卢萦身边,牵着她的手朝外走去。
  庄子不大,两人走了一会便来到大门处。
  大门两侧,站着几十个全副盔甲金枪森寒的金吾卫。这是冇卢萦到了武汉后,第一次看到庄子里的护卫穿上他们的制服。顿时,一种说不出的森严和冷酷的感觉袭上她的心头。
  卢萦还好,一侧的元氏看到这个排场,直是双腿一软。
  卢萦伸手把妯一提,轻笑道:“你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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