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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凤月无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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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萦还好,一侧的元氏看到这个排场,直是双腿一软。
  卢萦伸手把妯一提,轻笑道:“你慌什么?这是咱们的人。”
  “咱们的人?”元氏喃喃问了句,她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好象从来没有问过大哥她与她的夫君是什么来头。
  在一排金甲金枪,面无表情的金吾卫中穿行而过,转眼间,卢萦两人来到了大门口。
  随着她们一走出那些挤在大门处,正被一列金吾卫用枪拦住的男男女女同时收了声,一个个齐刷刷地转头看来!
  一对上那些人的面孔,元氏一惊,不由低叫道:“婆母,阿梅,李家姐姐?”
  出现在她眼前的,形容狼狈中带着惊惶的,可不正是她曾经的婆婆和杨梅等杨家人?另外还有她的几个故友和她们的夫君父母。
  整整二三十号人,都是与元氏打交道多年的故人。曾经,他们连正眼也不曾向元氏瞟过一眼,可仅仅一个月不见,这些人一个个衣裳凌乱,形容憔悴,看向元氏的眼神中带着惊惶希翼和小心,哪里还有半点以前的威风富贵模样?
  在卢萦两女走上前时,“蹬蹬蹬”一阵脚步声传来,转眼间,十个金吾卫大步走来,他们走到两女身后,齐刷刷地往左右两侧一站,金枪一收,一声不吭地排成护卫的架式,把两女拱立在最中心!
  至此,那些人哪有不明白意思的?
  便向后大门退了一步,垂下眸来。
  虽然她依然是那怯怯弱弱的样子,依然说一声话,与众人正视一眼也不敢,可随着她这个带拒绝味道的动作一做,众人还是露出了抹紧张之色。
  李府那块,连忙走出一个中年人。他朝着元氏挤出一个笑脸后,低声道:“元娘,你看这里说话不方便,能不能找一个地方?”
  元氏回头看向卢萦的背影,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就在这里说吧。”
  见她拒绝,那中年人脸上的笑容一僵。杨郎的父亲在旁长叹一声,悲痛地说道:“孩子,我们杨家,这些年真是对不起你,冷落了你。”见元氏不自觉地还在退缩,杨郎的父亲朝杨母瞪了一眼示意她上前。
  杨母走了过来,她脸色有点不好对上似乎不高兴的杨母,元氏一咬唇,转身便想逃离这里。
  就在这时,只听得“扑通”一声杨母跪在了元氏的面前。
  她这一跪,把元氏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惊呼。这产惊叫令得卢萦回过头来,却没有惊动杨父等人。他们一个个表情漠然,好象对杨母冲着元氏下跪这一幕早就心中有数。
  杨母直挺挺地跪在元氏面京,低着头哑声求道:“元娘,以往都是母亲的不是,是母亲怂复杨郎不要你,是母亲苛待你,可是元娘,你现在结识了太子那样的大贵人求求你跟太子说一句,让他放过杨家吧。”
  她刚识到这里,便听得卢萦的声音冷冷地传来,“殿下并没有处置杨府。”
  见到卢萦走出,杨父露出一抹喜色,杨母则颤声说道:“这一次殿下是不曾处置杨府。可是,可是杨府因为元娘的事,得罪了您和太子殿下。老妇人此番前来只是想求小郎您消消火……”
  原来是吓坏了。
  卢萦朝众人扫了一眼,这些人,都是与元氏有旧,却又得罪过元氏的。据卢萦所知这一次刘疆整顿武汉,并没有直接打击这些家族。他们之所以成为惊弓之鸟是害怕因元氏一事,自己迁怒而惩治他们。
  想明白这点,卢萦便看向元娘,说道:“这些人中,有害过你的,也有帮过你的。元娘,你把他们一一指出冇来,那些不曾前来的恩人仇人也指出来吧。”一句话令得际氏和杨梅等人软倒在地后,卢萦对上元娘晕乎乎的表情,伸手把她一扯,道:“还是先回庄子吧,回到庄子里,你再把你的恩人和仇人说出来不迟。”
  随着卢萦这句话落地,后面响起了杨母等人呼天抢天地乞求声和哭喊声。
  不等元氏反应过来,卢萦已踏入庄门,命令道:“把这些人全给我赶走了!”
  “是。”
  听着远远传来的哭喊声,卢萦看向低下头一声不吭的元氏,伸手摸着她的脸,低声道:“你这傻瓜,刚才的话我是故意那样说的。她们欺负你这么多年,难道说一句好话服一次软就一笔勾销不成?怎么着,也得吓一吓她们,让她们瘦上几斤吧?”
  向来心软,从不记仇的元氏果然抬起头来,妯咧嘴笑道:“大哥,原来你是唬她们的。”顿了顿,妯小小声地说道:“她们虽对我不好,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对付她们。”
  卢萦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勾唇道:“知道了,对了。刚才你做的糕点叫?去拿来给我尝一口吧。”
  “啊?我刚才给扔了,大哥,我再去弄。”看着元娘急急地跑开,卢萦垂下眸子,她头也不回,冷冷说道:“外面的那几府,凡是苛刻过元娘的,马上放出风声,便说她们让元娘的大哥我很是不喜。”
  只需一句话,也只要传出这一句话,如杨梅等人,便再无前途。因为,元娘的大哥那是什么人?那可是与太子形影与共,相亲相爱的人上人!
  在一护卫领令之后,卢萦问道:“杨郎现在情形如何?”
  一护卫上前应道:“杨旋因写了那些信引发整个事端,又擅自给了和离书,现在被杨氏一族驱出家族,过得非常艰难,他的一些堂兄弟还围堵过他,差点把他打残。”
  “通知老顾,让他照顾杨旋一二。”老顾是元氏的忠仆,也是打理她的嫁妆的主要人之一。卢萦回眸,她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远方,淡淡续道:“不管怎样,杨旋都是元娘喜爱过的男人……如果有一天元娘想不开要回头,我希望那杨郎还手脚齐全,健康安份地活着!”
  所谓手脚齐全和健康,是令人保证杨旋的安全和基本生活。至于安份两字,则是意味着,杨郎这一辈子,永远不得沾花惹草,永远都要为元娘守身如玉,直到元氏愿意回头要他为止。当然,要是元娘没有想过回头,那杨郎就得这样一辈子不近女色不近男色地过下去。
  这是卢萦的命令!当下那护卫凛然应道:“是!”

☆、第一百六十一章

  现在的武汉城,也如当时的江州一样,很多地方出现了权力交替期间的空白。
  遇上这等数十年难遇的机会,卢萦自不会放过,她趁机利用元氏的忠仆和嫁妆闲钱,一举购置了大量的产业。这些产业,明面上的属于元氏所有,暗中有一些,则交给罗子。
  于是,短短一个半月时间,卢萦在武汉的势力得到急剧的扩张。而这一个半月,刘疆和执六一直没有出现过。
  这一天傍晚,一个脚步声来到卢萦身后,接着,一个护卫向她说道:“小郎,主公令你马上赶向洛阳。”
  什么?
  卢萦回过头来,她看向那护卫,蹙眉问道:“主公他人呢?他已去了洛阳?”
  那护卫面无表情地回道:“这个下臣不知。”说到这里,他又道:“下臣刚接到飞鸽传书,主公命令你我等人搭乘客船,半月后启程。”
  卢萦说道:“我弟弟还在江州。”
  那护卫看向她,“主公说了,半月后启程。小郎可以用飞鸽传书,令卢小郎君马上启程,与你我中途会合。”
  卢萦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吧。”
  当下她回到书房,给卢云去了一封信,信中重点要求卢云带上刘疆给她的那块玉佩,还有那块碎玉。
  卢萦从来不是一个好人,在她看来,自己已与刘疆达成协议,成为他的女人。既然彼此之间已是纠缠不清了,那么她也没有那个必要太清高,那块玉佩该用的时候,也得用上了。
  只是不知道,在天子脚下,那块玉佩还有多大作用?
  信鸽放飞后,卢萦越发忙碌起来。她要趁这半个月时候,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使得她便了离开了武汉。那些她涉入的商路也能控制在手中。
  同时,卢萦也把自己就要离开武汉,前往洛阳的事告诉了元氏。元氏当场便说,卢萦到哪里她便到哪里。只是说这些话时,她看向杨府的方向有点失神。
  卢萦瞟了元氏一眼,当下点头答应了。
  十三天后。当一切都处理得差不多时,载着卢云的船到了武汉了。
  接人的,是一个护卫,远远看到生蹦活跳,精神百倍的卢云时。卢萦欢喜之极。这时,一护卫来到她身后说道:“郎君,今晚动身吧。”
  卢萦点了点头。道:“好。”
  当天晚上,武汉码头处一片灯火通明,于喧哗中,卢萦等人所乘的客船,与另外几只客船一起驶入了长江河流中。
  由武汉到洛阳,水路仅能走上一程,中间还有很长一段路程得坐马车。因此,卢萦所乘的这只客船上。还载有一些马车。
  夜了。
  卢萦站在船头处,静静地欣赏着河道的风景,与她说了一阵话的卢云。已与元氏说起话来。
  虽然最后,因刘疆不知所踪,卢萦与元氏结义时。他无法出席。不过了解了卢萦对元氏嫁妆具体处置方式的青元居士,还是让她们在她面前结为异姓姐妹。
  直到结义时,元氏和青元居士才发现,卢萦竟然比元氏还要小半岁。
  这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对上那些瞪目结舌的人,卢萦当时笑了笑,淡淡说道:“元娘以后还是叫我大哥。”她看向几人,目光虽是含着笑,却也显得认真,“总不能让我叫元娘做姐姐吧?”
  这话一出,元娘立马摇头,青元居士看了看两人,也没有反对。
  所以说起来,卢云与元氏,现在也是姐弟关系了。幸好这两人都禀性温和淳朴,倒也说得来。
  看着被船只冲起来的滚滚白浪,卢萦向一个护卫问道:“主公他,后来可有消息?”
  那护卫摇了摇头,道:“不曾。”
  卢萦又道:“我们是直到洛阳么?”
  那护卫朝她一礼,恭敬地说道:“主公说了,小郎性好自由,到了洛阳后,你可自行安排住处,自行处置一切。”
  幸好!卢萦松了一口气,暗暗想道:这样最好。
  她现在,还真的不想就这么站到他的身边,迎接那些明的暗的注目,以及暴风骤雨!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
  这一天傍晚,天空明月相照,客船上相比前几天,却安静得多。像卢云就已经烦了这些风景,回到舱房睡觉。卢萦也只欣赏了一会景观,便按不住疲惫回到舱中休息起来。‘
  她是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惊醒的。卢萦一清醒,便听到一护卫在舱门外急唤道:“小郎,不好了,我们遇到河匪了!”
  什么?
  卢萦把外袍一扯便披到身上,她大步走了出来。看到她出来,几个护卫一拥而上,他们一边筹着卢萦朝船头走去,一边说道:“来船甚众,还是特意从上游而来,看这情形,怕是冲着我们来的。”
  卢萦恩了一声,她迅速地整理着头发衣裳,等她出现在船头时,已是夜冠整齐,修饰得体。
  船头处已挤满了人,除了保护卢萦的五六十个护卫外,还有船主人和二三十个客人。
  护卫们在看到卢萦走来时,都自然而然地分成两列,让她通行。他们这动作一摆,那些客人自然而然也退到两侧,一边暗中嘀咕,一边让卢萦站到了船头。
  站在船头处,卢萦看到前方河道处,黑鸦鸦驶来了十数只大船。这些船只,条条都是战船,船速是卢萦这些客船望尘莫及的,那翘起如尖刀的船头,也让人寒毛直竖。
  那些船只,只有船头船尾处点着火把,其余的地方一片黑暗。
  早在卢萦没有过来时,这些船只便如鬼魅一般散满河道,呈包围状堵在客船的上游。听护卫说,这些船来得十分突然,一直到傍晚,从上游传来的迅息中,都没有提到这些船只。
  卢萦一站出来,那群黑色的船只中,便驶过来一只帆做白色的快船。
  转眼间。那快船出现在客船的正前方二百步处慢了下来。
  在那快船和卢萦所乘的客船保持着同样的速度缓缓相逼时,只见那白帆船尾处突然灯火通明。
  大亮的灯光中,百来个黑衣蒙面的汉子走了出来。这些人步履坚定,腰佩刀剑,一看就是百战精锐。
  他们一走到船板,便分成两列。一动不动地站好。
  接着,一个青衫书生和两个高大的汉子走了出来。他们施施然地靠着船舷处,抬头扫了卢萦等人几眼,那青衫书生蹙起眉头,扯着喉咙叫道:“让你们的首领出来喊话!”*记住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
  站在卢萦身侧的一个护卫大声回道:“这就是我们的首领!”
  对面的人冷笑起来。“扯谈!一个小白脸,怎配成为你们这些青衣卫的首领?”
  “青衣卫”三个字一出,站在卢萦身侧的护卫低声道:“不好。这些人知道我们的身份!”
  要知道,青衣卫是刘疆的亲卫,那在整个天下间,都是何等身份?敢这么直白白地道出它的名号,在知道他们是青衣卫的前提下,还来挑衅的,那身份可想而知!
  当下,众护卫都变了脸色。
  就在这时。那白帆船加了一些速。
  转眼间,两船正面相遇,船与船之间相距不到百步远了。
  到了这个距离。双方的面目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说话时也可以不用喊了。
  对方的人在看到卢萦等人时,交头接耳了一番。然后。那青衫书生和两个汉子退了下来。
  不一会,他们筹拥着一个白袍人走了出来。
  那白袍人,一袭袍服纤尘不染,只见他身姿挺拔,光站在那里,便让人感觉到,这定然是一个如月如剑的俊美男子。
  这俊美男子显然不想被人认出,脸上戴着一层银制的面具,只露出光洁的下颌和完美的额头,以及一双如描画出来的双眸。
  卢萦抬起头来,定睛看去。
  在她目不转睛看来时,那白袍人也在向她看来。
  瞬时,四目相对。
  卢萦眼力过人,虽是夜晚,却因为对方的船上灯火通明,可见度极高,因此很多别人看不清的东西,她是一目了然。
  她对上了那白袍人一双如水墨画般的双眸。
  这双眸子,清冽明亮,虽是罩在面具下,可是任何人一眼看到这些眸子,都会知道,这眸子的主人,定然是个极出色俊美的。
  此刻,这双眸子在静静地看着卢萦。
  卢萦与他对视了一会,突然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她抿着唇朝着对方一揖,清冷地说道:“在下便是这客船的当事人,是这些青衣卫的首领……敢情阁下何人?”
  那白袍人只是看着她,没有回话。
  卢萦又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姓卢,乃成都人氏,不知诸位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这一次,那青衫书生站了出来,他站在白袍人身后喊道:“姓卢的,你就是这些青衣卫的首领?”
  卢萦客气地说道:“不错。”
  那青衫书生当下冷笑起来,就在他张口再说些什么时,那白袍人突然手一举,随着他这个动作一做,那青衫书生立马低下了头,那就要脱口而出的话,更是生生地吞了下去。
  那白袍人瞟了卢萦等人几眼后,转过身便走。走了几步,也不知他说了一句什么话,只见那些黑衣蒙面人齐刷刷的随他退下了船板。然后,对方的船上火把熄灭,再然后,那船打出旗语,再然后,已经把卢萦等人围上的众船突然转头,同时提速,转眼间,这十数只来如鬼魅的战船,便消失在河道的尽头。
  竟是如来时一样,去也去得神秘!
  众人面面相觑之余,一护卫嘀咕道:“这是什么意思?”他转头看向卢萦,问道:“小郎可识得那白袍人?”
  卢萦沉默地看着那些白帆船离开的方向,一直没有说话。

☆、第一百六十二章

  接下来地行程一帆风顺,有几个护卫虽然察觉到卢萦自见过那白袍面具人后,便有点心事。因她一直擅于掩饰,也没有在意。
  如此日夜兼程,走完水道走官道,到达洛阳时,已是二个月后,已到了夏末初秋时。
  这二个月,卢萦也没有耽误,这一路同行的护卫中,竟然还有几个世家子弟,而这几个世家子弟中,有的擅长奕道,有的擅琴,有的擅画,卢萦学了一路,时间也就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了。
  洛阳天子脚下,乃一等一地繁华所在。马车驶入城中时,从来没有到过洛阳的卢云,和一直锁在深闺的元娘,看着这处处显得豪华气派的帝都,都是又兴※奋又紧张,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一个护卫策马靠近戴着斗笠的卢萦,从怀中拿出一个木盒恭敬地递给卢萦,说道:“这是主公临行前留下的,他说,洛阳一地藏龙卧虎,权贵比比皆是,以前给小郎的那块玉佩轻易亮出,容易招眼,反遗祸害。这里另有一块玉佩,小郎时刻把它带在身边,关健时可以防护一二。”
  卢萦伸手接过那木盒。打开盒盖,只见一块晶莹的鸡蛋黄的美玉静卧其中,美玉的正面,寥寥几笔刻了一副山水,反面上刻着一个“郭”字。
  这是那人的一番好意,卢萦当下垂眸谢道:“多谢,我知道轻重。”
  那护卫不敢受她的礼,连忙避过,顿了顿后他又说道:“执六将军临去时,也有交待。”
  “请说。”
  “执六将军说,小郎扮成女子,不过上等之姿,若着男袍,实是风华罕有人及。这天子脚下,权贵们横行一时,如小郎这样名不见经传的美貌郎君,最易被人垂涎。因此执六将军以为,小郎若是逮到了机会,最好狠狠立几次威,让人知道你是有后台之人。免得还没有在世人面前露面,便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还说,主公事忙,到时可没有那个精力一处一处地排查寻找!”
  听到这里,卢萦脸色微变。
  她刚入洛阳,便收到执六这样的警告,可见这种事绝不少见。以前卢萦也听过,有那么些权贵人家,在见到中意的极品时,根本不会给那极品出人头地,或者被他人所知的机会,就那么直接地把人打晕掳了去收为禁脔,不管是玩腻了还是没有玩腻,那人都会在永远不见天日的地方呆上一生。可能永生永世,他的家人和亲友,都不会知道他是生是死!
  见卢萦脸色变了,那护卫恭敬地说道:“不过此等事小郎也不过过于担忧,执六将军已给小郎安排了府第。将军还说,最近的洛阳不大太平,关注主公的人实在太多,执六将军便是想保护小郎,有时也得暗着来。小郎虽是聪明过人,可对这洛阳形势还不熟悉,如果被人盯上,容易暗伤。小郎最好周全行事。”
  卢萦想了想冇,认真说道:“替我谢过执六将军。”卢萦听到这里,心下暗惊。她原以为刘疆贵为太※子,很多事情应是再无畏惧。不过现在听执六这番话,她突然发现,也许这次刘疆连庄子也没有回就匆匆离开武汉回到洛阳,是有了意外之事。
  那护卫问道:“小郎还有什么吩咐,尽可一并道来,我等马上着手安排。”
  卢萦想了想,好一会才道:“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是。”
  两人说话之际,不远处的卢云和元娘,还在那里叽叽喳喳地问着,议论着。
  卢萦回头看了卢云一眼,心中想道:一安顿下来,首要之事,是阿云的学业。
  她与刘疆到了这个地步,卢云的学业似乎也应该由他安排。不说他的身※份,便是执六轻描淡写一句,卢云都能在短期内一飞冲天。
  可不知为什么,卢萦隐隐感觉到,这样过早地把卢云打上刘疆的印记,让还没有步入政坛的他早早就成了太※子一党,不一样是件好事。至于为什么不好,她一时也说不清想不明。
  车队不紧不慢地朝着洛阳城的北区走去。那里,有执六为卢萦准备好的府第。
  身后,元娘和卢云的笑语声还在不断传来。
  半个时辰后,卢萦和卢云姐弟的马车驶入了一个巷子。
  这巷子偏静幽深,青石板打扫得相当干净,从两侧的高门朱第便可以看出,这里住着的人非富既贵。
  在驶入这巷子时,那些原本同行的护卫们都消失了踪影,只有一个中年胖子领着卢萦三人的马车越进越深。
  对于那些护卫的消失,卢萦知道原因,定然是刘疆想留给自己一片比较干净的天地,毕竟他的青衣卫还是极具特色的。便是那些青衣卫伪装了,可这是天子脚下,什么样的人没有?那些眼力高明的人,一眼便可以看出这些出自大内的禁卫痕迹,从而对她留神。
  不一会功夫,几辆马车驶入了一个庄子。
  这个庄子很小,只是占地十亩的样子,布置在精致中,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让卢萦意外的是,这庄子同样有一条小湖,而听那中年人说,这小湖竟是直通洛河。
  ……还真是刘疆的习惯!
  庄子中,婢仆早就安置齐全,两栋精美的小楼树立在繁花绿树当中。当下,卢萦把右侧的小楼给元氏居住,自己和卢云则住在左侧小楼中。卢萦之所以安排自己与弟弟住在一块,实是她准备从此以后,还是以男身示人的缘故。
  虽说,她扮成男子并不安全,可以她抛头露面的程度,扮成女子更不方便也更不安全。
  下了马车,卢萦刚刚泡了一个澡,一出来便看到元氏跑到她面前兴冲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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