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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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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任观兰要往回走的时候,却看见了一对男女,男的戴着半脸,女的蒙了面纱,可是两人的眼神缱绻,手中一人一只莲花花灯,就这么在人群里走着,女子不慎被人流撞了一下,男子便伸
  手搂过了她,以自己身体挡开了人群。
  
  原来,自己的中秋过得不快乐,是因为身边从来没有人会在她被人流冲撞的时候,搂她入怀。
  面纱下,任观兰漫开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然而就在此时,在人群里面却有一抹黑色的身影缓缓从任观兰不远处走过。任观兰惊讶地张大了眼,继而不顾在人群中逆行,就是要往那个人身边走去。她身边的两名丫鬟见到自己小姐如此失常的行为都有些惊慌,只能紧随她身后替她挡开人群。
  
  “师……二师兄!”被对面而来的人一直往回推,任观兰根本迈不开步伐只能焦急地喊了出声,只是庙会的声音很快便淹没了她的叫喊声,最后任观兰只能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一个拐角。
  
  失落地止住了脚步,却不慎被迎面而来的人用力一撞,任观兰自是挡不住这一下子,正要往后跌去,却被一双手稳稳地接住。两位丫鬟立刻来扶起她,任观兰本欲行礼言谢,却在看见了来人后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你……!”
  
  “小师妹,好久不见了。”带着月牙白色的半脸,洛鉴玉收回了扶住任观兰的手,微笑道。
  
  在大街的另一头,复琛穿了一身的玄衣带着上好绸布制的半脸在街上漫步走着。他能如此光明正大地走在主街上,怕也只有今天了。一些民间的习俗在不知不觉地传了下来,闻说中秋前夜的晚上,男子女子都可以蒙面而出,若只凭一双眼睛和谈吐都能让对方倾心,便是心交,这对男女会受到圆月的祝福,同谐白首。
  
  复琛今夜戴着半脸,却不是因为这个风俗,只单单为了遮掩自己的身份罢了。毕竟自从家被抄了,他便很久都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走在京城的大街上了。忽然,手中被塞了一个花灯,复琛微讶,抬头却看见一名青衣少女嬉笑着跑开了,不远处还有几位女子抱成一团看着青衣女子在笑。
  
  如此单纯快乐的日子,也教复琛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鲤鱼花灯,复琛拿着它继续往前走。扎灯笼的彩纸有不同的颜色,映出了不同的光,复琛虽然无意去看,情绪却也被酝酿了开去。
  
  然后一抹浅蓝色的身影就这么撞入了他的瞳孔里,她今日只绑了一个松松的斜髻,柔顺的长发垂在身后,挡住了她美好的侧面。可是复琛还是认出了她,曾经如此日思夜念的身影,怎么可能忘记?
  
  不自觉地止住了脚步,就这么站着看着她。她好像在很仔细地在看着摊上的一些物什,虽然隔了一段距离,可复琛仿佛都能看见她面纱上因为拿不定主意而微颦的眉,还有那长长的睫毛,像蝴蝶般一扇一扇,经常能挡住她思虑的神色。
  
  人群稍微散开,然后复琛也看见了在她身边的小女孩,与她穿着同样浅蓝色的衣服,绑了两条精细的麻花辫子,辫子里夹有几朵粉紫色的小花,虽然未看见正面,却也能想象出女孩可爱的模样。
  
  她是谁?为什么会跟律清浅在一起?
  
  只是复琛还没来得及想出答案,便又看见了一位身穿黑衣的少年走到了她们的身旁。律清浅也做好了决定,把东西递给了身边的女孩,付了银子,又看了少年一眼,最后拉了小女孩一同离去。复琛忽然觉得身边的火光太亮,微微挪开了目光,手中不自觉地使劲,啪咔一声,鲤鱼灯笼的手柄被他生生握碎,灯笼落在地上,火光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熄灭了。
  
  然而当复琛再抬头,却惊觉那抹浅蓝色的身影正站在自己正前方,人群不知何时散去了许多,只隔了零丁的两三人,律清浅一人独自站着,身边的女孩和少年已不知何去,而她,虽是隔了面纱,可眼中却仍有盈盈的笑意。
  
  她看着他,不动也没有说话,只安静地笑了。
  
  而他也仿佛中了邪般不能挪动一分,只看着眼前的人,笑不出来,却也走不开。
  
  面纱下,律清浅的嘴仿佛动了,说了一句什么,可是复琛没有听见。而她也没有多作停留,转身,瘦弱的身影很快被来往的人淹没。
  
  愿你这个中秋,有明月清风相伴,无悲无喜,无怨无仇。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一章番外,其实是想放大描写一下主要人物的心理情绪,同时也淡化一下复仇的愁绪啦。
  不能再多了,真的,男女主角的互动只能这么多了,宽面条泪!!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们如果日日见面擦出火花,就不怕擦出了直接把人炸死咩。
  求收货呀求收货。

☆、第五十六步

  
  玉城的冬天总是来得悄无声息,恍惚只用一个晚上,就能看见室外铺满了一层薄薄的雪。律清浅在飘燕的照顾下穿得十分的暖和,房间里也添足了热器,室外的冷意根本不能蔓延至室内。
  
  此时的律清浅正在认真阅读一封信件,那是从齐国南方传来的消息,信中的情况凶险万分,而律清浅的神色却十分轻松,仿佛丝毫不担心信上所说的情况。而正当她打算提笔回信,便听门外响起了三声敲门声,律清浅应了一声,墨剪高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主子。”墨剪看了书桌旁的律清浅一眼,恭敬地行礼说。律清浅放下手中的暖炉,浅笑着招呼墨剪入屋说:
  
  “刚想回信给南边的人,你就来了。进来吧,外面冷。”
  
  “主子,墨剪办事不力,导致如今的情况十分不利,”墨剪见律清浅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担忧的同时也不知律清浅是否会生气,只能先认错再强调一遍那封信中说的内容,“仿佛有人知道我们的底细,南边发展起来的商铺,只要是在我或者秦书名下看管的便都遭到了莫名的攻击。多名掌管账簿的人被刺杀,账簿不翼而飞,而最让我们损失惨重的是,我们暗中布下的在商界、政界还有江湖上的主要人员都遭到了他人的毒手,这样的话,就等于我们失去了南边大半的控制权。”
  
  “墨剪,起来再说话。事情变成如今的地步,不是你们的错。”律清浅耐心地听完墨剪的话,身子微微往前倾,然后安慰道。
  
  墨剪闻言,再看了律清浅一眼确定她的心情,才起身站好。律清浅伸手重新搂过了暖炉,隔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
  
  “账簿不见了便由它吧,他们既然都准备强夺商铺了,账簿在不在意义已经不大。而且真正重要的账都是秦书亲自在管,而他……自有他的一套去避开这些有针对性的行动。倒是那些死去了的人,你要好好安抚他们的家人,同时要提醒余下的人尽量避开与那些刺客针锋相对,他们要什么,便给他们什么,别为了些身外物丢了性命。”
  
  墨剪对律清浅这么镇定感到疑惑,毕竟他们这次损失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商业码头或者一个矿场,而是一整片的商铺和网络,然而律清浅脸色从容,连说话时声音也是平缓的,墨剪也只能应下了。
  
  “主子,这些事情会不会都是曼妙她……”墨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当初她因缘际会得翘楚相救,认识了律清浅,同时也认识了曼妙。在墨剪开始替律清浅料理南边事务后的不久,曼妙便也出现在了南边的,帮着墨剪与秦书打理起事务来。虽然墨剪看见了她受的伤,却不知道内情,也因为她是律清浅贴身的侍女所以很多机密的事务墨剪都没有瞒过曼妙,因此能如此清楚墨剪与秦书手中事宜的人,非曼妙莫属。
  
  律清浅抬眸看了墨剪一眼,不置可否,墨剪却留意到她的神色有微微的改变,仿佛回想起了什么。隔了一瞬,律清浅才开口:
  
  “这件事情不用追究是谁的责任了,你们还是按我所说的去做,尽量减少人员的伤亡。”
  
  “知道了,主子。”墨剪点头行礼,身形一闪便离开了律清浅的房间。
  
  律清浅坐于桌前,不自觉地转着手中的暖炉,隔了一会儿,她敲了敲桌子,影卫迅速地出现,等候着律清浅的吩咐:
  
  “替我传口信与鬼手,让她速去找秦书。”
  
  影卫无声地答应迅速离开。而律清浅则幽幽地对着门外飘落的雪花开口:
  
  “还是不能放下心啊……”
  墨剪离开后不久,翘楚便出现了。律清浅见他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在他开口前便截住了话头:
  
  “我都知道了,关于南边事宜的书信,我今日都收到了不止十封了,而且墨剪还亲自赶了过来。”
  
  “正是因为墨剪告诉我你不打算动手收回那些店铺,也不打算找出幕后主谋,我才来看看你是否有进一步的计划,是否需要我去帮忙?”翘楚眉间是掩不住的焦急之色。
  
  “幕后主谋?这并不需要查也能知道是谁罢。”律清浅绽开一抹笑容,大概是被翘楚过于着急的模样逗到。
  
  “真的是姓复的?这么说曼妙也……你当初不是觉得她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给他听的么?”翘楚见律清浅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更显焦急。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我了解她罢了。可事实证明我并不是这么了解她呢。”律清浅把碎发挽到耳后,淡淡一笑说。
  
  “那不如我去把曼妙抓过来?我见她宿于醉生楼,不像是常与复琛有联系。”翘楚没有留意到律清浅淡淡的愁绪,就事论事地提议说。
  
  “你居然还有留意着曼妙的动向?可是不用了,他能做到这一步,曼妙就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了,何况我本来就欠了曼妙的,不想让她再受苦了。”律清浅侧脸看着窗外点点飘雪,轻轻地拒绝了。翘楚知道她总觉得当年的事情让曼妙受到伤害,可是他觉得她做得已经够好了,并没有亏欠她什么。只是见着律清浅呼出一口白汽,模样染上了淡淡的愁意,翘楚便也不敢在这话题上深究了。
  
  “那南边的铺子,还有好几个锻造店就这么拱手让给复琛了么?”最后翘楚平静下来,还是回归到了问题的核心。
  
  “是暂时的,我需要利用这些,让他看清楚恭天宏的真面目。”律清浅从飘雪上移开目光看着翘楚说。然而翘楚听了,却皱了皱眉:
  
  “其实如果恭天宏真的不是善类,姓复的跟他在一起迟早要栽跟斗,我们又何必让他知道?”
  
  “因为恭天宏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没了恭天宏的支持,就等于断了他的一条手臂,他在齐国寸步难行。”律清浅伸手敲了敲质量上乘的陶瓷暖炉,缓缓地说。翘楚听此,便再没有异议,他抬头看着律清浅白的几近透明的肤色,有点担心她的身体,不知道是否能撑过这多事的时候。可是转念一想,飘燕虽然嘴皮子厉害,可她的医术也真实不遑多让的,有她陪着,想必也不会有事。
  
  然而世事往往不如人意。
  
  晚上当律清浅在静读的时候,忽然有一把银镖从窗外飞入,深深地插在房间的木柱上,上面绑了一张纸条。律清浅并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可是这只银镖却并非往日用于与她通讯的人所有的,因此她带了几分警惕之意。用手帕把银镖拿下,律清浅拆下纸条,看见上面的字后,脸色难得地变了。
  
  “小雯。”她唤了丫鬟一声,小雯快步走到房间门口候着。
  
  “今日可见过飘燕姑娘?”律清浅问。
  
  “飘燕姑娘今日一早便出门了,后面小雯没有看见过她,不过可能她已经回府了,需要替您去看看她回来了么?”小雯问。
  
  “去吧。”律清浅握紧了手中的纸条,沉声道。
  
  可是律清浅知道,小雯是不会找到人的。因为飘燕每日都会准时送药给律清浅,然而今日她却没有出现。律清浅本以为她像是往日一样外出采药了,便没有在意,却不料原来是让有心人给抓住了机会。
  
  “替我把翘楚请来。”律清浅对着门外的夜色说了一句,下一刻,一抹黑影迅速地从律府离开,奔向目的地。
  
  四天后,月朗星稀的一个晚上,在京城东大街上,有一辆马车在缓缓地前进,车子造工十分的好,因此走得平稳而且无声。车夫把车子驶进一条小巷后便停下了,车上先下来一名黑衣劲装的男子,然后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最后才是一名蓝衣公子。
  
  来的,正是飘燕与恭天宏。然而此刻的飘燕身上虽并无束缚,神情却十分懊恼,像是想离开却不得,只能跟着恭天宏走。只见他走到一间民宅门前敲了敲,隔了一会儿有一位老翁来开门,他目中有精光,想必也不是普通老人。看了一眼恭天宏,又看了看身后的飘燕与黑衣男子,老翁无声地让他们进去了。
  
  而在屋子里头迎接他们的,正是复琛。
  
  虽然知道能到这里的访客大概也只有恭天宏一人,然而复琛大概没有预料到会看见飘燕,当她与恭天宏一同走进屋子的时候,复琛有一瞬间的讶异,可很快还是维持了镇定。
  
  “复兄弟,我替你邀请了一位故友来访。”恭天宏便往屋子里走边怡然自得地说,仿佛准备与复琛和飘燕谈风花论雪月。
  
  “何其有幸。”复琛边说边看了身旁的小厮一眼,他便识相地替来访的三人奉上了茶水。
  
  恭天宏径自坐下,拿起茶水抿了一口,毫不在意他身后飘燕瞪着他看的眼光。四人之间一时无语,最后仍是恭天宏开了话头:
  
  “听说当初为了结识飘燕姑娘,复兄弟也花了好一番人力物力。恭某还以为两人必定是十分志趣相投,怎的今晚一见,却分外沉默?可是因为恭某在场,耽扰了两位叙旧的雅兴?”虽是这么说着,可恭天宏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眼神若有若无地看着复琛,大概是在估摸着他的想法。
  反而是飘燕的急性子,让她忍不住开了口:
  
  “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人。既然都敢把我抓住了,就不要再假惺惺地演戏罢?你们到底想怎样?”说到最后,飘燕的话却是把复琛也涵盖了,她虽然从不替律清浅管理事务,可她与翘楚的对话也从来不忌讳她在场,因此或多或少她都是知道如今的情况。飘燕料想,恭天宏能把自己捉了,当中便肯定有复琛的指示。
  
  “恭某只是听说药王有一名深得其真传的徒弟,一直十分仰慕,而恰好,天钦也曾经拜在药王门下,后来因事而被迫离开了师门,却没有荒废了一身药理见识,时至今日,天钦说无论如何都要与飘燕姑娘切磋切磋,然而飘燕姑娘素来眼高于顶,想必定时不会接受恭某的邀请,才被迫出此下策。”恭天宏看了复琛一眼,然后笑了一声道。
  
  “既要切磋,又为何先用金针封住我的大穴,而且还逼迫我换上你们的衣服?这岂非胜之不武?”飘燕冷笑道。
  
  复琛刚仍在疑虑为何飘燕会如此顺从地跟着恭天宏来到这里,却不料是被人用金针封住了大穴,武功暂时丧失,而显然恭天宏也知道飘燕用毒了得,便吩咐了人拿走了她随身的药囊还有衣服,如今的飘燕怕是与一寻常女子无异。
  
  “天钦以为若飘燕姑娘能以自身内力冲破这金针封穴,便算是胜了。”一直站在飘燕身后的黑衣男子开口,原来他便是恭天宏口中曾拜药王为师的天钦。
  
  “你这个叛徒没资格跟我说话。”飘燕回头狠狠地瞪了天钦一眼,然而对方神色淡淡,仿佛并不在意。
  
  “飘燕姑娘,既然到了复某的府上,不如就此安顿下来,复某定以贵宾之礼相待。”一直没有说话的复琛此刻开口,神色诚恳,像是真心希望飘燕能留下来。
  
  “你知道我要……”飘燕闻言更添懊恼,话说一半却还是生生止住了,虽然复琛知道律清浅依赖她的医术,可这并不代表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恭天宏。飘燕对复琛仍抱有一丝希望,希望曾经有过真情的他不会就真的希望律清浅死去,“好吧,我留在这里。”飘燕妥协。留在复琛的身边,总比留在不知底蕴的恭天宏身边妥当。
  
  “既然如此,复某便先谢过丞相大人替我邀了故友到访,夜已深,复某也不便久留丞相大人,请。”复琛得了飘燕的同意,便起身对恭天宏下了逐客令,恭天宏也没有觉得被冒犯,只浅笑着领着天钦离开了。
  
  当两人上了马车,天钦才开口问:
  
  “就这样把人交给他,没有关系么?”
  
  “他老是迟迟不动手,便只好我替他出手了。况且,这次也正好试试看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是我们,还是律永荃那只老狐狸。”恭天宏说的云淡风轻,可天钦却在他眼中看见了浓浓的杀意。
  
  而在复琛的府上,飘燕的确没有受到亏待。复琛的宅子不大,人也不多,除了开门的老翁以外,就只余一跟在复琛身边伺候的小厮还有一名不像是丫鬟的女子。她替飘燕整理好了厢房,还亲切地询问了她有没有什么额外需要的,只是飘燕被囚心情本来就不悦,便冷冰冰地打发了那名女子。
  
  坐在床上,飘燕尝试用内力冲击锁在大穴上的金针,可只要一动内力,那几个大穴就奇痛无比,只几次尝试,飘燕便已经冷汗涔涔。正在此时,有人敲了敲房门,飘燕擦去额上的汗水,缓过一口气才尽量装作无事地应了一声:
  
  “我谁都不见,别来打扰本姑娘。”
  
  门外的确安静了,可是飘燕却还是看见站在门前的一抹人影,看着身形像是复琛。飘燕思虑再三,最后还是下了床,打开了门。复琛的确仍等在门外,看见飘燕开门,微微一笑,礼貌道:
  
  “复某恰好有一瓶润气丹,传说能助打通经脉,望能帮上姑娘。”
  
  飘燕接过了药瓶,打开了闻了闻,是润气丹无疑,润气丹是她师父所创的奇药,材料繁多,制造过程不易,一瓶润气丹可谓是十分有价值的。可这个人为什么要帮她?
  
  “我冲开了金针封穴,自然就会离开,你不怕?”
  
  “把姑娘请来并非复某的主意,复某自然不在意。”复琛道。
  
  “你跟恭天宏不是一伙的?”飘燕怀疑道。
  
  许是被飘燕的用词逗笑,复琛轻笑了几声,然后说:
  
  “复某只信自己。不过这宅子虽然是我的,却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放姑娘离开,若姑娘恢复了功力要强行离去,复某亦无能为力。”
  
  “你不应该帮着恭天宏去伤害她,”飘燕安静了一瞬,然后低声说,“你明明知道她的身体不好……”
  
  复琛闻言转脸看着低头的飘燕,那目光复杂像是包涵了许多情绪,负在背后的拳头松了又紧,然而,当飘燕抬头碰上他的目光时,复琛的脸上只余一脸的淡漠。飘燕见此心中一冷,忍不住再问了一句:
  
  “你真的……不爱她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依然求鲜花板砖留言呀亲们~请狠狠地砸瓦吧~~~~~~~

☆、第五十七步

  飘燕成为了恭天宏的阶下囚这件事,律清浅并没有告诉翘楚。虽然知道翘楚不是一个冲动得不顾后果的人,可是在如今这个律家的人接二连三出事的节骨眼上,与其说律清浅是怕翘楚冲动去救人而惹出事端,更不如说她是在害怕翘楚也会受伤。
  
  因为不想惊动翘楚,律清浅便只能派了另外的暗卫不张罗地搜寻飘燕的下落,幸好本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手,因此要找到人也并不困难。很快消息便传了回来,得知飘燕平安,暂住在了复琛的地方,律清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命运弄人。
  
  他送给她的东西,最后却都留不住在她身边,那只她最为钟爱的南疆琥珀银镯不在了,那些他送给她的小玩意、那座他们居住过的院落都在那个无法忘记的夜晚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而就连飘燕,也兜兜转转地回到了复琛的身边。
  
  脸上不自觉地泛上一抹苦笑,却因为心中本已极苦,因此就连律清浅自己也没有察觉这一抹愁思。
  
  当翘楚进来的时候,便恰好瞧见了律清浅的这幅模样。或多或少,看见这样的律清浅他都是有些惊讶的,可想起了近来发生的总总,翘楚很快便说服了自己,律清浅毕竟不是神人,既有三千烦恼丝,便也会有烦恼。安静地站了一会儿,他希望今日带给律清浅的这个消息,会对目前的困境有帮助。
  
  “你说的不错,竹叶青与山河绣曾在两年前被殷国的丞相以重金所购,至于最后落到了谁的手上,并没有确实的证据指向,可是这位殷国的丞相向来十分圆滑,基于殷国皇室的情况复杂,相信这样贵重的物品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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