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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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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如此微妙的时候,居然发生了一件让复琛震惊的事情。他的母亲复夫人居然在某一天来到了他府上。
  
  “母亲!”复琛看着虽然憔悴了不少身板却依旧健朗的复夫人,跪在了她跟前,眼眶发热。
  
  “母亲,对不起。”复琛朝复夫人磕头,言语间带有哽咽。
  
  “傻孩子,快起来。”复夫人伸手扶过了复琛,两人一同进了屋。复琛替复夫人斟了茶,细细地询问起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才知道当年复府的女眷被在一夜忽然被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囚禁,待她们重见天日的时候,已经过了行刑的日子了。她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是在一个庄园里面,每天都需要务农,虽然相比起以前养尊处优的日子差了许多,可经历过生死关头,复夫人觉得能活着已经是佛祖保佑了。
  
  “那您怎么回到了京城了?”复琛忍住心中的波澜起伏问。
  
  “就在大概三个月前,有人来到我们庄园把我们带走的。后面我们就一直往北走,在那边安定了下来。也是大概一个月前忽然来人说你在京城,问我想不想见你,我便随他们来了。吾儿,你爹当年起了错误的念头,带给全家这样一个灾难,如今佛祖怜悯让我们仍活在世上,你可不要再去追求一些不属于我们的东西了。”复夫人拉过复琛的手拍了拍,看着他的目光里有一半的心疼,更有一半的透彻。
  
  “儿下知道了。”复琛垂下眼眸,应了一声。
  
  本应该在这个时候凭着金锁与扳指进宫的复琛因为复夫人的出现便一直没有行动,然而复琛知道,更多的原因是他仍在等待律清浅的消息,他需要知道他猜想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又或许复琛最想知道的,是到底律清浅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而他等了又等,律家的所有人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无迹可寻。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紧张啊啊啊啊
  
  =======================
  
  JJ抽了开不了锁=。=
  亲们干脆蓄着等明天一起看结局吧

☆、最后一步

  
  就在等待的日子里,复琛偶尔寻思,没有消息也许是好事,他既然找不到她,那么别人也不会找得到她,证明律清浅依旧有能力护自己周全。
  只是那一天最后还是来了,当派出去的部下终于带回了律清浅的消息,复琛抬头平静地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他拿起白瓷茶杯,看着跟前回报的人,谁也不会发现他微微颤抖的手。
  
  “回主子的话,律家的人如今都在邑城,当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翘楚与律清浅重伤昏迷,律永荃下身瘫痪,其他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像是遭受过攻击,随后他们府上无端多出了来历不明的侍卫,他们把守甚严,我们暂时无法靠近。”探子机械地汇报着情况。
  
  “为什么她会受了重伤?”复琛问,手中一直握着茶杯,语气中仿佛没有一丝的不同。
  
  “原因尚未查出。”探子答道,下一瞬间复琛手中的瓷杯被五马分尸,探子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却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主子。
  
  “你先下去罢。”隔了良久复琛才出声道,探子如获大赦地离开了。
  
  当复琛终于赶到邑城的时候,律府其他人虽然仍在,翘楚也一直在昏迷中,可是律清浅却不见了。复琛看着一脸淡漠的飘燕,开口问:
  
  “发生了什么事?她人呢?”
  
  “你听说过刺骨寒么?”飘燕没有回答复琛的问题,反而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
  
  “未曾听说过。”复琛摇头。
  
  “这就是为什么我的药从来都没有办法根治她的病的原因,而她也从来不告诉我她练了这样一种极寒的武功。她仿佛一早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要亲手保护最亲的人。”
  
  “什么意思?”复琛皱了眉问,而此时忽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接着着是一把温柔的声音响起:
  
  “夫……复公子?”
  
  复琛转身,看见潘雨言这拉着一个小女孩的手朝他走来,在看见过自己母亲以后,复琛已经不惊讶潘雨言的出现了,他看了她身旁的小女孩小音一眼,心中莫由来地一跳,然后问:
  
  “潘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当复琛随潘雨言去了客厅听她解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飘燕则来到了翘楚的床前,伸手探了他的脉搏,然后低声说:
  
  “你看,她为每个人都安排了一条后路,当初怎么就没想过为她自己安排一条后路呢?”见翘楚仍在床上一动不动,飘燕继续说:
  
  “她没有死,只是被带走了,你不去把她带回来了么?”飘燕医术再高,也没有办法唤醒一个不愿醒来的人。
  
  当天当刺客来袭,只有翘楚、结桑还有她在这里,双拳难敌四手的情况下,律清浅抽用了体内那一抹极寒的内功一下子将十多人完全冻住,因为她知道大家快要撑不下去了,因为刺客已经开始对律清湄和小音动手了。而翘楚浴血奋战,一直撑到最后一名刺客也倒下,他才倒了下去,可大概是他潜意识里一直觉得愧疚自己没有保护好律清浅,因此哪怕外伤都已经快好了,他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然而就在此时,飘燕却听见外院一阵吵闹的声音,走出去一看却看见律永荃坐于推椅上被律清湄推了出来,神色激动地朝复琛大喊大叫。此时此刻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风度与冷静,两鬓长出了许多银丝,模样憔悴不堪。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是来幸灾乐祸么?你们姓复的难道还害我们律家不够么?”律永荃高声道。
  
  复琛只看着他沉默,神色平平。
  
  “你可知当年你爷爷为了不让我日后利用皇裔,就在我救了朔儿后居然阴险地对我下毒,我律家只我一脉单传,从此便要绝了香火!”律永荃见此,更是愤愤地说。
  
  “你说什么?皇裔?”复琛却只敏感地抓住了这一词。
  
  “呵呵,你不知道么?我的妻子朔儿是被你爷爷从宫里救出来的妃子,当年均乐帝痛下杀手将所有均兴帝的子嗣都要杀尽,你爷爷说什么要忠君便把已经怀上了皇裔的朔儿救了出来,可是朔儿她知道你们复家想要利用她,她才逃了出来被我救了,说什么忠君爱国,到头来不也是想要那个位置?”
  
  “你的意思是,卿儿她是……公主?”
  
  “只可惜她太聪明了,聪明得可怕,她甚至还利用了赵意去保住你……”律永荃说及此已有些自言自语的姿态,可复琛却不肯放过他:
  
  “什么意思,她怎样利用赵意保住我?”
  
  “朔儿在出走前留给了她当年她在宫中的封文还有她怀胎的诊断书,她用这两样东西让赵意放过你……不然你以为你能逃出来么?也因为这样,当我想趁当年的事被揭了开来的时候把卿儿带回宫去,赵意已经识破了我的意图……”律永荃说着,两行老泪便流了下来。
  
  他一生筹谋,其一是为报复家害他律家绝了香火之仇,其二他是想得到公平,当初他拼尽全力为均乐帝打下这片江山,最后却被他压制多年,所以律永荃想利用律清浅而做一个幕后的帝王,然而这一切如今都不可能实现了。
  
  复琛被律永荃的这番话震在了原地,他虽知道律清浅像是早便预见了现今这一幕,他也猜到了她其实一直在背地里帮他,可是他却从未想过她甚至愿意放弃自己的身份,也要帮他坐上王位。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有那把金锁,她会认得他手上的玉扳指。
  
  “爹爹!”正当复琛沉浸在深深的愧疚中,忽然一声清脆的童音打破了他的思维,随后他觉得腿上一紧,只见之前潘雨言拉着的小女孩正抱住了他的腿喊他“爹爹”。
  复琛看着她白净的小脸,那样的肤色与律清浅的一样细滑白皙,可她的眼睛却不像律清浅的那样细长,反而却像……
  
  “她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复琛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却还是低声说了一句。
  
  “可是律姐姐的确是这么交代我的,若非你们的亲生骨肉,她又为何要如此护着而且送到你的身边?”潘雨言随着小音出来,听见了复琛的话她有点吃惊,同时也质疑复琛的话道。
  
  “她曾经中毒,不能生育。”复琛的这一句话,每说一字便像有一把捶打在自己心上一样。他从来不知道当初她中的毒导致了她不能生育,这是在后来曼妙告诉他才知道的。
  
  “律姐姐居然……不能生育?”潘雨言十分吃惊,却见复琛说得肯定,渐渐脸上又浮上一抹悲伤,在她记忆里,律清浅永远是美丽得体的,她聪明绝顶,甚至只用一计便保住了她一家的性命。可是原来在她风光的背后,也有不能说出的伤痛。潘雨言觉得律清浅是爱着复琛的,不然她怎么会特意安排了这样周折的方法让她回到复琛身边照顾她,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南疆琥珀银镯,永远记得当初她把这只银镯交给潘雨言的时候,脸上那一抹淡淡的微笑还有那一番话:
  
  “他会记得这镯子的,而且你若带着它,估计他便觉得你我之间有特殊的联系而不会立刻跟你断绝关系。我们太了解对方,只可惜都是无缘,如今我坦诚交代我们之间的关系与妹妹听,是觉得妹妹对他情深意切,而他也需要一个真心待他的人在他身边守候着。你要记住,他是一个心中充满大事、甚至还可能充满着仇恨的人,你若希望走进他心中,便应充满耐心,告诉他你会一直在他身边,无论他做何事你都会支持他。我相信终有一日你可以走进他的心里。”
  而当她问及律清浅将来的去向时,她却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我自有去留之地,妹妹便不用操心了。我会尽我的力量守护着你们,这是我欠你的,也是我欠他的。”
  
  当初律清浅的确是与她交代了她与复琛之间的瓜葛,可详细的细节潘雨言也无从得知,她只觉得复琛对律清浅有莫名的恨意并非仅仅因为律清浅间接伤害了他的家人,可是作为女子,潘雨言可以感受到律清浅对复琛的关心是多么地用心良苦。
  
  “复音是你的孩子。”正当大家都沉默的时候,飘燕来到了复琛身后,看了一眼正抬头看着复琛的小音,认真地对复琛说。
  
  “不可能。”复琛的心跳开始加快,他转过身紧紧地盯着飘燕的脸,仿佛想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
  
  “信或不信是你的自由,我只是想告诉你复音是她拼了命都要保住的你的孩子,我亲手探到的喜脉,亲自替她接生的孩子。她的身体本来就因为儿时的毒而极差,后面还练了一种至阴至寒的武功去排毒而导致我认为她没有生育的可能,当我告诉她怀了你的孩子时,她是多么地惊喜。我告诉她以她的身体不适合怀孕,不然生育的时候凶多吉少,可是她恳求我替她保住这孩子,十月怀胎本来就辛苦,她比普通的女子承受多了几倍的痛楚与危险替你生下了这个孩子。”飘燕说着说着语调也不禁激动起来,她看着眼前复琛不能平静的模样,却不肯罢休:
  
  “你若去了解真相,便知道她根本不欠你什么,若真有,她也已经还够了。她本可好好地活着,可是她心中觉得对你亏欠,她以为她曾经害你失去过一个孩子,所以她拼了命也要把一个孩子还给你。哪怕你如今仍是恨极了她,也请不要连你的亲女儿也恨上,请你好好地照顾复音,这是她送给你的福音。”
  
  “她如今在哪里?”复琛慢慢地蹲了下来,伸手捧住了复音的脸仔细地看着,问飘燕道。
  
  “我不知道。”飘燕看着他们一大一小的人,本来板着的脸也放软了。
  
  “爹爹,不哭。”复音伸出小手触了触复琛的眼角,复琛才惊觉脸上的一片湿润。
  复琛小心翼翼地把复音搂紧怀里,而年纪小小的复音却伸了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复琛的背,边说着:
  
  “娘亲在小音哭的时候,也是这么哄小音的,她还会哼歌,不如小音也唱给爹爹听?”
  
  “小音记得谁是娘亲?”飘燕听见复音这么说,有点吃惊地问。律清浅怕他人知道了复音的身份,因此自她一周岁后便没有再以娘亲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过。
  
  “记得,清浅姐姐就是小音的娘亲。可是清湄姐姐说小音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喊清浅姐姐娘亲,小音要听话,所以没有告诉其他人。”复音点了点头认真地说。而飘燕看了一眼站于律永荃身后的律清湄,她却早已泪如雨下。
  
  “小音与我相处的日子最多,她一直记得姐姐,可我想姐姐既然瞒下了她的身份,便是怕她有危险……”律清湄捂了嘴,想到自己姐姐承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她的眼泪便止不住地掉。
  
  复琛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复音许是感受到了,她拉过了复琛的手,把他带到了她的房间,然后从被褥下拿出了一个包袱,打开了包袱,里面是一副画卷,还有一封信。
  
  复音把画卷打开了,之间上面是一翩翩公子,头戴玉冠,作画之人十分用心,连画中之人眉眼之间英气,嘴角微弯起温柔的笑意,都画得十分细致,而画上之人正是复琛。
  
  “爹爹你看,这是娘亲画的,她说这是小音的爹爹,小音觉得爹爹比画上还要好看。”说罢,小音还把信封递给了复琛。复琛接过,打开看里面却没有信,只有一枚“复”字紫玉佩,那是当初律清浅入门时,复琛给她的。
  
  当时他还告诉她,这是他的传家玉佩,待日后他们有了子嗣便把玉佩传下去。
  
  “小音,对不起,爹爹来晚了。”觉得眼角又有湿意,复琛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抱起了复音。
  
  “没关系,爹爹,”复音回抱着复琛,过了一会儿,细声地问,“爹爹,娘亲在哪里?小音好久没看见她了。”
  
  “娘亲在和爹爹玩捉迷藏,小音多等一会儿,爹爹会把娘亲找到的。”复琛拍了拍复音的背,柔声道。
  
  殷国,顺帝一年,京城皇宫。
  
  殷国的皇宫里有这么一个院落,种满了梨树,一到初夏满树的梨花便一簇一簇地绽放,满园清香。只是这么一个院落距离殷王的书房最近,却没有妃嫔住在里面。殷王的妃子都十分好奇里面住了何人,可却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因为新的这位殷王看上去虽然斯文出尘,可能在十多位皇子中脱颖而出,也并不是那么的善良。
  
  而律清浅在这一年时间里,便是住在了这个神秘的院落里面。
  
  此时她正躺在了院中,感受这阳光的温暖,鼻间仿佛充满了梨花的香气,她渐渐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卿儿。”不知何时,洛鉴玉坐在了她的身边,唤了她一声。
  
  “师兄。”律清浅缓缓睁眼,笑着应了一声。
  
  “今天觉得怎样了?”洛鉴玉习惯地替律清浅把脉,两手都探过后,他的眉却微微颦了起来。
  
  “挺好的,并没有不适,仿佛还可以闻到梨花的香气。”律清浅道。
  
  洛鉴玉转头看了不远处的那棵青翠却没有一朵梨花的树,忍下了心中的痛,点了点头说:
  
  “是啊,梨花真香。”
  
  “师兄,你又在骗我了。我虽然没了嗅觉,可还是能看得见的。”律清浅听了洛鉴玉的话,弯嘴一笑说。然而洛鉴玉见了她这副模样,却更觉心酸,安静了良久,他才道:
  
  “你为了他,就真的什么都可以放弃了?他也不见得会感谢你,甚至可能不知道,这样值得么?”洛鉴玉的语气间不无心痛。
  
  “也不算是全为了他,也是为了音儿,他若活得不好,音儿也会失去了家。”律清浅沉吟一下,许是想起了女儿,笑得十分温柔。
  
  “在我面前你也还是说谎,可是你明明知道你骗不了我。”洛鉴玉想到她与复琛有一个女儿,眼神不禁暗了暗,“你既已为他做到了这个地步了,为何还不肯承认你爱他?”
  
  “没有的,师兄。我没有说谎。除了希望他活得好好的可以照顾好音儿外,我其实也不想他看见我这模样,他会心软,自然就不能专心待雨言了。”律清浅忽略了洛鉴玉的后面一句话,微微转过头,模糊的视线里勉强可以看见洛鉴玉的轮廓。
  
  “你把所有人的命运都安排好了,那自己呢?”洛鉴玉颦着眉地问,“不过你不会有事的,有我在。”洛鉴玉看见了她无神的目光,心中的痛意加强,让他紧紧地揪住了自己的衣摆。
  
  “师兄,谢谢你,”律清浅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在考虑什么,“可是师兄,你别忘了其实你说谎,也是骗不了我的。”
  
  洛鉴玉闻言心中一颤,想张嘴分辨,却什么都说不上来。
  
  当年当律清浅无故消失一段日子,回来后体内的余毒便清除了的时候,洛鉴玉就已经知道她体内定有不妥的情况。他记下了当初她的脉象,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寻找可以祛除余毒并且出现这种脉象的方法,最后他已经十分靠近刺骨寒。
  
  如今刺骨寒的内力被律清浅调用了出来,因为这种内功极寒,所以律清浅的身体也会渐渐地被冰冻起来,她的五感会慢慢地消失,最后在沉沉的睡梦中停止心跳。因此每当洛鉴玉看见律清浅睡得特别沉,便会不顾一起地把她叫醒,因为他怕她会就此一睡不起。
  
  “想不到师父居然如此待你。”洛鉴玉握紧了手中的拳头,脸上泛起了一抹恨意。
  
  “师父与我一样,能窥得天命,他之上在跟着天命行事,也不算全错。”律清浅道。她这一身刺骨寒的内力,是周穆当年教给她的。他把她带到了一股寒泉里,每日在水中泡着练功,才最终利用刺骨寒的寒气把体内的余毒排出。
  
  “可我已经胜券在握,他却还要对你赶尽杀绝。”洛鉴玉始终不能释怀,若不是周穆派去的那一拨刺客,律清浅大概就不用驱动体内的寒气,便也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师父当初便已告诉过我驱动内力的后果,既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便也怪不得他。他只是怕我会对你有所影响罢了。”律清浅合上了眼,细声道。
  
  洛鉴玉闻言,一时说不出话来。的确,周穆之所以一直针对律清浅,也都是因为怕她会影响自己,从最初他们相识,周穆便一直在提醒着洛鉴玉,这么说来,律清浅落得如今的模样,他也算是帮凶。
  
  “能有这段日子已经很不错了,师兄,多告诉他们的事情与我听罢,我想知道他们都是不是过得好好的。”过了一会儿,律清浅眨了眨眼像是想把眼前的迷雾驱散,最后发现都是一样,不禁轻笑一声道。
  
  “卿儿,你的爱,晦涩得让人难以看破。”洛鉴玉别过头去,轻轻地说。
  律清浅听后表情有一丝的僵硬,却很快恢复了平静,她伸手抓住了洛鉴玉的衣袖,轻轻说:
  
  “师兄,不要再对我费心了,就让我好好睡一觉罢。”
  
  “不好,不要再说了。”洛鉴玉拉过了衣袖,眼眶渐红,却努力维持了平常的声线说。
  
  顺帝三年,权倾一时的周太师被发现倒毙在太师府中,疑是被刺杀。殷王并没有多追究此事,只为太师举行的风光大葬,以纪念太师为殷国的功劳。
  
  同年,殷国皇宫的侍卫则多次发现有人偷偷潜入皇宫,可是殷王把事情压了下去,自此便没有人再提起。内宫的梨花小院里的梨树一年没有开花,细心的人更会发现院子已经空了,没有人居住在内。可是任凭内务府再怎么提醒,殷王始终坚持没有把这座院落添到分配给妃嫔的院落清单上。
  
  齐国,北堡,槐园。
  
  “卿儿,看看这棵蝴蝶兰,这是你当初准备下山的时候送我的,本来它已经枯萎得差不多了,可是你看,如今它已经有一个花骨朵了,估摸着再过一月便会开花了。你起来看看,好不好?”复琛握住睡于躺椅上律清浅的手,轻轻地絮语,仿佛怕吵醒了她的美梦。
  
  复琛看了她沉静的睡颜一眼,笑了笑,脸上并无恼意,仿佛听见了律清浅的回答而继续说:
  
  “没关系,来不及看这一朵,很快还会有另外一朵的。”说罢他把蝴蝶兰摆在了律清浅身边,然后转身走进屋里准备查看复音的功课。
  
  彼时春末夏初的阳光正暖融融地照在律清浅的身上,园中鸟语花香,不远处还能隐约听见复音朗朗的背诵声,而她也像是在做一个好梦,眉眼不禁渐渐弯了弯,眼角一滴泪水悄然无声地划落。
  
  是呢,这朵蝴蝶兰再过一月便能开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哇啊啊啊,大结局了啊啊!
  心情不能再激动!
  
  从2011年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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