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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火云真仙(夏天)-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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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却是不再理会几人目瞪口呆的神色,一催身下狻猊,便快步走进南天门。而后腾起一道红光,大喇喇的直奔兜率宫而去。

“这个红云!”

兜率宫中,太上老君见得此景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轻声一笑,起身迎了出去。

“圣婴见过圣人!”

远远的望着兜率宫大门前的李老君,红孩儿却是微微一笑,快步上前,下了狻猊,对着老君施了一礼。

“师弟此来所为何事?”

老君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伸手捋了捋银白的胡须,细细打量着红孩儿。

“哎!”

圣婴见此,却是满脸堆笑,望着老君故作深情道:“一别数百年,却是对圣人想念得紧,所以前来探望。”

“你这皮猴!”

闻得这话,太上老君却是不禁嘴角一抽,而后与圣婴相视一笑,将其迎进了大殿之中。

“大劫已然开始,不知圣人有何算计?”

径自坐在了老君左边的蒲团之上,红孩儿却是一脸的随意。

“大劫开始了,师弟身负洪荒道门之三教安危,不在洪荒坐镇,来我三十三天兜率宫作甚?”

老子闻言,却是露出一个疑惑的神色。

“圣婴之来意,圣人算尽天机岂会不知?”

红孩儿闻言,轻声一笑,径自开口道:“他佛门算计东土气运,佛门大兴东土,虽是天数,但却是经过三教商定,更是与圣人定下取经之人,约定该有九九八十一难方得五圣成真。而最后佛经东传乃是三十五部,五千零四十八卷,合合一藏之数。”

“师弟道行精深。”

闻得这话,老君却是露出微微讶然神色,这些事情,乃是自家与元始一起,同那西方教准提圣人一同商定,除此之外再无他人知晓。

整个三界中,能够清楚这全部的,不超过指掌之数,而红孩儿竟然能够算得如此精确,可见其道行之精深,恐怕已然不下圣人。老君想着,却是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红孩儿,眼中露出些许精光。

“呵呵,圣人谬赞!”

红孩儿闻言,却是面色微微泛红。只有红孩儿自己心中才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知道的如此准确,完全是托了穿越的福。况且,这数百年来,便是红孩儿进步不小,但面对圣人,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如此,还请师弟言明!”

老君此时,方才第一次,将红孩儿看做一个级数的对手。毕竟,之前虽然一直对红孩儿还算客气,但完全是因为其前世红云,以及至交好友五庄观镇元子的缘故。

“哈哈!”

红孩儿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对着老君深深施了一礼,道:“圣婴的意思是,他佛门既然立下西游劫数,欲以‘东土’之人‘迎回’真经。为何我东土之人不能也弄个‘西游’,将道经送往西土?”

“这?”

老君闻言,却是面上现出难色,淡淡的望了红孩儿一眼道:“他西牛贺洲一直以来便是佛门的领地,况且佛门大兴东土乃是天意。”

“嘿嘿!”

闻得这话,红孩儿却是轻声一笑,道:“圣人所言却是极是,但东土乃是道门之所在,从太古巫妖大劫之后,便是如此。但可曾有人言说西土便是佛门之西土?”

“这……”

老君闻言,却是面色微红。的确,如同红孩儿之言那般,所谓东西之分,不过是诸圣意气之争。当初三清一体,皆言东方乃是道门之所在,毕竟东土人杰地灵,乃是洪荒气运汇聚之所。

而西方贫瘠,自从龙汉初劫,罗睺引爆西方祖脉之后便是如此。东土诸圣自然是看之不上,也从未想过要往西发展。

虽则接引二人为图东方,一再强调三界一体,但毕竟人少言微,胳膊拧不过大腿。也正是因此,封神一战,三教曾欲搭上佛门,却被佛门以此为借口避过,也算是三清苦果自种。

如今红孩儿如此说言,却是令得老君心念微动。的确,天道并未显现道门不能西传,之所以一直没有往下传道,皆是因为三清看不上那西方鄙远之地。

倒是有些微微动容,一脸好奇的望着红孩儿,示意其继续往下讲……

第二百三十一章,二圣相商谋西游

第一更求支持!

“我道门三教既然商定共同进退,便需要精诚合作。”

望着老君动心的神色,红孩儿却是微微一笑,道:“他西牛贺洲广袤无边,虽则荒芜,但也不尽然,洞天福地什么的,虽然不如洪荒东域,但也是不少。”

“这……”

太上老君闻言,神色微动,圣人神通,于瞬息间观遍三界六道,甚至都不需要借助何种手段,单凭自家阳神便能够畅游洪荒混沌。那西牛贺洲是何种模样,老君岂会不知?不过其在意的却是红孩儿那一句“精诚合作”。

“天道并未规定,西方就是西方教所有。”

见得老子神色,红孩儿轻笑一声,而后道:“况且他西方教圣人亦是一再说言,三界一体,佛道同源。便是鸿钧老师也未曾规定我道门不能西传。”

“有道理!”

老子闻言,双眼当中闪过一丝精光,其实这般道理圣人岂是想不透?不过是不愿背负那般因果,只等红孩儿自己点透罢了。

红孩儿见此,也不点破,继而出言:“他灵山如来言自己有大乘佛法三藏,但实际上却只能东传一藏之数,其余两藏恐怕皆为虚言。而我东土道门三教经典无数,却是可以为其凑足三藏之数,况且我东土人杰地灵,有道真仙,有德之士无数,亦可寻得四五人,与那取经人一道,往西而行,宏我道门真义,普济三界众生,当为无量功德。”

“如此却是大善!”

老君闻言,终是微微一笑。道经西传,那等无边功德,却是不可多得,虽则身为圣人,那点功德或许还看不上。但圣人也有门人弟子不是?

当初老君带多宝化胡为佛,得了无量功德,练就至宝金刚琢,被誉为西游当中第一利器,当真锋锐无双,三界六道,所向披靡。

如今这道经若是西传,恐怕功德不弱化胡,甚至更多,毕竟佛经东传便能够带来佛教大兴。道门三教经典若是西传,虽然并不看重道门于西土大兴,但那般功德绝对无量。

便是三教分润,亦是还有不少,用得好,足可以再造几个准圣或者造就数件至宝。

“不过!”

想了想,老君忽而开口问道:“我等一直以来皆因西土鄙远,并未传道,所以那西土道门大多都是散修,如此这般贸然传经西土,我恐西方教圣人会有怨言。”

“这个好办。”

红孩儿闻言,轻声一笑,而后道:“他西方教圣人一向都向往东土,如今天道显现佛门于东土大兴,我道门却是做了不少让步。”

红孩儿说着,却是望了一眼老君,而后继续言道:“况且,那西牛贺洲并非只有佛门一家,据我所知,各类教派杂七杂八多如牛毛,我等西去仅是传道而已,要使那西方蛮夷,识得我东方**,乃是大功德,他岂敢阻止?”

“况且他佛门态度轻慢,传经东土,还欲要以善信跋山涉水,求取真经。我等这是挟带真经西去,也表明了我东土道门的豁达诚意。至于老君顾忌那西方教二圣,那些因果,便由圣婴一并接下便是。”

红孩儿说完,却是不再说话,就这般端坐蒲团之上,老神在在。

“师弟如此深明大义,实乃我东土道门之福德。”

老君闻言,轻声赞叹了一句,望着眼前的红孩儿,微微叹息了一声,却是看出,便是自家不同意,估计红孩儿也会这般行径。毕竟西方教二圣与红孩儿先后两世之间的因果实在是太深。

“圣人既然同意,圣婴却是放心了。”

红孩儿闻言,微微点头,而后轻声道:“为表诚意,这三教人选当中,我截教少出一人。不过是否还需问的元始圣人之意?”

“不用了!”

正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却是响起在大殿之上,便见一道白色身影忽而出现在二人面前。身形飘渺,恍若大道载体一般。正是那开天辟地掌教尊,盘古玉清元始天尊。

红孩儿见此,却是微微一愣,而后却是转头望了一眼一旁的太上老子,见其并无异色,想来便是其暗中通知元始圣人来此。

“圣婴见过元始圣人!”

微微起身,对元始施了一礼,红孩儿却是将自家位置向左挪了一个,空出身下的蒲团留给元始。

“元始见过师兄!”

元始天尊走到老子身前,对着老子微微施了一礼,而后朝向红孩儿微微致意,便坐在了红孩儿空出来的位置上。

“方才红云师弟所言,师弟想来都听到了,可还有何异议?”

老子见此,却是微微摇头,自从三清分家之后,自家与两位胞弟之间似乎越来越疏远了。

“异议?”

元始天尊闻言,面色不变,微一思忖,而后道:“既是三教合作,截教怎能少人?况且一路西行,就只为传道?”

“这……”

红孩儿闻言,却是微微一愣,而后露出颇有些意外的神色,望着元始,却是恍然大悟。

若论洪荒道门三教教祖当中,谁最恨佛门,恐怕并非被困三十三天外碧游宫的截教圣人通天教主,而是眼前的太上元始。

当年封神一役,本是元始联手老子,引狼入室,欲使得驱狼逐虎之计。目的便是为了打压号称洪荒三界第一势力,通天圣人麾下“万仙来朝,诸佛参拜”的截教。

可惜引狼入室,遗祸无穷,元始自谓在诸天圣人当中算是数一数二会算计的,怎奈何双拳难敌四手。终日打雁的,终被雁啄了眼。那准提接引本来就因为道门一致对外,一直以来无法插手洪荒东域,只感到颇为头痛。

元始此举,无异于给人送枕头。于是准提接引二人,在算计完截教三千红尘客之后,更是大胆的算计了一把阐教。

先是让准提,一再与当时的阐教副教主,在阐教中颇受排挤的燃灯道人亲近。

那燃灯道人乃是紫霄宫中三千客之一,身份尊崇,阐教一代弟子见之,皆要行半师之礼,口呼一声“老师”。道行高深,纡尊降贵拜入元始门下,却并不受重视。

心中早已颇有怨言,又因为见得元始将那至宝番天印交予十二金仙广成子掌管,更是除了黄龙真人以外,其余弟子,皆有至宝防身。

而自家除了带进门的两件宝物外,要法宝无法宝,要神通无神通。便连那道门诸多二代弟子,都对燃灯不怎么感冒,心中对元始以及阐教不满多时。

而准提身为一教之尊,竟然对燃灯颇为礼遇,得到了燃灯的好感。并且准提还不像元始敝帚自珍,神通法术只传亲近之人,却是将自家佛门**尽数传授给燃灯。

毕竟那燃灯本就是与西方有缘之人,得了西方教二圣所传的佛门**之后,更是精进神速。对准提接引二人心生感激,于是投桃报李,又将舍利金身之法传给了在九曲黄河阵中,被削去顶上三花的慈航、文殊、普贤三人。

阐教当中,也有派系之争,其中文殊、普贤、慈航三人最是与燃灯亲近,也俱是生有佛性,与西方有缘之人。得了舍利金身之法,不单短时间内修为尽复,更是再上一层楼。

但元始天尊的脾气,几人岂是不知?那元始天尊眼中最是揉不得沙子,自持三清正宗,最讨厌异类得道与旁门之术。所以元始一向不满截教有教无类之教义,而阐教创立之时,更是在昆仑山外设立重重禁制,唯有通过禁制,道心坚定,且与阐教有缘之人,方得入门。

就连那黄龙真人虽是最后被元始收归门下,但因为其乃上古龙族九大真龙之一,自带师承,更是元始眼中“披毛戴角”之类。所以惹得元始不喜,最后做了个“三无真人”,混得比阐教许多二代弟子还惨。

那观音几人偷习西方佛法舍利金身,与叛教无异,若是落在元始天尊眼中,焉有命在?

于是四人一合计,干脆趁着大劫终了,元始三人因为内斗被道祖鸿钧拘禁在紫霄宫之时。齐齐离了阐教,投身西土而去,做了西天灵山佛祖菩萨。

几人这般作态,元始身为圣人岂会不知?奈何终究念及与几人的情分,且几人与西方教之间乃是天数,也就并未追究。枉自叹息天数难改。

封神一劫本就是阐教劫数,原因为元始诸多算计,祸水东引累及截教,令得截教洪荒除名。但“杀敌一万,自损八千”,阐教门下本就不多,准提二人一次策反了三个,令得元始痛心不已。经此一次,元始圣人却是将西方二圣给记恨上了。

念及此,红孩儿轻笑一声,却是深深望了一眼元始道:“今番看来他佛门与我道门西游,皆不过为了功德而已。可是这功德有大小,或者说可大可小。恕我直言,西方教此番功德,除了传经东土以外,恐怕更多是沿途扫荡各路妖魔,其中不乏我截教门众。”

“呃。”

闻得这话,元始与老子二人却是对视了一眼,微微露出些许尴尬之色。虽然真实情况并非如此,但也相去不远。

当初截教失势,诸多门人不是上了封神榜,便是被西方佛门拿了去做了红尘三千客。但却还有许多漏网之鱼,或者说修为不足,并未参战或是被看上的。

那些人,便如牛魔王、白骨夫人等人,在大劫之后,皆是隐匿西牛贺洲,齐齐与那灵山作对,令得灵山颇为头痛。所以正好借助此番西游,有背景的便降服,没背景或是修为弱的,打杀了便是。

“早先天庭与三教诸多妖魔下凡,到得西牛贺洲为妖为魔,便是为了赚取功德。”

红孩儿却是并不在意二人的神色,径自言道:“佛门西游须得九九八十一难,诸天神佛皆为其凑数。可见只要参与,便有功德拿。而那取经五人每经历一难,降妖伏魔,亦是功德。同样是功德,不如我等拿大的,让他佛门拿小的便是。”

红孩儿说着,微微停顿,望了一眼眼前的二圣,再次开口:“我会命西游途中,截教诸妖全力以赴,使出万般手段捉拿五人,但却并不为难,只困不杀。至于他究竟何年何月方能够走完西行之路,就看天意了。”

“嘶……

闻得这话,老君二人不由自主的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饶是圣人至尊,亦是有些骇然神色。心中却是暗自嘀咕,以后万不可得罪红孩儿,否则还不知道会被怎样算计,自己虽然不怕,但还有门人弟子不是?

不过却又俱是高兴不已,心中却是叹息,此番西游,佛门却是有难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陈江流江州寻母,殷氏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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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西天灵山,金莲池畔,一道身影忽而出现在阿弥陀佛身旁,对着阿弥陀佛施了一礼。

“你来了?”

阿弥陀佛闻言,却是微微睁眼,转头望向一旁的准提圣人,眼中浮现出些许担忧之色。

“便在方才,我感到一阵淡淡波动从,昆仑直直落入三十三天,更有一种莫名心悸之感。”

神色复杂的望着自家师兄,准提圣人却是微微叹息,面上亦是担忧不已。

“看来,他元始和老君又在算计什么。”

阿弥陀佛微微点头,而后轻声叹道:“还有那个红云道人,我方才默运天机,竟然发现那许多天机皆指向其。”

“哎!”

准提闻言,面色微苦,眼前却是出现了那人的身影,一时竟然不知如何言语。

“哼!”

良久,阿弥陀佛冷哼一声,却是抬头朝向三十三天方向望了一眼,寒声道:“谅他如何算计,也不敢违了天数,否则道祖一定会怪罪。”

“此言大善!”

准提见此,心中虽有担忧,但面色却是好了很多……

却说那南瞻部洲大唐王朝。

殷氏将自家亲自放于木板之上,推入洪江,目送木板飘走,只祈求老天保佑。

却不想此子到底来历非凡,或者是老天听到了殷氏的祈求,天见可怜。那木板载着陈光蕊之子径自漂到了洪州金山寺脚下。

那金山寺中长老法号“发明”,乃是修真悟道之人,已得无生妙诀。

这一日正当打坐参禅,忽闻得一生小儿啼哭,心念一动,却是急到江边观看。只见那涯边一片木板上,睡着一个婴儿,长老见此慌忙救起。

又见的婴儿怀中血书,知晓其来历,却是抱回寺中。更为其取了个乳名,唤作“江流儿”。

可惜法明长老佛法精深,但却是出家之人,又是个男子,岂会抚养孩子?没得法,只好报了“江流儿”下山,寻得好人家,托人抚养,更是将那血书紧紧收藏。

如此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江流儿年长一十八岁。长老见其颇具慧根,又有向道之心,就叫他削发修行,取法名为“玄奘”,摩顶受戒,坚心修道。

有一日,暮春天气,金山寺一众僧人同在松阴之下,讲经参禅,谈说奥妙。

那酒肉和尚乃是玄奘之师兄,生性本就高傲,又不满自家师尊总是偏心玄奘,早已怨恨已久。恰巧此番被玄奘难倒,酒肉和尚抹不开情面,却是大怒,朝向玄奘骂道:“你这业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还在此捣什么鬼!”

玄奘本与人和善,被他骂出这般言语,却是气之不过,当下便入寺跪在师父门前,眼泪双流道:“人生于天地之间,禀阴阳而资五行,尽由父生母养,岂有为人在世而无父母者乎?”

再三哀告,呼声惨烈,却是向那长老祈求,求问自家父母姓名。

长老闻言,却是走出房门,望着地上的玄奘,神色不变道:“你真个要寻找父母?”

“身体发肤受诸父母,玄奘岂会不思报父母生身之恩德?”

玄奘闻言,却是拜倒在长老跟前,言语恳切,情感真挚。

“痴儿!”

法明长老见此,却是轻声叹息了一声,而后开口道:“可随我到大堂里来。”

玄奘见此,却是起身跟着长老进到大堂,见得长老到重梁之上,取下一个小匣儿。

打开来,取出血书一纸,汗衫一件,交给玄奘。玄奘心下好奇,将血书拆开读之,才生平第一次晓得了父母姓名,以及被那稍子刘洪加害的冤仇事迹。

玄奘读罢,心中凄楚非常,却是不觉哭倒在地,对着自家师尊道:“父母之仇,不能报复,何以为人?十八年来,不识得生身父母,至今日方知有母亲。此身若非师父捞救抚养,安有今日?容弟子去寻见母亲,然后头顶香盆,重建殿宇,报答师父之深恩也!”

长老闻言,摆了摆手道:“你要去寻母,可带上这血书与汗衫前去。只装做化缘僧人,径往江州私衙,或可与你母亲相见。”

玄奘依了师尊的嘱咐,就扮做化缘的和尚,径至江州。正好此时刘洪又有事出外,也是天教让他母子相会,玄奘就直至江州私衙门口化缘。

那殷氏前夜里却是做了一梦,梦见月缺再圆,不禁暗自想道,我婆婆不知音信,我丈夫被这贼谋杀,我的儿子抛在江中。倘若我儿有人收养,算起来也该长大成人了,此梦莫不是预兆近日我母子将会相认?。

正沉吟间,忽闻得私衙前有人念经,更有呼声传来,像是“化缘”的和尚。

殷氏闻声,却是心念一动,赶忙起身行至大门外,果真见得一年轻和尚,眉清目秀,面容俊朗,开口问道:“你是哪个寺庙的和尚?”

玄奘闻言,却是开口答道:“贫僧乃是金山寺法明长老的徒弟玄奘。”

殷氏闻言,却是神色微动,轻声道:“既然是得道高僧的弟子。”

心中却是不疑有他,便将其叫进衙来,吩咐下人坐好斋菜,拿来与玄奘吃。

更是细细勘察他的言行举止,眉目之间更是觉得与自家逝去的丈夫一般无二。却是心中暗惊不已,将一旁的婢女打发下去,关上门窗,对着玄奘问道:“你这小师父,是自幼出家的?还是中年出家的?姓甚名谁?可有父母否?”

玄奘闻言,却是面露悲戚,对着殷氏答道:“我不是自幼出家,我也不是中年出家,我说起来,冤有天来大,仇有海样深!我父被人谋死,我母亲被贼人占了。我师父法明长老教我在江州衙内寻取母亲。”

殷氏闻言,心中大惊,但却面不改色,开口问道:“你母姓甚?”

玄奘见此,却是轻微叹息一句,望了一眼殷氏道:“我母姓殷,名唤温娇,我父姓陈,名光蕊。我小名叫做江流,法名取为玄奘。”

殷温娇闻此吗,终是面色大变,望着玄奘道:“殷温娇便是我,也的确有个孩子,但你如今有何凭据?”

那玄奘闻得眼前之人便是自己的母亲,当即双膝跪下,哀声大哭道:“我娘若是不信,见有血书汗衫为证!”

殷温娇取过一看,果然是真,双目含泪,与玄奘母相拥而泣,小半晌却是回过神来,对着玄奘大叫道:“我儿快快离去!”

玄奘闻言,面色疑惑道:“十八年来不曾识得生身父母,今朝才得见母亲,教孩儿如何割舍?”

殷氏闻言,微微一笑,见得玄奘如此孝顺,却是对那法明长老感激非常,对着玄奘道:“我儿快火速抽身离去!那刘贼若回,见你再次,恐怕认出你来,必害你性命!待我明日假装一病,只说先年曾许舍百双僧鞋,来你金山寺中还愿。到那时节,我有许多话与你细细说言。”

玄奘见此,只要依言,对着殷氏三跪九叩,双目含泪,转身离去……

却说自从那一日见得玄奘之后,殷氏却是心中忽喜忽悲,茶不思饭不想,备受煎熬,竟连身形也清瘦了许多。却是被刘洪知道,问其何故。

殷氏闻言,自然托言,说自家幼时曾于长安佛寺当中许愿,要施舍众僧众一百双僧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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