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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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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从哪里听说?”
  “几位道门炼虚前辈那里……”
  “他们让你来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确认一下之前道门与大青山之间的约定。”
  “就这个?放心吧,还是老样子,大青山归我,妖修的行为,我会尽量约束,如果残害生灵,道门也可以处置,我不干涉。”
  “是,明白了。”
  “说完了?”
  “啊?”
  “如果说完了,陪我住两天,这几年闭关也是无聊到了极处,很多外间的事情都不知晓,你好生跟我说道说道……”
  “啊……好的。”
  “来下盘棋。”
  “嗯?原来青仙子也好下棋?之前没见您下过,以为您不好此道。”
  “那时不能喜好,否则一天到晚陪她下棋,赢又不敢赢,输又不能随意输,实在太累。如今她都走了,大青山是我的了,想怎么下就怎么下!”
  “呵呵,原来如此……”
  “你这颗子落得不好,此时不赶紧出逃,还在外围补什么?……我封住你的头,看你怎么应!饿不饿?这里有灵果,记得你当是很爱吃,吃一半打包一半……”
  “额……青仙子,我能赢么?”
  “当然可以,在我面前不用拘束,下棋,该赢就是赢,若是像我上一任那位,可无趣得紧……”
  “断!”
  “嗯?……”
  “……仙子……仙子?该仙子了……”
  “我有点不舒服,回头再下!走了!”


第五章 大君山下的求道者
  赵然被新一任的青君强留在了大青山中整整十日,不仅陪下棋、陪烧烤,而且陪讲故事,比如他去西夏送还玄慈虹体的故事,金钵的处置等等。
  青君问赵然能不能想办法再把金钵换回来,赵然对此只能深表遗憾。于是青君又问赵然,有没有去太慈寺将金钵偷回来的可能,赵然吓得赶紧摇头制止。
  虽说玄慈老和尚已经挂了,但太慈寺毕竟西夏五大寺庙之一,如此佛门重地,他自家是决计不敢去偷东西的,而如果青君出手,一位合道境的大妖修潜越边境,那是会捅出大篓子的。
  到了她们这个境界,一举一动都暗合天道,必然也会反馈天道,相互之间的感知极为敏锐。到时候被佛门四大佛陀围殴,道门的大修士们救不救?
  青君只好遗憾的作罢,转而又对修行球很感兴趣,于是赵然只得卖苦力在大青山中修了一座小型球场,陪着青君玩了两天,自然被完虐当场。
  十日之后,赵然好说歹说,才被意犹未尽的青君放了出来。临走时,青君表示赵然下棋很臭,除了第一天侥幸之外,后面就没赢过一盘,以后要多练练才是,赵然对此表示“呵呵”。
  出山之后,赵然不敢耽搁,连忙乘上灵雁逃之夭夭。
  这位新一任的青君,就好似被压抑得久了的受气苞,一旦脱出樊笼,立马迎风怒长,本性全部释放,拼了命的展示自我个性。
  这样的孩子很不好打交道!
  赵然一张飞符发给孔真人:“孔师祖,弟子从大青山出来了,与道门的约定得到了青山之主的确认,并且她的二次化形已经证实。”
  隔了一会儿,孔真人回复:“致然辛苦。”
  赵然不知道这帮子炼虚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估计东方天师很可能要登门拜访青君,但这些都不干他的事了,他得回去履职了。
  一路飞行,回到大君山脚下时,却见不少人正在山脚边的一处草坪中聚集,大略点了下人头,有二三十位。
  赵然催动灵雁斜斜飞了过去,在几棵大树之后掩藏身形。
  看这些人的模样,俱是修士打扮,鲜衣怒马,自有一股风流倜傥,却非道门中人,想来是散修。
  二三十人分作两边,东边领头的几个,衣服的胸口处印着黄冠身份的三点标识,是庆云馆所授的箓职;另外一边则有点杂,领头的是保宁府衡福馆授箓的散修,身后之人他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
  两拨人正在面对面叫阵,各自站出来一位修士。
  东边的朗声道:“在下潼川府左门溪董之亮,见过罗道兄!”
  西边那位也抱拳:“在下保宁府无影山罗中宵,见过董道友!”
  这一听,赵然就想起来了,这不是当年他和裴中泽从巴颜喀拉山一路逃回来时,途中遇到的几个大明年轻散修么?自己当时还好意提醒他们,让他们赶紧逃命来着,之后就再无音讯,没想到十多年后竟然在这里见到了,这几位竟然还是黄冠?
  也不知他们来松藩搞什么鬼,赵然接着看戏。
  旁边也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一个修士喝道:“今日比斗,胜者入山拜大师兄为师,败者自行打道回府,双方约定,点到为止,开始!”
  董之亮从腰间缓缓抽出一口黑黝黝的大刀,双手抹过刀锋:“精铁玄武斩妖刀,刀长四尺,为精铁所铸,加百年山龟之甲,为董氏先祖所炼,刀下曾斩无数妖僧,道兄仔细!”
  罗中宵脖颈间飞出一柄短剑,在空中滴溜溜乱转,顿时引得人群中一阵骚动。
  “白眉英雄剑,剑长一尺三寸,为冷铜之精,用白眉猿之血淬炼,乃我罗家镇宅之宝,剑下幽魂上百,道友小心!”
  叫阵已毕,两边各有年轻女郎跳着脚的鼓掌叫好,满眼迷醉。
  霎时间,董之亮催动大刀、罗中宵驭使飞剑,双方便斗在一处……
  赵然看了两眼,暗自摇头,拍了拍灵雁南归的翅膀:“走吧。”
  来无声去无影,这帮“侠修”们毫无察觉,赵然已经飞上了高空之中。
  落到天鹤宫时,早有门口的客堂火居看见,连忙将“赵都管”迎入道宫,杜腾会问询快步出来,将他接了进去。
  “赵都管这是处理完大君山的事务了?”
  赵然笑道:“耽误了些时日,还望杜监院海涵。”
  杜腾会连忙摆手:“可不敢这么说,你是松藩的道门行走,多少大事背负在身上,天鹤宫这点琐碎,有空再处理就是。再者,你之前打下的底子都很扎实,大家照章办事,一切都很顺当。唯一的问题,就是小河院的郑方丈,听说她已入了金丹,不知是否依旧兼任方丈?”
  赵然道:“我前几日在馆中已经和她说了,如今宗圣馆紧缺懂斋醮科仪的人手,只好再委屈她些时日。”
  杜腾会点头:“那就好,若无修士坐镇道院,还真担心信力下滑。”
  赵然将东方礼交给他的画像取出,道:“如今总观三清阁正在追查一个人,要求宗圣馆协助查办,此人并非修士,又是咱们川省的口音,故此我来找监院,你看是不是在松藩这边各处道院、官衙都知会一声?”
  一边任杜腾会端详画像,一边将情况详细说了。
  杜腾会道:“既是三清阁要办的大案,咱们立刻动起来,我也行文川西总督府,一并核查。只是时间久了一些,这女子的情况也不明,这么找人的话,就如大海捞针一般。”
  赵然道:“无妨,发布下去再说,也不一定就会躲到咱们松藩来。我也给龙安府的白腾鸣说了这件事情,他那边也同时开动了。”
  有赵然亲自交待,松藩和龙安府立刻雷厉风行的查办了起来,画像被匠师描摹了不知多少张,发往各处道院、道庙,并在各处县城张贴。
  赵然还出了悬赏,有提供线索者,奖励纹银百两,有找到本人者,奖励翻倍。
  赵然知道东方礼必定还会在川省其他馆阁寻找画中女娘,也不知他会怎么做,但自己这边能够说得上话进行大规模搜索的松藩和龙安两地,也已经尽力了,能不能找到,只能听天由命,并不抱很大期望。


第六章 突破口
  有的时候,当真应验了那句话,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不抱期望的事情,往往能够得到惊喜。
  不到一个月,线索找上门来了。
  赵然正在都管房中审阅由布道事务研究室报上来的《八卦》期刊的九月份稿件,将一篇文章划了个圈,批示:需斟酌研究后再发。
  忽有客堂来报,说是红原白马院下辖的小街庙道士张五斤求见。
  赵然有些奇怪,便让人将张五斤带到自家都管书房中。
  张五斤被赵然弄到松藩来,已经有三年了,算下来,他入道门也度过了整整十三个年头。赵然比他早一年入道门,整整十四年,两人其实相差不多,但之间的分际却越来越大。
  由于在瓦解筇河部的事务中有功,现在张五斤已经是小街庙正式受牒的道士,短短三年便跨过了过去十年在玄元观那条可望而不可及的鸿沟,他如今做事也加倍努力。
  虽然是个刚刚受牒的基层道士,但他是赵然当年亲自调来的,属于自己人,所以还是很热情的接待了他。
  张五斤惶恐的接过赵然递来的茶水,有些手足无措,又似乎是想要讲述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赵然也不急,拉了几句家常,将他紧张的心情缓解下来,张五斤这才道:“老方丈,都管,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犹豫了好些天,最后还是决定来您这里……”
  赵然温言道:“没关系,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如果有什么困难也尽管提,能帮到你的,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如果是做错了什么事,能主动过来跟我讲,这就证明你是知过能改的,这样的品质更令人敬佩嘛。”
  张五斤终于咬牙道:“我的确是来承认错误的,我违背了道门的戒律,至今还与阿罗有……有来往……”
  赵然怔了怔,想起来了,张五斤所说的“阿罗”,就是与他青梅竹马,后来被卖入青楼,接着又被叶云轩买回去做小妾的那位。
  赵然不知道张五斤所说的“有来往”具体包括什么,但听了以后还是很解气的,很好啊,给姓叶的带顶帽子,想起来就很爽。当然,他话不能这么说,不仅不能这么说,还必须劝解:“不能再有联系了,必须断,这件事情如果被人察知,我都保不了你!你若是实在断不了,将来有了机会再说,但近期内必须断……”
  随后又皱眉问:“是不是已经被人查到了?”
  张五斤连忙摇头:“不是,没有人知道。是这样,我三月份去了一趟叶云轩的宅子——假扮成下人,曾经在他宅子中见过一位女子,阿罗说,这是叶云轩去年夏秋之际新纳的小妾。那小妾姿容的确是,嗯,我当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至今记忆犹新……”
  赵然一怔,连忙问:“什么模样?”
  张五斤道:“咱们天鹤宫要追查的那个女子,画像与这位小妾很像,至少七八分像,我当时觉得此中怕是有什么蹊跷,于是找时间请了假,又去了青城山和阿罗相见。阿罗说多半就是这个女子了,极擅琵琶,厨艺也好,叶云轩回家后每餐必由其整治,此女名叫婉娘……”
  “什么?婉娘?”
  “是,叫做婉娘。”
  赵然忍不住击掌,从座椅上起身,来来回回不停踱步。天鹤宫下发的画像中,并没有这女娘的名字,按照东方礼所云,所谓“婉娘”,其实并非本名,以此追查反而可能失去线索,没想到叶云轩新纳的小妾居然就是这个名字!
  不仅名字相同,特点也近似,擅长弹奏琵琶,厨艺很好,时间点也对得上!
  “还有吗?你还知道多少,全部说出来。”
  “其他的没有了,我得了这些消息,就赶紧回来了,但是有些害怕,所以想了好几天,最后觉得还是应当禀告老方丈您老人家。”
  赵然点头鼓励:“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当然,我不是说你和阿罗保持……来往……这件事做得好,而是说你的敏锐性非常好。如果婉娘真是我们要找的人,你就是立了大功!”
  “可是,我就怕说出来以后,必然会追问到我和阿罗……”
  “放心吧,你这首功我记在心里,但不会张扬的,定然保你不受牵连。这样……下一步我会推行道衙分设,分开之后,白马院及下面的道庙都会紧缺人手,你是老资格的道门骨干了,要做好挑担子的准备。”
  张五斤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涨红着脸不停点头。
  让张五斤回去,不要声张——想来他自己也不敢声张,之后赵然飞符东方礼:“礼师兄,有线索了,听说玄元观都讲叶云轩于去年夏秋之交新纳了一房小妾,名婉娘,工琵琶、长厨艺,我准备就此着手。”
  东方礼很快回复:“消息确实?虽说是十方丛林的俗道,但毕竟是一省都讲,还是要掌握切实证据才好,咱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这次一定要谨慎。”
  赵然回复:“明白,我会谨慎从事的,待确定消息真实与否之后,立刻禀告礼师兄。”
  “好,我静候佳音,一旦确认,我立刻赶来与你汇合。”
  应该怎么确认消息的真实性呢?以赵然如今的身份地位,这件事情不要太过容易。身边就放着个杜腾会,不找他商量又去找谁?
  赵然去见杜腾会,把大概情况一说,杜腾会眼睛当即就亮了,道:“此案重大,我全力支持致然查办!”
  以杜腾会和叶云轩的矛盾,他当然会全力支持整倒叶云轩,甚至撸起袖子冲锋陷阵也在所不惜。
  但也正如杜腾会所言,此案既然涉及到玄元观都讲,在川省范围内,就是天字第一号大案,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想要独力搬倒对方,也是力有未逮。
  赵然道:“叶云轩是省观都讲,此事若无确凿证据,也是不好轻易下手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搞错了呢?对此,监院有没有什么章程?”


第七章 专案
  杜腾会想了想,道:“首先必须尽快,我们在松藩和龙安府发了那么多寻找婉娘的通告,叶云轩虽在都府,我也很担心他会不会知情。”
  “我也有些后悔,若是隐秘些就好了。”
  “致然说哪里话,谁想得到婉娘居然被他纳为妾室?再说若不是这么做,也不一定能得到线索。”
  “监院继续。”
  “我考虑,必须把陆腾恩拉进来,同时玄元观里,咱们也得找个可靠的人。”
  赵然道:“龙安府白方丈也一直出了大力寻找的。”
  杜腾会点头:“那就也请他一起出山。”
  其实以赵然的直觉,他已经差不多可以确认,叶云轩新纳的这个小妾,多半就是要找的那个女娘了,现在他和杜腾会谈论的问题,是将哪些人拉进来一起分功的问题。
  白腾鸣和杜腾会一样,都是自己的铁杆盟友,这个老家伙肯定是要拉进来的;叶云轩的老宅在青城山下,属于都府陆腾恩的地盘,这也要拉进来,不仅是需要他出力的问题,否则将来会被陆腾恩埋怨,凭白得罪一个俗道中的实力派,得不偿失;玄元观方面,还需要一个内线,自是非知客薛腾谦莫属了。
  加上杜腾会自己,就是这四个人!
  无须多言,赵然将灵雁南归道人招来,直飞都府。景寿宫前落下后,上门拜访监院陆腾恩。
  在客堂接待贵客的花厅中等候半个时辰,陆监院急步而入,满含抱歉道:“恕罪恕罪,杜监院、致然,我去下面道院了,迎迓太迟,哎呀真是,让两位久等,是我的不是……”
  杜腾会笑道:“冒昧来访,未曾事先告知,是我们的不是才对。也是沾了致然的光,乘雁而来,书信告知反而慢了,所以干脆直接登门作了不速之客。”
  寒暄一番,赵然示意屏退左右,将婉娘一事原原本本告知了陆腾恩。
  叶云轩没有明着得罪过陆腾恩,但他是哪一头的,曾经在玄元观做事多年的陆腾恩非常清楚,陆腾恩自家就是李云河、赵云楼这边的人,对于叶云轩涉案,自是喜闻乐见的。
  当下,赵然又写了两封书信,让灵雁分别去龙安府、青城山,将白腾鸣和薛腾谦载了过来。
  在性质上,这属于私办案件,不合规矩,赵然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于是向东方礼要来了三清阁盖章的授权文书,由赵然以三清阁的名义牵头。
  这是直接把赵云楼绕过去了,但兹事体大,又没有实锤证据,暂时也只能如此,等拿到确实的证据后再报赵云楼就是。
  赵然强调:“诸位,本次案情,是为了查找这名婉娘的下落,为东极阁和三清阁提供明确的证据;除此之外还需要查证,叶云轩为什么要私藏婉娘,他与东极阁、三清阁查办的秀庵一案是否有所牵扯,他有没有参与这种有伤风化、违反戒律的行为,这两件事,都是我们要重点关注的。”
  赵然对两件事都很关注,但其余四位更关注的则是后面那件,只要将叶云轩牵扯进来,就能名正言顺的查他别的问题,不信他是无缝的蛋!
  五人便在景寿宫中密议一番,各自分派任务,一个高级别的专案组便就此成立。
  有三府监院、一位玄元观八大执事一起策划、全力出手,剩下的事情,赵然就不用操心了。能做到这个位置,都是历练了几十年的老油子,很多事情考虑得比赵然还周到,根本用不着赵然再出手了。
  首先从李祠庄的里正那里证实,去年九月初,叶云轩在青城山下的宅院中确实纳了一房小妾,当时给庄中的佃户和人家都分了些吃食,宅院的叶管家还请本庄的耆老和里正等人吃了顿饭,但却没有见过新妇的面。
  这个消息落实之后,景寿宫的一位信得过的方堂堂头出面,在赌坊中做了个局,将内宅一位仆役拘了去,套问宅院中新纳小妾的情形。一问之下得到证实,新纳小妾名为“婉娘”,与画像之人十分相似,特点也完全吻合。
  这些是赵然早已知晓的,但他不能说,说出来就把张五斤和阿罗的事情扯出来了,此刻由这四位亲自查证,效果更好。
  事情至此,算是取得了重大进展。但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是,婉娘于八月之时被秘密转走了,去向不明。
  这下子众人都明白了,这恐怕是大规模在川西北找人一事被叶云轩察知了。虽说赵然没有交代为什么找人,找这个人是干什么,但懂行的一看就明白,由道门出面找人,说明这女子牵涉的事情不小。叶云轩恐怕就是为此才将人转送走的,就是不知他到底搞没搞明白婉娘的来路,如果他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赵然担心他很可能杀人灭口。
  几个人碰头商议了一番,觉得这件事必须立刻发动了,不能再有拖延。
  叶云轩是玄元观都讲,青城山就在都府旁边,他对景寿宫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景寿宫经堂的高功就是叶云轩的人。为了防止走漏风声,都府这边的人手暂时不能放心使用,专案组决定从离都府最近的龙安府西真武宫调人。
  灵雁南归道人此番是折腾了一个够,连续奔波四趟,从龙安府西真武宫运来八名方堂巡查。办案的人手到齐之后,由陆监院心腹的方堂堂头带领,诱捕了叶云轩的管家。
  这位管家养尊处优多年,哪里经得住方堂巡查的手段,一开始还硬着脖子叱骂,没过多久便全部交待了。
  婉娘是八月十七日才被送出宅院的,乘坐一驾马车,车上塞满了她本人使用过的所有物件,于夜深之时送往城外锦江边的一处别邺,算了算日子,至今已有十多天了。
  这座别邺寄名于都府一位绸缎商人的名下,明面上是这位商人的产业,其实是叶云轩的一处享乐之地。
  既然不是叶云轩名下的产业,搜查起来就更为放心了,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于是,方堂巡查们直扑锦江外的别邺。
  结果报上来的时候,专案组又是惊喜,又是失望。惊喜的是,婉娘正是被送到了这里藏匿,她的随身丫鬟也在别邺之中,失望的是,婉娘不在。
  连夜审讯别邺的仆役,他们交代,说是三天前,婉娘被一驾马车接走了,至于接到何处,无人知晓。
  在审讯丫鬟的时候,案情取得了重大突破,丫鬟哭诉着取出一份绝笔,正是婉娘留给她的。按照丫鬟的说法,婉娘被连夜转送至锦江别邺的时候,就悄悄告诉她,说自己可能命不久矣,并且写下了一封书信,说是看在她一年来妥帖侍奉的情分上,给她留作保命之用,一旦将来出事,让她将这封绝笔拿出来,或可保得性命。
  丫鬟不识字,所以看不懂绝笔书信中写了什么,今日被方堂巡查拿获之后,立刻将书信呈上,只求各位道门老爷们饶她一命。据她交待,原本也是要和婉娘一道连夜送走的,但别邺主人见她貌美,便做主将她留下了,说是准备纳她为妾。
  书信的内容其实与丫鬟无关,是婉娘的一封控诉书。
  她说她和夫君孟郎在阳山书院时接待了几位京城来的客人,一位姓王,另外三位道长,道号分别是“春风”、“观云”和“逍遥”。
  这几人来到阳山书院时,自己夫君好生接待,却无辜被其屠戮,自己身为弱女子,反抗不得,只好忍辱负重、委曲求全,随后被这几人卖与叶云轩为妾。这一年虽然锦衣玉食,但其实过得生不如死,每夜被叶云轩变着花样的凌辱。
  信中说,谁若是见到这封绝笔,表明她已被叶云轩所害,恳请见信之人为她伸冤云云。


第八章 专案(续)
  赵然看到这封绝笔书信的时候,感到非常吃惊,按照书信所说,婉娘竟然是孟言真的妾室,而孟言真竟然死于王若愚那帮家伙手中。算了算去年在松藩见到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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