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琴妃倾城-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周子御眉头越皱越深,纵早有猜想,得到这般答案后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反倒是春蝉,仅愣了一瞬,神色便又恢复常态。
看着他们不甚相同的反应,如烟又张狂笑着道:“长公主还不知吧?那年长公主亦是如今日一般去万福寺祈福,王爷一人在府中,有一夜应酬喝得多了回府,是由奴婢伺候着的……”
君黛终是再坚持不住,“别说了!”
“长公主急什么?奴婢还未说完呢!岂料第二日侯爷穿上衣服便不认账,欲要将奴婢打发。奴婢便将长公主搬出来,说来侯爷待长公主倒是一片痴心,生怕长公主知晓此事便给了奴婢许多银钱堵住奴婢的嘴。”
“本来奴婢想着这样也不错,左右奴婢出身这般低,也不可能在侯府夺得一席之地,不承想奴婢竟是有了身孕。”
“长公主可还记得,在您怀胎那段时日,婢女以家中父母病重告假四月有余。实则并非奴婢家中父母病重,而是奴婢要养胎等待孩子降生。说来那段时日还是侯爷给奴婢安排的住所,还派了婢女嬷嬷伺候着……”
“本宫让你别说了!”
“长公主别急,奴婢还未说完,后来侯爷怕奴婢将此事告知您,便应下奴婢的要求,将奴婢的女儿与您的女儿调换……哈哈哈……”
君黛身子重重一晃,险些摔倒。
周子御忙过去扶住她,宽慰的拍拍她的手背,“母亲勿要着急,这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
听到他的话,君黛沉下去的心方缓和些许。
春蝉看着君黛这般,眼底闪过不忍,迟疑一瞬便也走到另一侧扶住她,“夫人且放宽心。”
君黛看着她,感觉整颗心都是颤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一整件事里,难道女儿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么?竟还反过来安慰她。
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太无用。
周子御抬眸居高临下睨着如烟,“你确定事情当真如你说的一般,本公子的父亲碰过你还安排地方给你将养生子?那你不妨说说父亲将你安置在哪个院子?又指派哪些婢女嬷嬷去伺候着?”
如烟目光略有闪躲。
------题外话------
*
2018只剩1天了,光阴似箭。
第一百零四章 周予夫到,如烟筹码(一更)
“时日这般久远,大公子如今来问,奴婢如何记得?”
“本侯倒是不知何时给你备过住所派遣过伺候的奴仆!”众人闻声回头,便见周予夫领着三两个侍从打马而来。
除却周子御未有任何反应,在场的人皆因着周予夫的突然出现面露异色。
君黛的视线与周予夫在半空交汇,周予夫正欲对她露出一个笑,君黛便立刻收回目光不去看他。
君黛满心苦涩。
她一心相对的丈夫竟与一个婢女有牵扯,还怀上孩子!不仅如此,还将她的女儿与那婢女的女儿调换!让她女儿吃了这许多年的苦!
不能原谅!
成婚二十二年,长子眼下都已双十之龄。难道这么多年的夫妻和睦都是装出来的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君黛的心口就一阵抽疼。
君黛不搭理周予夫,不代表其他人也能不搭理。
周子御双手向前一握,“父亲。”
纵是因着如烟方才所言,晋嬷嬷心底对周予夫十分不喜,却还是不得不恭敬见礼,“见过侯爷。”
要说这些人里见着周予夫心情最复杂的,除却君黛便是春蝉。
春蝉抬头看向骑在马背上的男人,高大威武又温润和蔼。是她想象中父亲的模样。
可也是这个身为她亲生父亲的男人允旁人将她调换。
若非如此,她不会被她认为是亲生母亲的如烟骂野孩子骂贱人,不会时时被抽打,不会险些被卖到勾栏院,也不会为奴为婢伺候人整整八年,更不会险些丢掉性命。
她以为她是不怨的,可知晓当年真相时她还是控制不住去怨怼。
若是旁人便也罢,然让她有得这一切遭遇的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做不到不去在意。
敛下眼底的情绪,蹲身行礼,“奴婢见过侯爷。”
这般恭敬的见礼,这般自称……犹如一把利剑狠狠刺进周予夫的心脏,万分刺痛。
从前春蝉也常这般见礼,从未有哪一次给周予夫的感受如此强烈。
时至今日身世揭晓,她却还是如以往一般见礼,比她直接气怒不搭理更让他心里难受。
“不……不必如此多礼。”
春蝉垂眸不语,亦是不再去瞧他一眼。
周予夫又看向同样别开眼不看他的君黛,低叹一声,将视线转向慌乱的如烟,眸光冷厉,“是你说本侯当年安置你生产?”
“侯……侯爷此话何意?莫……莫不是如今事情败露,侯爷便要矢口否认?”
早前单独对上周予夫时如烟都未有丝毫惊慌,这般实是因随着周予夫马队一道来的还有一人。此番一侍卫正将他从马背上扔下,双手被绳子绑住,嘴也被堵住。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如烟的酒鬼丈夫。
此时正恶狠狠的盯着如烟。
如何能不叫她惊慌?
“本侯不欲与你多废话,你该知道,这些年本侯因何未杀你。”
周予夫不是良善人,若是因着酒后乱性不想让君黛知晓,他大可直接将人杀了,岂料如烟手中有更大的筹码。
“道是你女儿是本侯之女,那你且说说,这又是何人?”
周予夫指向那个酒鬼,而后吩咐:“将他的绳子解开!”
侍卫依言解开,酒鬼双手自由,便扯掉堵在嘴上的纱布,骂骂咧咧的朝如烟大步走去,“你个臭婆娘,敢背着老子偷人!”
如烟尖叫一声就要跑,便被酒鬼一把拉回来扔在地上,上去就是拳打脚踢,“臭婆娘!你再不说把老子的女儿藏在何处,老子打不死你!”
“啊……侯……侯爷,你不能让他打死奴婢!奴婢死了,长公主也得陪葬!”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周予夫一咬牙,“住手!”
酒鬼就是被周予夫抓住的,周予夫的手段他很清楚。此番听到他的吼声,酒鬼的动作便止住,还不忘往如烟身上再踢一脚。
如烟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口鼻都是血。
在场却无人同情她,包括春蝉。
春蝉心善,却不是圣母,在得知她的遭遇都是如烟造成后,她便再不对她有任何感情,更况这些年她与如烟也没什么母女情分。
确定曾经那样心狠待她之人不是她亲生母亲后,她反而松了口气。
她不再是个连亲生母亲都厌恶的人。
“侯爷,都是这个臭婆娘不识好歹,您要杀要剐草民绝没有半句怨言!”酒鬼生怕被如烟牵连。
周予夫从马上跃下,“她是你妻子,可对?”
酒鬼诚惶诚恐,“回侯爷,是。”
“你们何时成的婚?”
酒鬼不知周予夫问这个作何,还是认真思考着回答:“十八年前的夏至。”
还不待周予夫多问,酒鬼便一股脑的道:“草民与这臭婆……贱内是在君都叶家的首饰店中相识,那年草民与人做生意赚了些小钱,正要给满艳楼的蝶儿姑娘买件好看的首饰,恰巧撞见贱内去取首饰。”
“贱内所取的那套首饰着实精美,草民好奇便上前一观,顺道询问几句,贱内便借此与草民攀谈。之后草民去叶家首饰店又撞上过她几回,如此一来二往便熟识了。”
“她便缠上草民。草民也是正经人家出身,虽是家道中落,到底家中还有几亩薄田,婚姻之事自当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却道她乃南方大户人家的千金,因与家中闹矛盾方跑出来,与草民多番接触已然坏了她名节,若她家中知晓必不会放过草民。草民见她取的首饰皆十分昂贵,也不疑有他。”
“草民家道中落,也仅能做些小生意维持生计,哪里能开罪那些大家族?便与她拜了天地。”
“那时草民生意忙,便不常归家,并不知她是否安分在家。直到一年后草民察觉异常跟踪她,方知她是侯府婢女,彼时她已身怀有孕,草民也不是那等抛妻弃子之辈,便想着与她安分过日子。”
“贱内逐渐显怀,草民本欲要亲去侯府为她告假,她却说她的卖身契尚在侯府,主家并不知她已偷偷成婚,恐主家责罚便自行与主家告假回家生产。草民本想待贱内生产完便与主家请罪,哪承想贱内生产完还未满月,人便不见了踪影。”
“草民寻到侯府的门童询问,才知她因手脚不干净被主家赶出府。贱内失踪,草民的女儿也跟着不见。这一不见就是八年,草民散尽家财四处找寻,再找到时便只有贱内一人,她道是女儿已死,草民多番查探询问才知她是将女儿卖了。这几年不管草民如何打骂询问,这臭婆娘硬是不说女儿被卖到何处……”
“住口!”
如烟听到酒鬼的话,脸都气得扭曲,无奈她身上的伤太重,正要开口全身便被扯得生疼。
好不容易缓口气才吐出两个字,却不甘心,于是掐着手心忍着疼道:“你休要胡言!什么家道中落?你分明就是个骗子!说什么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对我一见倾心!是你偏生要娶我,我一个奴婢哪里敢开罪大户人家的公子,便顺从了你。岂料你不过是个泼皮无赖,知晓我是侯府的婢女后总想从我身上捞到好处!”
“什么你的女儿,我告诉你,那是侯爷的女儿,不是你的!”
如烟一口气说完,整个人力竭。
事实上,当年这两人是一个骗一个,最后事情败露,两个同样虚荣的人便大打出手。
后来如烟待在侯府久久不出门,她那个泼皮无赖的丈夫好似想通了一般,开始对她好。直至她有身孕,他便又本性暴露,常常管她要银钱。
委实受不了,有两个月身孕的如烟撞见醉酒归来的周予夫方动了心思。
实则依照周予夫的警觉又怎可能醉酒到乱性?实是如烟趁机在他屋中点了迷香,待他晕过去后方褪掉衣衫躺上去。
有两个月身孕,她又怎会让周予夫碰她?自然,倘若没有身孕,那晚她点的就不会是迷香,而是魅香。
岂料周予夫醒来后提剑便要杀她。
若非有筹码,她早已是周予夫的刀下亡魂。
在场众人听完两人的对话,表情各种怪异,尤其是周子御。
他“唰”的一声打开桃花扇,眼神古怪的看着周予夫,那眼神中还透着浓浓同情。
与个婢女有染便算了,竟还是个有丈夫的婢女。
闹得现在连女儿是谁的都两说,啧啧……
接收到他的眼神,周予夫嘴角一抽,“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子没碰过这个女人!”
君黛闻言,猛地抬头看他,周子御亦是有些意外。
对上君黛受伤中带着疑惑的眸光,周予夫柔声道:“夫人,为夫未碰过这女人。”
纵是那一夜没什么印象,分辨是否碰过女人这点能耐他还是有的。
打从一开始他便知这个婢女的算计,本欲取她性命,岂料她手中掌着筹码。
君黛收回眸光,时日过去久远,是否动过全凭他一人之言。
再则,便是他当真未碰过这个婢女,女儿被调换一事都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父亲既是未与她有任何关系,作何还要受她威胁将妹妹换去?”周子御不解问。
周予夫看着他低叹一声:“为父今晨不是告知过你,届时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天方明时,周予夫去御景园寻过周子御,与他大致商议过今日之事,但并未细说。只道让周子御照着他说的做,将人引出来,届时他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君黛的目光在父子二人之间流转,他们晨时见过?
周子御深深看周予夫一眼,轻轻抬手示意,身后的侍卫便跃上他那辆马车,不一会儿从马车中带出一人。
正是被绑着手堵上嘴的周花语。
此番的周花语一身衣衫凌乱得不像话,整个人也憔悴不已。然这还不是她最糟的,最糟的是她在马车中听清外面所有声响,已知晓她的身世。
不可置信,气怒,愤恨,惊恐……所有情绪汇聚在眼中,泪流满面。
周予夫一招手,他的近身侍卫便拔出剑架在周花语的脖颈上。
周花语吓得动都不敢动,泪水不停的流。
那酒鬼看着周花语,激动道:“那……那是我的女儿?”
无人应他,他便弯腰单手将如烟提坐起来,一巴掌拍在她脸上,“臭婆娘,她是不是老子的女儿?”
如烟又被他这重重的一巴掌扇得吐出一口血。
视线都有些模糊,半晌才看清坐在那里的周花语,大惊,“侯……侯爷,您要做什么?”
周予夫冷哼一声,“本侯要做什么?自然是,拿你女儿的命来换解药!”
“本侯数三声,你不将解药交出,便给你女儿收尸!”
“三、二……”
“等等!”如烟没想到他来真的。
“侯爷,您就不怕奴婢让长公主陪葬?那可是出自万毒谷的剧毒,这世间仅奴婢有解药。当然,您若是有本事寻到万毒谷谷主重新配制也可。只是这么多年,侯爷怕是没少出力去寻,却始终寻不到万毒谷谷主半分踪迹吧?”
------题外话------
*
又熬夜了,二更三点左右。
第一百零五章 是否中毒,各执一词(二更)
“什么毒药解药?”君黛越听越迷糊。
不止是她,便是周子御都有些懵。
照着父亲与这个婢女的说辞,莫不是这婢女寻来毒药并用在母亲身上,以此来威胁于父亲?
“父亲,您的意思是,我母亲身中剧毒多年?”
周子御自身有着神医之名,倒是不知有什么毒是中过之后他察觉不得的。自来一得空他便会与君黛把脉,她的身子状况如何他极是清楚。
周予夫面露忧色,“是,当年为父便请药王来与你母亲相看过,你母亲确实身中剧毒,无奈药王也没有法子。为父遍寻多年皆寻不到万毒谷所在之处。你自幼聪颖,单自行看医书便对医之一道多有见解,为父这才依照药王的提议将你送到药王山习医,想着或许待你学成归来,许能寻到法子解母亲身上之毒。”
听到周予夫的话,周子御面色古怪。
若是他未记错,约莫三四岁时,与父亲有些故的师父曾来家中做客,彼年他虽年幼,却是能识些文断些字。
师父来时恰见他在看一本医书,一时便来兴致问他一些有关医道的简单问题,他都答得上来,师父便眼睛一亮欲要收他为徒,只父母见他年幼舍不得他离家吃苦便回绝。
后来年岁再大些,父亲便突然一反当初决定将他送到药王山,甚至不顾母亲的反对……
当时不明缘由,如今想来,怕是师父以母亲身中剧毒他解不得,以他小小年纪便对医道有所见解的天赋,将来许能寻到法子为诱,方引得父亲松口。
“父亲,儿子觉着,你是被这婢女哄骗了。”
周子御其实有些无语,父亲看着也不像这般蠢笨之人。
周予夫一顿,看看如烟,又看看君黛,最后再看向周子御,“哄骗?”
“你的意思是,你母亲并未中毒?”周予夫这般并非是被欺骗后的愤怒,而是欣喜,因着君黛无事而欣喜。
“是……”
“什么中毒未中毒?你们且说明白。”君黛看着他们这般说话,大抵猜到少许,但也是一知半解,欲要弄的清楚明白方安心。
于是周予夫便将当年他一觉醒来知晓被算计,正欲取如烟性命却被她以君黛的性命为威胁而作罢,之后同意让她将女儿换去一事细致说来。
“……夫人,本侯并未动她分毫,只是……”说着周予夫愧疚的看向春蝉,“只是对不住我们的女儿。”
听完他的解释,君黛面色大变。
看向一旁的春蝉,动动唇却是半天都未说出一个字,眼眶中全然蓄着泪水。
良久,对周予夫怒道:“便是如此,你也不该弃女儿于不顾!你看看女儿这些年都过的什么日子?才一个月大的孩子,你怎忍心?”
要说君黛此番气怒,并非全然是气周予夫,更多的还是气她自己。
都是因着她,女儿才受这许多苦!
“是为夫的错。”除却这个,他不知还能说什么。
对一旁敛眸瞧不出神色的春蝉道:“女儿,是父亲对不住你。”
春蝉方才还因着知晓被周予夫允旁人将她换去而心生怨怼,此番却是听到这样一番言辞,她心中十分复杂。
若说无怨,她又觉有着一股奇怪的情绪在心底漫延。若说有怨,然听到这个因由后,好似也没什么好怨的。反而觉着,倘若夫人当真被下毒,她能成为这个筹码让夫人活命,实则是件幸事。
毕竟夫人为人那般好。
春蝉敛敛心绪,抬眸看向周予夫,“既知夫人身上之毒尚需解药来解,侯爷隐瞒这许多年,也被母……如烟威胁这许多年,却又为何于此时说出?”
言下之意,既是被下毒,未拿到解药便将事情摊开,便不怕因此危及君黛性命?
周予夫长叹一声,苦笑,“为父又何尝不知?只是近来府中发生这些事,为父想了许多。为父与你母亲成婚二十多年,从未有过这般冷战。不过短短几日功夫为父便受不得,也见不得你母亲成日伤心,再念及你吃苦多年……便下定决心,倘若为父今日之举仍未拿到解药,待你母亲毒发之日,为父便随她而去就是……”
君黛看着他,满是动容。
依照他之言,岂非这十多年来在她过得幸福美满时,他却一人承受着这许多?
一眨眼,眼泪便顺着脸颊滚落而下,“你……你怎不告知我?”
看着他们这般悲戚哀然愧疚痛苦,周子御终是忍不住开口:“母亲的身上并未有中毒的迹象。”
“什么?”
“当真?”
……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
周予夫本因周子御的话十分激动,转瞬不知想到什么便是神色一黯。
与此同时,终于又缓上一口气能开口的如烟突然冷笑道:“大公子,你觉得倘若未给长公主下毒,奴婢敢以此作为要挟?奴婢适才说过,这毒药出自万毒谷。自万毒谷出来的毒物,又岂会寻常?大公子能耐虽大,却不是无所不能,未瞧出来也没什么奇怪。”
------题外话------
*
有点少,三更,晚上9点
**
推荐好友半阙长歌短篇:《原来我邻居是大神啊》
【简介】
“是你?”
签售会上,安婧抱着书,惊愣不已。
谁能告诉她,当红白金作家、被誉为灵魂写手的柏川大神,竟然是她六年前的邻居!
“这就是偶像剧的开头啊!”闺蜜兴奋。
然而,中间隔了五年的时光,谁又还在原地?
*
记者采访柏川大神,“您今年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男神答:“找到故事里的那个女人。”
而现在,故事里的女人站到了他的面前。
“好久不见。”他说。
*
她以为的偶遇,不曾想是他五年的拼命追逐。
第一百零六章 花语哭喊,如烟作死(三更)
素来对自身医术颇为自信的周子御面色微顿,有些迟疑。
周子御会迟疑,说来还是受着适才周予夫所言的药王曾为君黛相看过并确信是中毒的影响。
听到如烟的话,周予夫因着周子御方才的话安定少许的心此刻又焦急起来,“再不将解药拿出,便替你女儿收尸。”
周花语连连摇头,被堵住嘴说不了话,只不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没脸泪痕,求救的看向君黛。
君黛仅淡淡扫她一眼,并未有任何动容。
与她女儿吃这许多年的苦甚至险些丧命比起来,周花语这番根本什么算不上。
那个酒鬼见周予夫不像是开玩笑,又一脚踢在如烟腿上,换得她一声痛呼。
“臭婆娘,你有什么解药倒是给老子拿出来啊!老子的女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定让你生不如死!”
如烟忍着痛,也不去管那酒鬼,直接对周予夫道:“想要解药不是不可,侯爷将奴婢以妾礼抬入京博侯府,再允诺待奴婢的女儿如以往一般,奴婢便将解药给侯爷,如何?”
周子御看白痴一般的看着她,“你怕是得了失心疯。”
酒鬼被她的话吓得一愣,须臾反应归来又是两脚踢过去,“你个臭婆娘,当着老子的面敢找其他男人!你当老子是死人?京博侯府功勋之家,自开国便有爵位承袭,就你这副被老子玩烂的身子也妄想高攀?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什么人给你这般大的脸?你想找死别带上老子和女儿!”
在酒鬼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君黛却因着如烟的话面色微白,生怕周予夫会应允。
“侯爷,你若敢应,本宫便赐你一封和离书!”
自来和离书由男子来写,便是君黛为长公主也不例外,她这般也是有些惊慌以致话未过脑便说出来。
看着一向端庄沉稳的人如此,周予夫低叹一声,“夫人且放心,为夫断不会应下。”
这么多年他都不曾松口,又怎会在拼力一搏时前功尽弃?
“既然如此,那便给你女儿收尸吧!”
周予夫说着扫向那个将剑架在周花语脖颈上的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