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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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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陛下,这是草民的好友,您唤她月……姑娘即可。”樊筝并不打算说再多,本就是她拽着小月月进宫来给她打气的,不应连累小月月太多。
  再则小月月身份特殊,她也不便多说。
  楚寒天看看樊筝,而后将视线转向顾月卿,“月姑娘?”
  顾月卿拱手,声音带有她贯常的冷清,“陛下有礼。”
  楚寒天为商兀帝多年,长年累月积淀下来的上位者威势在他严肃时也有几分骇人。可就算此番他是这副严肃的神情,眼前这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姑娘却还能保持这般姿态,便是说她身份也不会低。
  这般一想,楚寒天的眼睛便不由眯了眯,“月姑娘好气度,不知姑娘是哪里人?与阳儿峥儿是如何相识的?”
  “乡野之人,机缘巧合。”
  楚寒天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答他的话,嘴角不由一扯,这姑娘年纪不大,话却是少得可怜,用惜字如金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样的性情气度,可不是乡野之人能有的。
  不过她既不愿多说,他也不会追问,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需处理,至于这姑娘,往后再慢慢查就是。
  “月姑娘既是阳儿和峥儿的好友,便多在商兀玩些时日。”
  “这是自然。”
  不再管她,看向樊筝,“峥儿,不久前朕才单独召见过你,记得那时你还说,将来阳儿若有用得上你的地方,你都不会推迟。当时朕还纳闷,你和阳儿分明不联系多年,还曾因叶家那丫头无数次大打出手,你作何还要站在阳儿这边,如今看来……”
  什么樊华山庄庄主痴迷叶家少主,或许根本就是为破坏这桩婚事故意如此。
  他就说阳儿为何定要退掉与叶家的婚事。
  不过前些时日阳儿都还在追杀樊峥,估计这两人也是刚将话说开。如此,便能解释得通赐婚多年,阳儿却为何到现在才提退婚了。
  “你实话告诉朕,此事当真非如此不可?即便你们一辈子都会被人诟病,即便你们如今拥有的一切都可能失去?”
  “是!”樊筝回答得坚定。
  “还有一事陛下说错了,草民与太子在一起,不一定会被世人诟病,也不一定会失去如今拥有的东西。”
  说着,她一把扯下发上的玉冠。
  霎时间,三千青丝散落而下。
  “因为草民本是女儿身。”
  这一幕给楚寒天的冲击太大,樊峥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长得比其他男子娇弱些,却从未有失男子气概,怎么突然就……怎么就会是个女儿家?
  一个女儿家能十五岁不到就平家族内乱,将偌大的山庄及无数产业掌在手中么?若他记得不错,那时樊老庄主刚过世,她却能在失去唯一亲人的伤痛中还有如此雷霆手段……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是一个未及笄的女子能做到的。
  可事实摆在眼前,殿中站着的确是个姑娘。
  楚寒天的惊诧在樊筝预料之中,只是……她看向神色无丝毫波动站在一旁的顾月卿,“你果然早便知晓了。”
  “是何时知晓的?”
  “君临、驿馆、解毒丸。”
  “原来是那时。”当时楚桀阳寻过去,她在他面前的情绪波动想是被小月月察觉了吧。单凭这些便能猜出她是女儿身,她该说不愧是无数人闻风丧胆的万毒谷谷主么?
  难怪她总觉得近来小月月待她的态度有所转变,虽则从前她也总觉得两人是好友,但如今与从前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若是放在从前,小月月定不会在收到她的求助信后亲自赶来,不会因为她耍一回赖便冒着可能暴露行踪的风险陪她入宫,更不会这番单独与她一道留在这殿中,毕竟这样更容易暴露。
  闹了半天,却原来是知晓她是女子,不忍心不管她么?
  什么出手不留人心狠手辣,不过都是外界的谣传罢了。在她看来,小月月可良善得很。
  若顾月卿知晓她的想法定不会赞同。却未曾细想,若当真是为她所谓的目的才来商兀,只需完成与楚桀阳的合作即可,又何必陪着樊筝入宫又陪她留在这殿中?
  若被楚寒天认出来,于她可没有半分好处。
  *
  两人对话的同时,震惊的楚寒天已渐渐稳住心绪,明知这是事实却还是要再次确认,“峥儿,你当真是女儿家?”
  “是。当年草民刚出身母亲便亡故,又急需稳住山庄,祖父便瞒下所有人,让草民无任何异议的成了山庄少主。”
  楚寒天喃喃道:“女儿家,女儿家……难怪当年樊老头会说那些话。”
  “陛下说什么?”樊筝并未听清。
  “没什么。”难怪当年,樊老头总会看着玩在一起的两个孩子说什么“最是难得两小无猜”、“若有一人是女儿家可结儿女亲家”之类的话。
  他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樊老头是见两个孩子感情好的玩笑之言,现在才知樊老头打的是这个主意。
  这样说来,可是说若樊老头未那么早离开,这桩儿女亲事早便成了?
  彼年樊华山庄瞒下樊老头的死专注处理内乱,让他错过最后的祭奠,一直遗憾至今。
  不过=可否认,若樊老头那时还在,告知他实情,或许便没有给阳儿与叶家少主赐婚的事了。
  于私,他与樊老头交情好,樊峥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知道她是个怎样的性情。
  于公,樊华山庄是商兀首富,叶家纵是商兀不可多得的大家族,但比之樊华山庄来,却是要稍微逊色些。若与樊华山庄结亲,阳儿便能得樊华山庄的支持,得益并不比与叶家结亲少。
  思绪拉回,楚寒天问:“阳儿可知?”
  樊筝面色一僵,“暂不知,还请陛下先别告知他。”
  “为何?将此事说开,你二人面临的困境不都迎刃而解了?”
  “您且就当是时机未到吧。”说着这话时,樊筝笑得有些苦涩。
  楚寒天好歹活了这么大年岁,小女儿家的心思他不懂,但察言观色却难不到他。
  单看樊筝这副表情他便猜到了些,“你以为阳儿喜的是男子?”问完连他都不由面皮一扯。
  即便多年来阳儿都与他不甚亲近,他对这个儿子却并非毫不了解。他若当真喜男子,早便表现出来,何至于等到现在?
  他哪是喜欢男子?分明是只喜这么一个人。
  樊峥并非愚笨之人,他都看出来的东西,若非太过在意,她断不可能看不出。
  罢了,既是他们的事,就且让他们自行去处理吧。做长辈的过多插手,虽是出于为后辈着想,结局却不一定是好的。
  就像他曾经……
  “那陛下现在可还反对我们的事?”
  “朕反对有用?”以阳儿那执拗的脾性,是两个男子他都阻不得,更况如今还是一男一女。
  这也算万幸了,至少能保证阳儿不会后继无人,他还有什么好强求的?
  樊筝一喜,“谢陛下!”
  见她分明散着一头长发,举止却没有半点女儿气,这样看起来哪里像是女儿身?分明更像男扮女装。
  “来人,唤太子进来。”他话音落,樊筝便忙将头发冠好。
  这时,楚寒天的目光才落又回顾月卿身上。
  ------题外话------
  *
  二更五点。


第026章 朝堂动荡,人人自危(二更)
  “方才月姑娘说在君临驿馆见过峥儿?”凡驿馆这类,不是为他国使臣,就是为达官显贵所备,绝非寻常乡野之人能住。
  她的说辞明显前后不一。
  瞧着也不像那等疏忽之人,作何会在说辞上出现如此大的破绽?难道便不怕他怀疑?
  事实证明,顾月卿还真不怕他的怀疑,因为打从答应一起入宫开始,她便知这种怀疑定然躲不过。
  但他即便再怀疑,也查不出什么来。
  顾月卿点头,“碰巧。”
  没想到她会直接不否认,楚寒天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接这个话,适才既已说是客人,便不能如审犯人一般去追问。
  当然,他也没机会问再多,因为楚桀阳已进殿来,目光不善的扫他一眼便快步朝樊筝走去,“没事吧?”
  樊筝笑着摇摇头,虽说他此举夸张了些,但看到他如此在意她,她心底无疑是喜悦的。
  “好了,朕年纪大了,你们的事朕也再管不得,都退下吧。”楚桀阳这副谨慎防备他的模样,让楚寒天心里五味杂陈。
  闻言,楚桀阳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看看主位上的楚寒天,再看看樊筝,最后还扫一眼顾月卿。
  毕竟适才楚寒天还极力反对,这番虽是未明说却已是默许。不过一会儿功夫便态度改变如此之大,楚桀阳自然疑惑。
  他想不到樊筝用的何种理由说服楚寒天,才会觉得是顾月卿做了什么。
  诚然,他也知道,两个男子不仅在一起,还要大婚是件极其荒唐的事,他一开始便未打算让所有人都真心赞成,而是让他们再不敢有异议。
  楚寒天默许,让楚桀阳的心情尤为复杂。
  这是他的父亲,却是他怨了将近二十年的父亲……
  不过他也只感触片刻,很快便恢复如常。不管如何,不反对便是好的,能省去他许多麻烦。
  “儿臣告退。”
  说完牵着樊筝,对顾月卿微微颔首。
  他这个举动没逃过楚寒天的眼睛,让楚寒天对顾月卿的身份更加好奇。是以在三人离开后,他便唤来内侍总管:“吴户。”
  “老奴在。”
  “着人去查查随太子一起进宫那女子。”说着眸光一顿,继续道:“可从君临着手。”
  *
  “你说什么?安然无恙的出宫了?!”身在不同宫殿的皇后邹氏和楚桀凌几乎同时道。
  皇后寝宫。
  宫女匍匐在地,头深深埋着,“回皇后娘娘,是的。陛下召见太子殿下不过两刻种,太子殿下便领着樊庄主出了宫。听那边的人传来消息,陛下开始是有些怒,但将太子殿下遣出去单独与樊庄主说过话后,陛下便完全变了个态度。”
  “单独见樊峥?”
  “回娘娘,是的。”
  “可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陛下的寝殿守卫森严,太子殿下被遣出殿后又一直守在门外,我们派去的人无法靠近……”
  “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邹氏恶狠狠的咬咬牙,是樊峥允了陛下什么条件?还是陛下当真对太子偏心至此?
  楚桀阳,这样都扳不倒你!不仅如此,竟还毫发无损!连“禁足”这样的小惩罚都没有!
  看来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否则待哪日陛下心血来潮拟下传位诏书,便什么都来不及了。
  “备笔墨,本宫要写几封信!”
  跪地的宫女忙应声:“是。”
  与此同时,楚桀凌那边也不见得有多好,矮几上的美酒水果糕点皆被他一怒之下扫落,摔碎在地,吓得传话的内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让人盯着叶家,叶瑜一回来便即刻来报!”
  “不,你直接着人去寻叶瑜,本王要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另外,让舅舅打点好安插在叶家的人,要让叶家尽快成为本王的囊中物!”
  若没有叶家相助,同时对上楚桀阳和樊华山庄,他没有任何胜算,所以一刻都耽搁不得!
  “是!”
  *
  第二日,楚桀阳领着樊筝进宫,后还完好无损相携离开的事传遍整个商都,可谓惊诧了不少人。
  大家都以为楚桀阳此次会受到责罚,更有甚者还以为他会因此丢掉太子之位。为此,朝中楚桀阳的人百般担忧,有人还生出了“清君侧”的心思。至于那些与楚桀阳站在对立面的,则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可最后下来,不管是担忧的还是要看笑话的,都无法相信得到的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两人没有任何遮掩的相携离开皇宫,让不少大臣大为痛心,参楚桀阳的折子堆满了楚寒天的案台,让他一阵头疼。
  他推托,这些大臣便直接寻到御书房,他只能避而不见,于是那些大臣便在御书房前闹起了“长跪不起”。
  说什么“太子举止有悖常伦,皇室堪忧”等等一系列暗指废掉太子的话。
  又过几日,各家收到东宫的大婚请帖,日子在一个月后,有好些人险些晕过去。
  居然要直接以媒妁之礼去樊华山庄迎娶其庄主,也就是迎娶一个男人!
  此事传开,莫说商兀的大臣们,便是平头百姓亦纷纷道不成体统。当然,也有少部分人是羡慕的,毕竟不是谁都能为另一个人做到如此不管不顾。
  在大家议论纷纷之际,商兀朝堂上发生了几件大事,还是那等忽视不得的大事。
  有近三分之一的大臣被同僚参奏,其中有私吞军饷、贪赃枉法、鱼肉百姓、杀人越货、强抢民女甚至还有结党营私等等罪名,且证据确凿。
  贬谪,抄家,流放,杀头……
  不仅如此,有几位大臣还惨死在家中。
  死因不一。
  有被刺客刺杀的,有家中进贼误杀的,有误食毒药致死的,还有太过操劳死在姬妾房中的……
  有不少人发现,这些频频遭难的人,大都是当初在皇宫请陛下处罚太子的。还有人发现,这些出事的人,几乎都是皇后邹氏派系。
  一时间人人自危,尤其是那些摇摆不定的中立派,纷纷向太子表忠心。
  有人下台,空缺的官职自是要有人补上去,至于补上去的都是谁的人,大家心知肚明。
  *
  所有事情发生,前前后后不到半个月,知情人无不感叹楚桀阳的雷霆手段,更震惊于他竟有如此大的能耐。
  同时掌握那么多官员的致命罪证,还悄无声息的让五六个大臣死在家中,却是连大理寺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都是草草收案。
  若一桩两桩,可以说是巧合,可一连死了五六个大臣,哪能有那么多巧合?
  都知道是楚桀阳下的手,却寻不到任何证据,反而对他更为忌惮。
  *
  离楚桀阳和樊筝大婚还有二十日,商兀朝堂上便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宫,御书房。
  楚寒天翻阅的奏折皆与近些时日的事有关,不是说参谁一本,就是奏请某某适合某个官职……
  楚寒天都一一准了。
  将折子合上,揉揉微疼的额头。
  内侍总管吴户忙放了浮尘上前给他揉,“陛下,您已阅了四个时辰的折子,歇歇吧。”
  楚寒天抬抬手,示意他不用,吴户退到一旁站定。
  “吴户,朕这些年是不是低估了阳儿?不过几日功夫,朝堂就被他翻了个遍,朕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恕奴才斗胆,陛下为太子殿下筹谋许久,看到殿下有此能耐,陛下该高兴才是。”
  “朕确实该高兴,阳儿再不是那个需朕事事为他谋划的孩子了。可朕仍有一事不明,既是阳儿有这般能耐,为何到如今才动手?”
  他是知道的,阳儿对邹氏乃至整个邹家都存着恨意。再则,阳儿也不是会故意放着邹家作威作福的性子。
  更况如今动了邹氏大半势力,当然也可以说是断了邹氏几乎全数羽翼,却又为何独独留下邹家不动?
  “……想是太子殿下觉得时机未成熟吧。”
  “时机未成熟?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如今阳儿这番雷霆手段打得邹氏措手不及,确实是一步好棋。”
  “但朕仍觉其中疑惑甚多,莫不是峥儿相助?”说着楚寒天便顾自摇头,“樊华山庄论财力尚可,却没有同时掌握如此多罪证还暗杀那么多大臣于无形的能耐。”
  “要说这世间有这个本事的,唯有……”楚寒天猛地一顿,“让你查的那个女子,查得如何了?”
  “回陛下,不过半月,派去的人此番怕是刚到君临没多少时日。”
  “君临?那君临皇后……”
  吴户也是一惊,“陛下,您是说……”
  “不无可能。召太子入宫,朕要即刻见他!”
  “可是陛下,此番亥时将过临近子时……是,奴才这便让人去东宫传旨。”


第027章 关于传信,傲娇倾城(一更)
  圣旨传到东宫已是子时。
  近来事情太多,又是深夜召见,东宫的下人们都不由担心起来,连樊筝都有些不放心,倒是楚桀阳本人像是丝毫不担忧一般。
  “无妨,我去去便回。”楚桀阳对听到响动从房间出来堵在他门外的樊筝安抚道。
  “不然我陪你一起?”
  “不用,夜已深,你且先歇着。”说完抬手揉揉她的发顶。
  都猜得到这番召见与近来的动作脱不开干系,樊筝知道楚寒天不会真的将楚桀阳如何,却还是会担心他会因此受到责罚。
  不过他既不让她跟着,她也不坚持,“那你自己小心,近来我们动作太大,恐邹家狗急跳墙,你多带着侍卫。”
  “嗯,进屋吧。”
  *
  楚桀阳离开后,樊筝并未回屋歇着,而是套上衣衫去寻顾月卿。
  屋子的外间,两人相对而坐,秋灵奉上茶。
  近来总睡不踏实,顾月卿端着茶盏并未喝,抬眼看向樊筝,“不知樊庄主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方才陛下急召阳阳入宫,小月月你说可会出什么事?”
  “应是不会。”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楚寒天有多宠这个太子,所以……“樊庄主有话不妨直说。”
  樊筝看她一眼,这才收了脸上漫步经心的笑喝了口茶,“近来商兀发生的事都与你有关?你同阳阳之间有我不知道的合作?”
  对上顾月卿投来的淡淡眼神,樊筝妥协,“好好好,其实本庄主早便猜到,不过你们既不想让本庄主知晓,本庄主便也只有假装不知了。”
  “凭阳阳一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做不到这些。说起来,在猜到你们之间可能有合作,你此来商都许并非是全因着本庄主的求助时,本庄主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顾月卿抬眸看她,不语。
  樊筝继续道:“不过后来本庄主想想,小月月你也不是一点儿不关心本庄主,便不计较了。”
  “言归正传,本庄主会想到这些事与你有关,陛下自然也能。此番召阳阳入宫,以本庄主的猜测,十有八九与你有关,你最好先想想应对之法。”
  毕竟能这般一次性提供这么多罪证还在别人的府邸一再杀人于无形的,也唯有神秘的万毒谷了。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对万毒谷如此忌惮。
  至于顾月卿与楚桀阳合作,樊筝自不会天真的以为是因着她,不过具体是楚桀阳答应了顾月卿什么条件,她暂时并不关心。
  只要不会对楚桀阳造成伤害就行。
  诚然,不管是顾月卿还是樊筝,都是心里一旦有某个人,那个人于她而言便是最重要的。
  在樊筝眼中,倘若哪日顾月卿威胁到楚桀阳,她也会毫不犹豫选择站在顾月卿的对立面。
  顾月卿依旧面色沉静,“无妨。”
  这种结果早在出手时她便料到。若是在动手前被察觉,她尚且会心有顾虑,而今事情已到如此地步,该做的都做了,便是楚寒天与她当面对峙也无甚要紧。
  且不说她手里有楚桀阳的承诺书,就说那些补上去的三分之一官员里,明面上都是楚桀阳的人,其实大部分都是她安插的。
  对于此事怕是楚桀阳都不知晓,当然,他也可能有所猜测,只是想不到会有那么多都是她的人而已。
  如今在商兀,她几乎有了曾经邹氏的影响力。
  她永远这样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让樊筝不由泄气,“小月月,这种时候气氛算得上紧张吧?你配合本庄主一次也不成?”
  顾月卿抬眸看她,“不必担忧,商兀陛下一心向着商兀太子,便是此番生气也不会对他如何。至于本宫,你更不必担忧。当然,若你是因二十天后的大婚紧张,更没有必要,此事已成定局,就算商兀陛下站出来反对,这场婚仪也能顺利进行。”
  樊筝:“……你怎连这个都看出来了?”近来她不甚关心顾月卿与楚桀阳有合作的事,就是她大半心思都被接下来的婚事引去了。
  对于这桩婚事,她满怀着期待,许也正因如此,她总有些担心会有什么变故,而变故这类又恰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且在心生担忧的同时,她还要应付山庄那边的盘问。她是樊华山庄的主人,却要以“男儿身”嫁到东宫,山庄的主事们又岂会不闹?
  不过好在有她这么多年积累的威慑力顶着,大半主事都已无奈同意,只有少部分虽是在她的恩威并施下妥协,却是要求她将人娶回山庄,而非嫁出去。
  至于理由,就是同为男子,凭什么是她嫁而不是楚桀阳。
  这事闹得她头疼,好在那些主事虽闹,却也明白让太子嫁进山庄是断然不可能的。面上在闹,却暗暗在山庄操持着出嫁时要带的嫁妆。
  虽则就算她出嫁,山庄的主人也还是她。
  “时辰不早了,回吧。”
  樊筝也不能因为自己睡不着就扰别人,这番既是知晓顾月卿并不在意会否被楚寒天认出,她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
  “那你也早些歇着,虽说斩了邹氏大半羽翼,邹氏到底还在,秋后的蚂蚱蹦跶,还要费不少神。”
  顾月卿淡淡的应了一声,吩咐:“秋灵,送送樊庄主。”
  “是。”
  屋中只余她一人,顾月卿揉揉太阳穴。
  万毒谷能耐不小,却并非万能,要在这么短的时间整理出这许多罪证,筹划先将谁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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