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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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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天歌眼见着司徒景在阮清那里惹了不痛快,如今见他就在自己旁边一席沉着玉面坐下,右手微一用力便从墨离手中挣脱出来,笑眯眯地拱手说道:“王爷若是能让阮将军折服,小官可就要打心眼里佩服了。”

    “小爷要你这迂腐酸儒的佩服做什么!”司徒景一脸的不耐,一副‘别惹小爷’的模样,顿了顿,又道,“就那样的女人,白送给小爷都不要。”

    宁天歌笑笑正要答话,却见宁采诗没有在规定的席位坐下,而是朝这边走了过来,心里一动,回头朝墨离别有意味一笑。

    墨离长睫轻轻一阖,再睁开时眸中潋滟流光已敛去,一双漆黑的墨眸宛若镜湖平静而深沉,一丝笑意习惯性地浮在唇边。

    眼前光影一暗,女子的脂粉香气扑入鼻息,宁天歌缓缓抬头,笑而不语。

    “殿下。”宁采诗朝墨离满怀情意地唤了一声,然后转向她,语气便淡了许多,“大哥,麻烦你换个地方坐吧。”

    宁天歌淡淡地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妹妹喜欢你这个位子,想跟你换换。”宁采诗见墨离笑吟吟地并不表态,更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优越感,抬起下巴从高处俯视着她。

    “那得问殿下的意思。”她侧头一瞥,将问题抛给事不关己的墨离。

    宁采诗抬手拂了拂头发,“这还用问么,殿下肯定是同意的。”

    ------题外话------

    收藏呢收藏呢?亲爱的妞儿们,俺要收藏啊啊啊~收藏如此不给力,俺是该捶墙呢还是捶墙呢还是捶墙呢呢呢?默默瀑布泪,俺蹲墙角去…

    

卷一 韶华莫负 第四十七章 由不得他隔岸观火

    “哦?”宁天歌漫不经心地看着墨离,这男人大可同意试试,她虽不在乎谁坐这个位子,但若有人要强迫,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宁主簿与宁小姐是兄妹,一家人又何必说两家话,你们商量着办就好。”墨离回视着她的眸光,笑容可亲。

    果然是只狐狸,够奸诈!

    宁天歌暗骂一句,随即咳了几声,略带歉意地抬头说道:“不是大哥不想跟妹妹换,实在是大哥身子未愈,体虚乏力走不动路,这换位子的事,就罢了吧。”

    “不行。”宁采诗见墨离的态度,更加确定他对自己的特别,以为他不过是碍于众人不好开口而已,气焰便涨了起来,伸手就去抓宁天歌的胳膊,“大哥若是起不来,妹妹帮你。”

    宁天歌看着她的动作,眼睛微微眯起,眸底神色好似一只即将发怒的豹子。

    宁采诗既然铁了心地不要这面子了,她不介意推波助澜一把。

    “啊……”一声惊呼,身子一斜,她整个人便顺着宁采诗的力道往旁边倒去,宁采诗未料到她这么不经触碰,不经呆了一呆,这一愣神的功夫,只听得砰的一声,她已倒在地上,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这样……”

    “这宁大小姐也太不知轻重了,怎么说宁主簿也是她兄长……”

    “没错,没想到宁相为人谦和,她的女儿竟如此,唉……”

    周围窃语声四起,宁采诗脸色又红又白,有些不自在地觑了眼墨离,墨离却已推开椅子起身去扶地上的宁天歌。

    “宁主簿,你可还好?”

    见他满脸关切,宁天歌忍着撕开他面具的冲动,虚虚地说了声还好,便将整个人的份量都落在他身上。

    压死你,叫你做戏!

    “宁主簿,没伤着哪里吧,可要叫太医看看?”似乎有些耳熟的声音却在她意料之外,一抬头,竟是原本坐在对面的太子墨承。

    除了第一次进宫之时见过之外,这算是第二回见面。

    “谢太子殿下的关心,没那么严重,只是感到有点疼痛罢了。”她露了个勉强的笑容,又因他所说的太医而向冉忻尘看去,正好看到他甚为严肃地看着她,双手撑在桌面上,是个欲起未起的姿势,此时被她的视线一碰,便迅速而生硬地转过脖子看向了别处。

    不禁莞尔。

    “迂腐酸儒,你真的没事?”司徒小爷难得露出关怀之色,见她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心头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扭头就要骂宁采诗。

    还未骂出口,那里已有人冷声道:“小小女子,不知高低进退,长幼无序,家兄有恙非但不知怜惜,反而出手鲁莽致其摔倒,你还配站在这个地方吗?”

    阮清!

    “你,你管得着么。”宁采诗在众多异样的目光中已无颜面,哪里还经得起别人这样指责,此时不管对方是何身份,便冲动了回应过去。

    “要说管,我当然管得着。”阮清冷笑,“只不过殿下尚且在这里,要管也得有个上下之分,但凭殿下定夺便是。”

    简单的一句话,说得不卑不亢,有情有理,宁天歌却微微笑了。

    阮清非但行为处事巾帼不让须眉,便是观察事物,也是一等一的敏锐,她显然已经看出墨离之前的态度,现在把事情推还给他,便由不得他置身事外,隔岸观火。

    “殿下,诗儿不懂事,冒犯殿下了。”宁二夫人已在此时急急赶了过来,朝宁采诗沉着脸说道,“还不快向你大哥陪个不是。”

    宁采诗抿着唇,只是盯着地面,执拗地没有开口。

    要她向宁天歌陪不是,不可能!

    “你这孩子……”宁二夫人攥着宁采诗的手,重重地握了握,有了丝火气。

    “罢了,宁小姐年轻气盛,犯点小错误也是难免的,夫人还是带宁小姐回座吧。”墨离绝对称得上是个合格的和事佬,本着以和为贵的精神,半句重言都没有就送走了期待留她一留的宁小姐。

    没有忽略宁采诗眼中的恨意,宁天歌忽地笑了,视线越过司徒景,落在与他相邻的席位上,那里是晗月的位置,作为他国公主,自然与司徒景的待遇相同,不会与众臣的家眷排在一起。

    晗月正朝这边望着,见她看过去,也不掩饰眼中的那抹幸灾乐祸,显然还记着上次的仇。

    好吧,别人要记仇她没办法,她却想给人一个想要的机会。

    她抬手招了招,笑容尽可能地和善,晗月一怔,搞不明白她的意思,确切地说,是不明白她叫自己过去的意思。

    难道她俩的仇真有这么大么?宁天歌见晗月两眼审慎地盯着她,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有些无奈,只得又招了招手,站立不稳地靠着墨离,极为诚恳地说了句,“公主,请过来一下。”

    “公主,不能过去。”站在晗月身后的朱秀用仇视的目光瞪着宁天歌,十分坚定,漏风的声音有些滑稽。

    “不过去,他就会认为本公主怕了他。”晗月高傲地站了起来,“本公主就过去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题外话------

    妞儿们,关于更新的事我想在这里很认真地说一下。昨天因为在题外话里求了收,后来就有位妞儿给我留言说到更新太少,对于这个问题,我确实要向大伙道个歉。我知道目前这点字数大伙不够看,但是新作者不比老作者,不管是从固定的读者群或者知名度来说都有欠缺,如果更得多了,字数上去了,可收藏上不去,对于新人来说是件很悲催的事,所以内心里我比谁都矛盾,只能期待得到大伙的谅解。我很在乎每一条评论,也很在乎每位妞对我或对我的文的看法,我想让每一位喜欢我的文的妞都能满意,如果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实在非我本意,先在这里说声抱歉了。

    

卷一 韶华莫负 第四十八章 漪兰殿

    夜色如墨,沉冷似水,宁天歌出暖阁,绕御苑,穿回廊,直到人声渐稀光线转暗,方渐渐收了脚步,缓缓回身立于廊沿之下,远远眺望那灯火通明处,无声地勾唇一笑。

    借口身体不适,为难地表示了不能随侍墨离身侧的难处,又托晗月公主代为陪伴,虽说成全了晗月的一心想与墨离亲近的愿望,最终目的却是为了使自己顺利脱身以便行事。

    只记得当时晗月一脸惊讶,眼神复杂地看了她半晌,而墨离则微笑不语,既然不说反对,那她就自动转化为默许。

    今夜机会难得,她不能白白错失。

    她曾让宁桓画了一幅皇宫的地形图,对于宫内的布局心中有个大致的了解,太医院那边不急,很快就到了让冉忻尘复诊的时候,以后还有机会,但兰妃的旧殿必须在今晚去探一趟。

    只是那旧殿被列为宫中禁地,平时鲜少有人过去,而宁桓这样的大臣更是对那里不熟,因此她知道得并不详细,只能慢慢摸索。

    脱去身上的白色轻裘,底下是不同于往日的青色锦袍,在夜色的掩护下不会被人轻易发现,宁天歌将轻裘用一块黑色的布包好了系在身上,凭着记忆中的地图在宫中穿梭行走,好似一条水里的鱼,无声无息。

    虽说今日宫宴,多数太监宫婢都去了筵宴之地,然而由于进宫人数众多,戒备反而更为森严,守卫的禁军比平时多了一倍,她一路在宫墙殿檐上行走,避过来回巡逻的禁军,最后来到后宫北侧偏僻荒凉之处。

    据她所掌握的消息,这里曾是皇宫中最为堂皇之地,当年的兰妃所受圣宠无人能及,只可惜好景不长,后来不知发生了何事,皇帝雷霆震怒,再未涉足漪兰殿,一应用度削减至最低,太监宫婢全部撤走,兰妃的地位一落千丈,这里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冷宫。

    几年之后宫里传出消息称,兰妃重病不治身亡,然而不久,皇帝便以伺候不得力为由处死一大批人,兰妃所在的漪兰殿血流成河,白雪遍染,此后,漪兰殿更是成了宫中之人忌讳之地,再也无人踏入。

    那年,墨离十岁,也是她来到这里的第六年。

    当年事情发生之时,她正好被送到无崖山玄真老人门下习武,也是过了很久才知道兰妃去世之事,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事有蹊跷,因此就算无人委托无觅阁查访此事,她亦会找机会寻求真相。

    月光惨淡,凭借极佳的视力,可以看到殿门的红漆已斑驳不堪,门角上残破的蛛网在风中翻飞飘摇,欲掉不掉,有着说不出的凄凉。

    宁天歌没有去推大门,而是足尖一点,直接从围墙上跃了进去。

    面对这样破败的门,她不得不谨慎点,发出吱嘎刺耳的声音还是其次,就怕不小心一推之下,那门就跟烂木头似地摔在地上,那可真得招了人来。

    院子里的光线跟外面相差不多,遍地都是枯败的烂草与杂乱纠缠多年未修剪的花枝,入目一片荒凉,她站在那里,看着一扇早已没了窗纸的窗扇在风里摇晃着,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一时挪不动步子。

    自古帝王多薄幸,就算昔日风光盛极一时又如何,还不是落得一个红颜薄命的结局。

    站了片刻,忽听得围墙外有些动静传来,她凝神听了片刻,是人的脚步声,还是往这边而来。

    是路过,还是入这漪兰殿?

    多半是路过,毕竟这漪兰殿不过是座废弃的荒殿,有谁会来?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她都不敢大意,当即抬头打量了一下,飞身隐于殿檐下。

    梁上厚厚的灰尘随着她的落足而飞扬起来,伴着木头腐朽的气息直冲鼻腔,她屏住呼吸等着灰尘的散去,眼睛锐利如鹰紧盯着大门的方向。

    “嘎——”紧闭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口子,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又极快地将门重新掩上,然后站在那里左右观察了许久才缓缓走入,可以看出来人极为谨慎。

    宁天歌凝足目力望去,见那人一身宫女打扮,臂弯处挎着一只篮子,径直走到她隐身的殿前,默立了一会儿才从篮子里取出一些东西放到地上。

    看着那些东西,宁天歌眉梢微微一挑。

    她还真没想到,在这个人人都往热闹处聚拢的晚上,竟有人会来祭拜这个被皇帝打入冷宫的兰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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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面,三万英尺高空的飞机上,她凶悍的扣着毫无防备的他一起跳下云层…

    第二次见面,幽暗阴森的棺材里,她以脸红心跳的姿势压在他身上…

    第三次见面,他的生日宴会,他狂霸地拉着她的手邪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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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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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女人梦想成为他的妻子,就算只是当他的床伴,也无比荣耀。

    ……

    有喜欢现言的妞可以去看看哈~

    

卷一 韶华莫负 第四十九章 不能留下活口

    简易的小烛台和小香炉,纸钱,蜡烛,细香,还有几碟瓜果,一樽薄酒,虽然简陋,却是一应俱全。

    烛火明灭,焚香悠悠,那宫女面朝正殿门口而跪,注视着黑洞洞的大殿,眼睛里渐渐涌起泪光,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许久,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过了刻钟,她擦去泪水,在一个铜盘里烧了纸钱,又斟了三杯酒,一一洒在枯草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做完这一切又跪了一会儿,这才熄了香烛,将东西全部收回篮子里,连香灰与纸灰一并掸干净了,这才缓缓地走了出去,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随着嘎吱轻响,漪兰殿又恢复了原先的死寂与幽暗,只有空气中残留的火烛之气证明刚才确实有人来过。

    宁天歌在上面将那宫女的长相看得清楚,约摸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相貌秀丽,从身上的服饰看起来,在宫女中等级应该不会低,只是从她的举动来看,分明是偷偷来此,这就值得人深思了。

    无声地落地,她走入只有半扇门的正殿,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了,殿内的摆设渐渐在火光下清晰呈现。

    厚积的尘埃,遍布的蛛网,早已失去了光泽与鲜亮的陈设,无一不显示着当年盛极一时的兰妃到最后是怎样的凄惨。

    她举着火折子将外殿大略看了一遍,便直接进入内殿,里面是兰妃的寝殿,因为后几年用度的大幅削减,亦是极为简陋。

    一处处极为细致地看过去,似乎并没有特别之处,宁天歌紧抿着唇,极为小心地不留下任何翻动的痕迹,最后将目光定在床榻脚下的某个地方。

    那里亦积着厚厚的灰,看上去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以她这样异于常人的敏锐却还是发现了端倪。

    那块地砖的缝隙被人撬动过,而且从蒙在上面的灰尘来看,至少在两年前,甚至更久。

    取出随身匕首,沿着地砖边缘插了进去,略一用力,那地砖一头便掀了开来。

    空空如也。

    这个可以肯定藏有不可为人知的秘密的地方,如今重现在光明之下,竟什么都没有。

    没有失望,有的只是小小的意外,以及越来越大的疑团。

    显然,这里有人曾用来掩藏巨大的秘密,而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被人取走。

    会是什么人,又会是怎样的秘密?

    将砖块按原状放好,又用随身所带的小刷子将那里的灰尘刷平,才按原路退出,一边退一边将地面的脚印悉数掸去。

    这是她前世的职业习惯,在今世也同等重要。

    退至门口,她最后环顾了一圈大殿,这才将火折子熄了,视线顿时陷入短暂的黑暗,还来不及适应,便听得有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有人?!

    她心中一凛,几乎在同一时间转身,所有感观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原本在殿内时一心分为两用,既要查找里面的可疑之处,又要留意外面的动静,可直至她退出殿外,都未听到有人进入之声,这只能说明不是她疏忽了,而是对方的身手相当不错,而且刻意不想让人发现。

    今晚这里可真够热闹的。

    她猛力眨了两下眼睛,尚未看清对方身影,便听得有风声直扑面门。

    那人显然是在进来之后发现里面有人,便想退,却不小心踩到了树枝,为了先发制人以防万一,索性不管她是谁先出手再说。

    后仰,压腰,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转避过对方攻势,同时长腿飞速横扫而出,带起袍角翻飞,忽忽有声。

    这一扫,用了将近十成的功力。

    与对方心思相同,她也绝不能被人发现行踪,更何况如今又泄露了武功根底,更不能留下活口。

    她快,对方也快,她一脚踢出逼退对方少许,对方很快又揉身欺上,已然适应过来的视线中,一人裙裾轻旋,长发飞舞。

    是名女子!

    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对方容貌,然而对方攻势凌厉,使的又是刚劲之力,你来我往间只能看见舞动的青丝。

    转眼间,只听得啪啪连响,在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的虚影中,双方已过十数招。

    好身手!

    宁天歌心中暗赞,诚然已生相惜之情,不愿与这样的女子为敌,更不愿误伤了对方,便想着该如何才能进退两全。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五十章 摸了她的“命根子”

    思虑到对方是女子,宁天歌勾唇一笑,提起单腿猛然朝对方小腿骨踢去,劲风激荡起对方裙摆,引得对方倒抽一口冷气。

    这等力道,踢中腿必废。

    丝毫不敢怠慢,也不敢小觑,女子急忙朝她虚拍一掌,将注意力转移到下盘,提腿一勾一撇,便要化解她的招数。

    要的就是这个时候。

    宁天歌笑意更浓,忽而伸手往她胸前抓去……

    柔软的触感在指尖滑过,饱满而有弹性,她突然而起的坏心思使她并不于此罢休,反而更进一步地摸了一把。

    那女子怎么也想不到一名男子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也明白了她刚才不过是声东击西,当即大恼,压低了嗓音骂道:“好你个下流胚!”

    宁天歌不由一怔,声音有些耳熟,却因为刻意的压低使得有些失真,但肯定是她认识的人。

    高手之间过招,容不得半点分心,就这须臾间的失神,对方便已钻了空子,一手扭住她的手腕,一手探向了她的下方。

    不好!

    宁天歌不敢确定她的判断是否正确,如果是对的,那么就算是想要报刚才摸胸之仇,这样的行为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子!

    不忍心出手伤她,只得急转身形,转动手腕,想要躲过对方要命的一抓。

    “想躲?”女子低低一哼,并不与她硬扯,而是顺着她的力道转了一圈,又顺势倒在她身上压住了她,而在此同时,探向她下方的手已然摸到了她的私密之处。

    “砰!”宁天歌后背重重着地,身上又压着个人,两下夹击之下她不由眼前发黑,闷哼出声。

    好痛!

    “嗯?”身上那女子却完全不顾她是否痛得要吐血,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有些纳闷手感为何与想像不同,疑惑之下又捏了两把。

    宁天歌无语望天,这是什么女人啊,不过是摸了她的胸而已,她却在这种重要部位又抓又捏了好几把,这利息也太高了。

    “你是女人!”女子蓦地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她,下一刻却倒吸一口凉气,“宁主簿!”

    “阮将军!”宁天歌唯有苦笑,如今不用看对方长相,只要听声音就能听出与她过招的女子就是阮清,“可以把你的手拿开了么?”

    阮清从刚刚的错愕中回过神来,倒也不显得尴尬,不慌不忙地将手从她下面拿开,也不着急起身,一手支额静静地看了她半晌。

    “想不到宁大公子宁主簿竟是个女娇娥。”她微微侧着头,语气平静。

    “想不到阮大将军阮小姐竟是个女色魔。”宁天歌直视着她的眼睛,亦淡淡无波。

    “我之所以摸你那里,也是因为你先袭我的胸。”

    “我摸你的胸也只是轻轻一把,可是你一个大姑娘家却捏了好几把男人的命根子。”

    “有仇不报非君子,又何必在乎形式。”

    “做出此等行径,阮将军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

    “彼此彼此,宁主簿又何尝是?”

    “下官向来不以君子自居,阮将军何时听说过?”

    四目相对,眸光灼灼,唇边含笑,却是谁也不让谁。

    扑哧一声,两人同时轻笑出声,直笑得肩头直颤,满心开怀,若非顾忌到怕引起外面的注意,定当大笑一回。

    “阮将军,你骗得下官好苦,看之前种种表现,还道阮将军是如何秉正严守的一位大家闺秀。”

    “宁主簿又何尝不是骗了众人。”阮清抹去眼角泪花,叹道,“男装之下是个女儿身也就罢了,那一身纤纤弱质我见犹怜模样之下的身手却是连我都自叹不如,更可恶的是行为还如此恶劣,这让安王殿下情何以堪。”

    “好说好说。”宁天歌大大方方地让她看着,懒懒地说道,“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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