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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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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荣郡主在太子殿下心中定有特殊之处。
谢星竹眼珠动了动,垂眸看着太医给她把脉。当初原主落水后,虽然有太医来给她诊治,可是她对原主的这具身体,到底是不了解的。谢星竹偏头,仔细的觑着太医的神色。
一会儿后,太医松了手,笑说道:“云荣郡主的身体并无大碍,下官待会儿为云荣郡主开一副安神的方子便可。”
剪月说道:“有劳太医了。”
听了太医的话语,李全里笑着说道:“云荣郡主无事,太子殿下和奴才也放心了。”
谢星竹勾起唇角,冲李全里矜持的笑了笑。
剪月送太医出去,去太医院拿方子和取药。
李全里也随之往外走,对谢星竹说道:“奴才去给太子殿下说一声。”
走到一半,李全里的脚步顿住,谢星竹诧异望去,只见顾承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负手而立。
李全里一愣,忙跪下行礼。谢星竹正准备起身,却见顾承砚大步进屋。过了一晚,不知道他的膝盖是不是好多了,他走的步伐比较快。
谢星竹的动作顿住。李全里走到顾承砚的身边,将刚才太医的话语细细给顾承砚复述了一遍。
云荣郡主没有受伤是幸事,太子殿下既然开了给云荣郡主请太医的口,他自然要把具体情况禀告给太子殿下。
顾承砚瞥向一旁的谢星竹。谢星竹习惯性的垂下眼眸,朱唇因为太惊讶他的到来微微张开,眉眼如画,睫毛微颤,螓首蛾眉,却又掩饰性的轻轻抿唇。这一瞧,气色似乎是比刚才好多了。
顾承砚缓缓转动着手中的翡翠扳指,扳指有些大,与他的大拇指有些不符,可是顾承砚气势逼人,叫众人的呼吸都滞了一滞,竟是谁也无法说出一句不对劲来,好像这翡翠扳指,就该是如此佩戴的。
顾承砚第一次去景王府时,谢星竹在顾承砚手上看见过这翡翠扳指。
此时,谢星竹垂下眼眸,眸光刚好便落在这翡翠扳指上,她无意识多看了这翡翠扳指两眼。
顾承砚朝谢星竹走近两步,想要瞧的更清晰些。谢星竹瞧见顾承砚朝她靠近的锦靴,以及顾承砚身上霸道的呼吸,眨了眨眸,终于回神。
谢星竹抬头看向顾承砚,像是掩饰般的问道:“太子殿下腿上的伤可好些了?”
谢星竹咬了咬下唇,心中有些懊恼。这翡翠扳指既然与顾承砚不匹配,顾承砚还随身戴着,这翡翠扳指想来对顾承砚意义非凡,或许对于顾承砚来说,还是某种禁忌。
谢星竹生的秀逸娇美,声音也总带着女子特有的甜美软糯,再加上她此时特意放软的语气,怎么听,都充满了一股关心的味道。
顾承砚便这么好整以暇的瞧着谢星竹。哪怕知晓她这句话语中诚意不怎么足,可是听在耳中,似乎是蛮舒服的。
谢星竹没有听见顾承砚的回答,却发现顾承砚盯着她瞧,把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好像她此时在他眼中是什么美味餐,他随时会噗嗤一口咬下去。
谢星竹不知道顾承砚能否咬到他心中的美味,她只知道,以大反派的威力,她估计会悲催的出血。
谢星竹恍惚想起,她似乎还未真诚问过顾承砚身上的伤。顾承砚身上的伤是一个禁忌,包括他与祥德帝之间隐隐的较劲。
是的,顾承砚和祥德帝在较量。她知晓在皇宫若想安生保命,没有好奇心,知晓的越少越好,可是顾承砚和祥德之间微妙的关系,谢星竹敏锐的察觉到了,以她现如今的处境,许多事情已经容不得她。
刚才顾承砚为她请了太医,她还以恶意揣测他,谢星竹心中有些小小的愧疚,自然,谢星竹的愧疚并没有持续多久。说来说去,以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她无法以寻常人,平常心待他。
谢星竹重新拿起先前放在桌面上的茶盏,小口饮酌着。
顾承砚便见谢星竹低下脑袋,一双眸子从他身上移开,眉目淡然,却又透着一股可见的疏离,好像刚才的那句关怀问话未问出口一般。
顾承砚想到先前见谢星竹脸色发白,居然忧心她真的被乖乖给吓到了,听了李全里的建议,给她请了太医,在心中骂道:“没良心的。”
顾承砚脸部轮廓冷硬,凤表龙姿,肃了眉目,整个人更添冷酷,周围似也染了一层生人勿进的冰。
谢星竹讶异的看向顾承砚,杏眸深处是愕然。这人怎么又成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李全里抹了抹脸上的冷汗,同样为太子殿下的情绪变化摸不着头脑。
恰好剪月去太医院取了方子和药回来,一只脚踏进屋,面上的笑容正要扬起,头抬起,眸光无意识撞在顾承砚冷煞的脸上,下一刻,剪月脸上的笑容僵住。
太子殿下怎么在这儿?
剪月担忧的望向谢星竹。
顾承砚皱眉,他站起身,在屋中居高临下,他微垂眼眸,眸光便凝视在谢星竹的脸上。
这对主仆倒是‘心有灵犀’,二人在看见他时,似乎永远是这么惴惴。
“呵。”
顾承砚扯了扯嘴角,冷呵从喉咙中吐出,今日晴空万里,阳光甚好,日光穿过小窗,屋门照进屋内,却失了日光原有的温度。好像染上了屋内这煞人的寒意。
谢星竹牙齿轻咬下唇。
顾承砚高层建瓴,脸上是青稚之色,正当纯真无瑕之年,眉宇间却是上位者的傲然之气,好像高空的雄鹰,已经不可观望。这会儿便是做出嘲讽之态,一双丹凤眼似乎要凝出霜来。
谢星竹在顾承砚起身时,便站起了身。眸中浮现淡淡的疑惑。她惹他了吗?或者他是生气她看了他的翡翠扳指?
谢星竹知道,在顾承砚面前,不要妄想辩解或解释。便是他恼的不是她,焉知她不是他的一个出气筒?
剪月的小脸已经是惨白,她不清楚刚才屋中的情况,却是忧心连累了小姐。她手中还拿着刚取的方子和药,牙关紧咬,正要跪下向太子殿下请罪,下一瞬,身旁却是投下一大片阴影。
顾承砚径直走过剪月的身侧,出了屋子。
剪月僵硬的转头,愣愣的看着顾承砚离开的方向,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李全里躬腰冲谢星竹笑了笑,快步追太子殿下去了。眉心不自觉蹙起。
太子殿下腿未好,太子殿下走这么快,若是牵扯到膝盖上的伤怎么办?
顾承砚刚出了谢星竹所在的屋子,闻到顾承砚气味的乖乖便跑了出来,乖乖围着顾承砚转圈圈,像一把大扇子似的尾巴不停的欢快摇。
刚才李全里怕乖乖留在外面,继续吓到了云荣郡主,便把乖乖带去了顾承砚的屋子。
院中的日光比屋中要强烈许多,颜色不再是没有温度的白,转为温馨的浅黄,怏怏的精神似乎都振奋了起来。
顾承砚垂眸瞧围着他的乖乖。乖乖见主人理它,身后的尾巴摇的更欢快了。
李全里追上顾承砚,见顾承砚站在院中,又见太子殿下看着乖乖。
乖乖体型巨大,粗粗一瞧,便能够让人腿软,走不动道,可是这会儿在顾承砚的面前,却好像屏蔽了所有的野性,只剩下温顺。
李全里笑着说道:“乖乖倒是亲近太子殿下。”
乖乖也只在太子殿下面前乖,太子殿下才能治的了外表凶悍的乖乖。整个东宫,除了太子殿下,便没有人不怕乖乖的。
顾承砚没有看李全里,也没有应李全里的话语,一双丹凤眼依旧瞧着乖乖,脑中却是想着刚才在屋中谢星竹的反应。面前好像又出现了她冷淡疏离的模样。
他忽然伸出大手,在乖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乖乖不知晓主人有何指示,顿时安静了下来,偏了偏脑袋,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不错眼的盯着顾承砚。
下一瞬,顾承砚的话语却仿佛晴天霹雳一般炸在乖乖的耳边。
顾承砚收回手,扯了扯嘴角,对着乖乖说道:“明日没有饭吃。”
先前顾承砚才说过乖乖今日没有饭吃,这意味着乖乖将要饿两日的肚子。
乖乖拿脑袋蹭着顾承砚的小腿,嘴中发出委屈的呜咽声,身后的大尾巴也耷拉了下来。
第29章 低落
待李全里的身影也在屋中消失,剪月才如梦初醒,终于回过神来,她走到谢星竹的身边,将手中的方子和药放在谢星竹面前的桌面上。
剪月不解说道:“奇怪,先前李公公带太医过来,真是没有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也会过来。”
谢星竹眨了眨眸,走回空椅上坐下,她将先前未喝完的茶水端起,经过这么一会儿,茶水有些凉了。
谢星竹将茶盏重新放回桌面上。
谢星竹朱唇动了动,将先前剪月刚离开,顾承砚便出现在屋中的事情告诉剪月。
实际上,谢星竹也不知晓顾承砚生气为哪般。
谢星竹说道:“好了,我们马上要离开了,其余的事情,不必再说,再关注。”
顾承砚的事情,又哪里是她们能够猜测的出的?
闻言,剪月也不再言此事。
剪月走进里间,将收拾好的行装又检查了一遍。
待从里间出来,剪月面上却是罕见的踌躇,小心翼翼的觑着谢星竹。
这在剪月身上计较难得。
谢星竹以为剪月是在太医院发生了什么事情,唇边勾起一抹浅笑,笑问道:“怎么了?”
剪月说道:“奴婢出去时,齐公子在屋外没有离开。奴婢见他关心着小姐,他向奴婢问起小姐的情况。”
谢星竹蹙起秀眉,说道:“齐公子心善,只是男女有别,若是害了齐公子便不好了。”
先前是她做错了,初到这陌生的时代,除了剪月,她认识的,能亲近的人几乎没有。因为书中的情节和她在书中的结局,惶恐和不安几乎将她包围,齐正筠难得主动向她释放善意,她自然便如向火光扑过去的飞蛾,无意识的向他靠近。
冷静与理智回笼,考虑到当下的时代,她自然不能完全以从前的生活方式来生活。
听了谢星竹的话语,剪月却是想到一些不好的记忆,白了脸蛋,脸色不比在面对顾承砚时要好上多少。
谢星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知道剪月一心为主子着想。原主是个苦命的,剪月虽然只比原主大上一岁,在谢府中却是处处替原主考虑。
谢星竹勾起嘴角,温柔说道:“剪月,你跟着我从谢府出来,景王既然让你我二人从谢府出来,那么,我们便不会再回去。”
也一定不能再回去。
谢府,已经不是谢星竹的家了。
谢星竹肃了神色,眼中是与她此时外表完全不相符的淡漠,眉目微敛,疏离漠然。
剪月重重点头,她听小姐的。
剪月低下头,很快又抬眸瞥了一眼谢星竹的神色,眸光闪了闪。
其实剪月还有小心思没有告诉谢星竹。小姐当初在谢府没有遇到良人,今日瞧着,齐公子是个重情重义的,当然,最重要的是齐公子待小姐比其他人好。
只是如今瞅着小姐的模样,剪月看的出来,小姐待齐公子没有其他心思。她也不好说其他。
剪月垂下眸子,在心中暗暗祈祷:小姐日后的命运赶快好起来。
谢星竹没有把剪月提起齐正筠的事情放在心上,心中也已经打定主意,与齐正筠相处,一定要谨记该有的分寸,免得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来。
不巧的是,谢星竹和剪月出宫时,正好与齐正筠碰到。
是齐正筠先看见的谢星竹二人,齐正筠也是要离宫。
齐正筠后退两步,拱手作礼,“云荣郡主。”
谢星竹眉心微不可见的一蹙。
与此同时,谢星竹身后的剪月福了福身,口中说道:“见过齐公子。”
东宫的望月阁是皇宫最高的建筑,站在望月阁的最高处,可以俯瞰全皇宫。顾承砚站在望月阁的最高处,一双丹凤眼瞧着远处的三个人影。乖乖躺在顾承砚的脚边,脑袋蹭着顾承砚的小腿。
望月阁距离谢星竹三人很远,以顾承砚的角度,谢星竹三人缩小了许多,几人的动作好像也更明显了一些。
谢星竹和齐正筠相对而站,齐正筠剑眉星眸,清秀俊逸,文人出身,气质自然是与顾承砚完全不同,隔的远了,仍然可窥他身上的温润如玉。谢星竹容貌秀美,明眸皓齿,本就是个出彩的美人。二人好像在对望,又好像没有。顾承砚心想:“看着真是碍眼呀。”
顾承砚弯腰轻拍了乖乖的脑袋一下。
乖乖精神一振,一双圆鼓鼓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竖起两只前爪,对着谢星竹的方向叫了一声。
谢星竹轻微的蹙眉,似有所感,抬起脑袋,一双杏眸朝顾承砚和乖乖的方向望了过去。
顾承砚站在高处瞧谢星竹容易,谢星竹站在地面上看见顾承砚却是难。所以,谢星竹入目的是丛丛的楼阁,却未真的瞧见顾承砚及乖乖的身影。
谢星竹眨了眨眸,杏眸中浮现淡淡的疑惑。奇怪,她刚才听错了?她好像听见了乖乖的叫声。
齐正筠瞥见谢星竹的神色,笑问道:“云荣郡主,怎么了?”
谢星竹回神,退后了两步,柔声说道:“没有什么,只是好像有狗叫声。”
齐正筠再心思纯净,到底出身官宦之家,自然是看出了谢星竹此刻对他的刻意疏远,心中有些发苦,可又觉得理所当然,他与谢星竹非亲非故,理应不亲近才是。
“皇宫戒备森严,宫规严谨,怎么会有人如此不识趣,放狗在皇宫乱跑?”齐正筠为人如白玉般温和有力,出口的声音也仿佛的他的人一般,好像三月的微风吹在人身上。
谢星竹竖起耳朵听了听,耳朵边鸦雀无声。心说可能真是她幻听了。乖乖在东宫,此处距离东宫有了一段距离,不该听见乖乖的叫声才是。
谢星竹勾唇笑了笑,说道:“齐公子说的也是。”
谢星竹的话语刚刚出口,顾承砚再次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乖乖。乖乖张大嘴,兴奋的又朝谢星竹的方向叫了两声。这次声音明显要比前一次要大。
这一下,不仅是谢星竹听见了,剪月和齐正筠也听见了。传到耳朵里,声音有了几分模糊,几乎听不清,但是确实是乖乖的声音。
“这……”齐正筠踌躇的看向谢星竹,心说乖乖怎么会跑出东宫?以此处和东宫的距离,齐正筠不认为乖乖的叫声能从东宫传到这儿来。
谢星竹也是和齐正筠相同的想法。
“上次齐公子好心赠药,云荣本说要还齐公子,这次进宫匆忙,云荣未把药膏带在身边,待云荣回府,派人把药膏给齐公子送到齐府。”谢星竹冲齐正筠福了福身,郑重说道。
上次从东宫回景王府,发生了太多事情,先是有诚安伯府送请帖的事情,后又有陈妈妈和陈泉的事情,谢星竹要处理打了陈泉的后续,和向景王解释,也分不出心神处理其他的事情。
至于这次进宫,谢星竹是突然被请进宫的。不在谢星竹的意料中。
想到她这次进宫的原因,谢星竹再次朝顾承砚和乖乖的方向望了过去。心说也不知道大反派的腿究竟如何了?以大反派能折腾的性子,焉知他膝盖上的伤会不会又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谢星竹在心中摇了摇头。以顾承砚在皇宫的宝贵程度,应该不会放任他胡闹。
只是……以大反派的性子,也不知何人才能够劝的动他。
谢星竹对皇宫不熟悉,面对着团团建筑,竟也无法分辨哪出楼宇才是东宫。
“区区一瓶药膏,云荣郡主不必放在心上。”齐正筠笑着说道。齐家虽然是清贵,却不会苛刻家中子弟,更何况齐正筠是嫡子,在齐家待遇又是与其他子弟不同。在皇宫要弄到药膏虽然难,齐正筠却未放在心上。
其实,真正让齐正筠不舒服的是,谢星竹对他的过分划清界线,好像他对谢星竹赠药是多余?事实上,他赠给谢星竹的那瓶药膏,谢星竹确实未用上。
齐正筠冒昧的将目光落在谢星竹的脸上,谢星竹容貌娇美,皮肤好像剥了皮的鸡蛋,似乎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一双杏眸似含着一汪春水,明眸皓齿。谢星竹是美的。甚至可以说,在京中各闺阁小姐中,谢星竹的容貌都是难得一见的。
齐正筠失神片刻,反应过来,他垂下眼眸,心中懊恼。
乖乖两只前爪爬在望月阁的栏杆上,顾承砚一边瞧着远处的谢星竹和齐正筠二人,一边帮乖乖顺毛。
顾承砚皱起眉头,眉宇间染上烦躁,他小力气的揪了揪乖乖的耳朵,嘟囔道:“二人在说什么,居然说了这么长时间。”
顾承砚眉宇间的烦躁更甚了,说道:“好像都没有人和我说这么长时间。”
好像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低落,乖乖的大脑袋靠在顾承砚的另一只大手上。
顾承砚嫌弃的躲开,将乖乖脑袋上的毛随手拨乱,说道:“你看着也碍眼耶。长这么大做什么?怪不得别人都怕你。”
乖乖喉咙中发出委屈的声音,对着外面的天空开始大叫。
谢星竹攥着帕子的手一颤,她抬起眼眸,冲齐正筠说道:“要还的,我会派人把药膏给齐公子送到齐府。”
说完,谢星竹再次冲齐正筠福了福身,说道:“若无他事,云荣先离开了。”
乖乖的狗叫声传入谢星竹的耳朵,好像距离她很远,又仿佛很快乖乖便会奔到她的面前,再次咬住她的裙摆,或咬下她的一块肉。
谢星竹心说:顾承砚怎么会让乖乖出东宫?还是……他也和乖乖在一起?
在东宫遇到乖乖,被乖乖咬裙摆的场景在谢星竹的脑海中浮现。谢星竹睫毛颤了颤,她快步转身朝宫门口走,脚步急促,乱了平日里稳定的步伐。
经过齐正筠身边时,剪月冲齐正筠屈膝行了一礼。
剪月快步追上谢星竹。
齐正筠望着谢星竹主仆二人离开的身影,原本想说和谢星竹一起离开,瞥见谢星竹渐行渐远的背影,只好咽了回去。
顾承砚也看见了谢星竹和齐正筠分开的场景,他摸了摸乖乖毛茸茸的大脑袋,原本在狂吠的乖乖立刻安静了下来,乖乖拿脑袋蹭了蹭顾承砚的手心。
顾承砚瞥了一眼只剩站在原地的齐正筠,唇角微勾,冲乖乖说道:“明日还是给你饭吃吧,若是把你饿坏可怎么好。”
声音中好像充斥着无奈的妥协。
乖乖咧了咧嘴,像一把大扇子似的尾巴欢悦的摇了起来。乖乖的脑袋微探出栏杆,又欲对天狂叫,顾承砚瞄了乖乖一眼,乖乖可怜巴巴的把脑袋收了回来,即将出口的声音也给咽了回去。
第30章 帕子
李全里走上望月阁,见顾承砚站在风口吹风,他一边朝顾承砚走,一边说道:“太子殿下在这儿呀。太子殿下的烧刚刚才退下了,太医说了,太子殿下这几日少在外走动,最后也不要用到腿……”
顾承砚望着望月阁下的宫道,没有理李全里。
李全里话语说到一半,喉咙中剩下的话语也被迫吞了下去。乖乖撒开腿朝李全里奔了过来,嘴巴张开,对着李全里叫了一声。李全里骇的目光呆滞,脚下的步伐也停了下来。
“过来。”顾承砚警告的唤了乖乖一声。
乖乖朝李全里奔去的步子顿住,仿佛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童般,耷拉着脑袋朝顾承砚走去。
见状,李全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朝顾承砚刚才望的方向,探头瞥了一眼,开口说道:“云荣郡主离宫了呀。”
谢星竹离开东宫时,没有看见顾承砚,便只和李全里说了一声。
顾承砚眯着眼睛,朝李全里看了一眼,拍了拍乖乖的脑袋。他忽然想到,谢星竹离开东宫时,居然未和他打招呼。
顾承砚在心中骂道:“没良心的妮子。”
顾承砚眼眸转了转,不过,太医既然说她无事,想来她便是离开东宫也是不打紧了吧。
其实谢星竹要离开东宫和顾承砚打了招呼的,在顾承砚用午膳时,谢星竹和他提过要离开的事情,不过临走前未看见顾承砚的身影,便未亲自和顾承砚辞行。
李全里和顾承砚下了望月阁,见顾承砚未批评它,明日又能有饭吃,乖乖欢快的围着顾承砚。
李全里不是个胆小的,距离乖乖太近,心肝也控制不住颤了颤。
经过谢星竹曾经住过的屋子时,顾承砚脚步顿了下来。
有几个小太监正在里面收拾屋子。谢星竹在东宫住的屋子便在顾承砚主屋的隔壁,有时顾承砚也会用到这间屋子。谢星竹离开后,李全里便让小太监把屋子收拾,以防太子殿下会用到。
顾承砚平日里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李全里对顾承砚此时的举动也是一头雾水,便主动开口说道:“奴才让小太监把屋中的被褥,摆件清洗,打扫一下。”
几个小太监见到顾承砚的身影,俱是惊了一惊,快步出来,跪下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乖乖露出锋利,带着寒意的牙齿,狂吠了两声。
几个小太监白了脸色,脑袋低的低低的。
“便这样吧,不用整理了。”顾承砚丢下这么一句,往他的主屋走去,顺便带走了乖乖。
谁知道那没良心的会不会又进宫,若是无地方住怎么办?他的东宫总是比其他地方要安全的。
不对,除了他,谁会收留她?他还没有收留过别人呢。
乖乖又朝几个小太监叫了两声,紧跟在顾承砚的身后。
这回李全里没再跟着顾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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