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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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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除了他,谁会收留她?他还没有收留过别人呢。
乖乖又朝几个小太监叫了两声,紧跟在顾承砚的身后。
这回李全里没再跟着顾承砚进主屋。
窗户上贴了窗纸,外面的日光不怎么照的进来,顾承砚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带着金黄色光晕的日光猛的照进来,屋内一下子便变的亮堂了。
乖乖站在顾承砚身旁,一双圆鼓鼓的眼睛巴巴的望着顾承砚。
顾承砚顺手替乖乖顺了顺颈边的毛,眼睛瞄到放在一旁桌面上的帕子,手帕是芙蓉色的,有一个小角绣了一朵清雅的莲花。
上次顾承砚把整理好的帕子弄乱后,李全里猜不出太子殿下的心思,想着到底是云荣郡主的手帕,便又重新整理好,放在桌面上了。
顾承砚眸光闪了闪,说道:“哦,原来在这儿呀。”
听了主人的话语,乖乖在一旁叫了两声。
顾承砚难得唇边露出一抹浅笑,微不可见,他垂下眼眸看向乖乖,问道:“你叫唤什么?”
乖乖自然是听不懂顾承砚的问话,便又叫了两声。
顾承砚打了一个哈欠,这两日喝的汤药多,他有些犯困了。
“我待会儿入睡,你在床边守着。”顾承砚轻轻拍了拍乖乖的脑袋,叮嘱道。
乖乖在他身边养了几年了,有时候乖乖守在床边,他在梦中会好受一些。
哦,对了,相处几年也不一定便能信任的。有时候狗比人好。
顾承砚瞥了乖乖一眼,走到床边,除去鞋袜。
乖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对着顾承砚叫了一声,算是应答。
……
谢星竹和剪月出了皇宫,直接上了景王府的马车。景王府的车夫有固定的小厮。下马车的时候,陈泉故意走到马车前面,要扶谢星竹下马车,却被剪月冷着脸,大力撵开。
剪月说道:“陈泉,怎么会是你?你忘了郡主的话了。贬你做最低等的小厮。”
专门伺候主子出行的车夫都是主子比较信任的仆从,可不是低等的小厮。
陈泉面上一讪,讨好说道:“小的怎么敢忘了郡主的话语?这不是小的上次犯了错,想在郡主面前将功折罪吗?”
上次陈泉不过是没有让诚安伯府的人进景王府,便被谢星竹借题发挥打了二十大板。
想到板子落在他身上,他几日没能下床的滋味,陈泉心中对面前的剪月,和马车上的谢星竹恨的牙痒痒。
剪月心思,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把陈泉调出来干车夫的活?无非是陈妈妈罢了。
上次小姐责打过陈泉后,明面上瞧着,陈妈妈安静了下来,剪月以为她和小姐能在景王府过几日的安生日子了。这才几日,陈妈妈便舍不得她的干儿子,陈泉受苦了。
其实做最低等的小厮,还是谢星竹宽宏大量了,以陈泉往日里偷奸耍滑,懒惰的德行,若不是有陈妈妈在,陈泉早就被发卖出景王府了。
剪月见陈泉还要厚着脸皮往谢星竹身边靠,直接唤来门房中的两个小厮,把陈泉的两个胳膊给架住。剪月回身亲自搀扶谢星竹下马车。
其实谢星竹在上马车的时候便发现了今日的车夫是陈泉,却并没有声张,一则是她若是在宫门口与陈泉起了争执,失了身份,也丢了她与景王的脸。二则是她想要回景王府再处理陈泉的事情。
见景王府的管家朝她迎来,谢星竹带着剪月往景王府走,没有看陈泉一眼,对管家吩咐道:“陈泉再次阳奉阴违,违背主子的命令,打十个板子,让景王府的下人进行围观。”
管家诧异的看了谢星竹一眼,应了一声‘是’。
陈泉的两条胳膊还被两个小厮架着,又听见谢星竹又要打他的板子。上次二十板子便差点要了他的命,他的屁股到现在还未好全,若是再十个板子下去,他的屁股岂不是要烂了?
陈泉瞪圆了眼睛,一张油腻的脸扭曲,嘴巴张了张,口中的脏话未出口,陈泉的嘴巴便被一旁的小厮用手给捂住。
谢星竹与剪月已经进了景王府,二人的身影在陈泉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对上陈泉怨毒的一双眸子,管家不屑的瞥了陈泉一眼,挥了挥手,吩咐两个小厮将陈泉给带下去。
往日里陈妈妈在景王面前得脸,陈泉可没少扯着虎皮狐假虎威,便是管家曾经都受过陈泉的憋屈气。管家可不会对陈泉客气。
陈泉‘啊’的一声惨叫,两个小厮架住他胳膊的力道,差点让他的两个胳膊给废了。
待走的远了,剪月回头看了一眼,在谢星竹耳朵边念叨道:“景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府?没有景王这个正经主子在,小姐便是想要收拾两个下人,还得顾前顾后,束手束脚。”
听了剪月的话语,谢星竹目视前方,沉默不语,却也在心中问:“景王何时会王府?”
谢星竹想到上次让管家给景王寄去的书信,眉心轻微蹙起。景王好像还没有给她回信?
剪月其实也是随口一说,纯粹是为谢星竹委屈。景王未回景王府,谢星竹一人住在景王府,他人便是想要说闲话都没有理由说去,可是若是景王回了景王府,认真论来,谢星竹与景王非亲非故,谢星竹到时又该如何自处,何去何从?
剪月再次和谢星竹说起陈妈妈与陈泉的事情,她说道:“陈妈妈顾忌着小姐和景王,上次安生了几日,可是这次小姐又打了陈泉,陈妈妈那……”
剪月原本想说陈妈妈恐怕会做出什么伤害小姐的事情,可是瞧着小姐宁静美好的侧脸,剪月忽然说不出口了。小姐已经受了这么多苦,为什么还要继续受苦呢?
谢星竹明白剪月的未尽之言。她在吩咐责打陈泉时,便已经想到了种种后果,甚至她在等一个机会,让她便是惩戒了陈妈妈,景王回府后,也不能表示异议的机会。
谢星竹带着剪月回了她在景王府的院子后,让剪月派人送一瓶药膏到齐府给齐正筠。
谢星竹出宫时对齐正筠说过,要还他的药膏的。
景王在离府时便说过要把谢星竹当主子看待的话语,如今陈妈妈都不在触谢星竹的锋芒,景王府其他的下人自然是对谢星竹规规矩矩的。
剪月派人传了话后,管家便派人在库房中挑了一瓶较好的药膏,给送到齐府去。
谢星竹如今在景王府的院子真的很大,她站在窗边,一双眸子清纯而细长,鼻子小巧,樱唇轻咬贝齿,不点而红,仿佛被蜜汁给浸染过,仙姿佚貌,如花之貌。
剪月传完话回来,看见站在窗边的谢星竹,神情呆滞了一下。
谢星竹转身,偏头向剪月看过来。
反应过来,剪月忙低下头,走到谢星竹的身边,脸色不好的说道:“小姐,陈妈妈来了。”
闻言,谢星竹眉心轻微的一蹙。
剪月在心中唾骂道,居然被她给料中了。小姐刚吩咐人打陈泉十个板子,陈妈妈便来找小姐,陈妈妈想要做什么?
陈妈妈的母亲是景王的奶娘,抛开身份,陈妈妈和景王也算是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不然陈妈妈一个下人,在景王府也不会有这独有的地位。
陈妈妈迈进了屋子。
谢星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平静的朝陈妈妈望过去,云淡风轻问道:“陈妈妈找我何事?”
陈妈妈原本是来找谢星竹问陈泉的事情的,可是这会儿对上谢星竹的一双潋滟水眸,准备好的傲慢居然在谢星竹面前摆不出来了。
陈妈妈早该猜到,谢星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软弱可欺,不然也不会哄的景王难得失了分寸,将谢星竹从谢府给带出来。上次更是打了陈泉。
陈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冷着脸问道:“奴婢过来,是想问问云荣郡主,陈泉又犯了何事,云荣郡主居然又要打陈泉的板子?”
这回,陈妈妈没有像往日般,阴阳怪气唤谢星竹‘谢小姐’,而是称呼的‘云荣郡主’。
‘云荣郡主’几个字从陈妈妈口中吐出,嘲讽意味却似乎更重了。
谢星竹似没有看见陈妈妈面上的表情似的,眉眼不变,随口说道:“王府有王府的规矩,我上回说了贬陈泉做最低等的小厮,陈泉擅自做了车夫,莫非不该罚?”
谢星竹容貌娇美,一双眸子清澈之极,好像高山上的潺潺流水,云过无痕,万事不经心,明眸皓齿,皮肤如上好的牛奶,莹润又带着淡淡的粉,谢星竹实在是一个绝美的美人,便是说着如此时般严肃,不讨喜的话语,也难让人打心底里对她产生厌恶。
可是这样一个美人,却让陈妈妈想到记忆中不愿意回想的记忆。
陈妈妈在心中连连冷笑,好一个规矩。既然是景王府的规矩,谢星竹又凭何在此?
第31章 算计
陈妈妈在谢星竹处憋了一肚子气,出了谢星竹的院子,脚步一转,她往陈泉的屋子去了。
若没有发生上次的事情,陈泉还是景王府中最风光的小厮,便连屋子,都是单独一间的。如今谢星竹又下令责打陈泉十个板子,陈泉做为一个最低等的小厮,自然是不可能还一个人占着一间屋子。
陈妈妈进来时,陈泉刚被打了十个板子,正躺在床上,‘哎呦’的叫着,口中说着不干不净,不堪入耳的话语。
屋子其他三个和陈泉同住的小厮看见陈妈妈,讪笑了两声,口中说道:“陈妈妈来了。”
三个小厮同陈妈妈点了点头,皆出去了,把屋子让给陈妈妈与陈泉,避之不及。
陈泉怨毒的望了三人离开的背影一眼,对陈妈妈说道:“干娘可算是来看我了,我都快被那姓谢的给打死了,待景王回府,姓谢的名正言顺成了王府的女主人,我与干娘,焉能在景王府有容身之处?”
陈泉能认陈妈妈为义母,凭的可不光是运气,比如现在,陈泉一语说出陈妈妈最害怕之事。
陈妈妈站起身来,瞪了陈泉一眼,说道:“景王何等人物,怎会娶谢星竹?”
陈泉讨好的说道:“干娘莫气,我可是全为干娘着想,干娘不会想着,景王把那姓谢的接进府,只是出于仁义吧?”
若是往日,以景王的品行,陈妈妈一定会毫不犹豫说‘是’,可是有了陈泉先前的话语,陈妈妈踌躇了。她太清楚景王对谢母的感情了,谢星竹又张着那样一张酷似谢母的脸。
陈妈妈对景王是有小心思的,不然不会一辈子云英未嫁,又认了陈泉这个义子。
陈妈妈睨着陈泉,说道:“说吧,你想干什么?莫不是对那谢星竹起了心思?”
陈泉眸光闪了闪,笑嘻嘻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干娘的眼睛。不过,我也不全是为了我,若是干娘如了儿子的愿,景王便是回了府,也不可能再对那姓谢的有其他想法。”
陈妈妈说道:“谢星竹便是出身再不好,到底富家出身,如今又有一个太子伴读的身份,怎么会低嫁给你?”
“儿子哪敢有那妄想呀?若是能够一亲芳泽,便已经满足了。”陈泉的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
陈妈妈眸光微动,明白了陈泉的言外之意。一个女子没了名节,便是再特殊,景王也不会对她再迷恋。
……
景王出身皇家,从小练武,景王府中有专门练武的地方,这日,谢星竹让管家把景王在景王府中的演武场打开,准备练习射箭。
院中的箭靶都是现成的,谢星竹从库房中挑了一把重量较轻的弓。弓的重量比谢星竹在东宫拿过的那把弓要稍重,谢星竹却也能勉力上手。
这次在东宫练习了半日,谢星竹对弓箭已经不会再如从前般懵懂无知。
幸运的是,祥德帝赏谢星竹的几套衣裙中,便有一套骑装。谢星竹在练习射箭时穿在身上,不会再因为衣裙冗杂繁琐,束手束脚。
谢星竹手举弓箭,目视前方。
陈妈妈站在门口,刚好看见谢星竹手中箭矢射出的一幕。谢星竹容貌娇美,一双眸子清澈之极,好像高山上的潺潺流水,缓缓流进人的心中,便是此时手拿弓箭,不会让她看起来有攻击性,更多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娇俏,仙姿国色。
陈妈妈想到谢母在闺中时的传闻,城安伯府嫡女擅骑射,书画了得,才貌双全。
陈妈妈从小便知晓自己的身份,明白身为奴婢,最不该的便是生出妄念。除了景王。
当初谢母与景王门当户对,是众人眼中的天作之合,陈妈妈不敢允许自己阴暗的心思,可是明明是谢母抛弃景王在先,谢母明确的拒绝了景王,景王怎么还能念着谢母?
陈妈妈发现她能说服自己接受景王日后与其他女子有羁绊,这女子却不能是谢星竹,那个人的女儿。
陈妈妈深深看了谢星竹一眼,转身离开。
天气逐渐转凉,如泡在温水中,不到晚间,便已经能够感到浑身舒适,不会再如前段日子般身心烦躁,好似终日有蚊虫在耳边聒噪。夏季已过。
谢星竹特意起的比往日早一些,今日是她正式到皇宫陪大公主读书的日子。
谢星竹轻微蹙起,眼中尚有刚醒时的懵然。
剪月端了洗漱的用具进来,走到谢星竹的身边,将两步的窗幔小心勾好。
剪月说道:“小姐今日进宫,可想好穿哪一套衣裙了?”
谢星竹进宫今日虽然不用如第一次进宫般正式,可是毕竟宫中贵人多,是一点儿也马虎不得的。
想着,剪月走到梳妆台前,将柳贵妃曾经赏赐的那套首饰寻了出来,问道:“小姐今日可要戴这套首饰?”
谢星竹起身,一双白玉般的小手伸入铜盆中,她自己搅了帕子,清洗了脸颊与小手,热气蒸面,脑中的最后一丝迷茫消失。
谢星竹看了剪月手中的首饰一眼,说道:“我上次见柳贵妃已经戴了耳坠,表示了足够的敬意,今日便不戴了。”
剪月一听也是,遂把柳贵妃赏赐的首饰全部收拾了起来。
谢星竹走到梳妆台前,将第一次进宫时簪的簪子挑了出来。她与剪月出谢府匆忙,并没有带出许多贴身衣物与饰物。
谢星竹不由想到谢母的嫁妆。谢母的嫁妆现在是在谢父的手中的。
谢星竹一双眸子闪了闪,垂下眼眸,决定先不去想此事,她将簪子递给剪月,让剪月帮她挽发。
剪月握着簪子,心中一酸,眼泪差点落了下来。哪家的小姐会如她家小姐一般,连几套平日佩戴的首饰都无?
谢星竹梳妆出来时,外间已经摆好了早膳。往日里都是剪月亲自去厨房取谢星竹的膳食,谢星竹责打过陈泉后,管家便会主动派人把三餐送到谢星竹的屋子。
谢星竹一般不用剪月伺候用早膳,剪月便下去用早膳,待会儿送谢星竹进宫。
谢星竹端起碗筷,刚喝了一口稀粥,陈妈妈便进屋了。
陈妈妈见谢星竹一人在用膳,愣了一下,笑说道:“云荣郡主身边怎么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无?剪月呢?奴婢先前提议在郡主身边多放几个丫鬟,郡主说被剪月伺候习惯了,拒绝奴婢了。照奴婢来看,郡主身边一个丫鬟怎么行?剪月怠工,郡主身边便伺候的人都没有了。”
谢星竹不知道陈妈妈打什么主意,便静静听着陈妈妈说话,不言语,也不搭声。
陈妈妈在心中唾骂了一声,小蹄子越来越会在她面前拿乔了,真把自己当景王府的主子了。
陈妈妈故意走到谢星竹身边,作势要伺候谢星竹用早膳。
谢星竹却是放下的碗筷,平静的起身说道:“我用完膳了。”
陈妈妈的一双手顿时僵在半空中。
谢星竹抬步往外走去,待走到门口时,她脚步顿住,回身对陈妈妈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与剪月赶着进宫,便麻烦陈妈妈把碗筷收拾一下。”
陈妈妈气得脸通红。她明面上是奴婢,景王都不会如谢星竹般对她指手画脚。
谢星竹走出屋子,听见动静,剪月从旁边的屋子快步走了出来,小声询问道:“小姐要进宫吗?”
陈泉从一侧走了过来,低头哈腰道:“郡主要进宫?小的送郡主。”
过了这么几日,陈泉的屁股还有些隐隐作痛。陈泉努力对谢星竹做出赔笑的表情。
剪月挡在谢星竹的面前,防备的瞧着陈泉,说道:“陈泉,你又想要违背小姐的话?”
陈泉眼神一暗,口中说道:“不敢,不敢。”
剪月不屑的冷哼一声。不相信陈泉与陈妈妈会打什么好主意。陈泉落在小姐身上的目光,恶心死了。
谢星竹假装没有看见陈泉,带着剪月往外走,在景王府门口,她问一旁的小厮道:“之前送我进宫的那个小厮可在?”
上次李全里来寻谢星竹,是东宫的小太监驾的马车,谢星竹问的自然是她进宫谢恩那次,帮她驾车的车夫。
小厮诧异的看向谢星竹,忙低下头,恭敬说道:“小的帮郡主寻他来。”
陈泉追上来,正好看见小厮飞奔离去的背影。狠狠瞪了那小厮的背影一眼,陈泉转身去寻陈妈妈去了。
……
顾承砚从御书房出来,一路上,李全里都小心的瞧着顾承砚的神色。
顾承砚穿着矜贵的黑色朝服,年龄尚幼,身形却比同龄人要修长高大许多,眼眸漆黑,眸光深邃,此时扳着一张脸,更让人生畏,心肝胆颤。任谁都能瞧得出他此时心情的不愉快。
李全里在心中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前不久,北方发生了干旱,影响到庄稼生长,民以食为天,不少当地百姓食不果腹,甚至影响到大凡其他地区的粮食。祥德帝忧国忧民,今日与许多大臣在御书房商量解决方法。
出了这样的事情,众大臣自然是积极参与,其中一位大臣便提议不仅要解决当地百姓的温饱问题,还要安抚受灾的百姓。这安抚的人选讨论来,讨论去,便落到了顾承砚身上。
顾承砚是当朝太子,派他前去安抚,既能体现帝王的诚意。二则,实话来说,若不是祥德帝膝下仅顾承砚一子,朝中反对顾承砚这太子的不在少数,顾承砚在民间的声望并不怎么好。顾承砚若是前去安抚百姓,也可积累在百姓心中的声望。
这个提议被提出来,众大朝是赞同的。不过令众大臣未料到的是,这个于顾承砚有利的提议,却是遭到了祥德帝的极力反对,甚至可以说是暴怒。
李全里看的出来,太子殿下便是在看到祥德帝的反应后,心情开始便差的。他不会认为祥德帝是不想太子殿下好,可是祥德帝又为什么要对反对大臣的提议呢?莫非这个提议对太子殿下有什么害处?
李全里心中疑惑满满,却不敢对顾承砚问出口,纯粹是担心太子殿下。
顾承砚脸部轮廓冷硬,凤表龙姿,平日里肃了眉目,整个人便显得冷酷无比,周围似也染了一层生人勿进的冰。这会儿紧皱了眉头,更是不敢偷窥。
顾承砚与李全里一路走过,宫人们纷纷避之不及。
李全里暗暗瞪了那些没有出息的宫人一眼。
待快行至东宫,乖乖从东宫的方向奔了过来。
看见乖乖,李全里眼眸一亮,他赶紧朝乖乖招了招手。太子殿下平日里最喜欢乖乖,或许乖乖能够让太子殿下的心情好一点儿。
乖乖撒开腿,欢快的跑至李全里身边,摇了摇尾巴,冲李全里叫了一声。
李全里心中一怵,却还是大着胆子,小声的在乖乖耳朵边说了几句。
乖乖兴奋的摇着尾巴,也不知道听懂李全里的话语没有。
李全里再抬眸望去,便见太子殿下脚下步子一转,走的方向不是东宫的方向,而是婉莲池的方向。
李全里没有跟去,而是对乖乖做了一个手势。太子殿下心情不好时,便会去婉莲池,太子殿下不喜欢有人打扰他。
乖乖冲李全里叫了一声,撒开腿,去追顾承砚了。
李全里看着顾承砚与乖乖的身影,心中又是一叹。太子殿下是个有城府的,可是他也看得出来,太子殿下心中藏着许多事情,并非如外界传闻般,仗着太子的身份,不好相与。
想着,想着,李全里便想到了谢星竹。云荣郡主在东宫的这两次,太子殿下的心情似乎难得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把陈妈妈和陈泉完全解决
今日还有两章
第32章 选择
谢星竹与剪月上马车后,马车平安的往皇宫驶去,车夫的技术好,马车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颠簸。
谢星竹以手撑额,朱唇微抿,不知道为何,心感觉越跳越快。
剪月见谢星竹脸色不好,以为谢星竹是刚才被陈泉给恶心到了,便拿了一个软枕让谢星竹靠着,关心问道:“小姐,怎么了?”
谢星竹缓缓摇头,没有回答剪月的话语。
剪月的眉心也忍不住微微蹙起。
待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下,皇宫威严,再加上时辰还早,除了守卫的侍卫,并不见什么人影。
剪月小心翼翼的搀扶谢星竹下了马车,忍了又忍,剪月终究是忍不住开口说道:“小姐,不如今日不进宫了吧?”
小姐的模样,她瞧着好担心。
谢星竹说道:“让我做太子殿下的伴读,是皇上的旨意,你先回去吧。这样的话语,可不许再说了。”
上次剪月能进东宫,是祥德帝特许,这次剪月却不可能陪谢星竹进宫。
剪月也是关心则乱,闻言,立刻懊恼的低下头。她居然差点给小姐招祸了。
谢星竹拍了拍剪月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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