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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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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星竹忐忑的瞧着顾承砚再次离开的背影,杏眸中还带着几分不解的迷茫。直到顾承砚的身影在屋中再也瞧不见,她才缓缓的动了动脖子,一双杏眸缓慢的眨动了两下。
  他刚才好像生气了?莫非他说要娶她的话语不是开玩笑?
  谢星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顾承砚仿佛听见了太医说给她的话语,那么,他是因为推了她,心中愧疚,才会说这样的话语?
  谢星竹微垂眼眸,杏眸瞧着刚才涂了药的右手手心。她的左手摸了摸脸颊,脸上似乎有些发烫。
  其实她现在的身体会这样,也不全是因为顾承砚呀。
  而且,太医不一定说,她日后便会身体弱于常人,或没有子嗣。以她现在的处境,也不适合考虑日后的婚姻之事。
  谢星竹秀眉微蹙,因为顾承砚的话语,乱了心神。
  “小姐。”剪月从太医处回来了。
  剪月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谢星竹回神,右手下意识动了动,欲将右手背向身后。
  剪月笑着走到谢星竹面前,说道:“小姐,奴婢刚才瞧太子殿下走了,太子殿下与小姐说完话了?”
  刚才太医说,小姐日后好生调养,便会如常人一般,让剪月一直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谢星竹不动声色的将微微收拳的右手缓缓松开,她看向剪月,唇角微勾,柔声说道:“太子殿下先前救了我,我自然是要亲自感谢太子殿下。”
  剪月小心的觑了一眼谢星竹的神色,见小姐面上无异色,也没有如先前般红了眼眶,便知道小姐没有在太子殿下手上吃亏,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的明艳了。
  剪月笑说道:“奴婢刚才进来时,碰到李公公了。李公公说,皇上已经准许小姐日后不用再进宫陪大公主读书。”
  闻言,谢星竹微愣,呆怔了一下。顾承砚这么快便与祥德帝说了?
  剪月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什么会突然与皇上说,不再让小姐进宫陪大公主,可是她瞅小姐的神色,这明显是小姐喜闻乐见的。心说莫非大公主与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晓的事情?
  谢星竹当初被册封郡主之日,剪月是有陪谢星竹进宫的。当时瞧着,剪月只觉得大公主说话让人很不舒服,后来又发生了顾承砚推小姐的事情,她曾经还庆幸小姐陪的人不是太子殿下,是大公主。
  剪月摇了摇头,不再猜想下去。小姐心中自有丘壑,她默默支持小姐便好了。
  “小姐可要用膳?”剪月关切问道。小姐早膳时便没有用多少,她担心小姐饿坏了身体。
  谢星竹皱眉,她确实饿了。先前她虽然吃了两口椒盐千层蒸糕,却是不饱腹。
  见状,剪月走过去扶住谢星竹的胳膊,又拿了外裳给谢星竹披上。
  谢星竹眸光在衣裳的花纹上扫过,疑惑道:“这衣裳,我未见过,是上次皇上赏赐的吗?”
  谢星竹刚醒时,便发现身上的衣裳不是她原本的,不过当时她刚醒,精神不济,后来顾承砚又来了,她便没有及时询问剪月。
  剪月说道:“不是,衣裳是李公公拿来的。”
  说着,剪月心中也是不解。这衣裳倒像是按照小姐的身形制作的,比上次皇上赏赐的衣裳还要合小姐的身。
  谢星竹微微蹙眉。上次她宿在东宫时,东宫可没有女子的衣裳,那么,这衣裳又是哪里来的?
  “云荣郡主,奴才给您送午膳来了。”小太监在屋外恭敬说道。
  剪月忙往外迎去,说道:“有劳公公了。”她以为,她还要往御膳房跑一趟呢。
  小太监说道:“李公公说,云荣郡主在东宫是客,让奴才门好生款待。”
  剪月眸中浮现诧异。小姐这次在东宫的待遇,几乎让她忘记了太子殿下曾经害小姐落水与淋雨。
  剪月帮小太监把膳食挪进屋,考虑到谢星竹现在的身体状况,膳食大体都比较清淡,一碟木樨肉放在桌面上,尤为明显。
  剪月心中犯嘀咕,奇怪,居然有小姐爱吃的木樨肉。
  小姐曾经在饮食上特别苛刻,几乎不占油荤,后来剪月发现小姐转了性子,不再忌食,便特别喜欢木樨肉。
  谢星竹眸子不经意从木樨肉上瞥过,目光微微一顿,移开视线,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谢星竹在用膳时,不用剪月伺候,剪月便立在一旁,等候差遣。
  谢星竹秀眉轻微的蹙起,她腹中空空,身上有明显的饿意,嘴中却没有什么食欲。
  谢星竹能够理解之前顾承砚生病时,为什么用膳那么少了。她未怎么动筷,便放下了筷子。
  剪月劝道:“小姐再吃点儿吧。”她忧心小姐的身体。
  谢星竹不忍辜负剪月的好心,便又拿起筷子,再次食用了几口,至于那盘木樨肉,她除了最开始动过一筷子,便没有再食用。
  待谢星竹放下筷子,剪月与东宫的小太监收拾好碗筷,剪月也随小太监下去用膳了。她是奴婢,自然不能与谢星竹一同用膳。
  屋中只剩下谢星竹一人,她拿帕子沾了沾唇角,走到窗边,朝院中望去。
  乖乖在院中走来走去,一条大尾巴被它甩的呼呼作响。忽然,乖乖似有所感,大脑袋朝谢星竹望了过来。锋利的牙齿不经意露出,似乎带着令人腿软的寒意。嗜血,危险。
  谢星竹情不自禁往后小退了一步,睫毛不停颤抖。
  顾承砚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乖乖的头顶,乖乖便仿佛得到指令般,撒开腿,飞快的钻进了隔壁的屋子。没有再出现在谢星竹的眼前。
  谢星竹杏眸缓慢的眨动了一下,慢慢将目光落在顾承砚的身上。
  顾承砚蹙眉,心中不高兴。她不是病了吗?没事在屋中乱走什么?
  对了,他还生她的气呢。先前他说要娶她时,她那是什么鬼表情?
  顾承砚本就是线条轮廓冷硬的五官,剑眉蹙起时,身上冷意十足,眼眸漆黑,眸光深不见底,身上好像带着从战场上下来的煞气。
  顾承砚大步走到窗前。
  谢星竹刚才便是站在窗前,如此一来,二人的距离便有些近了。隔着一扇窗,谢星竹与顾承砚面对面而站。
  谢星竹欲再次后退,却因为顾承砚身上的骇人气势动弹不得。
  谢星竹轻轻抿唇,眸光眨动了两下,对顾承砚福了福身,说道:“见过太子殿下。”
  谢星竹的身体未屈膝下去,却被顾承砚抓住了右胳膊。
  啧,硌手,和她的手一样硌手。
  顾承砚脑中想到听到的太医的话语。她这么不听话,何时才能养好?
  谢星竹眼眸微垂,感觉到顾承砚的一双眸子依旧盯着她。她抬头朝顾承砚望去,见顾承砚一双丹凤眼朝屋中望去,试探着询问道:“太子殿下要进屋?”
  顾承砚瞥着谢星竹,不言不语。谢星竹却好像品出了他暗含的意思。
  他好像在说:你这不是废话吗?
  谢星竹咬唇,她自然不想问废话,她只是想要再挣扎一下。此时剪月未归,她才不要与他独处。
  谢星竹大着胆子朝顾承砚四周望了望,却没有见到李全里。她想到刚才跑进屋的乖乖。罢了,她还是对着大反派吧。
  顾承砚年少早熟,有识人之能,与谢星竹的几次接触,顾承砚已经对谢星竹有了几分接触。
  此时谢星竹眼珠乱转,明眸皓齿,天姿国色,顾承砚的眸光划过她光洁的额头,小巧精致的鼻子,被花汁染过的樱唇,脸部温和,一对长而密的睫毛不停颤抖,却显示出了她的不安分。
  顾承砚此时心中更加的不高兴了。呵,不想让他进屋?他偏进。
  顾承砚手撑在窗台上,跳进了屋子。
  谢星竹微怔的瞧着进屋的顾承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先前顾承砚还抓着谢星竹的右动作,顾承砚猛然有此动作,谢星竹的身子站立不稳,差点栽倒在地。
  顾承砚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谢星竹的腰身,谢星竹先前落过水,身上寒凉,顾承砚手上的温度好像从她身上蔓延开来,谢星竹的身子轻微一颤。
  顾承砚瞥了谢星竹一眼,将手从谢星竹腰间收回。
  谢星竹往后退了两步,与顾承砚隔了一段距离,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因为心情剧烈起伏,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红润。
  顾承砚正瞧着谢星竹。此时瞧她,居然顺眼了几分。他的视线扫过她不及一握的腰身,谢星竹本就不是丰盈的身材,近几个月的事情,谢星竹比往日里要更瘦了。配合着她此时的脸色,脆弱,令人怜惜。
  顾承砚心说这么细的吗?他垂眸在心中比划了一下他自己的。眉头皱了起来。心说他的这么粗的吗?
  顾承砚不悦的开口说道:“你午膳怎么用那么少?”
  听了顾承砚的话语,谢星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顾承砚怎么会知晓她午膳没有用多少,而是在心中吐槽道:他先前生病时,每日用膳也未进食多少,他怎的这会儿管起她来了?
  自然,这些话语谢星竹不会对顾承砚宣诸于口,便只是微垂着眼眸,站在顾承砚的对面,以顾承砚的这个角度望过去,模样瞧着真是恭敬极了。
  顾承砚扯了扯嘴角,烦躁的去踢脚边的桌椅。
  听到动静,谢星竹抬眸朝顾承砚望去,唤道:“太子殿下?”
  顾承砚的动作一顿,接着以更大的力气去踹墙。该死,墙踹不动,没有桌椅好。
  谢星竹樱唇微张,软糯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她瞥了瞥顾承砚的双腿,说道:“太子殿下的腿刚好不久,太子殿下小心伤到腿。”
  谢星竹的声音便如她此时的人一般,风轻云淡,好像一滴小水滴落进大海,不留任何痕迹。
  谢星竹攥了攥手中的锦帕。
  顾承砚终于停止了动作。他偏头瞧谢星竹的脸。奇怪,他与谢星竹隔的这么近,居然无法瞧清谢星竹脸上的表情。
  顾承砚眉宇间的烦躁更加的盛了,他又想踹墙了。不过,这次他却没有此动作,他朝前走两步,走近谢星竹。他要瞧清谢星竹脸上的表情。


第37章 抱怨
  谢星竹察觉到了顾承砚的动作,欲后退,却是不及顾承砚的速度。顾承砚与谢星竹之间仅仅隔着一个成人拳头的距离,顾承砚能够很清晰的看瞧谢星竹面上细微的神色,甚至,他能够轻而易举的数清她眼睛上的睫毛。
  顾承砚这下心情好了一些。原本笼罩在他周身的寒意似乎都消去了几分。
  谢星竹微微蹙眉。
  顾承砚的食指的指腹落在谢星竹的眉间,他轻轻抚去她眉间的褶皱,谢星竹的眉头再次被迫舒展了开来。
  谢星竹略微偏头,躲过顾承砚的食指,顾承砚食指上的温度在她的脸上蔓延开,面上染上红霞。
  谢星竹轻轻咬唇,倔强的看着顾承砚。
  然后谢星竹便见顾承砚朝一旁走去,他拿起了桌面的剪刀。
  谢星竹不解的望着顾承砚的动作,心说他拿剪刀做什么?谢星竹悲观的猜想,莫非大反派要毁她的容貌不成?
  谢星竹脚步往门口挪去。她不会跳窗。
  “你在做什么?”顾承砚转身便瞧见了谢星竹的动作,开口问道。他本就令人心肝胆颤的存在,此时手中仿佛拿的不是剪刀,而是能随意取人性命的利箭。
  呀,被抓了个正着耶。谢星竹定住身子,不言不语的望着顾承砚,只睫毛仿佛受了惊的蝴蝶,颤抖个不停。
  顾承砚便也就这么望着谢星竹。
  谢星竹咬了咬下嘴唇,带着几分沮丧说道:“我想看看剪月回来没有,剪月怎么还没有回来?”
  后一句话听在耳朵中,像是抱怨。却也是谢星竹的心里话。真是奇怪,往日在景王府,剪月一般会很快用完膳,今日怎的还未归?
  谢星竹不经意间瞄了一眼顾承砚的神情,自然她未看出什么。
  顾承砚的视线却从谢星竹身上挪开,他朝桌边走去。说道:“你过来。”
  顾承砚扯了扯嘴角,面上狂妄不羁。啧,知道自己病了,居然还在门口吹风。
  闻言,谢星竹自然是不敢说‘不’,她又朝院中望了一眼,这才抬步朝顾承砚走去。
  “太子殿下要做什么?”谢星竹攥了攥手中的锦帕,忐忑的站在顾承砚面前,轻声问道。心说,大反派若真是要毁她的容貌,她现在跑,可能还来的及。
  顾承砚的视线落在她的一双柔夷上,可能是因为紧张,她两手相握,两个大拇指不安的挪动,一根根手指跟嫩葱似的,好像还沾着清晨最新鲜的露珠。
  顾承砚放在谢星竹手上的目光没有移开,说道:“你将手伸出来。”
  谢星竹下意识的按照顾承砚的话语做,待反应过来,她两只手轻微的一颤。她好像待宰的羔羊,亲自把双手交给了顾承砚,任他宰割。
  顾承砚一只手拿着剪刀,一只手握住谢星竹左手的小指。
  “太子殿下是要帮我剪指甲吗?”谢星竹问道。他还会帮人剪指甲?谢星竹努力克制,才能保证她不把手缩回来。心中惴惴的想,大反派手中的剪刀若是一个没拿稳,伤了她怎么办?虽然手上带伤,比脸上带伤要好上许多,可是也蛮丑的。
  顾承砚看出谢星竹的顾忌,瞄了谢星竹一眼,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没有任何言语,谢星竹却看懂了。他在鄙视她。好像在说,‘你在小瞧我?’
  谢星竹缓慢眨动了两下眸子,心中稍微安了一些心。虽然她被大反派鄙视了,但是大反派没有这么鲁莽吧?
  谢星竹原本的指甲比较长,好像贝壳,又比贝壳要透明一些。
  顾承砚将谢星竹小指的指甲剪下了一大截,只留了很短的一小截指甲。不到一毫米,却也不会因为太贴近肉,平日里容易伤到。
  谢星竹动了动右手的五指,小声说道:“太子殿下,我自己来剪吧。”
  见顾承砚望过来,谢星竹加重了语气,说道:“我可以自己剪的。”
  谢星竹心中却也奇怪,她的指甲怎么惹到大反派了?
  顾承砚瞥了瞥谢星竹的右手,说道:“你那只手也可以自己剪?”
  谢星竹咬唇,摇了摇头,她可以用右手使用剪刀,左手却不会。
  谢星竹自暴自弃的将两只手垂在顾承砚的面前,将脑袋微微偏向一边,不将视线正对着顾承砚,周身的压抑似乎都会小上许多。
  顾承砚瞧着谢星竹不停颤抖的睫毛,唇角微勾,唇边浮上一抹极浅的笑容,不待人瞧见,便消失不见。
  一会儿后,谢星竹却是把脑袋给移了回来,因为她发现,当耳朵边只能听见顾承砚剪指甲的声音时,好像下一刻,顾承砚手中的剪刀便会剪上她的手指头。
  谢星竹微微抿唇,丧气的觉得,她很没有出息。
  顾承砚耳聪目明,自然是察觉到了谢星竹的小动作。却没有看谢星竹。他一双丹凤眼瞧着谢星竹的柔夷,好像只专注的给谢星竹剪指甲。
  谢星竹本来对顾承砚是没有抱什么希望的,便是顾承砚把她的指甲给剪毁了,她也不能说什么,大不了等顾承砚走后,她再让剪月帮她修修。这会儿垂眸瞧着顾承砚的动作,谢星竹的眸中却是闪过一抹错愕。五根手指头的指甲被剪的一样长,比她想象中明显要好上许多。
  “太子殿下剪的真好看。”谢星竹樱唇微张,柔声说道。
  顾承砚抬头瞥了谢星竹一眼。谢星竹睫毛一颤,想到他先前对她说的话语,莫名有些心虚。她好像背弃了夫君的娘子。自然,她与顾承砚之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便是顾承砚真有心娶她,莫非她便要嫁不成?
  顾承砚放开谢星竹的左手,拉过谢星竹的右手,继续给谢星竹剪指甲。
  顾承砚的手很烫,她先前落过水,手本来是凉的,这会儿好像也感染了他手上的温度,谢星竹不自在的动了动右手,觉得这会儿屋中尴尬又压抑,她迫切的想要逃离这古怪的氛围。下一刻,却被顾承砚紧紧固定住了右手。
  顾承砚手中的剪刀用力,谢星竹食指的指甲掉落在地,他说道:“别动。”
  闻言,谢星竹顿时不敢再动了。她悄悄瞄了一眼顾承砚的神色,眼角余光瞄到掉落在地的指甲。
  待剪完最后一个大拇指的指甲,顾承砚松了手,他将谢星竹的两只手举在眼前细瞧。
  谢星竹瞧着顾承砚的动作,张了张唇,唤道:“太子殿下……”
  顾承砚偏头看向谢星竹。窗户没有关,日光透过大开的窗户透进来,将谢星竹的皮肤照的更加的白皙如玉,肤如凝脂,顾承砚目光一顿,他重新看向谢星竹的双手,谢星竹的十根手指细细长长的,这会儿剪短了指甲,衬的手指愈发纤细。
  谢星竹睫毛颤抖,被顾承砚望的心中惴惴,欲收回双手,顾承砚却是放开了她的双手。
  顾承砚最后瞥了谢星竹的一双柔夷一眼,说道:“这样你便不会再伤手心了。”
  谢星竹下意识瞥向先前被顾承砚涂了药膏的右手,眸光闪了闪。心说,他是为了她不再无意识伤手心,才剪掉她的指甲的吗?
  “多谢太子殿下。”谢星竹听见她对顾承砚轻柔的声音。她的心中乱乱的,好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
  谢星竹动了动右手,右手成拳,手心也不会感受到刺痛。
  顾承砚打量屋子,屋内的一切皆保持着上回谢星竹进宫的模样。顾承砚扯了扯嘴角,他觉得他真有先见之明。冒失鬼还是冒失。
  谢星竹端端正正坐着,眼眸垂下,坐在一旁。
  因为刚才顾承砚帮谢星竹剪指甲,二人是坐在桌边的,顾承砚将剪刀重新放在桌面上。直到顾承砚起身出去,谢星竹才站起了身子。有两截剪掉的指甲落于她的膝上,谢星竹一动,那指甲便掉落在地。
  剪月其实早用完膳回来了,太子殿下在屋内,她也不好冒然进去。如今见太子殿下出来,她便准备进屋去见谢星竹。
  “见过太子殿下。”顾承砚从剪月身边经过,剪月忙屈膝福身,脑袋低低的,不敢视君颜。
  顾承砚未在剪月身边停留,径直朝隔壁的屋子走去,乖乖从隔壁的屋子窜了出来,欢快的朝顾承砚摇尾巴。
  剪月猛地见到乖乖,心中也是吓了一跳,心说,太子殿下的这狗长的真吓人。
  剪月微垂着脑袋,快步往屋内去了。
  听到动静,谢星竹朝剪月望了过来。
  剪月朝谢星竹走去,见到掉落在地的被剪掉的指甲,惊讶了一瞬,不解说道:“小姐怎么把指甲给剪了?小姐的指甲多好看呀,小姐当初可是留了好长一段时间……”
  说到一半,剪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小姐的指甲该不会是太子殿下剪的吧?
  剪月眉宇间浮现懊恼,甚至想要把刚才乱语的自己给扇一巴掌。小姐往日里那么爱惜自己的指甲,如今贸然被剪,小姐心里指不定怎么难过呢。
  谢星竹心中倒是没有剪月想象中的难过,长指甲是原主所留,她每日得小心不被刮花,精心打理。如今被大反派剪去,双手似乎少了一种束缚。
  剪月慢慢蹲下来,将掉落在地的被剪掉的指甲一一捡起。
  谢星竹说道:“我进宫时穿的衣裳在何处?剪月,你可带了衣裳进宫?”她先前落水,衣裳必是湿的不能穿了,也不知道剪月是把她的湿衣裳清洗晾晒起来了,还是堆积在了某处。
  听了谢星竹的话语,剪月站起身,反应过来,说道:“小姐,你是要出宫去吗?”


第38章 护
  剪月觉得小姐呆在东宫不妥当,可是如今的情况,她更担心小姐的身体。太医说,小姐的身体需好生调养。剪月可没有忘记小姐为何会如此。小姐此时回景王府,又哪里能安生调养呢?
  “先前小姐的衣裳湿了,奴婢也不好在东宫清洗,便先放在屋内了。”剪月如实说道。她听小姐的。
  剪月面露愧疚,说道:“奴婢不放心小姐,便候在宫门口,后来听闻了小姐落水的事情,一心记挂小姐,一时也忘记给小姐拿备用衣裳。”一般小姐出门,马车内都会备一套备用的衣裳,以应不时之需。
  这次是剪月疏忽了。
  谢星竹手指摸了摸身上的衣裙。凭手感便知,这衣裳的价值不在上次祥德帝赏赐的衣裙的之下。
  谢星竹眉心微微蹙起,心说,如今的状况,莫非她要穿这套衣裳出宫?
  “剪月,你把我进宫穿的那身衣裳收拾一下,我们与太子殿下说一声,便准备出宫。”谢星竹心说,她只能先穿这身衣裳出宫,以后再把衣裳给顾承砚送回。
  不过,谢星竹估计,顾承砚不会在乎这一套衣裳。上次她不过借穿了顾承砚的衣裳一小会儿,她后来便再未见过那套衣裳。或许被顾承砚吩咐李全里扔了。
  谢星竹小心眼的想,其实她才不脏呢。
  闻言,剪月忙去忙活了。
  谢星竹身上的是一件水蓝色的长裙,肩上搭着湖碧色纱罗披帛。头上挽了一个简单的元宝髻,行走间,裙摆上的莲花图案若隐若现,步步生莲,似嫦娥下凡。
  谢星竹到顾承砚门口时,正好瞧见李全里守在门口。
  “见过云荣郡主。”李全里主动迎过来,恭敬行礼道。
  宫里的人都是人精,李全里贴身伺候顾承砚,谢星竹自然知晓李全里非简单人物,也不掩饰她的目的,开门见山道:“云荣不幸落水,多亏太子殿下相救,只是云荣不适合留在东宫,便想就此离去。”
  谢星竹面露踌躇,说道:“可是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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