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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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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月敛了神色,快步朝小太监走去。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剪月才端着汤药准备再次进屋。
剪月两手拿着托盘,一边轻轻问道:“小姐,奴婢可以进来吗?”
“进来。”默了默,谢星竹的声音才从屋内传出。如平日般柔和。
剪月这才端着汤药进去了。
谢星竹在剪月进来前,便用帕子擦了泪,眉眼淡淡。
剪月扯了扯嘴角,笑着将托盘放在桌面上,说道:“先前太医给小姐开了药,小姐快把药给喝了吧。”
谢星竹微微蹙眉,没有说什么,伸手接过剪月手中的药碗,汤药未入嘴,便已经闻到了汤药的苦涩味。
谢星竹想到未穿书前,小时候她怕苦,不喝药,母亲便会把胶囊中的药…末倒在汤勺里,哄她喝药。可是现在,她是见不到母亲了。
谢星竹微垂眼帘,将药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苦,好苦,苦的她想要流泪。她脑海中浮现上次顾承砚面不改色将汤药一饮而尽的场景,谢星竹心说,与顾承砚比起来,她是不是太娇气了?
剪月赶紧在一旁倒了一杯温水给谢星竹口中去去苦味。
谢星竹饮了两口茶水,口中仍然觉得苦的厉害,她心说,这药中是放了大量的黄连吗?
剪月见谢星竹皱着眉头,心中也不好受,正准备厚着脸皮朝东宫的人讨要一些蜜饯,或一些糕点,转身便见东宫的一个小太监端着托盘进来了。
小太监走上前,规规矩矩的对谢星竹行了礼,口中说道:“见过云荣郡主,御膳房送了糕点来,太子殿下让奴才给云荣郡主送一些过来。”
太子殿下?剪月愣住。
谢星竹眸光朝小太监手中的托盘望过去。是椒盐千层蒸糕,她第一次来东宫时便想吃的椒盐千层蒸糕。
顾承砚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谢星竹所在的屋子没有关窗,他微微偏头,便能瞧见谢星竹那张天姿国色的脸。便是此时面上没有什么血色,仍然不影响她的惊艳。
顾承砚见过的最多的女子便是宫人,可是论容貌,却是不能与谢星竹相提并论的。
顾承砚瞧着谢星竹端着汤药,苦着一张脸,汤药入嘴,面上便更苦大仇深了。好像遇见了巨大的痛苦。
不过,谢星竹便是蹙起眉头,整个人依然是美的。眉眼柔和,容貌娇美,一双眸子美丽之极,好像晚间的萤火虫,不自觉展示她的光辉,刚喝了药,樱唇上沾了些许药汁,是文人在刚画好的画卷上又轻轻添了一笔。
顾承砚皱起剑眉,心说,有那么苦吗?
顾承砚模模糊糊的想着,他最开始喝药时,似乎也是怕苦的。可是后来呢?哦,后来吃的苦多了,便不把汤药这点儿苦放在眼里了。
顾承砚偏头,冲李全里招了招手,对李全里说了几句。
李全里诧异的看向顾承砚,很快恢复东宫大太监应有的冷静,下去吩咐了。很快便有一个小太监端着糕点朝谢星竹的屋子去了。
然后,顾承砚便见谢星竹的小手拿起一小块椒盐千层蒸糕,椒盐千层蒸糕被她送到嘴边,屋中的光线比院中的光线要昏暗,从顾承砚的角度望过去,谢星竹更加的明眸皓齿,肌肤胜雪,他冷眼瞧着,她紧皱的眉头一点点儿舒缓开来。
顾承砚心说椒盐千层蒸糕有那么好吃吗?他觉得一点儿也不好吃,甜腻死了。
乖乖蹲在顾承砚的脚边,一双眸子巴巴的望着顾承砚。
顾承砚轻轻拍了拍乖乖的脑袋,说道:“你也不许吃,你忘了,你上次乱吃,几日不能吃饭。”
乖乖耷拉着脑袋,口中发出小小的‘呜呜’声。乖乖掉了一个头,将屁股对着顾承砚。
顾承砚抬眸瞧见谢星竹接过剪月手中的茶盏,用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角,漱口。垂眸晲着背对着他的乖乖,说道:“真娇气。”
李全里翘了翘唇角,怕被太子殿下瞧见,又忙抑制住上扬的笑容。
……
上午有大臣提出让太子殿下去安抚受灾的百姓后,祥德帝的心情便明显不好了,伺候的奴才皆提心吊胆,胆战心惊,唯恐一个不小心怵到祥德帝的霉头。
后来,顾承砚和大臣们离开后,祥德帝便关在御书房里,处理积压的奏折。可是王意在一旁瞧的清楚,两个时辰,祥德帝手中的奏折几乎没有怎么动过。
“皇上,刚才太子殿下派人过来了。”王意在一旁说道。
“那个小王八羔子,他要干什么?”果然,在听到太子殿下后,祥德帝放下了手中的毫笔,抬头看向王意。面上虽然是不耐烦暴躁,一双眼睛却是盯着王意的。
说来祥德帝惭愧,除了上次的主动罚跪,祥德帝已经记不清多久,顾承砚未主动找过他了。
被帝王正视,王意便是在祥德身边伺候多年,此时也是感到压力山大。
王意说道:“太子殿下说,云荣郡主既然是他的伴读,日后便不必去陪大公主读书了。”
“他此话何意?”祥德帝难得愣了一下,说道。
王意谨慎的看了祥德帝一眼,将谢星竹落水,及顾妙然的事情说了。
“这么说,云荣那丫头现在在东宫?”祥德帝垂下眼眸,眉宇间浮现几抹深思。
王意说道:“太子殿下把云荣郡主的丫鬟也接进了东宫。”
“听说,刚才东宫让御膳房做了糕点。”顿了顿,王意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东宫吩咐御膳房做吃的不见怪,可是太子殿下可不是爱吃甜食的人。
太子殿下也甚少会对御膳房提要求。
“他既然开了口,云荣那丫头,日后便不必再进宫陪妙然了。”一会儿后,祥德帝说道。
王意还想说云荣郡主住在东宫,是否不太合适,是否要为云荣郡主另择一宫殿,可是瞅如今祥德帝的模样,他将话语默默咽了回去。
祥德帝不开口,想来是把决策权完全交给了太子殿下。
有上次云荣郡主夜宿东宫的事情在前,王意也不知道云荣郡主留在东宫是好是坏了。
脑海中浮现谢星竹的如花娇颜,王意摇了摇头。谢星竹的母亲,谢夫人年轻时便是京中有名的美人,谢星竹比其母,毫不逊色。只是谢夫人当年有诚安伯府做为依仗,若无谢夫人自己的决定,无人敢招惹,亵渎。
可是谢星竹与谢夫人不同,再加上景王不在京中,谢星竹便如长于水面的睡莲,无依无靠,难免引得不安分的公子产生亵渎。如今有太子殿下在,自然没有心思龌龊的公子敢打云荣郡主的主意。
王意朝祥德帝望去,祥德帝正蹙着眉头,想来是在忧心太子殿下。单瞅如今祥德帝对太子殿下百依百顺,几乎是讨好的模样,众人见了,难免要说一句,太子殿下真得帝心。
王意心中却是一叹,知道有些不应该,以下犯上,却还是忍不住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众人只知太子殿下是名满天下的韩大儒亲点的弟子,游学归来,祥德帝便不计较太子殿下年龄尚小,让太子殿下参与朝中众事,只是这中间种种,又哪有那么简单呢。
王意垂下脑袋,转身出去回东宫的小太监的话了。
……
谢星竹吃了两口椒盐千层蒸糕便不再吃了,拿帕子轻轻擦了唇角,又接过剪月手中的茶盏漱了口。她先前被药…物和原主的记忆折磨,这会儿脑袋仍然不好受,喝了药,在床上才坐了一会儿,便有些犯困了。
谢星竹以手掩唇,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
剪月放下茶盏,走过来关心问道:“小姐可要睡一会儿?”
谢星竹点了点头,她这会儿确实身体虚弱的很,先前与顾承砚说话,便已经是勉力支撑。
剪月担忧的看着谢星竹,扶谢星竹在床上躺下,又替谢星竹掖好被角。
谢星竹睡了一个时辰才醒过来,睡眼惺忪。缓了好一会儿,谢星竹的眸中才恢复清明。
剪月笑说道:“小姐醒的正好,奴婢正担心小姐睡的时间过长,夜里会睡不踏实,或肚子饿了。”
门口响起两声小小的扣门声,问道:“云荣郡主可是醒了?”
是李全里的声音。
谢星竹与剪月抬眸望去,便看见李全里带着一个太医站在门口。
剪月忙迎李全里与太医进屋。请太医与李全里入座。
李全里朝谢星竹恭敬的行了礼,笑说道:“见过云荣郡主,奴才猜测着云荣郡主该是醒了,正好太医过来给云荣郡主诊脉,奴才便带着太医过来了。”
先前太医给诊脉时,谢星竹正昏迷着,正好谢星竹也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便将衣袖稍微往上抬了抬,皓腕伸到太医的面前。
剪月走上前,在谢星竹的皓腕上垫了一块薄帕子。太医伸出两指,仔细把脉。
太医这回把脉的时间过长,好久,太医才收回了手。
剪月着急问道:“太医,小姐的身子如何?”
一旁的李全里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瞧太医的模样,莫不是云荣郡主的身体出了状况?
太医肃了神色,恭敬的朝谢星竹拜了拜,说道:“之前下官来给云荣郡主诊脉时,云荣郡主正昏迷着,又有太子殿下在场,许多话语,下官也不好宣诸于口……”
听着太医的话语,谢星竹与剪月皆愣了愣。
作者有话要说: 莫慌,女主无事,不虐女主
第35章 见鬼了
太医说道:“云荣郡主的体质天生偏弱,之前落过一次水,后来又淋过雨,如今再次落水……怒下官冒犯了,以云荣郡主现在的身体,极容易落下病根,轻者身体弱于常人,重者……可能于子嗣有碍。”
太医这些话语,其实与谢星竹的长辈讲更合适,可是以现在的情况,太医只能和谢星竹讲了。
寒气入体,对女子而言,本就是大害,更何况是如谢星竹般。
谢星竹怔了一下,才明白太医的意思。
剪月着急问道:“太医可有解决之法?怎么会如此严重?小姐平日里虽然瞧着娇弱,可是也与常人无异呀。”
剪月焦急的欲跺脚。小姐日后怎么于子嗣有碍?哪户正经人家会娶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子做嫡妻?这不是说小姐日后只能当妾,被人玩…弄吗?
谢星竹讶异的看向太医。
注意到剪月与谢星竹的神色,太医说道:“云荣郡主也莫太忧心,下官待会儿会为云荣郡主再开一个方子,云荣郡主日后若按方子好生调养,若想如常人一般,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以后需得多注意,包括饮食方面,都得注意。”
剪月忙问需注意的事项。
一旁的李全里一直未说话。心中思考,是否要将太医的话语告知太子殿下。只是这些话语毕竟涉及到女儿家的私密,让他人知晓,也于云荣郡主不利。太医想必也是考虑到这点,才会避开太子殿下,与云荣郡主单独说。
李全里心中正纠结的时候,抬头却见太子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顾承砚本就眉目冷硬,凤表龙姿,一双眸子让人瞧不出情绪,漆黑幽深,深不见底,这会儿他一双丹凤眼落在云荣郡主的身上,便连李全里也是猜不透太子殿下的心思。
顾承砚听到了刚才太医的话语,实际上,他在外面听了许久。心说她的脸色这么白,原来这么严重的吗?
剪月本来正在询问太医注意事项,看见出现在屋中的顾承砚,一呆,原本要问太医的话语也突兀的消了音。
顾承砚几步走到谢星竹的床边,谢星竹微微一怔,讶异的瞧着他。
顾承砚的手背轻轻贴在谢星竹的额头上。嗯,不烫,甚至有些发凉。
顾承砚想到刚才太医的话语,心说她会如此,与他有关?
他推她那次,他确实冲动,失去了理智。或者说,从他七岁开始,理智便开始从他脑中脱离。
他受过许多伤,伤一旦受的多了,便如家常便饭般寻常。可他忘了,谢星竹与不同。他能够自己从水中站起来,谢星竹却不能。
顾承砚默默瞧着谢星竹,皱眉不语。顾承砚眉目冷酷,身上的玄色的锦袍便如他一样带着冷意,包裹着他的身躯,周围似也染了一层生人勿进的冰。
谢星竹已经渐渐习惯了顾承砚的暴戾,让人望而生畏,此时却因为顾承砚突兀的动作,身子轻微的一颤。他不是不发烧了吗?为何他的手好像还是很烫?
顾承砚收回手,眸光转向一旁的太医。
接触到顾承砚的目光,太医忙低下头,恭敬说道:“见过太子殿下。”
太医后脊发凉,手心不自觉出了一层冷汗。传闻当朝太子心狠手辣,作恶多端,无人敢招惹,手下亡魂不计其数,太医院敢直面太子殿下的太医屈指可数,太子殿下此时的目光更是让他如芒在背。
见状,一旁的李全里说道:“云荣郡主是皇上亲点给太子殿下的伴读,太医,你可要给云荣郡主好好医治。”
闻言,太医自然是垂头应“是”,面上不敢有丝毫松懈。
李全里说道:“太子殿下,云荣郡主,奴才与剪月随太医去给云荣郡主取药。”
李全里见太子殿下明显是有话语与云荣郡主说,有意将空间留给顾承砚与谢星竹。
太医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略松,最先抬步走了出去。
剪月忧心着谢星竹的身体,欲再细细询问太医,这次不用李全里拉她,她便随太医走了出去。这次好歹是太子殿下救了小姐,想来太子殿下也不会伤害小姐。
李全里走在最后,屋门未关。从院中便可窥屋内情形。
谢星竹坐在床上,刚才她醒来时,剪月在她的身后垫了一个软枕。顾承砚此时便杵在她的床沿边。
实话说,顾承砚的模样生的不错,一双小说男主的丹凤眼,肩宽身挺,十五岁的年纪,便已经不可小觑,长眉修长,一张薄唇常常紧绷不展笑。可惜人们常常不会把目光放在他的容颜上,谢星竹此时也是对顾承砚的俊颜没有欣赏的心情与勇气。
谢星竹的小心脏一下下的跳着,无意识的轻咬樱唇。先前她心系顾妙然,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在她昏倒前,她的身上还中着药。她不怀疑太医的医术,她担心的是太医是否将她中…药的事情告知了顾承砚。
自然,她更担心的是,她应该没有在昏倒后,做出失礼之举吧?
谢星竹心中一番挣扎,鼓起勇气朝顾承砚望去。
顾承砚本就垂眸瞧着谢星竹,谢星竹与顾承砚四目相对,顾承砚的眸子好像深不见底的深渊,危险却不自觉被他吸引,自然,谢星竹未在顾承砚的眼中瞧出任何异常。
谢星竹的睫毛轻微颤抖,牙齿松开,淡粉色的樱唇因为她的轻咬,有了一点儿血色。
顾承砚心说:她此时真的好像一个瓷娃娃,让人担心她一不小心便会碎在他眼前,想要打造一座金屋,囚禁其中,不让其承受任何风雨。
顾承砚眸光微动,面上不动声色。
谢星竹慢慢垂下眸子,不确定的猜想,她应该没有在顾承砚面前做什么吧?谢星竹心中抱着几分侥幸,若是她无意识对顾承砚做了什么,她便真的丢脸死了。其实丢脸倒在其次,她更怕的是她日后该如何面对顾承砚。
心中思考再三,谢星竹决定对顾承砚问清楚。
“太子殿下,先前谢谢你救了我。”谢星竹郑重说道。先前见了顾承砚,她便想要亲自感谢顾承砚的,可是乖乖与顾承砚两次打岔,她最后都没有对顾承砚说出口。
谢星竹的声音如三月微风轻拂樱花花瓣,引的蜜蜂流连忘返,不自觉被她吸引。
顾承砚微垂着眼帘,盯着谢星竹的脸。他扯了扯嘴角,面上狂妄不羁。
呵,她居然还知道要亲自感谢他。
谢星竹的杏眸中闪过一抹疑惑。大反派怎么又是一副让人胆惧的模样?
被顾承砚的目光注视,谢星竹居然有几分做了坏事的心虚。
可是谢星竹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她对顾承砚做了何坏事?莫非……她真的在昏迷后,对顾承砚做了什么?
谢星竹轻轻抿了一下唇,手缓缓收紧,下意识攥手心,却是白嫩的手心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谢星竹秀眉轻蹙,樱唇微张,右手滑落在绣着如意图案的锦被上。
顾承砚将谢星竹的右手执起,谢星竹这才发现,她的手心伤了。可能是先前为了保持清醒,无意掐伤的。
顾承砚从袖中掏出一瓶药膏。是祥德帝赏赐给顾承砚的药膏,先前顾承砚曾经给过她一瓶。
顾承砚执谢星竹手的力度很轻,比以往都要轻。谢星竹发现了,顾承砚是故意掌控着力道的。
顾承砚太反常了,想着,谢星竹微微偏头,一双眼眸朝顾承砚望去。
“你瞧我做什么”顾承砚的声音听在耳中,没有什么起伏。
被抓了个正着,谢星竹面上也是微窘,微微脸红。
谢星竹说道:“太子殿下,您先前赠送过我药膏。”
闻言,顾承砚侧头看向谢星竹,一双眼眸像是在问“哦,所以呢?”
顾承砚的眉眼冷酷而桀骜,默默望着,便是令人望而生畏,谢星竹此时瞧着顾承砚的一双丹凤眼,却感觉到了他深邃眸光下的温和。
谢星竹心说“见鬼了。”
谢星竹往回缩了缩手,顾承砚却是执着谢星竹的手不放。不会伤到她,她却也挣脱不开。
顾承砚将谢星竹的右手展开,手心的伤口有些显眼。药膏刚刚碰到伤口,谢星竹便感觉到了一股凉意。
谢星竹心说,祥德帝赏赐给顾承砚的药膏确实很好。令谢星竹感到疑惑的是,顾承砚先前为什么要拒绝祥德帝的药膏?莫非顾承砚仅是为了与祥德帝赌气?谢星竹觉得不单如此。
有了刚刚被抓了个正着的经历,这次,谢星竹没有冒然去瞧顾承砚的神色。
顾承砚食指的指腹轻轻抹开药膏,他微垂着眼眸,没有瞧谢星竹,神色难辨。
时间好像过了几个时辰,实际上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顾承砚终于松开了谢星竹的右手。谢星竹将右手给收了回来,下意识两手交叠,左手却被顾承砚给执起。
“这只手没有伤着。”谢星竹听见顾承砚这样说。
顾承砚将谢星竹的手握在手中,仔细打量。好像谢星竹的左手是一件精美的瓷器。手中肌肤柔美如玉,仿佛散发莹润的光泽。
谢星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顾承砚是在察看她的左手有否受伤。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这个事实太过震惊,谢星竹愣愣的瞧着顾承砚,神情有了几分呆愣。
直到顾承砚将她的左手松开,谢星竹才回过神来。
顾承砚挑了挑眉,眼尾微挑,丹凤眼中居然有了几分似笑非笑。
谢星竹下意识的又想攥手心,却在下一刻被顾承砚阻止。谢星竹微讶的瞧向顾承砚。
“抹了药的。”顾承砚说道,他的目光在她白净的脸上微微一顿。心说,冒失鬼不仅冒失,还慌慌张张的。
谢星竹的睫毛剧烈的颤抖了两下,她的手腕还被顾承砚扣着,脸又想泛红了。这次不仅窘,还羞。
这次,顾承砚很快便松开了谢星竹的手腕。谢星竹没有抬头看顾承砚,眼眸垂下。却被顾承砚强迫性的抬起下巴。
谢星竹一双杏眸看向顾承砚,讶异的发现顾承砚眼中居然有了几分认真与郑重。不是平日里让人腿软的畏惧,好像还带着几分拘谨。
“喂。”顾承砚说道,唤了谢星竹一声。
谢星竹秀眉轻蹙,顾承砚的一声‘喂’依旧让她感到没有礼貌,不过,顾承砚的下一句话语却是让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我可以娶你。”顾承砚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粗哑,听在耳中,不特别的悦耳,好像还带着少年的青稚,却无法忽略其中的认真。
第36章 扶
三十六
谢星竹错愕的瞧着顾承砚,有一瞬间怀疑她幻听了。顾承砚是何人?便是众人对他畏惧,他若要娶妻,也有的是家世品行具佳的闺阁千金趋之若鹜。不为其他,太子妃的位置便足够让许多人追逐了。
谢星竹心说,莫非大反派在戏弄她?顾承砚的行事作风,自然是不能以常人思量。
因为震惊,谢星竹的瞳孔一缩,怔怔的瞧着顾承砚。她不相信他是真的如他所说,要娶她。
顾承砚猛的转身,大步往外走去,脸色显而易见的比刚才冷了下来,屋中仿佛结了冰。
呵,她这是什么表情。
谢星竹睫毛轻颤,呆呆的望着顾承砚离开的背影。
顾承砚未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他的手中还拿着先前的药膏。顾承砚将药膏重重的放在桌面上,药膏与桌面接触,发出‘嘭’的一声响。顾承砚的面上狂妄不羁。
谢星竹被顾承砚身上的寒意给惊到,身子轻微一颤,清澈的杏眸中也浮现几分慌乱。有一瞬间,她以为他要揍她。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肯定是不经揍的。
谢星竹抓住身前的锦被,锦被上的如意图案因为她的动作,瞧不清原本的形状,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
顾承砚的目光一顿,眸光停留在谢星竹白净的脸蛋上,有些生硬的将伸出的那只手缩回。他再次转身往外走去,这次的步伐比先前还要快。
谢星竹忐忑的瞧着顾承砚再次离开的背影,杏眸中还带着几分不解的迷茫。直到顾承砚的身影在屋中再也瞧不见,她才缓缓的动了动脖子,一双杏眸缓慢的眨动了两下。
他刚才好像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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