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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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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顾承砚刚才咬过她的手腕,谢星竹的眉心便一点点儿的蹙了起来。
谢星竹心中正纠结的时候,剪月与李全里熬好药,端着汤药进来了。
李全里恭敬走到顾承砚身后。
剪月将端着汤药的托盘放在谢星竹与顾承砚的桌面上,温声说道:“小姐,先把药给喝了吧。”
剪月眸光瞄到谢星竹没有血色的脸色,心中真心疼她多灾多难的小姐。
谢星竹不再将心思放在顾承砚的身上,端起托盘中的汤药。汤药是褐色的,瞧着便能想象它的苦涩。
谢星竹是怕苦的,可是这会儿顾承砚在这儿,又有剪月与李全里在场,她向来是不在他人面前露出怯意的。
谢星竹欲将汤药放到唇边,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瞥向一旁的顾承砚,问道:“太子殿下今日没有事吗?”
他今日好像陪了她好长时间了。她可不想耽搁他的正事。
顾承砚身为储君,怎么可能无所事事?不过,他要看着她药喝完。今早瞧着,她似乎不爱喝药。
谢星竹被顾承砚望的心中惴惴,有一瞬间,她有一种她是顾承砚监管的犯人的错觉。
谢星竹收敛思绪,努力忽略屋中的顾承砚。
谢星竹三两口将碗中的汤药喝完,她苦的拧起了眉头。
剪月忙递了一杯茶水给谢星竹。
谢星竹喝了一口茶水,口中的苦味倒是消散了一些。嗯,这回的汤药没有上午的汤药苦。
顾承砚在一旁看着谢星竹喝了一口先前被他嫌弃凉茶水,然后她又喝了一口,他皱起眉头。
啧,东宫的小太监怎么回事?居然把凉茶水放在屋里。
谢星竹也察觉到了茶水是凉的,不过,这会儿她也讲究不了了。谢星竹喝了两口茶水便将茶盏放下了。
隔着茶盏,剪月没有察觉到茶水是凉的,见状,剪月关心问道:“小姐不喝了吗?”
顾承砚侧了侧身,对李全里吩咐了两句。他渴了,他要喝新沏的茶水,这屋里的茶水不好喝。
李全里诧异的看向顾承砚,又看了看谢星竹与剪月,快步往外去了。
谢星竹对剪月摇了摇头。
剪月遂也不再多言。
谢星竹瞧见李全里离开的身影,蹙了蹙眉。
谢星竹左手不自在的动了动,隔了这么长时间,她觉得顾承砚的口水好还沾在她的手腕上。
谢星竹低下头,牙齿轻轻咬了咬下唇。明明她咬他,是她不对。这会儿,谢星竹却无法控制心中的羞恼了。
屋门口响起了脚步声,李全里带着几个小太监进来了。
李全里指挥着小太监恭敬的将两杯热茶放在谢星竹与顾承砚的面前。
谢星竹讶异的看了一旁的顾承砚一眼。
顾承砚端起新沏的茶水喝了一口,冷着脸将茶盏放在桌面上。不好喝,也不好喝。
顾承砚突然起身。
谢星竹不知道顾承砚要做什么,遂也跟着起身,却见顾承砚直接朝屋外走去。
李全里对谢星竹与剪月笑了笑,对谢星竹行了礼,也追着顾承砚出去了。
剪月一直对顾承砚心生畏惧,这会儿见顾承砚与李全里离开,她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剪月见谢星竹发怔的瞧着门口,她想到小姐的身子,小姐现在身体正虚弱。她走过去扶谢星竹重新坐下。
“小姐可还要喝茶?”剪月在一旁问道。
闻言,谢星竹垂眸看向刚才李全里送来的茶水,顾承砚喝过的茶盏还放在桌面的另一边,顾承砚却只喝了一口。
谢星竹点了点头,她端起面前的茶盏饮了一口。嗯,热的,身体似乎也暖乎了起来。
剪月见谢星竹眉头舒展,心情也不禁舒缓。想到现在的状况,她小心的看了谢星竹一眼,问道:“小姐,我们现在还要出宫吗?”
小姐本来是要出宫的,那么现在呢?
闻言,谢星竹一愣。她又忍不住不自在的动了动左手的手腕。
“要的,要出宫的。”谢星竹说道。
听了谢星竹的话语,剪月有些惊异。瞧刚才的模样,太子殿下似乎并不希望小姐出宫。
谢星竹突然伸手碰了碰剪月的脸颊。剪月被顾妙然打过的左边脸颊已经有了一些红肿。
剪月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见谢星竹望着她,她小声说道:“小姐,不痛的。”
谢星竹弯起唇角,杏眸中却有了几分湿意。剪月怎么可能会不痛?剪月这一巴掌是因为她挨的。
谢星竹将桌面上的药膏递给剪月,说道:“你把脸上抹一些药吧。”
闻言,剪月本能的欲拒绝,抬眸看见谢星竹眸中的坚持,她小心翼翼伸手接了。
剪月将脸上的伤处理了一下,因为谢星竹还有一副药需要熬煮,剪月也不好意思麻烦东宫的小太监,见谢星竹身边暂时不需要伺候,她与谢星竹说了一声,到厨房帮谢星竹煮药去了。
谢星竹坐在桌边,眉心微微蹙起,心中忧愁,该如何说服顾承砚让她出宫。以顾承砚的性格,她也猜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
顾妙然好歹是祥德帝唯一的公主,顾妙然被乖乖咬伤,很快便有人禀告给了祥德帝。祥德帝派了太医过来,并让太监送来了丰富的补品。
柳贵妃面上强扯出一抹笑,说道:“有劳公公走一趟了。”
送走了来送补品的小太监,柳贵妃脸上的笑容却是完全淡了下来。
心中到底是意难平,柳贵妃说道:“妙然被顾承砚的狗咬伤,皇上不说亲自来关心一句,居然随意派了一个小太监过来。那次顾承砚昏倒,皇上可是失了分寸,不仅派王意到东宫看望,还照顾着顾承砚的心情。”
香蕊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言语。
柳贵妃说道:“说到底妙然是一个公主,若是妙然一个皇子……”
柳贵妃知道不该生妄念,想到当时的情况,摇了摇头,打断了心中的想法。
柳贵妃瞄了一眼里间。顾妙然服了药,药中有安眠的成分,顾妙然刚才睡下了。
柳贵妃担心吵到顾妙然的休息,往外走了两步。
香蕊大着胆子说道:“娘娘何必烦忧,不管如何,大公主都是皇上唯一的公主,有大公主在,娘娘永远会是后宫头一份的。”
柳贵妃岂会不知这个理?只是有顾承砚压在上头,不仅她得时刻巴结着顾承砚,她的女儿也得矮顾承砚一头。
柳贵妃叹了一口气,她突然出声说道:“香蕊,你说,顾承砚对谢星竹那丫头会不会……”
柳贵妃的话语未说完,香蕊却听明白了,诧异说道:“这、不会吧?”
这几年,柳贵妃不是没有打过往东宫送女人的主意,只是太子便不能以寻常人忖度。柳贵妃与香蕊都要怀疑太子是个石头人了。
柳贵妃说道:“你别忘了,顾承砚可是男子,顾承砚今年可是十五了。”
香蕊想到谢星竹那张如花般的娇颜,她在宫中多年,自然是见过不少美人的,不说别人,柳贵妃便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谢星竹不仅有母亲当年的美貌,却是比母亲更要让人惊艳。
不过,香蕊口中却是说道:“便是太子对云荣郡主真有情,或许是一时的新鲜罢了,再者,以云荣郡主的身份,太子妃的位置是不可能的,将来不过是在东宫多一处院子罢了。”
香蕊的话语提醒了柳贵妃。顾承砚太子的身份摆在这,顾承砚是否对谢星竹有情都对她没有影响,顾承砚身为太子,日后东宫也不可能只有一位女子,可是顾承砚太子妃的位置她却不能放任。
柳贵妃看向香蕊,问道:“如婳何时回京?”
香蕊笑说道:“柳小姐有孝心,特意陪老夫人到寺庙吃斋念佛。前不久来了信,说老夫人还要在寺庙待一阵子,柳小姐会先行回京。”
柳如婳是柳贵妃兄长的嫡女。
柳贵妃说道:“如婳也快及笄了,与顾承砚年龄倒是合适……”
香蕊低着头,没有说话。主子的心思,她一个奴婢自然不好妄加参与。
念叨了这一句,柳贵妃的眉宇间却是染上了烦躁。心说顾承砚伤她女儿,她日后却还得对顾承砚笑脸相迎。
正好里间响起顾妙然醒来的声音,柳贵妃收敛心中思绪,快步往里间去了。
第43章 轿撵
谢星竹听见院中隐隐有一些动静,不知道顾承砚在做什么。两盏茶后,剪月带着另一副熬好的药进屋来了。
剪月面上扯出笑容,笑说道:“小姐把这一碗汤药喝了,便可以等到晚上再喝了。”
谢星竹点头。先前喝了药,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她觉得身上已经不会那么难受了。
谢星竹喝完药,剪月正准备把药碗拿下去,便见李全里又进屋来了。
李全里面上露出笑容,笑说道:“云荣郡主,轿撵已经准备好了,云荣郡主是准备此时出宫,还是再缓缓?”
“出,出宫,小姐可以出宫了?”闻言,剪月错愕说道。一时也忘了尊卑。
听了李全里的话语,谢星竹也有些惊异。她望向站在门口的顾承砚。
顾承砚站在门口,眸光正望着谢星竹,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也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谢星竹轻轻抿唇。想到刚才李全里说的话语。她眨动了两下杏眸。他没有不让她出宫?他为她准备了轿撵?
谢星竹不自在的动了动左手,觉得手腕好痒。
“太子殿下,轿撵是太子殿下为我准备的吗?”谢星竹想要再证实一下,望向顾承砚,小声说道。
顾承砚挑了挑眉,看了谢星竹一眼,面上仍然没有表情,口中没有任何言语。谢星竹却看懂了,他仿佛在说“不然呢?”
顾承砚扯了扯嘴角,面上狂妄不羁。
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他还得担心她晕倒在路上。
顾承砚脸部轮廓冷硬,凤表龙姿,周围似染了一层生人勿进的冰,冷酷的五官好像带着从战场上下来的煞气,很难让人产生亲近。便如此刻,他明明是好心,却让人心中生不出感激。
通过几次与顾承砚的接触,这次谢星竹的心中还是对顾承砚感激的。不过,谢星竹的心中还是忍不住对顾承砚吐槽一句。他为什么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总是做出一副欠揍的模样呢?
顾承砚说道:“你又不出宫了?”
“不,不是……”闻言,谢星竹忙说道。
说了一半,谢星竹意识到她的语气太急切。她缓了一口气,樱唇轻张,柔声说道:“太子殿下救了我,又帮我请太医,我便心中感激不尽了。不,不好再在东宫叨扰太子殿下。”
闻言,顾承砚眉目不动,便这么望着谢星竹。啧,她又是这套老词。想出宫还总拿他当借口。真不开心。
顾承砚的目光岂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更何况是如此时般望着谢星竹。谢星被顾承砚望的心里慌慌的。
“太子殿下。”谢星竹望向顾承砚,认真说道:“今日谢谢太子殿下。”
顾承砚今日真的帮了她许多。谢星竹心说她以后便不再总认为顾承砚坏,在心中说他是大反派了。
顾承砚深深看了谢星竹一眼,转身往外走。
啧,她的感激真轻飘飘,一点儿诚意也没有。
谢星竹望着顾承砚离开的背影一愣,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这算是接受了她的感谢?
李全里说道:“轿撵已经在外面准备好了,云荣郡主若是要离开,此时便可以走了。”
剪月说道:“李公公稍等,小姐与奴婢这便出去。”
剪月扶谢星竹走出屋子。
顾承砚没有回自己的屋子,他站在院中,瞧着谢星竹走出来的身影。
顾承砚忽然拦住谢星竹,故意对谢星竹说道:“小姐姐,你又偷我衣裳呀。”
谢星竹后退了一小步,杏眸中一片错愕,慌乱开口说道:“不,不是,我没有……”
谢星竹低下头,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裳。她现在身上穿的确实是顾承砚准备的衣裳。
谢星竹轻咬下唇,闷闷说道:“我进宫穿的衣裳湿了,没法穿了。”
谢星竹心说,顾承砚总不能让她脱下来吧?可恶,她才刚刚对他转变了一点儿看法,他居然又……
谢星竹吐出一口气,看向李全里说道:“我先前与李公公说过了,李公公说我可以把衣裳穿出宫,我以为太子殿下……”
顿了顿,谢星竹继续温声说道:“若是太子殿下不愿意,我可以回景王府后,清洗了再给太子殿下送到东宫。”
闻言,李全里忙说道:“云荣郡主是与奴才说过此事,是奴才疏忽了,忘记告知太子殿下。”
李全里心中却是有些奇怪。云荣郡主身上的衣裳本就是太子殿下给云荣郡主准备的。上次云荣郡主进宫,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衣裳,后来太子殿下便让尚衣局按照云荣郡主的身形做了衣裳放在东宫。
不过,心中吐槽归吐槽,他是不会揭穿自家主子的。
顾承砚便听见谢星竹口口声声的说‘回景王府’。啧,景王府又不是谢府,她说的好像是自己的府邸一般。借住在景王府和东宫有区别吗?
顾承砚的眸光划过谢星竹光洁的额头,小巧精致的鼻子,被花汁染过的樱唇,瞧着她长密的睫毛不停的颤抖。
谢星竹被顾承砚望的心中惴惴,见顾承砚半晌未语,张了张唇,正欲再言,却听顾承砚的声音从她的对面传来。
顾承砚说道:“不必了。”
顾承砚忽然想到谢星竹的一条锦帕似乎还在东宫,他也暂时不给她了,这样好了。等她还衣裳时,他们一起还。
谢星竹轻轻抿唇。顾承砚是不要她还他的衣裳了吗?可是她还是要还的。好像她不还,他们之间便有某一种牵扯一样。
轿撵早在一旁侯着了,谢星竹对顾承砚福了福身,剪月扶谢星竹上了轿撵。轿撵的四周挂了纱幔,行走间,谢星竹也不会吹到风。
谢星竹的杏眸中浮现一抹讶异。
剪月盯着轿撵上的纱幔,嘴角扬了起来。东宫的太监真细心,知道小姐的身体正虚弱,居然在四周挂了挡风的纱幔。
谢星竹的手指碰到手边的纱幔,忽然将纱幔掀开一条缝,朝顾承砚望去。
轿撵忽的摇晃了一下,几个小太监将轿撵抬了起来。谢星竹看见顾承砚转身朝屋内走去。乖乖从屋内迎了出来,开心的围着顾承砚转圈圈。
谢星竹手一晃,纱幔重新落了下来。她知道这次出宫后,她恐怕不会再来东宫了。
谢星竹乘坐的轿撵消失,齐正筠从隔壁的屋子走出来,顾承砚脚步顿住,转头看向他。
齐正筠站在顾承砚几步远处,恭敬的行了礼。
顾承砚蹲下来,顺乖乖头上的毛。
齐正筠将目的对顾承砚说出来。
顾承砚口气随意的‘嗯’了一声。啧,又是一个要离宫的。他这两个伴读倒是所想一致。
顾承砚向来让人感到畏惧,往日里便是没有表情,身上也仿佛带着冷意,这会儿眉目不动,便已经令人胆怯。
齐正筠在顾承砚身边多日,已经习惯了顾承砚的处事风格,也不抬头看顾承砚。
其实齐正筠今日很早便来东宫了,自然也听到了谢星竹的动静。除了对谢星竹的担忧,还有几分心疼,他听闻过谢星竹的情况,可是显然,谢星竹在京中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不好。
现在景王不在京中,他无法想象谢星竹一个没有家世支撑的弱女子是如何在这京中生活的。还有他不曾了解的,谢星竹在谢府又经历了什么,居然会令稳重的景王带她离开谢府。
除了谢星竹的处境,还令齐正筠比较讶异的是顾承砚这次的做法。顾承砚居然会因为谢星竹与顾妙然公然闹翻,对顾妙然不留丝毫体面。这也是得知谢星竹落水来东宫后,他没有出现在谢星竹与顾承砚面前的原因。
之前在东宫齐正筠便发现了,顾承砚不喜他与谢星竹接近。既然如此,他倒不防保持距离,也省的拖累谢星竹,反倒让顾承砚恼怒谢星竹。
齐正筠躬身告退。他向来不在东宫久留。
顾承砚抬眸瞥了齐正筠离开的背影一眼,扯了扯嘴角,面上狂妄不屑。啧,离开的时间真巧,真不开心。
皇宫人多眼杂,也不是适合说话之地,齐正筠没有特意追上谢星竹。见谢星竹平安的出了宫,才转步朝齐府的马车行去。
皇宫的人一见是太子殿下的轿撵,远远瞧见,纷纷避开,偶尔碰到宫中的几个主子,也是避之不及,有不久顾妙然差点被废胳膊,都担心惹到了顾承砚这个小祖宗。
轿撵一路畅通的出了宫,谢星竹婉拒了小太监再送她一程的请求,带着剪月上了等候在宫门口的景王府的马车。
先前东宫的人来寻剪月,车夫只知道谢星竹好像在宫中出了事情,却不知道具体什么事情,这会儿见谢星竹被东宫的轿撵抬着出来,猛地一见,也是唬了一跳。车夫看了谢星竹好几眼,确定谢星竹看起来未出大事,这才挥动马鞭,催动马车。
“小姐,这次陈妈妈与陈泉太过分了。她们居然敢对小姐下…药,若不是小姐运气好,小姐这回可就得遭了他们的毒手了。”在东宫多有不便,这会儿身边再无他人,剪月恨恨的说道
剪月说道:“小姐,这回可不能绕了陈妈妈与陈泉。”
陈妈妈是景王信任的人又能怎样?她不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景王还会维护她。
谢星竹碰了碰剪月的脸颊,脸上涂了药,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剪月本还在吐槽陈妈妈与陈泉,见了谢星竹的动作,顿时眼神躲闪,不自在起来。
谢星竹收回了手,说道:“不会饶的,这回不会饶的。”
谢星竹将窗边的帘子掀开一条缝,往外看去,马车已经快到景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WuliKKW”灌溉营养液,么么哒~
第44章 请帖
陈妈妈在谢星竹离开景王府后,便一直心中不安。她在景王府多年,景王又向来是个不喜欢管事的,她在景王府想要巴结着她的人比谢星竹想象中还要多。
陈妈妈冷笑。谢星竹那小妮子以为在她面前逞主子威风,让管家听命于她,便可以是景王府真正的主子了。她随便暗示几下,便有厨房的人为她效力。
陈妈妈在屋中来回走了几步,眉宇间有些懊恼,陈泉这次没有抓住机会。谢星竹若是回府了,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陈妈妈顿住脚步,她觉得她得去找陈泉再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陈妈妈敛下眼眸,准备朝外走去。下一刻,屋外却是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力气之大,整个屋子都跟着一颤。陈妈妈下意识闭了闭眼睛,一群人涌进了屋子。
陈妈妈睁开眸子,当看出闯进屋内的人后,唇边却是带出一抹冷笑,她说道:“奴婢当是谁呢,这么大的阵仗。云荣郡主从宫里回来了呀……”
陈妈妈话语未说完,剪月便快步跑过去狠狠打了陈妈妈一巴掌。
陈妈妈的脑袋被剪月打的偏向一边,眸中是不可置信。剪月居然打她?景王都未打她,她如今居然被剪月一个丫鬟给打了?
谢星竹静静站在门边,默默的看着陈妈妈,明眸皓齿,仙姿玉色,仿佛误落凡尘的小仙女,闭月羞花之貌,可是此时此刻,陈妈妈再也不会把谢星竹当做可以随意欺负,软弱可欺的软包子了。
陈妈妈左手抚上被剪月打过的脸颊,咬着牙说道:“敢问云荣郡主为何打我?云荣郡主口口声声把景王府的规矩放在嘴上,我好歹也是伺候景王的老人,云荣郡主可莫让景王回府,看见云荣郡主的所作所为,日后寒了心。”
陈妈妈一双眸子死死的盯在谢星竹身上,好像要把谢星竹身上盯出一个洞似的。谢星竹的脸色明显不好。陈妈妈的心中不禁有些遗憾,她没有亲眼看见谢星竹的丑态。
谢星竹如谢母一般,都是下…贱的东西。不然谢母已经嫁人多年,怎么还勾的景王对谢母念念不忘。
瞅见陈妈妈的神色,剪月便知道陈妈妈脑中一定没有想好货,说不定又在心中编排小姐,或者夫人。
剪月唾了陈妈妈一口,说道:“陈妈妈既然说是伺候景王的老人,怎么连规矩都不懂?一口的‘我’。”
陈妈妈眸光一闪,语塞了一下。若不是剪月敢打她,她怎么会恼怒过头,一时留了把柄。
剪月可没有再与陈妈妈的客套的意思,直接让跟来的两个丫鬟把陈妈妈给带出去。
陈妈妈被两个丫鬟架住了胳膊,心中却没有什么惧意。她吃准了谢星竹不敢动她。上回她故意不让诚安伯府的丫鬟进府,谢星竹便是打了陈泉板子,谢星竹面对她,还不是客客气气的。
陈妈妈被两个丫鬟给带了出去。看见院中被捆住的陈泉与厨娘,陈妈妈的唇边的笑意却是消失了。谢星竹居然一回府便捆了陈泉和受她指使的厨娘?
接触到陈妈妈的目光,谢星竹淡淡说道:“陈泉与这个厨娘背主,我已经让管家联系人牙子,把二人卖出去。”
“对了,我们会特意与人牙子交代,陈泉与这个厨娘背主,可别让下一个主子再受他们的蒙骗。”剪月紧跟着接了一句。
陈妈妈双眸浮上血丝。谢星竹这是要断了陈泉的生路,哪一个主子会要一个背主的奴才?
陈妈妈吐出一口气,阴阳怪气说道:“云荣郡主好大的派头,下一刻,是不是要把奴婢也发卖出去?可是云荣郡主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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