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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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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妈妈吐出一口气,阴阳怪气说道:“云荣郡主好大的派头,下一刻,是不是要把奴婢也发卖出去?可是云荣郡主别忘了,云荣郡主是为何有的现在的一切。景王心善,念着与您母亲的那点儿情分,可是您和您母亲也别太过分。仗着景王宽厚,您就在景王府中横行霸道起来了。说句不好听的,景王是有让奴婢把您当主子的话语,可是您毕竟不是呀,您不过是一个借住在景王府的客人罢了。如今景王这个主子不在家,您便对奴婢们要杀要剐,劝云荣郡主还是快把陈泉与厨娘放了,莫在奴婢们面前逞威风。”
  谢星竹眉目不动,轻描淡写的反问了一句,问道:“我凭着母亲与景王的情分在景王府中逞威风,陈妈妈又是凭的什么在景王府中逞威风?”
  闻言,陈妈妈眸色微微一变。有那么一瞬间,陈妈妈差点以为谢星竹看出了她对景王的心思。可是当初谢母与景王都未看出她对景王的心思,谢星竹一个小丫头又怎么可能看出?
  陈妈妈强撑着脸色说道:“云荣郡主,怎么,奴婢说错了?敢问奴婢犯了何事?陈泉又犯了何事?您要发卖人,可不能单凭您一张嘴皮子。”
  这回不等谢星竹开口,剪月便对陈妈妈说道:“陈妈妈既然问犯了何事,为何打你,我们便告诉陈妈妈。陈妈妈先是对景王的话语阳奉阴违,欺负小姐性子软,诚安伯府的人来找小姐,陈妈妈却故意串通陈泉,隐瞒不报。今日甚至是……”
  说到今日的事情,剪月说不下去了。小姐今日在宫中受了多少苦呀,而这一切的根源皆是因为陈妈妈。
  谢星竹说道:“陈妈妈既然只认景王是主,我会把陈妈妈这段日子的表现告知景王,只是在景王未回府前,可能便要委屈陈妈妈一段日子了。从既然起,陈妈妈不许出屋子一步。”
  “另外,我便是不是陈妈妈的主子,却也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便打陈妈妈五个板子。陈妈妈今日敢指使人在我的饭菜中下东西,焉知他日不会在景王饭菜中下东西?我想景王,也不会想要陈妈妈有这样的举动。”
  以陈妈妈的身体和年纪,十个板子便能够要了陈妈妈的性命。五个板子也够让陈妈妈不好受好一段日子了。
  谢星竹不想要插手陈妈妈,景王,谢母几人的过去。景王与谢母的过去也不是她或者原主能够置喙的。但是在景王回府前,她却不想要留着陈妈妈这样一个随时可能对她下毒手的危险人物。
  陈妈妈彻底变了脸色。却不是因为谢星竹居然真的敢惩戒她,敢打她的板子。谢星竹居然要告诉景王?她太了解景王了。以她与景王从小长大的情分,景王可以让她在景王府中如小官家的小姐一般,可是他若是知道了她对他的心思,他却会收回对她的信任。谢星竹真的知道了她对景王的小心思。
  谢星竹让管家把陈泉与厨娘带走,处理陈妈妈。管家上回见识过谢星竹的手段,这段日子一直惟谢星竹的命是从。闻言,忙上前指挥着小厮把陈泉与厨娘带走。
  陈泉大声对陈妈妈呼救。陈妈妈满脑子都是即将失去景王信任的绝望,以及景王失望的眼神。
  小厮们对陈泉和厨娘可以毫不留情,陈妈妈却是陈泉和厨娘不能比拟的。两个丫鬟有些踌躇,管家却是亲自上前,架住陈妈妈的两条胳膊,陈妈妈正要呼痛挣扎,却被管家踢了一下膝盖,身子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谢星竹没有再看陈妈妈与管家,带着剪月往外走去。她知道从今日后,景王府中的人便是有如陈妈妈般的心思,也不敢再在她的面前冒出头。至于景王那边,这次是陈妈妈自己犯了错,她也有理由告知景王。
  “郡主,景王来信了。”谢星竹与剪月刚刚回在景王府的院子,一个丫鬟便快步朝谢星竹走了过来,兴奋的说道。
  “真的?”闻言,剪月的一双眸子露出惊喜,盯着丫鬟问道。
  丫鬟重重点头,说道:“景王说,不到一个月,便可以回京了。景王还说,云荣郡主若是有什么需要,吩咐管家便可。”
  景王府的奴仆见陈妈妈都不与谢星竹争锋,皆对谢星竹毕恭毕敬,此时见景王来信,不忘特意关照谢星竹,对着谢星竹的态度更是诚惶诚恐。
  剪月的唇角扬了起来。景王若是回京了,对小姐也有利一些。
  听了丫鬟的话语,谢星竹的眸光一动。上回许久没有收到景王的回信,她还以为……
  景王快要回京,对谢星竹确实是一见好事,不过谢星竹在这件事情上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了。因为马上便是诚安伯老夫人大寿的日子了。
  诚安伯府是谢星竹的外祖家,这回是谢星竹第一次到诚安伯府,谢星竹自然是得慎重。
  “小姐写的真好看。”剪月在一旁夸赞道。
  谢星竹思来想去,决定抄写一卷佛经给江老夫人作贺礼。一是她与剪月从谢府出来匆忙,手头不宽裕,若想要买到一份称心的贺礼,实在困难,二是这卷佛经是她亲手所抄,可以表达她对江老夫人的诚意和祝福。
  谢星竹的眸光落在她抄写的佛经上,动了动有些酸痛的手腕。她未用过豪笔,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可是下笔却不是光靠记忆便可以的。穿书后,她便一直避开剪月模仿原主的笔迹,时至今日,剪月已经不会怀疑她的笔迹。
  谢星竹眉心微微一蹙,想到江老夫人,也不知道江老夫人会不会对她的贺礼满意。
  谢星竹在为江老夫人的大寿紧张担忧的时候,李全里却是把一张请帖递到了顾承砚的面前。
  李全里站在顾承砚的下首,恭恭敬敬说道:“太子殿下,诚安伯府邀请太子殿下参加诚安伯府老夫人的六十大寿。”
  顾承砚抬眸看向李全里,问道:“诚安伯府?谢星竹的外祖家?”
  听到顾承砚的回答,李全里的眼中没有意外。当初谢星竹给顾承砚做伴读,便是最开始祥德帝瞒着顾承砚,后来一定会告知顾承砚谢星竹的情况。便是祥德帝不告诉,顾承砚也有法子知晓。李全里从不怀疑太子殿下的本事。
  不过,李全里也瞒好奇太子殿下对云荣郡主的态度的。
  知道身为奴才,不该对主子们的事情乱想,李全里忙收了思绪,对顾承砚回了一句“是”。
  “太子殿下可要去?”见顾承砚未语,李全里小心的看向顾承砚,试探的问了一句。
  李全里口中虽然用的问句,他的心中却隐隐有了一个答案。太子殿下可不是爱热闹的人。送到东宫的贴子不在少数,却没见太子殿下去过哪一位的府邸。自然,太子殿下不会去是意料中的事情,这请帖却是得给太子殿下送的。太子殿下不去是太子殿下的事情,他们若是不送,便是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怠慢顾承砚这个太子了。再说,顾承砚若是兴致上来,赴了哪一张帖子上的约,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顾承砚脸部轮廓冷硬,凤表龙姿,平日里便让人觉得心惊胆战,周围似也染了一层生人勿进的冰。李全里咽了咽口水,对上太子殿下的目光,低下了脑袋。
  顾承砚顺了顺乖乖头上的毛。乖乖蹲在顾承砚的脚边,舒服的眯起一双眼睛,也不去吵主人。
  顾承砚脑海中忽然浮现上次谢星竹那张素白的脸。几日不见,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按时喝药。他觉得他上次应该给她准备一些补品的,每次见她,她都仿佛一阵风要吹走似的,多硌手呀。
  “去呀。”顾承砚扯了扯嘴角,说道。面上狂妄不羁。大寿呀,肯定热闹,人多。
  听到太子殿下的回答,李全里一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第45章 诚安伯府
  江老夫人大寿这一日,谢星竹带着剪月去了诚安伯府。
  诚安伯府门前车水马龙,小厮们忙的脚不沾地,口干舌燥,一双眸子却是亮晶晶的。今日表面上看是给江老夫人过寿,实际上这来的宾客的多少,宾客的尊贵程度,也相应的代表了诚安伯府的身份。
  景王府的马车缓缓向诚安伯府门口驶去。景王如今不在京中,众人瞬间便猜出了马车中坐的是何许人。
  一个小厮走到马车前面,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说道:“见过云荣郡主。”
  剪月先下了马车,然后转身把谢星竹从马车上给搀扶了下来。
  谢星竹穿了一件藕荷色的长裙,肩上搭着妃色纱罗披帛。明明是简单的颜色,却恰到好处的体现了谢星竹的美,螓首娥眉,仙姿佚貌,人比花娇,却比花美,小厮只觉得这位表小姐仿佛仙女似的,不敢多看一眼。
  小厮说道:“老夫人说了,云荣郡主若是来了,便带云荣郡主去见老夫人。”
  谢星竹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脸,浑身有些微的不自在。
  谢星竹的这次主要目的便是来见江老夫人,闻言,遂道:“如此,便有劳带路了。”
  谢星竹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脸,先前原主却参加了郡主的册封仪式。景王为了体现对谢星竹的重视,当日请了许多有声望的夫人小姐。因此,谢星竹一露面,有几位夫人未来得及进府的夫人小姐便把谢星竹给认了出来。
  到底是谢星竹的经历对于他们来说比较奇特,这会儿见谢星竹随小厮进去了,几人围在一起,小声议论着。到底是在诚安伯府门前,几人也不敢大声,只窃窃私语了几句。
  江老夫人夫人坐在贵妃榻上,抚着手中的佛珠。今日本应该是她的大喜的日子,她的眉宇间却不见什么喜色。
  诚安伯夫人在一旁劝慰道:“母亲莫急,表小姐当日既然接了丫鬟送去的请帖,今日想来会来的。”
  诚安伯夫人没有称呼谢星竹‘云荣郡主’,更不是如陈妈妈当初阴阳怪气般的‘谢小姐’。诚安伯夫人唤谢星竹一声‘表小姐’,无形中便拉近了谢星竹与诚安伯府之间的距离。
  江老夫人何尝看不出诚安伯夫人的良苦用心,心说谢母当初若是有诚安伯夫人的懂事知礼,又哪里会是如今的下场?
  江老夫人在心中连连叹气,说来说去,还是她当初对谢母太过溺爱,明明是世家贵女,却把谢母养成了一个天真烂漫,不知世事的性子,才会轻易受了谢父的骗。
  诚安伯夫人又安慰了江老夫人几句。江老夫人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了一些。
  江悦蓝在旁听着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的话语,两根手指搅着手中的帕子。心说这未谋面的表姐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人,居然未见面,便惹得母亲与祖母郑重以待。
  或许是江悦蓝面上的表情太过明显,诚安伯夫人警告的看了江悦蓝一眼。
  江悦蓝心虚的移开视线,她抬头看向江老夫人,对着江老夫人撒娇道:“祖母,您与母亲光顾着表姐,把悦蓝都忘在一边了。”
  江悦蓝是诚安伯与诚安伯夫人的嫡女,排行最小,几位长辈难免对她多疼爱一些。
  “你这妮子。”江老夫人以为江悦蓝是小孩子脾性,笑着点了点江悦蓝的额头。
  江悦蓝到底是诚安伯夫人的女儿,诚安伯夫人对江悦蓝更了解一些,望着江悦蓝的目光依旧没有放松。
  谢星竹随着丫鬟进来时,望见的便是这一幕。一时间,几双眼睛皆朝谢星竹望了过去。
  诚安伯夫人是见过谢母的。谢母在闺中时,不仅容貌美,还是有名的才女,曾经引得无数公子倾慕。如今这么一瞧,她发现,谢星竹与谢母生的极像,也是一个标志的美人。
  江老夫人望着谢星竹那张俏似谢母的脸,却是红了眼眶。其实谢母当初要嫁给谢父,她是阻拦过得。
  江老夫人只有诚安伯和谢母一子一女。凭诚安伯府的门第,谢母又是一女子,不用继承诚安伯府,承担相应的责任。她难免对谢母要多溺爱一些。
  她还记得那时谢母找到她,对她说,她有意中人了,她要嫁给谢父。
  江老夫人不求谢母高嫁,便是当初看出景王对谢母的情意,也没有告知谢母的打算。可是她没有想到,谢母居然喜欢上了谢父。伯府嫡女怎么能嫁给一个商贾?更何况谢父明显是对谢母有所图。
  谢母哭着求她,“我不求荣华富贵,也不在乎他的家世,他的家世非他所能选,母亲若是觉得女儿给诚安伯府丢脸了,女儿愿意不再踏进诚安伯府一步。”
  那是谢母第一次求她。江老夫人在气头上边真的不再管谢母,可是她没有想到,谢母是真的狠心,也够倔,便是到死也不回来跟她服个软。
  江老夫人冲谢星竹招了招手,说道:“你过来。”
  谢星竹不了解江老夫人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心中其实还有些紧张的。
  谢星竹走过去先对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行了礼,这才缓缓半蹲在江老夫人的面前。
  谢星竹微微仰头望着江老夫人。
  江老夫人的一只手落在谢星竹的眉毛上。细细瞧来,谢星竹虽然长得十分像谢母,却也有几分像谢父。尤其是一双眉毛。谢母的眉毛又浓又细,笑起来艳如桃李,不会如谢星竹般,看起来完全无害。
  谢星竹感觉到江老夫人的手落在她的眉毛上,自然也察觉到了江老夫人起伏的情绪。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却不敢惊扰到江老夫人,只因为紧张,睫毛细微的颤抖了两下。
  江老夫人与谢星竹隔的近,瞬间便发现了谢星竹的小动作。心中有些心酸,也有些心疼。谢母在闺阁时,何时如此谨小慎微过?不说谢母,便是江悦蓝都不曾有过。
  江老夫人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罢了,倒是她这老婆子小心眼了。谢母只留下谢星竹一女,她却还因为谢父对谢星竹心存隔阂。
  江老夫人拉了谢星竹在她身边坐了。谢星竹也不抗拒,乖巧道:“谢老夫人。”
  “你该唤我外祖母。”江老夫人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谢星竹看向江老夫人,柔声唤了一声“外祖母”。
  江老夫人又介绍诚安伯夫人与江悦蓝道:“这是你舅母,表妹。”
  谢星竹又转头唤了诚安伯夫人一声“舅母”。
  有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在场,江悦蓝也走上前,乖乖唤了谢星竹一声“表姐”。
  谢星竹让剪月把她给江老夫人的贺礼拿出来。
  谢星竹的字胜在清秀,瞧着舒服,仿佛四月的微风拂面,好像看见了花瓣摇曳。
  诚安伯夫人说道:“今日的贺礼中,表小姐最用心。”
  闻言,江老夫人面上的笑容更大了。
  “舅母唤我星竹便好。”谢星竹唇角微勾,冲诚安伯夫人微笑道。
  诚安伯夫人也不矫情,从善如流唤了谢星竹一声“星竹”。
  江悦蓝牙齿咬下唇,眉心不悦。先前她送贺礼时,江老夫人说喜欢她的贺礼,怎么这会儿便谢星竹最用心了?
  谢星竹未出现时,所有的话题是谢星竹的。谢星竹出现了,几人居然还是围着谢星竹转。
  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毕竟是今日的主人,有许多事情需要二人处理,不可能一直陪着谢星竹。
  江老夫人对江悦蓝叮嘱道:“你表姐来京城不久,人生地不熟,你待会儿要多帮衬着你表姐。”
  江悦蓝笑嘻嘻说道:“祖母放心,我会带着表姐的。”
  “你呀。”江老夫人嗔了江悦蓝一眼。
  临离开前,江老夫人不放心的瞧了谢星竹一眼。京中交际关系复杂,她忧心谢星竹不能应付。
  江悦蓝与谢星竹送江老夫人和诚安伯夫人离去。江悦蓝转身盯着谢星竹瞧。
  谢星竹也不躲避,大大方方让江悦蓝看,问道:“表妹看我做什么?”
  江悦蓝笑盈盈说道:“我从未见过表姐,对表姐好奇呀。”
  谢星竹在屋内时便感觉到了江悦蓝对她的敌意,闻言,看向江悦蓝,笑说道:“我从未见过表妹,也对表妹好奇。”
  江悦蓝眉头一皱,心中不悦。她生于诚安伯府,长于京中,有何好奇的?
  一个丫鬟快步走了进来,眼中有畏惧,说道:“小姐,郡主,太子殿下来了,老夫人让小姐和郡主去府门前迎接。”
  江悦蓝只在宴会上遥遥见过顾承砚几次,可这也足够让她对顾承砚产生恐怖了。闻言,瞬间变了脸色。太子殿下不是不来臣子府邸吗?今日怎么会来?
  江悦蓝突然反应过来,指着谢星竹问道:“她为何也要前去?”谢星竹又不算是诚安伯府的主子。
  丫鬟低下脑袋,怯怯不敢言。
  一旁的谢星竹忽的出声说道:“我是太子殿下的伴读,太子殿下前来,我理应陪伴。”
  江悦蓝深深看了谢星竹一眼。谢星竹与太子殿下接触过很多次?
  谢星竹与江悦蓝到诚安伯府大门口时,江老夫人,包括诚安伯已经到了。队伍最中间的少年一身矜贵的黑色锦服,年龄尚幼,身形却比同龄人要修长高大许多,凤表龙姿,相貌是一等一的好相貌,却不敢让人窥看一眼,见之胆怯,不是当朝太子,顾承砚又是谁?
  谢星竹与江悦蓝屏声敛息,不敢惊动众人,在最后面跪下。
  谢星竹微微蹙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跪下来的那一刻,顾承砚好像往她的方向望了过来。


第46章 太子
  诚安伯在朝堂上与顾承砚打过交道,私底下与这位太子殿下却没有接触过。顾承砚负手而立,眼眸漆黑,眸光深邃,却也更加让诚安伯猜不出这位太子殿下的想法。
  太子殿下亲临诚安伯府,恭贺江老夫人大寿,对诚安伯和诚安伯府而言,皆是一种荣耀。诚安伯心中却清楚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段,说句大不敬的,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段城府要远高于祥德帝,诚安伯不敢有丝毫放松。
  顾承砚在谢星竹出现时,便注意到她了。她的身子依旧看起来很单薄,啧,她这几日没有好好喝药吗?
  顾承砚扯了扯嘴角,脸部轮廓冷酷。
  诚安伯小心的觑着顾承砚的神色,心有惴惴。心说他刚才说错话了吗?太子殿下的脸色瞧起来好像不好。
  谢星竹离顾承砚远,自然察觉不出顾承砚的情绪变化。她的膝盖却是跪的有些痛了。心说顾承砚与诚安伯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居然说了这么长时间。
  谢星竹轻咬嘴唇,长密的睫毛不停的颤抖。
  诚安伯平日里也算是一个能说会道的,此时面对顾承砚,却是有一些词穷起来。太子殿下也没有回应他一句,他正要提议进府。却见顾承砚大步朝府内走去。
  顾承砚一走,谢星竹等人也不必再跪下去。谢星竹借着裙摆的遮挡,小幅度的活动了一下双腿。
  男子陪着顾承砚去了前院,江老夫人带着谢星竹几个女眷去了内院。
  江老夫人看了一眼前院的方向,说道:“奇怪,太子殿下怎么突然来了诚安伯府?”
  诚安伯夫人坐在江老夫人身侧,笑说道:“母亲,这对诚安伯府是喜事呀。太子殿下来了诚安伯府,日后不知道多少的府邸羡慕诚安伯府呢。”
  江老夫人皱起眉头,说道:“我觉得太突兀了一些。”
  江老夫人也知道太子殿下看重诚安伯府,亲临诚安伯府对整个诚安伯府是一件难得的荣耀。可是她更担忧太子殿下是对诚安伯府有了什么想法。一朝天子一朝臣,顾承砚肯定会是下一任君王,她自然忧心诚安伯府的未来。
  江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太子殿下如今的态度也太难捉摸了一些。她不由想到太子殿下未外出游学的模样。她在宫中见过顾承砚几次,那时先皇后尚在,五六岁的孩童,哪怕早早被立为储君,也没有一般世家公子的骄纵桀骜,便是见到她们这些妇人,也是客气有礼。
  江悦蓝听着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的谈话,还没有从见到顾承砚的冲击中回过神来。顾承砚的太子身份虽然令闺阁女子神往,可是她见到顾承砚便控制不住胆怯。
  江老夫人无意间瞄到站在一旁的谢星竹。谢星竹从进了屋便安静的站在一侧,不言不语,乖巧的令人心疼。江老夫人想到册封郡主的那日发生的事情。心说这孩子那日想来是吓坏了吧?
  江老夫人转念一想,谢星竹也算是因祸得福了。顾承砚瞧着不好相处,可是谢星竹有太子殿下伴读这个身份,日后若是有人想要欺负谢星竹,心中也得掂量。
  江老夫人是今日的主角,夫人小姐们皆围在江老夫人一处,口中对江老夫人说着讨喜的话语。成了婚的,年纪稍大的妇人还好些,未成婚的一些闺阁小姐却是有些坐不住了。
  江悦蓝是一个活泼的性子,凑到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身边,笑嘻嘻说道:“祖母,母亲,我带小姐妹们去花园玩玩。”
  江老夫人的视线扫过几位小姐跃跃欲试的脸,点了点头,又对江悦蓝叮嘱道:“别冷落了你表姐。”
  江悦蓝看了谢星竹一眼,隐晦的撇了撇嘴,轻轻对江老夫人应了一声。
  诚安伯夫人在一旁说道:“你今日是主人,可别胡闹。”
  “知道了,母亲。”江悦蓝对诚安伯夫人吐了吐舌头,说道,起身和几位小姐说了几句。
  前两日下了雨,今日阳光却是不错,日光温暖,仿佛身处三月,花园中大丽花和玉簪正娇艳开放,红白交映,仿佛一副绝美的春花图在人们眼前展现。非春季,却瞧见了春日之景。
  江悦蓝带着几位小姐去了一位避风的亭子。有小姐提起玩投壶。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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