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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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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维护诚安伯府该有的荣耀。表妹张口搬弄长辈的是非,莫非便是身为诚安伯府嫡女该有的品行?”
江悦蓝心中不屑。当年谢母又何曾想过维护诚安伯府的荣誉,谢星竹凭什么来说她?
谢星竹轻轻松松便瞧出了江悦蓝脸上的神情,只听她淡淡问道:“表妹可是不服气?”
被谢星竹问出心中所想,江悦蓝躲闪了一下。
谢星竹加重语气说道:“原来表妹口口声声指摘母亲当年的行为,所作却是与所说不同。身为女子,启能口头上搬弄是,言行不一致?我比表妹长了两岁,出身虽然比不过表妹,可是表妹既然说到我的母亲,我不好指责表妹什么,可是却也要劝说表妹两句。表妹该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连累舅舅与舅母,诚安伯府才是。”
江悦蓝唇边冷笑,胸脯气的上下起伏。谢星竹居然提出身?谢星竹不过比她长了两岁,谢星竹居然教训起她来了,谢星竹提出身作什么?莫非想说她出身不好,却比她还要像诚安伯府的嫡女?谢星竹算什么?一个想要攀着诚安伯府的小可怜罢了。
江悦蓝被谢星竹气的狠了,口中的话语也越来越难听,她说道:“这么说,还是我说错了,姑母当年哭着要嫁姑父,莫非不是事实姑母在谢父受了委屈,自己不好意思回诚安伯府哭诉,如今倒是让景王把你带回来,你莫非不是想到诚安伯府打秋风?”
谢星竹面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江悦蓝面上却是得意。谢星竹是太子伴读又如何?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护着谢星竹又如何?谢星竹也不过是一个被父亲逐出府邸的落魄女罢了。
江悦蓝忽然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了一层冰,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面上的笑容也僵住。
只见几位公子与太子殿下站在不远处。顾承砚站在最前方,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不敢多窥一眼。
江悦蓝心中打突突,整个身子也忍不住打颤。太子殿下刚才听见了她说的话语?太子殿下先前在亭中维护了谢星竹,顾妙然都避其锋芒,那么她这回呢……
江悦蓝被恐惧与绝望包围。
“原来这就是诚安伯府的小姐。”
顾承砚不咸不淡的说道。明明没有用任何语气,却让人全身发凉。
江毅宸在一旁失望的望着江悦蓝。之前江悦蓝的所作所为,他还可以当江悦蓝是好胜心强。此时江悦蓝又是在做什么?仗着自己诚安伯府嫡女的身份,欺负没有依靠的表姐?
想着,江毅宸把目光望向谢星竹。谢星竹刚才听着江悦蓝的话语,也没有任何失态,此时微垂着眼眸,樱唇未抿,无端的让人觉得她单薄脆弱。
江毅宸想到刚才江悦蓝的话语。其实谢星竹年龄与江悦蓝相仿。若是没有谢父与谢母的事情,她该伴在父母膝下,而不是如此时般,孤苦无依,还被江悦蓝欺负。
江悦蓝觉得顾承砚的话语就是在用刀子在抽她的脸。她好像听见了太子殿下对诚安伯府的失望,她刚刚还在用身份与谢星竹争辩,此时的她好像成了笑话。
“悦蓝,回祖母身边去,今日你不要出来了。”江毅宸对江悦蓝说道。他不想再看江悦蓝在外面丢人现眼,同时也是怕江悦蓝继续惹怒太子殿下。
江悦蓝听到江毅宸的话语,心中庆幸可以逃离可怕的太子殿下面前,又觉得有些委屈。疼爱她的大哥居然罚她。她可是今日的主人,她若是不出现,日后其他的小姐夫人该如何看她?
其中一位公子看了一眼顾承砚的神色,在一旁说道:“我们刚刚可是听见江小姐诋毁长辈与自己的表姐,江世子若是不好好管教令妹,江小姐日后品行堪忧呀。”
江毅宸侧头看了那位公子一眼。那位公子被江毅宸看的头皮发麻。觉得他和一女子斤斤计较有失君子风范。想到江悦蓝那日的态度,又把那点儿不该有的愧疚放下了。
江悦蓝及笄不久,诚安伯夫人便为江悦蓝相看夫君,诚安伯夫人曾经把他作为挑选的人选,江悦蓝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个消息,找到他,非要他去和诚安伯夫人说,劝诚安伯夫人打消这个念头。当时他府中的下人在场,江悦蓝说了许多难听的话语,让他在下人面前差点抬不起头来。
他念着与江毅宸,诚安伯府的关系,不欲与江悦蓝计较,更何况诚安伯夫人的想法,他本就不知晓,家中父母也未与他言此事。可是此后在众人面前相见,江悦蓝总是以一副癞□□想吃天鹅肉的眼神瞧着他。到底少年傲性,久而久之,他难免对江悦蓝产生厌恶。
江毅宸顶着压力,对顾承砚说道:“舍妹刚才确实言行无状,我日后会让祖母与母亲对舍妹好好管教。”
顾承砚的目光落在谢星竹的身上。明明她应该是这个事件中的主角之一,可是她安静的立在那里,仿佛透明人一般。
顾承砚扯了扯嘴角,面上瞧着更加的不好惹。想到听到的江悦蓝的话语。她需要打秋风?他可以送她宅子的。东宫库房的银钱不比诚安伯府的多吗?若是不够的话,他便将祥德帝的私库给盗了。反正祥德帝放着也是落灰,之前几次祥德帝要塞给他,他都没要。
见顾承砚不言,江毅宸看了江悦蓝一眼,狠了狠心,对江悦蓝说道:“你到祠堂去跪着,没有祖母与母亲的话语,不许起来。”
江悦蓝到底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闻言,顿时红了眼眶。大哥怎么能如此对她?祠堂是犯了错才会去的,若是传出去,她日后如何见人?
对上江悦蓝不可置信的目光,江毅宸的心中也是一酸,可是他正是为江悦蓝考虑。今日在场的不仅有太子殿下,还有几位公子,今日的事情肯定会传扬出去。诚安伯府虽然没有把江悦蓝送入东宫的想法,可是若是太子殿下恼怒江悦蓝,江悦蓝日后如何婚配?又有何人家敢与之婚配?
为免再生事端,江毅宸对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先带江悦蓝下去。
想到今日的事情必定要与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说清楚,江毅宸对顾承砚说了一句失陪,快步朝江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谢星竹仍然站在原地未动,眉目淡淡,脑中却清晰的运转着。让江悦蓝去祠堂跪着的命令虽然是江毅宸下的,事情却是因她而起。比起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孙女与外甥女,显然江悦蓝与江老夫人和诚安伯的感情更深。她们听到这个消息,此时会是何反应?
第49章 送
顾承砚此时明显心情不好,见江毅宸这个今日的主人都离开了,几位公子也顾不得会不会失礼,纷纷寻了一个理由离开。
谢星竹后知后觉的抬眸看向顾承砚,杏眸眨了两下。其他人都离开了,她现在溜走还来不来得及?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谢星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恭恭敬敬的对顾承砚说道:“太子殿下,若是……”
顾承砚直直的注视着谢星竹,突然拉过她的一只手的手腕。谢星竹眼睁睁瞧着他一只手拉着她的五根手指,另一只手放了两个手指头在她的手腕上。
随着顾承砚的动作,顾承砚不可避免的朝谢星竹靠近了几步。谢星竹努力忽略二人之间的距离,她将视线落在顾承砚的手上。
谢星竹好奇的望着顾承砚的动作,问道:“太子殿下还会把脉吗?”
谢星竹微微蹙眉。心说,一国储君,居然会医术,真奇怪。
谢星竹正这样想着,便见顾承砚抬眸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不会。”
顾承砚眉目冷硬,说这话语时,用的是他平常的语气,配合着他仿佛天生不好惹的气质,声音中好像透着几分得意。
谢星竹微微蹙眉,望着顾承砚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指。心说他又不会医术,那么,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顾承砚确实不会医术,不过,他会听脉搏的强弱。他松开谢星竹,将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谢星竹乖巧的站在一旁,望着顾承砚的动作,说道:“太子殿下若是因为先前我落水的事情心怀愧疚,太子殿下大可不必。太子殿下常年练武,我的身体素质自然是不能与太子殿下相比。而且,太医也说了,我日后若是好生调养,便可与常人无异。”
若说谢星竹刚开始还对顾承砚的动作感到疑惑,这会儿却是看出来,顾承砚在查看她的身体情况。
谢星竹一时不知道该是何心态,若是顾承砚如原书中一样,是一个大反派,谢星竹在面对他时,或许不会如此时这般。顾承砚好像在关心她,虽然这关心或许是由愧疚引起。
当然,谢星竹的话语中还有另一种意思。他与她的脉搏本就不同。他是不可能听出什么的。
顾承砚松手,定定的瞧着谢星竹。
顾承砚的目光本就让人有压力,谢星竹被顾承砚望的心中一突。张了张唇,正欲再言。却见顾承砚从袖中取出一沓厚厚的银票。
谢星竹一怔,愣愣的瞧着顾承砚,有一瞬间,她觉得她有些丧失语言了。顾承砚随身带着这么多银票做什么?他不是来参加江老夫人的寿宴的吗?他总不能把银票给江老夫人当寿礼吧。
顾承砚脸部轮廓冷硬,让他瞧起来不易亲近,这会儿却不是那么不敢让人多窥。
顾承砚问道:“这钱多不多?”
谢星竹望着顾承砚,点了点头。心中的疑惑却是比刚才跟更大了。一国储君,如他般随身携带这么多银票的却是少见。不知道怎么的,谢星竹突然觉得顾承砚此时的动作有几分喜感。
顾承砚不知道谢星竹在心中这么想他,他将手中的银票全部塞到谢星竹的怀里,说道:“这些银票全是你的了,看谁还敢说你打秋风?”
顾承砚在说这话时,抬了抬下巴,配合着冷硬的五官,身上冷意十足。
这一下,谢星竹是真的呆住了,一阵错愕。她意识到顾承砚是在说先前江悦蓝对她说的话语。她垂下眼眸,目光不自觉躲闪。
她没有想到他会在意江悦蓝的话语。
谢星竹将银票重新塞给顾承砚。
谢星竹侧了侧身子,垂眸瞧着裙摆。
“喂。”顾承砚皱眉,唤了谢星竹一声。
“太子殿下能不能以后不要这么唤我?”谢星竹拧眉,声音小小的说道。她觉得顾承砚这么唤她,听在耳朵里,让她很不舒服。
顾承砚觉得谢星竹在跟他提意见,不过,他难得没有和谢星竹计较。
谢星竹不看他,顾承砚便走到谢星竹的面前。
谢星竹感觉到顾承砚的影子落在她的脚边,她抬眸看向顾承砚。
顾承砚对上谢星竹的一双杏眸,他皱眉,说道:“你是不是嫌少?我回东宫后,再让李全里给你送。”
谢星竹不可思议的望向顾承砚,杏眸眨了两下。她哪里是嫌少?他一个太子,随身携带这么多的银票才是奇怪和令人费解。谢星竹垂下眼眸,收回视线,不再看顾承砚。
顾承砚忽然朝谢星竹走近。在谢星竹退开之前,他食指弯曲,轻轻在谢星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谢星竹下意识摸了摸额头。不疼,甚至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太子殿下,我不会要太子殿下的银票的。”谢星竹望了望顾承砚手中的银票,轻轻呼出一口气,一本正经说道。
“为何不要?”顾承砚问道。他不高兴了。她不仅嫌弃他,还嫌弃他的银票。
“太子殿下又为何要给我银票呢?”听了顾承砚的问话,谢星竹反问顾承砚道。
闻言,顾承砚的心情更加不悦了。他要给她银票,莫非还要寻一个理由?
顾承砚直直的注视着谢星竹,眸光划过她小巧精致的鼻子,再往下是被花汁染过得樱唇,光洁秀美的下巴。
顾承砚突然转头,对在暗处的李全里做了一个手势,让李全里把先前准备的补品给谢星竹。
顾承砚不再看谢星竹,转身大步离开。他觉得他再与谢星竹呆下去,他的心情会更加的烦躁。
“太子殿下。”谢星竹的手中又被李全里塞了补品,她轻轻拧眉,对顾承砚唤道。
李全里看了看云荣郡主,又看了看太子殿下,默不作声跟在太子殿下身后。
顾承砚扯了扯嘴角,周身的气质瞧起来更加的不好亲近。她若是要感谢他,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她居然连他的银票都不收。
顾承砚皱眉,脚下的步伐却是不自觉缓了几分。他又不是乖乖,她唤他,他便要应。
谢星竹望了顾承砚的背影一眼,快步追上顾承砚。
谢星竹小心的觑了一眼顾承砚的神色,微微抿唇,将李全里给她的补品还给了顾承砚。
顾承砚面无表情,周身依旧冷煞,眼神却是比平日里显而易见的冷了下来。
谢星竹咬唇,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一双杏眸却是固执的望着顾承砚,她说道:“太子殿下,我说过,我不会要太子殿下的东西的。”
谢星竹轻轻吐出一口气,长密的睫毛因为主人的情绪不停颤抖。
谢星竹抿了抿唇,将视线移向装补品的盒子,盒子上雕着吉祥的图案,她不知道盒子是用什么打造而成,却也能知道,盒子价值不菲。
“谢谢太子殿下的好意,可是被人知道了不好,对太子殿下有碍。”谢星竹不想惹怒顾承砚,想了想,算是解释的说道。
“为何会被人知道?”顾承砚问道。听在谢星竹的耳朵里,居然觉得他的气好像消了一些。
顾承砚挑了挑眉,面上狂妄不屑。被人知道了又如何,谁敢说他的闲话?
顾承砚睨着谢星竹,说道:“那回在东宫,你不是收了,这回为何不能收?”
谢星竹眨了眨眸,意识到顾承砚说的是在东宫,祥德帝和柳贵妃赏赐她那次。
“那不一样。”谢星竹说道。
“有何不一样?”顾承砚问道。
谢星竹心中都有些丧气了。顾承砚今日怎么这么多问话,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虽然对顾承砚没有什么想法,可是有上次顾承砚莫名其妙说要娶她的话语,若是被其他人知道她收了顾承砚的东西。她不知道背地里要遭多少人的记恨。
“就不一样。”谢星竹倔强说道。
顾承砚定定的注视着谢星竹。谢星竹被顾承砚望的一阵心虚。下意识欲要垂头,又觉得这样有些欲盖弥彰。便就这么望着顾承砚,声音小小的说道:“太子殿下把东西收回去好不好?”
仔细听,谢星竹声音中有小小的祈求。
顾承砚挑眉,便也这么望着谢星竹不说话。他的目光在谢星竹的身上扫过。谢星竹今日穿了一件藕荷色的长裙,肩上搭着妃色纱罗披帛。刚才谢星竹急欲追上他,披帛无意间落在他的锦靴上。
顾承砚略微弯腰,朝谢星竹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在谢星竹微愣茫然的目光中,顾承砚的左手碰了谢星竹的脸颊。嘴中问道:“小姐姐这段日子有没有好好喝药呀?”
顾承砚的手向来很热,他的左手落在她的脸上,谢星竹不自觉双颊发烫,心跳快了几分。
谢星竹往后退,躲开顾承砚的手,同时也躲开他那无形中的压力。见顾承砚的一双丹凤眼仍然盯着她不放,谢星竹轻轻对顾承砚点了点头。她自己的身体,她自然是要爱护的。她也不想日后成为一个病秧子。
顾承砚“嗯”了一声,然后伸出双手,将先前的银票与补品又全部塞给了谢星竹。他抬了抬下巴,一双丹凤眼盯着谢星竹,说道:“小姐姐要好好喝药,调养。”
谢星竹垂眸望了望双手被塞的满满的银票与补品,杏眸眨了两下。顾承砚怎么又把这些东西给她了?
顾承砚才不管他的东西与祥德帝,柳贵妃的东西有什么不一样呢。谢星竹连祥德帝与柳贵妃的东西都收了,凭什么不收他的?
顾承砚想了想,他要回去再问李全里一遍,那回柳贵妃与祥德帝送了何东西给谢星竹。谢星竹这么嫌弃他的东西,莫非他的眼光会不如祥德帝与柳贵妃?
第50章 不高兴
和顾承砚分开后,谢星竹想到江悦蓝的事情,想着几位老夫人应该离开了,她欲去江老夫人那里一趟,见到手中的银票与补品。谢星竹眸光闪了闪,让剪月把银票和补品拿到马车上,她独身一人去了江老夫人的院子。
江老夫人院中的丫鬟先前见过谢星竹,见谢星竹过来,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说道:“见过云荣郡主,云荣郡主来见老夫人?”
谢星竹点了点头。
丫鬟说道:“诚安伯夫人也在。刚才世子来过了。”
谢星竹眸光一动。江毅宸已经来见过江老夫人了?谢星竹看了丫鬟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
丫鬟进去通禀后,这才引着谢星竹进了屋子。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皆朝谢星竹望了过来。
谢星竹的睫毛颤了颤,走上前规规矩矩对江老夫人和诚安伯夫人行礼。
谢星竹未完全屈膝下去,便被一旁的诚安伯夫人扶了一把。
江老夫人的声音在谢星竹头顶响起,她说道:“悦蓝的话语,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们这几年太宠她了。”
谢星竹原本想着,论亲疏远近,在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的心中,江悦蓝肯定排在她的前面。这次江悦蓝被江毅宸罚,她甚至做好了被江老夫人问责的准备,可她没有想到,江老夫人开口会是这般。
没有责备,甚至隐隐偏向她。
“我没有在意表妹对我的态度,可我没有想到表妹会针对母亲。无论母亲之前的事情究竟如何,逝者已逝,星竹不希望母亲在死后,却还因为星竹不得安宁。”谢星竹知道,江毅宸既然已经来过了,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必然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经过,她也不隐瞒,说出心中所想。
要说江老夫人活到这么大岁数,还有什么能让她在意,激起她心中情绪的,那便是谢母了。谢母便像是一根针,当初的事情,江老夫人对谢母失望,扎的江老夫人心口疼,可是谢母死后,江老夫人又不禁后悔,未能见到谢母最后一面。
江悦蓝在话语中提到谢母,也是江老夫人会对江悦蓝这么恼怒的原因。
“听说你现在住在景王府?”江老夫人想到谢星竹小小年纪便失去了母亲,父亲又是个不管的,心中不由对谢星竹怜惜,抚了抚谢星竹的脸颊,慈爱问道。
江老夫人说道:“你母亲的院子,我还留着。景王毕竟是男子,与你非亲非故,你长期住在景王府也不合适。诚安伯府不缺空院子,你不若般到诚安伯府,日后也好陪陪我这老婆子。”
谢星竹感觉到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正盯着她,她何尝不知晓她住在景王府不合适,江老夫人没有说照顾收留她的话语,便是照顾着她的自尊心。江老夫人是真心想要替谢母照顾她。
若是没有发生江悦蓝的事情,谢星竹或许会应了江老夫人的话语。可是显然,她若是搬进诚安伯府,并不十分合适。
谢星竹微垂眼眸,柔声说道:“谢外祖母的好意,只是当初是景王带星竹到京城,如今景王不在京中,星竹若是贸然离开景王府,恐怕不合适。”
谢星竹没有马上答应江老夫人的提议。
江老夫人说道:“既然如此,待景王回府,我再与景王商量此事。”
江老夫人会如此说,完全是替谢星竹考虑。其实江老夫人还有事情问景王,那便是为何带谢星竹到京中。江老夫人只知道谢星竹在谢府受了委屈,却不知道具体缘由。虽然她也可问谢星竹,可是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不适宜问谢星竹。
谢星竹勾唇冲江老夫人笑了笑。
谢星竹从屋中出来时,正好吹了一阵风,今日阳光不错,不会让人感到凉意,却还是让谢星竹情不自禁拢了拢衣袖。
谢星竹一边走,脑中却是回想着和江老夫人刚才的对话。她想到她的母亲了。这个母亲不是谢母,而是她的母亲。如今她意外死亡,来到这陌生的时代,母亲此时又是何模样?
因为想到穿书前的事情,谢星竹心中悲伤,也就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直到江毅宸的声音在她的对面响起。
“谢家表妹?”
江毅宸是诚安伯与诚安伯夫人的嫡长子,成人后,诚安伯便请旨封了江毅宸为世子。身形颀长,年龄不大,却是生的仪表堂堂。
“大表哥。”谢星竹前不久和在亭中见过江毅宸,却未仔细打量过江毅宸,闻言,礼貌的冲江毅宸福了福身。
“谢家表妹刚从祖母处出来?”江毅宸往谢星竹身后看了一眼,问道。
谢星竹谨慎的点了点头。
见到谢星竹的反应,江毅宸却是笑了,说道:“谢家表妹可是以为我要因为悦蓝的事情找表妹的麻烦?”
谢星竹未料到江毅宸会说的如此直白,轻轻抿唇,脸有些红。
江毅宸认真说道:“表妹大可放心,毅宸不是如此小气,不明事理之人。”
有江老夫人和诚安伯夫人的态度在前,谢星竹自然是相信江毅宸的话语,同时也有些唾弃她刚刚的小人之心。
江毅宸说道:“表妹可是要去其她几位小姐聚集之处,表妹身边无丫鬟在旁,表妹又不熟悉诚安伯府中路线,不如我带表妹前去?”
江毅宸知道谢星竹一人在京中,身边又无长辈相护,各方面自然不比江悦蓝,便不由对谢星竹照顾一二。
听到江毅宸的话语,谢星竹也不矫情,对江毅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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