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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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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悦蓝带着几位小姐去了一位避风的亭子。有小姐提起玩投壶。
  江悦蓝保持着主人的姿态,露出意动的模样,说道:“我也觉得玩投壶不错,其他几位姐妹觉得如何?”
  江悦蓝问的是亭子中的其他几位小姐,眼神却看的是顾妙然。
  顾妙然那次被顾承砚的狗给咬了,在宫中修养了好一段日子,今日才开始参加京中的一些活动,不过,柳贵妃将当时的情况对外隐瞒了,如江悦蓝般不知情的人只以为顾承砚的狗突然发疯咬了顾妙然,并没有多想。也不知道顾妙然会对顾承砚说出那般疯狂的话语。
  顾妙然今日穿了一件湖蓝色的宫装,以她的身份,没有亲自去见江老夫人的必要,刚刚几位小姐要到花园玩乐,才特意把顾妙然请了过来。
  顾妙然被咬伤的胳膊虽然好了,可是每回动右胳膊,她仿佛还能感觉到胳膊的疼痛。
  顾妙然的视线扫过江悦蓝,最后目光却是停留在谢星竹身上,说道:“云荣郡主觉得呢?诚安伯府是云荣郡主的外祖家,云荣郡主今日也算是半个主人了。云荣郡主可不能躲清闲呀。”
  闻言,江悦蓝眸光闪了闪。心说谢星竹又不姓江,哪里算是诚安伯府的主人?
  谢星竹看向顾妙然,看见了顾妙然望向她的阴狠。
  甜糯的声音从谢星竹的樱唇中缓缓流出。
  “大公主哪的话,悦蓝表妹才是今日的主人,按身份,大公主才是今日身份最尊贵之人,哪里轮得到云荣发表意见。”
  谢星竹说的卑谦,顾妙然却不吃谢星竹这一套。她可没有忘记,上回谢星竹表面上夸赞她,实际上却是为了抬高顾承砚。
  顾妙然说道:“听云荣郡主这一番话,是不反对玩投壶了。不过,单玩投壶没有意思,可不能没有输赢,惩罚。”
  江悦蓝这会儿也看出来顾妙然对谢星竹的敌意了,笑嘻嘻在一旁看戏,此时说道:“大公主说的是,但是我可得向您讨一个恩典。先前祖母可说了,让悦蓝照顾表姐。姑母死的早,姑父也不喜欢表姐,大公主可不能惩罚琴棋书画之类的,这不是为难表姐吗?”
  几位小姐对视一眼。谢星竹的出身在京中不是秘密,先前她们还不会多想,这会儿几人的眼中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些异样。身为世家贵女,琴棋书画是她们从小便开始学的,可是谢星竹出身商贾,便不一定了。想到她们与谢星竹一个粗鄙之人同处一处,身上都有些不自在。
  江悦蓝说完,便注意着谢星竹脸上的神情。
  谢星竹微垂眼眸,心中发笑。她可没有得罪过她这位表妹,她这位表妹别说是按照江老夫人和诚安伯夫人的叮嘱照顾她了,她这位表妹此时是巴不得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顾妙然掩唇轻笑了两声,说道:“江小姐说的是,我们今日可是玩乐的,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顾妙然深看了谢星竹一眼,说道:“再说了,本公主可不敢惩罚云荣郡主。本公主听说今日皇弟也来了。云荣郡主是皇弟的伴读,皇弟若是知晓本公主惩罚了云荣郡主,皇弟该怪本公主这个当皇姐的了。”
  这一下,其他几位小姐眼中的异样更深了。按亲疏远近,顾妙然与太子可是亲姐弟,顾妙然居然会害怕因为惩罚谢星竹惹恼太子?
  甚至有几位小姐想的更多。祥德帝怎么会单挑了谢星竹做太子的伴读?祥德帝若是不想再挑一位世家公子做太子的伴读,在场哪一位的家世不比谢星竹的家世高?
  顾妙然望向谢星竹的阴狠更重。谢星竹那日居然打她,竟敢偏着顾承砚。
  顾妙然望着谢星竹,恨不得此时便把谢星竹咬下一块肉下来。
  突然,顾妙然的脑袋一痛,一支箭矢打中了她的脑袋。顾妙然痛的大叫了一声。
  江悦蓝猛地站了起来。谁敢在诚安伯府对大公主下手?下一刻,江悦蓝却是瞳孔一缩,白了脸色。只见顾承砚坐在对面的亭中,手中把玩着一支箭矢,正望着她们,冷酷的面容上看不出神色。
  “顾承砚。”顾妙然揉着疼痛的脑袋,上次被咬的旧恨加上新仇,她一脸怒气冲顾承砚咆哮道。
  亭中其他几位小姐听顾妙然对太子直呼其名,都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减少存在感。谢星竹本来站在角落的位置,如此状态下,谢星竹倒成了顾妙然与江悦蓝外,亭中最显眼的一个。
  另一边的亭中,其他几位陪同顾承砚的公子也恨不得当场遁走。太子驾临诚安伯府,诚安伯府自然得好生款待。诚安伯便让几个家世不错,年龄相仿的公子帮忙陪同太子。先前听说众小姐在花园,有几位公子便提议到花园看看风景。
  其实这几位公子心中都是有私心的。今日来府的也有家中的姊妹,太子很少出席宴会,女眷与太子能接触的机会很少。太子的身份毕竟摆在那儿,不管是为家族,还是为未来,便是不能当太子妃,能在太子面前过过眼也好。
  几位公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本是想在太子面前展示一下,却碰到了这副局面。
  其中江毅宸最为后悔,俊美的脸上紧皱着眉头。他是今日的主人,刚才参与的一位是他的嫡亲妹妹,一位是他的表妹。可是太子与大公主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今日若是太子与大公主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诚安伯府都得受到连累。
  “皇姐觉得巴掌的感受不好,想见一见血?”顾承砚的手中还拿着一支箭矢,好整以暇的瞧着顾妙然,眼眸深不见底,说出的话语也让人觉得阴森森。
  在场几人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顾妙然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江悦蓝早被吓得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刚才几位公子听女眷要玩投壶,便让江毅宸也找来了箭与壶。用来投壶的箭与一般用来射猎的箭不同,为了避免不小心伤人,都是除去了箭头的。可是顾妙然知道顾承砚的本事,顾承砚若是想要让她见血,可不会管箭有没有箭头,他一样可以让她见血。
  此时的顾妙然早失去了刚才猛地见到顾承砚的底气。两片嘴皮子打颤,樱唇也失去了原本的血色。


第47章 出风头
  众人瞧见顾承砚的模样,一时也不敢言语。
  顾承砚扯了扯嘴角,冷煞的眉眼让他瞧起来更加的不好惹,脊背生寒。
  顾承砚转动着手中的箭矢,一双丹凤眼望着顾妙然,说道:“孤刚才听见皇姐要玩投壶,投壶有什么意思,拿弓才有意思。可惜这里没有箭靶,若是皇姐肯配合就好了。”
  “你,你居然要我给你当箭靶?”顾妙然不可置信的望向顾承砚,身子也跟着晃了晃。
  江悦蓝吓了一跳,眼中浮现惊惧。哪有拿活人当箭靶的,更何况大公主是什么身份?
  顾承砚瞧着顾妙然,挑了挑眉,眼中的眼神不言而喻。
  这一下,顾妙然是真的怕了,指着谢星竹说道:“凭什么要本公主当箭靶,谢星竹才是你的伴读,要当也是她当才是。”
  顾承砚听见顾妙然在亭子的另一边聒噪个不停,无意与顾妙然多言,本来只是想让她住嘴,这会儿倒真是朝谢星竹看去。
  谢星竹站的位置与其他几位小姐有一点儿距离,妃色的披帛曳地,与藕荷色的裙摆纠缠在一起,她娇美的面容上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周围的一切被她隔离,却让她更加的瞧起来孤单脆弱。
  顾承砚想到刚才的情形,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高兴。刚才顾妙然与江悦蓝在那边聒噪,谢星竹除了说了一句话语,便开始玩起木头人。冒失鬼有时候在他面前胆子挺大的,刚才却胆小,也不反驳顾妙然与江悦蓝。
  江毅宸不知道顾承砚恼怒为何,更是不明白太子与大公主之间的恩怨,可是此时是在诚安伯府,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太子殿下若是想射箭,我吩咐下人去布置一下,此处狭窄,恐怕不适合射箭。”
  江毅宸说完,另一位公子便接着说道:“是啊,我听说诚安伯府的练武场极大,正适合射箭。”
  顾承砚把玩着手中的箭矢,没有言语,双眸仍旧盯着顾妙然与谢星竹的方向。
  几位公子心中惴惴。不仅担心太子与大公主,更担心与大公主一起的姊妹。
  江悦蓝本来被顾承砚吓得不轻,此时见之前在她们面前还高高在上的顾妙然仿佛被顾承砚踩住了尾巴,完全不见先前的高傲,心情又有些微妙。自然,她这股子微妙并没有持续多久,心中升起巨大的疑惑。
  太子殿下为什么这么为难大公主?她们先前又没有说什么。莫非太子殿下是因为谢星竹?
  想到这个可能,再联想到顾妙然先前的话语。江悦蓝眼睛都红了。谢星竹成为了太子殿下的伴读,不仅让大公主忌惮,此时居然还让太子殿下如此维护。
  江悦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居然在此时开口道:“太子殿下,此处不宽敞,确实不适合射箭,太子殿下应该让大哥另寻一处宽阔之地才是。可惜我们几人不擅此类。不过谢表姐是太子殿下伴读,理应陪着太子殿下才是。”
  江毅宸皱了皱眉,不悦的看向江悦蓝。江悦蓝此时开口,不是在太子殿下面前竖靶子吗?
  接触到自家大哥的眼神,江悦蓝便后悔多嘴了。面露不安忐忑,又见顾承砚朝她望来,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她也能够感受到太子殿下眼中的锐利,仿佛刀子在一片片的割她的肉。
  江悦蓝连江毅宸都恼恨了起来。大哥把太子殿下带这儿来干什么?不然太子殿下也不会听到刚才她与顾妙然的话语。
  顾承砚动了动手中的箭矢,也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便见那支箭矢朝江悦蓝的方向飞了过来。江悦蓝吓得闭上了眼睛,脸色也变得惨白一片。
  那支箭矢却没有射到江悦蓝的身上,而是落在顾妙然的脚边,箭身不住的摇晃。
  江悦蓝惊魂未定的睁开眸子,神情呆滞。
  顾承砚可没有空搭理江悦蓝这个急于跳出来的小丑,他再次将目光落在顾妙然的身上。
  顾妙然一双眸子死死的瞪着顾承砚,下唇被她咬出血珠来。顾承砚故意的。他存心羞辱她。
  此时见亭中的几位小姐皆暗暗的盯着她,顾妙然再也忍受不住,泪珠落了下来,朝亭外跑去。
  顾妙然好歹是顾承砚的皇姐,她能走,亭中的其他几位可不敢在顾承砚面前离开。只能默默继续承受着对面太子殿下的压力。
  其中江悦蓝感受到的压力最大。刚才她躲过一劫,那么接下来呢?
  江悦蓝咽了咽口水,她觉得太子殿下会如此与谢星竹有关。她声音发颤的说道:“太子殿下,我刚才与大公主说错了。”
  江悦蓝并不觉得她与顾妙然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对,可是此时此刻,她只能强迫自己如此说道。
  顾承砚自然能够看清江悦蓝此时的神色,却懒得去看。只觉得江悦蓝好聒噪呀。顾妙然聒噪,江悦蓝也聒噪。奇怪,她倒是安静。
  江毅宸眉头皱的更深。可是此时此刻,他显然不适合插嘴。
  江悦蓝此时的话语,顾妙然与江悦蓝先前的话语,无论谢星竹想不想冒这个头,本身没有存在感,无疑把谢星竹推了出来,展现在众人眼中。
  谢星竹的目光没有扫过在场众人,也感觉到了几位小姐暗暗打量的视线,及另一边几位公子好奇的目光。
  谢星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众人便见谢星竹朝一旁走去。亭子的四周摆了几瓶在园中采摘的鲜花。谢星竹取了一支挂花拿在手中。
  谢星竹容貌娇美,此时手拿桂花,桂花是金黄色的,好像清晨刚升起来的日光,映衬的谢星竹的手更加的洁白如玉,是月光不甘心目光被日光吸引,明眸皓齿,让众人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她的身上。
  谢星竹朝前走了几步,一双杏眸朝对面的顾承砚望去,下一刻,她却是低下头,如玉器碰撞般的声音从她的樱唇中流出,她说道:“今日外祖母大寿,箭矢毕竟是危险之物,以云荣来看,倒不如将箭矢换成这鲜花。无论是几位公子,还是几位姐姐妹妹都是高雅之人,将插花与投壶相结合,我们也不必分个输赢,便将完成的作品送给外祖母,也算是蹭点儿喜气。”
  说完,谢星竹这才抬眸小心的看了顾承砚。顾承砚支着下巴,这会儿手中没有拿箭矢,少了几分先前的凶狠。他望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谢星竹下意识抿了抿唇,手腕动了动,手中的桂花再次回到了瓶中。与刚才的位置相差无几。
  几位小姐讶异的望向谢星竹。玩投壶最重要的便是准头,花枝不比箭矢,有花朵和绿叶的干扰,便是桂花的花朵小,绿叶也会产生干扰,谢星竹居然有如此的准头……
  谢星竹忽然有些感谢顾承砚教她射箭了,虽然在顾承砚的眼中,他可能并不算是教她。她后来在景王府中练习,她现在再拿弓箭,已经不会如之前般手足无措了。
  谢星竹一直偷偷注意着顾承砚的神色。顾承砚此时却没再看她,他的目光落在刚才被谢星竹拿过那支桂花上。旁边明明有更娇艳,容易吸引人目光的大丽花,他的视线却是在那支桂花上没有挪开。他的脑海中浮现刚才谢星竹手拿花枝的模样。他忽然想到一个词‘人比花娇’。谢星竹确实生的不错。
  顾承砚虽然外表瞧着不好接近,真实的情绪却十分内敛,所以,谢星竹自然是无法在他的面容上瞧出什么。谢星竹咬唇,不知怎么的,心中竟然有些失落。
  与此同时,江毅宸也在小心翼翼观察着顾承砚的神色。他对江悦蓝暗地里使了一个眼色。
  江悦蓝不甘心的搅着手中的帕子,红唇也被她咬出了明显的牙印子。谢星竹不过是一区区商贾之女,谢星竹怎么倒是出了风头?
  理智告诉江悦蓝,现在不是她使小性子的时候。江悦蓝只能走出亭子,对诚安伯府的下人吩咐了几句。
  另一边的亭中,几位公子的面上虽然还维持着笑容,此时却觉得骑虎难下,心中只能生出小小的期望。府中的姊妹都是从小精心培养的,插花也有从小训练,便是不能入太子殿下的眼,能够一展风采也是好的。
  几位丫鬟移了花瓶和鲜花到亭中。江悦蓝走过去取了一支与先前谢星竹所拿相差无几的桂花。她才是今日的主人,她心中打定主意,她一定要把谢星竹的风头给压了过去。
  江悦蓝手拿桂花枝对准瓶口,在心中计算了几次与瓶口的距离,这才把手中的桂花枝投了出去。
  亭中响起一声小小的噗笑声。江悦蓝的桂花枝未碰到瓶口便落了地。
  江悦蓝涨红了脸,气愤的朝那位出声的小姐望了过去。
  那位小姐触碰到江悦蓝的目光,本觉有些失礼和懊恼,想到对面几位公子与太子殿下还看着,下一刻却是不甘示弱的朝江悦蓝回望了过去。江悦蓝技拙,怎么还不人笑话了?
  江悦蓝被那位小姐看的欲要呕血,又见谢星竹静静站在一旁,眉眼淡淡,明明没有任何言语,她觉得谢星竹和那一位小姐一样,在笑话她。
  江悦蓝气愤的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花枝。
  正所谓越急越乱,江悦蓝一连拿了几根花枝,无一例外,均未投进瓶口,甚至因为心中烦躁,不小心折断了两根花枝。
  先前那位笑话江悦蓝的小姐用手帕轻掩着唇,笑着说道:“江小姐还是手下留情吧,娇花无辜,也不知道怎么招惹江小姐了,居然惹得江小姐如此对待。”
  闻言,江悦蓝本就难看的的脸色更加难看,她是个不服输的,咬了咬牙,欲又拿起花枝。下一刻,江毅宸警告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悦蓝。”
  江毅宸肃了眉目,神情不悦。了解自家大哥的江悦蓝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江悦蓝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
  江悦蓝缩回手,僵着脸退到一旁。
  先前那位笑话江悦蓝的小姐故意看了江悦蓝一眼。江悦蓝面色又是一变,却又生生忍下了。
  亭中的几位小姐也有和江悦蓝相同的想法,想要在太子殿下与几位公子面前展示一下。不过,她们没有想到,把箭矢换成了花枝,想要投中瓶口的难度比她们想象中要大。
  多数小姐与江悦蓝一样,花枝连瓶口都未碰到。其中也就是一位将军府的小姐要好上一些,投中了瓶口三四次,不过,美感却是要逊上许多。更别说与亭子四周精心布置的插好的花相比。
  几位小姐暗暗将打量的目光落在谢星竹的身上。若是她们没有猜错,谢星竹是看准才投的,她怎么会有那样好的准头?而且这不光是准头的问题,瓶口的位置狭窄,花朵与绿叶又会遮挡瓶口的位置,若想把后面的花枝投进瓶口,难度可想而知。
  谢星竹安静站在一旁,仿佛对众人的目光没有看见似的。
  亭中的其她几位小姐还知道含蓄,先前那位笑话江悦蓝的小姐直接对谢星竹称赞说道:“云荣郡主先前投的真好,倒是我们在云荣郡主面前献丑了。”
  她比江悦蓝的情况要好上一些,花枝勉强投中了瓶口一次。
  江悦蓝手中的帕子被她撕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她觉得这位小姐的话语,仿佛在她的脸上抽了几个嘴巴子。
  女眷这边的情况,几位公子自然是注意到了。顾承砚盯着谢星竹纤细的身影,忽然扯了扯嘴角,唇边带出一抹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还有两章


第48章 撞见
  女眷与男眷分别在两个地方用的午膳,因为发生了在花园中的事情,顾妙然早早便回宫了,江悦蓝自觉在众人面前丢了脸,神情怏怏的。
  “祖母,母亲,我用完膳了。”江悦蓝放下了碗筷,起身告退。
  江老夫人拧眉。
  诚安伯夫人小心的望了江老夫人一眼。心说江悦蓝平日里还是太顺了,未遭受过一丁点儿挫折。
  江老夫人心疼谢星竹,特意把谢星竹的位置离她比较近。谢星竹专注的用膳,也不言语,或张望。
  江老夫人心中一叹。心说谢星竹这孩子瞧着太让人怜惜了,若是江悦蓝有谢星竹一半懂事……
  江老夫人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么想不应该。她不用多想,便知道谢星竹在谢府过得并不好,谢星竹此时如此懂事,何尝不是从小生长的环境所逼?
  江老夫人心中虽然对江悦蓝有些不悦,却也不愿意她的后辈受苦。
  用完了午膳,谢星竹在江老夫人身边待了一会儿,江老夫人十几年未见谢母,如今瞧见与谢母容貌相似的谢星竹,心中也是倍感亲切。见有几位老夫人来找江老夫人,谢星竹才起身从屋中离开。
  谢星竹走过抄手游廊,转过拐角的时候,便见一道人影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
  谢星竹轻轻抿唇,停下了脚下的步子。
  “表姐这是要往哪里去呀?”江悦蓝睨着谢星竹,说道。
  江悦蓝身为谢星竹的表妹,生的也是不错的,拥有一双与谢星竹相似的杏眸,灿如春华,可惜说话时睥睨着她人,给人一种盛气凌人之感。
  谢星竹退后一步,与江悦蓝隔了一段距离,说道:“外祖母与几位老夫人有事情商谈,星竹听说外祖母一直有打扫母亲在世时的院子,遂想去瞧瞧母亲生前所住。”
  “表姐第一次来诚安伯府,是该去瞧瞧。”江悦蓝勾唇笑了笑。
  江悦蓝的声音听在耳中,让人觉得不舒服,谢星竹皱了皱眉。想着她初次登门诚安伯府,不欲与江悦蓝纠缠。
  江悦蓝却不愿意放过谢星竹。
  “表姐,你说姑母怎么这么傻呀。以姑母的身份,当时姑母何愁嫁不到好儿郎,怎么非要缠着姑父?姑母当时也不羞的吗?”江悦蓝好整以暇的看着谢星竹,眼中似乎是单纯的好奇与疑惑。
  谢星竹掩在袖中的手动了动。江悦蓝的话语中不仅有贬低谢母,甚至暗指谢母不检点,身为伯府嫡女,未婚嫁却与一商贾纠缠不休。
  谢星竹感受到了江悦蓝对她的敌意,却没有料到在诚安伯府,江悦蓝便把话语说的这么难听。说的对象还是谢星竹的母亲,江老夫人重视的谢母。
  谢母确实早早便对谢父芳心暗许,可是未出阁前,未有任何出格的举动。江老夫人当初曾经反对谢母与谢父的结合,可是谢母与谢父也是正常的婚嫁。
  谢星竹的唇角还是扬着的,笑容却是淡了下来。她来到这时代,非她所能选择的。她接受了原主的身体,便接受了原主的一切。无论谢母究竟如何,她与原主都没有评论的资格。同样,谢母身为江悦蓝的长辈,江悦蓝也没有随意评论的资格。
  江悦蓝见谢星竹不说话,心中却是误会了,她口中继续说道:“都说投胎靠命,姑母当时糊涂,如今把表姐都给连累了。”
  谢星竹突然抬眸看向江悦蓝,樱唇轻启,说道:“表妹会投胎,舅母与舅舅也没有糊涂,表妹却只会连累舅舅与舅母。”
  “你什么意思?”猛地听见谢星竹开口,江悦蓝愣了一下,一双眸子盯着谢星竹。
  谢星竹唇边带出一抹浅笑,她身形单薄,站在江悦蓝面前,气势却是压过了江悦蓝。
  谢星竹缓缓说道:“表妹既然拿身份说事,表妹如今的身份与母亲当年的身份,不过是沾了诚安伯府的光,表妹有诚安伯府作依靠,却不会维护诚安伯府该有的荣耀。表妹张口搬弄长辈的是非,莫非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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