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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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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入冬,天色比之前黑的要早,这会儿外面便有些看不清了。顾承砚站在门口,谢星竹竟也无法看不清他的神色。
顾承砚本来准备回宫的,可是后来听说景王给谢星竹买了一个宅子,谢星竹从景王府中搬了出去。他便想着来看看。
顾承砚在储君之位上多年,靠的可不仅仅是先皇后嫡子的身份。谢星竹生的貌美,之前谢星竹住在景王府,有景王在,自然没有人敢打谢星竹的主意。如今谢星竹离开了景王府,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宵小打谢星竹的主意。
顾承砚往屋内走了几步。
谢星竹不清楚顾承砚来此的目的,原本想要问顾承砚问一句。可是顾承砚仿佛天生便是让人胆颤的存在,他眼眸漆黑,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却让人不由自主胆怯。谢星竹原本想要说的话语也被迫吞了回去。
谢星竹偷偷打量顾承砚的神色。
顾承砚正打量着屋子。景王对谢星竹是用了心的。几乎方方面面为谢星竹考虑到了。
顾承砚脑海中却是想到刚才孟遐轩说要娶谢星竹的话语。孟遐轩今日才见到谢星竹,便说要娶谢星竹。他是知道孟遐轩身份的,孟遐轩何意?他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孟遐轩。他忽然觉得,他先前揍孟遐轩,下手轻了。
“你会喜欢孟遐轩吗?”顾承砚对谢星竹问道。
谢星竹与孟遐轩虽然今日才见面,可是孟遐轩油嘴滑舌的,保不齐谢星竹会上他的当。
谢星竹抬眸看向顾承砚,眸光讶异。他提孟遐轩做什么?还有,他先前听到孟遐轩说要娶她,她觉得他太冲动了,有些不像他。
顾承砚定定的盯着谢星竹。
在顾承砚的视线中,谢星竹摇了摇头。孟遐轩可是有玛丽苏光环的男主,她才不会喜欢他。
得了谢星竹的回答,顾承砚落在谢星竹身上的目光却没有移开。他想到了之前他说要娶她时,她错愕的表现。
她有诧异,却没有该有的羞涩与喜悦。
她是否也不喜欢他呢?
母后在世时,曾经对他说:“承砚日后若是有了喜欢的人,千万不要强迫她,更不要强娶她为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引得无数人羡慕,你又怎么知道是她所愿?你认为对她之好,又怎么知道在她的眼中不是牢笼与禁锢?”
顾承砚瞧着谢星竹。
谢星竹穿了一件湖碧色的长裙,肩上没有搭披帛,下方的裙摆有些乱,露出精致的绣花鞋,腰肢纤细,容貌娇美。
“谢星竹?”顾承砚唤道。
他想问她,她是否讨厌他。
闻言,谢星竹疑惑的看向顾承砚。
顾承砚说道:“谢星竹,我若是娶你,你会愿意嫁吗?”
不知道怎么的,顾承砚的声音低了下去。
他一直觉得受伤的野兽是不需要他人来舔…舐伤口的,因为野兽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可是这一刻,他忽然希望有一个人来帮他抚平伤口。
顾承砚盯着谢星竹的身影,没有眨一下眼。
谢星竹朝顾承砚走近,手指抚了抚他的眉眼。
“顾承砚。”谢星竹朱唇轻启。
她的声音比他的还要小,还要轻。
可能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唤他的全名。顾承砚愣了一下。
谢星竹瞧见顾承砚的神色,唇角轻勾,浅浅笑了。
谢星竹收回手,退后一步,认真说道:“顾承砚,你回宫去吧。”
即便他是真心想要娶她又如何?不仅是她的婚事身不由己。他是太子,他莫非便能左右他的婚事?
她太清醒了。
顾承砚深深看了谢星竹一眼,转身离开。他不是放弃了,而是想要告诉她,他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随口说的戏言。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还有两章
第57章 往事
众人皆知太子殿下是韩大儒的弟子; 韩大儒轻易不收弟子,如今景王又带了一个韩大儒的弟子回京,自然引得不少人关注。
御书房中
景王站在祥德帝的下首; 伺候的太监都被王意给带了下去,明明一旁燃了几个烛火,将御书房照的通亮,这会儿御书房却显得死气沉沉的。
景王又将刚才的话语述说了一遍。
景王问道:“遐轩已经被我给带回京,皇兄准备怎么办?”
景王与祥德帝是同胞兄弟。景王也是祥德帝最信任之人; 景王虽然不怎么爱理事; 祥德帝却丝毫不怀疑景王的能力。
祥德帝放下手中的豪笔,脑中想起一些往事。威严的君王显得有些不堪承受。
当初他继位不久; 靠近大凡的千戎却仗着兵强马壮; 屡屡侵犯大凡,甚至派探子潜入大凡。
他虽然有治国之心; 却被大凡搞的焦头烂额。甚至在一次出行中,让顾承砚被千戎的探子给掳了去。
那时顾承砚不过七岁,顾承砚是他和先皇后唯一的孩子; 他当初甚至为了先皇后遣散了后宫。顾承砚被掳,他心中的焦虑可想而知。
可是他不仅是顾承砚的父亲,先皇后的夫君,他还是大凡的君王。千戎想要凭借顾承砚的性命让他对千戎俯首称臣; 让大凡成为千戎的附属国,他怎么可能答应?
那时先皇后得知顾承砚被掳的消息,整日以泪洗面; 身体也是日渐消瘦; 他不仅要应付朝堂上的事情,还得安抚先皇后。他对先皇后说; 他们日后还会有许多孩子。
他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他对不起顾承砚。可是他得对大凡负责。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已经放弃顾承砚时,顾承砚居然活着回来了。
祥德帝头一回知道,一双眼睛会令他如此心痛。
顾承砚恨他。
他不知道五年内,顾承砚在敌国发生了什么。在顾承砚刚消失时,为了稳定朝堂,他便对外说太子殿下随韩大儒在外游学去了。顾承砚回来,不知情的也只当太子殿下游学回来了。他甚至把原本东宫的人都给换了,便连贴身伺候顾承砚的李全里都不知道顾承砚曾经被敌国给掳走过。
祥德帝也不敢猜想顾承砚在敌国发生的事情。每每想起,他的心便如针扎一般疼。顾承砚回来后,便把所有人隔绝在外,便是他想要补偿他,也会被他强硬的拒绝。
祥德帝没有想到千戎的手已经伸到了皇宫,便连皇宫都有千戎的探子。他的身体早就被破坏。他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当初他遣散后宫时,在潜邸的一个侍妾为了保住肚中的孩子,偷偷把怀孕的事情给隐瞒了下来。皇室子嗣凋零是大忌,祥德帝这才让景王把孟遐轩给寻了回来。
想着,祥德帝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和顾承砚交代孟遐轩的事情。
离开前,景王心中一番踌躇,终究是开口说道:“皇兄的本意是不愿意伤承砚,承砚早晚会知道,皇兄应该早做打算才是。”
还有一句话语,景王没有说出口的是,顾承砚或许已经知道了。
……
顾承砚又做噩梦了。他梦见了在千戎的五年。一群人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无一例外,这群人脸上都是高人一等的得意和嘲讽。
“你曾经是高贵的太子殿下又如何?你父皇不要你了,你便什么都不是,连猪狗都不如。”
他们最爱说的便是这一句。
顾承砚心中哂笑。是,他被所有人放弃了。尊敬的父皇放弃了他,疼爱他的外祖父也放弃了他。
他们指着他的脑袋,述说着他们的强大,他的弱小。
以凌…辱他来展现他们的强大。
顾承砚醒来时,眼前还是那些人洋洋得意的嘴脸。
顾承砚这些年几乎没有睡过好觉,他虽然逃离了那里,噩梦却始终仿佛他的影子一样伴随着他。
他想,他可真是一个可悲的人。
顾承砚记得在他未被抓走之前,祥德帝常抚着他的脑袋说,他是太子,他日后会把大凡交给他,他一定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顾承砚常为了不辜负祥德帝的期望而不敢懈怠。那时他想着,他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如祥德帝的君王。
可是他被千戎的探子抓走后,他期盼着他心中英勇神武的父皇来救他时,最后却只等来了他一封冰冷的书信。信中只有一句话语。
你是太子。
顾承砚被抓到千戎后,从未笑过,那一刻,顾承砚却是笑出了声来。
他的父皇要让他死。
他苦苦等待了那么久,却只等来了这么一个回答。
他的父皇为了所谓的皇位放弃他,他的父皇还要他为了所谓的太子尊严死。
顾承砚觉得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他将那封信翻来覆去的看了无数遍。
有时候,顾承砚觉得死了挺好的。死简单,活着却难。
最后顾承砚却选择了艰难的活着。他骨子里或许便是叛逆的,所有人都让他死,他偏偏要活着,哪怕像猪狗一样活着,他也要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活着。
顾承砚是在被抓到千戎一年以后,收到母后的信的。先皇后的信和祥德帝的信一样简短。
承砚,你等娘亲。
顾承砚将先皇后的那封信也翻来覆去的看了无数遍。他觉得母后的信写错了,应该是母后等他才是。
后来他终于从千戎逃了出来。母后却没有等他。
母后死了。
祥德帝的说法是他被抓后,母后思念他成疾,病死的。
可是母后死时,根本没有在皇宫。
一国之母,怎么会无故出宫?
屋外响起了敲门声。李全里在外面说道:“太子殿下,皇上身边的太监过来了。”
李全里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里面太子殿下喊‘进’的声音。
李全里知道太子殿下的习惯,也不敢乱瞟,他走到顾承砚的身边,小声说了几句。
李全里退开后,顾承砚却是笑了,如那次收到祥德帝的书信般笑了。
……
景王回京不久,祥德帝便在朝堂上宣布了一件大事,原来景王带回来的孟遐轩不仅是韩大儒的弟子,还是祥德帝遗落在外的大皇子。
众所皆知,祥德帝在登基不久,便打发了在潜邸中伺候过他的侍妾。谁能想到,当时一名侍妾腹中早就有了皇子。
大臣们纷纷对祥德帝寻回大皇子表示贺喜。也有一些大臣回过味来,难怪韩大儒会收孟遐轩为弟子,原来孟遐轩和太子殿下一样,都是皇子之尊。
除了祥德帝寻回大皇子这件事情,朝堂上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千戎又有犯大凡的意思。
如今大凡的兵力已经和祥德帝刚登基时不可同日而语,不少大臣提出主动出击,挫挫千戎的锐气。
这个建议得到了祥德帝的赞同。祥德帝当初在千戎身上栽过大跟头,早有此意。
确定了出征,由谁带兵出征又成了问题?
就在多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出人意料的,太子殿下主动提出带兵出征,击退千戎。
太子殿下能文擅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少大臣有些意动,又忍不住摇头。当初有大臣提议由太子殿下去安抚受灾的百姓。却被祥德帝一口否决。
众人皆知祥德帝偏爱太子殿下,打仗可不是儿戏,祥德帝岂会让太子殿下冒这个险?
众人这次却是又料错了。祥德帝不仅同意了太子殿下带兵出征,甚至让朝中官员全力配合太子殿下。
不少大臣在心中说,祥德帝可真是偏宠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主动提出带兵出征,祥德帝便是心中不愿,也不愿意拒绝了太子殿下的意思。
有一些大臣却觉得不对劲。若是搁在往日,祥德帝绝对不会同意了太子殿下的请求。莫非祥德帝认回了大皇子,太子殿下要失宠了?
……
今日清晨的时候,天空终于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谢星竹站在窗边,瞧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
剪月在一旁说道:“窗边挺冷的,小姐莫站久了,小心冻坏了。”
谢星竹一直在喝太医开的药方,调养了这么久,面色已经不再像最开始般无血色,带着正常人的红润。
谢星竹身上披着披风,将谢星竹整个身躯裹起来,谢星竹太单薄了,让人怜惜的单薄。
剪月让一名丫鬟给谢星竹手中塞了一个暖手的手炉。
谢星竹不想剪月跟着担心,遂离开窗边,让剪月把窗户给关起来。
谢星竹懒懒的窝在贵妃榻上,脚边烧着炭火,谢星竹也不会感到寒冷。
谢星竹眼角余光瞄到刚才给塞手炉的丫鬟。见丫鬟年龄不大,面容稚嫩,打发时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原本谢星竹身边只有剪月一个伺候的丫鬟,谢星竹和剪月搬到景王帮忙买的宅院后,便又添加了几个丫鬟。
丫鬟见主人亲自问话,受宠若惊,忙诚惶诚恐道:“回小姐,奴婢剪兰。”
谢星竹问道:“你原本便是这个名字?还是到这里后改的?”
谢星竹觉得这不像是她原本的名字。
剪月关好窗户,听到谢星竹和剪兰的对话,忙走过来说道:“小姐快别问了,剪兰的名字是奴婢取的。”
剪月又羞又囧,几个丫鬟的名字都是她硬凑出来的。如今听小姐问起,她只恨不得当场遁走。
谢星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这小姐当的轻松,当初却把事情全甩给了剪月。
谢星竹端起桌上的茶水,掩饰性的抿了一口。却见另一个新买的丫鬟走了进来。
外面风雪过大,丫鬟的肩头和脑袋上都落了雪。
“怎么了?发生了何事?”剪月走过去,问道。
剪兰给丫鬟递了条毛巾。
丫鬟拍落了身上的积雪,这才开口说道:“景王带回来的孟公子是皇上遗落在外的大皇子,皇上今日在朝堂上宣布了此事。听说孟公子被皇上留在皇宫,景王也没有从皇宫出来。”
谢星竹放下茶盏,朝丫鬟看去。
剪兰年纪小,不解说道:“尊贵的大皇子怎么会遗落在外?为何会是景王寻回来?先前也没有风声透露。”
剪月看了剪兰一眼。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语有些越矩,剪兰忙歉意的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巴。
“对了,”丫鬟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太子殿下要带兵出征了。”
‘咣’一声,屋中响起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
剪月慌乱的扭头望去。
原来是谢星竹起身的动作太大,不小心带翻了桌上的茶盏。
谢星竹低头看了看被打湿的裙摆,杏眸缓慢的眨动了两下。
第58章 离开
顾承砚离京这日,却是没有下雪,天气出奇的好。顾承砚骑着高头大马站在最前方,景王带着一群官员为顾承砚送行。
顾承砚面上一如既往的冷酷,他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却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身影。
出征在即,官员也不敢耽搁太子殿下,眼看时辰不早,逐渐离开,只有景王还留在城门口。
景王语重心长的叮嘱道:“承砚,胜负乃兵家常事,你此次出征,应该多加保重,保护好自己。”
景王不怀疑顾承砚的能力,他更担心顾承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反倒伤了他自己。
想着,景王又觉得祥德帝这次不该应允顾承砚出征。打仗不仅靠两方的本事,还有主将的心性。顾承砚的经历,显然他不适合与千戎对上。
顾承砚看出景王是一心关心他,难得缓和了脸色,对景王点了点头。
景王又叮嘱了顾承砚几句,见再无话可说,遂退到一旁。
顾承砚勒紧缰绳,也准备离开。他想,他今日是见不到她了。
顾承砚调转马头,缰绳被他握的死紧,忽然,像是心有所感,他回头往城门口望去。
剪月扶着谢星竹下马车。因为裙摆太长,她微微提起裙摆,明眸皓齿。
景王朝谢星竹走了过去,问道:“星竹,你怎么来了?”
谢星竹抿了抿唇,看向顾承砚的方向,说道:“我听说太子殿下今日离开,我来送送太子殿下。”
谢星竹的话音刚落,顾承砚勒紧僵绳,调转马头朝谢星竹奔了过来。
顾承砚骑在马上,他整个人太高了。谢星竹只能仰头看他。
“我祝太子殿下凯旋而归。”谢星竹樱唇轻启,柔声说道。
孟遐轩是这本书的男主,书中人物皆会被他牵引,像顾承砚这样的,最终只会成为他的踏脚石,可是在书中却没有顾承砚带兵出征的情节。所以,谢星竹是不是可以认为,顾承砚的结局也会不同?
谢星竹的心偏向顾承砚了。她不仅希望自己活着,她希望顾承砚和她一样活着,不会是书中的悲惨结局。
顾承砚一直觉得谢星竹是美的,比世上的任何女子都要美。这一刻,他忽然想要抚一抚她的眉眼,便如那日,她抚上他的眉眼一般。
可是最终,顾承砚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攥紧了手中的缰绳。
他胆怯了。
他心中清楚,他最开始对她说她可以娶她,不是她所以为的愧疚。
彻骨的伤口既然不能被抚平,他只能任由它继续痛下去。
千戎不仅是祥德帝心中的刺,更是他心中的刺,顾承砚这回前去,便是要把这根刺从他的心中拔出。
“天凉,你们回去吧。”顾承砚对景王和谢星竹说了这一句,再次调转马头,朝京外奔去。谢星竹的身体娇弱,还是不宜在外面久待为好。
马儿撒欢跑起来时,顾承砚好像听见谢星竹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顾承砚没有回头,谢星竹的声音太轻了,轻的风一吹便听不清了。
景王见顾承砚离开,偏头对谢星竹说道:“星竹,你早些回去吧。”
他还需要进宫一趟。
谢星竹对景王点了点头。
等上了马车,剪月往谢星竹的怀里塞了一个暖手炉。不过出去一会儿的功夫,谢星竹的手便变得冰凉,没有什么温度。
剪月不明白小姐为什么一定要来城门口送太子殿下。小姐若是想要知道情况,不是可以问景王吗?而且,以前小姐不是挺讨厌太子殿下吗?她真担心小姐冻坏了身体。
谢星竹的身子确实弱,她却不是易碎的瓷娃娃。现在,她感觉她的身体已经基本和常人无异了。
顾承砚决定领兵出征后,便没有来寻过她,可是谢星竹知道,顾承砚希望她可以去送他。
谢星竹暂时不清楚她对顾承砚究竟是何心态。若是她可以做到,她不希望看到他失望。
……
次年二月,边关传来了告捷的消息。太子殿下不仅击退了千戎,还取下了敌国将领的首级。
说来这敌国的将领还与顾承砚是老相识,当年顾承砚被掳,便是这将领所为,这将领也是靠这件事情在千戎站稳了脚跟。
与告捷的喜讯同时传来的,还有太子殿下受伤的消息。据说太子殿下需暂时在边关休养,不能回京。至于伤势究竟如何,来报信的人却没有祥说。
祥德帝闻言,当时便昏了过去,朝堂上一片混乱,幸好有大皇子出面主持大局。
当晚,祥德帝便把景王招进了宫。景王是祥德帝最信任的人,他也只相信景王。
景王说道:“皇兄放心,皇弟会去看承砚的。”
祥德帝确实担心顾承砚。他更害怕顾承砚是在报复他,甚至所谓的受伤,也是顾承砚自己筹划。
祥德帝脑中忽然浮现当初顾承砚刚出事时的情形。他料到顾承砚日后会恨他,他没有想到他的母后也会那么怨他。
“皇上是君王,最后才是父亲,可是臣妾只是一个母亲,你们都放弃了他,若是臣妾也放弃了他,承砚知晓了,心中该如何伤心?你们拿刀子挖他的肉还不够,还要别人和你们一起挖他的肉。”
当初他何尝不想救顾承砚?可是这代价却不是他能负担的起的。祥德帝每回午夜梦回时,浮现的都是先皇后指责他的眼神。
祥德帝闭了闭眼睛,等再睁开眼睛时,景王看见了他眼眶中的湿润。
祥德帝说道:“你告诉承砚,等他回来,朕会传位给他。”
若是他愿意。
“皇兄——”景王不可思议的望向祥德帝。祥德帝的年纪,完全还不必急于退位。
祥德帝却是心意已决。他比景王清楚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在当年便因为千戎在大凡的探子坏了,如今不过一日日强撑罢了。
祥德帝相信顾承砚的能力,也相信日后景王会辅佐好顾承砚。他怕只怕……
不知情的只说,皇帝偏宠太子殿下,便是太子殿下言行无状,皇帝也不予计较。他们不知道的是,他这个皇帝有愧于他这个儿子。
近傍晚,景王才从宫里出来,见谢星竹的宅院已经亮起了烛火,他脚步一转,往景王府隔壁走去。
谢星竹居住的宅院和景王府之间虽然开了一道小门,可是一般,景王寻谢星竹,都会从正门进。
剪月见到景王,愣了一下,说道:“王爷怎么这时候过来了?王爷是来寻小姐的吗?”
景王往日都是白日来寻小姐。
剪月忙让剪兰去喊小姐出来。
“不必让你家小姐出来。”景王抬手止住了剪月的动作,抬脚往正厅走去。
谢星竹对景王的到来也有些奇怪,开口问道:“王爷,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承砚受伤了。”景王开门见山说道。
谢星竹一怔。
景王却没有给谢星竹思考的时间,直接问道:“明日我会去边关,你可愿意随我去边关?”
让谢星竹去边关是祥德帝的意思,祥德帝害怕顾承砚没有求生的意志。顾承砚在意谢星竹。
谢星竹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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