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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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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谢星竹去边关是祥德帝的意思,祥德帝害怕顾承砚没有求生的意志。顾承砚在意谢星竹。
谢星竹一时没有说话。
景王便在一旁等谢星竹的回答。谢星竹若是不愿意随他前去,他会帮她应付祥德帝。只是他这段日子不在京,谢星竹可能不适合独自居住在这儿。他的意思是,先让谢星竹在诚安伯府借住一段日子,等他回京,谢星竹再搬回来。
“我愿意随王爷前去。”景王听到谢星竹说道。
景王说道:“此处前去,路途遥远,路上奔波,你的身体可吃的消?”
谢星竹浅笑说道:“王爷放心,星竹不会拖王爷后腿的。”
景王失笑,他岂是这个意思。谢星竹这次前去,恐怕又会碰见那些人。
谢星竹明白景王的忧虑,既然有些事情她躲不开,她不如坦然面对。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解决了。
景王离开后,谢星竹坐在椅子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起身往闺房走去。
她在想顾承砚的受伤。顾承砚那样的人怎么会受伤呢?应该只有他让别人受伤的份才对。他便是受伤,应该也只有他自己才能伤他。
他伤的如何呢?严重吗?也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
谢星竹又想到了谢家的人。原主当初随景王狼狈的从谢府逃出来,这次再次见到谢家人的几率很大。谢星竹暂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谢家的人,谢父是原主的父亲,现在也是她的父亲,一个‘孝’字压在她的头顶,她便落了下方。
剪月走过来说道:“小姐早点睡吧,明日小姐还要赶路。”
谢星竹点了点头。
剪月帮谢星竹放下床幔,这才退下了。
谢星竹躺在床榻上,瞧着零星投进屋内的月光。
谢星竹没有晚睡的习惯,这一晚,她却好像失眠了。
谢星竹的眼前好像浮现顾承砚受伤的场景。他的腿缺了一条,他以后都不能走路了,他的神情怏怏,不再是那种不可一世,嚣张的让人想要揍他的模样。
谢星竹走了过去。顾承砚却开始躲她。他不想她看见他。
谢星竹凝视着顾承砚,她觉得她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芽。可是她暂时不知道那是什么,直到她无意间碰到顾承砚送给她的腰牌。
当初顾承砚送她腰牌,是为了她能够随时进宫,不必受牵制。
谢星竹愣愣的瞧着带着顾承砚气息的腰牌,杏眸缓慢眨动了两下,一滴泪水从眼眶滑落,打湿了腰牌。
长密的睫毛随着她的动作颤了颤。
谢星竹茫然的想,她刚才是睡着了吗?
谢星竹盯着腰牌看了一会儿,将腰牌上的水渍擦干,将腰牌重新塞回枕头底下。
第59章 哄
边关的气候比京中要暖和许多,出来的时候,谢星竹穿了大袄,外面披了斗篷,仍然觉得身凉手冷,到了边关,谢星竹却不需要再在外披斗篷加衣了。甚至,边关有一些人已经换了轻薄一些的衣裳。
剪月扶着谢星竹下了马车。剪月更熟悉谢星竹,谢星竹这回出来只带了剪月一个丫鬟。至于剪兰和其他几个丫鬟,被谢星竹给留在京中的宅院了。
原主是在边关长大的,这也是谢星竹会带剪月来的原因。谢星竹心中虽然对周围有些好奇,却也不乱瞟。
景王走过来,对谢星竹说道:“星竹,你先去承砚,我去见宋老将军。”
宋老将军是顾承砚的外祖父,出身武将世家,曾立下赫赫战功。先皇后去世后,宋老将军便向祥德帝请旨,愿常驻边关,保卫大凡。这些年,宋老将军一家一直驻守在边关,未曾进京。顾承砚这回受伤,便是住在宋府。
谢星竹对景王点了点头。她本想随景王一起,可是想到景王恐怕有事情与宋老将军商谈,她也不好贸然前往。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有些担心顾承砚,她想早点去看顾承砚。
景王和谢星竹一行人到了边关,便直接来了宋府。景王跟着一个小厮去见宋老将军,一个丫鬟上前,带谢星竹去顾承砚暂住的屋子。至于景王和谢星竹的行礼,自有管家安排。景王来之前,便给宋老将军通了信,二人会和顾承砚一样,暂住在宋府。
反正宋府很大,不缺空院子,宋老将军也不介意景王和谢星竹住进来。谢星竹和景王这段日子若是想要见顾承砚,也很方便。
谢星竹走在丫鬟的身后。
之前顾承砚出征时,李全里是随着顾承砚一同来边关的。往日李全里见到谢星竹,李全里面上都会扬起笑,这回李全里见到随丫鬟前来的谢星竹,脸上的笑容却是有些勉强。
见状,谢星竹眸光闪了闪,心中咯噔一下。顾承砚这回伤的很严重吗?
谢星竹带着剪月随李全里进屋。顾承砚刚喝了药,睡下不久。谢星竹和李全里都尽量轻手轻脚。
往日有一丁点儿动静,顾承砚便会醒来,这回顾承砚却没有醒。
顾承砚的模样和她想象中不一样。他的腿没事,胸前中了箭。听李全里说,那敌方的将领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顾承砚的武艺虽然不错,那敌方的将领却比顾承砚狡诈许多,队伍中出现了奸细,才会令顾承砚中箭受伤。
顾承砚的伤口虽然已经治疗过了,可是大夫说不宜移动,顾承砚才会在边关耽搁下来,暂时没有回京。
顾承砚在睡梦中也蹙着眉头,谢星竹和李全里往外走去。
李全里说道:“云荣郡主不必过分担心太子殿下。大夫说太子殿下已经脱离危险,若是太子殿下知道云荣郡主来了,太子殿下也会开心的。”
太子殿下决定出征后,便经常望着景王府的方向。别人看不出来,李全里却知晓太子殿下在想云荣郡主。这次太子殿下遭了这么大的罪,李全里猜想,太子殿下一定也想见云荣郡主。
谢星竹对李全里笑了笑。心中却觉得沉甸甸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顾承砚的情况看起来不是很好,真的有李全里说的这么轻松吗?
谢星竹望了顾承砚所在的屋子一眼,发现顾承砚暂时不会醒,决定先去在宋府给她安排的屋子。
景王从宋老将军屋子里出来,先去看了顾承砚,这才来见谢星竹。
“太子殿下醒了吗?”瞧见景王的身影,谢星竹直接站起来问道。
景王愣了一下,说道:“承砚还没有醒。”
见景王瞧着她,谢星竹有些不好意思,她好像太心急了。顾承砚喝了药,哪里有那么快醒。
景王却没有笑话谢星竹的意思,顾承砚曾经受过许多苦,他这个当皇叔的,也希望有人能真心关心他。更何况,他是知道顾承砚对谢星竹的心思的,不希望顾承砚如他一般,受单恋的苦。
景王说道:“边关不比京中,条件可能要艰苦一些,你若是不适应,或需要什么,大可与我讲,我来想办法。”
谢星竹摇了摇头。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宋府已经很好了,更何况她也没有必要再麻烦景王。
景王看出谢星竹的心不在焉。猜测谢星竹担心顾承砚的情况。他也担心顾承砚,只是他到底比谢星竹年长,不是轻易露情绪的人。
景王拍了拍手,让丫鬟把膳食给端上来。在路上的时候,生火做饭不易,也不一定能够碰上住户,谢星竹好不容易养回来的一点儿肉又消瘦了下去,瞧着怪可怜的。
景王知晓谢星竹不是一个喜欢麻烦人的性子,他这回过来,是专门陪谢星竹用膳的。也是为了帮谢星竹减少在宋府的不适应。
谢星竹明白景王的用心,心中感动。
待谢星竹和景王用完膳,李全里便派人传来消息,顾承砚醒了。
谢星竹和景王赶过来的时候,顾承砚坐在床榻上,胸口的伤口换过药,重新包扎过了。
李全里拿了两个小凳子放在床榻边。
景王对顾承砚说道:“你的身体可感觉好些了?我们先前来看你时,不巧,你正好睡了。”
顾承砚的目光落在谢星竹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赶路的原因,她瞧着气色不好。
顾承砚不答话,李全里便在一旁说道:“劳王爷挂心,大夫说,太子殿下再过几日便可下床活动了。”
景王先前便向李全里了解过顾承砚的情况,顾承砚身份尊贵,往日里在宫中受了伤,祥德帝都必定派王意探望,这次却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景王又关怀了顾承砚几句。
顾承砚这才开口说道:“皇叔,我能和她单独说几句吗?”
因为受着伤,顾承砚的声音不如品日里瞧着中气十足。
这个她,自然指的谢星竹。
景王这次特意来看望顾承砚,身份不比他人,李全里担心太子殿下惹怒了景王,笑着说道:“景王从京中而来,想来有许多事情处理,太子殿下想向云荣郡主了解一下京中的情况。”
景王却并没有因为顾承砚的话语而生气,说道:“既然如此,我便等会儿再来看你。”
景王在看向谢星竹的时候,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顾承砚如今如此在乎谢星竹,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景王离开后,李全里也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太子殿下和云荣郡主。
谢星竹坐在凳子上,和顾承砚的距离隔的很近,甚至她能够感受到他的呼吸。谢星竹今日穿了一件水红色窄袖大袄,刚才出来的时候,剪月担心谢星竹受凉,又给她披了一件大红色的披风,谢星竹进屋时,并没有解下披风。大红色的披风衬得她更加的肌肤胜雪,仙姿玉色。
顾承砚的视线落在谢星竹的身上。
谢星竹觉得好压抑,张了张唇,正欲说些什么。顾承砚却攥住了她的手腕。
顾承砚先在她的手背上捏了捏,又用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腕。
谢星竹全身情不自禁紧绷了起来。心中不解,他不是受伤了吗?他的手还是好烫,连带着她的脸都烫了起来。
谢星竹不知道该不该把手给收回来,可是依照顾承砚的性格是一定不会同意的。说不定他还会故意攥着她的手不放。
谢星竹看了一眼顾承砚的神色。而且,他现在受伤了,她若是不小心伤到他便不好了。
顾承砚看出了谢星竹的心思,他放开了谢星竹的手,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两颊。
顾承砚说道:“你这段日子没有好好喝药吗?怎么瘦了?”
谢星竹偏头躲开顾承砚的手。她不喜欢他碰她的脸。
谢星竹防备的看向顾承砚,将身下的小凳子往外移了移,距离顾承砚所在床榻远了一些。
见顾承砚定定的瞧着她,谢星竹低下头,说道:“我有好好喝药,大夫说,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不需要喝药了。”
谢星竹说的是实话,她本就不是受伤,只是需要好好调养而已。
“你不是来见我的吗?你确定要如此?”顾承砚看了看谢星竹,眼中有些伤心。她能把嫌弃做的更明显些吗?
谢星竹解释说道:“我不是讨厌你。”
“哦?那是为什么?”顾承砚好整以暇的望着谢星竹,等谢星竹的回答。
谢星竹说道:“太子殿下能不能不要再碰我?”
每次顾承砚碰她,她都觉得心慌意乱,让她想要逃离这儿。
“好,我不碰你。”顾承砚保证道。
谢星竹观察顾承砚脸上的神色。顾承砚太不像是会听话的人了。
心中这样想着,谢星竹还是将身下的小凳子重新移到顾承砚的床榻边。他的身上有伤,他若是脾气上来,执意要下床,她可哄不好他。
谢星竹柔声说道:“我听说太子殿下受伤了,很担心太子殿下。”
谢星竹觉得她现在应该对顾承砚说些好听的话语。刚才顾承砚关心她了,便是投桃报李,她也应该不让顾承砚心情不悦。
果不其然,顾承砚脸上的表情变化虽然不明显,可是谢星竹敏锐的发现,顾承砚的心情比先前好了许多。
谢星竹勾了勾唇角,笑盈盈的看着顾承砚说道:“所以,太子殿下要好好养伤,如我一般好好喝药,早日好起来。”
“你的模样,好像哄孩童。”顾承砚嫌弃的点了点谢星竹的额头。
谢星竹心说,她就知道顾承砚不会那么听话。
面对谢星竹无语的眼神,顾承砚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他刚才的保证。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刚才碰谢星竹的那只手,面上却是不显,一如既往的狂妄桀骜。只是一双丹凤眼瞧着谢星竹。
好在谢星竹考虑着顾承砚这时候是病人,不打算与顾承砚计较。谢星竹说道:“我哄太子殿下不好吗?我可不是谁都哄的。”
后一句话语,谢星竹说的很低。顾承砚却听见了,他挑了挑眉,眼中划过一抹兴致。
顾承砚说道:“你以后便每日来哄我。”
她不来,他便去寻她。
顾承砚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谢星竹咬了咬唇,她没有想到顾承砚不但不生气,还要她每日来哄他。莫非他喜欢当孩童?
谢星竹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之前是她被迫与顾承砚接近,这回却好像她主动送上门。
谢星竹心中这样想的时候,便见顾承砚上半身微微前倾,盯着她娇美的脸颊,他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和她离的那么近,顾承砚说道:“怎么?小姐姐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还有两章
第60章 母后
谢星竹用完早膳,便往顾承砚的屋子走去。谢星竹虽然没有应顾承砚的意思,哄顾承砚的意思,这段日子,她基本都会陪着顾承砚。
谢星竹的屋子和顾承砚的屋子有一段距离,谢星竹到时,顾承砚正坐在桌边,如今顾承砚已经可以稍微活动一下,只是要注意不能牵扯到伤口。
谢星竹勾了勾唇角,她走过去,问道:“太子殿下可用过早膳了?”
谢星竹的声音温温和和的,仿佛春风拂面,不会让人烦躁,听在耳朵里,便让人感到舒适。
顾承砚对谢星竹点了点头。他曾经提议谢星竹和他一起用早膳,可是被谢星竹毫不留情的给拒绝了。真不开心。
谢星竹在顾承砚的对面坐下。顾承砚现在也做不了什么,难得的,顾承砚养伤倒是听话。
谢星竹和顾承砚说了一会儿话,便有丫鬟来请谢星竹。
丫鬟笑道:“见过太子殿下,云荣郡主,宋老将军请云荣郡主过去一趟。”
谢星竹在宋府住了几日,却还未见过宋老将军。她倒是见到了几位宋家的小姐。
谢星竹疑惑的眨了眨眸。宋老将军见她做什么?说来奇怪,顾承砚是宋老将军的外孙,又暂住在宋府,却从未见宋老将军来看望过顾承砚。
“不去。”不等谢星竹说话,顾承砚便说道。
谢星竹虽然没有见过宋老将军,可是却敏锐的察觉到顾承砚和宋老将军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准确的说,是顾承砚和宋家的所有人。
便如当初顾承砚和祥德帝之间的关系。
谢星竹不想管顾承砚和宋老将军之间的事情,可是现在宋老将军却指明了要请她过去。
“你还不走?”顾承砚睨着那名丫鬟,说道。
丫鬟为难的看了看顾承砚和谢星竹,福身退下了。
丫鬟走后,顾承砚的心情仍然不好,他偏头见谢星竹望着丫鬟离开的方向,他用手指点了点谢星竹的脸颊,说道:“你莫不是想去见他?怎么也不见你急着见我?”
仔细听,顾承砚声音中的委屈快溢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要养伤,顾承砚觉得无聊的缘故,他这段日子特别爱黏着谢星竹。
谢星竹算是了解了,她是别指望顾承砚能够听话了。
谢星竹说道:“我现在不是正面对着太子殿下吗?太子殿下还要我如何见太子殿下?”
顾承砚说道:“可是我瞧你的好奇心好像很严重。”
谢星竹一怔,一时没有明白顾承砚的意思,然后她便见顾承砚肃了神色,说道:“我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你不必去见他。”
顾承砚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谢星竹自然是记得。顾承砚可是把原主推下了水。
顾承砚说道:“婉莲是我母后的闺名。”
谢星竹愣愣的瞧着顾承砚。谁敢以一国之母的闺名命名?
好像是知道谢星竹的疑惑,顾承砚说道:“是我。”
婉莲池中的莲花虽然是先皇后亲手所种,可是原先却不是唤这个名的。他改成母后的闺名,便是不想母后被人遗忘,婉莲池的存在,便是时时刻刻提醒着先皇后的存在。
顾承砚说道:“母后是在回京的途中,被路上的山贼杀死的。”
世人皆说先皇后是病死的,书中也是这样描写的。谢星竹觉得心中很乱。顾承砚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先皇后便是不是病死的,祥德帝既然隐瞒先皇后的死因,想来祥德帝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件事情。顾承砚为什么要把这种密事告知她?
顾承砚想等谢星竹一个答案。他忽然好想抚平彻骨的伤口。人在深渊呆久了,会渴望日光。顾承砚此时便是如此。
先皇后自幼在边关长大,生的貌美,还未及笄,提亲的人就快要踏破门槛。宋老将军疼爱先皇后,也不干预先皇后的婚事,完全让先皇后自己做主。
先皇后和宋老将军感情好,也不愿意出嫁离家,直到先皇后随宋老将军进军,偶然被还是皇子的祥德帝看中。
那时祥德帝已经是要定下的储君,宋家虽然有权势,却也不敢与皇家对抗。
宋老将军便是心中不愿意先皇后与祥德帝的婚事,彼时也只能同意。好在婚后祥德帝对先皇后不错,甚至打发了府中的侍妾。
世间女子哪一个不想要夫君待自己一心一意?更何况祥德帝还是皇帝之尊。祥德帝当时的做法,引得无数女子对先皇后羡慕。
说到这,顾承砚扯了扯嘴角,面露嘲讽。
顾承砚幼时也觉得母后与父皇的感情很好,父皇疼爱他。可是后来他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当时他被千戎抓走后,他的父皇与外祖父都放弃了他。只有母后还愿意等他。那时母后仿佛成了他存在这世上的唯一的希望。
可是等他千辛万苦回到他熟悉的大凡,得到的却是祥德帝一句冰冷的“你,你母后已经不在了。她,她太想念你。”
顾承砚对谢星竹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害死母后的凶手。若是母后当初如所有人一般放弃我,或许母后便不会死。”
面对顾承砚自责的眼神,谢星竹说不出话来。不是不想说,是真的说不出来。她如外人一般,认为顾承砚为人乖戾,对其畏惧时,又何曾真正了解他,认识他?
她忽然想到书中原主的死。原主会死是因为刚好碰见别人议论先皇后,不可否认,原主的死是无辜的。甚至在死后,被别人利用这点儿离间顾承砚和景王的关系,让顾承砚和景王反目成仇。
可是,这会儿谢星竹却有些心疼顾承砚,当初所有亲人都放弃了他,愿意等他的母后却早早死去,甚至便连景王都收起了对他的怜悯。易地而处,她若是他,她无法在经历这些事情后,保持该有的冷静。
不,或许书的最后,顾承砚已经没有了冷静。
“你不是害死你母后的凶手。”宋老将军的声音突然在屋内响起。
宋老将军让丫鬟来请谢星竹,本来是想和谢星竹说一下顾承砚的事情,他却等到了丫鬟无功而返的消息。无法,他只能亲自来见顾承砚。刚刚走到门口,他便听见了顾承砚和谢星竹的对话。
宋老将军深深看了谢星竹一眼。顾承砚居然会和她讲这些。他以为,顾承砚不会和任何人交心了。
谢星竹住在宋府,宋老将军自然会让人注意谢星竹的动向。这几日谢星竹和顾承砚的相处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宋老将军不来见顾承砚,并不是不关心顾承砚的伤势,而是当年的事情发生后,顾承砚不仅恨上了祥德帝,也恨上了他。
“准确的说,我才是害死你母后的凶手。”让敌将闻风丧胆的宋老将军面露愧疚。
谁也没有想到,一国太子的顾承砚会被敌国给掳走。当年祥德帝决定便是放弃顾承砚,也不能向千戎低头。他身为顾承砚的外祖父,内心虽然煎熬痛苦,可是身为臣子,他不得不服从君王的命令。
宋老将军现在还记得先皇后偷偷从皇宫中跑出,来见他的场景。她说道:“女儿理解父亲的无可奈何,父亲不愿意因为女儿违抗皇上,可是女儿害怕,害怕有一日会收到承砚死亡的消息。”
先皇后生的娇弱,所有见过得先皇后的人都说,世上再没有比先皇后还要天真纯美的人。
可是了解女儿的宋老将军却知道,先皇后不是娇弱的女子。天下人,便连祥德帝都被先皇后的表象给欺骗了。
宋老将军没有想到,他有一日也会被先皇后给欺骗。
那日,宋老将军以为先皇后已经放弃了营救顾承砚,他安排人送先皇后回宫。先皇后离开后,他才发现,先皇后拿走了他的虎符。
宋家几代对大凡忠心耿耿,甚至不贪恋京中繁华,常驻边关。先帝曾赐宋家一块虎符,在危急时刻,宋家可以不经过皇命,调动边关的五万大军。
先皇后来找他,从一开始便不是为了来求他救顾承砚。甚至,她在出宫时,偷走了祥德帝的贴身玉佩。
祥德帝的贴身玉佩可以号令保护祥德帝的几十号隐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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