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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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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楚修:“……”
  好想打死这个妹妹怎么办!
  廖宜欢见廖楚修僵青僵青的脸,凑上前去道:“不是吧哥,你还真想啊,不对,我记得那同生共死一般说的都是男女吧,哥,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已经给我找好嫂子了?”
  “噗哧—”
  冯乔喷笑出声。
  廖楚修一巴掌打在廖宜欢脑袋上,黑着脸道:“闭嘴,再胡说八道我先抽你!”
  廖宜欢疼的眉毛眼睛都皱在了一起,低声骂了句暴君,在廖楚修下一巴掌挥过来之前一溜烟凑到了冯乔身边:“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乔儿,这是我刚做的油糕,跟厨娘学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就把里头的东西换成了咸料,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冯乔被廖楚修的黑脸逗得咯咯直笑,眼见着廖楚修有种恼羞成怒的样子,这才扭头看向盘子里卖相不怎好的油糕,拿着咬了一口后娇笑道:“好吃。”
  “好吃就行,等会我再做点别的口味的,对了,厨房的管事说今天晚上有狮子头和兔肉,全做成香辣的,你还有什么想吃的,我跟他们说…”
  冯乔摇了摇头,啃着油糕道:“不用了,我爹爹等会儿就会来接我回府,晚上怕是不能陪你吃饭了。”
  廖宜欢闻言睁大了眼:“冯大人出狱了。”
  “恩,今天的事情…”
  “真的啊,太好了,我就说冯大人肯定没事的,那些个不要脸的想害你爹爹哪有那么容易,那七皇子呢,还有冯家的人呢?”廖宜欢兴奋道。
  冯乔看着廖宜欢真心实意替她高兴的样子,笑弯了眉眼:“七皇子被打入了天牢,冯远肃他们也难逃罪责。”
  “活该!”
  廖楚修见着两个姑娘笑得开心的模样,眼底也是染上了几分笑意,三人在院子里闲聊了没多久,院子外面就有人来禀报,说贺兰君请冯四小姐出去,冯蕲州来了。
  冯乔高兴不已,也顾不得更衣,就快步跟着下人去了前厅,远远就见到坐在一旁正与贺兰君说话的冯蕲州。
  “爹爹!”
  冯蕲州正有些心思不属,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热情的有些过分的贺兰君说着话,听到冯乔的声音时几乎第一时间就站起身来,当见到跑过来的冯乔时,冯蕲州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瞬间柔和了下来。
  他伸开双手,任由小姑娘撞进了自己怀里,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爹爹,我好想你!”
  冯蕲州从宫里带出的烦闷顿时消散一空,心口如同吃了蜜似得,险些被自家宝贝疙瘩娇糯糯的声音甜化了。
  他低头打量着冯乔,见她脸色红润,笑起来眉眼弯弯,忍不住也同样弯了眉眼:“爹爹也想卿卿。”
  贺兰君见着冯乔笑容甜甜撒娇的样子,心头直痒痒,只觉得这软糖似得小人儿要是她家闺女该有多好,偏就她一辈子就生了两皮猴子,打小就没撒过娇。
  贺兰君心里头想要这小姑娘做儿媳妇的心思更重了,满是羡慕道:“冯大人父女俩感情可真好。”
  冯蕲州闻言抬头,目光温和道:“让廖夫人见笑了,这几日多谢夫人对我家卿卿的照料,打扰之处还请夫人见谅。”
  “冯大人哪里的话,乔儿这丫头性子娇憨,招人疼爱,能来小住几日陪陪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况且我那一双儿女对冯四姑娘也极为喜爱,若非冯大人过来,我都舍不得让冯四姑娘回去。”贺兰君笑眯眯的说道。
  冯蕲州原本还笑意盈盈,可在听到贺兰君说自家儿子(一双儿女?)喜爱冯乔的时候,心里顿时一咯噔。
  他猛的抬头朝着门外看去,就见到那姓廖的狼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外,那张十分碍眼的脸上挂着能让小姑娘花了眼的笑容,一双桃花眼看着自家宝贝闺女的时候更是闪着绿光。


第248章 嫌弃
  冯蕲州顿时心生警惕,想起那日在雀云楼里,廖楚修调戏自家闺女的事情,瞬间就黑了脸。
  难怪他从进入这镇远侯府起,就总觉得这贺兰君好客的有些过分,让他觉得浑身不舒坦,感情是老的小的一窝都是野狼崽子,都不安好心想叼走自家宝贝疙瘩?!
  贺兰君丝毫没察觉到冯蕲州的异常,只是笑道:“其实若不是怕冯大人介意的话,我真挺想再留乔儿多住几日,我这府中就只有这两只皮猴子,难得有个这般可心的娇人儿在旁,我都觉得年轻了几岁…”
  想得美!
  冯蕲州心中怒哼一声,此时的贺兰君在他眼里已经跟廖楚修那小王八蛋一模一样,他连忙上前一步挡在自家闺女身前,对着贺兰君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夫人厚爱,只是卿卿还小,怕是住不惯旁人府邸,冯某若不是情非得已,也绝不会让卿卿叨扰贵府,眼下事情已了,冯某自然要接卿卿回府。”
  “来,卿卿,与廖夫人告辞。”
  冯乔眨眨眼,不明白冯蕲州怎么突然这么急切想走,不过她也许久未见冯蕲州,更何况冯家的事情还没彻底了结,所以她也没迟疑,上前几步对着贺兰君软声道:“谢谢伯母,我和爹爹先行回府,有时间再来看望伯母。”
  “怎么这般急,不若吃顿饭再走?”
  “不必了,冯某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待到日后再亲自登门致谢。”
  贺兰君越是留人,冯蕲州就越觉得他们有所图谋。
  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了贺兰君的话后,牵着冯乔的手朝着贺兰君点点头后,就朝着门外走去。
  路过廖楚修和廖宜欢时,廖宜欢不舍道:“乔儿,你这就走啦?”
  冯乔娇声道:“廖姐姐,我先跟爹爹回去了,你有时间便过府来玩,我让府中厨娘给你做好吃的。”
  廖宜欢也知道冯家的事情还没处理干净,不舍的点点头也没多留。
  廖楚修见着冯乔靠在冯蕲州身旁,说着要离开的话时没有半点不舍,反而笑得没心没肺,心中颇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坦。
  他眉心轻皱,显然有些不解心里头那点酸酸涩涩的感觉是什么,片刻后轻摇了摇头,直接伸手从怀里拿出来份东西,交给冯乔道:“这是你之前要的东西。”
  “这么快就查到了?”
  “恩,你知道我之前在查旁的事情,凑巧查到了一些你想知道的东西,虽然有些地方还不甚清楚,但是你之前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冯乔闻言面露欣喜,连忙伸手接过那几张纸,难得好脾气的冲着廖楚修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软声道:“这次多谢你了。”
  廖楚修被小姑娘笑得心中柔软,刚想说话,旁边早就有些不耐的冯蕲州直接横身挡在廖楚修身前。
  廖楚修对着冯蕲州温和一笑:“还没来得及恭喜冯大人沉冤得雪。”
  “不敢,此次若非世子出手相助,本官还没那么快出来,说起来,这京中人人都说廖世子乃冷情之人,却不想世子如此热心肠,若非知晓世子为人,知道镇远侯府家风凛然,本官怕是还会以为世子另!有!所!图!”
  冯蕲州最后四个字咬的极重,眼色凌厉如刀,凉凉的刮在廖楚修身上。
  “世子相助之情,本官定会报答,只是本官眼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留了,先行告辞!”
  明明才不过几日没见,他家宝贝闺女就对这狼崽子和颜悦色起来了,要是再多待一会儿,鬼知道这满脸桃花的小王八蛋会怎么诱拐自家闺女!
  冯蕲州想起廖楚修爬自家闺女墙头的事情,又忍不住冷冷瞪了他一眼,然后像是防贼似得,完全没给廖楚修开口的机会,拉着冯乔转身就走。
  廖楚修牙根生疼,这辈子头一次当了回好人,却半点没讨到好。
  等到冯蕲州父女离开之后,一旁的贺兰君才满脸怀疑的凑上前来,看着廖楚修道:“你帮了冯蕲州,他不是该感激你吗,我怎么看着他对你怨念深重?”
  廖楚修嘴角微抽:“娘你看错了。”
  “真的?”贺兰君满脸狐疑。
  廖楚修却是面无表情的避开了她打量的目光。
  他当然能感觉到冯蕲州那恨不得片了他的目光,那嫌弃的没边的眼神瞎子才看不到,只是这话肯定是不能跟贺兰君说的,难不成要他告诉贺兰君,他以前爬人家姑娘墙头,逗着冯乔玩儿的时候被冯蕲州撞了个正着,以为自己觊觎人家闺女还揍了他一顿吧?
  他要是真敢把这事情告诉了他娘,他娘绝对能笑话他一辈子。
  冯乔跟着冯蕲州出了镇远侯府,手里握着廖楚修给她的东西,一直到上了马车走了许久之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冯蕲州像是在生气。
  她扯着冯蕲州的袖子摇了摇,软声道:“爹爹,你不高兴?”
  冯蕲州哼了一声,他家宝贝疙瘩都快被狼崽子叼走了,他能高兴?
  “那天夜里是怎么回事,那小王八蛋怎么会去救你,后来我让衾九带你去郭家,你为什么不去?”
  冯乔有些愣神,半晌才反应过来冯蕲州嘴里的小王八蛋是谁,她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扯着冯蕲州的袖子撒娇道:“那不是因为郭家也不安全吗,那几日爹爹在狱中,萧闵远他们都派了人想要抓我,朝中不少人都知道郭阁老和爹爹交好,我去郭家只会更麻烦。”
  “那廖楚修为什么会突然掺合进来?”
  “我也不清楚,他跟我说他在追查当年镇远侯的事情,之前查到了萧元竺那里,后来又追着萧元竺查到了柳家那边。廖楚修说,这次萧俞墨和冯远肃联手的事情看似是他们两人为主,可暗地里柳家也有出手,在爹爹入狱之前,廖楚修在柳家监视的人回话说,柳家家主曾经私下和人见过面,那人的身形像极了冯远肃。”
  “廖楚修的人在柳家查了许久都没有进展,所以这次才会突然出手,想要在冯远肃身上找突破口吧。”


第249章 疑点
  冯乔娇声说完之后,见冯蕲州脸色依旧不大好看,撒娇道:“爹爹别担心了,廖楚修犯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害我们的,他如果真有所图,大可以在暗中行事,何必这么麻烦来算计我们,更是将他自己暴露出来陷入其中?”
  冯蕲州听着冯乔软糯糯的分析,心里头不仅没放松下来,脸色更黑了几分。
  他就说廖楚修那小王八蛋莫名其妙出手相帮,肯定没安好心,好端端的还把自家闺女掳到镇远侯府去,他可记得以前卿卿见着廖楚修时,还说那狼崽子不是好人,让他防着他,可这才几天啊,他家卿卿居然就替廖楚修说起了好话!
  冯乔没发现冯蕲州心底的复杂,只是倚身靠在他胳膊上好奇道:“爹爹,我听说七皇子已经被打入了天牢,你眼下出来了,永贞帝可有疑你?”
  冯蕲州见冯乔关心的模样,心里又骂了廖楚修几句,面上却是伸手揉了揉冯乔的发顶,将之前在御书房里的事情说了一次。
  冯乔好奇道:“永贞帝这是信了你了?”
  “信不信又如何,永贞帝虽然多疑,但却更加自负,他很清楚我未必就没有谋算之心,但是他要的,只是一个能除他之外绝不可能与任何人勾结的人来掌管都转运司,替他把控这份人人眼红的巨利,至于其他,身为帝王,掌握天下人生死,他又何须在意?”
  冯蕲州笑得嘲讽:“我如今众叛亲离,冯家声名尽毁,我身后无亲族帮扶,无兄弟扶持,膝下又无子,有什么人能比我更合适,来当这个都转运使?”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我这次入狱后,那些对我落井下石之人,更要多谢李丰阑在永贞帝面前提起此事,否则永贞帝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信了我那些话,更不可能这么快让我官复原职,还完好无损的从这件事情里脱身出来。”
  冯乔心中微转,瞬间就明白了冯蕲州话中的意思。
  他们虽然算计的很好,将冯远肃和七皇子全部扳倒,但是永贞帝性情多疑,他又并非昏君之流,就算一时反应不过来,待到事后回想之时,又怎么会看不破这其中有诈?
  到时候哪怕他们已经扫干净首尾,哪怕永贞帝没有半点证据,但是单单只是帝王疑心,就足够引来滔天大祸。
  帝王心,深似海,谁能保证永贞帝能够一直信任爹爹,而一旦经历什么事情让永贞帝疑心了爹爹时,今日的事情就会变成一根刺,让永贞帝如鲠在喉,觉得爹爹一早便是居心叵测。
  李丰阑这次故意提起此事,表面看上去是冯蕲州吃亏,可实则却是帮了他。
  永贞帝此时疑心,冯蕲州可以用办法让他释怀,可等到事后他自己反应过来,疑心的种子埋进心底,又岂是那般容易解决的?
  冯乔咯咯直笑:“李丰阑要是知道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帮了爹爹,恐怕会被气死吧?”
  冯蕲州扯扯嘴角,
  李丰阑一向自视甚高,处处为难他,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可谁知道他处处找茬不仅没伤害到他,反而帮了他,光是想一想,冯蕲州就能知道李丰阑会有什么反应。
  那老家伙何止会被气死,估计会挠心挠肺恨不得扇上自己两巴掌。
  马车晃悠悠的前行,父女俩说着话,冯蕲州眼睛一直瞄着冯乔的袖子,那里头放着廖楚修之前给她的东西,想着自家丫头对廖楚修笑容甜甜的模样,他就膈应,他原想着冯乔会主动告诉她那东西,可等了半天,眼见着马车都快到五道巷了,冯乔都还没有开口。
  冯蕲州顿时有些酸溜溜起来,装作无意道:“刚才廖楚修给你的是什么?”
  冯乔目光微闪:“没什么,就是让他帮忙查了点事情。”
  冯蕲州心口一痛,瞧瞧瞧瞧,闺女都对他有秘密了!
  “卿卿乖,那廖楚修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千万别被他给骗了,你想知道什么告诉爹爹,爹爹去给你查,干什么要用那小王八蛋,谁知道他有没有动什么手脚?”
  “再说了,卿卿的事情外人都知道,却瞒着爹爹,爹爹好伤心…”
  冯乔听着冯蕲州酸气冲天的口气,扭头看着自家爹爹抿着嘴委屈的模样,眼角抽了抽,她想起自己查的东西,其实早晚也会告诉冯蕲州,她原本只是想先弄清楚再说,可是眼下这模样,她要是不说,她家爹爹都快哭了。
  冯乔连忙将廖楚修给她的东西拿出来,递给冯蕲州哄着道:“好啦好啦,爹爹不伤心,给你看就是。”
  冯蕲州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东西,心里瞬间笑开了花,他在心里头骂着某个一直打着喷嚏还以为自己着了凉的家伙,以为他拿了什么东西忽悠冯乔,可是当目光落在纸上,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之后,脸上的笑容却是慢慢收敛了起来。
  “这是……”
  冯蕲州神情冷沉,猛的摊开后面几张纸,等到将纸上所写的东西全部看完之后,眉峰紧皱抬头看着冯乔:“卿卿,你为什么会突然查这些?”
  冯乔低声道:“我只是有些奇怪……”
  “那日爹爹不在府中,所以或许不知道,那天夜里我与冯远肃撕破脸时,他原本有好几次机会能够置我于死地,可是直到我挟持了宋氏快要逃出府门时,他都只是想要活捉我,我原本以为他是想要抓了我,用我来要挟爹爹,可是后来细想之下,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在那种情况之下,明知道彼此没有和解的可能,而且她知道冯远肃陷害冯蕲州的事情,更知道冯家和他们父女之间的夙仇。
  以冯远肃这些年显露出来的心机,他怎么可能那般优柔寡断,直到最后一刻才向她下杀手,而不是在第一时间就对她斩草除根?
  更何况还有冯熹……
  冯乔到现在都还记得,冯熹颤颤巍巍的那句话,她说,冯远肃要杀她,既然冯远肃早就对她起了杀心,他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反而让她抓住了机会,挟持了宋氏?


第250章 求情(一)
  那天的事情疑点太多,多到冯乔想要忽视都不能。
  如果冯远肃当真有这份心性隐匿了这么多年,只为在暗中出手相害,他又何必在最后关头留手。
  明知道早无缓和余地,明知道已经没有后退的可能。
  他难道就不明白,他一旦输了这一场,不只是他自己,他的母亲,他的兄长,连带着整个冯家都会因为他所作所为跟着万劫不复?
  冯乔微眯着眼,低声道:“这几天我又暗中去见了一次孙嬷嬷,再问了一遍当年的事情,孙嬷嬷说她两年前见过那个想要害我之人,冯远肃两年前的确也进过京城,但是爹爹你也看到了,当时他只不过在京中待了两日就返回了越州,期间一直宿于官邸,连冯府都没有回过,而且他回京述职的时候是十月,孙嬷嬷见到那人的时候却是年节前夕。”
  “孙嬷嬷说,当初娘亲死后不久,那个人给她的药粉只是为了让我身体衰弱,被困于后宅,目的只是不想让我出现在人前,却并没有想要取我性命,可是济云寺和郑国公府那次,又怎么解释?”
  冯乔说道这里,身子朝着旁边的软垫上靠了靠,小巧的细眉轻皱:“我原本也以为,这些事情都是冯远肃做的,可是有些地方却实在难以解释的清楚。”
  “爹爹你说,那天夜里李嬷嬷死前口中所说的那个三……到底指的是什么,对我下手,和冯恪守、谢氏一起害死娘亲的那个人,当真是冯远肃吗?”
  冯蕲州闻言冷肃着脸,看着那几张纸上所写的这几年冯远肃府中的事情,还有冯远肃归京之后,那些与之相关的异动,眼中浮现出阴霾之色。
  冯乔能看出来的疑点,他又怎会看不出来,冯远肃跟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但是他身后未必没有其他人,而且这件事情中间还有太多没有弄明白的地方。
  冯蕲州将那几张纸折起来放进袖子里,冷声道:“不管是不是冯远肃,我都会查清楚。”
  如果是冯远肃所为,那也就罢了。
  如果冯远肃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袒护谁人,那他定会将那人揪出来。
  害了素素,害了卿卿,无论是谁,他都绝不会放过!
  ………………………………
  冯蕲州得永贞帝召见,人人都以为他就算能逃得重责,可冯家之事也难辞其咎,以永贞帝往日多疑的性情,就算不将冯蕲州定罪,也必定会对其加以贬斥。
  可谁知道那些等着看冯蕲州笑话的人等了又等,盼了又盼,非但没等来冯蕲州被贬黜的旨意,反而等来了他官复原职,永贞帝下令对其大加赏赐,温言安抚的消息。
  冯蕲州归朝,朝中一片哗然。
  眼见其官复原职,不少人以冯家之事攻歼,言语间暗指冯蕲州与冯远肃沆瀣一气,出身不堪,却不想被永贞帝当朝训斥,不过三日时间,接连两名御史,一名言官,连带着两名四品朝臣因弹劾冯蕲州被贬,而永贞帝眼见着众臣针对冯蕲州,一封圣旨将原已是风口浪尖的冯蕲州赐封荣安伯,彻底堵了那些质疑冯蕲州出身的人的嘴。
  永贞帝不仅没有因为冯家之事而疑心冯蕲州,反而对他更加信任,处处袒护,而冯蕲州不仅没有因冯远肃受到牵连,反而威势更胜从前。
  朝中之人虽驱利附势,可俱都是心思玲珑之人,当赐封荣安伯的圣旨下来之后,原本闹腾不休的众臣纷纷偃旗息鼓。
  原本对冯蕲州落井下石之人,都是心惊胆颤,夹着尾巴生怕触了永贞帝的眉头,而襄王和四皇子眼看着原本落难的冯蕲州再次风光无限,就算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掠其锋芒。
  李丰阑在事后不久,就听说了那日御书房里的事情,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帮了冯蕲州一把,甚至还推波助澜让冯蕲州能够顺利官复原职的时候,当下气得险些吐血,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不说,还将自己关在房中一整日未曾进食。
  而相比冯蕲州的风光,冯家却是阴云罩顶。
  冯远肃陷害冯蕲州之事罪证确凿,而他与冯恪守、七皇子一起谋害圣驾,收买朝臣,豢养私兵意图不轨等种种事情更是铁证如山,七皇子被贬为庶民,圈禁于府,而冯远肃、冯恪守更是死罪难逃。
  冯老夫人谢氏原本咬死了不肯认罪,口口声声叫骂冯蕲州不孝,可有了刘氏和冯恪守证言,在加上当年翁氏身边的侍女陈翠和孙嬷嬷,以及当年为翁氏接生的产婆之女的证词,冯老夫人谋害主母翁氏,谋夺小主的事情不容辩驳,而她之后唆使冯恪守烧死冯蕲州之妻,暗害冯蕲州之女的事情更是震惊世人。
  冯蕲州身世大白于天下,谢氏母子三人之恶毒罄竹难书,原本富贵的冯家一朝败落,府中下人各自逃散,而留在冯府之中的人简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冯乔再见到冯长祗时,是在冯家几人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之后,她本是接了郭聆思的消息准备去郭家,却不想刚出了府门,就见到了守在门外台阶之下的冯长祗。
  天上飘着大雪,地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白茫茫的看不到尽头。
  冯长祗孤零零的站在台阶之下,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头上身上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积雪,他身上围着大氅,却也挡不住严寒,一张脸冻得青紫。
  过往的行人时不时的扭头朝着这边打量一眼,像是不解这少年为何会站在那里。
  “你找我?”冯乔声音清冷。
  她看着眼前浑身阴郁的少年,只不过短短数日不见,冯长祗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他原本清俊的脸颊瘦的颧骨突起,眼下一片青黑,而往日清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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