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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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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女人给毁了…
  素素从没害过任何人,她欣长柔软又善良,她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什么要背负这些,为什么?!
  冯蕲州整个人如坠疯狂,一拳又一拳的落在冯远肃身上,他仿佛没了意识,只知道要毁了眼前这人,要杀了他替素素报仇。
  手中的拳峰上已然染了血,冯蕲州脸上身上全是被溅出的血迹,他像是想要生生打死身前的人一样,而冯远肃嘴里不断呕着血,本就受了刑虚弱的身体疼得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
  他身上疼得刻骨,可被血模糊了的视线看着眼前的冯蕲州时,眼底划过抹歉疚,被血糊满的脸上更是露出个解脱的笑来。
  二哥,对不起。
  二哥,一命还一命,用我命,还给二嫂……
  冯乔被突如其来的事实震得许久没回过神来,她原本就知道,冯蕲州在萧云素的事情上有所隐瞒,可是她却没想到,事实远比她猜测的还要不堪。
  她先是被她和萧元竺的关系震的心神晃动,而她更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冯蕲州,那般疯狂,恨不得毁了一切的模样。
  冯乔站在角落里,原是不在意冯远肃的生死,可是她蓦然抬头间却突然看见了冯远肃脸上那抹一闪而逝的释然,想起她和冯蕲州踏入这牢房开始时,冯远肃所说的那些话,所做的一切事情,却猛然惊醒过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
  冯远肃在撒谎,他在故意激怒爹爹!!
  冯乔大惊之下,眼见着冯远肃几乎快要断气的模样,她连忙上前抓着冯蕲州的胳膊,急声道:“爹爹,别打了,爹爹……”
  冯蕲州根本听不到任何的话,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他只想要杀了冯远肃。
  冯蕲州的手挥甩之间直接将冯乔甩了开来,而冯乔被甩开时撞在旁边的木架上,却丝毫顾不得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后就紧紧抱着冯蕲州的后腰,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爹爹,我是卿卿……”
  “爹爹……你醒醒……他是要激怒你,他是想要你杀了他…”
  “爹爹,你冷静下来。”
  “爹爹……”
  冯蕲州原本连神智都有些模糊了,可听着那软软的声音,听着那声音里的焦急,手间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他血红的双眼恢复了几分清明,而低头看着冯乔时,就听到她急声道:“爹爹,杀娘亲的不是他,他故意说起以前的事情,故意说起娘亲的死,他是想要激怒你,他想要用他的命来袒护别人!”
  冯远肃原本已然模糊的神智如同被刺激了似得猛的清醒了过来,他睁着几乎模糊的双眼,断断续续道:“是我…杀了萧云素,是我让人烧死了她…冯…蕲州,你杀了我啊,否则我一定会杀了冯乔,杀了…这个祸根!”
  冯蕲州双眼隐有血色浮现,却被冯乔紧紧拉着胳膊。
  冯乔扭头看着满脸是血的冯远肃,看着他脸上那隐忍的痛苦和声嘶力竭的模样厉声道:“你说是你杀了我娘亲,那既然你杀了她,又想杀了我,那么血债血偿,我和爹爹也会杀了你全家,让宋氏,让冯长祗和冯熹,让他们所有人去给母亲陪葬!”
  冯远肃猛的睁大了双眼,原本的风轻云淡瞬间崩裂开来,他身上疼的厉害,整个人如同受了刺激一样撕心裂肺的咳起来:“你,你不能……咳咳咳……不能……他们什么都没做,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为什么不能,就像你说的,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我娘亲当年也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不照样被人所害,不照样背负罪名,不照样被你斩草除根?!”
  “冯长祗和冯熹是你的儿女,他们就算什么都没做,活着也是祸根,我和爹爹一定会杀了他们,像当年你们害死我娘亲时一样,将他们置于火中,生生烧成焦炭!”
  “不!”
  冯远肃瞪大了眼,嘴里呕出口血来,疼得撕心裂肺。
  他想要起身扑过来,想要阻拦他们,可刚才那一顿打却让他没有半点力气,他整个人趴在地上,死死抬头看着冯乔,眼底被血色染红:“你,恶毒!”
  “恶毒,呵……你不是说过吗,我是祸根,既然是祸根,若是不能将你们冯家搅得天翻地覆,若不将你们彻底湮灭,又怎么对得起你这些年的照顾?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送他们三人上路,定会让你们黄泉路上相伴,绝不孤单!”
  “冯乔,你!”
  冯远肃再也稳不住心情,大口呕着血。
  冯乔的语气太冷,她眼中的煞气丝毫不似作伪,他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的,他知道她一定会杀了宋氏母子三人,去给他陪葬。
  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孩子,她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娇憨,不染尘世的女孩,是他们毁了这个孩子的天真,让她染上了阴狠,而如今她的阴狠,便要来反噬他们。
  冯远肃双眼死死看着冯乔,嘴里断断续续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我不想如何,我只想知道杀我母亲,害我性命的到底是谁!”
  冯乔蹲在冯远肃身前,那白皙粉嫩的脸颊近在咫尺,漆黑的双眼中带着锋芒厉色,看着满脸惊惧的冯远肃时全是逼迫。
  “冯远肃,你明知道我爹有多在意我母亲的死,可从我们踏入这里开始,就在不停的提起当年的事情,甚至于将不断用言语来挑衅我爹爹,用母亲的死来刺激他。”
  “你想要我爹爹杀了你,你想要你这条命来赎罪,你想要用你的死来保护谁?”


第259章 真凶
  冯远肃瞳孔猛缩,张着嘴就想要反驳,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冯乔就已经扬唇冷漠至极的继续道:“让我猜猜看,当年你的确是知道我娘亲的事情,你也曾对她动过杀心,但是最后下手害死她的却并不是你,而我娘亲之所以能活下来,也是因为你换掉了那暗中想要杀她之人的药。”
  “你或许本想让我娘亲假死,然后再让她离开冯家,只是你没有想到,那人会鼓动谢氏烧我娘亲的尸体,我娘亲苏醒过来时,当是察觉到了什么,而你怕我爹爹发现我娘还活着,怕他知道那人想要杀害我娘亲,所以惊慌之下,才鼓动谢氏和冯恪守,烧死了我娘亲。”
  “你原是没有想过要害我娘,可最终却成了杀人凶手,你恨,你难过,你愧疚,所以四年前你才会突然离开京城,离开冯家。只是你没有想到,那人杀了我母亲之后还不肯罢休,她买通了孙嬷嬷,想要置我于死地,你匆忙之下只能用同样的办法换掉了她给孙嬷嬷的药,让那些药变成了只会让我身体孱弱的药粉,让我不能出府,让我不会出现在外人眼中。”
  “你别说了……别说了!!”
  冯远肃惊恐的瞪大了眼,死死抓着身前的杂草,他脸上满是惊惧,看着冯乔时,仿佛看到了什么害怕至极的东西。
  冯乔却像是完全没看到他眼里的害怕,更像是听不到他的声音似得,看了眼已经全然冷静下来的冯蕲州,继续说道:“那人屡次想要对我下手,你为了保我性命,所以才故意露出破绽,让那人以为你知道了我娘的身份,甚至让那人知道了当年我娘亲是死在你手上,让他以为你会对我下手,让他以为你会想办法斩草除根,所以之后几年间他才没有再朝我下手。”
  “直到半年前,那人才突然知道,你从来就没有对我下死手,所以他恼羞成怒,想要在济云寺中害我,而你想要阻拦,两厢较劲之下,我虽没有死,却也被扔去了临安的难民潮里。”
  “那人以为我回不来了,而你也将我的命交给了老天,可谁知道我不仅回来了,还开始逐渐出现在人前,那人急了,怕我这张脸被人看见,怕我娘亲的身份被人拆穿,怕我为冯家招来祸事,更怕我被永贞帝察觉,所以才有了闹市惊马,才有了郑国公府的行刺,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三叔,能让你如此袒护,就算招出你的母亲,招出你的兄长,不顾冯家殷荣,甚至让你自己搭上性命也要维护的人,是谁?”
  “是三婶吗?”
  冯远肃张大了嘴,如同噎住了血一样,不敢置信的看着冯乔,而冯乔看着他这模样,眼底全是冷色。
  果然是宋氏吗?
  是她害死了娘亲,是她屡次对她动手,是她毁了她该有的人生!
  冯乔缓缓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冯远肃说道:“所以,是宋氏害死了我母亲,是她处处害我,而你,不过是为了保住你妻子的命,所以才故意刺激我爹爹,想要拿你自己的命来给我爹爹泄愤吗?!”
  “我…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冯远肃想要辩驳,想要说萧云素是他杀的,可是面对着冯乔那双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眼睛,就好像心底深处都被刺穿了一样,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冯乔看了眼旁边紧抿着嘴唇,满眼煞气的冯蕲州,面露嘲讽道:“冯远肃,你几时也这么天真了?”
  “你就这么肯定,你激怒了爹爹,让他杀了你,他就会放过宋氏母子,你就这么肯定,我和爹爹会被你瞒一辈子,还是以为宋氏会因为你的死就罢手,而不是带着你一双儿女变本加厉,自投罗网?!”
  “宋氏没这么大的能耐,她能对我动手身后又怎么可能没人,而她身后的那人又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你信不信你今日死在我爹爹手里,明日你的妻子,你的儿女,就会被那人送去紧跟着去黄泉找你?”
  “还是你以为,你让宋氏冒充那个处处给我留生路的人,我和爹爹就会饶了她?”
  冯远肃颤抖着嘴唇,看着冯乔,这是他的打算,他想要让冯乔误解,想要让冯乔以为宋氏是那个给她留生路之人,想要让冯蕲州从而放过宋氏,可是冯乔的话让他猛然惊觉,有些事情却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死死抓着手里的枯草,仰头看着冯乔,清楚的看到了她眼底的狠厉,看到了她眉宇间的杀意。
  “你那所谓的生路,殊不知是这世上最残酷的仁慈,你让老天决定我的生死,殊不知才是这世间最无情的冷酷。”
  “如果宋氏真的告诉我,她是那个处处给我留生路的人,是她将我扔去了临安的难民堆里,我一定会一寸一寸斩断她的筋骨,打断她的脊梁,毁了她的所有,让她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上一世的痛苦,那夜夜哭号,那犹如死蛆躲在暗处不见天日的生活,那被人斩断双腿,被人活活烹煮,被毁了容颜,害死了爹爹,那生不得生死不得死,那一辈子躲在幕帘之后不见天日的日子,都缘于那所谓的仁慈!
  冯远肃被冯乔毫不掩饰的仇恨说的浑身发抖,他脸上的伤处鲜血淋漓,心却凉透,抬头看着冯乔,再看看冯蕲州,半晌后蜷缩在地上如同泄了气一样低笑了起来。
  他笑得苍凉,笑的凄惨,边笑边咳,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涌出。
  “是啊,是我蠢,才会想着处处周全,是我蠢,才会想着用我的死,来护他们母子三人。”
  “可是没办法啊……我能怎么办……她是我的妻,是我真心求娶的人……她哪怕害了再多的人,哪怕做了再多的错事,她也从没有对不起我,她为我生儿育女,是我孩子的母亲,我得护着她啊……”
  “是我的错,当年就该阻止她,是我一念之差,以为我能周全所有的事情,没想到害死了二嫂,如今都是报应……是报应……”


第260章 熟吗?
  冯蕲州看着满目凄凉的冯远肃,看着他双眼无神,嘴里喃喃自语的模样,仿佛又想到当年他和冯远肃都还没婚娶的时候。
  他比冯远肃大两岁,两人却好的能穿一条裤子,那时候两人一起上树掏鸟,一起逃课打架,一起去扯师傅的胡子,然后并排跪着挨父亲的板子。
  他刚遇到素素时,冯远肃也爱上了宋家的女儿,两人曾爬上房顶,对月饮酒,说着将来要一起娶妻,再一人生两个孩子,谁家的孩子是女孩儿,就要将她宠成公主,后来素素失踪,冯远肃娶了宋氏,两人生了孩子,再后来,他找到了素素……
  冯乔紧抿着嘴,看了冯远肃一眼,沉声道:“爹爹,我们走吧。”
  冯蕲州握着冯乔软软的小手,只觉得冰凉的心中升起丝温暖。
  两人转身朝着牢房外走去,刚走了没两步,耳边就传来冯远肃声嘶力竭的声音。
  “小心八皇子!”
  冯蕲州脚下一顿,回头看着冯远肃,就见着冯远肃死死的抬头看着他,那眼中全是死寂之色,眼角的泪水染上了赤红:“萧元竺就是个疯子,他想毁了所有。”
  “……二哥,文茵罪有应得,我只求你,饶了长祗和熹儿……”
  “求你!”
  冯蕲州眼帘微阖,手中握紧了冯乔的手,大步朝着牢房外走去。
  身后的牢狱重新陷入昏暗之中,冯远肃用尽力气翻身,睁大了眼模糊的看着牢顶裂开了嘴唇,缓缓发出一阵似笑似哭的声音,他嘴里不断呕着血,那笑声伴随着哭声满是悲凉。
  冯蕲州和冯乔听着那声音,谁也没有回头,只是刚走出了几步之后,身后就传出一声闷哼,紧接着像是有什么砸落在地上,身后的声音消失不见。
  那牢中的一切重新归于死寂,再也没有半点声音。
  冯蕲州和冯乔走到外面时,邬荣正跟一个人说着话,他神情不满的瞪着眼,而邬荣对面那人却是背对着牢里的方向,完全没给邬荣正眼。
  听到脚步声时,邬荣和那人几乎同时回过头来,冯乔两人这才发现,站在邬荣身旁的是廖楚修。
  “冯大人。”
  廖楚修开口唤了一声后就顿住,他一眼就看到冯蕲州手上和衣服上的血迹,就连站在冯蕲州身旁的冯乔身上也沾染了不少,他目光微沉落在冯乔脸上,顿时就察觉到了她那不同以往,甚至从来没有见过的冷厉之色。
  邬荣也被冯蕲州身上的血迹吓到,这么多血,这冯蕲州该不会真的活活打死了冯远肃吧?!
  “冯大人,你还好吗?”邬荣试探着问道。
  “我很好,今夜多谢邬大人帮忙。”
  “不用不用,都是为陛下办事,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邬荣连忙摆摆手,拒绝了冯蕲州的道谢之后,有些迟疑的看了眼两父女身上的血迹,原是想要开口问冯远肃的事情的,只是在触及冯蕲州那双冷的吓人的眼睛时,却是下意识的住了嘴。
  冯蕲州仿佛没看到邬荣的欲言又止,只是抬头看着廖楚修道:“你怎么来了?”
  “有些事情想问冯远肃,不过现在……”
  廖楚修有内力在身,耳目本就比常人敏锐数倍,刚才虽然站的极远,可是那牢房里的动静却还是听了个大概,他看了冯蕲州一眼,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冯大人,不知你可有时间与我说几句话?”
  冯蕲州抬头看着廖楚修,就听到他说道:“我方才截获了点东西,是冯远肃在被抓之前就交代人准备等他死后送回冯府那边的……”说话间他顿了顿,继续道:“与你和乔儿有关。”
  冯蕲州原还没放在心上,可当听到最后一句时脸色一沉,他看了眼周围几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对着廖楚修道:“出去说。”
  见冯蕲州转身出去,廖楚修原是想要跟上去的,只不过走了两步又倒了回来。
  他皱眉看了眼冯乔,在邬荣险些瞪脱了眼眶的神情下,拿出条锦帕擦了擦冯乔脸上被溅到的血迹,然后把手绢塞到她手里,沉声道:“脏了。”
  “哪里?”
  “左边。”
  “哦……”
  冯乔侧眼看了眼廖楚修,拿着帕子擦了擦脸,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后,仰着脸道:“好了吗?”
  “好了。”
  廖楚修满意的点点头,对面的冯乔就直接把帕子扔了回来,而廖楚修神情自然的把锦帕塞进衣袖里,也没再多说,就直接快步走了出去。
  邬荣瞪大了眼看着刚才那一幕场景,下巴都险些脱臼。
  那那那那……那是廖楚修?!
  见鬼了吧,这姓廖的疯子什么时候居然有这么温和的模样了?!
  眼见着廖楚修跟着冯蕲州出了牢门,邬荣扭头看看站在那里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忍不住轻咳了一声:“那个,冯小姐,我能不能问你个事儿?”
  冯乔抬头看着邬荣,或许是心情不大好,一双眼睛没了之前的笑靥模样,冷冷淡淡看过来时,有些渗人。
  邬荣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道:“你和廖疯……廖世子,很熟?”
  “不熟。”
  邬荣顿时一噎,不熟那廖楚修能半夜带兵去冯家救人,不熟那龟毛洁癖的性子肯把自己的东西给旁人用,用完之后还会毫不犹豫的收回去塞在自己袖子里面?
  他可还记得,他以前无意间碰了廖楚修的东西,被他整了个半死,回去被自家媳妇嘲笑了很久,他记得就连廖夫人和廖宜欢都不怎么能近的廖楚修的身,怎么突然对这小姑娘这么特别?
  邬荣心间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看着冯乔时眼睛都在闪闪发亮,廖楚修那小子该不会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吧,这小姑娘看上去最多十一二岁吧,廖楚修简直是禽兽啊!!
  冯乔只觉得邬荣的目光古怪,皱眉看着他道:“邬大人还有事情?”
  “没有没有…”邬荣连忙摇头。
  笑话,就算有也不能在这里问啊,周围还有几个狱卒,人多嘴杂,他要是再问怕是会坏了人家姑娘名声,到时候廖楚修非宰了他不可!


第261章 铺路
  冯乔觉得这个大理寺卿有些古古怪怪的,虽然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看着自己时笑得那么寒碜,不过她心里装着事,倒是也没心思多管邬荣在想什么。
  她原本想着来见见冯远肃,只是想要问清楚一些夹杂了两辈子的疑惑,却没想到冯远肃会给她这么大个“惊喜”,冯乔虽然之前就疑心过,冯远肃也许并不是最后那人,可是她却怎么都想不到,那个人会是宋氏。
  小时候的印象已经模糊,可是宋氏归京后她却记得清楚,那个温温柔柔笑起来不带半点阴霾的女人,那个对她关心至极,疼爱儿女的女人,她为什么会做这么多事情,又为什么会这么疯狂?
  冯远肃知道了萧云素的身份,尚且能容她,就算担心她会牵累冯家,也只是想要将她送走而已,那宋文茵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惜利用冯远肃,不惜将所有人都牵扯进来,也要杀萧云素,杀了她?!
  还有萧元竺……
  刚才冯远肃说萧元竺疯了,让他们小心萧元竺,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和萧元竺脱不了干系,那是不是能够得出,宋氏身后帮她动手的人可能是那个病弱的八皇子,可是四年前,萧元竺也才不过十三岁而已,那个少年,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身旁的油灯被门口漏进来的寒风吹的摇曳不止,几个狱卒偷偷看着坐在桌旁的小姑娘,目光落在她漂亮干净的小脸上,看着她微垂着眼帘时,那长长的如同小扇似得睫毛轻轻扑扇,如凝脂白皙光洁的小脸怎能这般粉嫩,只觉得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就这般好看,长大了怎么得了。
  周铁家中也有个年纪相仿的孙女儿,以前觉得也挺好看的,可跟眼前这小姑娘一比,那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却冷不防撞上了一直守在冯乔身旁面无表情的云生的目光。
  周铁吓得一哆嗦,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
  冯蕲州和廖楚修出去了大约盏茶的时间,等着两人回来的时候,冯蕲州脸色沉凝,手中拿着个盒子,而廖楚修倒是还一如之前,身上挂着几粒未化的雪花。
  “爹爹。”
  冯乔起身看着冯蕲州,原是有些疑惑廖楚修跟他说了什么,但是想起现在所在的地方,只能咽了回去,侧眼看了眼廖楚修,就见他勾了勾嘴角。
  冯蕲州朝着邬荣说道:“今夜的事情已了,邬大人,我先告辞了,至于冯远肃的事情,你如实向陛下禀报就行。”
  邬荣闻言心中有了猜测,点点头道:“我明白。”
  冯蕲州拱了拱手,便带着冯乔离开,眼见着父女两人出去之后,邬荣和廖楚修才让人带着去了冯远肃的牢房,等着几人进去之后,就见到冯远肃披头散发的仰躺在地上,脸上全是青紫和血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也几乎没一块好肉。
  周铁快步走上去察看了一眼,这才低声道:“死了。”
  “被打死的?”
  “不是,冯远肃本就内腑受损,又咬断了舌头。”
  邬荣看了眼冯远肃浑身是血的尸体,心中摇了摇头,这冯家原本有一把好牌在手,若非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冯蕲州父女,又害死了冯二夫人,怕是当年翁氏的事情和冯蕲州的身世也揭露不出来。
  那冯蕲州是何许人也,以他的本事,只要他在朝中不倒,至少能保冯家三代殷荣,可这冯家的几人偏生要自己作死,一头往死路上去撞,撞不死自己不回头,也活该落得如今的下场。
  邬荣和廖楚修从牢中出来之后,看着身旁的男人拿着细绢擦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还以为这家伙没那么龟毛了,没想到还一如既往。
  “你方才和冯蕲州说了些什么?”邬荣忍不住问道。
  廖楚修看了他一眼,冷淡道:“没什么,你明日去宫里回话的时候,记得告诉永贞帝,冯远肃是死在冯蕲州手里的。”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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