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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谋_乔小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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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人的脸上照着攸宁被扯出的嘴角弧度画下去。

    被冰的一哆嗦的攸宁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她一直觉得雪人的笑脸那样的诡异了。

    整个雪人彻底的弄好之后,赵煦看着攸宁笑,先打开了话头,问了句:“你看看,着雪娃娃可是像你不像?”

    攸宁冷哼一声:“看来现在官家哄女子的手段是越来越高了!不仅学会了翻墙,还会这些民间的奇技淫巧。”

    “可是,我怎么记得,最喜欢这些奇技淫巧的人,明明是以前跟在朕后面的乐安郡主啊!”赵煦朝攸宁的两边看了看,“朕那个软萌可爱的小郡主呢?圣人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赵煦的表情与平时实在是太具有饭反差了,攸宁忍不住喷笑了声,立刻又觉不对,继续板着一张小脸,道:“早就没有乐安郡主了,官家不知道吗?”

    是啊,自攸宁入宫以后,乐安郡主的身份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周的昭和帝后。

    月光入水的倾泄在雪娃儿身上,给本就莹润的雪堆反射得更加的皎洁,继而照射到攸宁莹白的小脸上。

    让本就艳丽的五官简直如活了一般的勾人摄魄,不余一握的腰肢,纤长的双腿。

    活脱脱的一个妖精,赵煦直觉自己要把持不住了。

    不着痕迹的咽了一口口水,兴致上来,于是就调戏了句:“那可否请圣人将乐安郡主还给朕呢?”

    今日的赵煦是当真没有一个正形,攸宁羞脑的跺了一下脚,可在赵煦眼里那就是美人娇嗔,引人无限遐思啊!

    话说,自开荤起他从未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就在攸宁这里,总是有种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冲动,大概是那一次,食髓知味了。

    攸宁就是上天派下来勾引他的妖精,吸食着他的精血,他却拿她无可奈何。

    心里想着的,不付诸行动就太不是他赵煦的风格了。

    月色太撩人了,这么美的夜色,不做些什么也辜负这冬夜了。

    “阿宁,不仅是朕需要一个嫡子,你也需要。”赵煦深情的凝视着,步步逼近攸宁身侧,“朕不知道祖母最后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朕知道,祖母一定有叫你替生一个孩子,大周的嫡长子!”

    攸宁不敢回答,也不知怎么回答,自小她因着早产的缘故而体弱,吃的药比喝的汤汤水水还要多。只要不是傻子,从母亲和外祖母欲言又止的眉眼,便可察觉出自己于子嗣一道的艰难。

    否则他赵煦,也不需要特特的向顾家求了沛香放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能拒绝吗?养恩是比生恩大,k但在这里,隔了一层的肚皮,那就是隔着一层不可信赖的心房。

    “如果,真的要抱养,切记,留子去母,且一辈子都要瞒着那孩子,不择手段,否则,功亏一篑!”

    外祖母的遗言尤自在耳边炸响,她呆愣着,连怎么被赵煦横抱着进了寝殿都未反应过来。

    被翻红浪一整眠,香衾暖暖解凡愁。

    屋檐好似有旧燕低徊,自在床幕效法着燕子□□。攸宁些许不适应的咬着下唇,更似无声的诱惑。

    赵煦低头轻笑,吟语低喃“别怕”,这事一回生二回熟,总不会有第一次的痛处的。

    既已结成同心之约,蹁跹入翠帏。也是应该的了。

    不知何时,外面鹅毛又起,柳絮翻飞,解语花枝头欲并。遥遥不是雪,暗香入梦里。此景人间不应有,月宫常胜寒。

    也是攸宁喜爱品酒,总爱在案头放一壶酒一酒杯,此时偏生被赵煦持在手中细品,就着罗衾里的“下酒菜”。

    真不知他这品的,是酒还是人了。也当真的可以是那句“美满琼浆持玉柄。风光此会不胜春,也知不久裈儿褪”。

    衣裳终有褪尽之时,阳光也终会在短暂的冬眠之后,换换脑袋,持续热烈的面对世间。

    昨夜星辰彩彩,又下了雪,今日阳光却又是明媚,真叫人看不懂上天的喜怒无常。

    就在半夏与沛香早起采清露与冬药,一边感叹新出那个雪娃娃,那个活灵活现的样子,倒是与殿内的圣人有几分相似。

    又担忧新出的阳光晒到雪人,叫给它晒化了之时。就看见进殿查看圣人是否安眠的谷雨,羞红着一张脸,跑到两人面前,几次欲言又止。

    哎呀,谁能告诉她,昨夜官家明明没有驾临椒房殿,今早为什么和圣人抱在了一处?

    而早起准备叫官家早朝的吉祥公公,在几次的叫唤却无人应答之时,推开门一看——

    宣室殿内寝,哪还有官家的身影,当下就乱成了一锅粥,开始里里外外、角角落落的去找官家的身影。

 
四六|
    皇后受宠的消息当真是传的比那八百里加急的快报还要快,一时之间,到处都是议论官家半夜还要爬墙进椒房殿的事,当真是捂都捂不住了。

    于是乎,御史知道的,也不算太晚。起码在官家唯一一次迟到的出现在早朝时的时候,已经听说了一个版本了。

    沉湎于女色乃是昏君之昭,虽说御史大人并没有太在意这点细节,可是大周的御史不止只有方榆一人,是以就可想见,赵煦早朝时所面对的口水轰炸了。

    一厢被轰炸着,另一边的攸宁自也不会有多大的清净。太皇太后身死不足三月,官家与圣人就同房而居,虽说皇家对世俗的条条框框有着天然的解释权,可是这也做的未免太难看了点。

    更何况,一个是嫡长的长孙,一个是疼爱入骨的外孙女,这两人一道在这个时间恩爱,实在有千种说不过去的理由。

    前朝赵煦有前御史的诤言后有史官笔下的督促,但是后宫之中,王淑妃被软禁之后早就形成了无形的不平衡。

    家室之上能够与攸宁相较的实在是少,世家出身的谢昭仪又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更遑论其与圣人是手帕之交的好姐妹。有宠的萧宸妃,那更是一个仙人似的人物,每回想叫她出个头,只比让观音显灵给自己送来孩子,难度低上那么一点儿。

    攸宁实在是有一种一家独大的意味。

    不过今日的太阳应是打西边出了来,叫萧清瑜开了口管了闲事:“原这些也不该妾提醒圣人,只是武懿太后尸骨未寒,想来圣人也不希望她老人家走的不安心的。”

    萧清瑜的确不想出这吃力不讨好的头的,可王淑妃被废,后顺位排下来,她成了第二,十几只眼睛瞪着自己就等着她开这个头。而一直以平衡后宫为要求的赵煦,竟也一直未在意现在失衡的局面。

    几个原因,就叫她不得不开这个口了。

    对于萧清瑜语气中的委婉意味,攸宁假作喝茶的动作,以杯盖茶盏掩去半张面,双目囫囵的看了一圈,将众人的表情初步的记在了心里,方才做了解释:

    “官家来椒房殿纯属是近来本宫太过思念太皇太后,导致忧思积郁腹中,引起旧疾。官家也是担忧本宫才会夜探椒房殿的。至于同房恩爱一事,同房是真,恩爱可就是单纯的盖着棉被,谈谈心罢了。”

    众人心中戳之以鼻,但面上又不得不笑着应是。谢卉儿自顾闲适的喝了口茶,不经意的看了眼攸宁脖子处的吻痕,不著痕迹的勾了下嘴角,攸宁现在也能说起谎来面不改色了啊!

    后宫之内,有宠有靠山,位分还大,这就是好处了,不必似赵煦一样的被几个御史轮番的上教礼义廉耻与孝长贤亲来,简直就是恨不得再次把《论语百则》给从新在赵煦的脑袋里从新的过上一遍。

    好叫其记忆深刻一些,别在做什么翻墙等的有辱皇室尊严的事。

    叫赵煦不仅迟到了早朝,还不得不提早结束了早朝,好保护保护自个的耳朵。

    天下正事一大堆,夫妻的闺房之乐实在是不值得耗费早朝的大好时光。等赵煦彻底摆脱群臣脱身出宫到小竹轩时,青宴已经和轩主人下了过半局的棋了,很明显的,青宴实在是不敌轩主人,黑子连连败退。

    被牵连于上次之祸的白岐亦摇着扇子端坐在一盘,时不时的以扇指向棋盘,指点初初开始学习围棋黑白之道的青宴。

    老是被打断思路的轩主人也不恼,继续下着自己的棋。青宴走活一步,他堵一步,好像故意逗着他玩一样。

    赵煦走进时,恰好正是青宴的棋步,黑子已经溃不可散,他提点了句:“围棋和辩论是一样的,就是要把对手往死路上逼,让对方辩无可辨,退无可退。这盘,你已是输了。”

    既然连赵煦都这样说了,青宴干脆耍赖的推散了棋局,虽是耍了赖,但也装成了满不在意的语气道:“我输便我输,男子汉愿赌服输,自会给先生跑腿七天的。”

    如果忽略语气中满满的不服气外。

    玩闹过了也就过了,该说正事了。开春立夏,很快就会是秋闱了。昭和五年的第一场科举测试,总得要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才行。

    是以赵煦令白岐等人,以九品中正的形式在民间偷偷的探访有识之士,从以往的直接进官变作了要多一步从明面上的科举选拔考试上过,给也算是内定的那些人一个相对正统的身份。

    最后整个科举制度完善之后,那么所有的官员里,都可有一个相较于比较公平的起点,科举考试出来,都算是有着一个“正统”的出身。

    天下有识之士多矣,但良才亦得,将帅难求。才学可以担起第一届状元之名的人实在是难找。

    更何况不能太年轻也不可太老,出身不能太好,最好是庶民的身份,才学必须要不输于朝上任何一个人,还必须没有名气。

    这样的人设,白岐也就只有和赵煦无声的抗议了,反正他本来也就不会说说话了。只不过抗议归抗议,他还是求助了竹轩之主,那个不烹茶只煮竹叶的闲人雅士身上。

    要说这时事,崇尚魏晋名士风流做派,也有人效法着名士隐居山野,安心的藏拙于民,远离朝野繁杂,也落个一身清净。

    而这样的名士,本朝有着,不输于建康七子的才学。可实在是藏的太好了,估计也就只有同是名士教学而出轩主人,更加的会了解这些隐居的名士之所在。

    “便是寻了出来,大多也是年至天命,难道还叫他们参加科举不成?不成不成!”轩主人不接白岐的茬,反对道。

    赵煦也点头同意了轩主人的看法。

    一时,四人坐在一处,沉默相对的喝着茶,心中思虑着还有那些人可以够的上,第一届状元的称呼,为以后的科举打下良好的局面。

    最后,青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拿出了一卷画轴,问了句:“白桥石是谁?”

    轩主人接过画轴展开,边赏边回答了着:“白桥石是前朝末期的丞相,有着宰辅之才,其画功也叫人赞叹。不过却英年早逝,被前朝太后所迫害。”

    又仔细的分辨了几处细小的疏漏之处,接着说道:“这画逼真程度与真迹不差分毫。因着白桥石的刚正不阿,其画功亦是鬼斧神工,是以其死后一副画作皆可吵上天价。市面上的仿作亦多,可这确是我见过的最是逼真的仿作了,那红泥印子也像是真的。”

    “若不是纸张新了点,我真是分辨不出。看着那真章,这恐怕是白丞相的后人,不得已冒用前人名讳,作画以求生,观其笔力,才学也是不会有错的。”

    又问青宴:“你倒是何处寻来的?”

    谁知青宴一摆手,表示这是前任寺卿冯溱所留在案上的,听下面的人说,是当初太皇太后寿宴一案收出的证物,只是那个太监一口咬定是自己在花园中捡到的,太监也不过是普通的侍奉花草的宫人,是以冯溱也就采纳了太监的说法,搁在了案头不问。

    也凑巧给青宴看上了,上书所盖红章——“白桥石绘”,就令青宴感到此画不是太简单的事情,也就令人再绑了那个捡画的太监询问。还真审出了一点东西。可是他却不想与赵煦说的太过分明了,否则就没有好戏看了不是?于是只道:

    “此画的来历,我的确是查过一番。也只查出画的原主人是宫中的昭仪娘娘。”

    听罢对话,白岐对着赵煦比划着,意思也就那个意思,这个做假话的人,家室没有太好是中落的、名人之后画的一手好画,才艺想必也是双绝的、好容易出现了这么一个哪哪都符合您条件的,年龄什么的就不要当做是问题了,只要有那个做官的心就好。

    快回宫去审问你家的小妾吧,哪儿买的画,落魄潦倒的孤傲才子又在哪儿?

    时间不够了、快快行动啊!

    便是轩主人也劝着:“若真是白丞相之后,官家就想着,以白丞相遗世的美名,何愁科举开头会艰难呢?”

    仰头饮净杯中苦涩的竹叶水,明知对方不会接受,赵煦还是悠悠的再次建议道:“你家这‘茶’实在太苦涩了,现在朕喝不了太苦的,稍微加些冰糖进去可好?”

    也不知把几人的话听没听进心里去。

    不过,当天傍晚就发生了一件跌破后宫女子眼睛的事——

    一直在官家眼里没有存在感的飞羽阁竟然迎来了官家第一次的大驾光临,而这谢昭仪和圣人两个就差在脸上挂着“姐妹情深”四个大字了。

    如今姐妹就要真正的开始共侍一君了,难道反目的日子还远吗?所谓相互扶持的姐妹之情,其实迟早都会有玉碎的一天。

    无他,而是这个地方本身的残酷之处。

    既然有幸灾乐祸看热闹的,自也有疑惑官家为何会突然临幸飞羽阁的,更何况私下里赵煦曾经向攸宁说过,谢卉儿进宫是权宜,能够给她最大的自由就是隐形的存在。若有机会,定会放她出宫。完全且充分的表达了自己对谢卉儿的无兴趣。

    只是打脸来的太突然,一夜在飞羽阁竟未出来过。

    当然,不仅是椒房殿派了人手秘密调查,萧宸妃与孙婕妤也各有自己的打听。

    反正第二日请安之时,作夜的血雨腥风都做云烟散尽,各位都还是亲亲热热的好姐妹。

 
四七|
    后妃承宠的第二日,照列是要到椒房殿请安的。今日也不是初一十五的,好像是想看攸宁与谢卉儿两姐妹的笑话,后妃们倒是都聚到了一处,隐忍着想看大戏的表情。

    冬日暖阳正好,可惜也是无人欣赏啊!

    可是放弃了上好的艳阳,也见不到想看的那出姐妹撕逼大戏。攸宁压根就没有提起昨日的那一碴。

    反而抛出另一个重大的消息,在王淑妃被禁足、朱氏身死之后,为了填补妃位上的空漏,谢昭仪晋位德妃。除谢昭仪晋位外,出于要安抚王家的目的,王淑妃的堂/妹将要入宫填补妃位的空缺。

    还有一事,便是那个秀女入宫已经很有一段时间了,上次官家给家人子们统共的小安排了一下,最后还是得身为后宫之主的攸宁需要费心安排选取一事。

    除了萧清瑜还是宠辱不惊事不关己的样子外,谢卉儿和孙婕妤都好好的表示了一番的惊吓。另外,对于那个堂姐在宫中/出了那档子事外还能够入宫的王氏女也是十分的好奇,看来王姐的底蕴真是十分的厚啊!

    “王妹妹与宸妃同年,不过迟了五月,进来了就是宫里最小的没妹妹了,你们可不要欺负她。官家是准备合着谢姐姐的喜事一起办,因着太皇太后新丧,是以都推迟到春天过后。也好好的借你们的喜事,对后宫来一次大封。”

    攸宁尽职尽责的将一个标准的贤后扮演的淋漓尽致,真的没有将自个姐妹承宠放在心里,好似,太皇太后的死已经彻底点醒了她,真的变得不喜不嗔、不嫉不妒。

    无热闹看到反而各被分配一堆的事情做,萧清瑜是无所闻的清清淡淡的走了,孙婕妤是有所谓也不敢言的表情走了,留下谢卉儿一人一点也没有起身告退的意思。

    很显然有事要说的样子,不过好几次的欲言又止,攸宁见她这个样子,以为卉儿是担心承宠之后,自己与她生分了,于是先开口安慰:“老早就问过你是否愿意承宠了,当时你还一副很是不情愿的样子,看来你的动作还是蛮快的。不过,卉儿啊,下次你应该先与我商量啊,这个时间点受了宠也是十分的不好看的。”

    作为自小玩在一处的人,谢卉儿怎么听不出攸宁嘴下的警告呢?心下鄙夷又起,面上一分未起,倒是很有一种苦情的意味,只听她期期艾艾,很是难以启齿的说:“昨日官家是安歇在飞羽阁没错,可是他压根就没有碰我啊!”

    “我不想叫你误会,也不想叫你多心,伤了我们姐妹间的感情,这样没脸的事情我也是不想说出来的。只不过,阿宁,我希望我还是那个谢家的卉儿姐姐,你还是宋家那个骄傲肆意的乐安郡主,我们的情分一辈子也不要变,可以吗?”

    “我们的情分不会变的,卉儿姐姐!”攸宁答应了句,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承诺了就不会变的,她无法彻底的去相信谢卉儿是真心还是假意,外祖母的临了之言还在耳边未散。

    有时候,谁也不能否认,自己已经变得复杂。以前,是再也回不去的纯真。

    虽说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但是哪里看不出攸宁面具下的真实情绪呢?攸宁真的是肆意惯了,也难怪这一时改变起来还是漏洞百出的。

    为了加深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卉儿将昨日赵煦所言一一复述了出来,其中当然包括许诺她出宫的话,可是既然要找机会送她出了这个冰冷的地方,又为了那点的小事,将她拉入了是非的中心。

    “前几个月我不是为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却被下人一不小心给弄丢了。阴差阳错的就到了官家的手里,官家看重绘画之人的才华,问我那张画是从哪儿寻的,是以才会在飞羽阁歇了一夜。”

    攸宁“嗯”了一声,也不知是信了几成,不过若只是单单只是询问一张画的下落,哪里用的着装作临幸了后妃的样子,在太皇太后的丧期内,真的是担心史官无料可写、御史没奏可弹劾吗?

    沛香拿着几张画像步入殿内,走到攸宁的身边道:“大部分的家人子还是愿意待在宫中不愿回去,这几张是答应出宫回乡的家人子。”

    攸宁翻看着画像,自嘲了句:“本来是好意叫她们亲人相聚,看来我还是做了那恶人了。”

    装出喝茶样子的谢卉儿听到了,也笑叹了句:“真是想出去的出不去,想往上爬的又爬不上!”

    见攸宁看自己的目光戴上了明晃晃的探究,谢卉儿怡怡然的起身告了辞,她可以与自己维持着表面的亲热已经够了,最大的要求就是不要撕破脸而已。

    而另一边的萧清瑜倒是直接朝着宣室殿而去,如今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围,她觉得自己必须得到一个相对能够接受的理由。

    因着以前的一道口喻,宸妃是可以自由的进出宣室内殿的,是以赵煦在会见大臣时,吉祥公公就领着宸妃进了去,隔着一个大屏风,隐约可以见到那边议政之人的身影。

    安顿好贵人主子之后,吉祥继续站到赵煦身边伺候着。萧清瑜端着茶水,能够清楚的听到那边赵煦严厉的斥责之声,以及内大臣的分辨之声。

    似乎在说着什么改制之行如何如何,萧清瑜细思着,改制不是在太皇太后生前就已经决定了吗?难道是又出了什么变数?

    后宫的局势突变果真不是那么的简单。

    不知是等了多久,那边声音总算渐渐的散了,吉祥这才低头报告官家宸妃娘娘一直在屏风后等着。

    不待赵煦做出反应,萧清瑜就端着刚刚烹好的茶自屏风那儿绕出,一行一动,衣裙皆未有晃动,腰间环配摇摇。茶香四溢,绕梁不散。

    对于来人不请自进的行为,赵煦也未恼,携着端着茶盘的萧清瑜又转回屏风后的小茶几,相对而坐。

    端起茶水细品一口,赵煦打趣了句:“你是很久也未到朕这来了,朕馋你这手烹茶的手艺可是馋了有一段时间了。”

    可能是原先萧清瑜也算是集贤居一员,也有赵煦幕僚这么一个身份,赵煦对待萧清瑜,便是后来也算是枕边人了,也是随意的很,如白岐他们一般。

    “官家那还会记得我。。。。。。”萧清瑜继续温着茶水,“不过官家为何突然宠幸了谢卉儿,不是当初还说,和谢丞相约定了,要把她安安生生的送出宫的吗?”

    其实还有更多的想问,知道赵煦待自己亲切,但是这亲切也是有着底线的,只能先问些不重要的,剩下的,跟着得到的情报解析,也就明晓了。

    “王家要送人进宫接替淑妃的位置,现在后宫也应该立起一个人了。难道说,清瑜你想朕将你立起来吗?”赵煦喝着茶水,说的半真半假。

    “官家说笑了。”萧清瑜娇羞的笑着,手上动作不停,避过话题不谈。她明白,所谓的立起一个人,不就是立起一个靶子,给皇后娘娘挡箭。如果不是她还算有些别的用途,恐怕现在被立起来的就是她了。

    想了想还是问出了最想问的东西:“选官改革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官家刚刚为何还。。。。。。”

    赵煦笑而不语,有些事情,还是瞒着女人的好,萧清瑜便是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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