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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可不能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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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册封当日, 皇帝也是万万没想到, 受封的竟然只是个模样十五六岁的少年, 好在这个少年对权利没甚渴求, 于是便一直相安无事到现在。
      京府之中, 清陵侯有当年帝赐的府邸,但从来无人居住。
      正因为行事太过低调, 偶尔提起他,除了富甲天下,似乎没有其他可谈, 连出来办事的也一直是个白须老者, 清陵侯的身段容貌皆鲜为人知。
      不过,这次抓捕武兰桂一事,到底还是让许多有心人发现了祁苏的身份。
      门房处塞满了别人送来的贵重礼品。
      祁苏将一切事宜交托给徐老卓蔚之后, 过着和往日没什么差别的生活。虽说他不必不理会这等繁琐之事,但有一件,他只能亲自推脱,那便是皇宴。
      每年四月,皇上会在御苑开设家宴,其实不会有何要紧,无非是赏花用膳,欣赏歌舞,联络各方感情。
      去的皆是些王爷侯爵,和皇上在血缘上沾亲带故之人,祁苏虽然不算此列,但侯爷的身份在,宫帖也是每年必得送来。
      今年更是提早了十日。
      宫帖送到祁宅时,楚娆还坐在祁苏怀里,认真的在看蒙书。
      “祁苏,我们真的可以去皇宫么,我还没去过呢。”楚娆拿着烫金朱色的宫帖,来回端详了好一阵,单就这张帖子,上面的镂花镶金样式繁复的比她买的坠饰还好看,果然是皇宫里出来上品。
      祁苏原是不想去,他每年都会收到邀请,因不惯这种场面,前五年都不曾去过。
      但看着楚娆趣味盎然的样子,他不想拂了她的兴,去也无妨。
      “嗯。”
      “好呀,那我要不要学学宫里的礼节,皇宫的花园是不是比我们的院子还大!”
      楚娆想想就雀跃,她的头晃来晃去,发髻的碎发,在祁苏的脸上扫过像把小刷子,挠得他痒痒的,搅乱了一脸的冷色。
      他扶住楚娆的肩头,“别闹,好好学。”
      楚娆低头背了几行,想到什么似的,侧身道:“祁苏,我们这次去是不是会见到长乐公主。”
      “皇上家宴,自然有她。”
      “那,长乐公主喜欢你吧?”
      祁苏垂眸掠了她一眼,“你听谁说的。”
      楚娆自从知道了祁苏的身份,当然是能打听多少就打听多少了,见过清陵侯的人少,是以传闻也少,其中最为人道的就是皇上的掌上明珠长乐公主,一直倾心于他,楚娆记得她在酒楼那次,就听到说书人说此事的。
      楚娆不肯依饶,“你就说是不是么。”
      “我与她只见过两面。”
      “噢,那她是对你一见钟情了?”
      祁苏见怀里的人不安分,索性不再箍着她,将她放开,“我不知。”
      “哼,装蒜”
      楚娆嘟囔着站起,回身却不舍得走,继续倚在桌边,用指尖微微勾扯祁苏的手袖,“祁苏,还有那个白玉信物,是不是她亲自刻了送给你的。”
      “那是身份玉牌。”
      至于是不是长乐亲手篆刻,祁苏以前没想过,就算是,也与他无关。
      “哦。”
      祁苏那般的人,有人对他倾心不奇怪,但一想到对方是个公主,楚娆就有些心虚。
      她现在被祁苏吃干抹净的,不是都说男子得到了便不会珍惜,也不知道祁苏现在说的好好的,万一去了趟宫宴,多看了两眼,凭白生出心思“祁苏,我突然不想去了。”
      祁苏把书放下,状似无奈道:“说罢你又想到什么。”
      “唔——”
      楚娆弯腰将手肘撑在桌案,抵着下颚凑近,“我在想,你会不会休了我娶公主啊?”
      祁苏神色淡然地抬手,玉色指腹轻点在她的眉心,微微推开距离,“有空胡思乱想,不如想想今晚你要默写的文书。”
      “最多就默不出来嘛,你能怎么罚我,还打我手心不成。”她又不是小孩子。
      “不打你,但能做其他的事。”
      “什么?”
      祁苏瞥了她一眼,“你。”
      楚娆其实说完就恍然明白过来,不等祁苏回答,她捧起桌上的蒙书转身就回了自己座位。
      她已经足够领教过他的说到做到,“好,我马上背书。”
      楚娆咬着笔杆子,咕哝一句,“祁苏,你都不会累的嘛。”
      虽然声音低,祁苏还是听得很清楚,
      “嗯,不会。”
      不知不觉,已至赴宴当日。
      祁家大门外,锦衣华服的男人背对着站在马车边上。
      亮绸面的素色对襟直,宽袖生风,袍摆上绣刻着银线,白玉腰带束出窄劲的腰身,墨色的长发一泻而下,身姿皎然如玉树。
      “祁苏!”
      闻声回头,男子眉目如画,水翦星眸,周身的疏冷在看到款款而来的女子之时,不自觉地收敛出一丝温意。
      “祁苏,你怎么站在外头等我呀。”
      今日算是家宴,不用穿官服,但去皇宫当然是要好好装扮一番,是以楚娆换了一套新定做的宫装,不仅如此,从来不喜饰妆的女子,今天可是认认真真地让紫烟替她打扮了,所以才拖延了时辰。
      黄昏落日下,女子芙蓉秀面,柳眉杏眼,容颜精致好似能般般入画,眼尾微扬,因初染雨露,更平添了几分女子的妩媚风情。
      祁苏很少见楚娆红妆模样,此时看的略愣神。
      “好看么,我让紫烟化了许久的。”
      楚娆邀功似地抱着祁苏的手臂,大概是已然有了肌肤之亲,她有时也不自觉地会流露出对着夫君时,小娘子的撒娇嗔态。
      祁苏感受到手臂上的那抹柔软,眸色闪了闪,但面容无波,“嗯。”
      楚娆见他只是淡淡回了一个字,也不计较,反正以祁苏的脾气能回应,都仿佛是恩赐。
      钻进马车,楚娆随意寻了处折角的位置坐下,然后便从腰封里拿出一面铜镜,她要时时刻刻关注着自己的仪表。
      难得的没有聒噪,祁苏看了眼楚娆,见她兀自对着镜子照了半路,忍不住开口,“你在看什么。”
      “妆容发饰。”楚娆飞快地回了一句,继续对着铜镜摇头晃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找不出来。”
      祁苏凝眸盯了她片刻,何来不妥,她总是能给自己寻些事做。
      摇了摇头,他垂眸继续翻册。
      然而他还没看进几行,楚娆一声惊呼伴着马车车轱辘声差点将他手上的账册打落。
      “是了,我忘了涂唇脂!”
      楚娆瞬时愁眉,她想着路上饿了要带糕点果果肚子,就跟紫烟商量带一只唇脂入宫前涂。
      哪知出来的急,糕点没拿,唇脂也没带。
      她这次盛装装扮,还有个缘由,就是不想在长乐公主面前落了下风,如今虽然只差了这一点点,但楚娆总觉得不对劲,且越看越明显。
      “哎,不好看。”楚娆转向祁苏,央求道:“祁苏,能不能换道经过主街,让我买一只胭脂。”
      祁苏没有抬头,“好。”
      楚娆又思索道:“可是这样,我们会不会迟了入宫。”
      “会。”
      “那算了。”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件小事推迟入宫的时辰。
      马车辘辘,楚娆的叹息声不断,听得祁苏眉心攒聚,账册拿手里如同摆设。
      “你到底在担心何事?”
      “还是这个呀。”楚娆指了指自己的嘴,“喏,你不觉得淡了?”
      “不觉。”
      楚娆心忖,这事与男子还是讲不通的,再说了,见情敌的又不是他,他懂什么。
      她一会儿对着铜镜伸手戳戳自己的唇,一会儿抿紧,不时咬两下,小动作悉索不断。
      “祁苏,你看现在这样,是不是不淡了?”
      祁苏被她叽叽喳喳地拉着袖子,只得放低账册,重又看向她。
      他认真道了一句:“很好。”
      祁苏不是敷衍,楚娆的唇色如粉樱,他实在看不出哪里浅淡,而且,他也是当真急着看账册。
      现在与楚娆同住一室,账册若不趁白日看完,晚上回去之后,难免会影响他的‘正事’。
      虽得了祁苏的回答,但楚娆还是觉得不满,她回身趴在窗棂板上,盯着外头可有经过卖胭脂的走贩。
      但马车快到宫门口,路上行人都不多见,更别提走卒商贩。有谁敢在皇城外吼卖小物,也没人买么不是。
      楚娆身后,祁苏不胜烦扰地抬头看向楚娆,他发现楚娆有一种本事。
      她方才聒噪时,他觉得吵闹,但不心烦,她安静时没有声响,不吵闹,但他心烦。仿佛她的奇怪心事,都能加诸一遍到他身上。
      “你过来。”
      楚娆回眸,茫然看向祁苏道:“怎么啦?”
      “我也觉得,唇淡了。”
      楚娆闻言心下一急,凑上前:“是吧,你也这般觉得,我就觉得是!”
      祁苏微叹了口气,食指指腹抬着她的下颌,趁她还没回过神,欺身上去。
      在楚娆霍然睁大的眸子里,他的身影愈加欺近。
      下一刻,缠绵熟悉的吮咬,比以往更游刃有余,微微疼痛,但酥麻之下竟有一丝爽感。
      楚娆瞪着眼睛,动也忘了动,直到祁苏抽身坐回原位,脸上才升起两坨红晕。
      他的神色轻描淡写,“好了。”
      楚娆下意识地拿起铜镜,膻口微红,被揉捻之后,像是一颗熟透的小樱桃娇艳欲滴,比涂了唇脂还艳,双颊也是自然地生出芙蕖,的确,什么都不用补了,颜色都恰到好处。
      “你怎么这样”楚娆越说声音越低。
      毕竟做过更亲密的事,她现在比之以往要淡定许多,但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呀。
      “我只是想好好看账册。”
      这跟他看账册有什么关系她又没吵着他。
      “祁苏,万一被人看出来怎么办。”
      祁苏不解的掀眸看她,“我亲你,于礼不合?”
      楚娆顺了口气,“祁苏,你还是看你的账册去吧。”

      第90章

      皇宫位于应天府的正东方位, 与祁家所在的溧水区相隔不算太远。
      马车疾行了一个时辰之后,在宫门前缓缓停下。
      背靠着虞山皇宫宫城,四周粉墙环护,若是站在高处往外极目眺去, 明黄色的琉璃瓦顶和刻有飞龙舞爪的重檐殿宇, 在落日下镀了一层金光, 很是璀璨夺目。
      迎送的宫人早已等在南华门外,见是祁苏的马车便立马有小太监小步踱了上去。
      楚娆踩着递送而来的矮木台阶走下马车, 祁苏紧随其后,小太监行完礼起身时候偷偷抬头望了两人一眼, 男子金质玉相, 女子婀娜纤巧, 心中不免感慨清陵侯和侯爷夫人果然是极其相衬的一对呐。
      只不过, 小太监望了望不远处的宫门, 等在那处的主子看了, 怕是心里更加不爽快,也不知道会不会迁怒于他呢。
      在他的惴惴不安下, 祁苏和楚娆已然走至宫门口。
      甫一抬头,一个倩丽女子就站在门边。
      她身着重莲瓣玉绫罩纱缎裙,腰间系着孔雀纹的宫绦, 柳眉凤眸, 容貌不俗,兼带着贵族的骄矜傲气,看向祁苏时眼神丝毫不掩饰情意, 更是连半分视线都没分给楚娆。
      楚娆不必问都晓得,眼前这个女子就是长乐公主了。
      “公主殿下。”
      祁苏语气疏冷地喊了一声,楚娆在一旁也微微福身以示礼貌。
      长乐余光瞟向楚娆,见她姿容冶艳,身段妖娆,容貌的确是上佳,还是最勾男人心的那种长相。
      一想到她是祁苏明媒正娶的妻子,两人能夜夜缠绵,她心里就闷的快爆发,碍着心上人在场,她压下情绪,笑着对着他说道:“祁苏,你终于来了,父皇还没到御苑,我就先想过来接你——你们。”
      “嗯。”
      祁苏拂袖,将楚娆往前带至自己身侧,侧身柔缓低道:“你第一次来,跟紧我。”
      对两人全然不同的语气,听得长乐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不舍得对祁苏发脾气,只能推了一把站的不近的方才那个小太监。
      “你叫什么名字!站这儿是想挡本宫的道么?!还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路。”
      小太监从方才三人一见面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遭罪,此时连忙跪地求饶,颤声道:“公主,奴婢不识路有罪,求公主责罚。”
      祁苏皱眉打断,“公主,走罢。”
      “侯爷开口,本宫就不与你计较了。”长乐一挥手,小太监这才免了一劫。
      在宫人们小心翼翼地下跪行礼之中,三人往御苑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长乐时不时会说些似乎很是亲昵的话语,好在祁苏并不如何回应,楚娆心里倒是没有吃味,祁苏对长乐的冷意都已经明摆到脸上了,她想计较都计较不起来。
      “祁苏,你还留着我替你篆刻的玉牌。”长乐看到祁苏腰间挂着的那块白玉,惊喜状说完后关注了下楚娆的神情。
      她这句话说的巧妙,当初刻字的事她没与祁苏说,但反正祁苏是不喜解释的性子,膈应一下他的妻子,也是好的。
      果然,祁苏连回应都没有一句。
      长乐得意地看向楚娆,心想楚娆暗里指不定得多好奇难受吧,然而她并不知道,关于这个玉牌,那日在书房楚娆都问过祁苏一轮了,是以听她这初级的挑拨,楚娆压根没往心里去。
      楚娆一心沉浸在皇宫的雕梁画栋,琼楼玉宇上,自顾看着周遭风景。
      祁苏则目光深静,仿佛是在思考何事。
      三人各怀心思地走进御苑时,已至申时,皇帝却未至,苑里三三两两的站着几拨皇亲国戚。
      虽然看起来表面风平浪静,但太子一党和瑞王一党隔开的泾渭分明,也只有祁苏一行和不管朝政的几位公主不置身于暗涌,随意成队。
      等了一阵,皇上没等来,等到了他身边随侍的内侍监大太监,大太监拿着拂尘通传道:“陛下龙体违和,今日不来御园,但晚宴照旧,还请各位自在入席。”
      大太监通传了一声便急着回去继续伺候,众人心下顿时了然,老皇帝果真是久病不愈。
      这阵皇上不早朝,也鲜少见人,宫外传言纷纷,说老皇帝怕是过不了秋,这次坚持御园晚宴也是皇后的意思,带了几分冲喜的味道,没想到皇上还是没办法下榻。
      皇帝不来,于楚娆略有些遗憾,她这次还挺想见见天子的模样,但对于旁人大都没甚所谓,酒水照饮,舞照看,少了拘束,苑里反而更加热闹。
      酒席呈回字摆开,正中空出的一块地方,此时正有教坊司舞女们翩翩起舞,清莲移步,灵动飘逸,歌声低悠好听还不会盖住人声。
      楚娆一边痴痴地看,一边被祁苏带往既定的桌几落座。
      座位的次序是有讲究的,但显然长乐公主花了大心思,因为他们和长乐正好对过而坐。
      忽略掉对面时不时看过来的灼灼目光,楚娆一坐下便忍不住开口道:“祁苏,我看长乐公主真的是非常非常喜欢你了。”
      “是么。”
      祁苏替自己斟了一杯茶,漫不经心道:“不知。”
      “可是,她没求着皇上赐婚?”看长乐势在必得的样子,楚娆觉得她应当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怎么会由得祁苏娶自己。
      “皇上的确与我提过,是我不愿。”
      楚娆闻声,愕然看向他,“然后呢?”
      祁苏喝了口茶,拢眉看了楚娆一眼,“何来然后,然后我便娶了你。”
      简单的不得了的一句话,楚娆偏咂摸出了一丝甜味,可她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皇上他不怪罪于你吗。”
      “皇上仁善,我既有婚约在身,他便没有逼我。”当然,祁苏还有个原因没说,商会会众极多,势力遍布,纵然是天子,也不会贸然打破这种两相平衡,他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楚娆见祁苏不知何来的严肃神态,有心调笑道:“噢那真可惜,你当驸马多好呀,长乐公主不也长的很好看嘛,之前见你那么抵触,我还以为她生的不美呢。”
      祁苏没有循着楚娆的意思望向对面,而是神色平常地在瓷杯中倒了半碗清茶,推至楚娆面前。
      毕了,才雅淡开口,“不如你。”
      楚娆本就是说笑,此刻闻言,嘴角弧度更是掩不住的扬起,她的视线不再停留于长乐公主那处,而是胆大地四处探看起来。
      四周多是些不认识的王侯贵戚,显然对于祁苏和她都有好奇,但因着端贵识礼,偶有与楚娆视线相对的,眼神停留也只是几息片刻掠过,鲜少有令人不快的驻足。
      楚娆看了一圈,最后在一个女子身上停留不动,这个人她似乎很眼熟。
      “祁苏,我们是不是见过她,她是来京府那晚,马车上遇到的那个?”
      “嗯,兰馨。”
      “真的是她!”
      楚娆是万万没想到,她那日在马车上随意救的人竟然是瑞王的侧妃,她一直以为是祁苏诓骗她来着。
      兰馨此时似乎也看到了楚娆,她嘴角温和地漾起笑意,举起酒杯朝着楚娆示意,唇形道:敬你。
      楚娆接收到立刻拿起桌上的——咦,她的酒杯呢?
      祁苏将倒了茶的瓷碗塞进她手中。
      不想教兰馨久等,楚娆没与祁苏细说,笑着用双手捻着茶杯和兰馨互相“交碰”,祁苏则和兰馨身侧的瑞王轻轻颔首。
      两个容貌出众,气质卓然的俊美男子,万分默契地只对看了一眼,便将视线落回自己女人的身上。
      祁苏将清酒推往自己这侧,“楚娆,今日你不许饮酒。”
      楚娆也已然收回目光,正要和祁苏‘理论’。
      她认真道:“祁苏,上次去船舫是特殊状况,今日难得能进皇宫,我就喝一两杯麽,咂咂嘴,绝不会贪杯的!”
      “不行。”她不喝醉,他都想将她裹起来不教人看,更何况是喝了酒。
      “祁苏~~”
      楚娆轻轻在袖袍下摇了摇祁苏的小指指腹,挠了不到两下就被祁苏反手轻轻捉住,“别闹。”
      楚娆手被牢牢箍着,她装作不经意地往四周看了一圈,见无人留意这边,娇声凑在祁苏耳边,“祁苏,你要是一直牵我的手,那我就不喝。”
      祁苏垂眸似是考虑了下,反正,他不亏,“可。”
      楚娆偷偷低头笑了一声,举起了桌上他替她斟的茶,其实她才不想喝酒呢,上次都那么狼狈了,她不过就是喜欢祁苏对她说不许的样子。
      看看自己被祁苏牵着的手,现在她还赚到了!
      两人的窃窃私语在嘈杂的席间并不明显,但一直关注二人的长乐公主,却是在余光之中将两人隐蔽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她脸上笑容逐渐消失。

      第91章

      宴席过半, 承恩殿里传来皇帝的口谕,要请清陵侯过去一叙。
      “在这等我。”
      祁苏低声与楚娆说完,跟着引路太监走出御园。
      夜晚的皇宫壸道清退了闲杂人等,宫人在前头带路, 时不时回头说些奉承的话, 两人一前一后, 待能看清承恩殿外的石狮子,殿门也就离得不远了。
      跨进主殿宫门, 侍卫端容肃穆地守在两边,太监识相地闭嘴收声, 不敢再多言。将祁苏送进殿门之后便躬身退了出去, 把大门一并带上。
      隔着明黄色的玄关屏风, 祁苏看到了半躺在椅塌上的明淮帝。
      明淮帝身着常服, 清峻的脸上满是灰败的气息, 也就是律紫团花茧绸袍将他的气色略微衬的明快些, 看起来不那么疲弱。
      他抱着一团薄被,手肘支撑着置在塌中央的平几, 腿边还摆着一个小火盆,快入夏的日子,殿内的炭火一点都没撤下。
      眼见祁苏进门, 明淮帝招了招手, 吃力道: “清陵啊,你过来。”
      “臣参见皇上。”
      祁苏缓步上前施礼,老皇帝笑着挥手, “朕难得见你一面,就不必,行虚礼了。”
      显然是中气不足,短短一句话,皇帝喘了三次才说完。
      “朕听说今日你过来,带上了夫人。”明淮帝刚至不惑,容貌清峻,斯斯文文,然而他久病缠身,眉间的黑气浓的散都散不开。
      他以拳抵口咳嗽两声,继续道:“可惜朕没见到,不然还想看看,有谁能比朕的女儿更让你上心。”
      祁苏闻言,薄唇轻抿成一条直线,却是没有开口。
      明淮帝知晓他的脾气,笑了笑也没有发怒,“朕找你来,想必你该知道,是为了长乐。”
      祁苏垂眸片刻,“皇上是想赐婚?”
      明淮帝掀眼看向祁苏,声音带着久病的沙哑,“那你这次愿不愿呢。”
      “陛下,臣已有发妻。”
      “你以为,的朕想将长乐嫁予你?要不是她,咳——铆着劲要嫁。”皇帝叹了口气,长乐自小被他宠坏,稍有不顺心就在宫里一哭二闹,尤其是祁苏成婚那日,公主殿都差点被她拆了。
      “只要长乐能作正夫人,你现在那个,朕可以破例她为平妻,你怕是不晓得,长乐她自愿以平民身份下嫁与你。”
      能做到这般,明淮帝不信哪个男人不动心,他的娇娇哪里不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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