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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风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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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楚将军真是神机妙算,连这都想到了!”众人赞不绝口,一边冲进棚子中各自挑选坐骑。
    “我哪有这等通天的本事,是公主殿下安排的,其实也应该是王爷的功劳才对!”严楚释然一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却见众人都挑到了马,唯独先前被打军棍那大汉没有坐骑,严楚闷声一笑,这公主的心思也太灵巧了些,连这都想到了。
    那人不顾自己的伤势闹着要上马,众人哪里肯依他,自然是一个也不同意。严楚也建议他找个安全的地方先住着,万万不能回府,等到伤势好了,再去边塞不迟。
    那人却还不依,执拗地非要跟去,众人舀他没了法子,索性不去理他,各自翻身上了马,蓄势待发,只等严楚一声令下。
    “李将军,你留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务必要暗中留意城中的动静,如有变故,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设法保得公主主仆二人周全,此事极为重要,拜托了!”严楚说罢便翻身上了马,双足紧夹马腹,扬手一鞭子便抽了下去,马儿立即如离弦之箭般飞快地冲了出去,随行的人也扬鞭,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西城门疾驰而去!
    这一切的确全是萧舒靖的功劳,他年年花无数银子去养着的鹰隼队可不是用来观赏的,不仅截住了敌人的情报,还拦截了余公公送往回纥的书信。
    公主先前一直在萧家兄弟间摇摆不定,一直保持中立两不相帮,当那封书信送到她手上时,这件事就不止是萧家兄弟间的事了。它关系着敦煌的命运,关系着名族大义,甚至系着整个国家的命运,惜玉终于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站在萧舒靖这一边。 
  
  
  ☆、第八十四章 反咬一口
  
    次日一早,余公公的随从匆匆来报,说是地牢中的数十人不翼而飞!
    余公公大为惊悚,睡意全消,随着便朝地牢飞奔而去,自然也不会忘了让人去通知公主。' 看小说就到~'
    除了原本的守卫而外,地牢外面他可是又加了三层守卫,公主的人信不过,自己的人总该相信。问了一遍竟没一人见到有人出来,莫非真是凭空消失了不成?
    惜玉赶到时,余公公气得红了眼,颤抖的手臂指着跪在地上的一群守卫,愤恨地指责道,“人呢?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一群阶下囚都看不住,简直是一群废物!”
    守卫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这一则牢中关的人都是城中将领,众人自然也希望他们能逃走。二则是他们真的不知道,一觉醒来牢中空空如也,几十人竟全部消失了,而外面的守卫又没看见有人出去,莫非真是凭空消失了不成?这话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余公公那里又怎么说得通!
    “公公,属下等仔细检查过了,牢中只有一个老鼠洞!”
    “闪开,让咱家来!”余公公毕竟是经过风浪的人,立即便觉得蹊跷,外面的守卫没看见,或许是他们看见了但是没能拦住,怕自己降罪所以才故意说没看到。若非如此,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是牢中有密道之类的了。
    随从立即将床搬开,余公公屏退了众人,自己蹲了下去,将手伸进洞中去摸索一番。手刚伸进去,余公公面色大变。随着便是一声痛呼,“啊呀!”众人齐齐看去。见他从洞中伸回来的手上夹着一个老鼠夹子!
    牢中的守卫忍俊不禁,那余公公冷汗直冒,瞟向这边大喝一声,“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咱家!”
    护卫急替他取下了老鼠夹,余公公先是用剑往那洞子里乱捅一番,见没了危险才再次探手进去,摸索一番后站了起来,朝着牢外站着的惜玉质问道:“公主殿下,这牢里有密道你怎么也不知会一声。' 看小说就到~'还是这根本就是殿下故意安排好的?”
    牢外的惜玉冷哼一声,不悦地说道:“余公公。你说话可要主意分寸,这牢中有密道本宫如何会知道!昨夜本宫要打他们,可是你替他们求的情,本宫还怀疑是不是你将人从地道拖出去杀了,将杀害众将的罪责推到本宫头上!”
    这是欲加之罪啊!余公公气得跳脚,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了,直接用手指着牢门外的惜玉,愤愤不平地说道:“咱家来此区区数日。如何会知道这牢中有地道?公主殿下可是在敦煌住了数月。这府中有几个老鼠洞,谁能比殿下更清楚的?”
    “公公的意思本宫放走了他们?荒唐!”惜玉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侧身长袖一挥。面向余公公怒叱道:“本宫昨夜要打他们板子,求情的人可是你余公公,若是昨夜就将板子打了,纵使有密道在,他们还能有力气逃跑么?”
    两人针锋相对,再说下去必定会直接翻脸,一旁的舞碧急忙站出来做了和事老,劝道:“公主,公公,你们先别吵了,当务之急是要将人捉回来,相信他们还未走远,现在派人去追兴许还来得及。”
    事已至此,再吵下去也没用,想着往后还得跟她合作,还是不要闹僵了的好,余公公便妥协下来,语气缓和了很多,“姑娘说得有理,既然如此,就请公主殿下快些下令追捕吧!”
    惜玉的态度却依旧强硬,丝毫不示弱,双手背在身后悠闲地踱着步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打算,悠哉地说道:“公公气糊涂了不是?他们只是言语间冲撞了本宫,并未定罪,如何能正大光明的下令追捕?”
    言下之意,这群人可都是被你余公公请来赴宴的,算不得是抗旨不尊擅自出府,如何能将罪名扣得上去?而且人是在王府中不见的,追究起来你余公公也逃不了干系!“况且这城中的兵士都认识他们,势必会念及昔日情谊放他们一马。(看小说就到 )所以,此事还是由公公的部下暗中去办方为上策。”
    “那咱家这就去安排,奴才告退。”事情到了这一步,余公公不认也得认了,只怪自己昨夜太多事,早知如此,就不该拦着公主,一个一百军棍打下来,他们不死也得少半条命,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追捕一事上。
    等到余公公带着随从急急的离去后,一旁的舞碧才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你给的?”惜玉问道。
    “什么?”舞碧不解。
    “老鼠夹。”惜玉提醒她。
    “噗!”舞碧没能忍住,一手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一手紧紧捂住肚子,实在是笑得不行了,好半天才停了下来,轻咳一声顺了顺嗓子,正色回道:“不是。”
    “做得好。”惜玉赞许一句,提着宽大坠地的裙裾缓步走上台阶。外面天气大好,朝阳已经顺着台阶铺洒进来,却始终没能照进幽暗却干净舒适的地牢中。
    两人回到水榭,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吃饭,蓉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说是余公公求见。舞碧立即站了起来,将桌上的碗筷收起一副,恭恭敬敬地站到了惜玉身后,这才吩咐蓉儿去将余公公请进来。
    一番客套过后,惜玉也没了胃口,只拿着筷子在小菜中挑来挑去,等得厌烦。余公公这才说明了来意,想进降云楼中去研究一下敦煌城内外的地图,也好确定追捕路线。
    余公公本以为要费上一番唇舌,不料公主爽快地一口便答应了,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公主随着便唤人去找来了杨谦,将楼中的钥匙扔了过去,吩咐他带着余公公去降云楼中观摩地图。
    “是。”杨谦虽有些不愿,却还是遵照她的命令行事,毕竟爷说过,敦煌的一切交由她做主,爷的话总是不会有错。余公公千恩万谢的跟着杨谦去了,那急不可耐的模样,真是让人不敢苟同。
    人刚出了屋,舞碧立即绕到了前面,忧心忡忡地说道:“惜玉,楼主机密函件众多,你如何能放得他进去?”
    “你放心,他不关心那些东西。”惜玉放下筷子,改为拿起勺子搅动碗中的粥,目光越过湖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的降云楼,“我都找不到的东西,他能找出来么!若他真有本事找了出来,我明早就登门拜师去。”
    不到半个时辰,余公公就悻悻地出了楼,看来必定是一无所获的结果。这边过来的舞碧迎了上去,福了福身笑道:“公公怎地就走了?殿下稍后就过来了,公公不打算多坐会儿么?”
    余公公陪着笑脸,走过去拱手还了礼,谄笑道:“不了不了,咱家还有要事,耽搁不得,改天再来吧,今儿个咱家就先走了,告辞。”
    等到他走远了,楼里的杨谦才走了出来,老远就问道:“舞碧姑娘,公主几时过来?”
    “正在那边晒着太阳呢,指不定几时过来,杨大哥有事么?我这就带你去见她。”见他手上拿着文书且颇为急切的样子,舞碧也不含糊,领着人就往回走。
    被吵醒的惜玉有些不高兴,坐在桌边一手靠在桌上撑着头,一手拿着公文看得入神,半响不出声。站在身后的舞碧以为她走了神,试探着唤了一声,“公主?杨大哥还等着你回话呢。”
    看着公文的内容,惜玉不禁有些头疼,酒泉据此少说也得有三个时辰的路,在那边铸造兵器,却要来敦煌城中取水,这未免也太劳师动众了,换了别处的水难道就不一样了么?且现下余公公住在城中,四处都是他的眼线,大张旗鼓的来取水必定会被他察觉,酒泉铸造兵器的地方也会暴露。
    “换别处的水不行么?”惜玉将公文扔在了桌上,站起来负手立在栏杆边,垂眸看着满湖枯萎下去的荷叶忽地就走了神,脑海中想起两句小诗: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
    杨谦上前几步,正色回道:“早就试过了,行是可行,但是铸出来的兵刃不够锋锐。所以王爷下了命令,不惜任何代价,务必保证每一批出炉的兵器都用雷音寺后山的井华水才行。”
    “你们王爷暗中铸造这么多兵器,究竟想要做什么?”惜玉豁然转身,咄咄逼人地质问杨谦。先前他没什么动静已经让萧易寒寝食难安了,整天担心他拥兵自重,试图谋朝篡位。若是被余公公发现他正在暗中铸造兵器,这传到了萧易寒那里还得了!
    兴许是她太过于盛气凌人,杨谦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解释道:“自然、是用来抵御外敌,回纥野心勃勃,北塞战火不断,王爷若不事先做好应战的准备,难道要等别人打上门来才准备么?王爷是怕皇上怀疑他图谋不轨,所以才在暗中进行,绝无二心。”
    这话说得确实在理,西域诸国虎视眈眈是事实,萧易寒疑心偏重也是事实,他这么做倒也情有可原。惜玉来回踱着步子,转悠几圈后忽地朝着对面的书房走去,两人不明就里,只得紧随其后。
    
  
  
  ☆、第八十五章 报喜不报忧
  
    半柱香过后,杨谦怀里揣着书信满腹疑惑地出了门。这公主究竟是何意思?方才偷偷的瞟了一眼信笺,里面关于取井华水一事只字不提,反倒让酒泉的守备举办一场宴席。这简直是有些荒谬,那下面压着的小笺倒是没看,想必也不是什么重事。
    那边的舞碧也是满头雾水,想着她莫是非想趁着送礼的机会将水送过去?可这也逃不过余公公的眼线啊,送礼井水做礼物?前所未闻!这更说不过去吧。
    惜玉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指,把手中的毛笔换成了笔架上暖玉做柄的那一只,取过宣纸铺平,边写边对身边的疑惑不解舞碧道:“我不但要正大光明的送,还要让余公公自己亲自去送酒泉!”
    这可能么?舞碧更加疑虑起来,垂眸看着她手下奋笔疾书的小字。笔下书写的正是方才她心中所想的那一首: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怎么凭白地写出这首诗来了?不应情也不应景吧,难到就只是为那一湖枯萎的荷叶?
    到了次日晌午,余公公来了水榭这边,手里拿着一封大红金漆的请柬。进了屋中一看,公主手上也拿着一张,与自己手里的一模一样!
    “公公也收到了?”惜玉起了身,将手里的请柬递了过去,心中暗叫不妙。萧舒靖先前传回来的书信上详细的记载着各处守备将领的事,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酒泉守备父母双亡多年。而这请柬上写的却是给家父庆贺八十大寿!
    那余公公一看不禁火冒三丈,两张请柬上所写的内容竟然大不一样。写给自己的那张盛气凌人,不像请柬倒像是催债书!说什么自己从京里远道而来,想必带了众多的宝物,可否携带几件前去,好让他这村野莽夫开开眼界。这不是明白着让自己去送礼么!
    写给萧王爷的才真正像是一张请柬,恭谦有礼,言辞妥当,颇具君子之风,只说请人去赴宴。人不到礼到也行。其实送礼倒也没什么,关键是余公公一打听。才知那陈守备父母双亡,他这八十大寿的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明摆着是借贺寿为名暗中敛财啊!
    余公公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时撕碎那大红的帖子,后来又想着此举不妥,这才决定来找公主,不料那陈守备真是毫不客气,连公主也收到了请柬。
    几眼看完了余公公递过来的请柬,惜玉啪的一声将其摔在桌上。微怒道:“岂有此理。真是愈来愈放肆了!”
    “就是,这种人殿下您必须得严惩不贷!”余公公拍手称快,随声附和。
    不料惜玉却站了起来。朝着对面的书房走去,边走边道:“余公公你有所不知,此人嗜财又怕犯事,总借着办喜宴敛财,随便捡了老头子就认作义父,这一年到头寿宴办个不停。收了请柬不去送礼的必会被他视作眼中钉。此人战功赫赫且手握重兵,连王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做视而不见。”
    跟在她身后的余公公缓步随行,到了书房中便站在一旁,问道:“咱家又不会常在敦煌,难道还怕得罪他不成?”
    走到书案后的惜玉坐了下来,取出纸张铺平在桌上,示意一旁的舞碧研磨,“公公,往后自不必说,可现下你人在敦煌,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为了避免他报复于你,本宫劝公公还是去一趟的好,就当是破财免灾。”
    跟在皇上身边看似风光,实则敛财不易啊,却要便宜了那陈守备!余公公心中愤愤不平,却也只能暗自叹气,看来也只得依照公主的意思来办了,当是自己倒霉,少不得花些银子,买几件值钱的礼物送去便是。虽说有些不舍,但也没了法子,咱们走着瞧,等到回了京中,咱家定要在皇上跟前提及此事。
    这样一想不禁觉得宽慰多了,想着该送些什么礼物才好,这可得把握好分寸,既不能太寒碜,也不能比公主送的礼物名贵。看了眼对面把玩着毛笔的公主,上前谄笑道:“不知殿下准备送些什么礼物?能否让咱家看看,咱家心里也好有个数。”
    惜玉冷哼一声,提笔蘸了墨便开始书写起来,回道:“他欺得了你们可欺不了本宫,本宫一文钱的礼都不会送,他不是以君子自居么?那,本宫就送他一份君子之礼好了。”话音方落,矫若游龙的笔尖也落下了最后一笔,旁边观看的舞碧一阵唏嘘。
    余公公也凑上前去,见上面写到:君子之交淡如水,吾自不敢以君子自居,然,兄实乃真君子也,故,不得不以君子之礼待之。今闻得兄为老父贺寿,特送上清水十缸,以作贺礼,望陈兄笑纳。萧五郎敬上。
    “妙!殿下真是技高一筹,咱家佩服,打心眼儿里佩服啊!”余公公喜得合不上嘴,赞不绝口,心中想着那陈守备收到几大缸子清水时,脸上那种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一旁的舞碧收拾好了笔墨纸砚,回道:“殿下,奴婢这就去吩咐人打几缸子井水封起来,可以么?”说着就准备出去。
    “回来!”书案后的惜玉忙将人唤住,起身负手走了出来,冷嘲一声,说道:“打什么井水?别浪费了,吩咐人去党河里装几大缸子,装好了放在城门那边,明天有人去的时候劳烦人家一下,顺便捎去就可以了。”
    这余公公一听就来了精神,忙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喜道:“哎!殿下何须劳烦别人,咱家愿意跑这一趟,姑娘收拾好了知会咱家一声就行,殿下意下如何?”
    有人自愿去?何乐而不为呢!惜玉敷衍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了。”
    这边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边关的战事也传来了喜讯,惜玉看着手上的书信,难得的笑了笑,萧舒靖多半是报喜不报忧的吧!先机已失,想扭转战局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办到的事,而且城中的兵力不能前去助战,情势依旧危急,如何能有他说的那般容易。
    余公公此行到现在可说是一无所获,却也不肯就此甘心,明着暗着的将王府搜了个底朝天。惜玉只做视为不见,让杨谦悄悄去嘱咐府中的人不要去招惹他,最好是各自待在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好。
    “若是朔方能出战支援,此战不消几日便可胜利,只可惜朔方的守将秦吉是皇上的人。”杨谦看着地图上的某处,霍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秦吉?舞碧想起近日听到的传闻,心思一动便说道:“公主,此人现在就在敦煌城中,咱们要不要去请他出战试试?”
    “秦吉在城中?为何没有文书通报?他是皇上的人,没有圣旨应该不会出战。”杨谦疑道,秦吉乃是一方守将,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敦煌。懒洋洋的惜玉提起了精神,抬起头看着舞碧,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他此次来敦煌乃是为了一桩私事。”一桩儿女情长的私事!舞碧嫣然一笑,娓娓道来,“坊间传闻朔方的大美人白蔓姑娘是秦吉心上人,此女出身不好,自小在风月场所长大却出淤泥而不染,两人早就情投意合暗许终身。可秦将军的母亲坚决不肯同意让白姑娘进门,还私自给秦将军定下了一位名门闺秀的亲事。”
    一旁的杨谦听了暗自惋惜,感叹道:“这秦老夫人也太武断了些,有时候世俗礼教害人不浅啊,名门闺秀不见得就能好到哪里去。依我看,那白姑娘品行端正,两人又是情投意合,老夫人这般做无异于是棒打鸳鸯。”
    这世间总是会有人宁愿拆散一桩大好姻缘,也要图个名声好听!舞碧点头赞同,继而说道:“杨大哥你这话可是说着了,那位官家小姐见秦将军久久不肯同意婚事,便将满腔的怨气撒到了白姑娘身上,跑去当着秦将军的面将她羞辱一番,秦将军心中有愧于那位小姐便没正面护着白姑娘。白蔓一气之下就跑来了敦煌城中最大的花楼,秦将军后悔不已,随着便追了过来,听说秦老夫人也随后赶了过来,现下全在城中。”
    “有意思!”惜玉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站了起来,来回转悠着似在寻思对策。走了几圈后忽地转身停顿下来,眸子中有着雪亮的光芒,“杨护卫,你速去城中将此事传播开来,只管将那秦将军说成好色之徒,把白姑娘说成祸国殃民的人,传得愈难听愈好,最好弄得满城皆知。”
    “是,属下这就去办!”杨谦虽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领了命令就立即着手去办,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这跟借兵有关系么?舞碧纳闷了,不知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惜玉看出了她的疑惑,却卖了个关子不解释,只说:过两天你就知道了。这说了不是等于没说一样嘛! 
  
  
  ☆、第八十六章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那杨谦办事果然迅捷,隔日,整个敦煌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着秦将军与白姑娘的事,且言辞激烈,越传越恶俗,好几个版本渐渐有走向恶意中伤的趋势。

????舞碧听来了坊间最新的传闻,说得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这传言中的人一个是风情万种蛊惑人心的花魁娘子,一个是沉迷女色一无是处的酒色狂徒,更甚者说是那秦将军抛妻弃子,终日流连花丛,气死了老娘。。。。。。惜玉听得纳闷儿,这,还是那对璧人么?

????正说得精彩,杨谦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上前拱手施礼,禀道:“公主,秦老夫人来了,属下已经让她在正厅等候。”

????“说曹操,曹操就到,走吧舞碧,咱们去会会这位秦老夫人。”惜玉起身理了理衣衫,套上了舞碧递过来的广袖衫子,外面虽是艳丽的骄阳,秋末的天气却已经不再温暖。

????一行人先在后堂观察一番,见一四十上下的端庄妇人袖手而坐,白皙的肤色看得出主人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岁月也并未在她面上留下多少痕迹。妇人眉头紧锁,忧心忡忡,不时的张望着内堂的出口,似是在等人。

????刚走出内堂,外面坐着的妇人起身便迎了上来,蹲身行礼恭敬地说道:“妾身参见王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一直以来各种称呼都有,唯独这声‘王妃娘娘’倒是头一次听见,惜玉被叫得懵住了,愣了片刻才双手将半蹲在地上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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