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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风清)-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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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打算杀光全天下的人?”
    萧易寒唇角上挑,浑浊的眸子眼中豁然雪亮如光,笑道:“惜玉,你难到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惜玉回头看着他,仿佛刚才自己看到的只是错觉,是幻影,那个颓然的人根本就不是萧易寒,现在眼前这个浑身霸气不怒自威的男人才是最真实的萧易寒,其他的,都只是他带上面具后的模样。
    真是可笑!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竟然还有些可怜他,毕竟众叛亲离比孤身一人的滋味要苦得多,孤身一人可以什么都不去在乎,可众叛亲离却得时时防备着,以免自己连死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夜深了,下去歇着吧,明天咱们还要赶路。”萧易寒挑眉一笑,伸手便想去扶起惜玉,却被她挪动身体让了过去,那只伸出去的手就那样悬在了半空中,收回来也不是,伸着却没有可以够到的东西或人。
    “来日方长,无所谓了。”萧易寒轻嘲一笑,径自起身站了起来,抖掉了衣衫上雪,转身飞下了屋顶。
    整个天下都是他的,这天下的人自然也全是他的,他想给的东西,任何人也无法拒绝,就算你再厉害,也终究离不开这世界,永远也逃脱了不了他的控制,除非阴阳相隔,否则,没得到他的同意之前,谁也别想脱离他。
    “疯子。。。。。”惜玉喃喃低语,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原来萧舒靖他们的父亲才是最精明的人,在他们年纪还很小的时候就判断出了几人的未来,所以才执意的想将皇位传给萧舒靖。
    野心太重的萧易寒虽然精于算计,却又疑心太重,得失拿捏间常常失了分寸,导致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就如现在的他一样,已经走向了极端,再也回不了头,只能顶着重重困难走下去。
    而萧舒靖那样淡漠的性子,常常抱着的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态度来对待变化无常的世事,以不变应万变,这样的性格大概才适合掌权吧,至少会是一个仁君。
    若是韩成能了解这一切,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坚持原来的想法,让萧家兄弟化干戈为玉帛,然后让萧易寒继续挣扎在不信任的深渊里,再次挑起兄弟间的矛盾。
    让这两个人化干戈为玉帛?除非是萧舒靖死了,而敦煌变成了一座废弃的破城,那样恐怕萧易寒就再也不会怀疑他了吧,谁会吃饱了撑着了去忌惮一个死人?
    到那时他又会忌惮谁呢?朝中的某个武将?抑或是驻守边疆的大将军?再或者是某个武功高强的人?都有可能,甚至全部都会变成事实。
    按照他那种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的性格,恐怕都有可能,或许真的要等到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能真正的高枕无忧吧!
    惜玉豁然冷笑一声,萧舒靖的父亲为了他的天下不惜杀了云家几千口人,可换来的却是萧家兄弟相互猜疑、相互对持的结果,也许这就是因果循环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 欠一个解释
  
    “说,都听到什么了?”萧易寒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瑾妃精致的面容上满是惧色,腰间的佩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要一个不小心,瑾妃瞬间便会丧命。
    “皇、皇上,臣妾不敢了,臣妾用性命起誓,绝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瑾妃心里明白,在萧易寒面前说谎等同于是找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承认了,或许还能换来一线生机。
    “有些话不是谁都可以听的,既然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为什么却还要继续听下去呢?”萧易寒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转瞬便换上了一副冷然的神情,半眯的双眼骤然睁开,眸中精光乍现,唇角不经意的微微向上翘起。
    他、他这是动了杀心的征兆!瑾妃心头一凉,顿时退开一步便跪了下去,扑过去紧紧抱住了萧易寒的腿,根本顾不得架在脖子上的剑划破了咽喉,哀求道:“皇上!臣妾愿意割了舌头,求皇上饶过臣妾这一次,一次就好。。。。。啊。。。。。”
    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身子猛烈的抽搐了几下后,脖子上的血缓缓流淌出来,人的意识也随着血液而流失,只剩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甘心的瞪着前方。
    “有些错,一次也不能原谅。”萧易寒迈过瑾妃的尸体,走到桌边拿起抹布仔细地擦拭着自己宝剑,不错过一分一毫的地方,生怕宝剑上会遗留下一丝血迹。过了一会儿。确定剑身上已经没有一点污渍后,萧易寒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眼皮也不抬地朝着外面道:“进来。”
    房间的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两名便衣手下一前一后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不该看的东西绝不多看一眼,走到萧易寒身前几步才半跪于地,依旧是低着头看着地面。等着主人的吩咐。
    “拖出去,找个地方葬了。”萧易寒随手一指,将长剑负于身后便朝着屋子外面走去,说话时的语气波澜不惊,似是那地上躺着的只是一个陌生的路人一般。
    不是他绝情,而是他从来就没有用过情。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自然也会累、会痛、会有因为无助而想要放弃的时候。只是这样的自己太过于懦弱。他只会在特定的人面前表现出来,旁人看到的永远只能是他光鲜亮丽的一面。
    这下场,只能怪瑾妃她自己,是她的好奇心害死了自己,明知道不该去窥探的东西她却管不住自己。那就怨不得他无情。割了她的舌头她还有手可以写,剁了手还有脚可以划,只有死人才能真正让他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惜玉房间的门便被人拍得啪啪啪直响,门板似是快要被人给拍下来了似的,那动静大得惊人,就算死人怕是也被吵得回魂了,惜玉只得起身,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去开门。
    打开门后。只见萧易寒的手下站在门口处,头埋得极低,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属下参见公主,请公主快些梳洗打扮然后去楼下吃早饭,爷吩咐吃了早饭后就动身。”
    那人说完便低着头急匆匆的离去。像是多停留一刻自己会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嘭’的一声巨响,那人撞在了楼梯口的柱子上,随后被反弹回来仰面跌在了地上,那人顾不得疼痛,急忙爬起来连滚带爬的下了楼去。
    懒懒地靠在门上不见动静的惜玉不禁摇头,萧易寒平时到底是怎么治理这群手下的?整天埋着头走路,埋着头做事,恐怕有很多人会受伤都是因为埋着头的缘故吧。
    等到出发时大家却分成了两路,大队是萧易寒的属下,另一队却只有萧易寒和惜玉二人。没人敢去问萧易寒为什么这样安排,只照他的吩咐办就是。
    两人骑着一红一白两匹高头大马,率先朝着小路出发,剩下那些人收拾完了一切后才动身,走的是大道。
    惜玉也没去问什么,昨夜仔细的在驿站中找了一遍,根本没见到严楚他们的影子,附近也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也许他们根本就不在此处,这恐怕也是萧易寒要分路的原因之一。
    一路上除了住店时和吃饭时跟老板交流而外,两人间一句话也没讲过,仿佛同时变成了哑巴一般,路上只听到空旷的马蹄声,路好走的时候便都得快些,路崎岖的时候便牵着马儿慢慢走。
    萧易寒特意的挑着小路走,路过镇上也不进去,全部都绕着走,走了两天后,惜玉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何处,前方又是什么地方,整个人糊里糊涂的跟着萧易寒走。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已经是直接穿梭在山林中了,不断的上山下山,翻过一座山前面还是一座山,绵延数千里。放眼望去,四周一片翠绿,更加难以辨别地势。惜玉和萧易寒较上了劲,他不说,她也不过问,只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走就是。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狼狈不堪的两人总算走出了那一片山林,前方的地势豁然开朗,脚下的土地也不再是黄土了。惜玉暗自长叹一声,看来离嘉峪关已经很远很远了。
    “到了。”萧易寒忽然回头一笑,抬臂指着前方的平地上。
    惜玉勒紧了缰绳,双足踩牢在马鞍上站了起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前方有几点火光,火堆边上隐约有人在谈笑,夜幕中看得不太清楚,应该是过路的人在野外过夜。
    走得近了才发现火堆周围搭起了好十几个帐篷,周围摆放的柴火等物资非常充足,不像是临时在此过夜,倒像是在此处等人,而且等了不止一天两天的样子。
    萧易寒刚走进去便有人上前来迎接,一个个都是低着头做事,低着头拜见主人,并不多说话,看来这是萧易寒早就安排在此处接应的人。惜玉不禁有些纳闷,穿州过省的直接走衙门不是更好么?为何却要浪费这番功夫?
    这几天直走得人精疲力尽,连马儿也是胡乱的吃了几口草料便睡下了,何况是人?惜玉随意吃了点食物,换了身衣服便钻进准备好的帐篷中蒙头大睡,驱赶累积了几天疲惫。
    等到第二日中午她起来时,营地中多出了一辆马车,马匹和人也多了很多,大家各司其职,整个营地安静得很,根本就不见有人说话,帐篷中的吵闹声便格外清晰起来。
    那声音分外熟悉,惜玉循声走了过去,站在帐篷外往里瞧去,只见帐中的矮桌边上坐着三个人。面对面坐着的两人气定神闲,悠闲的吃着饭,严楚却拍着桌子叫骂,抱怨着伙食不好、床铺太硬、被子太臭之类的。
    负责看管几人的那名下属脸色憋得青紫,哪有做了阶下囚居然还这么嚣张的?这一路上这位爷可没少折磨他们,以至于耽搁了路程,没想到到了这里还是得由他来伺候这几位大爷,他就搞不明白了,到底谁才是阶下囚啊?
    帐外的惜玉直想笑,却见严楚忽地将手中的碗拍在了桌子上,顿时汤水飞溅,萧舒靖和韩成急忙往后躲去,避免自己被弄得一身的脏污。
    随着几人的动作,帐中传来‘哗啦啦、哗啦啦’的声响,惜玉贴在帐篷上仔细看去,才见三人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链子,而起三人是连在一起,方才听到的声音就是它们发出来的,这想必又是萧易寒的杰作。
    等到那名属下低着逼得青紫的脸出去后,坐直了身子的韩成忽然回身看向帐壁,低声道:“十一,不打算进来坐坐么?”他视线盯着的地方,正是惜玉所站立的地方,惜玉闻言一惊,立即便想抽身离开。
    萧舒靖和严楚也同时往这边看了过来,严楚也随着沉声道:“公主,我们弄成这样可都是因为相信你,相信你不是萧易寒那种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人,难道你连见我们一面都不肯么?”
    萧舒靖嘴唇动了几下,却始终没说出话来,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倒映在帐篷上那个浅浅的影子看得出神,面上的神色有些怪异,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
    惜玉没说话,脚下缓缓的迈开了步子,心道: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
    看着帐篷上倒映着的那个影子渐渐消失,韩成急切地喊道:“十一,你不要走,我有话要对你说,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十一!你回来!”帐篷上的影子终究还是消失了,就如从来没出现过一般,韩成颓然地长叹一声,心中很不是滋味。
    萧舒靖面上挤出个难看的苦笑,抬臂搭在了韩成肩上,安慰道:“韩师兄,算了吧,别让她为难了,何况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很多事我们大家都说不清楚。”
    韩成默默的摇摇头,目光飘忽到了帐外,喃喃道:“舒靖,很多事情你或许不是太明白,可我却很清楚,我必须要和她解释,这是我欠她、也欠了你的解释。”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们几个过来暖床!
  
    从醒来以后,惜玉便再也没见到萧易寒,只见他那一群训练有素的下属埋着头做事,埋着头走路,去问他们只怕也问不出什么来,惜玉索性便没去过问。
    虽然萧易寒并未限制她的行动,但是四周一片荒芜,了无人烟,连个鬼影子也见不到,更别提找过路的打听消息了,惜玉愈发觉得不安起来,总觉得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到了夜里仍是不见萧易寒的踪影,惜玉老早就钻进了帐中卷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夜却怎么也睡不着,韩成白天说过的话一直回响在耳边,让人坐立不安,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去找他问个清楚吧!
    忍到了后半夜,惜玉终究是没能忍住,被心中的疑惑驱使着坐了起来,换上衣物后便去了白天见到的那顶帐篷那边。
    帐中只剩下一个火盆还发着微弱的光,接着那一点光线,隐隐约约能看到躺在一起睡得正熟的三人,帐子中很安静,三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仰面躺着,没听到磨牙、说梦话、打呼噜之类的声响。
    帐前不远处有一个燃得正旺的大火堆,十几名大汉低着头围坐在火堆边上昏昏欲睡,没办法,屋中的那位大爷太难伺候,一个晚上提出来的要求多得吓死人,这里的十几个人根本不够他使唤的!
    主子交代过要好生照看他们,有任何要求都要尽量满足他们,看守的人自然不敢怠慢,所以只要他们发了话,看守的让你基本上都是有求必应,满足了严楚提出来的各种合理与不合理的要求。
    其中包括洗脚、捶背、唱小曲儿等等,直到被另外两位嫌弃得不行以后,严楚才放过了他们,大伙儿全部退到了帐篷外面,打死也不肯再进去看着几人。
    惜玉走到白天来过的地方。刚蹲下去想要叫醒一帐之隔的人时,里面却先传来了压得极低的声音:“谁?”
    听声音应该是韩成,惜玉凑过去紧挨着帐篷,压低声回道:“韩师兄。是我,有什么话你可以现在说。”
    帐中传来了窸窸窣窣的铁链响声,韩成翻转平躺着的身子面向帐壁,郑重地问道:“我说的话你还相信么?”
    外面沉默了片刻过后,才传来惜玉低沉的声音,似是经过了一番慎重的考虑才做出了回答,“酌情而定。只要你不撒谎骗我,我自然还是相信你的。”
    掌门口的人似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立即便有几人掀开帐帘探头进来查看情况,却见躺在最外面的严楚舒服地翻了个身,朝着外面大声说道:“你们几个、过来给本将军暖床!”
    帐外探头查看的几人面面相觑,下巴险些掉在了地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时严楚又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几人相互推搡着让对方进去,谁也不肯进去,眼看着几人即将大打出手的时候。忽然听得严楚大笑几声,说道:“伺候得不错,大爷下次还来你们这里,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是说梦话!帐门口的几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相互松开了彼此钳制在一起的手,轻手轻脚的放下了帘子退了出去,暗暗发誓除非是帐篷中失了火,否则他们绝对不会再进去。
    严楚止住了笑声,伸手捅了捅旁边躺着的萧舒靖,嬉皮笑脸地说道:“有什么话现在可以放心的说了。本将军可是牺牲了清白的名声换来的,将来怎么报答我,你小子看着办吧!”
    舒靖不禁失笑,也打趣道:“行,我先记着,将来定会好好的报答您。让人落笔成书,广为传诵你的英雄事迹,当然也不会忘了告诉你夫人的。”
    “你小子这是恩将仇报吧!得,您老还是别记挂在心头了,小的我担待不起啊。”严楚酸溜溜的将话给呛了回去,又朝着里面说到:“韩兄,你快些说正事吧,我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
    韩成默默地点了点头,朝着外面低声说道:“十一,那封奏折我看到了,你不应该怪舒靖才是,整件事情中,他是最无辜的一个。”
    外面的惜玉冷冷地截口道:“替我谢谢他的无辜,谢谢他无辜的就害死了云家几千口人。”
    “你先别这么武断,听我说完在做定夺,我接下来所说的话如果有班级虚言的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韩成举臂起誓,立正自己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并非杜撰出来的。
    “好,你说。”惜玉轻轻的抽出袖中的短剑,在帐篷上缓缓的划出一道小口子,方便能听得更加清楚他说的话。
    韩成轻轻的舒了一口,缓缓说道:“你爹当年的权势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子侄门生个个武艺出众,才智过人,遍布朝中身居要职。舒靖的父亲和你爹是发小又是连襟,更是一起上过战场的生死兄弟。你爹为人正直,在朝中得罪了不少的人,常常都会有人弹劾他,但是舒靖的父亲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爹,反而委以重任,而你爹也从来没想过要谋权篡位。”
    帐篷外面的惜玉默默地点了点头,这些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舒靖的父亲只要有空闲的时候就会来云家串门,两人以兄弟相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把酒言欢,只叙兄弟之情,不谈家国大事,更不行君臣之礼。
    云家的地位有多显赫,从朱红大门上头的那块纯金匾额上就能看得出来,那是当今圣上亲自画了图,亲自监督工匠铸成,然后亲手送过来,亲自挂上去的,此等荣耀,空前绝后。
    除了严楚而外,其余的三人全都沉沁在了往事中,半响后韩成才又续道:“你爹功比天高,手上又掌握着天下接近一半的兵权,夺位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他虽没有不臣之心,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先是你的族叔堂兄他们暗示了几次,你爹先是没理会,后来直接训斥了他们一顿,后来也就没放在心上,等到后来他发现时才知为时已晚,早已经酿成了大祸。”
    说到此处,韩成还能深深的感受到当时的那种无奈,恩师几乎是一夜间苍老了几十岁,那种无力的压迫感险些将他逼得崩溃,“你爹所有的门生、子侄、以及你们云家九族中身居要职的人全部已经结盟团结在了一起,这其中包括惜颜的母亲,以及你的众位兄长,他们一起来逼迫你爹夺位。事情终于发展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你爹痛心疾首,可叹却已经无力回天,只得假意答应了他们。”
    原来所有的传言并不都是空穴来风,惜玉唯有无声苦笑。这世上有许多事情不是单凭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左右得了的,即便你不想去做,别人会想方设法的逼着你去做,没有任何退路可走,只能随波逐流,挣扎徘回在世道的规矩和命运的齿轮中,难以挣脱满身的束缚牵绊。
    帐中的三人同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声。韩成真的不是一个适合讲故事的人,若是换成严楚来所的话,必定会轻松许多,不至于会这么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爹不想背叛兄弟,更不想让刚刚安慰下来的天下重新陷入战乱中,于是便决定牺牲云家来换取天下的安宁。那一年,你爹借着办清明会为由,将所有参与了这件事的人召集到了京城中,说是商量如何夺位一事,众人欣然前往齐聚京城,在清明节的夜里的家宴中全部被斩杀,一个不留。”
    兴许是韩成说得太过于悲戚,连一直喜欢插科打诨的严楚也安静下来,由衷的佩服那个设计害死了自己全族的人。其实只要他自私一点,君临天下轻而易举,可他偏偏是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人,一个大公无私的人!
    “十一,你爹是这天下最了不起的人。”说道这里,韩成已经是泪流满面。忠义两难全,恩师他为了天下,葬送了自己的整个家族!
    回想当初恩师把剑架在他脖子上问他忠于谁的时候,只怕恩师已经是无人可信深感绝望了,当时的韩成毫不犹豫的就脱口而出:他不是忠于某个人,而是忠于天下百姓。
    从来未曾哭过的惜玉泪湿了衣衫,咬着唇问道:“韩师兄,那封奏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你爹亲手所书,又让舒靖在迷迷糊糊中照着抄了一遍。。。。。”那封奏折是韩成亲眼看见惜玉的父亲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像是一把刀,深深的扎在了他的心上,痛得鲜血直流,却不得不这么做。
    其实恩师大概也怀了小小的私心,让世人误以为云家是被冤杀的,总好过他们真的起兵造反要好。
    他那般苦心却害苦了惜玉,让她这些年来一直都活在了仇恨中,双手沾满了鲜血,没过过一天正常人的日子。 
  
  
  ☆、第一百四十四章 你会帮我么?
  
    虽然时隔多年,回忆起来却恍如昨日,只因那些岁月太过于沉痛,当事人的记忆皆被刻上了挥之不去的伤痕,让人终生难以忘怀。
    “你爹在屋中焚了**香,如果事先没有服用解药的话,人至少有四五个时辰都是昏昏沉沉的,别人让他如何便如何,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舒靖就是在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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